污染——第十一章(下)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瓦尔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恍惚中,白坎感觉到有湿滑黏腻之物正往自己身上蠕动。巨兽的粗重喘息从不远处传来,不断在耳畔回荡。浓烈腥味儿充斥鼻腔,让他浑身发烫。他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在黑暗中奋力挣扎,最终恢复了意识。扭曲怪异的画面映入眼帘,让白坎一时呆若木鸡。
“这是?!”
宏伟的教堂大厅呈现在白坎面前,布局和结构与安耐镇教堂十分相似,风格却迥然不同。他被无数黑紫色的触手捆绑在长椅上,脚下是触手编织成的污秽地毯,两侧是排布着玻璃彩绘的石墙。彩绘描绘的内容并非是龙神向世人传授教诲,而是无数人赤身裸体,正在肆无忌惮地欢合。而在大厅尽头,银龙亚眠正悠然自得地卧在布道台上,形貌俊美,姿态优雅。在他身后的石台上本该放置着龙神雕像,此时却被一头蓝龙取而代之。
“啊……嗯……”
这头名为瓦尔的蓝龙在石台上喘息着,战栗着,神情迷乱,目光涣散。形状各异的触手群沿着石台爬上来,同时玩弄着他的身体各处:或塞满他的嘴巴,在喉咙中进进出出;或在他的胸腹,脊背与翅膀上蠕动,爱抚着每一片龙鳞;或盘踞在他的胯间,一圈圈缠绕上粗大硬挺的深蓝色龙根迅速套弄,发出咕啾声响;或顶入他的后穴,在娇嫩敏感的肠道中抽插不止,一刻不停地蹂躏敏感处……在他的胯下摆着一樽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其中已经装了半杯粘腻前液。随着银龙打了个响指,瓦尔浑身一阵颤抖,被触手包围的龙根喷出大股浓精,灌满水晶杯,又溢出杯外,将身下的石台裹上一层白浆。亚眠用龙尾卷起水晶杯,送到嘴边细细品尝,幽深竖瞳凝视着长椅上一脸愕然的白坎。
“欢迎来到我的教堂,主祭大人。”
根据自己掌握的知识,白坎已经辨别出此地并非现实世界,而是灵魂空间——在此地存在的一切都是灵魂的具象化。即便如此,他依然因眼前的一切深受震撼,一方面是因为看到自己由衷崇敬的巨龙被魔物肆意玩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也拥有龙的形貌。通过神术的探测他确信银龙就是对方的真实面目,可他从对方身上无法感知到一丝一毫银龙应有的高贵与纯洁——腐败与污秽取代了它们。
这种感觉……应该是亡灵。
这下就说得通了。
白坎的头脑飞速运转,将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又梳理了一遍,确信自己在医院得出的推测基本属实——先是银辉被亡灵缠身,蓝霜回到安耐镇后进行了驱邪,却被亡灵反将一军,之后亡灵一直在暗中潜伏,直到他找上门来。
“看来你已经猜到真相了。”布道台上的亚眠缓缓开口道,仿佛能看穿白坎的心思,“我该夸你聪明吗?但是你现在才觉察到事实,又未免太迟钝了。”
“不。”白坎凝视着银龙。虽然被触手缠身,他的神情却格外镇静,“还不晚。”
“看这架势你是打算铲除我?你们教会的人都有这个坏毛病,喜欢用武力排除异己。”亚眠呢喃着,将杯中的龙精一饮而尽,“我和你们不同,最讨厌战斗与暴力。”
“这种话从亡灵口中说出来着实可笑。”
“为何可笑?我可曾做过什么坏事?”
“仅凭你侵袭银辉与蓝霜两点,我便有充足理由将你净化。”
“侵袭?”亚眠嗤笑一声,“你误会了,我给他们带来的只有无尽快乐,他们也乐于接受,领会了我传授的教义。”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白坎微微蹙眉。
“想知道吗?那就为你稍稍展示一下吧。”
伴着话音,亚眠笑盈盈地将水晶杯放回到瓦尔胯间,触手群对瓦尔的压榨再度开始,淫乱呻吟随之响彻教堂。在同一时间,布道台上的触手地毯开始像植物般疯长,它们相互纠缠,聚集,最终竟化为一人大的巨型紫色花苞。随着花瓣一片片绽开,浓烈的雌性芬芳立刻扩散开来。
“好舒服……呃……嗯……高潮……停不下来……”
伴着淫乱春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白坎眼帘,毫无疑问正是祭司蓝霜。她跪在花苞中央,嘴巴大张,一脸痴像,曼妙身躯被一套黑色胶衣牢牢包裹,油光水亮,分外淫靡。可以看出有数不清的触手正在胶衣内蠕动着,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全身各处。
“蓝霜!”
白坎见状大吃一惊,忍不住高声呼唤对方。然而蓝霜根本没有理会他,仍在迷乱地呻吟着,甚至还岔开双腿,急切地用爪子隔着胶衣抚弄私处,索求更多愉悦。
“哈……好爽……唔……”
“清醒一点,蓝霜!我这就去救你!”
“嗯……太深了……哦……子宫又被塞满了……”
“没用的。”看着白坎面如死灰的模样,亚眠发出一阵轻笑,“在我一刻不停地耐心教导下,她终于领会了我的教义,抛弃一切枷锁,自由自在地沉溺在快乐中。现在她只能听到我的声音。”说着他挥了挥爪,龙尾环绕住花苞中的蓝霜,“来吧,我的祭司,教堂来了新信徒,是时候用圣水为他进行洗礼了。”
“我……啊……我明白了,伟大的……龙神……”
蓝霜含混不清地咕哝着,踉踉跄跄地爬下花苞,被触手胶衣包裹的身体颤抖不止。她缓步来到亚眠背后的石台边,手捧圣水瓶,开始诵念祷文——实际上就是一连串娇艳呻吟。伴着她的欢声,肏干蓝龙瓦尔的触手更加狂躁,不仅占据了他的嘴巴,龙根与后穴,甚至钻进生殖腔内翻搅顶弄,又从马眼长驱直入,开始淫奸娇嫩的尿道。
“唔——”
在无孔不入的攻势下,瓦尔昂起脖子,两眼上翻,身体抖如筛糠,尾巴狂乱摇摆。亚眠欣赏着这一幕,龙尾抚过他的面颊,又顺着胸腹一路下滑,最后来到胯部,如鞭子般狠狠抽打胀到极限的深蓝龙根,立刻引来一阵震耳欲聋的低吼。随着堵塞马眼的触手暂时抽离,瓦尔无法承受更多凌辱,再度泄出大股浓精,灌满巨型水晶杯。
“感谢……啊……恩赐……”
蓝霜低语着,用水晶杯中的浓稠浊液灌满圣水瓶,随后走下布道台,直奔被触手绑在长椅上的白坎而去。她的步伐十分缓慢,双腿颤抖得厉害,隔着胶衣可以清晰看到有粗大触手正在她的蜜穴内肆意驰骋,每一次顶入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她与白坎靠得越近,爬满全身的触手便越嚣张,快感迅速堆积,没出片刻便超过了她的极限。
“不行了……我……我又要……唔唔——”
在白坎错愕的目光中,蓝霜打了个哆嗦,再度迎来高潮。因为愉悦太过强烈,她浑身脱力,两腿一软瘫坐在地,爪中的圣水瓶打翻在触手地毯上,粘腻龙精倾洒出来,散发出刺鼻腥味儿。
“这样可不行啊,我的祭司。”布道台上的亚眠摇了摇头,“咱们的新信徒会失望的。”
“对……对不起……实在……哈……太舒服了……根本……忍不住……”
“罢了,龙神是宽容的,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准备为新信徒洗礼吧。”
“遵命,伟大的……啊……龙神。”
蓝霜恭恭敬敬地回应着,仿佛布道台上的亡灵就是至高无上的神明。因为浑身绵软无力,她连站起身都做不到,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一边贪婪地抚弄自己的私处,一边朝布道台爬去。目睹了这一幕,白坎只觉心如刀绞,如坠冰窟。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目紧闭,两爪攥成拳头。此刻他的心中只剩下两个念头——净化亡灵,拯救被玷污的巨龙与同伴。
“够了!”
伴着低沉厚重的吼声,金灿灿的纯净神力从白坎身上迸发出来,禁锢着他的触手立刻消散成烟,位于他脚下的触手群也纷纷退避三舍。
“忍不住要出手了吗?”亚眠眯起眼睛,龙尾慵懒地摇晃着。
“你原本身为高贵的银龙,如今却堕落为淫邪的亡灵。”说着白坎再度睁开眼,面容庄严肃穆,好似彩绘中的神祇,”对此我深感遗憾。”
“真可笑,我才不需要你的怜悯。”
“我会为你带来安宁,让你重归龙神的怀抱。”
“你这家伙少在那得意忘形!”
伴着亚眠的低吼,铺满整座教堂的触手地毯都开始变形,化为成百上千道漆黑长枪,以闪电之势从四面八方直奔龙人主祭而去。见状白坎岿然不动,口中诵念着虔诚祷文,白光在他周身流转,化为坚不可摧的壁垒,抵挡住邪灵的攻势。
“只是当缩头乌龟的话是无法战胜我的。”
亚眠蹙起眉头,龙爪攥拳。钉在纯白壁垒上的黑枪纷纷融化,变形,汇聚成一只巨型龙爪,试图将白坎与壁垒一齐捏碎。白坎能感受到来自邪灵的恐怖压迫力,知道只要稍有不慎自己就会一命呜呼,但他毫无畏惧。过去的几十年中他始终在不起眼的安耐镇里担任主祭,讲经布道,日复一日地过着平淡乏味的生活,不过他依然严守教义,每日都会向龙神虔诚祷告。在这危机存亡之时,他突然觉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就好像他曾经所有的修行都是为了这一刻。有生以来他的内心第一次如此平静,意识中只剩下对龙神的敬仰——至纯至净,毫无杂念。默诵着庄严肃穆的祷文,他步入了无我之境,与某种更为宏伟的存在产生了联系。下一刻,无与伦比的纯净神力降临在他之上,照亮了他的心。
我已经领会您的旨意,必将净化迷途的灵魂。
就在漆黑龙爪突破壁垒之时,他完成了祷文的诵念,一对龙瞳骤然化为金色。一道道环形波动以他为中心扩散出来,如同锋刃般将邪力凝成的龙爪切得粉碎。随后他将双爪置于胸前,十指相扣,摆出虔诚祈祷的姿势。金灿灿的炫目强光从他身上绽放,照亮整座教堂。
“怎么可能?!这种力量……简直比那个祭司还要强上数倍。”
迎着亚眠写满惊愕的注视,白坎的渺小身形与金光融为一体。他变化着,膨胀着,背后生出双翼,四肢化为巨爪……仅是几次呼吸的时间,白坎便化为了一头由光形成的巨龙,在教堂中央傲然挺立。他先是伸爪轻轻触碰匍匐在地的蓝霜,包裹在对方身上的触手胶衣随之消散。光芒萦绕着她,化为一身整洁庄重的祭司袍。在金龙的辉光下,她呆若木鸡,混沌的双眼恢复了片刻清明,随后她便瘫软在地,似乎陷入了昏迷。
“抱歉,蓝霜,请原谅我的愚钝,我本该更早一步来拯救你。”
化为金龙的白坎喃喃道,想用龙爪捧起蓝霜,就在这时一团漆黑龙息破空而来,在他的脸上猛然炸裂,迫使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别碰她。”
此时布道台上的亚眠已经站起身来,满面怒容。阵阵黑雾从他的银鳞间溢散出来,看起来格外诡异。“你没资格干涉她的选择。”他低语着,“她已经是我的信徒了。”
“她只是误入歧途,你也一样,龙神会——”
“闭嘴吧,狗仗人势的家伙,那种道貌岸然的说辞只会让我作呕。”
白坎长叹一口气,内心没有憎恨,只有怜悯和惋惜。他挥动龙爪,为昏迷的蓝霜与布道台上的蓝龙瓦尔施展庇护神术,以防他们受到不必要的波及。在此期间亚眠一直在发动猛攻,用龙息与法术对白坎展开轰炸,却收效甚微——他的招数纷纷消融在那纯洁神圣的光辉中,好似石沉大海。眼看远程攻击没有效果,他发出一声低吼,迈开脚步朝白坎扑去。
“没用的,光会驱散一切黑暗。”
白坎毫无退避躲闪之意,正面抗住亚眠的爪击与撕咬。他用左臂塞住亚眠的血盆大口,右爪擒住对方的脖颈,将其掀翻在地,随后两头龙便开始缠斗,庞大身躯将教堂搅个天翻地覆。起初他们看起来势均力敌,有来有往,尖牙利爪与龙息轮番上阵。可没出片刻,亚眠便完全落入了下峰。对于他这样的亡灵来说,此时白坎身上的纯洁神力可谓最致命的克星。他无法承受光芒的灼伤,灵魂愈发虚弱。见状他想要挣脱白坎的压制,却受到阻止——神力凝成的锁链从白坎身上延伸出来,将他牢牢禁锢。
“这样就结束了,可悲的灵魂,请在此安息吧。”
凝视着在锁链中挣扎的邪灵,白坎张开两颚,熊熊神焰在他的喉间翻滚,绽放出的光辉让整个教堂亮如白昼。随着他垂下头去,金灿灿的神焰席卷亚眠全身,凄神寒骨的惨叫立刻响彻教堂。
“呃啊啊啊——”
亚眠面容扭曲,俊美龙体在神焰中抽搐着,变得干枯萎缩,最后竟化为一缕缕黑烟,彻底消散在空气中。随着他的溃散,这座渎神的教堂也开始崩毁,墙壁纷纷倾颓倒塌,穹顶坠落在地,碎成一地乱石,被遮掩的夜空展露出来,繁星点点,月光皎洁。
面对着满目疮痍的废墟,白坎闷哼一声,意识到自身也迎来了极限。他的身体迅速收缩变形,重新变回原本龙人的模样。前所未有的疲惫与虚弱立刻爆涌出来,让他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果然……很吃力啊。”
龙神的伟力不仅是恩惠,更是重负,祈求的越多,需要承受的就越多。如果修行不够刻苦,对龙神的信仰不够坚贞,这份伟力只会让信徒心智崩溃,因此白坎很庆幸自己能坚持到击败亚眠。他瘫坐在地歇息片刻,在乱石堆间找到被神术护佑的蓝霜。此时她还处于昏迷状态,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可白坎能嗅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雌香,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后他抬起头,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蓝龙瓦尔。随着亚眠被净化,束缚着这头蓝龙的触手群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便如此他依然趴在石台上,双目紧闭,大口喘息着,显然十分疲惫。
眼下我应该协助他们与各自的肉身建立链接,离开这片灵魂空间。
不过这种事只靠我做不到,同时还需要他们自己的努力。
那头蓝龙的状态看起来比蓝霜更好一点,先去试着和他沟通一下,说不定他还有余力。
白坎思忖着接下来的安排,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缓步朝瓦尔走去。随着距离不断缩短,一些破碎的记忆逐渐浮现出来,提醒他自己似乎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我好像在维尔斯的地牢中见过他,不过当时我已经神志不清,这点印象就也淡化了。
之前蛇牙庄园事件中亵渎巨龙的罪名就是指他受到了亵渎吧?可是他的灵魂又为何会被邪灵囚禁?
想到这儿时,白坎觉察到伪装成蓝霜的邪灵八成与蛇牙商团进行着暗中勾结,不由脊背一凉,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未能击败邪灵,将来会发生些什么。他下意识地加快脚步,来到石台前,开始轻声呼唤蓝龙。
“尊贵的巨龙,您现在感觉如何?您能感知到自己的肉身吗?请允许我协助您——呃?!”
白坎还未把话说完,瓦尔便猛然睁开眼,如闪电般迅猛的爪击随后而至。他根本来不及躲闪,整个人直接被巨龙的怪力掀飞,在空中飞跃十余米后重重摔在乱石堆间,浑身仿佛散架了一般,意识被无尽的痛楚塞满。在他能站起身之前,瓦尔已经迈着让大地震颤的步伐来到他身边,巨爪毫不留情地踩住他,随时都有可能将他的灵魂碾碎。
“不……尊敬的巨龙……”白坎艰难地从牙缝间挤出字句,浑身因剧痛战栗不止,“我不是……你的敌人……”
“我知道,但我别无选择。”瓦尔低语着,声音中竟满是愧疚与自责,“我必须……遵从他的命令。”
“他?您是指……邪灵?”白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这种情况完完全全在他的意料之外,“我不明白原因,但是我已经将他……”
“你是想说已经将我消灭了吗?”
慵懒嗓音传入耳中,让白坎如坠冰窟,好似体内的血液全部冻结。他惊愕地觉察到已经消失的邪灵气息再度出现,虽然比之前更虚弱,却并未断绝。伴着邪灵的的声音,有黑色雾气从教堂废墟中溢散出来,在瓦尔的脊背上迅速汇聚,最后竟重新变化为银龙的模样。他的体型比先前缩小了一半,惬意地趴在蓝龙背上,脸上带着戏谑笑容,龙爪中把玩着那片作为龙鳞誓约信物的海蓝鳞片。
“为什么?我刚才明明……”仰视着从瓦尔肩膀探出头来的邪灵,白坎目瞪口呆,“难道说……”
“你虽然拥有超出我预期的强大力量,却对自身的缺陷不够自觉。”亚眠讥讽道,纤细龙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延长,一分为二,一端塞入身下蓝龙的后穴中开始抽插搅弄,另一端缠绕住对方胯间依旧坚挺的龙根,开始大力套弄,立刻引来一阵愉悦的粗喘。“早在你无法觉察先后附身在银辉与蓝霜身上的我时我就已经发现,你的感知能力十分疲弱。只要我刻意隐藏自己,你就很容易失去目标。”他一边玩弄瓦尔一边进行解释,“先诱使你使出全力,再避开你的锋芒。在最后关头我竭尽所能隐藏了自己,同时编织出被消灭的假象,而你就老老实实地上钩了。为了演得逼真,我刚才确实受了伤,不过也仅此而已。”
听着邪灵的话语,白坎面如死灰,意识到自己早已被对方看穿。如同亚眠所言,他不擅长驱邪并非是因为战斗力不足,而是感知邪灵的能力有所欠缺,如今这个短板暴露无遗,直接导致了他的失利。他不忍心目睹尊贵的巨龙被肆意玩弄,闭上眼睛,同时绞尽脑汁,试图找到突破僵局的办法。
“还没有放弃吗?不亏是教会的主祭。”亚眠注视着被瓦尔踩在爪下的龙人,龙舌舔过嘴角,“如果我想除掉你,你早就没命了,但我没有动手,还任由银辉救醒了你,因为你是个好苗子。我想要得到你,想让你也成为我的信徒。”
“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宁死也不会——”
“你们教会的人都是这同一套说辞,就不能有点儿新意?”亚眠耸耸肩,“无论最初有多抵触,最后还是会归顺于我,比如银辉,比如蓝霜。即使是你们教会心目中地位崇高的巨龙也不例外。你说是不是啊,我的爱宠?”
“我……啊……嗯……”
瓦尔喘息着,庞大身躯微微战栗。亚眠的尾巴在他的后穴中娴熟搅弄着,精致无误地按摩敏感处。龙根也被尾巴纠缠套弄,勃动不止,胀到极限,吐出的淫液已在身下汇成一片粘腻水潭。亚眠的无休止调教早已让他的身体变得淫乱饥渴,又无比敏感。快感从下半身源源不断地涌来,将他的意识弄得一片混乱,无法言语,只能发出阵阵让人面热耳赤的呻吟。
虽然闭着眼睛,白坎还是能听到瓦尔的声音,能闻到那浓到呛鼻的发情气味儿,心中五味杂陈——因邪灵的亵渎之举倍感愤怒,又为巨龙的沦陷满心悲哀,同时为自己的失利深感自责……眼下他没有余力再发动之前那样强力的攻势,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打算屈服。“他们只是被你蛊惑了,暂时迷失了本心。”他义正言辞地辩解道,想要维护自己的信仰,“只要接受龙神的教导,他们一定能重返正途。”
“可笑,你怎知他们现在不是在遵从本心?”亚眠蹙起眉头,原本慵懒甜美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依我之见,这世间万千生灵的本心就是追求快乐,快乐就是唯一的信仰。我能将其赐予他们,反而是你们教会罗列出一大堆条条框框,给人们套上枷锁!”
“你错了,合理的节制是为了追求更美好的生活。”
“美好?说得好听,可快乐的生活就是美好的生活。如果有人认为他自己过得不够‘美好’,无非就是不够快乐罢了。”亚眠嗤笑一声,“你也一样,可怜的主祭,被教会荼毒了这么多年,你已经损失太多,不过我会将你引回正途。”
在亚眠的指挥下,瓦尔抬起按压着白坎的龙爪。无数黑紫色的触手再度从地底下钻出来,将白坎身上的衣物撕成碎片,又将其以木字形牢牢束缚在地。白坎为自己浑身赤裸的模样倍感羞耻,爬满触手的身体却动弹不得。他需要时间来恢复神力才能找机会反击,可敌人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要向你传授快乐之道。”亚眠低语着,脸上重新浮现出鬼魅笑意,“我知道你对我心存厌恶,既然如此,还是让你的熟人来为你启蒙吧。”
白坎立刻明白对方打算役使蓝霜,却无力阻止。只见随着邪灵的呼唤,之前瘫倒在地的龙人祭司缓缓苏醒过来。她环顾四周,很快便弄清楚了局势。“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她喃喃道,“尊贵的龙神,请不要惩罚他,他只是还未醒悟,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不!”被禁锢在地的白坎一脸愕然,“蓝霜,你在说什么胡话?!刚才我明明驱散了笼罩着你的邪力。”
“白坎大叔,你误会了。”蓝霜长叹一口气,开始朝着两龙与龙人主祭走来,“我没有被任何外力控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说着她主动脱下祭司袍,展露出线条优美的娇艳胴体,看起来毫无羞耻之意,“这位龙神向我展示了新的道路,让我意识到相比老旧死板的教条,身心愉悦更重要。教会的任务并非处处桎梏世人,而是要引导他们去追寻快乐。”
“没错,我的祭司。”亚眠轻笑着插话道,同时用分叉尾巴一刻不停地玩弄着身下的蓝龙,“你已经初步领会了我的教义,是时候将其传授给新信徒了。”
“停下,蓝霜,你不能……呃……可恶……”
不顾白坎的抗议,蓝霜毫不犹豫趴到了他身上,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脖颈,一爪抚过他的胸腹,一爪直奔胯间,开始撩拨挑逗两腿间的缝隙。“放松,把身体交给我。”她低语着,话音格外甜美,“抛弃虚伪,直面自己最真实的渴望。”
对于白坎来说,这是他第一次与异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能感受到蓝霜的体温,能觉察到女性身体特有的柔软触感,能嗅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淫靡芬芳……这一切都让他张皇失措,倍感羞耻,同时又刺激着他的雄性本能,掀起胯间的阵阵躁动。他想要将蓝霜推开,却因四肢被触手禁锢无法做到,神力也已经耗竭,再加上心境被扰乱,导致神术无法施展。对于他的状态蓝霜心知肚明,动作愈发大胆——舌头舔过白坎的胸膛,留下亮晶晶的水渍;龙爪撑开腔口,探入腔内,爪尖轻抚娇嫩敏感的腔壁,又继续深入,寻找到蠢蠢欲动的龙根,加以百般逗弄;龙尾与对方的相互纠缠,每一片鳞都在相互摩擦,激起细密触感。
“呃……蓝霜……你不能……”
不知从哪一刻起,白坎的声音中开始夹杂异样的喘息。对于向来清心寡欲的他来说,蓝霜新习得的这些奇技淫巧太过激烈,让他根本无法承受。他努力抑制对方掀起的感官风暴,身体却还是愈发燥热。滚滚激流不断向胯间汇聚,化为一头无形野兽,最终挣脱了理性的束缚。与白坎的意识相悖,体内龙根迅速充血膨胀,将蓝霜的手指挤出腔外,在空气中亢奋地勃动着,看起来红艳饱满,精神抖擞。
“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吗?”正趴在瓦尔肩头看戏的亚眠调侃道,“你的灵魂比我想象中更敏感,恐怕是因为压抑自己太久的缘故。”
“这些年来您一定受了不少苦。”蓝霜接话道,眼眸中满是怜悯,又充斥着色欲的光彩,“就让我来为您带来救赎吧。”
说着她开始调整姿势,岔开腿跪坐在白坎胯间,早已湿滑黏腻的蜜穴正对粗大龙根,湿漉漉的穴口泛着淫靡光泽。即使从未与别人欢爱过,白坎一眼便看出了蓝霜的意图,只觉遭到了五雷轰顶。“不行!”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唯独这个绝对不可以!”
“曾经我也和您怀有相同的念头。”蓝霜摇摇头,一爪扶稳白坎的肉棒,一爪撑开自己的穴口。粉嫩肉壁清晰可见,有爱液从中泌出,拉出纤细银丝,滴落到肉棒上,“不过如今我已经明白那都是无意义的纷扰。”
“呃——”
白坎想要反驳,却没能说出口。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从下体涌来,粉碎了他组织好的字句,只剩下粗重喘息。只见蓝霜蜷曲后腿,放低腰胯。大张的蜜穴吞吃下粗壮龙根,咕啾作响,畅通无阻。
“好粗壮……完全被塞满了……”
她昂起脖子,发出由衷赞叹,声音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欢愉。没有任何迟疑,她的全身一起发力,开始骑坐在白坎的腰胯处上上下下地跃动起来,同时伴以左右摇摆,动作格外娴熟,又万分色情。蜜汁从花穴中汩汩溢出,将龙根完全濡湿,又将白坎的裆部弄得一片湿滑。
“可恶……蓝霜……住手……啊……”
白坎眉头紧皱,满面苦楚,仿佛正在遭受非人的酷刑。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迫侵犯昔日的伙伴兼同事,一时心如刀绞。羞愧与自责纠缠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可就在同一时刻,他又清晰感觉到超乎想象的刺激正随着蓝霜的起伏爆涌出来。他想要否认,想要拒绝,然而这最纯粹,最原始的快感还是顺着脊背窜上来,塞满了他的意识。
“安然接受这份赏赐吧,它是你应得的。”亚眠的呢喃声从头顶飘来,带着无尽诱惑,“只要能跨过心中那道坎儿,你就能步入新世界。”
“是啊……不要再抗拒了……”蓝霜也劝诱道,腰胯一次次下落,蜜穴贪婪地套弄着龙根,发出阵阵噗嗤水声,“我能感受到……你的……啊……变得更加粗大了……嗯……好舒服……好喜欢……”
白坎知道自己必须抵御邪灵的诱惑,却无法阻隔愈发汹涌的愉悦。他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仿佛全部心神都融化在蓝霜那湿软温暖的蜜穴中。它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龙根,穴壁上的肉褶与茎身和龟头亲昵摩擦,激起让人荡漾的电流,又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断收紧,简直就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他大口喘息着,浑身战栗不止。蓝霜的体香与巨龙瓦尔的发情气味儿一齐涌入鼻腔,使他头晕目眩。高涨的淫欲不断向胯间汇聚,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突破口。
不行……我绝对不能……
但是……这种感觉……可恶……该如何克制啊……
“大叔的龙根……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蓝霜仿佛能看穿白坎的心思,断断续续地呢喃道,话音间满是诱人娇声,“来吧……全部射到我体内吧……”说着她的动作更加激烈,每次下落都一坐到底,任由那肿胀灼热的龟头撞击自己的子宫口,同时还用爪子连续抚弄外阴,搓撵红彤彤的饱胀阴蒂,以求更多欢愉,“无需忍耐……无需抗拒……哈……让我来……净化您的欲望……”
面对着由亚眠精心调教出的淫靡蜜壶,白坎毫无还手之力。无论他的内心有多自责,射精冲动还是在蓝霜的压榨下迅速高涨。伴着对方又一次落下,龙根狠狠抵住子宫,被穴壁围剿,他再也无法自持,发出痛苦哀嚎。浓精从马眼喷薄而出,直接灌入子宫内,过量部分充斥阴道,又从穴口溢出。感受着体内的滚滚浊流,蓝霜也攀上顶峰,呼吸急促,神情迷乱,肩膀颤抖不止,花穴抽搐不断,倾洒出大股潮水。几乎在同一时刻,始终被亚眠玩弄的瓦尔同样支撑不住,后穴一阵收缩,深蓝巨根在亚眠龙尾的持续套弄下精关大开。海量龙精泉涌而出,不仅撒了一地,还射满了正在交合的两只龙人,将其完全覆盖,双双染成乳白。
“实在是……太棒了……感谢龙神的……恩赐……”
沐浴在龙精之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蓝霜一脸痴迷,发出由衷的赞叹。被她骑在身下的白坎浸没在粘腻腥咸的浊液中,目光空洞,面如死灰。这一刻他只觉自己内心某种珍贵之物破碎了,被邪灵亚眠肆意践踏。他为自己的软弱无能感到羞愧与自责,恨不得以命谢罪,与之相伴的便是对亚眠的愤怒与憎恶。
“为何还是对我怒目而视?”亚眠注意到了白坎的神情,轻蔑地嘲讽道,“我刚刚不是赐予你快乐了吗?”
“你这家伙……”白坎咬牙切齿道,“必将受到龙神的惩罚。”
“你口中的龙神总是在惩罚,我就不同了,一心只想给信徒们带来幸福。”
“可笑的诡辩。我才不会被你迷惑。”
“那只是因为你并未领会快乐的教义。”亚眠摇摇头,“没关系,我是位富有耐心的神明,愿意给你更多启示。祭司你先去歇息片刻,接下来由我的爱宠来开导他。”
“遵命,尊贵的龙神。”
蓝霜毕恭毕敬地回应道,从白坎胯上站起身来。随着龙根抽离,先前被堵在蜜穴中的浓精汩汩淌出,她却毫不在意,大步流星地退到不远处的碎石块上休息。白坎依然仰躺在地,整个人被瓦尔的龙精淹没,浑身上下都湿滑黏腻,散发出刺鼻腥味儿。就在这时禁锢着他的触手群突然退去了,他刚以为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便看到亚眠挥动龙爪,异样触感立刻从全身各处袭来。
“呃?!”
霎时间,沾满白坎全身的浓精仿佛有了生命,竟开始自发流淌,变形,汇聚。它的材质迅速改变,化为一种介于液体与橡胶之间的存在,在亚眠指挥下迅速包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最后竟形成一套乳白色的滑腻外皮。“这是……什么?”他满脸厌恶地喃喃着,想要扒掉这层散发着浓烈腥味儿的粘腻外皮,却做不到——这层龙精外皮展现出了超乎想象的怪力,竟开始反过来牵引操纵他的身体。
“这是神明赐给你的小礼物,看起来还挺适合你的。”亚眠轻笑着从瓦尔背上跃下来,“听说你们教会的人从心底崇敬巨龙,被他的浓精包裹一定是件快乐的事吧。”
“这是亵渎!是玷污!”
“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因为你还保留着教条刻板的思想。我知道摆脱它不容易,不过我会帮你。”亚眠凝视着满面怒容的龙人主祭,眼眸闪着狡黠而邪恶的光,“啊,我有办法了。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与巨龙太过疏远,才会产生相敬如宾的感觉,其实大可不必,你们可以更亲近些。为了促进感情,交欢是十分理想的途径。”
听着邪灵的胡说八道,白坎目瞪狗呆,即使是做梦他也不可能产生与巨龙交合的念头——这在教会中无疑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然而在这一刻他的身体却在龙精外皮的驱使下一步步向前,从瓦尔的两只前爪间穿过,直奔对方胯间的庞然巨物而去。起初他并不明白亚眠的邪恶意图,可当他注意到蓝龙巨根中央那黑洞洞的马眼时,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念头闪过脑海。“不,不要!”他因过于惊愕大叫起来,“不可以!”
“看来你已经领会了我的心意。”亚眠微笑着走到瓦尔背后,龙爪轻拍他的挺翘后臀,“放松,我的爱宠会欣然接受的。”
蓝龙瓦尔能感知到邪灵的意志,无法反抗,只能乖乖照做。他蜷曲后腿,尽可能放低腰胯,将粗大巨根平置于地,以方便白坎靠近,同时保持着腹部高度,以防压到对方。他感觉到背后的亚眠掀起了他的尾巴,抬起前半身趴到了他的后背上,随后便有炽热坚挺的触感从后穴口传来。“主人……”他小声咕哝道,知道亚眠这是打算侵犯他,而他只能选择承受——这是龙鳞誓约的效力。
“我知道你已经习惯了,我的爱宠。”亚眠舔着嘴角,龙根龟头贴着蓝龙的后穴口来回摩擦,“好好享受吧。”
“唔——”
亚眠话音刚落,瓦尔便浑身一颤,发出一阵闷哼。粗长硬挺的龙根塞入了他的体内,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开始蛮横地抽插起来,好似狂暴的野兽。明明是遭受如此凌虐,他却只能感受到浪潮般的愉悦滚滚而来——这也是亚眠反复调教后得来的成果。随着敏感处被不断顶弄,他的身体前后摇晃,胯下巨根愈发膨胀,吐出更多淫液。
“哈……主人……太用力了……”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没错……主人……很舒服……请给我……更多……”
此时在瓦尔身下,白坎已经来到了淫水横流的龟头前。他知道自己崇敬的巨龙正被邪灵凌辱,倍感心碎,又无可奈何。更让他痛苦的是自己将要被迫侵犯巨龙,他无法对抗龙精外皮的操弄,颤颤巍巍地展开双臂,抱住面前那硕大饱满的深蓝色龟头——比他的腰更粗大,炽热如火,散发着几乎让人窒息的浓烈腥味儿。
在教会的教义中,亵渎巨龙与渎神同罪。白坎深知这一点,心头满是负罪感,然而他胯间的龙根却依然挺立着,一方面是因为先前蓝霜的技巧太过精湛,激发了他饱受压抑的本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身上这层淫邪的龙精外皮——他能感觉到它正从鳞片缝隙间一点点渗入他的体内,无法抑制的淫欲随之高涨。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邪灵宰割。在龙精外皮的拉扯下,他最终迈出了罪恶的脚步,腰胯前倾,将龙根插入了巨龙的马眼。
“可恶……可恶……”
或许是因为太过悲痛与自责,白坎咬紧牙关,鼻头阵阵酸涩,眼眶竟变得湿润。然而他的身体却毫无停歇之意,肉棒在巨龙的尿道内进进出出,律动间满是咕啾水声。与蓝霜的蜜壶相比,巨龙尿道内的肌肉组织似乎更具韧性,尿道壁紧紧夹着肉棒,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挽留。粘腻淫水从尿道深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让他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
“唔……连尿道也……哈……”
在亚眠的调教下,瓦尔的尿道早已成为另一处万分敏感的性器。他能清晰感觉到白坎的每一次突入,整个尿道随之收缩。对于巨龙来说,被区区龙人如此玩弄必然是莫大的侮辱,然而他又无法否认尿道内传来的愉悦,两种心绪相互交织,竟化为另一只异样的性奋。同一时刻亚眠正趴在他的背上,不知疲倦地挺动腰肢,反反复复地蹂躏着他的敏感处。快感从前后一齐袭来,弄得他神魂颠倒,两腿直发软。
“哦……太激烈了……这样下去……很快就会……”
“看来你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嘛,我的爱宠。”亚眠呢喃着,龙嘴轻咬瓦尔的脖颈,双爪掐住对方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粗大龙根塞得更深,龙尾再度探到对方胯间,缠住蓝龙的巨根大力套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听着邪灵的低语,白坎倍感心痛,他无法想象一次又一次亵渎巨龙将会是多么沉重的罪孽,更无法去背负。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律动着,肉棒在巨龙尿道内越顶越深,淫水不断从马眼飞溅出来,将那层乳白色的龙精外皮弄得油光水亮。他能感觉到尿道抽搐得愈发激烈,肉壁挤压着他的龙根,掀起无尽快感。巨龙显然即将高潮,他也无法忍耐更久——不断渗入他体内的龙精混入了亚眠的淫邪之力,削弱了他的自制力,助长了污秽欲望。包裹着他的龙精外皮似乎对他的情况一清二楚,一时更加狂躁。在它的操弄下,他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巨龙龟头上,如同发情野狗般拼命挺动腰肢,肉棒在湿滑黏腻的尿道内开始最后冲刺。
“可恶……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呃呃——”
怀着无法承受的内疚与负罪感,白坎浑身一颤,终是在巨龙的尿道内泄了精,可谓践踏了教会的信条。他高潮之后瓦尔也安耐不住,在亚眠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下缴械投降。浓精又一次从马眼处喷薄而出,射满白坎的全身上下,又在他的脚下积成污秽腥臭的黏液潭。邪灵亚眠能觉察到白坎与瓦尔的状态,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微笑,也痛痛快快地射了精,灌满瓦尔的后穴,以宣誓主人的权威。一时间龙精的浓烈腥味儿与两人两龙的发情气味儿相互混合,升腾起来,在教堂废墟间久久弥漫。
“感觉如何?巨龙的尿道还不错吧?”
听着邪灵的嘲讽,满身浓精的白坎一脸木然,目光黯淡,心已经跌落到了谷底。从这个灵魂空间苏醒后他考虑过自己战败的可能,却没想到最后会落得这个下场——先是侵犯了好友兼同事,又亵渎了对于教会来说万分尊贵的巨龙,无以复加的痛苦撕裂着他的灵魂,让他背痛欲绝。
“为何不说话?还在被毫无意义的教条桎梏吗?”
亚眠低语着,将龙根从瓦尔体内抽出。精疲力尽的蓝龙身体一歪,朝侧面躺倒在地。望着蓝龙那副痴醉愉悦的模样,白坎顿时更加绝望。他原本计划着在暗中积蓄力量找机会进行反击,同时联合这头巨龙一齐对抗邪灵,可在两次射精后,他发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变得更加虚弱,而瓦尔也臣服于邪灵,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
已经想不出脱身的办法了……
这就是我的末路吗?
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屈服。
“有趣,虽然已经意识到了失败,你的目光却没有一丝动摇,真不愧是教会的主祭。”亚眠俯下身来,巨大的龙头与白坎近在咫尺,幽深竖瞳凝视着对方,“不过没关系,咱们有充足的时间去慢慢相处,我会耐心地教导你,直到你领悟新的教义,就像蓝霜那样。”
伴着邪灵的话音,满地龙精开始流动起来,纷纷朝着白坎涌去。它们爬上他的身体,裹了一层又一层,形成一颗龙精堆积成的乳白色液球。白坎在液球中徒劳挣扎着,即将被龙精彻底吞没。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他确信一旦落入邪灵的掌控便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他原本对自己的意志力有信心,但在目睹蓝霜的改变后他意识到邪灵的手段非同小可。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淫堕为邪灵的工具,他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便更加痛苦。
不,不行,唯独这种结局我不能接受。
我宁愿死去,也不想成为邪灵的爪牙。
在眼下的情况中,普通人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邪灵已经掌控了一切。然而白坎还有最后一步对策,这是只有主祭及更高阶的教会成员才能领会的禁忌神术——燃尽自己的灵魂,发出舍命一击。在年轻时研读相关卷轴时,他曾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用上这种神术,可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时机到来了。
若不是我太过无能,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再加上我违反多条教义,已是罪不可赦的恶人。
我理应为此赎罪。
怀着无以复加的内疚,已经被龙精淹没的白坎下定决心,开始默默吟诵那禁忌而神圣的祷文。下一刻,一团纯净至极的神火从他心中迸发出来,吞没了他的灵魂。
“这是?!”
亚眠原本打算像对付蓝霜那样将白坎囚禁起来慢慢调教,此时却突然觉察到有异常强大的力量正从龙精液球中溢散出来。“算你有骨气。”他皱起眉头,立刻领会了白坎的意图,双爪合捧住液球,集中全部心神试图阻止对方自毁。就在这一刻,液球灿然爆裂,耀眼光辉从中迸发出来,顷刻间便席卷了整个灵魂空间。
“呃啊啊啊——”
在这纯洁无暇的白光中,亚眠发出让人肝胆俱裂的哀嚎,只觉顷刻间自己被撕成了无数碎片,又被抛入不灭圣火中炙烤。他那优雅俊美的银龙身体开始迅速融化,溃烂,已经变成废墟的教堂也随着光芒消失,变成缕缕黑烟。
大约过了半刻钟后,主祭自毁时迸发出的圣光终于消散。整个灵魂空间的伪饰被尽数消除,重新化为无尽的虚无与黑暗。巨龙瓦尔与龙人蓝霜瘫倒在地,他们虽然臣服于亚眠,本质上并非邪灵,因此并未受到多少伤害,而在他俩之间堆积着一大滩胶液,漆黑粘腻,散发出刺鼻腥臭。蓝霜回过神后急急忙忙地爬起身来,跑到亚眠化成的胶液边,高声呼唤,想要确认对方的死活。与她相比瓦尔更加镇定,通过誓约的联系觉察到亚眠并未消亡。如他所料,没过片刻地上的胶液便开始涌动起来,凝聚,变形,重新化为巨龙的形状。
“是我小看这位主祭了。”亚眠呢喃道,声音格外虚弱,“如果刚见面他就使出这一手,我一定会被彻底消灭的,可惜他刚才自毁时已是强弩之末。”说着他扬起嘴角,紧握的龙爪缓缓张开。只见一个卵石般大小的光团在他爪心漂浮着,正绽放出熹微亮光。“我知道他想一死了之,对于这种精神我表示钦佩,不过如果他以为这样就摆脱我,那就太天真了。”
望着邪灵爪中的光团,瓦尔因惊愕瞪圆双眼。他辨别出那是白坎残破的灵魂碎片,被亚眠强行保留了下来。
“难道说主人要……”
“没错。”亚眠朝瓦尔得意地点点头,“如此坚韧的灵魂,我可不忍心看着他白白牺牲,因此才竭尽所能保留下了一份种子。我会用我的力量浇灌他,哺育他,让他重获新生。”
“希望这一次他能接受您的教诲。”蓝霜跪在亚眠脚边,脸上满是由衷的崇敬,两腿间还有残留精液断断续续地滴落。
“这需要十分漫长的时间,先让他好好沉睡吧。”亚眠张开大嘴,将白坎的灵魂碎片直接吞入腹中,还伸舌舔了舔嘴角,“在此期间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事实上,挡在我面前的障碍已经清扫干净,现在是时候展开下一步行动了。”
“您的意思是开始着手举办‘龙神祭’?”
“正是如此,我的祭司与爱宠,你们俩很快就能拥有更多伙伴了。”
在黑暗的灵魂空间中,亚眠的笑声隐隐回荡,如银铃般悦耳动听,却是灾厄即将到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