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给萨拉&伊莱&狼姬的委托:《污染》(第十二章)(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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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十二章(上)

   commission for 伊莱&萨拉&狼姬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恍惚中,狼人药剂师琴嗅闻到了熟悉的雄性气息——浓烈,湿咸,还混有奇特的海腥味儿。她下意识地思索着,意识到自己曾在安耐镇周边的山林间闻到过这种气味儿。

   这是……那头蓝龙的味道……当时他被蛇人运走了……

   蛇人……蛇人?

   糟糕,我想起来了,我被那群混蛋暗算了!

   破碎的记忆逐渐重组,为琴敲响了警钟。她在黑暗中挣扎着,片刻后终于恢复了意识,猛地睁开眼。

   “这里是……”

   药铺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宽阔方形房间——地板,墙壁与天花板均为银白色的方格金属板,像是牢房,又像是实验室。此时琴正被麻绳捆绑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木椅上,无法挣脱,动弹不得,不过她无暇顾及自己,注意力被更加惊人的一幕吸引。只见在房间中央坐落着一座石台,她曾在林中看到的那头蓝龙正侧躺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连接在机械臂上的榨精筒从地板下延伸出来,正套在蓝龙的巨根上快速滑动着。

   不会吧?!那群蛇人居然真的抓到了一头货真价实的巨龙来收集精液?

   琴目瞪口呆,一时连眼睛都看直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境,直到房间的门被推开时她才回过神。十余条蛇人鱼贯而入,一半前往巨龙身旁查看情况,另一半直奔她而来。

   “已经苏醒了吗?看来你的耐药性远远超过普通人。”为首的红鳞蛇人上下打量着琴,竖瞳中闪着狡黠的光。

   琴默不作声,只是警惕地凝视着这群蛇人。她注意到自己身上携带的药品已经被搜刮一空,对方又人多势众,在这种情况下她恐怕没有逃走的可能。

   “放松。”红鳞蛇人嘶嘶吐着蛇信,“我们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琴瞥了自己身上的麻绳一眼,“你们应该就是蛇牙商团吧?这种待客方式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抱歉,请原谅我们的无礼。为了交易能顺利进行,这是必要之举。”红鳞蛇人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好像他们的所作所为理所应当,“容我介绍一下,我是蛇牙商团新一任的会长维尔斯,这里是商团的地下研究所。我原本想与你在地上的豪华别墅中会面,无奈因为一些意外,别墅已经被封禁,只能委屈一下你了,还请多多包涵。”

   “维尔斯?”琴无视了对方的一大串客套话,微微皱起眉头,“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公开处刑了。”

   “你可以将我当成另一个人。”维尔斯扬起嘴角,“不用在意这类琐碎的细节,它对咱们的交易没有影响。”

   此时琴已经彻底失去了与蛇牙商团交易的念头——她没想到这群混蛋会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但她同样明白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去拒绝或反抗。短暂迟疑后,她再次选择了沉默,想要静观其变。

   “根据你在安耐镇的一举一动来看,你依然想要从我们商团这里获得龙精吧?”眼看琴闭口不言,维尔斯开始用和善的语气一点点试探,“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找中介,直接与商团联系即可。”

   “我原本是想通过中介避免危险,却还是被绑架至此。”琴遥遥头,“如果我孤身前来……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下场。”

   “别害怕,虽然我们的手段略微有点极端,但我们终究是商人,目的还是为了交易。”

   “你们究竟有什么打算?”

   “简而言之,蛇牙商团愿意为你提供足量新鲜龙精来为你解决燃眉之急。你也亲眼看到了,我们商团的龙精货真价实,属于百分之百的纯正原浆,这种稀罕药材在大陆其他地方可买不到。有了这份援助,你在药物领域的研究就能突破瓶颈,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听着蛇人絮絮叨叨的说辞,琴只觉脊背窜上一阵恶寒,意识到这个商团连她正在进行的研究都一清二楚。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提议对她来说很有诱惑力,可随着这个商团逐渐展露爪牙,她愈发感到恐惧——毕竟继续研究的前提是她能安然无恙地回家。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商团为你提供的龙精是完全免费的,这能为你解决财务上的难题。”维尔斯自顾自地说着,与被绑在木椅上的琴越靠越近,“你唯一需要的做,只是与商团分享一下你的宝贵知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商团的目的已经图穷匕见。注视着维尔斯堆满笑容的脸,琴的心里倍感不安。“你……你们想知道什么?”她咽了口唾沫,一时心如擂鼓。

   “我们的药剂师与炼金术师有很多问题想要向你请教。”

   “我需要更多信息,否则我无法做决定。”

   “比如说关于巨龙专用浓缩营养液的配制问题。虽然商团现在获得了一头巨龙,不过有个难题我们始终无法解决,那便是该如何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高产量。经多方研究后,我们发现商团目前所能调配出的浓缩营养液存在缺陷,无法完美地满足巨龙的身体需求。而你在该领域是顶尖大师,应该能为我们的团队进行指导。”

   望着那头侧躺在石台上,正在遭受压榨的蓝龙,琴长叹一口气。她为这头巨龙的处境感到于心不忍,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拯救对方。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归根结底是蛇牙商团内部的事,她似乎也无权干涉。一番思索后,考虑到自身的安危,她最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这方面我应该能帮上忙。”

   “明智之举。”维尔斯满意地点点头,“不过除此之外,商团目前还面临着一些问题。”

   “你这是要坐地起价吗?”

   “只是交易中的正常谈判罢了,我认为目前商团手中的筹码比较充足,有资格多提出一些条件。”

   琴皱起眉头,被绑在背后的双爪攥成拳,但她没有将自己的愤怒进一步表露出来——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与立场。

   “看来你已经理解了,那我就继续说了。”维尔斯面露得意之色,“简而言之,我的重要客户正急需一种特制药物。它需要具备顶级的催情与强化身体敏感度的效果,正常人只需摄入微量便会无法自持地投入到性爱中,不仅如此,只需要高潮一次,药物目标便会对性爱的快感严重成瘾。这些要求商团都能满足,但是那位客户居然还希望尽可能减小该药物的副作用,这就是商团不擅长的领域了,希望你能提供指点。”

   仅是听到药物的效果,琴便感到不寒而栗。“这……这肯定是违禁药物。”

   “在蛇牙商团看来,对知识的探究不该受到任何制约。”

   “你们想用它来做什么?”

   “抱歉,这是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刚才的营养液琴勉强还能接受,可这次的催情禁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知识被拿去祸害无辜的人。她不知道蛇牙商团会如何处置她,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不行,我不会参与禁药的制作。”

   “你最好再考虑一下。”维尔斯眯起眼睛,“我认为你目前的决定不够理智。”

   “我不能违背我的良心。”

   “不,你理解错了。事实上无论你是否帮我们改进禁药,我们都会将其投入应用。从结果来看你反而是拯救了那些药物目标。不仅如此,你还能带着足量龙精安全回家,继续你的研究,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种诡辩……无法说服我。”

   注视着态度坚决的狼人药剂师,维尔斯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商团真心实意地想要与你合作,但你似乎并不领情啊。”他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让人脊背发寒,“我最后再劝你一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看对方露出了凶恶獠牙,琴只觉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终究只是个药剂师,在防身药物被全部夺走的情况下可谓手无缚鸡之力,面对黑恶势力自然会感到畏惧。“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她战战兢兢地呢喃道,声音微微发颤。

   “别紧张,只是想来点余兴节目帮你放松一下,稍后你或许会改变主意。”

   “不,别过来。”

   琴在木椅上徒劳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维尔斯不断靠近。他上下打量着琴的身体,双爪拨开斗篷的衣襟,又毫不客气地探入裹胸布内,开始揉弄那对小巧而坚挺的乳房,立刻引来一阵战栗。

   “住手……把你的爪子……唔……挪开……”

   “虽然现在时值盛夏,你的穿着未免太暴露了。”维尔斯没有理会琴的叫骂,细细感受着爪中双乳的形状与触感,“你是对自己的绰约姿色毫无觉察吗?还是说这就是你表现自我的方式呢?既然如此,我就再帮你一把。”

   伴着话音,维尔斯猛然发力,粗暴地撕裂了琴的裹胸布,一对粉白色的性感尤物立刻展露出来,红玉般的乳头格外显眼。在同一时刻,维尔斯身后的其他蛇人也一拥而上,钳制住试图反抗的药剂师,脱下她的斗篷与短裤。琴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竭尽所能地挣扎着,但这毫无用处。没出片刻她就被扒了个精光,身上的麻绳也缠得更紧——双手交叠着绑在椅背上,双腿分别与两只椅子腿绑在一起,被迫岔开,无法合拢。如此一来她的浑身各处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连私处也不例外。迎着成群蛇人的灼灼目光,她垂下头去,纤瘦胴体战栗不止。愤怒、畏惧与羞耻相互交织,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

   “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站在她背后的维尔斯俯下身来,在她耳畔低语道,“只要你乖乖配合商团的研究,我们就不会继续为难你。”

   不得不承认,琴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动摇——她不知道这群禽兽不如的混蛋还会对她做什么,与其继续受辱,选择妥协似乎更轻松,但她不愿助纣为虐。更进一步来说,即使她服从了商团的安排,商团真的会信守诺言,放她离开吗?

   “看来你还在迟疑啊,那就让我给你更多提示吧。”

   眼看琴还在举棋不定,维尔斯不悦地比了个手势。他的蛇人爪牙们立刻行动起来,将琴围得密不透风,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时间,琴只觉有十余只爪子同时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着,无论是脖颈,胸脯与小腹,还是胳膊,大腿与脚爪,都未能幸免。这种浑身赤裸,被成群暴徒猥亵的感觉令人作呕,可她却像砧板上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

   “别害怕,我只是想让手下们给你做按摩,帮你放松一下。”观赏着这猥琐下流的一幕,维尔斯面露坏笑,“你可以相信他们的技术。”

   如同维尔斯所言,这群蛇人虽然肆意妄为,却算不上粗鲁,举手投足间反而带有暧昧的挑逗之意,娴熟地玩弄着琴身上较为敏感的部位。有人站在她的背后,爪尖滑过脖颈,分叉舌头拂过她的狼耳,还朝着耳朵里轻轻吹气;有人专注于她的胸脯,或用双爪揉弄把玩粉嫩乳肉,或伸舌舔舐红彤彤的坚挺乳头;有人簇拥在她的身侧,吻部探到她的腋下又是嗅闻又是舔舐,爪子在她纤美的腰肢上滑动;有人跪在她身下,亲吻着她的美腿,又捧起两只玉足揉捏把玩……

   “不……不要……”

   琴双目紧闭,满面苦楚,声音中几乎带上了哭腔。她对这群暴徒的每一个动作都厌恶至极,只觉自己好似被迫浸没在一摊肮脏恶臭的淤泥中。可与此同时,她又无法抑制从全身各处传来的感官刺激——原始、纯粹、强烈、如海浪般连绵不绝。她战栗着,呼吸愈发急促,体内热浪滚滚,肌肤变得更加敏感。面对这种情况,包围着她的蛇人相视一笑,爪子与舌头更加猖狂,肆意侵占着她的浑身各处。

   “可恶……呃……你们这群……嗯……禽兽……”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琴的声音变了调,开始掺杂娇艳的细碎呻吟。一直在近处旁观的维尔斯点点头,扭动蛇身来到她的面前。“开始发出享受的声音了。”他调侃道,“看来你对商团的私人服务很满意。”

   “怎么可能……哈……好难受……好痛苦……”

   “哦?你的身体似乎有不同意见啊。”

   维尔斯向前倾身,爪子毫不客气地探向琴的股间。只是简单的触碰与摩擦,他的爪尖便被粘滑水液完全濡湿。“这里明明没有受到按摩,却已经洪水泛滥了。”他故意将爪子摆到琴的面前,两指间拉出纤细银丝。

   “这只是……”琴垂下头去,脸上阵阵发烧,“纯粹的生理反应……”

   “还想要更多吗?接下来会更加刺激的。”

   “快停下……已经……唔……足够了……”

   “只要你愿意配合商团的研究——”

   “不可能的……放弃吧……”

   “还在嘴硬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维尔斯微微蹙眉,从腰包中掏出一个陶制小药罐,打开木塞后从中挖出一大块乳白色软膏。他用左爪撑开琴的蜜穴穴口,右爪将软膏送入其中,均匀地涂抹到穴壁上,立刻引来一阵战栗。

   “这是……”

   仅是几次呼吸的时间,琴便感到火辣辣的灼痛感从私处涌来——这无疑是药物渗入体内的表现。“丙三型吐真剂……”她含混不清地呢喃着,开始感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混入了专门针对狼人的中介合剂……”

   “不亏是声名显赫的药剂大师,甚至能靠私处辨别出药物的种类。”维尔斯嗤笑道,手指在对方体内持续搅弄着,“知道得如此清楚,该不会是在自己身上用过吧?”

   “与你……无关……”

   “让我看看在这种状态下你能坚持多久。”

   “可恶……”

   琴的目光逐渐涣散,头脑仿佛锈住了,意识迟滞闭塞。地牢与蛇人突然飘忽不定,时隐时现,时间的流逝也开始减慢,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只剩下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快感。她无法思考,只能在这片混沌中不断下坠。

   “告诉我,粉末状蚀心兰与灼魂草一起用于制药时,该如何中和它们的毒性?”

   恍惚中,琴听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她知道答案,下意识地开口回答。“将它们研成粉末,然后……不……等等……我不能说……”她断断续续地支吾着,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近乎本能地将嘴闭紧。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深入自己私处的爪子更加急躁,时而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搅起咕啾水声,时而爱抚穴壁上的每一寸肉褶,带着阵阵酥麻愉悦。

   “啊……嗯……”

   “放松,说出来吧。”

   “研成粉末后……混入……呃……不……不可以……”

   这一刻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谁对话,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抗拒,沉重的眩晕感与海量快感不断涌来,完全塞满了她的意识。即便如此,在她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坚持着,命令她把嘴闭紧。可她越是想要挣扎,私处传来的刺激就越猛烈,不断动摇着她的防线。

   “该混入什么?你知道答案。”

   “我……我知道……就是……是……我……我不知道……”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琴与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反复拉扯着。她先后听到了数十个问题,有些不由自主地回答了,另一些则竭尽所能地回避。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她完全忘却了时间的概念。唯一清晰的便是充斥意识的快感,一波胜过一波。最后她终是按捺不住,颤抖着达到高潮,蜜穴吐出大股潮水。

   “哈……哈……”

   “来吧,告诉我,粉末状蚀心兰与灼魂草一起用于制药时,该混入什么来中和它们的毒性?”

   隐约间琴感觉自己听到过相同的问题,她感觉自己不能回答,可在高潮与吐真剂的双重作用下她已经没有任何自制力可言。

   “幽谷迷迭的花蕊汁液……万花蝶的翅膀鳞粉……蛇纹蜥的唾液……”

   话一出口,琴便浑身一哆嗦,仿佛遭到了五雷轰顶,混乱的头脑也变得清醒了几分。她又回到了地牢中,被成群蛇人包围。维尔斯站在她面前,面带满意笑容。她开始想起前因后果,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了祸。“等一下,刚才我完全是在胡言乱语。”她急忙补充道,想要混淆视听。

   “这么快就恢复清醒了?你的耐药性未免太强了吧。”维尔斯面露惊讶,又摇了摇头,“无妨,你已经为商团提供了很多信息。”

   “那些药方都是错的。”

   “是对是错就由我们的研究人员来验证吧。如果不符合预期,我们还可以继续向你询问。”

   “什么?还没结束吗?”

   “事实上才刚刚开始,商团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你,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能继续使用强迫性的手段。”看着琴满面惊恐的模样,维尔斯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商团终究会达到目的,区别只在于你会受多少苦,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乖乖配合?”

   “我……不会向你们屈服。”

   虽然嘴上这样说,琴的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吐真剂还残留在她体内,让她头晕目眩,苦不堪言。她已经意识到蛇牙商团不择手段的邪恶本性,内心满是恐惧。

   “考虑到丙三型吐真剂对神经系统的危害,今天肯定不能再对你用了,毕竟你的大脑可是无价之宝,必须好好珍惜。”说到这儿维尔斯话锋一转,目光更加咄咄逼人,“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乐意陪我们进行其他研究,比如说为我们介绍一下你随身携带的那些药物。商团的药剂师成功分析出了其中一部分的成分与效果,但对另一部分依然焦头烂额,你肯定愿意帮助他们吧?”

   “休想,我已经对你们商团彻底失望了。”

   “真是遗憾,不过正如我刚才所说,蛇牙商团一定会达到它的目的。”维尔斯收起笑容,开始朝其他手下发号施令,“把那些效力不明的药物全都拿过来!”

   身着灰袍的蛇人药剂师早已等候多时,立刻恭恭敬敬地端来一个铁制托盘,上面整齐摆放着十余种颜色与质感各异的药物,分别装在一个个小号玻璃瓶中。

   “一般而言,对于未知的药物商团会直接找人来进行活体实验。”维尔斯抬起一爪,装出一副认真挑选的模样,眼角余光却始终停留在琴的脸上,“不过现在风声太紧,实验对象十分稀缺。如果你愿意坦白当然是皆大欢喜,但现在看来我只能拿你当小白鼠了。”

   “不行,你不能——”

   “来吧,告诉我,你希望先尝试哪一种药呢?这一瓶盐粒状的药粉?还是这瓶墨绿色的油膏?”维尔斯眯起眼睛,没等琴回话便从中挑出一瓶淡粉色的药液,“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欢这个,因为当我的爪子靠近它时,你脸上的惊恐最明显。”

   “等一下!”眼看维尔斯拿着药水靠近自己,琴双目原瞪,几乎惊叫起来,“这个是……是……”

   “是什么?”维尔斯板起脸来,蛇瞳中闪着凶恶光芒,“看来你还在迟疑啊,罢了,咱们马上就会知道结果。”

   在维尔斯的命令下,包围在琴身旁的蛇人爪牙们开始行动,用蛮力强迫琴昂起头来,还粗暴将她的嘴掰开。随后维尔斯便将药瓶塞入琴的口中,瓶口直入最深处,将药液灌入她的喉咙。琴竭力挣扎,哀嚎不止,却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被迫喝下自己的秘制药水。

   “别担心,商团拥有顶级的医疗设施,即使刚刚给你灌下去的是毒药,我们也能把你的命救回来。”

   维尔斯冷漠地解释着,双臂交叠在胸前。其他蛇人药剂师们则拿出了纸笔,准备记录实验结果。只见被麻绳捆绑在木椅上的琴不断咳嗽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但这毫无用处,药物已经开始渐渐生效。

   “啊……好热……嗯……”

   还没过一刻钟,琴便开始大口喘息,浑身上下好似烧起来了一般。滚滚热流在血管内涌动着,一齐向胯间汇聚。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下半身如触电般痉挛,湿漉漉的私处翕动不止,原本不起眼的尿道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膨胀,变形,竟开始与红彤彤的阴蒂一点点融合。

   “这是……”

   目睹着这一幕,就连维尔斯也惊讶地瞪大眼睛,他身后的药剂师们更是瞠目结舌,一边交头接耳一边奋笔疾书地记录着。与此同时发生在琴下体处的变化还在继续,尿道与阴蒂合二为一后形成一根小巧细嫩的肉柱,随着琴的战栗持续增大,变得愈发粗长,形状竟渐渐趋于雄兽的阳具。又过了几分钟后,它已然具备了曲线分明的龟头与茎身,通体呈蜜桃般的淡粉色,在琴的胯间阵阵勃动着。

   “那个该不会是……雄性的生殖器吧?”

   “但她分明是一位年轻女士啊。”

   “太神奇了,没想到会有这种药物。”

   听着其他蛇人药剂师的议论声,琴垂下头去,双肩战栗不止,整个人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淹没。她想要遮掩,无奈双手双腿都被麻绳捆在椅子上,只能暴露着私处任人观看。维尔斯在她面前呆立片刻,回过神后脸上浮现出戏谑笑容。“真是有趣。”他低头打量着那根新生的粉嫩肉棒,“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药剂师居然有这种嗜好。”

   “不是的……我……”琴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声音颤抖得厉害,“这只是纯粹的实验用半成品,除去学术研究外没有任何其他用途。”

   “哦?那你为何要将它随身携带呢?”

   “为了在旅途中有灵感时随时进行改进而已。”

   “真是位敬业的药剂师啊。”维尔斯嘲讽道,显然没有将琴的回应当真,“我还是很好奇,你将它研究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与你无关。”

   “看来商团只能靠自己去发掘了。”维尔斯耸耸肩,再度朝手下们下达命令,“无关人员都退开,现在由商团的药剂师们来接管她。”

   “遵命。”

   先前忙于控制与凌辱琴的蛇人爪牙们纷纷散开,身着灰袍,脸戴黑色面罩的蛇人药剂师们取而代之。他们将琴团团包围,目光大多聚集在琴的下体处。其中一位蹲下身来,开始用软尺丈量肉棒的尺寸并进行汇报,其他人则认认真真地进行记录。随着软尺的触碰,肉棒的颤抖明显加剧,随之而来的便是琴的难耐哼声。

   “如果将敏感度分为一到五等,五为最敏感,”蛇人药剂师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立刻开始发问,“能麻烦你告诉我们你感觉该性器的敏感度为多少吗?”

   “你们……”琴两爪攥拳,脸上阵阵发烧,“不要欺人太甚。”

   “好吧,接下来我会亲自测量。”蛇人药剂师嘶嘶吐着蛇信,在腰包中摸索着,最后竟取出一根完整的鹅毛,“失礼了。”

   “等等,你不能——啊……停下……哦……”

   琴还没把话说完,阵阵呻吟便从喉中溢出。只见药剂师用鹅毛扫拂着挺立的娇嫩肉棒,先是顺着茎身上下滑动,每一寸肌肤都不落下,又绕着龟头连连打转,每一圈都会激起猛烈颤抖,最后甚至用鹅毛尖去触碰铃口,轻抹复挑,引得铃口翕动不止,吐出大口前液,打湿了鹅毛。

   “好……好痒……哈……停下……快……”

   新生的肉棒娇嫩至极,无法经受这番挑逗。一时间琴只觉海量刺激顺着脊背窜上来,让她娇声连连,身体抖如筛糠。直到她喘不过气时,那根鹅毛才悻悻离去,随之而来的便是蛇人药剂师的报告声。

   “敏感度远远超过普通雄性的性器,评定为五级。”

   即使经常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被其他人当成实验对象还是让琴感到不适应。她深呼吸着,想让因药物无比亢奋的身体恢复平静,然而蛇人药剂师没有给她这个时间,伸爪握住了她的肉棒,开始轻柔套弄起来。

   “等一下……为什么又……哈……”

   “现在开始记录该性器的其他属性。”蛇人药剂师没有理会琴的抗拒,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肉棒上,“相比于普通雄性的平均水平而言,它的色泽更浅,体积偏小,触感娇嫩柔软。”他一丝不苟地汇报着,其他同伴则忙着进行记录,“没有闻到雄性下体普遍存在的异味,依然是雌性的气味占主导。”

   “别再说了……啊……太羞耻了……”

   琴想要阻止这群毫无底线的学者,话音间却满是娇艳低吟。她知道自己正在经受凌辱,可随着蛇人不断抚弄她的肉棒,潮水般的快感还是滚滚而来。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原本属于雄性的体验——鲜明,尖锐,狂野,如火山喷发般急剧高涨。她无法自持,心神完全凝聚在下体的高挺之物上,蛇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直扣心弦,让她为之荡漾。

   “这种感觉……为什么……哈……”

   “通过气味可以判定,被试的发情水平正在迅速升高。新生的雄性性器体积增大约二成,马眼处有不明液体泌出,雌性性器同样有分泌物增多的现象。”

   明明正在进行无比淫秽之举,这名蛇人药剂师却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仿佛在他面前的并非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种药材。在他的示意下,另一名药剂师拿来两只吸量管,开始收集从琴的铃口与蜜穴吐出的爱液,打算进一步化验成分,同时他开始加大力道,爪子紧紧攥住胀到极限的肉棒,时而沿着柱身快速滑动,时而揉搓把玩红彤彤的龟头,一举一动间尽是淫靡的咕啾声响。

   “当前刺激强度约为蛇牙手册标定的三档,正在测试性器耐力。”

   “停下……太……太激烈了……唔……”

   即使对于正常雄性来说,此刻蛇人药剂师的手法也足够娴熟有力,饱受药物影响的琴更是无力招架。她连话都说不清了,高亢呼声响彻整个牢房,粉嫩玉茎泣泪连连,早已将蛇人的爪子打湿,蜜穴更是爱液横流。随着蛇人双爪并用,一上一下同时刺激龟头与茎身,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

   “不行了……有……有东西要……”

   “预计被试即将射精,准备收集精液。”

   “来了……出来了……唔唔——”

   没等蛇人药剂师取出工具,琴已经被推上顶峰。她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乳白浊液,直接射在了药剂师的脸上,蜜穴也阵阵痉挛,洒出大股潮水,打湿了身下的椅子与药剂师的灰袍,又洒落在地,留下点点淫靡水渍。蛇人药剂师稍稍一愣,随后立刻恢复镇定,从腰包中掏出吸量管与试管,开始收集粘在自己脸上的精液,同时还不忘向负责记录的伙伴报告情况。

   “初步观察来看,被试具有轻微早泄的症状,合理怀疑是敏感度过高的结果,同时怀疑与药物有关。被试高潮时的射出物与精液有着十分相似的质感,但是气味上有明显差异,其成分需要进一步分析。除此之外……”

   蛇人药剂师还在啰啰嗦嗦地记录研究结果,可琴这边已经听不下去了。她瘫软在木椅上,浑身脱力,绵若无骨,脑子嗡嗡作响,意识中满是射精后的欢愉残响。恍惚中,她的目光投向自己胯间,发现刚才因药物长出的肉棒已经消失不见,她的下体也恢复了原貌,只是尿道与阴蒂灼痛不止,有红肿迹象。

   “……从变化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大致持续了十五分钟,更多细节还需要进一步研究。本次记录到此为止。”

   话音落去后,众位蛇人药剂师似乎对琴暂时失去了兴趣,纷纷远离她,开始讨论刚才的观测内容。见状琴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能偷得片刻喘息。长时间的凌辱折磨早已让她身心俱疲,濒临极限。迷蒙中,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维尔斯,看到了那对让人胆寒的蛇瞳与不怀好意的恶毒笑容。她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但她已经扛不住了。在多种凌辱,各类药物与数次高潮的多重压迫下,她缓缓闭上眼,意识暂时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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