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才知道,拉特兰不是屹立于霄雯之间与飞鸟为伴的天上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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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一]
还是在那个熟悉的飞机“坏家伙号”上,启程后还未过晌午,她就不断望着底下飞速掠过的风景,寻那片属于她的去所。
明明是要再度相逢,却还要别离似的痛饮几杯。所幸这时的酒精麻痹也全无作用,思绪愈发的清晰,焦急难耐地瞅着手腕上仿佛是凝固住了的时间,心砰砰的跳动如迅钟快鸣。
我干挺的坐着,手中捧着那本她带过来的修道院古籍,饶有兴趣的对着字典翻译阅读。与那沉淀在岁月长河中的修道院相比,这般的等待不过一瞬,当我们的影子渐渐变短,缩成两个抱拢的小团时,时间已悄悄溜到了下午,阳光最灿烂的时候。
镗鞳之声在我们这层云碧响彻,震动着宛如薄脆的飞机底盘,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我们脚底传来却颇觉惬意。她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倒不是因为喝醉;趴在小小的窗子旁朝下看——一大片的原野中心处绽着一朵金黄,像是枝叶衬着盛开的花瓣,而那金色的花瓣中央处若隐若现的花蕊便是此行的目的地,兰登修道院。
“到了到了,博士快来看——!”
她拽着我的手,晃晃悠悠把我拽到窗前。小小的窗子容不下两颗脑袋,但我们还是硬挤着,虽然看不太清楚那片我也在憧憬的风光,但已经闻嗅充裕的麦香——那是她温暖柔嫩的俏颜与我接触,嘴角还未擦去的啤酒沫逸散出的香甜。
悠长的钟声再次响起,那粗野的发动机好似也在这一刻被洗涤了心灵,与上次的坠机的悲鸣不同,像是唱着悠远的牧歌放慢脚步,慢到已经驻足却还没有察觉。
从远方刮来的麦芒轻轻划过小窗,这意味着我们已经渐渐落地。我们没有发出多少响声,正如那被卷起的青叶般飘飘落地。推开舱门,脚踏在还有些滋润的厚土之上,同时留下一串大小脚印。
“坏家伙号”停在我们身后,随着脚步的加快而渐渐变小,面前是一片僻静的原野,视平线的尽头镶着一道鹅黄,那颜色跟她手中捧着饮品相近。钟声伴着清风拂过,吹起她两侧波浪般的发梢,飘飘而起的白边裙摆与身后的鲜红色披肩一起在风中招展。虽然身处在被誉为宗教之国的拉特兰,还有这虔诚的钟声时时刻刻警告,可总还不免要去窥上几眼裙下风光。
或许因是近乡情怯,她还时而向后张望,看向那条因我们前行而不断延伸的道路。当“坏家伙号”在我们视线中只剩下一个小黑点时,她挽紧了我的胳膊,将剩下的一点啤酒饮尽,步频开始飘忽不定,几度踉踉跄跄险要跌倒。
催促返家的游子般,那钟声再度响起。一排飞鸟从钟声的源头四散开来,不一会就经过了我们的头顶。很好,距离修道院越来越近了。
那片连天的麦田出现在我们面前,也就打消了所有顾虑。少女双色的瞳孔泛着光芒,抬头望了眼隐约露出几个尖顶的古堡,驾轻就熟找到了那条可以漫过田野的道路。近半人高的麦穗瘙弄着腿部,像是重逢故人般,绵痒后少女脸庞泛起笑意。又是一阵暖风,麦穗纷纷垂了腰肢,置身于麦浪之中也有了几分倦意。
“博士,我们到了。”
少女的满载期待的声音抖擞掉了我的困倦,我睁开眼睛,一座巍然立于同大地融为一体的磐石之上的古堡近在眼前,不禁退后几步,想要观摩它的全貌。
“嗯,席德佳。他们也在等你了吧。”我拍拍她的肩膀,“带上这些吧,不成敬意。”
她把随身携带的巨弓交给我,然后提着两包封装好的黑色袋子,踏上了第一级阶梯。其中第一个造型方整的袋子里装的是药物,包括一些能够抑制矿石病的罗德岛特产;另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装的是我专心挑选的礼品——热水壶,毕竟一直酒气满满对身体也不健康,还是多喝热水为好,况且这东西还有别的用处,比如说深夜里冲包速食面,来缓解一天的饥饿与劳累……
我望着她的背影,小小的身子像是在蹦跳着,穿着长靴的双腿轻快地迈动脚步,一步步登上高处。盛日的照耀下,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因不觅我的踪迹,她回首观望,跳起来挥动手臂,恐我听不到似的呼喊:
“博士——?快上来呀——!,我们院长也很想见你呢。”
我摇摇头,将手弯成喇叭状放在嘴前,也朝着她呼喊:
“不必了,我在下面等你,记得带点鲜啤酒回来——还有,替我向他问好!”
“嗯嗯,一定!”
她点点头,留我一抹笑容暂时作别,提紧了双手的两个袋子,继续攀登那坊镳通向云彩的长梯。
作为一个异乡人,习惯了罗德岛的热闹与龙门的喧嚣,冒然闯进这种静僻的场所还多有不适。而且我也没有那种修道士的毅力与韧劲——已经是个在办公室里泡透的软泥了,整个人好像身体里流动的都是日夜不停的咖啡,能接触到这样清新爽口的啤酒,也的确是人生的一大幸会。
待到她彻底从我眼界里消失,我才伸个懒腰打算复路。不避生人的金黄田地仍在向我不停招手问候,寻一隅空地,倚着栅栏,任被丰硕果实压弯了腰的麦穗搭在我的肩膀,小酌一杯她留给我的啤酒,微醺后意识朦胧,摆弄起那把弓来,迷迷糊糊的把箭搭在弦上。
我向天空射箭,不知箭落何方。
只有几只乌鸦受惊后伴着嘲哳远走高飞,那根箭头仍不见影迹。
“弦有三种选择……”
我记不得后半句了,但我也对这前半句产生了酒后才有的悟彻,谁知道我刚才拨弦用的是哪一种呢?或许我的那根箭已经被天空彼岸的爱神接住,投向所爱之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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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
“博士——!”
有人在唤我,那声音似乎来自高处,理所应当抬头望去,那小小的身影已经快步到了阶梯的下半,只能看见她满怀笑意的面容,双手捧着的酒桶比她的身躯还要宽上几番,手指间好像还握着一根细箭。
“哎哎——我来了!”
我背起弓站定,迎面朝她奔跑。双臂揽着接过酒桶,触碰她手套外露出的柔软手指时也如拥抱一般,似乎同时触碰到了静电,这两人怀中的酒桶险些跌到地上裂开。
“席德佳,院长他们都还好吗?”
“嗯,有了罗德岛的帮助,酿酒的经费越来越充足了呢,诶诶,院长还说要给我们送一大车啤酒哩!”
“嘿嘿,恐怕‘坏家伙号’是装不开哦~”
她把头侧过来以看清前方的道路,也正巧不巧的对到了我的视线,“唔,博士小心点,我们就快下去了。”
“没问题的!”
我笑笑,然而心里对身后高低不平的阶梯还是存有恐惧的,生怕哪一脚踩空摔个人仰马翻,这沉甸甸的啤酒桶再正好砸在脸上,落得个再度失忆的下场……可是,在我身前的是她,绝不能露半点怯弱。
一路的闲谈,说遍了修道院的大小新事,少女滔滔不绝向我讲起这一年多来的变化,诸如哪里添置了新的盆栽,哪里开辟了新的储酒间……直到下一次钟声响彻,才发觉时间已接近日暮。
渐渐远离修道院,人烟也愈发稀少,除了天空中成群结队飞回的归燕,只有越来越靠近的麦香。
“博士,还是叫我空弦吧。”
“在修道院这种地方,总归正式点比较好。”
“诶,我还是罗德岛的一员啊,当然要用我们之间的代号啦。”
“可是你知道么,席德佳……算了,待会再说。”
我几度哽咽,钟声再度敲响,我更要说不出来那种话来……只是想着往麦地里走,越快越好。
突然感到酒桶坠石般的沉重,是她的身躯稍稍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红懵懵的,越发凌乱的脚步也像是喝醉了酒,“抱歉,我们走吧……”
看着地面,那双长靴像是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在我视线里来回窜过,酝酿已久的想法再度于脑中浮现。这是双很棒的靴子,少女的精心打理让它一直保持着光鲜亮丽的本色,而这次的返乡之旅又为它蒙上层并不觉得讨厌的风尘,鞋面的白色倒映着日光,穿在修道的少女身上显出一种别处难寻的圣洁。
“明明是双长靴,圆圆的跟小皮鞋一样,真想去……吸溜~”我咂咂嘴,在梦中吃了一顿美餐,低着的头大抵是有好长时间没抬起来,“嘶……脚踝下方还有两个透气孔,小空弦应该很热吧……”
“诶诶?博士你还好吧?要不我们现在这里歇息下?”
当声音从酒桶的另一面传来时,我才发觉是自己过于沉醉幻想,肩部一震,双手一颤,差点让酒桶掉下。怕不是因这从木桶香中逸出的酒气,也让我越来越感到面部发热,红懵懵的。
“不用不用……”
还是赶路要紧。
回到那片麦地,将酒桶放到一块茂密麦穗中颇为空旷的地方,打开。
“呃……那个,很感谢你这次能陪我来拉特兰……博士,谢谢你。”
“也要谢谢你的到来,才让我知道罗德岛外边还有这么好的风景。嘿嘿……我在文字里看到的拉特兰可比这没劲多啦!来,干杯!”
“干杯!”
木质酒杯相互碰撞,敦实的声音与天外的钟声交汇,两股黄色清澈泛着白沫,在空中一跃似比作心的形状,“啪嗒”一声落下,交换彼此所在的位置。然后是“吨吨吨”的声音绵延一阵,最终以一声畅快淋漓的“哈~”放下杯子,品咂滞留在空腔里的清爽。
天边的火烧云如缎带般缭绕着下沉的红日,彼端的玉弓伴着几颗稀星悄悄爬到天穹。望着沉日,她与我都沉默着,觉得有些寂寞了,便心有灵犀似的同时侧过头来,我很想说点什么,那想法已我脑海中压抑许久,可开口之后却还是被第二个字塞住了喉咙。
“我……”
少女听到这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向前一跃拽住我的手臂,异色的瞳孔里闪着同样的光辉。
“可是你知道么,席德佳……”少女突然一怔,整个人冰住了般,然后接了杯酒灌入自己胃囊,好像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就连胸前的两只白兔也随之摇晃,迸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如同战场上的嘶吼,然后瞬间变得柔绵:
“只要博士还愿意的话,我想跟罗德岛签定长期契约。不管是为了修道院,还是我自己,我都想让这份工作持续下去。”
她的双眸中明晃晃的泪花,唔,那是恳求的样子。
我长吸了一口气。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耳朵竖在我的左胸旁静静地听着。小空弦蜷曲着双腿,长靴脚踝处被挤压出了好多褶皱,我无意间触碰到她那圆圆可爱的白色靴面,竟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暖意,那明显不是来自阳光的照射。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想留遗憾,免得造成什么不可预期的后果。席德佳,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心声到吐露一半的就已让我释然许多,那无意的举动也变成了有意。越发灵活的手指如同小偷,悄咪咪地拉扯着少女紧绷的鞋带,一步步向上攀登。
“啊……?!”少女微微张开了嘴巴,好像明白了什么,倒不是因为到自己小腿上的瘙痒感,“是…刚才博士要说的那件事吗?我们的关系……,唔……谢谢博士能陪我过来,空弦…不,席德佳知道了。”
不,我的小空弦,你完全不明白……
“席德佳,你来罗德岛,真的就只是要成为一名干员吗?像所有的普普通通的职员一样,领工资,吃盒饭,睡在冰冰冷冷的宿舍里……”
“您……您的意思是……?”
您……?回想起来,她也只有在办公室里与我初遇时才用了这个称谓吧,嗯……第二天我们就成了别家企业嗤之以鼻的“公司管理混乱”,“领导和下属打成一片”的样子。
唉,小空弦,你怎么还不清楚?
“我们当然要合作下去。新的一年有什么打算么?”
从她握着我手臂的姿势换做了我揽着她,我想更直接些,不再这样隔靴搔痒。
“嗯,好!……空弦想要评选优秀干员,给修道院带回更多的资金!”
“像空弦这么努力的干员,评个奖不是指日可待嘛,——就没有更远的想法吗?”
“唔……最最最希望的还是~博士能把啤酒的配方带回去,我们以后都可以像今天一样——”
“没问题。来——干杯!”
木酒杯碰撞也能发出清脆的响声,旷远的钟鸣也愈发的盘旋。暮霭沉沉,乌轮下的两个酒杯在装满与空荡之间来回翻转,酒酣之后,身体躺下压在等待收割的麦穗上,观览一切景色都在天旋地转,只有傍边凑过来的红扑扑的小脸,还是隽永的清澈。
“博士,你开弓的方式根本不对,”少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酒醺醺的像只小猫一样爬上我的身子,把别在腰间的箭矢拿出,“喏,这根箭是你射的吧?”
“是。”
啤酒不醉人,我瞬间清醒过来,对,还有正事呢。我垂下头,眼睛里放出愈来愈期待的光芒。
“怎么能这样开弓呀——弦总共就三种用法,胡乱来的话,有可能还会伤到自己。”
“诶嘿~这是弦的第四种选择。”
我没有去接她递过来的箭矢。
“哪有这种东西……博士喝醉了就喜欢乱说……”枕在我手臂上的小脑袋左右晃动,眯着眼睛笑笑,“还有还有,箭矢很贵的!还好我在它摔到地上之前把它抓住,不然就——”
“小空弦,真是你把它抓住的?”
我突然地打断,去确认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嗯哼~”少女洋溢着自信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语调都变成了雪雉的样子,“我知道凭罗德岛的财力再造几百根都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就算是一根箭也要珍惜啊。”
“我当然会珍惜,我当然会珍惜……”
魔怔了般默念几遍,我突然用手指向天空,划出一条抛物线的轨迹落到空弦身上。
“小空弦,你愿意相信这是主的安排吗?或是说天空那端的爱神将我射出的箭交付到你的手中。”
“啊?”
“这正是我之前没敢说出口的。你愿意接受吗?弦的第四种选择,我的第一个选择。”
“唔……博士你,你……是指?……我,我……我不太懂。”
啤酒不醉人,恰为人自醉。以往酒后大大咧咧的少女可真是跟现在判若两人——红扑扑的面庞要和高粱一样深红了,支支吾吾地遣词造句,遮遮掩掩地合上双眸,压抑着嘴唇的弧度,像是小鱼吐泡泡般嘴巴开开合合,只有微弱的气音。
“在如此弥漫的麦香里,我想闻一闻你的气息。”
话才说道一半就感觉从牙龈到牙齿有种的酸涩的胀痛,面红耳赤的我在憎恶为何我在这般圣洁之地还能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原罪应是以我为源头而蔓延。
“什么——?!”
黎博利少女轻盈的身姿失衡般的战兢,抱住我臂膀的双手开始向下渐渐接近我搭在箭上的手掌,似喜似悲的踌躇僵滞,绷不住的双唇弯成月牙,像根脱弦的利箭一样钻进我的怀里。
“呜呜……哼哼……,嘶……,——哈,哈哈……”她用身后的披肩遮盖住脸庞,鲜艳华贵的红色变作了沾有泪水的殷红,“博士的意思是,我得到了罗德岛最特别的荣誉……?”
“我们要续签的可不只是商业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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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三(R-18)]
我们都没留遗憾,离开之前,我想在这里多留几天,与她一起。
虽说有了彼此的誓约,进出修道院就同出入家门那样理所当然,但我还是更喜欢这里——无垠的麦地,甜甜淡淡的麦香,还有坐下来与麦子一般高的小空弦。
“嗯……要从哪里开始呢,博士?”
那天晚上,我们终于喝的伶仃大醉,淡黄的颜色染了衣襟,她的手掌已经拿不稳酒杯。正好又趴在我的身上,于是便扔掉酒杯,开始打量那副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的身体。
“嘿嘿……想要那个软软的~修士小姐请把胸部露出来吧——”
“没想到博士是个这么直接的变态,不可以给博士乱摸哦~”
月亮已经爬到天空正中,钟声与麦穗遮蔽着我们的行踪,真正的夜晚才刚刚来临。
“唔,就要被变态博士侵犯身体了呢……”
“哎哎,这一年来你当我助理的时候,你哪次喝醉了不是趴我身上就睡?晃都晃不醒的那种……”
“那都是不小心蹭到的啦,”少女娴熟地打开了腰间的几颗纽扣,紧束着双乳的黑色衣襟露出一道白月光,她用双手拉开黑色的幕帘,那两颗剥开的荔枝白莹莹的呈现在我眼前,“请随意享用吧,博士。”
没想到空弦还是个隐藏巨乳哩~这么的饱满搭配上空弦孩子样的身高,让我在惊愕之于更多的是喜出望外——总是被那身典雅古板的修道着装束缚着,还真没有多少机会去了解呢。也免去了那些花哨的拨弄,直接把脑袋埋进这酥软的温柔乡里,伸着鼻子张着嘴巴呼吸少女乳沟里的气息。
啤酒和麦芽的芳香占据了大半,剩下的为少女的体香和甜甜的香水味道。伴着少女的体温,两颗乳球松软的就像是刚刚出炉的面包,白皙的皮肤宛若世界上最为精细的面粉烘焙而致,而恰好少女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片环境里,修道院的净土滋养出了这般柔细的肌肤,修道院的未来让我遇见这般娇俏的少女。倘若我是拉特兰人,一定会虔诚地在空弦小葡萄上画个十字,去感谢“主”对我的恩赐。
双眼沉浸在少女被我按压的乳肉里,面颊如沐春风般感受着少女呼吸时双乳上下浮动的和风细雨,鼻腔与嘴巴粗重的喘气声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鼓风机,不光是为了攫取那愈发甜美的乳香,甚至还要把少女身体上的热量一并吸入;舌头安耐不住地伸出,像是一条蠕动着的毛毛虫,在乳沟之间摸索着道路弄出一阵绵痒,惹得这对大白兔轻轻跳动;垂涎还带着酒气,涓涓流过那对美乳。
如代表着贪婪的蛇,那条充满贪欲的舌头一路蜿蜒向上,逾越出双乳的范围,游走在少女的锁骨之上。区别于胸部的柔软,这对秀气的锁骨更为干爽,娇嫩的皮肤下就是纤细的玉骨,舔舐的口感也就更加清晰。
“嗯呜……啊嗯……”
空弦的娇息在这样的距离里连绵不断地敲打我的鼓膜,搂住她腰肢的双手终也沉寂不住,抬起来捏住乳峰之巅的两颗的小葡萄,像是揉搓麦粒那样用手指来回打磨,很快这两颗小家伙就成了酒红的颜色。
唇齿的征程还没有停下,一路的走走停停已经到了面颊的位置。我的舌头像是个有着蛮力的红色怪兽,轻而易举翻开了少女的下唇,趁着她上下的牙齿留出的空余见缝插针,直接把我的舌头送入少女的口腔之内。唇与唇对在一起,是同样的酒气;舌与舌缠绵,是酒气后的探秘。我突入进来的舌头类如搜刮民脂民膏的暴徒,在空弦温暖柔软的口腔里一通乱撞,在上颚一带叩门般用舌尖感触温存,伸直舌头横扫时撞在了尖尖的小虎牙上,而后由于少女的香舌相拥。
“咕……唔嗯……嗯……”
空弦抬起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我,模糊的发出几个音节,赤色的瞳孔里都带着柔光像是在告诉我再慢一点。可是很明显速度并不会减慢,在没有别人旁听的麦田里,爱意只会不断升温,两人舌头缠绕发出的哒哒声越来愉快,跃动着的节奏更像是丰收时的欢歌。
夜半钟声再度敲响,我的狮鹫女孩托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拍拍白色长靴上沾到的泥尘站定。长靴上的鞋带已经被我早些时候松了许多,此时也能看到少女小腿上因为焐闷而泌出的颗颗汗珠。
“博士你也太粗鲁了吧——初吻就这样被博士用暴力夺走了呢~”
“浅浅的吻有什么意思呀,空弦~来,转过去,然后把屁股翘起来~”
“唔,更粗鲁了!”
空弦匍匐在地上,为我掀起的蓬裙中间,贴身的白色衣物已有些许微湿,花径的形状被以这样糟糕的形式勾勒出来。圆翘的臀部像是两个雪球,一个手掌并不足以将整个臀瓣揽住,像是摆弄古玩般“盘”了起来,充满弹性的娇肉受到五指的按压向下微微凹陷,又在旁边的地方更加丰满,跟我捉迷藏般变换着形状;横卧在地上的双腿以膝盖为界限,雪白色的大腿扎进黑色的土地,微微翘起的小腿在风中绰约身姿,与四周随风晃荡的小麦谱写协奏,两只长靴倒扣一样的盖在少女的足掌上,这才显得这双为她合身打造的长靴脚踝以下部分是多么的短俏。
“啾——!”
空弦被一阵猛烈的冲击惊到,喉部发出了鸟鸣般的清脆呻吟。
“为什么是这里?”
“空弦的大尾巴和别的黎博利干员完全不一样呢~作为博士,不得好好研究下?”
空弦紧张地把尾巴绷得笔直,扼住靠近尾尖的细长部分,逼近最末处的那一撮绒毛,末端蓬松的橙色在我手中挣扎着翻动,像是一簇盛开的花球,抚摸时倒不像看起来那样威风凛凛,比少女头发还要软的绒毛吹吹风便能皆数倒伏。
这样的尾巴单从颜色看上去还真挺像一把小扫帚,我握着空弦的尾巴,将它拉扯到少女蓬裙下的入口处。像是挥动拂尘那样在少女湿哒哒的白色内衣上扫动。
“啊嗯……嗯,嗯……嗯……”
“想要这里吗?小空弦真是迫不及待了呀~”
弯着弧度的绒毛好比一群古灵精怪的小手,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门前瘙弄。绒毛给予的那种蜻蜓点水般感觉聚在一起,就成了触电一样的快感。不断泌出的爱液已经超过了小裤裤承受的范围,更多鲜嫩的汁液透过那层白色,盈盈于上。我提着空弦的尾巴,虽还和之前一样轻扫,但绒毛从下端开始不断由蓬松转向闭合,最终形成跟毛笔一样的锥形,被爱液染湿的尾尖也恰似毛笔沾上了墨汁。
提笔在少女的三角地带大书特书,当尾尖愈觉得干涸的时候便去少女的私处蘸上一点新鲜的爱液,还能听见小空弦口鼻内唔唔噜噜的哼气声。少女平坦的小腹很适用于展示才艺的场地,遒劲的笔法源于我脑中浮现出的一个花纹,那个花纹来自空弦带过来的那本古籍。书中称这种美丽的图案为——“淫纹”;以爱液作墨料虽不能看见颜色,但当其面向月光时倒映出的清晰亮白却是其他颜料无法比拟的妙趣横生。
一个淫纹大隐于少女小腹,等待着有心人的发现。
如果仅有少女爱液的话,那未免也太单薄了。下一步,我拽着空弦的尾巴,一个偷袭突然塞进我还未解开的裤子里。乖顺的绒毛碰到这些流氓一样的粗大黑色体毛,像是置身于荆棘之中,原先聚在一起的绒毛也被掰扯开来,一柱擎天捅入绒毛的根部,像是连接住了尾巴,将其拉的更长。肉松一样缠卷的绒毛覆盖在肉棒外壁,几根中间细丝的悄悄溜进马眼,挑逗着更多粘稠的液体覆盖再它已满是爱液的表面。
“嗯呜……好热……”
不知所措的空弦小脸煞红煞红的,尾巴在自己看不到的空间里被反复调戏,尾尖敏锐的神经一次次将快感传输到大脑,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性爱的样子,浮想翩翩地在脑海绘制那未曾谋面的肉棒的形状。
会是什么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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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四(R-18)]
“才一年的时间就被博士彻底抓住……,作为一名修士还真是不够格啊……”
“兰登修道院也在改变呀,那些束缚手脚的条条框框也会跟着历史进步的。”
举杯,碰杯,闲谈,我的手又不知不觉搭在她圆头圆脑的小靴子上。
长夜渐到黎明,少女的裙下已经流成了一潭,这并不妨碍同赏日升的好心情。唯一的忧虑是兴奋已经有了一夜,却还是没有见到那根早该出现的肉棒。
“镗——,镗——”
钟声代替了鸡鸣响彻大地,浓云四散,黯淡的月牙坠入了天际线的下方,将天空的主角让给徐徐升起的红日。拨开云帘的金轮从崭露头角变作一个半圆,待到完全腾空时,黑夜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灿烂的耀光洒向麦田,身边的一切都是金光闪闪的,清晨的第一股风吹拂过来,擦过饱满的麦穗如波浪般浮光跃金。觉得有些有些刺眼了,整夜没睡的酸痛感让本就不硬朗的身子疲软下来。
离开办公室出来走走还真是累啊,我可能需要一杯咖啡……
头垂得像是教堂里的钟摆,手支撑着地面才防止自己脑袋耷拉下来摔个狗啃泥。那“地面”光滑的不像地面,甚至还暖烘烘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抓着的是空弦的白靴小脚。
我需要的哪里是咖啡?这我可就不困了嘛!
“博士,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嘛——”
“好奇?博士肯定在惊叹这里麦子吧,可是全泰拉最好的哦~”,空弦随手摘下几根麦穗,递向我的手中,“带几株回去种嘛,回去让博士见识下兰登修道院发酵物大赛第一名的手艺!”
“好,好~”
我捻住那几根麦穗,从秸秆到顶端这些黄灿灿跟空弦的尾巴也有几分相似。此时的空弦正翘着双脚,将自己的裙下风光对着天空,卖力地伸着脖子,尝试去擦去自己花径里流出的蜜液。小空弦整个身体蜷成了一个小球,用长度不够的双手笨拙地挥动着白色纸巾,那动作活像使用技能时的桃金娘。
“我来帮你吧。”
我手拿着麦穗,向前走了几步。
“不用,不用,堂堂修士我怎么可能会办不到这种事情?”
我还是接着靠近她。眼睛一直在盯着那少女长靴的靴底。——明明是完全不会被注意的部位,却雕刻着细腻的花纹。而且在足跟与足趾处,还都别出心裁的用鲑红色做了标记。每每走在路上时,她抬起脚尖露出的总会是这片鲑红浅滩,通体白色的长靴下还有这样的可爱之处,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来吧~”
侧过身来偷偷坏笑两声,然后对准空弦长靴脚踝处的两个透气孔,将麦穗的尾巴插入进去。
“呃诶?博士你在干什么呀?”
“玩个游戏嘛~”
坚硬的麦子穿过那黑漆漆的小孔,去探秘那个靴中的世界。才刚刚向内续了几厘,麦穗就被前方少女的足掌堵塞。总共两只靴子,一只靴子四个孔,每面各两个,手里的八根麦穗正好够用。将其全部插入到空弦的靴腔内,外边来看好像是可爱的公主鞋被无情地穿刺,圆滚滚的靴头部分一收一张地好似脉动,及膝长的靴子并未能保护对于脚踝处的挑弄,麦芒扎扰着空弦软嫩的足肉,如拉特兰历史中对亵渎者使用的“铁娘子”刑具那样,用以保护双足的靴子成了助纣为虐的囚笼,少女与这些原本会做成自己食物的麦子互换了位置,任它们如咬般调戏自己的足掌。
“啊嗯……!痒…痒……博士原来是对我的靴子感兴趣吗?可真是个大变态——!”
靴子的主人很不满意宾客的到来,脚趾在里面蜷缩又放开,足弓的边沿来会碰撞鞋壁。
正如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少女因为奇痒难耐而向着靴底蹬腿践踏,虽然双脚还是朝向天空,但那股迸发在靴腔内的冲劲却几乎能够让我抚摸在她靴面上的手掌感觉到震动。
我的手指握住靴头,五指如蜘蛛腿般扩散,给少女的靴子带来难以捉摸的恐惧。掌心贴合在靴头处那一块的革面,去感受里面五颗小趾的每一次跃动,大拇指翻过来扣住少女的靴底防止这条白鱼从手中滑落挣脱,白色的靴面上还因用力过猛而留下了几个指印。
有些鞋子看起来端整简雅,可实际上可爱的很呐——为了配合小空弦的身高,那在普遍认为中被当做是给成熟女性穿的长靴被做成了缩小的样子,带着几分肃穆的靴筒衔接着一个公主鞋那样活泼的鞋面,两条与鞋带类似但只作装饰作用的绷带又紧束着连透气孔都被堵塞的焐闷的靴腔,而在那公主鞋的背面,还有着一副运动鞋那样花纹繁多的鞋底,几抹亮色又一洗纯白的单调朴素,就连那几处的手感也与别处不同,或许是因为多吸收了少女足部热量的缘故,摸起来要比别处更加温暖。
“啊……?!靴子有什么好看的?”
在外端详已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也终于第一次在空弦面前露出了我的长枪。长枪直奔着靴底赶来,龟头顶撞在那足趾下方的鲑红鞋底,使着蛮力想要接近相隔几厘的足趾,那蛮劲愈是强大,得到的温暖也就愈发强烈。像是攻城锤鼓足力气那样对着红暖之处冲撞,没有控制住的先走液啪的一下溅出,挂在了鞋底的花纹处处,清澈而粘稠的液体循着花纹间的缝隙徐徐向下流动,将经过的淡灰染成深色。
将鞋底分隔成两瓣的是一条足跟鲑红旁的浅道。将肉棒置于其中,就如同子弹落于弹道那般合理且舒适,臆想着两侧都是空弦的足掌跟我按摩,便加快了在其中抽插的速度。用手指敲击少女的靴底,将震荡带回靴腔。再次去挪动那些插在靴子里的麦穗,几乎可以将整个秆部全塞进去了。伴随着少女足掌在靴内的跃动,再配合我在外边给予的冲压,麦粒渐渐失去与穗的连接,颗颗掉在地上。再度把那些麦秆拿出来时,都已经成了吸饱了足汗一副副糜烂的样子。
麦香混着少女的体香,这样做出的食物也一定可口非常。
从鞋底一路沿袭到少女的腘窝,靴口分水岭一样的隔开了温暖与闷热,先是将手指插入靴筒之内,指肚贴在空弦难以动弹的小腿,在嫩滑的肌肤上滑雪般深入,靴口里装着的不再仅是空弦的小脚,还有我的手指,然后是手腕,手臂……靴子被拉扯着,内部空间宽阔了将近一倍,外面的皮革纷纷展露出难以承受的姿态,简直是要窒息了那样每一条纹理都被车裂般强拽。
“喂诶!我就这一双鞋子啦,博士你要给我扯坏了就都背着我走吧!”
“哦?怪不得小空弦没有换过鞋子,嘿嘿~里面的味道焖制得很充足了吧~?”
本就有些胯开的鞋带终于被我一节节的拆下,缓缓垂落的靴舌像是被拨开的香蕉皮囊,渐渐绽出白嫩的内体。少女的小腿枕在被打开了一面的靴筒内,像是被初次打开的宝藏般映着阳光。凑过去的鼻子深吸一口,让这含混着汗湿的少女味道浸润我的鼻腔,神清气爽的用嘴呼出,向天空透露少女视为秘密的足香。然后把我的肉棒也放在上面躺好,然后把靴舌重新盖回,与空弦的美腿共枕,同享靴内的舒适。
接下来将靴筒上的鞋带全部解开,长长的靴筒失去了筋骨般瘫倒在地上,那靴子只留下脚踝以下的部分得以装载空弦的嫩足。出了腰上的那条似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外,再没有什么衣物去遮挡两条玉腿,空弦的腿部光溜溜的就连袜子也都没有。
“诶?空弦没有穿袜子吗?”
“嗯……穿上袜子滑溜溜的一点也不方便,而且靴子里真的好热!”
将空弦的小足从鞋内剥出后,靴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明显,甚至接近黑色。在如此光洁的外表下,靴内的环境就显得是另一个世界。空弦的足掌跟我的手差不多大,将手置于靴腔内,手掌两侧挤压着吸吮了少女汗液的内衬,湿哒哒的感觉在我的皮肤上蔓延;指尖触及到靴子的最前端,在那圆溜溜的外表下,内部已是一副棱角分明的样子,空弦的五颗足趾都在争先恐后地向前扩充靴腔的范围,以至于棉纤最稀薄的地方和靴外的世界仅有靴子表层的白色皮革在苦苦支撑。
“这里的味道是最好的吧……”
我喃喃自语道。
“唔……博士?我该做什么?”
一脸茫然的空弦呆呆地望着我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脚掌空悬着晃晃悠悠,俨然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放上来吧~”
一边听着空弦呜呜噜噜的呼吸声,一边将新摘下来的麦穗插入空弦足掌紧合着的趾缝,被强制扩开的趾缝夹着麦穗,就算再不适也早没有之前靴子里被塞进去那样难受。
“好!看我的吧!”
空弦自信满满地脱下另一只靴子,将两只软乎乎的小脚放到我挺直的肉棒上。像是两只在黑松上乱窜的小松鼠,执弓时的轻盈自然而然的练就了空弦的脚法,无师自通的动作干脆利落。空弦的脚趾揉搓着我的系带,麦穗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另一只脚跟上来对着我的龟头一阵按摩,心肺复苏般再敲上几下,喷吐出的前列腺液沾满整个足底,如套上了一层浅色的丝。那顺着足趾垂下来的麦穗耷拉在我的肉棒根部,刺痛的感觉来会划动,反而加剧了肉棒的快感,青筋愈发显露。
灵敏快捷!我的肉棒想要捕捉到那足掌上挂着的湿液都难以办到,这带来的结果便是我已充血良久的肉棒越来越要抑制不住顶到心头的快感,荷尔蒙的刺激成了火上浇油,我挤眉弄眼着,崩出一脸的皱纹。而空弦却把这当成了暗示,再度提快速度,那些夹住的麦穗全都经受不住,麦粒一颗颗的掉在地上,最后连麦穗本身都在刚刚生成的足汗的润滑下掉落殆尽。那速度简直都要出来了残影,肉棒发出啪啪的声音作为反馈,一簇簇暖流涌向龟头,马眼处隐约可见白色的微亮。
要想捕捉到空中飞舞的蝴蝶就必须要用网子。而恰好能框柱空弦小足的网就在旁边——拿起退下来的长靴,握住空弦的脚丫,将其与我的肉棒一并塞入靴腔。
“好,准备射击了~”
“那就比比我的弓术和变态的博士谁更准吧!”
空弦挽起那个快要比她身子还大的复合弓,将箭搭在弦上,瞄准一旁的酒桶。
“要来咯~!呼——呼——啊啊,啊……”/“咻——!”
我的肉棒像是失控了般在空弦的脚掌上跳动,不断喷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涂抹在少女小脚的各个部位,如同夹层蛋糕,趾缝间被灌满了白浊;大面积的白浊在少女的脚面上,顺着足掌的弧度四处扩散,在足掌的边沿垂下,拉扯出的银丝垂到靴腔的靴底,当空弦将脚踩在靴子里时,那些白浊先是泛滥出一个波浪,然后全都汇集在足心的部位,将这敏感的浅润之处用腥臭的白浊填满。
还有一些调皮的小家伙在我如此阻挠下还是飞出了靴腔,几滴挂在鞋带上,将那纯白靴面上装点之用的灰色鞋带也不讲道理地刷成白色,从靴头溜出的几滴聚在一起,开始翻过去探索还未被白浊染指的鞋底。它们也的确有挑地方的眼光,径直流向那一块鲑红色的点缀。
与此同时,利箭脱手,扎破了木质的酒桶,泛着泡沫的酒浆向我们奔涌而来。
“我赢了哦~博士无论是准度还是量度都差得远呢~”
“嘿嘿~那以后还需要空弦大师多多指教呀~”
啤酒流淌着与空弦脚上的白浊融为一体,她把靴子穿回自己脚上,那靴子中本就带着白浊,与空弦脚上的液体接触后,更是成了一副快要泡透的样子。我为她重新系好直达膝盖处长长的鞋带,每一次勒紧,都能感觉里面的液体在受到压力后上升,最终那些白浊与酒的混合液顺着空弦的腿部向上倒流,最终从靴口溢出,形成了一圈白色的蕾丝边。
“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跟着少女跃动的步伐,那泛滥出来的白浊又循着长靴从外边流下,拖拽出成百上千条略显微黄的银丝。在空弦的赶往修道院的足迹中,一路留下的是点点滴滴的白浊。
……
“博士你猜我刚才用的是哪一种弦法?”
“不知道……”
“当然是第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