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节为对贝老黑上文的概述,内容拉胯,请酌情选择是否阅读)
[chapter:一]
烟火将息的落寞里,在这所谓“人口密集区”里,每一个小房间里都如鼠穴般塞满了人。他们绝望着,因为远道而来的天灾信使告诉他们自己所栖居的城市将要面临毁灭。
他们用最具有当地特色的方式招待了那位天灾信使姑娘,然后积极配合她的工作,为她安排了大家一致看好的住所,提供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美味食物。
眼瞅着天灾信使口中的毁灭时间一天一天逼近,他们终于觉悟到不能再这样没有意义地活下去——这是最后的狂欢了吧:桌子被三两个人架出,椅子也紧随其后,最后才是衣衫褴褛老人和小孩从一间间破败的房门缓步踏出。老者用长满源石结晶的双手捧着私酿的浊酒,几个面目和善的年轻小伙端着冒着香气的餐盘,送到布置好的桌子上。霎时间觥筹交错,用悲怆的腔调唱起最后的欢歌,背景那铜黄色的一座座低矮的土胚房就像是早早立起的坟墓,时刻准备压到这群无多时日的感染者头上。
那位天灾信使并没有参加这次聚会。唉,那还真是遗憾,除了接见她的那回,这里再没有摆过如此大的阵仗了。
她去哪了呢?
——或许她正在自己的小窝里舒舒服服睡觉呢。
那是一个公园,是人们根据天灾信使需要时刻接触自然的工作需求精心挑选的。
事实上嘛,与其说是公园,倒不如说是一片垃圾堆和潲水搭建的荒地,唯一的绿化是干裂的土缝中野蛮生出的几根杂草。
信使少女趴在一团紫色的绒毛上,像是在熟睡般的一动不动。若不是能看到少女口中还在呼出的白色暖气,她一定会被当成尸体处理掉的——正好也是名正言顺地把这“公园”改名“公墓”。
她吃得很少,或者说很久没有咀嚼过东西了,倒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这里能提供的食物只有一些白色的秘制酱液。
——没办法,大家都是感染者。少女至少还有一条精致的短裤可以穿,她也亲眼目睹的,接见她的那个老者可真是穷的把破布缠身上了。
她叫什么名字呢?
——城里没几个人知道的,不过他们总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起初人们待她还很热情,食物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应的。但是后来人们似乎是对外面的事情打听够了,去她那里的人也就越来越少。再到最近,人们见到她时,以往的双眼放光已经变作嫌弃鄙夷,甚至性情暴戾者还要去涶上一口难闻的唾沫,骂出几个脏字。
她叫普罗旺斯,写着她名字的干员执照被如狗绳般拴在她的脖颈,另一端系在敦实的路灯柱子上。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终于放弃了灵敏的嗅觉。——这可是她作为一名天灾信使最引以为傲的能力。是充足的喂养所致?每天都与这种气味相同的所谓食物作伴,大抵是已经麻木了吧。
她的食物被放在一个生锈的铁盆里,铁盆是从城里那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里匀出来的。盆里面好久没有添过食物了,边沿处还有一丝愈发干硬的趋于黄色的白色斑驳。
跟那黄斑一致的,还有少女身上唯一的短裤。——少女曾经披过的外衣已经被撕扯成了烂布,或然还有几块成了补丁缝在了今晚宴会的桌布上。
普罗旺斯的短裤周边捆着战术腰带,从大腿到腰肢,都有这葡萄紫色的坚硬带子勾勒着。中间的填充物便是她那个薄薄的短裤,薄到能隔过如紫膜般的外衣窥见腿部的白皙,薄到能隐约看见少女的花径的入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以遮蔽身体。就像普罗旺斯曾经泛着笑意腼腆着对如今远在天边的博士所说的,“一直一个人在荒野工作…内裤什么的…比较碍事…”那样,只隔着一层薄纱的两块小肉试图夹紧着,但却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正如这小短裤下方正中间的微湿从来没有间断过一样。这种白色的微湿浸染了整个裤底,紧紧勒住肉体的战术带周边也泛起一条白色的长线,有时还会因为普罗旺斯的剧烈活动溢出几滴,再顺着少女光溜溜的腿部一直飘荡到足趾,最后或许是夹在了少女的两颗脚趾之前,或许是落在了地上消逝。
为了防止普罗旺斯没有完成工作而撒腿逃跑,城里人也一致决定暂时保管少女其余的衣物,尤其是那双下面装着尖爪的紫色长靴。这些东西……,普罗旺斯来到这里不到一个下午,就全部被分赃似的掠走了,至于要被拿来做什么呢,少女没敢去想。
少女平常精于保养的弩箭也被收走,原因是怕她伤到自己。将它交由城里的猎户,这样也能避免没饭吃的时候还能去郊外猎点野鹿,勉强寻条活路。
盛宴之后,伶仃大醉的汉子们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城市并没有被天灾摧毁。还有太阳升起,屋檐上只会乱叫的乌鸦还没有断气,被父亲保护在房间里的小孩子又能写新的日记。
活着可真好。几个闲散的壮汉聚在一起,跟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地聒噪起来。
“就知道那个天灾信使是骗人的!”
“亏我们还这么信任她……”
“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天灾信使了?”
“呵,你真把这衣着浪荡的婊子当救星了?”
人们骂骂咧咧,对紫色鲁珀的怨恨又加了一层。这时候那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拄着拐杖,俨然一副将颓的样子,矿石病又加重了不少。
他抽出旁边长得怪异的饮水机里的管带,接了一杯据说是有疗养功效的浓茶。那台饮水机是椭圆状的,旁边还有被模糊掉的罗德岛标志,依稀还能看到它的编号是“L2%……”什么什么的。
老者品咂一口浓茶,长吁短叹像是在摆弄自己的人生阅历地说道:
“我告诉你,她那什么罗德岛估计也是个诈骗公司!”
“所以现在这么办啊……”
“他妈的,当然是教训这个骗子啊!”
老人依靠在饮水机上,用力拍打饮水机的外壳,那饮水机竟然还自己抖动几下,发出几声类似女孩声音的“咔嚓咔嚓”。
“老大爷……息怒……你这样很机车诶!”
“你们这群小崽子也是!昨天我都把咱家最好的酒拿出来,打算给你们痛痛快快送行了,操…你们怎么还没死?”
“这……想开点,咱都活着是好事呀!倒是那个臭婊子……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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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开端处,很尬,可酌情选择是否阅读)
[chapter:二]
初冬,距离信使所说的天灾降临之时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月。一切都在安然无恙地如寻常一样静静流淌。
夜里,黑云压城城欲摧,顶盖一样的乌黑里时不时烁出几颗星火,雷击频繁落在城市不远处的荒原。
【轰——】
“糟了……是,是……天灾……”
普罗旺斯自言自语着,少女的娴熟的工作经验告诉她天灾正在逼近城市。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成功发现天灾的喜悦,紫色的鲁珀挣扎着站起身子,本能的求生意识促使着她蹒跚着挪动脚步,生足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疼痛钻进脚底上的每一个毛细,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施以炮烙那番。她的眼角挤出了几许泪光,晃得那脖颈上的铁链咣咣作响,虽已经摩擦出了血色,但那囚禁着她的电线杆子仍然无动于衷。
或许是有人听到了她的不安,亦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渐渐地有个人影从道路的那边走来,愈加清晰。
那个身影矗在了另一个灯杆旁,痒痒洒下的白色灯光照耀在他的面庞,得以让普罗旺斯看见他的容貌。
这是一个小孩子。他捂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微微抽搐,鼻腔内发出悉悉索索的啜泣。
“小朋友……?”
“呜……呜,呜,……你叫我吗?”
“嗯,到姐姐这里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普罗旺斯后也就不再捂着眼睛了——哭红的双眼见到这般姿色的少女几近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便像是射出了比那路灯还要明艳的光色。
她把不再蓬松的尾巴覆盖在少年背部,为他添上一件狼裘。
自从感染矿石病后,少女并未因此太过烦忧,反而是把这变得又大又漂亮的尾巴当做是焉知非福的赠礼。在罗德岛时,她每天总会花一大半时间打理自己的尾巴,让它变得耀眼夺人。现在的尾巴上,多是黏在一起的绒毛,上面泛着如琥珀般的白色凝胶状斑块,干干巴巴的像是一把大扫帚,如丧家之犬般的垂下,毛色也偏的枯灰。
“城里人欺负你了吗?……发生了什么?”
普罗旺斯弯下腰来,抹去自己眼角的泪花,用许久没有露出的温柔抚摸孩子的额头。她的手掌虽是冰冷的,但却依然柔软。被褪去抓握着武器的手套后,这种柔软更是愈加凸显,甚至是博士也少有体验过的怜爱。
说他是个小孩子,其实比普罗旺斯小不了几岁。青春期的孩子荷尔蒙分泌起来可是成年人都要相形见绌的,他凝望着眼前明晃晃的两团雪肉,脸颊也泛起了不知情为何物的红晕,说话竟口吃起来。
“是…是,是我偷喝了一口那个凶巴巴的老爷爷的酒,被他看见后……”
小孩子撇撇嘴,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他们打你了?”
“明明这么难喝……为什么,为什么却要当成宝贝藏着呢……”
“大人们的事情等你慢慢长大就明白啦,不过,千万不要成为那群——”
【轰——!】
普罗旺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惊雷打断。
“呜呀……!”
少年惊叫起来。双风灌耳的凌冽让寒风的吹拂更加刺痛,只在身上裹了条褴褛的少年一个激灵,慌乱之中为了防止跌倒双手环抱住了普罗旺斯的腰肢。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普罗旺斯虽然没有被以往工作中习以为常的天灾预兆吓到,但着实被彻骨冰凉的小掌惊觉。被惊到之后,普罗旺斯强忍着并没有放出声音,甚至是口隙呼之欲出中的点点娇息也隐埋于心——她已经很久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了,自打离开罗德岛独自执行此次任务,这般不算温暖的拥抱在那不见天日不堪言语的凌辱中已是奢求;粗犷汉子们急不可待的表情又那里比得上天真烂漫的孩童?
身为天灾信使的职责使她再次喊出那两个在此地已沦为笑话的字眼:
“天灾!”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天灾嘛……天灾都是骗小孩子的。”
孩子嗤笑着,眼神中也流露出大人们才有的高高在上。
“是真的!唔……”
“不可能,爸爸和叔叔都说天灾是那个什么外地来的淫狼编造的谎话!”
“淫,狼……”
幼稚孩提脱口而出的两字在普罗旺斯脑中不断穿插。普罗旺斯木讷住了,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对!姐姐,一定要小心淫狼!爸爸说如果真有天灾,那肯定是上天用来惩罚淫狼的!”
“……”
“姐姐别怕,我的叔叔哥哥可都厉害着呢~淫狼刚来的第一天就被识破了伪装,被那个老头子带领好一顿教训哩!”
少年说到这里,便来了兴致,不断补充说道:
“诶诶,姐姐你直到罗德岛吧?真希望他们能够过来给我们治疗矿石病——”孩子抬了抬头,又浮现出懵懂活泼的笑颜,“哼,那个不知好歹的淫狼还自称是罗德岛的干员!爸爸都说了,穿成那样的肯定是骗子,大骗子!”
“……”
【轰轰——!】
“呜——!姐姐,我怕……!”
一声闷雷如上天在宣泄愤怒,震得周围的杂草无不拜倒倾覆,少女被刮起的发梢凌乱在视线的周围,又突然看到一个矮矮的小脑袋欲要钻进自己的胸膛。
“淫狼不要……”
“天灾真的要来了,小朋友,快帮帮姐姐……”
【咣,咣——】
普罗旺斯还在试图挣脱铁链,但是其产生的反作用力差点将她放倒。普罗旺斯一条腿向后蹬着以保持平衡,但是几近虚脱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那套在脖子上的铁链此刻也有了如千斤般的重量。
自己的小腹曾经受过伤,淤青也还是最近才渐渐消除,可是小腹里面那些腥臭的白色汁液却排不完似的,总会形影不离的伴着她。——当她站起时,自己也能听闻到那双臀之间的沟壑里潺潺的流水声;当她坐卧休眠时,竟也能感受到徐徐静流。
这般的剧烈运动,更是让那湿得透顶的短裤浸成了魅紫色,白色的汁液从裤脚溢溢而出,如添置丝袜般的流淌在少女的毫无遮蔽的腿部,编织般的在寒风中迅速凝固,形成了如白巧克力一样的脆壳。
“啊——嚏!”
干瘪的尾巴无法遮蔽刺骨的寒风,被裹在大尾巴里的孱弱少年打了个喷嚏,他寻求庇护般的贴近了普罗旺斯的身子,可普罗旺斯的身体也是冰冰凉凉的。鲁珀少女虽然在战场上受经历练,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对自己生活尚有点糊涂,对博士还有依赖的少女。娇小的身躯已经难以抵御飒飒寒冬的侵袭,再加上体力的过度消耗,她浑身颤抖起来,牙齿打着寒颤,最终不敌天灾来临前的雪虐风饕,双腿一软,松开托在少年背后的尾巴轻轻跌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下体内还在向外倾倒着那腥臭味道的粘液,它们脱离少女如温室般的花径,在风寒的轻轻一击中就屈打成招,凝结成了冰晶状,愈发的冰凉粘在少女阴唇一带,将严寒彻入少女的酮体。
“唉——自己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死了……?”
没有人能告诉她死是什么滋味,少女瞪大的眼睛又被泪光盖上,越来越浑浊的视野,越来越模糊的世界……将要闭上眼睛的那一瞬,脑海中走马灯的划过一个又一个瞬间,自己当上天灾信使那天的晚会,感染了矿石病时众人的安慰,在宿舍中精心打理尾巴的闲适,在博士怀抱中的第一次……再到了那一记闷棍,被数十个男人围着,被各种污言秽语侮辱……面颊垂下一道道泪痕,苦涩的嘴角踌躇地翻动着。
“……博士,对不起……请,请不要忘记我,”她像是在作临刑前最后的祷告,眼睛紧闭着不让更多泪花溅涌,气若游丝支支吾吾低语着,“求求你……不要忘记普罗旺斯,普罗旺斯好想回家,呜…,普罗旺斯好想有大床的宿舍,有大家的罗德岛……”
她表情皱成了一团,博士绝没有见过乐天的大尾巴狼还有如此郁抑的寡欢。
“呜……呜……,”她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又想起了离别时的相依,“博士……,我真胆怯,可如今……我,我,说‘我爱你’也晚了吧……呜,”
想到最凄凉处,即要绷不住的泪腺隽永地温红了眼眶,即使风中再多几分冷峭也无法让其回寒,“好想再倚在罗德岛甲板上啊……艾雅法拉,你还有好多源石知识没告诉我呢……唔,胎里的孩子……也会死吧……”
一想到这里,苦涩的嘴角勉强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让那群孽种的苦根胎死腹中未尝不是人生的最后一件好事。
“小朋友……快走吧……天灾……”普罗旺斯望着天空中的黑云,却像是有了种与灾厄同归的释然,“天灾要来了……”
“啊——嚏!”
少年的声音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暮霭沉沉中腾起的惊鸿,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寸步不离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凝望着对他来说大姐姐般的普罗旺斯。
“姐姐,我好冷。”
“抱歉……姐姐也……”
普罗旺斯的皮肤已经要被冻成了青紫色,小腹的痛感不断加剧,哆哆嗦嗦如矿石病末期的发作,断断续续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句都无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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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三]
“姐姐也很冷吗”少年蹲下身来触碰了下普罗旺斯冻得发紫的脚底,“唔,我帮姐姐暖暖。”
“嗯,好孩子……”
普罗旺斯感受到少年在用两只小手托住她的脚掌,然后是一阵温暖从两只脚掌的中间穿过,又回来,再次穿过,再次回来……
这种感觉嫩嫩的,像是有人在她的双足之间塞了条暖绒绒的棉花絮,又好像是童年时的毛绒玩具,虽然很小,但却很舒服。
“谢谢你,小朋友……”普罗旺斯宽慰地笑了笑,恍惚中仿佛是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如漫漫黑夜中点点的萤火虫星光,这点算不上是满盈的温暖成为了可以捉摸到的寒暄。
这般的软濡让她想起了早餐中的面包,又好像是热狗里的火腿……
“姐姐,你的脚……好软……”
少年的手掌握住普罗旺斯的双足,当拇指抵在足心上时,一种温暖从相逢之处不断延展,徐徐将那严寒的紫色消退,像是融化了坚冰后波波涌出的河水,那足底的肌肤又恢复了原本的姿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渐渐地,鲁珀少女听到了一种“啪嗒,啪嗒”的声音,起初以为是风吹树梢的自然之声,但当这种声音不断地奏起,当风停时这声音愈加的清澈明晰时,她才知晓这种声音来自自己身体下方。
她扑腾了几下耳朵,想要去细细斟酌这种听到了不止是啪嗒声的节律,还有一种“呼呼”的如号子般的稚嫩的呐喊,像是男人们专有的坚韧与毅力。那个小孩子在吃力地喘着粗气,头也不抬的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少女的脚部,口腔中喷泼出的白雾泛着暖意如朵朵棉花云团贴在少女腿部织成转瞬即逝的棉衣。
那“啪嗒”之声在静谧的夜中传得悠远,在少女敏锐的耳朵中来会荡漾,像是在和自己的心跳同率而动,自己的腿部从冰冷如枯中恢复,感受到一股勃勃上升的暖流,甚至是热浪般蒸熏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面部也泛起了如苹果般的艳红,口腔中也开始分泌涓流在唇齿间的唾液。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久违而来,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和博士的缠绵。
博士……,是博士来了吗……?
是魔法吗?还是什么源石技艺?单薄的少年又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
……
是幻觉吧?也可能已经……死了……?
她望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雨,千百种猜测从空洞的脑海中飞速穿梭过隙,作为“淫狼”而与灾厄同归的心安理莫名而来,身为一个懵懂少女的好奇也随之将至。记得占星的远山依稀对她说过,“人死的时候,就会梦见最美好的事物,然后在与他的缱绻中合上双眼,走向永远的幸福……”
这大抵只是中浪漫的描述吧……普罗旺斯感觉到,双腿之间还是有一股不断蹿出的流液,而且似乎是被如今的场景升温,灼灼如沸水般流淌,甚至快要成了涌泉。这便是现实,自己还停留在这,被城里感染者糟践过的身体还在泛滥着淫秽。
虽没有幻境的美好,单还不至于是落入灾厄深渊的无限悲怆,身边的男孩还在发出呼呼的卖力声,就感觉身体仿佛永远不会失去温度。
“你很厉害呢~姐姐已经感觉好多了~”
“嗯呢,姐姐的脚越来越软了。”
“累的话就歇息一下吧……姐姐帮你暖暖身子。”
普罗旺斯把自己的大尾巴笼在男孩身体的一侧,为他遮蔽在这种情景下已沦为局外看客的寒风。
“不累不累……身体感觉好热,呼——呼——你看,”少年晃晃脑袋,甩出的几滴汗水落在普罗旺斯身体上,如滚烫麻辣的火锅汤底,如针扎般的刺入普罗旺斯的肌肤。“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紫色的鲁珀终于是难耐心中绵绵痒痒的好奇,艰难地抬起身子,如远眺别离的佳人般去张望少年是用什么方法给予自己这般的温暖。
待到双眼凝视足部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立刻就变成了怅然失落。
——那是一根小小的肉棒。
“姐姐,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少年抬起头与普罗旺斯的目光接上,清澈的眼神中没有躲闪的意思,或许是因为这时的他还不明白,突然而生的悸动也只是觉得奇怪——普罗旺斯的眼皮耷拉着,像是小树丛一样的尾巴也从男孩身上跌落,无力地伏在地上。
“唉……你要做那个吗?姐姐可以……帮……”
呜咽着的普罗旺斯没有说出最后两个代表着沦丧的字眼,她想低着头痛哭一场。又像是吃了一记闷棍,迅速把头低下去。幻梦被打得粉碎,这还是千篇一律的那一幕幕光景,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做……做什么?唉—唉——姐姐你怎么了?”男孩听到鲁珀少女的抽噎,焦急地询问着,自己的手也发得冰凉,冻僵般的停住了动作。“我做错了吗……”
男孩将自己的双手离开普罗旺斯的脚掌,半跪在地上像是准备接受训斥那样低着头沉默不语,又时而抬起眼角瞥一瞥普罗旺斯的神情,“姐姐……?”
“唔,……爸爸和叔叔都说要接触女孩子身体时就要用那个。”
黑夜又恢复了静谧,静的可怕,远近如一片吞噬万物的深渊,只有普罗旺斯下体中落出的滴滴淫霏之声还在独奏,将这枉为人间之恶的凄楚传向乌云那边操弄天灾的魔鬼。
“呜……小朋友,把手拿上来吧,把那个小可爱也拿上来吧……”
“呃啊……?姐姐又觉得冷了吗?好——我来帮助姐姐。”
男孩的沮丧荡然无存,霎时想起了前两天在动画片里看到的情节:“我们重新战斗吧!”
“——好!!”男孩自问自答的高喊出来。
他还不明白是何等的情感驱使着他的肉棒挺起,噫,内心已经燃起来了,这不比电视里演的儿童剧热血?
男孩小小的肉棒像是一根有着鲜奶味道的手指饼干,绛红的颜色来自于对少女足掌的揉搓,如此便像极了另一只鲁珀少女爱吃的pocky。
他把小肉棒搭在鲁珀少女的足心上,当这一切变得正式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茫然的表情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心中已经或多或少明白,在这天灾来临之前,至少在这一晚,面前的这个脖颈上拴着铁链,长着紫色大尾巴的姐姐属于他,支配于他。
肉棒的感觉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它的确与那些腥臭的黑龙有所不同。男孩的身体下方或许是因为源石病的作用,蓬勃生长的阴毛与大人无异,万黑中的一挑长枪尚显打磨不足,而它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打磨少女小足,得到第一次的满足。
在男孩稚嫩的手掌触及她的足底时,普罗旺斯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一种紧锣密鼓的悦动,心脏地 “砰砰砰”的声音如此之强烈,仿佛是回到了往昔时被所爱之人抱住怜爱,又仿佛是许多年后成了一名母亲在拥着孩子爱怜。或然是幻觉,这跟小棒棒在稠夜里向外散发出和煦的阳光,每一次的撸动都像是再放出新的气浪。
在城里被围着时,就有人说她的脚很嫩,是足交的好苗子,应该送到上城区赠给官老爷们换点赏赐……可最终这个计划还是没能实现。
——因为她有矿石病。于是她变成了这群同样身为感染者的男人口中的“长着石头的混球!”,“欠艹的石头精!”云云,再等到人们将她用白浊喂饱,再经过多次推敲之后,才终以定下“淫狼”这一名字。
对性一无所知的少女掌握了许多新的技能。当男人们愿意时,用耳朵也在所不辞。
她的脚现在正被男孩用比她脚还嫩的双手捧着,普罗旺斯看着自己的脚掌,已经被拭去了沾着的泥泞与尘埃,被抹去了残存在趾缝间的白斑,白皙如洗,夭夭如初。脚心附近还有些暖洋洋的温润,这是少年用手指和肉棒创造出来的佳景。
手指向外退却到足跟的位置,“啪嗒啪嗒”的抽插声渐起,小小的肉棒像是忙碌的信使往返于两点之间,圆嘟嘟的龟头生得如才开始生长的小蘑菇,滑溜溜的略过少女足掌的边沿,像是在挑逗般刻意避开这对莲足的敏感之处,反倒是阴毛剐蹭瘙痒着少女的足心,如是用羽毛挑弄,轻轻推开了少女的心扉,将她也带入这座城市中仅存的一点欢幸。
“姐姐,我……我还应该做什么?好喜欢姐姐软软的脚掌——”
“好孩子~让姐姐帮你吧。”
普罗旺斯娴熟的翻动着脚掌,如演奏琵琶的乐师灵活的拨拢琴弦,双脚十趾在少年的肉棒的蜻蜓点水,乱雨如麻的戳弄着,精准的落在系带,马眼,冠状沟等足以让少年面部泛着潮红嚎叫出来的部位,用圆滚滚的葡萄般的趾肚摩挲后再用趾甲的边缘挑动,用足底稍踏肉茎后再用足背亲吻龟头,速度不断加快,为了维持平衡她翘起了大尾巴立在自己身后,如绽开了一朵紫色的夕雾花。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训练有素的如繁华城市上城区阴暗角落里敞开店门外风流玉立的迎客女郎。
可惜,她当时与博士交情时可是连怎么坐下去都不知道……
速度还在加快,甚至是出现了残影,只得看到少年的小肉棒如在被狂风骤雨拍打,再被千锤万击磨砺,红润的已经快要接近赤色。
“啊呼——呼——啊,啊——”
少年凄惨的叫喊声回荡在旷远的夜色中,似乎都要如把利剑刺破遮天蔽月的乌云,将这只“淫狼”对自己的胡作非为告谓时间那一端的神明。
身体终究是诚实的,言语上也无法抗拒:
“姐姐,再给我点——!我还要——!”
“真是个有力气的好孩子呢~”
“姐姐,姐姐,这种感觉会一直有吗?好舒服——”
少年昂着脑袋眼睛紧闭,神经紧绷着,小小稚嫩脸庞上生出了满脸的皱纹。
“嗯呢,最后你会射出来哦~”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脚脚……”
收获别人的喜爱是件美好的事情,现在的“迎客女狼”正专心致志地为少年提供那些大老粗们无法享用的丰盛服务,全然没有顾忌她身体私处的三角已经湿成了一滩。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摇动来回碰撞,竟也发出了如翠鸟婉转歌声的清脆。垂在胸前不断晃动的干员执照像是在跳舞,有时落在少女双乳之间的沟壑,被卡住后开始搅动两团软肉,催发着少女的上半身也渐渐沉沦。
普罗旺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冒汗,变得炽热。
“姐姐的动作好灵快——”
“小弟弟,你也要做到哦~”
普罗旺斯停下了主动的进攻,将双足塞回男孩手中任其摆布。
紫色的乐章翻过去第一节的高潮,又开始了更进一层的迂缓平稳。
男孩战战兢兢的握住普罗旺斯两只已经被他先走液润滑过一遍的小足,然后把它们并拢在一起。肉棒插进了两只脚足弓间的缝隙,完全的包裹缔造出了两人能够分享的温暖,上面的粘滑徐徐流淌,开始回溯到它们出来的地方,像是蘸了一层明胶,让他不知所厝的察觉出唇齿相依的热腾,坊镳是被堵塞住了龟头,将那股暖流永葆于少女足部为他搭建的避风港里。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越来越热了,呼——”
足弓内的娇肉很有弹性,当肉棒在里面穿梭不小心撞上去时,龟头便如爆浆般从龟头处挤压出喷薄的透明色液体,淋淋撒撒到脚底的各个部位,四处飞溅,蔓延到足趾,淌落到足跟;如在,更多的还是流向离他最近的地方开始,顺着肉茎滑下,填满少女令人垂涎的足心。
她曾经说过,荒野里水是珍贵的资源,可如今自己私处的泛滥却让这句实话成了谎言。
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肉棒不断的胀大,无论对于小男孩,还是对于普罗旺斯来说,那股快感都愈发强烈。
犹如窾坎镗鞳之声,肉棒的冲击已经到达小孩子的体能极限,他满头的大汗与青筋暴露的手臂都在颤抖着。
“射……射……”
起初他并不知道“射”是什么含义,不过以前悄悄观望大人们与这个姐姐交流时都会说出这个字眼,便像是无师自通的领略到了其中含义。
“好想射在姐姐脚上……”
少年腼腆的请求被提到心口上的欲望拉高了音调,张皇着的肉棒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猛然停止冲击。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普罗旺斯翻动着足掌,将足心抵在少年的马眼处。既是一道堵塞了白浊通路的屏障,又是一面吹弹可破,嗷嗷待哺的香舌。
“姐姐……请……请让我射出来——!”
少年没有去把握如失控的水管一样的肉棒,让其如同童话中的魔法棒一样变出一大片白花花的淋漓,喷洒在普罗旺斯的双足中间,从两个足弓所形成的缝隙中迸出,喷泉般肆意落下,染白了少女疏于打理的大尾巴,在尾尖上覆一层雪顶,好比清晨中的花开露伴,晶莹的白色液滴密藏在每一寸的绒毛里,郁郁葱葱的丁香花中吐出的几滴甘露是最为纯净的白浊,白的一尘不染。味道窜入普罗旺斯的鼻腔,那是一股新鲜无比的腥香,如昔日倚在博士身旁望着大海捕捉螃蟹时悠悠吹来的海风。
变作了冰淇淋一样的小足五趾并拢,稍稍开散便能拉扯出千丝万缕的银色;最为浓郁的足心处成了酒心糖果那般,嫩的出水的脚掌拢着轻微荡漾的白液,如沙漏般从下边脚掌边沿漏出的滴滴白浊像是被舒缓了时间,凝结成了一滴滴白色的珍珠,沿着少女足弓勾勒出一条白色的花边,顺着这条银边伏温柔的曲线,在足跟处千万滴白浊相聚,相映成趣,攻破这双小足最为坚硬的地带,抚触着少女的神经。
与此同时,少女双腿之间的白浊快要汇成小溪,框在双腿之间静静流淌,边角上的些许白色似乎在拍打岸崖,将这浓郁的白浊带上少女的腿侧。
少年目光有些呆滞,在见证如此喷涌的一幕后的惊愕表情是对于自己身体的难以自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棒棒还有这般作用,还有如此大的能量。
试探性的抓握住已经停歇的肉棒,想要去抖落包皮内残留的几滴白浊,待到小小白液刚刚从龟头吐出,就听见了来自旁边少女沉浸软糯的央浼:
“请把哪些也都给我吧~好孩子……”
少年照着做了,几滴白浊泌出,将小肉棒塞回自己身上所缠的破布。
喧嚣停止之后,寒风的侵扰从未停息。
寒峭永远是这夜的主题,少年少女的身体又还回了冰冷。
当足上的白浊渐凉,双腿之间的白浊凝结成冰片状,普罗旺斯发觉这股寒凉快要把她击溃,身体大幅度抖动,如乌云之间微微闪烁的启明星寂寥地颤抖着,寒冷从四面八方踏铁而来,这些白浊也变得决绝无情。
“呜……冷,冷……”
沉溺于性爱中的普罗旺斯握住小孩子的手掌,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乞求般的向他诉说这彻骨的极寒。
“姐姐……唔,我记得家里好像有只靴子,我帮你拿来。”
说罢,少年便飞快地转过身子,大步迈动着双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回到那暖黄色的温柔乡间。
“啊——嚏!”
“一定要……小心……天灾……”
少女的嘱咐他大概是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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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四]
“耶鲁斯坎?耶鲁斯坎!”
“快回来吧——!”
男人们的声音渐起,从悠远处向普罗旺斯逼近。
“我的宝贝孩子,快回来吧——!”
一个沙哑的男声如复读机般不断重复话句,普罗旺斯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装作睡眠状依偎着自己的大尾巴,闭上眼睛。
那伙男子很快就从他处寻觅到了普罗旺斯的小窝,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要问一问的。
“喂,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小孩子?是个感染者,身上只穿了点破布——”
一个男人踢了普罗旺斯两脚想让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又是觉得不够一样,等到普罗旺斯睁开眼后又踢了几脚。
“没,没有……”
普罗旺斯摇摇头,她大概已经知道他们寻找的是谁了,又见到旁边的男人手中拿着棍棒,不免担心那个小孩子落入他们手中的安危。
“去你的——!老实交代!”
男人踩在普罗旺斯的脑袋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无法转动脑袋去观察他们凶神恶煞的表情,脖子也有种要被拧断的窒息之痛。
“真的,真的没有……呜……我发誓……”
“婊子发的誓有什么用!”
男人踢了一下普罗旺斯的双臀,里面夹着的白浊又一次的溢出。
“嗯呜……”
“踢一下怎么还在浪叫?真是恶心!”
“管她干嘛,我们接着找!”
另一个男人补充说道,拉着大伙离开了这不愿多见一面的“淫狼”。
得益于男人们离开了住所,少年回去时一路风雨无阻,轻轻推开了家门,四处无人,蹑手蹑脚到父亲的房间,打开一个就在床边的箱子,里面放着的正是那双附有类似狼爪的攀山长靴。靴子通体是紫色的,缭绕在足背上的几条绑带错落有致,看样子能够把少女的足掌于靴中紧锁。
为了适应各种极端天气而特意加长的靴帮只有三面,正中间朝着脚面的部位却是没有遮拦的,或许在少女迈动步伐时,还能依稀看到少女灵巧婉约露出的脚背。
最特异最戳眼处,还当属靴子前端的三只小爪。
晶紫色的尖端在莹莹灯火下闪烁着如葡萄果冻一样的流光,少年用手指抚摸那未曾见过的小刃,所得到的感触并不是钢铁般的坚硬,而是带着一点柔韧的顽皮。良好的弹性使得这三只小爪拨弄起来仿佛有着弹琴的灵动,少年将两只靴子放到胸口上,顽皮的天性使得他一路返回一路亵玩这三个可爱的小尖角。
也不必担心会被前端的尖尖小角划伤,它们在少女的奔波中已经褪去了锋芒。正如少女在漫无天日的凌辱中已经被迫忘记了战斗的技巧。
一路小跑,磕磕绊绊差点撞到灯杆,孩子又出现在普罗旺斯面前。
“姐姐,我回来了——!”
他高兴地喊着,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什么声音?”
远去的男人们也听到了这响彻荒原的欢声,纷纷回头遥望那片来过的漆黑。
“是耶鲁斯坎吗?——我们快回去!”
“小朋友,你叫耶鲁斯坎……吗?”
“嗯对,连姐姐也知道我的名字吗?”
“刚才……唔,没事……”
少年把怀中的靴子放到地上,然后托起普罗旺斯的脚掌。
小靴里面已经没有当时少女所穿的那双细薄透气的紫色过膝袜,或许它已经被折腾得连普罗旺斯都认不出来了吧……幸好这双合脚的靴子还在,看起来还是以往的样子。
少年松动那些绑带,然后用手抓握着靴子前端的狼爪,将靴口对向普罗旺斯的脚掌。那净是白浊的小脚缓缓伸入,如回到家乡一样的舒适,落到鞋垫上时,一股暖意徐徐升起,融化了那快要结成棱片的白斑。白斑再一次化为白浊,粘稠的液体在靴子内部蠢蠢欲动,随着少女穿上靴子的双脚踏在地面上时激荡起浓郁的水花,在少女开始缓缓迈动步伐时潺潺流动。
普罗旺斯感觉到自己的五趾之间都被润滑着,像是池塘中的小鱼一般灵巧。当她站起身子蜷曲腿部欲要把靴子后跟提上时,那些白浊便因重力的作用从少女的足跟流下,贴合着软踏踏的鞋垫汇入前端狼爪所在的地方。靴子前端被磨损得已经有了普罗旺斯的形状,白浊泛滥于此,等到普罗旺斯再把脚丫放到地面上时,便能感受那写白浊不断冲刷自己的脚趾,甚至是要从趾甲缝间挤进来。
携带着这些白浊,足部很快就暖热回来,当溅起的白浊附着在内衬上时,小腿也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温暖。更是在于这靴子内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少女的脚掌占据了所有的地盘,被排挤的白浊便从上方足背处的绑带溢出,为其织上一圈花边。
狼爪所提供的抓地力又是那么的亲切可靠,普罗旺斯的心情很好,自然也就有了力气,不顾自己身体下方还在滴滴哒哒的白色汁液,再度用力拉拽那条禁锢自己的铁链。
【咣——嗙嗙——咚!!!】
奇迹发生了,似乎是那灯杆再也经受不住少女无休止的拉扯,被拽倒在地。灯杆断成了三截,明黄色的灯光被摔得粉碎,晶莹的玻璃残渣到处都是。
遗憾的是,那条铁链并没有随着路灯的倾倒而覆灭,依然拴在少女的脖颈上。
这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能在天灾之前得到自由,就算托着这条耻辱的铁链去见博士也没有问题!
“天灾要来了……快走吧!”
普罗旺斯招呼着小男孩,拉着他的手臂向远郊的方向走去。
“不,我不走……爸爸和叔叔都在城里……还有还有,根本就没有天灾!”
荡开的烟尘似乎又加剧了乌云的厚度,他们此刻已经望不到上城区摩天大楼的顶端。
“我艹!”
“快来人啊!——淫狼要跑了!”
“那个谁,你的孩子也在这,他被淫狼抓住了!”
刚刚才迈出几步的普罗旺斯停下了双腿,回首望见背后的不止是方才用狼爪踩出的痕迹和一道白色湿润的细线,还有那群怒不可遏的男人。
首先是操着家伙的男人一个健步向前,猛踹在普罗旺斯的小腹,少女被一击而倒后又赶紧用手中的木棍补上几下。普罗旺斯身体下方的白浊随着每一次的痛击喷涌,溅射到男人身上,溅得越多,男人的殴打越狠。
“混账东西!还要这个干什么!”
另一个男人过来,对着少女湿润的蜜穴来了一拳,冲破撕烂了那层轻薄的短裤。里面确然是没有内裤的,但是有一个更为滑稽可笑的东西——尿片。
原来是小男孩回去为普罗旺斯拿靴子时,又顺带拿了些被父亲称为珍贵藏品的东西,这些东西被包装在一个精致的小袋子里,上面写着它的功效。少年虽然识字不多,但还是明白,大姐姐需要这个。
“可耻!”
又是一脚上去,那张尿片也湿透了。腥臭的味道从少女的蜜穴散出,终于也是腐蚀掉了那片尿片,变成了昏黄的颜色。
“你配用这个么!”
感情最为激烈的男人一记飞踢,那尿片随之脱落,少女的蜜穴暴露于十几个男人愤怒的眼光之中。
“打死她!”男人发出了进攻的冲锋号,然后转身去找自己的孩子,“耶鲁斯坎?淫狼对你做什么了?”
“淫狼?”
少年清澈的眼神有些疑惑。
“她是淫狼!带来灾厄的淫狼!”
男人焦急的直跺脚。
“什么……啊……我,呜呜呜……淫狼……姐姐,姐姐你是淫狼……?”
少年眼睛瞪得快要掉了出来。
被围困在众人之间的普罗旺斯无暇回应,她已深陷愤怒的火焰之中。
“呜呜……呜,我,我帮淫狼……那个……那个……”
“什么?!”
【啪——!】
男人一个耳光打在孩子脸上,少年立刻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淫狼……我,……我恨你!”
少年惶恐着四处乱窜,生怕淫狼把灾厄招致他的头顶。
“朋友们,这淫狼侵犯了我的孩子——”
男人站在临近处的灯光下,对着众人呼喊。
“干死她!”
……
老人拄着拐跟跟了过来,病重的身体让他无法加入这场盛宴,无法与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一起战斗,便意味深长地说道:“紫色,就是妖媚的颜色;这紫色的狼,就是我们这的祸星!”
“呼啊——!”
众志成城的呼喊中,普罗旺斯已经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闭上眼睛任凭泪花四溅。
“这臭婊子怎么还穿了鞋子?”
果然,鲁珀少女白皙玉体上最为晃眼的部位首当其冲,那双靴子显得与一丝不挂的普罗旺斯格格不入。
“要不要给她拔下来?”
“谁知道里面是不是还有那些恶心的精液!”
一个男子已经擒住了普罗旺斯的小脚,大拇指摁在她的鞋底。
他们之前还真没有关注过这双长着狼爪的靴子是多么可爱——那鞋底虽然有此之名,但却无鞋底之实,摸起来软乎乎的,像是能在摸着里面的鞋垫,或者说是那鞋垫与鞋底均为一体,稍稍用力便能抓握住里面包裹着的小脚,在外边就能探寻出少女的足心与足跟各在何地。
“嘿——!这玩意还真是软啊!”
刚才还愤怒着的男人立刻多云转晴,打趣地说道。
“喂,你小心点!没看见前边这跟刀一样的爪子?”
另一种颇有点细心的男人说。
“怕什么!你要真害怕就剪了它!”
“确实啊,刚好我带了小刀。”
他刚刚说完,用占据了普罗旺斯的另一只小脚。他搂抱着这只穿着紫色靴子的莲足,生怕别人抢走似的,又刻意保持着距离,畏惧那骇人的三个利爪。
现在的普罗旺斯正被五马分尸那样的架着,男人们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对她动手动脚。耳朵也被肉棒占据着,使她听不到男人们对她的评头论足。
可惜这并不是件好事,加上她被人用泛着腥臭气息的破布蒙上眼睛一起,她的感官宛若被人强制剥夺,幽闭带来的深深恐惧让她一点儿也不敢活动。
清脆的切割声并没有传入她的鼓膜,她能感受到的是一阵密集的摩擦,如火焰般跳动的热量聚集,即使那刀刃是冰冷的。无法分辨出那热量是来自于自己因为紧张而泌出的汗水催化了白浊还是因为刀刃对狼爪的暴行,只是觉得在下一秒的炙热过后,猛烈灌入的是严寒。
这般严寒甚至比少女的弩箭射击还要精准,像是万里马拉松的最后冲刺,扎在少女隐隐露出的香嫩脚趾。
“唉……这东西,该怎么用呢?”
男人掏出了肉棒,放到少女的足底,却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被夺去了三只狼爪的小靴就如它的主人那般,失去了最后残存的一点锋芒。紫色的暖嫩织物包裹着脚掌,隔着鞋底用手指挑逗几下还能让瘙痒传入少女的神经,欢悦的如跳起的小鱼,在男人手中扑腾几下,软软地划过男人肉棒,好似孩子们睡梦中会拥抱的玩具公仔,调皮的又像猫尾巴草从鼻尖划过,将那种绵痒传入膨胀的黑龙。远远看去,若不是这靴子上面还有几条有那么点“战术”作用的绑带,它已与东国的足袋无异。
再加上那或许是足汗或许是精液的作用,连靴底都变得微微湿润,酱紫色的痕迹在湿润中舒展扩张,描绘出鲁珀少女脚底的轮廓,足弓处若隐若现,五颗小趾娇滴滴地留下五个像小蝌蚪一样的痕迹,圆润的足跟更是像颗晶莹鲜嫩的紫葡萄那番可口。
“咦呦——!你这淫荡东西还敢捉弄我?”只不过是普罗旺斯的足底无意间划过肉棒前端,男人就爆炸般跳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这软嫩小足带来的舒适过于充盈,他竟指着这紫色小靴骂道,“没了爪子还敢那么嚣张?——看我不把你干报废咯!”
说罢,他就拽着普罗旺斯的足掌,不顾那少女赖以信任的强劲绷带,硬生生把这靴子从普罗旺斯脚上拽下,怄气般把肉棒通了进去。
在被玩弄的情境下,所有的“战术装备”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工具罢了。让少女在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作为一个战士,作为一个干员被干的羞耻。
因为手法不太精湛,刚才剪短狼爪的时候,也顺带把这靴子前端的几处剪破,方才普罗旺斯脚丫还在里面是,能隐隐约约看到似乎在遮遮掩掩露怯的圆润小球——那是普罗旺斯的沾着白浊的足趾。可如今能够清晰看到的是一大块恶心的黑色,如蛆一样还在蠕动着,依照男人们的说法更喜欢把它称作“黑龙”,——这是那个男人都肉棒。
他在里面猛烈地抽插着,一边痛骂是谁把白浊带入了这如此舒适的鞋腔,一边准备洒下自称为“前无古人”的“馥郁”。
肆意横流的先走液浸满了鞋腔,混含着吞噬着少年留下的白浊,从前边的缝隙中漏出,如喷泉般洒下,将那前边的紫色染成浅灰。那些足背处的绑带像是被拉扯坏了,纷纷松垮着随着男人剧烈的晃动而抖起身姿;高跷的鞋帮被男人用蛮力压弯,用黑压压的阴毛遮蔽淹没,在胡乱的剐蹭中熏陶成腥臭的气味,在男人纵欲完毕后挂住几根黑色的粗毛,然后在一切结束后被当做垃圾丢弃,落入公园旁边的垃圾堆里时泯然褪色,最终带着男人们的腥臭与凝结的白斑被埋葬在土地里,等待着分解消逝。
现在还处于前期的阶段:在胡乱的剐蹭中熏陶成腥臭的气味;但是夜晚似乎还长,一切来得都会理所应当。
与此同时,那只被男人丢弃的裸足并没有受到冷落,而是被之前的小孩子再一次抱住。
“淫狼……唔,还想要姐姐的嫩脚……”
他再次把普罗旺斯的足心揉搓了一阵,然后挥舞着幼小的肉棒出师北方,将自己的肉棒夹在普罗旺斯的脚趾之间,使其卡住系带,缓缓地抽动几下便能得到更为刺激的体验。这中被挤压的感觉可比他们从小就开始玩的“咬手鲨鱼牙”要来的痛快的多。
“唔……想要让…姐姐的脚心怀孕……”
“臭淫狼——!”
玩弄着普罗旺斯靴子的男人回看了一眼,将唾沫砸在地上,然后用近乎暴力的手法撞击这靴子的前端,正好在白浊将要喷涌的那一瞬撞开了缝纫的密线。冲出的白浊如高压水泵,好似是这白浊冲开了少女的新新微开的靴口。
另一边的那个男人就比较文雅。
他先是打量着这只长相别致的靴子,然后调情般的问话:
“淫狼小姐,可否允许我艹烂你的鞋子?”
普罗旺斯不说话,他便装不下去了,略有恼怒的骂道:
“别不知好歹!”
他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到靴子前端没有包裹的地方,顺着两侧的内衬,贴合少女光滑的腿部,一路向下直插到鞋子覆盖脚面的位置。这种被撑大的不适感放大了肉棒的侵袭,将这并不算是巨大的肉棒衬托出了力拔山兮的威猛。
在有着少女嫩足的鞋腔内倒弄一番还不算够,短暂的别理这里的温暖是为了寻找更棒的快感。他的目光盯着少女靴子前边长着的三根狼爪。才发现那东西摸起来还有些温暖,似乎是少女把鞋腔内充盈的热量传导过来缓解炽热却又无法排出。又想起她好歹也算是个天灾信使,用这对狼爪走过的路肯定比他射过的女孩都多,嘿,这玩意儿用起来肯定爽!
他把肉棒朝天挺起,握住这只在手中还在幻想可以挣脱的小掌,把握住最前端的一根狼爪,尝试塞入自己的龟头。又用手指抓住靴子上另外的两根狼趾,像是猴子挠腚那样胡乱剐弄。马眼与那狼爪轻轻接触,就感受到了一种就算是把肉棒塞到少女子宫内也无法媲美的兴奋,这狼爪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好似随时都能撕烂敌人的外皮,但实际上是个妩媚的小主哩,被生擒住也不晓得反抗,空有外壳而无狼爪其实,不愧是为这淫狼所拥有。
这番的动作体力消耗很大,少女的腿几乎是被翻折着,莲足无所依靠的在空中飘晃,狼爪像是高跟鞋的根部,独自支撑在男人肉棒之上。
它的抓地力强,可是服侍肉棒的能力更强;再向马眼内塞入更多一些,完全堵塞住尿道让那些先走液只得于肉棒内徘徊,心痒难耐的先走液还是选择了迸发,不断拍打着马眼内的那一尖尖小角,将狼爪之端抹成了晶莹剔透的样子。
还嫌不够的再向内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感已经彻入骨髓,但这丝毫不影响近乎麻醉的快感。为了释放愈加透顶的痛感,男人掰扯着另外的两根狼爪,向上翻折,很快靴子与狼趾的连接处就出现了蛮力扭开的缝隙,“咔”的一声,中间的那根狼爪上出现了裂痕,但这声脆响并没能遏止少女紫靴的悲惨命运,那条裂痕不断蔓延,少女的小脚颤抖着,无限上涨的荷尔蒙催发出的坚毅魄力势必要玩烂这淫荡傲娇的狼爪。
【轰——!】
“天灾……请你们不要再……”
没有人搭理普罗旺斯的恳求,大家都在各忙各的。这个男人摆弄足掌,那个男人揉搓白兔……就连那老人都说:“回来了,我感觉都回来了!这真是比第一次还要热情啊大伙!”
塞入马眼内的狼爪没有被野外的风尘伤害,却是在这般的亵玩中瘫软下来。正好肉棒也已到达临界点,便将这狼爪从马眼内拔出,随后喷洒出带有点点血丝的白浊。殷红色被白浊稀释到只有一点挑染的感觉,像是草莓味的棒棒糖那样一片白色中带着红丝,一阵一阵如雨般落在少女的靴子上。将靴面染成了白色,那些绑带被侵染都愈发的绵软,都成了不再紧绷的疲态,三只狼爪都像是被折断般凌乱,上面再覆层白色酱汁,如同刚刚翻过雪山,遭到雪崩的冲刷那般,白皑皑的充斥在整个靴子的前端。
“呼——兄弟们,我完事了!”
“好,把她的臭靴子拽下了,该我了!”
【轰,轰,轰——!,轰——!!,轰——!!!】
“见鬼,怎么这么响?”
“呜……天灾,天灾……”
普罗旺斯呜咽着,不断念叨随时可能爆发的覆灭。
“该死的淫狼!还想用天灾来谎我们呐!”
【轰——!】
“别管她,赶紧把她的乌鸦嘴堵上。”
“好嘞——”
“兄弟们,下一步做什——”
乌云塌了下来。
爆鸣之后,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
大地恢复了寂静。
晶矿,晶矿,还是晶矿……这好像不是刚才的大地。
[newpage]
[chapter:附言]
至此,投票里的四位角色施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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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2021.1.2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