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周。
经历了上周末为期2天的自我折磨与阿哲的陪伴,我愈发喜欢这个温柔又开朗的大男孩,但内心同样怀揣着一丝愧疚,骗他我编的故事,骗他舔我的脚,虽然他舔我的脚我真的很开心,但内心总是有着一丝的,过意不去。
现在的我如同往常一样,维持着乖乖女学霸的人设,以露露该有的模样,在老师与同学间苦苦的伪装着周旋,这样的生活真是让我厌倦。
直到周三的下午,我抱着书本和小伙伴们并肩在校园内走着,准备去上下午的大课,路过食堂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食堂与旁边的宿舍楼中间的巷子里传出若有若无的叫骂声。离得太远,听的不是很清楚,况且事不关己,我选择无视,继续洋溢着虚假的微笑和同学走过。
随着铃声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走进大教室,而我余光忽然注意到一道看似有些狼狈的身影迅速从我身边跑过,我有些讶异的回头望去,只见阿哲精神的短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有一些泥土和淤青,这不禁让我想起路过食堂时,巷子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叫骂声,难道说,阿哲被欺负了?
自然的和坐在旁边的同学微笑交流,但我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冰冷。
第一节课下课休息的时间里,我看到阿哲慌慌张张的跑出教室,我谎称上厕所并且拒绝了小伙伴同行的建议后,不急不慢的跟在阿哲后面。
“求求你还给我吧,那个项链对我真的很重要!”
路过男厕所,我听见阿哲的声音传出,一脸淡然的走到对门女厕所,在靠近门口的洗手池一边假装洗手一边仔细的听着男厕所传来的对话。
“砰!”
好像是身体砸在地面的声音,阿哲被踹倒了?
我开始借助声音脑补隔壁的画面。
“呆子!都说了让你离露露远一点,你听不懂话是不是?”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竟然跟我有关?
“求求你把项链还给我吧,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阿哲有些颤抖的声音传过来。我洗着的手逐渐开始用力,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从未有过的冰冷。
“想要回去啊?行啊,明天去上晚自习,晚自习结束我就还给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哄笑声过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他们出来了,我擦干双手走出女厕所,正好撞见左手扶着自己右臂狼狈的阿哲。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心疼的不行,立马上前问道:“同学!怎么了,你没事吧!”阿哲仿佛躲我一般,含糊的说了句“没事。”便扭头跑开了。
他没看到的是,他身后的我,眼神冰冷,双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攥的发白。
回家的路上一边和小伙伴骑着单车嬉笑打闹,一边在心里疯狂的痛骂自己。
露露你这个卑贱的骚母狗害人精,因为你害的阿哲被霸凌...
当晚回到家,洗过澡我便开始想明天的计划。
首先我要惩罚自己,惩罚自己明晚之前不允许得到快感!
你只是个害人的母狗!你喜欢的男孩遭受着痛苦,我不允许得到丝毫的快乐!
就这样在内心侮辱、咒骂着自己,打开卧室旁的衣帽间。我拿出一套我称之为自我折磨的套装,即没有任何震动能力的贞操带,只有两根硕大的不会动的乳胶棒棒,以及钢制胸罩,同样没有任何震动能力,我把他们陆续穿到身上并打开24小时的定时锁。
在这期间,贞操带的两根乳胶棒会不停的勾起我的欲望,但无法带来绝顶,当我想伸手自己解决时只能触碰到坚硬钢制贞操带和胸罩,再怎么用力抚摸我的下体和乳房都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
随后想了想。
给导员打了个电话,随便找了个理由请了个假。像我这种优秀的学生请假的简单程度是那些差生想象不到的。尽管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整晚,我不停的被贞操带折磨着,一次又一次下意识的伸手想靠抚摸给自己带来快感,结果只触碰到坚硬的钢铁。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次日中午我才慢慢转醒,感受着身体上的束缚,对阿哲的愧疚再次涌出,我恨自己无法用露露的身份帮到他,那就只能“姐姐”出马了。
我先是带着贞操带和胸罩冲了个澡,洗过了漱,拿起手机给一家安保公司打电话,用手机安装的收费制变声器app软件雇佣了四名保镖。
然后打开衣帽间的密码锁走进去,挑选出一身自认为比较有气势的衣服单独拿出来放好,然后陆续穿起来。
首先爬上我身躯的是一双带有蕾丝边的黑色高档一体式吊带袜,膝盖上方的袜口有着精致的蕾丝花边,精美到极致的工艺只会让那些便宜货蕾丝自愧不如。缓缓的把它们穿在我两条纤细的腿上,把袜口连接的吊袜带提到腰的部分 卡在贞操带的上沿。
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双腿,真是太美了!
但你这张脸,真是让人感到恶心。我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然后便是黑色超薄的珠光丝袜全包紧身衣,与之前的相同,全身没有裂缝,浑然一体,只开了紧贴眼框大小的微型眼孔,穿脱的开口在后背,同样需要抹上特制的药水才能再次脱下。
透过超薄珠光黑丝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边吊带袜,以及我涂成黑色的脚指甲,显然,1+1大于2的效果在我的双腿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泛着珠光的表层黑丝,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但由于很薄,又能轻易的看到丝袜里面还有丝袜,精美的蕾丝边在珠光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性感与高贵。
再次走到镜子前,看着被黑丝吞噬的身躯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透过超薄的珠光黑丝,我的五官清晰可见,眼孔中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眼球里满是对自己的厌恶。
随后转过身看向眼前。
一件泛着莹莹丝光的黑色高级订制丝绒半包紧身包臀连衣裙。头套部分同样开了紧贴眼眶的微型眼孔,因为我今天要露出我的眼睛,用眼神吓退那些胆敢欺负阿哲的崽子们。所以两件头套都是开了眼孔的,但重度恋物癖的我在变装时很难接受自己的任何一丝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只能说这次为了阿哲,我就降低了一些自己的底线。随着头套往下是完美贴合我脖颈线条的部分与下面的包臀连衣裙浑然一体,并且手臂还连接着手套,可以说整件衣服只有眼孔和小腿露在外面,然而露出的小腿已经被我穿上两层超薄黑丝遮盖住了。
随后在衣柜上方挑选了一个表情冷酷甚至有些邪恶的乳胶全头面具,把它放在衣帽间的檀木桌子上,然后拿出化妆品。
先是用隔着两层手套的手缓慢且细致的给它画上粗粗的黑色眼线,紫色眼影,中间便是我为我两层面罩下露出的带有红色美瞳的充满冷漠眼神的瞳孔准备的空洞。然后给拿出一管买回来从没用过还是崭新没开封的黑色唇彩,撕开包装,恶毒且高贵的黑色涂满面具的整个嘴唇。
看着眼前这个面具上画着如此冷酷的邪恶妆容的乳胶面具。
我用带着两层手套的手抻开面具脖颈的下摆一点点的套在带着两层头套的头上,完美贴合,我淡漠的眼神透过眼洞和面具上的妆容完美结合,最后一顶纯黑色的公主切长假发戴上后,我仿佛变成了一个狠如蛇蝎的美艳毒妇。
看着脖颈乳胶面具贴合的肉色下摆,略微有些不满意,随后把一个黑色丝绒脖套拿出来戴好,遮住乳胶面具的下摆。最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珠光细网纱口罩戴在面具上,口罩很大,从面具的眼洞的眼帘下方直到包裹住面具的整个下巴,如果你不经意间眼神从我的脸上撇过,能够看到隐隐露出口罩下涂着黑色的淡漠双唇。
最后,拿起整个让脚丫子没有任何遮掩的细绑带10厘米高跟凉鞋穿在两层黑丝的美脚上。低下头,透过外层的超薄珠光黑丝和内层的黑色高档蕾丝边吊带袜可以清晰的看到我涂着黑色脚指甲的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束缚,没有大腿拷,没有项圈,没有口塞。
我今天要以最神秘,最正常,最狠毒的姿态让阿哲重新认识我这个“姐姐”。
披上一件长至膝盖的黑色皮草,毛茸茸的宽大袖口是我戴着骷髅戒指和骨头项链的黑色丝绒小手。遮盖面具下摆的黑色丝绒脖套外是银白色的珍珠项链。
站在镜子前,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冷酷妆容和残忍眼神的神秘贵妇,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眼睛..眼睛...不想让阿哲看到我任何部分..
对了,随着一阵翻找,终于在置物箱里翻出一顶可以垂下黑色蕾丝网纱的贵妇宽檐帽戴在假发之上,随后抬手把帽檐上的蕾丝网纱垂下遮住脖子以上的整张脸。
站在衣帽间门口的全身镜前,看这镜子里这个陌生的自己,黑色的材质一看就非常高级的不规则宽严贵妇帽上垂下一层黑色的蕾丝网纱,网纱上隐隐绣着一只蝎子,遮住了我锁骨以上的整张脸。透过蕾丝网纱,朦胧的可以看到一张没有一丝感情,让人看一眼就遍体生寒的画着邪恶妆容的乳胶假脸,黑色的公主切假发梳理的一丝不够,颧骨两侧的黑发和脸上的黑色珠光细网纱口罩再次让那张邪恶且高贵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透过网纱,依稀看到那双夺人心魄,狠如蛇蝎的红色眉眼。
此时我的性欲如同波涛一般不停地冲刷着我这被控制束缚包裹的欲求不满的肉体。强忍住这种快感,内心一边骂着自己是个表面高贵邪恶的贵妇人,里面确是个肮脏不堪甚至没有资格享受任何快感的骚浪贱母狗。
拎着我的黑色绒面奢侈品包包走出衣帽间的门。没有任何变化,两层头套和一层全头乳胶面具下的脸泛起苦涩,今天的装备,确实无法给我任何快感,并且还把我的欲望死死的封在这具蹭蹭包裹的躯体之中。
我迈着优雅的步伐,伸出皮草袖口里面的一只黑色丝绒小手轻扶着一尘不染的楼梯扶手,双层丝袜的美脚在绑带细高跟鞋上一览无遗,连是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都泛着意思让人臣服的珠光,一路下楼迈步走到车库,十厘米的绑带细高跟凉鞋无法给我带来任何影响。
车库门缓缓拉开,看了一眼自己平时开的黑色轿跑,今天决定开我老爹留下来的一辆豪车。步伐自然且优雅的拉开车门,点火启动,驶向之前打过电话的安保公司。
即将入冬的深秋,XX安保公司的玻璃门两侧,呼出一层白气的保安紧了紧身上的棉大衣,突然,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道黑色的苗条身影自远方走来,鞋底接触地面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走廊里异常醒目。
隔着宽檐帽垂下的黑纱,淡漠的看了一眼两侧的保安,我抬起两层丝袜的美脚迈入安保公司大门。
门口的保安看到我的装束先是一惊,随后迅速冷静下来,开口道:“您好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显然保安被我神秘贵妇的打扮震慑到了,三层伪装下的嘴脸微微翘起,显然,今天的打扮是有效果的。
“有。”
一阵仿佛隔着多层阻碍,沉闷但好听的女声从宽檐帽上垂下的蕾丝网纱后面传出。
....
夜幕降临。
晚自习铃声响起,阿哲麻木的驱动着双腿向教学楼外走去,直到他远远看到学院大门口那一堆人影,阿哲眼神透露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迈步走去。
“来啦呆子!嘿嘿嘿”
一群人不怀好意的把阿哲团团围住,紧随而来的一阵杂乱的拳打脚踢,阿哲句搂着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护住头,钢牙紧咬。
“好了好了!”
随着一声令下,拳脚停止。
阿哲狼狈的抬起头,望着人群中那个让他第一次生出恨意的脸。只见这人从裤兜里摸索一阵,随后拿出一个银质项链,用手指夹住,蹲在阿哲面前在摇晃。
“董涛!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阿哲瞪着发红的双眼怒吼着。
“想要啊,好啊,从我裤裆爬过去我就还你。哈哈哈哈!!”
说着,名为董涛的男孩两手掐腰,岔开双腿,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哲。
说实话,阿哲真的有考虑过董涛的建议,他可以不要自尊,但不能不要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
然而,就在阿哲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响起,人群转头,看着缓缓停在路边的顶级豪车。
“卧槽,是XXXX!”
“哇靠,这车好像XXX钱一辆!”
“哇!这也太壕了吧!”
人群因为眼前突然停下的豪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只有阿哲呆呆的看着豪车,不明白为何人们因为一辆车而如此惊讶和激动。
突然,车门打开。
四名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彪形大汉走下车在冲向人群这一侧一列站好。为首的大汉小跑到车的最后,恭敬的拉开车门,弯腰示意。
接下来的画面,直接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只裹在黑色珠光丝袜里的小脚映入眼帘,纤细的黑色绑带高跟鞋把这只小脚修饰的美轮美奂,勾人心魄。仔细看甚至能够从路灯照耀出的摩尔纹上分析出丝袜不止一层,而且如果你近距离还可以看到丝袜里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黑色的高档皮草袖口 伸出裹着黑色丝绒的小手,在西装大汉的搀扶下走出车门。
“我看看...”
一道略显沉闷的好听的御姐音传出。
宽檐帽上垂下的黑色蕾丝网纱后面,能够感受到一双冰冷狠毒的双眼扫视着眼前的人群。
“是谁敢欺负我可爱的弟弟!”
“姐姐..?”阿哲惊讶的目光看向我。他不敢确定,不敢确定眼前这个富贵逼人的贵妇人是上周末自己家里那个吃东西都要自己喂,全方位照顾着的姐姐,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但因为夜色,路灯昏暗,从看不透的黑纱下传出那句熟悉的沉闷又动听的声音让他心生动摇。
我透过垂在脸前的轻纱看到阿哲狼狈的模样顿时心疼。但为了维持此时的高冷贵妇人设,仍旧优雅的迈步缓缓越过人群,人群楞楞的为我让开一条路,就像是臣子们迎接他们的女皇上朝。我走到阿哲面前俯身扶起他,心疼的伸出手,细腻的黑色丝绒小手轻抚他的脸:“对不起,姐姐来晚了。”
沉闷的御姐音透过网纱传出,阿哲看不清我的脸,就算看清也只是一张不会动的假脸,但听到我的声音,粲然一笑:“没事的姐姐,害你担心了。”阿哲此时内心应该已经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
我没有回应他,而是微微转过头,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不希望看到他们还有人能站着。”
随着这句冰冷刺骨的话音落下,四名西装大汉猛的动手,只见恍惚间,人精攒动,随着一阵阵哀嚎声和求饶声,短短的几分钟,之前围殴阿哲的人群无一幸免,全部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某个身体呻吟着。
我自然牵着阿哲的手,用带着骷髅戒指的黑丝绒小手摸了摸他的脸:“告诉姐姐,他们为什么欺负你,是谁主导的。”我用沉闷但温柔的御姐音跟阿哲说完。阿哲的脸又有些红了,兴许是今天的我转变过于巨大,但对他依然温柔,阿哲一时转不过这个弯,但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低下头跟我阐述了事情的经过。
周一中午,我骑着单车进入校门时,刚好看到前面走着的阿哲,脑海里忍不住再次浮现出在他家被他照顾的2天,一种迫切的想要亲近他的心促使着自己骑车追了上去。
“嗨,阿哲同学。”我维持露露的人设向眼前这个心爱的男孩打着招呼。
“啊..是..是露露同学啊..早上好..”阿哲回头看到我的瞬间,羞红爬满他干净的小脸。自从知道了他也喜欢我之后,我的心态莫名的发生改变,想亲近他,因为他是阿哲,想疏远他,因为他喜欢的是我非常讨厌的真实的自己。
还是没有抵过内心蠢蠢欲动的冲动:“阿哲同学,你脸上有东西!”我故作惊讶的用软糯的声线说出,并且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脸。同时我还看见了他脖颈上带着的一根看起来很廉价的银白色已经有些掉漆的项链。
“啊?什么东西?”阿哲依旧呆呆,双手努力摸索着自己的脸颊寻找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
“笨死了,我来帮你。”表现得非常自然但实际只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想要揩油的我伸手在他愣神的时候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哈哈一笑骑车越过他,然后微笑着回头对着阿哲喊了一声:“阿哲同学!你的项链很好看!”
其实我只是想在生活中不经意的给他各种各样的小鼓励,毕竟他在面对另一个我时说过的话证明了,我这么做是有效果的。甚至让他喜欢上我。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我们隔壁班的吊车尾董涛看在眼里。
董涛,20岁,普通家庭,父母用东拼西凑借来的钱疏通了关系让董涛成功进入这所大学,希望高等的教育能让自己这个顽劣的儿子改变。
然而董涛却与父母的期盼背道而驰,靠着之前混过社会的痞气和打架技巧,成功在大学笼络了一帮同样成绩差又不服管教的吊车尾成立了这个小混混团伙。
董涛偶然间路过我们班正巧我出教室门,偶然间的惊鸿一瞥让他成为了我无数个追求者中的一员,然而此时我与阿哲的互动惹的董涛妒火焚身,他带着两三个小弟冲上前去一把拽下阿哲脖子上的项链,继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阿哲不服气,想要回项链,却被这帮小混混生拉硬拽的拽进食堂旁的巷子里,再然后的事...
随着阿哲平淡的阐述,我被禁锢的无法发泄的欲望逐渐转变成怒火!转身,优雅的缓步走到董涛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这他躺在地上右手捂着膝盖哀嚎,左手摊在一侧的惨样。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每次走动,填满我下体两个洞洞的乳胶帮帮就不安分的摆动,骚动着我无法倾泻的淫欲,我一层面具两层头套下的银牙紧咬,紧接着,在董涛恐惧的目光中,缓缓伸出穿在珠光黑丝小脚丫上的绑带高跟凉鞋,隔着帽檐垂下的黑纱,愤怒的红色目光死死的顶着董涛这张恶心的脸,在他的注视下,用细细的高跟轻轻踩到他摊开的手心,然后,缓缓的,旋转着用力!用力!旋转!用力!
这一刻,高跟鞋上的五根晶莹的珠光脚趾都抓紧了高跟鞋面,看着被两层丝袜包裹的柔软的小脚,却操纵者坚硬锋利的鞋底和鞋跟,尽情的蹂躏着这只血肉手掌。
随着我一点点用力,丝袜脚下的细高跟深深陷入他掌心的嫩肉里,伴随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缓缓蹲下身子,用黑色丝绒的小手抬起黑色蕾丝网纱挂在帽檐上,宽檐帽下,黑色的公主切假发被微风吹拂着,仅仅暴露在外的红色双眼充斥着一股嗜血的狠辣,透过脸上的黑色珠光细网纱口罩可以看到我涂着黑色唇彩的面具嘴唇轻轻蠕动,沉闷冷血的御姐音缓缓传出:“项链拿出来。”
无视他发狂的惨叫,再次旋转鞋跟缓缓用力,面具眼洞里两层头套露出的双眼透露着狠毒且无情。我管你疼不疼,你晚一秒拿出来,我就虐待你的手掌心一秒。渐渐的,黑色的纤细鞋跟逐渐染了一层血色,董涛更加痛不欲生的哀嚎!
只见他尚能活动的另一只手缓慢吃力的拿出阿哲的项链,颤颤巍巍的放在我摊开的两层手套的手心上。在这期间,他喉咙里的哀嚎就没有停下来过。
拿到项链,我缓缓起身,收起虐待着他手掌的高跟,在他以为得到喘息的瞬间,抬起另一只黑丝脚用鞋底猛的踩在他哀嚎的嘴巴上,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嘴巴被我的高跟鞋底死死压住。一路上鞋底沾染的灰尘在他不住的抖动下尽数落到了他的嘴里。
“喜欢让我弟弟钻你的裤裆,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今天不把我的鞋底舔干净你就别想走了!”
我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不满,并且动作幅度加大更加刺激我贞操带内的棒棒,逐渐加深的欲望却只有欲求不满的结局。愈加的烦躁,愈加的恼火,仿佛重重包裹之下的我心里有一头野兽在无声的咆哮!
眼看着他想要挣扎,我抬头用露出的眼神示意了一下离我最近的一名西装大汉,这名保镖瞬间明白,小跑过来死死按住他反抗的身体。
我仅露在外面的双眼冷漠的盯着他,毫无感情的面具黑色嘴唇蠕动:“舔。”
沉闷的声音如一道命令下达给卑贱的奴仆,不需要多高的声音,不需要多狠的语气,只是我现在的装束,配合我的气场,淡淡的一个字便让脚下的董涛升不起一丝抗拒的想法。
他布满惊恐与害怕的瞳孔颤抖的顶着我的脸,似乎我脸上的妆容,对他发号施令的黑色珠光细网纱口罩下朦朦胧胧的黑色嘴唇,以及我仿佛能让血液结冰的冷漠眼神,在这个20岁的大小伙子心里,留下了一生都难以磨灭的阴影。
如我黑色丝绒小手下的提线木偶一般,董涛麻木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我高跟鞋底的灰尘,肮脏的鞋底,与双层珠光黑丝包裹的精美小脚之间只有一线之隔,但董涛在我眼里这个卑劣的畜生永远也没有资格用他肮脏的舌头触碰到我的黑丝脚。
“姐姐...”上头中的我突然感觉到一股轻微的拉扯感,猛地回头蹬过去!
阿哲仿佛是被我陌生的眼神吓到,轻轻的后退了一步,但抓着我皮草一脚的手却仍旧没有松开。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了,慌忙的转过头收回董涛嘴巴上的脚,抬头迅速拉下帽檐的黑色蕾丝网纱轻轻垂下。然后才转过头再次看向身后拽着我皮草一脚的阿哲。
“姐姐...算了吧,项链拿到就好了,我没事...”
听着他善解人意的话语,我上前一步牵起他的手走向路边的豪车。
车门口的保镖眼疾手快的拉开车门俯下身子,而我拽着阿哲进入车内,随着车门的关闭,引擎的轰鸣,我们的身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只有躺在地上的董涛,目光呆滞,嘴巴上全是被口水浸湿的泥土,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臣服......”
喊退四名雇佣撑场面的保镖后,我牵着阿哲的手一路都没有撒开,直到停车上楼,阿哲家的门打开。
先是让阿哲乖乖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仿佛回到自家一样,熟练的找到医疗箱拿出碘酒和面前以及创可贴,脱掉皮草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后回到茶几前在茶几下层拿出之前阿哲吃小龙虾留下的一次性手套袋子,用黑色丝绒小手拿出两只一次性手套戴在上面。虽然便是沉默的涂药。
“姐姐。”
本来寂静无比的气氛下,阿哲突然开口。他非常严肃认真的看着我被帽檐垂下的黑纱挡住的脸:“都是我不好,又惹得你不高兴了,还害的你专程来救我...”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抬手想摸摸他的脸,但一次性手套上都是红色的碘酒残留物,我就放了下来,随即透过黑纱看着他的脸,黑色珠光细网纱口罩下的黑色嘴唇并没有张开但轻轻蠕动,阿哲最熟悉的沉闷但温柔的声音传来:“傻小子,别有太大的负担,姐姐只是办事路过,隐约听到了你的声音...”说完我都暗自懊恼了一下,这蹩脚的谎言也太粗糙了。但让我意外却又意料之中的话语传来:“啊,原来是这样,那我运气可真好,嘿嘿嘿。”
阿哲一边憨笑一边摆出经典的挠后脑勺动作:“对了姐姐,你刚刚.....好凶啊...”
“还不是为了你。”明知道他看不到我的眼睛却还是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
“姐姐很不开心吗?”阿哲试探的问道。
然而被欲求不满的身躯折磨了整整20几个小时后的我,内心是压抑不住的烦躁,如同要爆发的火山般的情绪,统统在我重重包裹的伪装下,狠狠的压抑着。
“废话,我最喜欢的弟弟被那么欺负,我恨不得杀了他!”
又是一句贴合现在的装束和人设的话语,但却让眼前的阿哲感到陌生,他不想姐姐这样,于是,一根筋的脑海里那个唯一能让姐姐开心的条件再次浮现。
阿哲起身,转过身子两手轻轻扶着我的双肩让我后仰着躺在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前把我脚背上的绑带轻轻一拉。高跟鞋随之落地,眼神里是那种固执的认真的,张开嘴含住我被珠光双层丝袜包裹的小脚。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嗯~”,然后用责怪的语气说:“你这是干嘛,脸上还有伤呢!”
阿哲一边用舌头尽心尽力的服侍我的每一个脚趾缝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唔想昂姐姐嗨心。”
我想让姐姐开心。
这个笨蛋。
重重伪装下,我眼神迷离的摊在沙发上享受着,嘴里是不是还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呻吟。
恍惚之间,眼角余光飘到茶几上的成绩单,没有打断阿哲,我轻轻伸出黑色丝绒的小手拿起成绩单摆到眼前。
“阿哲。”
“唔?”
“下周末来姐姐家好不好,姐姐帮你补补课。”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