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双脚的白色丝袜湿透了的同时,我绝顶了。
一瞬间我猛地发出一声沉默且淫荡的:“啊!~”,然后全身控制不住的抖动,窒息感如约而至,阿哲看我突然抖动,这个不染尘世的大男孩突然惊慌,猛然起身到我面前大声的喊:“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就在他快哭出来的时候,30秒过了,我示意他摘下我的面具后,隔着厚黑丝大口的喘息着,被黑丝遮挡住的朦胧的视角渐渐和项圈上清晰的视角重合,我努力夹着嗓子跟阿哲说:“姐姐没事了,乖,姐姐没事了。”边说边用黑丝紧绷的小手抚摸着阿哲急得通红的脸颊。哪怕这一刻我都没有忘记夹着嗓子用我伪装的御姐音和他说话,就怕暴露出我软软的本音被他察觉。
随后的时间里,我向他科普了我身上的道具的功能,和女生高潮的科普,难以想象,20岁的大男孩在这方面竟然一窍不通.....
夜深了,我在阿哲为我安排的客房里换上他提前给我买的崭新的毛绒连体睡衣,被阿哲口水浸湿的白色丝袜已经脱下来被阿哲拿去洗澡的同时在卫生间洗了,此时正在他家的阳台上随风飘动。
睡衣的兜帽下是我黑色的光秃秃的小脑袋,毛茸茸的袖口是我张不开的黑丝小手,裤管尽头则是刚刚被我心爱的男孩子服侍过的黑丝小脚。
躺在床上一边感受着阿哲的气味一边回想刚刚当着阿哲面脱下毛衣隔着黑丝向他介绍我的胸罩和贞操带的功能时,他愣愣的表情和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眼神。
当他知道我这件衣服2天内脱不下来并且视物只能靠脖子上的项圈时那个不敢置信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咚咚咚”随着敲门声响起我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进。”
阿哲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大悲心和夏季的短裤出现在门口:“姐姐,我洗完澡了,你要洗吗?”我没有五官的黑色小脸听完直直的面向他,仿佛在和他对视,片刻后无奈又模糊的说:“你觉得我现在能洗吗?”阿哲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对对对,姐姐现在脱不下来,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然后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那..我去睡觉了姐姐。”我对着他点了下头,他帮我带上门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而毛绒兜帽下,有些潮红的脸颊被黑丝紧绷着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已经后半夜了,阿哲还是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不太聪明的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过的事,可能对他来说信息量太大了让他一时难以接受:“我竟然..舔了姐姐的脚..”突然阿哲自言自语的咕嘟一声,随后便抬起手捂住双眼无奈的说:“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渐渐的,终于有了一些困意。
半梦半醒之间,阿哲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不经意间的皮肤触碰感觉特别的丝滑,两只张不开的小手同样丝滑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慢慢的,这一抹黑色爬上了阿哲的鸡鸡.....
我感受着两手之间逐渐变大的肉棒,变得兴奋起来,这就是我喜欢的男孩的肉棒,姐姐喜欢,露露也喜欢的肉棒.....忍不住的把被黑丝包裹的脸凑近,努力的隔着丝袜贪婪的嗅着阿哲逐渐变硬的肉棒上的气味....
项圈在钻进阿哲被窝之前被我艰难的伸出的一根手指尖伸进项圈内侧关掉了视物功能,现在的我只能借着月色看到事物朦胧的轮廓。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我内心滋生,露露是个表面清纯背地里淫荡的骚婊子,那就由阿哲喜欢的姐姐来帮他开个荤吧,伸手摸了一下下体的贞操带,苦恼着自己没有办法亲自吞噬阿哲的肉棒。那就用嘴巴来侍奉它吧,想到隔着丝袜舔舐完阿哲的肉棒,接下来的2天我嘴巴部位的丝袜充斥着阿哲特有的味道就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
漆黑的夜晚,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这间不大的卧室,床上精壮的男孩皱着眉闭着眼,嘴巴还不断下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声音,视角向下,一个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全身不露一丝缝隙的美丽人形趴在男孩下体的一侧,粉嫩的香舌努力的把脸上紧绷的黑丝顶出一个小突起,仿佛非常渴望突破唇边的这层束缚把眼前的这根肉棒填满自己的嘴巴,可她知道,这是徒劳的,但在欲望的驱使之下,她明知道没办法却还是不断地用舌头吃力的透过丝袜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眼前的肉棒的龟头,而两只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到张开都吃力的小手认真且努力的一左一右的上下抚摸着肉棒的两侧。
许久,伴随着男孩睡梦中的一丝呻吟,肉棒上突然迸射出大量乳白色的液体。
我贪婪的闻着黑丝脸上被射满的白色液体,发骚的透过丝袜舔舐着这个味道,随后,注意到阿哲好像有要苏醒的趋势,赶紧借着月色透过朦胧的视线溜出他的房间,拿出茶几上的纸抽把脸上的白色液体擦干净,但味道,却固执的留在了我的黑丝脸上。被贞操带和胸罩持续折磨的性欲高涨的我无法得到释放,唯一的办法就是...跑步!但阿哲已经睡了,我怕吵醒他,怕被他看到他最喜欢的神秘姐姐大半夜穿着一身看不透的黑丝在房间原地跑步,这画面想想都感觉诡异。没办法,强忍着高涨的性欲,我还是选择了妥协,爬到客房的被窝里,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噗通噗通的声音吵醒,穿好毛绒睡衣拉上兜帽,再次用力伸出一根手指尖钻进项圈打开我的视线,然后把我的黑丝小脚伸进毛绒兔兔拖鞋里面打开房门。
“姐姐,吵醒你啦,不好意思...因为昨天你说想出去玩,我怕来不及就提前起来收拾东西了。”阿哲直起身回过头看着没有五官的我,憨笑着说道。
“起这么早干嘛?!”起床气严重的我情绪波动有些大的说道。这是我非自己醒来时能说出最温柔的话了,没办法,起床气太严重了。阿哲面带愧疚的望了我一眼,我还是没有平复自己的起床气,不知道大脑缺了根什么弦,气冲冲的对他说:“把我的丝袜拿过来!”然后走到沙发上半躺下来。阿哲愣了一下,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开心,但还是听我的话去把阳台上早已晾干的白色丝袜拿了过来:“给我穿上。”声音模糊且冷漠的我把黑丝小脚伸到他面前,阿哲脸突然红了,然后蹲在我的小脚丫前面拿起白丝笨拙的给我穿。好不容易穿好了:“姐姐,别不开....唔!”我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两层丝袜的小脚直接伸进阿哲的嘴巴里,一声不吭。
阿哲从最初的惊讶,到茫然,然后老老实实的舔着我穿在外面的白丝,过了几分钟,我把脚抽出来,突然蹲在阿哲面前,两只张不开的小手捧住阿哲通红的脸颊说道:“对不起啊弟弟,姐姐我有起床气,真对不起跟你发莫名其妙的脾气。”然后抬起黑丝脸亲了他的嘴唇一下。阿哲脸更红了:“没....没事..事姐..姐姐”随后,后知后觉的说了一句:“什么奇怪的味道.姐姐你有闻到吗?”我此时已经坐回沙发,变态的深吸了一口脸上黑丝经久不散的气味淡然的说:“没有啊,姐姐没有闻到哦。”
“哦好吧,那我继续收拾东西了。”只见他呆头呆脑的站起身继续往那个黑色的双肩包里塞着什么,而我且起身开始穿昨天的那一身衣服。
穿好后我捧着面具妩媚的对阿哲说:“弟弟,帮姐姐带上面具好吗?”阿哲听到立马转身走到我背后帮我带面具拉上拉链:“姐姐,要..锁吗”
“当然啦,不仅要锁,钥匙要留在家里哦。”紧随而来的窒息感又让我闷哼一声,阿哲带着不理解我为什么如此折磨自己的表情帮我挂上锁,拿下钥匙放进那个小盒子里。
“呼哈呼哈,弟弟,姐姐今天全靠你了...”又是30秒....
阿哲为我梳好假发,我艰难的伸出手指尖指了指门口墙上挂着的黑色鸭舌帽,阿哲立马走上前取下帽子给我带上,然后给我带上黑色的莫代尔口罩,口罩很紧,我面具的鼻尖和双唇在口罩上展露出诱人的弧度。
最后,就像我刚来时那样,阿哲弯下腰半跪在我身前为我穿上了高跟鞋,随着“滋一声”高跟鞋再次锁紧,然后阿哲抬起头问我:“姐姐,指纹锁要带吗?”
我沉默的摇了摇头。
1小时候。
游乐园的入口里面,刚刚检过票的阿哲用他的大手牵着我被黑丝包裹的小手,突然感觉他的手好大,能把我被黑丝紧绷而蜷缩住的小拳头整个握住,顿时我好有安全感。
“欸...看那个女的,双层丝袜欸...”
“是啊,看起来好色情哦...”
“老婆你也这么穿给我看好不好~”
“想得美啊你!”
一对小情侣嬉笑着从我们身边路过。
听着他们毫不遮掩的对话,配合缓步走动而触发的震动,我感觉好兴奋,简直太喜欢这种光明正大的发骚但没有人知道我是谁的感觉了,反观阿哲,听到他们完整的对话后,脸红的像个小苹果一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把另一只插在风衣兜里的手拿出来,用力张开一点,然后大方的捏了捏他通红的脸蛋。
“哇,那个女生手上是什么啊?”
“好像是丝袜欸!”
“不对啊,感觉比丝袜质感好很多欸~”
两个女孩子手牵手在我们对面路过,正巧看到了我捏阿哲脸的一幕。
阿哲顿时慌了神,一把抓住我的手塞进我的风衣兜里然后一声不吭的低着头拉着我加快了脚步!
我心想,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随即我笑不出来了,随着阿哲加快的步伐牵动着我也加快步伐,下体的贞操带联动胸罩瞬间随着我的步伐加快频率,可大腿的大腿拷又限制着我的步伐大小,导致我只能快速小碎步的跟上阿哲,而贞操带的侦测只侦测我双腿的摆动频率,步伐的大小,并不计算在内,导致我越高频率的小碎步,下体和胸部的震动就越强烈,那一瞬间我差点呻吟出声,最后关头还是咬牙挺住了,在被如此高频率的刺激和快走的过程中如果窒息我30秒,相信我会立马爆炸。
我很想大声喊住阿哲不要走那么快,你把我昨晚告诉你的都忘了吗?
想来,呆呆的阿哲应该真的是忘了...随着阿哲害羞的步伐带动着我越走越快,我下体和胸部的震动越来越强烈的同时又要忍耐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太极限了,太折磨了,太痛苦了!太....愉悦了!是的,我又骚起来了。
终于我快要忍受不了了,猛的伸出手用力张开一点,想要抓住阿哲的衣服让他停下来,可是阿哲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忽然放开牵着我另一只手的手,我被这股惯性急刹车导致跌坐在地,假发上的鸭舌帽也掉落在一旁。
我们俩从检票完进来后以及突然的加速走,已经深入游乐园很远了,现在我们俩周围到处都是人,突然的跌坐吸引了大量的视线。
“那个女人穿着两层丝袜欸!”
“手上是什么啊,也是丝袜吗,一只攥着拳欸..”
“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呆滞啊..”
“我在网上看到过..好像是恐怖电影里的人皮面具..”
“哇草,浑身丝袜还戴面具,好变态啊..”
“脖子上还有项圈呐~”
“难不成是..主人的任务?”
“...........”
“......”
“...”
围着我们的讨论声越来越大,阿哲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红的像是烧开的沸水一样,猛的上前把我搀扶起来,捡起帽子一把扣到我的头上,然后习惯性的拉我的手,可由于我的手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不仅张不开,而且异常的丝滑,他一下没抓出,冲了出去又折返回来,把我的风衣在我胸口交叉一按,搂着我的腰冲着旁边的小树林就跑!
我还没从跌坐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就被阿哲搂着腰小跑跑向小树林,由于只能从项圈的视角看路,随着身体的摇晃,视角也变得模糊不清,大腿拷再一次限制我的步伐大小,我潜意识的高频率小碎步被阿哲带着跑,终于,我们俩一头扎进小树林深处的同时,我隔着面具和黑丝头套深深的吼出了声:“嗷~!”
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阿哲带着,跑绝顶了.....
小树林深处,摆脱了路人的我们,靠在一颗树旁,他不住的喘息,而我,则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抖动。阿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作,诧异的低头看了我一眼,而我还在因为绝顶时发出的声音陷入30秒的窒息,窒息和绝顶同时来临,一下把我昨天所受的煎熬与欲望一次性散发出来。阿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的抱着我说:“姐姐!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忘了....”
许久,绝顶带来的快感慢慢退散,面具上的呼吸孔也打开了,我缓了缓,用两只强行攥着小拳拳的黑色小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胸口。想不到有一天我能真的把小拳拳锤你胸口在现实中表现出来。
之后,我顶着三番五次的窒息,断断续续的开导阿哲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但自己心想,露露你这个骚婊子,自己包裹的一丝不露却舔着脸让阿哲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你用露露的身份出来试试看?
一边在心里不停的侮辱自己,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导阿哲。
事实证明我多次的窒息没有白费,接下来的时间里阿哲很乖巧的缓步拉着我的手,陪着我游玩了一个又一个项目。
黄昏时分,我们手拉着手漫步在阿哲家的小区里。
“姐姐。”阿哲突然把头转向我。
我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愣愣的把身体转向他,用脖子上的项圈正对着他的脸。
“就算再讨厌真实的自己....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这么痛苦吧..”阿哲鼓起勇气把一直以来的疑惑说出了口。我的脚步突然顿住,心里明明慌的不行,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告诉他惩罚真实的自己只是一句信口胡诌半真半假的话吗,因为一直以来我再喜欢自虐也仅仅是自虐而已,从来不会寻求外人,约调,找主人之类的根本不存在,全身包裹后的我,就是里面真实我的我主人,我沉迷于自己同一个人两种身份却又互相折磨的感觉里..但事实上,抛开所有,我也只是一个喜欢包裹,窒息,自缚,自虐的变态女人罢了,这是这些话,我该怎么对眼神如此清澈的看着我的阿哲说出口呢。
我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神秘姐姐人设难道就此崩塌吗,不,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决定编一个故事....
“弟弟,其实我...唔!”话刚说出口,面具就及时跳了出来坚定不移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没事姐姐..”阿哲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心疼:“不想说就算了...”
这时我们刚好打开房门进屋,我慌张的跑到沙发前,用包裹的双手努力的想要打开眼前的盒子,连高跟鞋都忘了让阿哲给我脱下来,明明一天下来,双层丝袜的脚底板已经被高跟鞋底折磨的苦不堪言了,但这时候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尽快跟阿哲“解释”清楚,我不想失去他,不是同学阿哲,是姐姐的弟弟阿哲。
阿哲看出了我的迫切,麻利的打开盒子取下我的假发,用钥匙打开小锁,然后把我的面具猛地摘下。
我突然回过头用被黑丝紧绷着的小脸出其不意的亲在阿哲的嘴唇上,阿哲瞬间僵在原地。
许久,我意犹未尽的离开阿哲的嘴唇,低下头,装作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对不起弟弟..姐姐骗了你。”
尽量维持着自己在一种白莲花的状态里,走到沙发坐下。
“其实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我结过婚,有一个爱我的老公,但这都是假象。”我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委屈,但仍然保持着御姐的声线,而阿哲,早已经习惯了我模糊不清的发音。
他仿佛瞬间被我的故事吸引,手里的指纹锁按了之后,便一直把目光放在我没有无关的黑丝小脸上,一边静静的听着我的讲述,一边半跪在沙发旁帮我脱鞋。
“某一天,我发现了他出轨的证据,但是我好爱他,这种爱使我沉迷,让我变得不理智,所以,我原谅了他,可是渐渐的,他把我的原谅当作理所当然,越加的放肆,终于最后,我被他扫地出门,心如死灰的我签署了离婚协议,在他和他不知道第几个小三的目送下,离开了生活了几年的家。”
阿哲的共情能力很强,听着我的讲述,慢慢的把高跟鞋放到一旁,却蹲在我的脚边没有动。
“之后的几年里,我三番五次的想要重新振作起来,可是我做不到,我开始讨厌自己,讨厌自己没有底线,讨厌自己的懦弱。”说到这,我演技飙升,一下哭了出来,透过丝袜头套都能看到我的眼泪染湿的痕迹。
阿哲的眼泪也随之而来,但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单纯的他从未安慰过女孩子,况且是一个对自己如此重要的女人,他想安慰我,想哄我,但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只是低头苦恼。
低头,看到了我被白色丝袜包裹的黑丝脚,想起了前一天晚上舔舐我的脚部我愉悦的样子,然后毅然决然的低下头把我的脚趾含在嘴里。似乎这样就能让姐姐开心。
我看着阿哲的动作,突然呆滞,紧随而来的阿哲温暖又柔软的舌头隔着两层丝袜带给我脚趾的快感,但嘴上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表演:“直到有一天,我接触到了SM,这种新奇的东西充斥着我的大脑,难道痛苦过后,真的会产生快乐吗,我带着这样的疑问逐渐深入了解,可是紧随而来的对男人的厌恶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我不相信男人了,那时的我觉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无休止的背叛!把我的爱意当作软弱,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我支离破碎的内心!”阿哲听到这里眼里的泪水更加汹涌,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这样的我,只是呆呆的,傻傻的更加努力的伺候我的丝袜小脚。
“后来我便开始靠自己,自虐。惊喜的发现,原来痛苦过后真的会带来快乐。慢慢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镜子里自虐的自己让我感到恶心,这不是我,这怎么会是我呢,我怎么变得如此淫乱不堪。然后就陷入了讨厌自己,自虐,更加讨厌自己的死循环...”说到这里,我言语中是抹不尽的忧伤,而阿哲已经把我双脚的白色全部染湿了。
我稍微挪了挪,把蜷缩的黑丝小手伸过去,阿哲迷离的眼神伴着眼泪根本思考都没思考,张开嘴巴便开始舔舐我被丝袜包裹住的小手。
啊~好舒服,原来隔着丝袜被舔舐这么的舒服啊~
而阿哲这个傻小子为了哄我开心的同时,深深陷入我编织的故事里无法自拔。
“直到我发现了紧身衣,这再次让我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讨厌自己,那我便不做自己了,之后我疯狂的购买,订制各种能够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服装,订购不同面孔的面具,仿佛认为,每一个面具都是另一个人,这让我第一次有了逃离自己的感觉,之后,我真的逐渐振作了起来,唯一改变的,是我出了全包的时间里,从来不会照镜子。”
看着痛哭流涕但努力舔舐我两只小手的阿哲,我尽量表现出温柔且悲伤的语气,把小手举到他的眼前,他的视线被我的黑丝小手吸引,然后我当着他的面努力的张开一点点,随后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虽然已经湿透了。
“这就是我,阿哲,你会嫌弃我,讨厌我吗?”
阿哲猛地抽泣了一下,随后伸手抓住了我两只黑丝小手,信誓旦旦的跟我说:“姐姐,我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姐姐太可怜了,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非常非常好!姐姐你要像它一样..”说着举起我刚刚抚摸过他脸颊的那只小手:“就算被黑暗包围,也要努力的展现自己的力量!”
看来这个呆呆的大男孩已经对我编的故事深信不疑了,鸡汤都出来了。
后来,阿哲真的没有食言,在他家里接下来的一天里,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的手张不开他恨不得喂我吃饭,只不过头套不摘我吃不了就是了,但他蹲在我面前两手举着牛奶盒子喂我喝牛奶的样子,真的很帅气。
甚至有时他会突然主动的舔我的脚,只是为了让我能够更加开心,他似乎认定了只要舔我的脚我就会很开心这个条件。
周末的中午,在他不舍的眼神里,我坐上计程车回家了。
设定是49小时,就是为了余出一个小时让我能够到家,在等上半个小时就解脱了,而到家以后,我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那双磁力锁高跟鞋留在了阿哲家,我低头看了看两层丝袜小脚上的毛绒拖鞋,脑海里止不住的回想起这两天的点滴。
一个全身被黑色超紧绷丝袜包裹的神秘女人,张不开的双手,只能从项圈上视物,有时甚至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窒息。而就是这样一个一丝不露的无助的变态神秘女人,被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额....!一阵剧烈的尿意袭来打断了我的回忆,是的,整整两天,我的食物只有牛奶和水,之前还好,但周末早上醒来便被剧烈的尿意所折磨着,整整一个上午。
看了看时间,强忍着尿意回到衣帽间,摘下假发,取下没锁的面具,拿出药水轻轻涂抹在紧身衣后背的开口位置,现在只等...
“滴..咔嚓”磁力锁开了!
我火速摘下项圈,脱下紧绷的黑丝紧身衣,太紧了,好难脱,快憋不住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终于脱下紧身衣,飞快的褪去贞操带,连胸罩都来不及摘,慌忙的来不及适应突然正常的视线和能够正常开合的五指,一个跑到二楼卫生间....
第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