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LGL】穴里拖枪(gl扶她)by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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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拖枪(gl扶她)
作者
敬儿
內容簡介
乌踏是只通体雪白,尾巴纯黑的小猫崽,古称:雪里拖枪。
某天她看上了自己的主人……(前期猫子,后期变成人~)
1v1双处(求珠珠~~)
高H1V1人獸肉文百合
雪里拖枪的乌踏
乌踏是一只小奶猫。
乌踏是一只通体雪白,尾巴却是纯黑的小奶猫,这样毛色的猫崽崽,古称【雪里拖枪】。《相猫经》里曾说过雪里拖枪的猫儿,最为吉祥。
乌踏隐约记得自己有三个兄弟姐妹,整日聚在一起抢吃的、学习猛虎捕猎、一起舔毛收拾自己什么的。四只小奶猫都是黑白相间的,只是她长得最好看!猫妈妈最爱给她舔毛了!
乌踏骄傲地扬起了小下巴,在其他小猫面前享受着猫妈妈的爱抚。其他小猫嫉妒地【呜呜】炸毛,龇牙乱叫。
乌踏则自在地在猫妈妈暖和的怀里打着滚。
但有一天,猫妈妈搬家的时候,却不小心将她掉在了灌木丛里。乌踏乖乖地在原地等待猫妈妈,中间睡了三个觉,却还是没等到妈妈接回自己。
适逢深秋,午夜突然降起针线般的细雨,随着深秋的冷风卷着枯叶落在乌踏身上。乌踏的皮毛都被淋湿了,纵使她赶紧舔毛却仍然没有作用。
小小的乌踏在冷雨夜里冻得瑟瑟发抖,她想念猫妈妈温暖的肚皮了。乌踏嘴里呜咽地叫着猫妈妈,眼角都落下了泪水。“喵呜……”
“喵呜……”乌踏一边哀叫着,一边试探地伸出雪白的小爪子走下了台阶,可台阶太高了,乌踏直接打着滚儿摔了下去。这一摔将她直接摔进了路边的凹陷水坑里,真真成了个落汤猫。
“喵———”乌踏哀嚎着从水坑里爬了出来,身上的白色毛发湿了个透,冷得她连连打喷嚏。
……
就在这时,乌踏听到了一个温柔如猫妈妈的声音。
“小猫咪,别怕。”
乌踏下意识抬头看去,她看到一个打着伞的女性人类,那人类的笑容温暖如猫妈妈找到的大纸盒子,乌踏看到这只人类心里很是安稳。
这个人类好漂亮!乌踏猫生第一次有了美丑意识。
下一瞬,乌踏被女人白皙温暖的双手抱起,塞进了自己大衣内侧的胸口处,女人一手护着胸前的小猫一边向宠物医院赶去。
“喵呜~~”好暖和哦~乌踏心满意足地踩在了一团暖绵绵的东西上,好软呀~~乌踏忍不住伸出两只前爪在那软绵绵的东西上按压起来,舒服地一边呼噜一边踩着奶,小乌踏昏昏欲睡。
“呜……”女人轻轻呻吟了一声,嘴里低声笑了一下说道。“小家伙还会踩奶呢……”
踩奶?什么是踩奶?乌踏的两只小爪子在女人浑圆饱满的乳房上踩来踩去,歪着脑袋好奇着。她看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突然福至心灵——这就是踩奶吗?
那……乌踏的确喜欢踩奶!!
乌踏呼噜呼噜着,小小的她已经奠定了自己的老色批之路。
……
女人带着乌踏来到了最近的宠物医院,开始了全套的幼猫体检过程。
小乌踏看着灯火通明的宠物医院、听着其中吵闹的人声犬吠猫啼,乌踏心中怕得不行浑身的毛发连带尾巴上的黑毛全都炸了起来,她的小爪子紧紧地抱在女性人类的手臂上,松也不肯松。
“别怕小家伙,姐姐陪着你。”女人轻柔地摸着她的脑袋与背脊,声音温柔如猫妈妈的毛发,松软而温暖。
乌踏听着女人的声音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舒服得用脑袋蹭弄女人的手掌心,嘴里也撒娇地叫着:“喵呜~~”
“真乖。”女人笑着挠了挠乌踏的小下巴。
“喵呜……呼呼呼……”乌踏舒服地在办公桌上打起滚来,对着女人露出了自己的小肚皮。
……
“你的猫是扶她。”医生定论道。
大姐姐胸前的团子
“什么是扶她?”阮慈一边抚摸着小猫崽乌踏,一边有些担心地问着医生,生怕乌踏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额嗯……就是说这只小猫既拥有雄性生殖器又有雌性生殖器,也就是阴阳人,不对是阴阳猫。”医生推了推眼镜腿向阮慈解释道。
“这样,那对它的健康有影响吗?”阮慈心疼地摸着小猫崽乌踏,虽然心中有些惊奇但更多的是担心对乌踏的健康有什么影响。
“那倒是没什么影响,只是之后绝育的时候即要拆蛋又要开刀了。”医生在猫本上给乌踏填着信息,记录着阮慈的联系方式。
“那就好……”阮慈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乌踏以后需要做两场手术,她心中又有些心疼。“到时就要辛苦小家伙了……”
小猫乌踏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歪着脑袋想着这个漂亮的人类大姐姐和这个讨厌的白大褂儿在说什么呢。为什么她会觉得胯下一凉呢?
乌踏的两颗小球球也在空中瑟瑟发抖。
……
乌踏乖乖地走进了大姐姐买的航空箱里,跟着大姐姐回了家。
大姐姐的家好大!比猫妈妈的纸箱子大多了!
“小家伙别怕哦……我们到家了。”阮慈穿过玄关客厅来到了主卧里,她将航空箱放在了卧室的角落里,想让乌踏先从箱子里熟悉下环境,不要造成乌踏的应激反应。
乌踏窝在航空箱里看着大姐姐忙前忙后,看着大姐姐在卧室门旁放了个大盆子,盆子里倒了很多土;看到大姐姐在窗户旁边放了个松松软软的牛油果形状的小窝;又看到大姐姐【咔嚓】一声打开了个罐头!
“喵唔~~!!”牛肉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什么东西?!好香!乌踏粉粉的小鼻子皱了皱当即焦急地喵呜喵呜起来,她来回在航空箱里走动起来,肚子也咕噜噜地叫唤了起来。
“小家伙饿了呀。”阮慈看着乌踏那么精神地喵喵叫,心中踏实了不少。阮慈把小碗放在了地上,蹲下身子把乌踏从航空箱里放了出来。
“喵呜~~~”乌踏冲到了牛肉罐头面前,阿呜嗷呜地埋头吃了起来,身后的黑色小尾巴开心地甩了起来。
“慢点吃哦……”阮慈摸着乌踏脑后的软毛,心中柔软地不像话。
“呜呜……呜嗒———”真好吃!!乌踏喵呜喵呜地吃得好香,还知道用脑袋去拱阮慈的手心,大姐姐的手好暖和哦!乌踏一边蹭着一边嘴里呜呜着。
“呜嗒?以后就叫你乌踏好了。”阮慈灵光一闪,就这样给乌踏定下了名字。
……
阮慈洗完澡后,把乌踏放在了自己刚买的牛油果猫窝上,并对折乌踏说道:“晚上乌踏就睡在这里哦~明早会有阳光照在身上哦。”
“喵呜??”乌踏的小爪子踩在了牛油果猫窝上,她下意识地踩了两下奶。可是!这个东西没有大姐姐身上的团子软呀。乌踏抬头看着阮慈睡裙里隆起的两团白嫩嫩的乳房,不满地踏了踏脚下的牛油果猫窝。
“晚安啦,乌踏。”阮慈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关掉了房间里的白炽灯,只留下了床边的一盏小小的昏黄床头灯。
深夜里,这一头阮慈呼吸清浅,已经安然入睡了。
那一头,皎洁的月光照进了乌踏的猫窝里,她却不安分地从其中走了出来。乌踏优雅地迈着轻盈的猫步走向了阮慈的床边,她身手矫健地跳拉起来。
却……尴尬地挂在了棉质床单上,乌踏狼狈地吊在了半空中,小爪子都紧张地伸了出来。
“!!!”丢死猫了!
呼呼呼……乌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床铺,她皱着小鼻子一点点爬上了阮慈的被子,并凭着一股浓郁清甜的奶香味找到了阮慈的一对大白兔。
找到了!
乌踏心满意足地踩在了那团软绵绵的乳肉上,她一边【呼噜呼噜】着,一边用自己粉粉白白的小爪子一下下地踩着那高耸饱满的乳肉。因为爪下没个准头,甚至还碰到了某个有点儿硬的小石头。
乌踏倒是没在意,反而是阮慈嘴里发出了一声嘤咛声。
“唔嗯……”
阮慈的春梦+浴缸里的奶子
与此同时,阮慈则做了一个令人害羞的春梦。
梦中,一位皮肤白皙的妙龄少女压在她的身上。只见美貌少女浑身上下不着衣物,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她胸前两只小桃子青涩可爱,一看就还处于发育期间。阮慈别扭地移开了视线,视线移到了别处。
这一看,她便发现少女的双手上戴着一副情趣猫咪手套,此时正大咧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踩奶。
“小妹妹……”阮慈白皙的脸庞飘上了两朵红云,刚巧这时对方的软绵绵、肉乎乎的猫爪按在了她的乳头上……阮慈的心脏当即一颤,那敏感的乳头也受刺激翘立了起来,阮慈下意识嘤咛出声。“唔嗯......”
赤裸的少女感受到手下乳头的变化,好奇地按了按手下的坚硬小石头,她眨着一双水润乌黑的大眼睛歪着脑袋冲着阮慈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可爱萌动的声音。“喵呜?”
“不许卖萌……”阮慈的心脏被少女的学猫式卖萌惹得一颤。可就在这时,阮慈突然看到了少女身后一摇一摆的黑色长尾巴,很是惬意开心的样子。
阮慈猛然惊醒,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睁开了双眼。她这才发现乌踏在自己胸口盘成了个白色的小团子,两只小小的前爪正一同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尖,睡得正香。
看到这一幕,阮慈的心里霎时间柔软成了一潭春水,也不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春梦了。
......
乌踏好喜欢大姐姐。
她寸步不离地追在阮慈身边,不愿与阮慈分离。阮慈做饭时,她喵呜喵呜地绕着阮慈的小腿转圈圈,蹭弄着阮慈滑嫩的脚踝;阮慈去书房工作她也要纵身一跃挂在她的裤子上,爬到阮慈的大腿上睡觉;甚至是阮慈上厕所洗澡,她也要在门口盯梢着哀嚎着,等待阮慈让步放自己进去。
阮慈总是心软,就放乌踏进去了。
这天,阮慈难得地放了一浴缸的水,难得想泡个热水澡,可她刚一坐进浴缸里门口便传来了乌踏的【喵喵】叫声,从磨砂的浴室门上也能看到乌踏在焦急地来回踱步。
“喵呜——”我要进去!乌踏在门口急促地喵呜着,想要快点看到大姐姐的身影。
“好的好的........姐姐来给乌踏开门。”心软如阮慈,当然是从浴缸里站起身来,赤裸着身子给乌踏开了门。
乌踏“咻”地一声窜进了浴室里,开始好奇地巡视着这片陌生的领地,如同帝王在巡视自己的疆土一般。
阮慈躺回了浴缸里,看着乌踏翘着小尾巴走来走去。
乌踏看腻了自己的领地便想要登高望远了。她艰难地爬上了浴室里的小凳子,而后又借助凳子爬上了浴缸。
“喵呜?”这是什么?乌踏看向浴缸里的景象,瞬时傻了眼。
她看到浴缸之中、大姐姐的胸口上漂浮着两颗挺立的白嫩嫩大团子!
阮慈的乳房虽然只露了上半个圆球,但仍然是饱满圆润,引人垂涎。随着水面的浮动,那两颗比乌踏的身体还大的白团子在池水中随波逐流地荡漾着。
咦?这白团子怎么还会飘呢?乌踏歪头晃脑地甩着自己的黑枪尾巴,绷直了身体紧紧地盯着阮慈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很是戒备。
“嗯?怎么了乌踏?”阮慈好奇地看向乌踏,心中想着乌踏难道不怕水吗?怎么会主动爬上了浴缸呢?
可乌踏却没有理会阮慈的话,她看着那对浮动的大奶子,扭动着屁股开始跃跃欲试向前跳——就让本大王乌踏来征服你!
“喵呜~~~~”随着奶萌的喵叫声,小奶猫乌踏也降落在了阮慈的乳房上。
乌踏的小丁丁
“啊……”阮慈生生看着毛茸茸的小乌踏信仰一跃,落在了自己在水面上浮动的乳房上。小猫猫爪子的压强还有些大呢,阮慈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喵~~~”嘻嘻!乌踏安全着陆,她抬着脑袋喵喵叫着表现自己征服大奶子的开心,但她高兴地太早了。只见小小的四只猫爪把把那因密度漂浮着的乳肉踩进了水面下,她自己也妥妥向下沉去。
变成了一只落汤猫。
“乌踏……”阮慈心中一慌惊讶地叫出声来,连忙伸手去拯救坠入水中的小猫咪。
“喵呜!!”不会游泳的乌踏直直沉入水底,她胡乱地伸着爪子想要找到可以让自己依靠、救命的东西,这时候她看到了一团漂浮着的乌黑海草……乌踏心中一喜,连忙伸爪去抓那团弯弯曲曲的海草。
她的小爪子正正好好地拍在了阮慈大姐姐的鼓丘上。
“唔啊……”一只肉乎乎的猫咪肉垫按在了自己的阴阜上,这怪异的感觉让阮慈的面上红一片的白一片的。好在这时,阮慈终于抓起了那只扯着自己阴毛的小猫崽子。
阮慈拎着乌踏的后脖颈,看着它身上【哗啦啦】地向下滴着水。
“喵呜……”湿漉漉的小猫委屈巴巴地看着阮慈,几根白色的小胡须也颤巍巍的。乌踏身上的白色绒毛都贴在了身上,显得有些瘦弱。不过被捏着后脖颈让她有了些安全感,甚至还用自己的小腮帮子蹭了蹭阮慈的手腕。
“下次不许这样了。”阮慈看着乌踏这副可怜的样子,本来想要训斥的话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她赶紧拿着毛巾包起了乌踏,生怕乌踏着凉。
“喵呜……”好!乌踏战战兢兢地同意了,浴缸也太可怕了怕!即使有大姐姐的奶球球也很可怕!被包裹在毛巾里的她感觉很不自由,下意识地就想从其中鼓涌着逃脱出来。“喵———”
阮慈光裸着身体来到了洗脸池边,正想去拿电吹风给乌踏吹干。就在这时,阮慈发现乌踏的嘴里有根黑色的可疑毛发,在纯白的毛发里很是显眼。阮慈连忙伸手去拿那根可疑的毛发。“你别动。”
“喵唔……”乌踏听话地停在了原地,任由大姐姐的手凑近自己的嘴巴。
阮慈从乌踏的嘴边拿下一根卷曲的黑毛,这个长相一看就不是乌踏尾巴上细软的猫毛,而是阮慈私处的乌黑耻毛……一瞬间,羞耻感与怪异感让阮慈整个人都尴尬到脚趾蜷缩,白皙光裸的身体也瞬间泛上了粉红。
“喵哦?”好奇宝宝乌踏歪着脑袋看着通身粉粉的大姐姐,心中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好想给大姐姐舔舔毛哦……
阮慈红着脸迅速给乌踏吹干,当作无事发生。
……
阮慈发现乌踏喜欢看动画片儿,尤其喜欢看猫和老鼠,于是她出门的时候都会给乌踏放动画片儿,生怕乌踏觉得无聊。
有一次,阮慈记得自己忘记开电视了的,但回家时乌踏却在看猫和老鼠,阮慈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记性来。
乌踏却觉得很容易,不就是在一个黑色的东西上按一下吗?当谁是傻猫呢?乌踏冷艳优雅地舔着自己的毛发,心中不屑道。
这一天,大姐姐又忘记给乌踏放动画片了。
乌踏熟练地按了遥控器上的开机键,但是电视屏幕上出现的却不是她喜欢的猫和老鼠。
而是一个名为动物世界的东西。
“喵呜~~~”乌踏看着一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大猫在森林里奔腾,她看得心驰神往,就在这时,出现了另一只稍小的大猫。
“喵呜!!”干它!正当乌踏期待两只大猫大打出手的时候……第一只大猫却咬住了稍小大猫的后脖颈,压在对方的身上,用一根粉粉的玩意插进了对方的洞洞里,【哐叽哐叽】地撞击起来。
“喵呜……?喵嗷……”乌踏看得目瞪口呆,一股陌生的热气在她的小肚子里钻来钻去,最后沉进了她的下腹某处。
【啪唧】一声,乌踏的胯下伸出了一只小小的口红,长着倒刺的那种。
乌踏的初精……
一根长相如奶嘴儿的丁丁暴露了出来,粉粉红红的,看着完全没有杀伤力。
乌踏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小口红,猫生第一次产生了疑惑。这是什么玩意儿?乌踏伸出右前爪挠了一把自己的小口红。一瞬间,难以名状的快感从那小口红里传到她的全身,她的四肢都像过电一样颤抖着。
“喵唔————”乌踏颤抖着惊呼出声,赶紧收回了自己作祟的小爪子。
但是……没过了多久,乌踏再次伸爪子拍了拍自己的粉粉小丁丁,沉醉在自己爪子带来的陌生快感中。她一下一下地拍着,上瘾了一样,连动物世界都忘记继续看了。
于是,乌踏竟然在阮慈上班的时候在家玩了一天的丁丁,罐头都没胃口吃了。
“乌踏~~”阮慈到家的时候发现乌踏有些没精神,吓得她赶紧带着乌踏去了宠物医院,但是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只是说乌踏可能是心情不好,需要阮慈多多陪伴她。
阮慈连忙回答好的。
任谁也想不到,一只刚满三个月的猫崽崽竟然因为沉迷自慰而萎靡不振了。
……
过了几天,阮慈每天只要在家就会陪在乌踏身边。
这天,阮慈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处理今日未完成的工作,而乌踏就盘成了一个团子睡在了她的腿边。
“喵唔~~”乌踏撒着娇蹭着阮慈的小腿,想靠着阮慈不想离开。
“乌踏乖哦。”阮慈摸了摸乌踏的头顶,继续工作。
“喵……”乌踏却不满足于阮慈的敷衍了事,她要大姐姐全程注意着她!乌踏气呼呼地爬上了沙发,在沙发靠背上穿行着。而后,她爬到了阮慈的肩头上,看着阮慈那光洁白皙的优雅后颈,乌踏突然想到自己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交配场景。
咦!?不如试一试看。
说干就干!乌踏【啊呜】一口咬着阮慈的后颈,身下的小口红也兴奋地伸了出来,她将小口红压在了阮慈的脊背上。今天阮慈穿的是一件半露背的衣服,在肩胛骨的位置刚好有个蝴蝶结系带,而乌踏的小口红刚好压在了阮慈的裸背上。
“喵呜!!”乌踏耸动着小屁股在阮慈的背后肏弄起来,嘴里喵呜低吼着。
“嗯?”阮慈感觉背后有点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一回头倒好,竟然看到乌踏在自己身后【日自己的背】……阮慈当下就瞳孔地震了,她连忙伸手把乌踏从自己的背后揭了下来。“乌踏你在干什么?”
“喵呜!!”乌踏的欲望没发泄完,难受地胡乱蹬着腿儿,胯下那根口红猫丁丁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刚好喷在了阮慈的锁骨上。
“呀!乌踏你怎么乱尿。”阮慈眼睁睁看着那小口红里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锁骨上,有股淡淡的腥味。阮慈以为乌踏是想尿尿,赶紧抱着她去了猫砂盆。
“喵呜!”我没有乱尿!乌踏知道自己不是尿尿了,虽然和尿尿的感觉很像,但是尿尿哪有那么爽呢?
阮慈赶紧去上网百度,三个月的小猫会遗精吗?大部分的答案都说是不可能的,这让阮慈放心了许多。她转为查询小猫为什么会乱尿,这次丰富的答案让她心中有了底。
……
当天晚上,阮慈又做春梦了。这次的春梦对象仍然是上次那位白嫩嫩的妙龄少女。对方仍然是一丝不挂,但却钟爱cosplay猫咪的猫爪和细长的黑色尾巴。
“你下来……”梦里的阮慈欲迎还拒着,让少女从自己的身上下来。
“我不要~~”可白皙少女却识破了她的虚伪,少女坐在她的胯部上往她的上身爬去,一个粉粉的东西在少女的胯部一蹦一跳的。
阮慈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少女的胯下竟然长了根粉色的大丁丁!那玩意和乌踏的粉色丁丁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女的粉丁丁却完全不迷你,甚至像手腕一样粗……
“大姐姐……我想肏你……”少女把自己的丁丁凑到阮慈的嘴边,轻启樱唇说道。她的声音似吴侬软语一般婉转软糯,勾人心魂。
乌踏吃到了大姐姐的淫水
不行!梦里的阮慈连忙拒绝少女的提议,但实际上她却张开了嘴巴,吸入了少女的那根粉色的丁丁。
奇怪的是,这根肉棒吃起来并没有阮慈以为的腥膻之味,反而有一股草莓奶香味。梦里的阮慈疑惑了下,难道女孩子的大鸡鸡就会是草莓味的吗?还没等到她多想,她的舌头就不停使唤地舔弄起了少女的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
“呜啊……大姐姐的嘴巴里好热哦……”白皙的猫猫少女跪在了阮慈的脑袋两侧,兴奋地耸动着臀部向阮慈的嘴里挺动着自己的粉嫩肉棒。随着少女的肉棒在阮慈的嘴里进进出出,她背后的黑色猫尾巴激动地颤动着。
“唔唔唔……”阮慈被迫地吞吃着少女的丁丁,鼻腔里都充满了混合着浓郁荷尔蒙的草莓牛奶味。这不合理。阮慈心中想着,但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亢奋起来,双腿间也变得微微濡湿。阮慈难耐地扭动着双腿,蹭弄着自己腿间的欢快之地。
“乌踏好喜欢姐姐哦~好喜欢肏姐姐哦~”猫咪少女眯着眼睛欣赏着阮慈吃着自己鸡巴的样子。她的两只猫爪手套按在床头板上,狠狠地肏干阮慈的樱桃小嘴。
但阮慈却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嘴巴被插得淫液四溢,口水飞溅。
……
乌踏本来睡在阮慈的枕头旁边,开心地打着呼呼,突然梦中的她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浓郁气味。乌踏的小耳朵激动地颤了颤,她迷糊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甩了甩耳朵。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哦……
乌踏皱着小鼻子找寻着气味的来源,随后,她一步步钻进了阮慈的被褥里,在被子里找寻着那散发着要命香气的目的地。
那气味好像是大姐姐的双腿之间?
乌踏果断地匍匐前进,从阮慈难耐扭动的大腿下钻了进去,找寻到那双腿之间,那处散发着荷尔蒙馨香、让小猫乌踏脑袋瓜充血的气味。
好香!
“喵呜……!”乌踏受着生理欲望的诱惑一点点凑近了阮慈的内裤,她略微湿润的小鼻子贴在了阮慈那濡湿的内裤上,鼻腔里吸入了那让人上头的性信息素气味。乌踏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已,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涌动情欲,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乌踏做了一件事。
她伸出了粉粉的小舌头,舔了一口阮慈那湿漉漉的内裤。
“喵呜?”咦,大姐姐内裤上的水水怎么有点咸咸的?和她之前偷吃到的名为芝士的玩意儿有点像呢?那淫水刚融化在乌踏口中,便只听【啵叽】一声,乌踏的粉色小口红便猛地从胯下弹射出来,亮晶晶的,带着晶莹剔透的水渍。
……
“乌踏!”阮慈觉察到双腿间的不对猛然醒来,发现乌踏竟然在舔自己的内裤。
阮慈红着脸把乌踏连猫带窝端到了客厅里。
……
阮慈羞耻于自己间接被小猫乌踏舔了私处……短时间内,她是没脸再和乌踏睡在一个房间里了。
那天之后,每晚睡觉的时候,乌踏就会被阮慈关在了客厅里,纵使她再怎么喵喵叫,阮慈也没有心软放她进去。
但每天晚上,乌踏都会感受到灼热的小火苗在她的小腹里烧了起来,她的小口红就会蹦跳起来让她心烦意乱。
这个时候,她就会好想再去舔舔大姐姐内裤上的水水……
……
一个星期后,阮慈放松了警戒,当晚竟然没把房门关紧……
乌踏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卧室里。
她果断爬上了床,再次找寻到那好喝的、咸咸酸酸的、上头的水水。
乌踏……别……那里脏……”
乌踏一爪深一爪浅的,来到了那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地方——阮慈的双腿间。
阮慈紧实的双腿间,那片幽谧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惹人采撷。阮慈的秘密森林包裹着一层棉质的白色内裤,内裤的中心有一片不规则的圆形水渍,甚至露出了花瓣的肉色,显然是由于鲜嫩的淫水导致的。这也使得那内裤陷入了阮慈的沟壑里,左右两边饱满的蚌肉被内裤勒出了圆润的形状,乌黑的耻毛隐隐从皱巴巴的内裤两侧露出……
如此光景让乌踏看呆了。
乌踏想起自己上次好像吃到一根大姐姐的黑色卷毛,但是当时并不觉得好吃,可如今……配着这勾人丁丁打颤的香气,乌踏竟然觉得大姐姐的耻毛现在肯定也很可口。
乌踏咽了咽口水,急吼吼地将自己微湿的冰凉小鼻子凑了上去,贴上了阮慈那潮湿、腥咸的内裤上,由于阮慈的内裤陷入了热乎乎的肉缝里,乌踏的小鼻子也跟着陷入了那条幽深静谧、温热濡湿的肉缝里。
乌踏的鼻子上蹭上了那让人神魂颠倒的骚水,闻着大姐姐那处令人上头的咸湿气味,乌踏那毛茸茸的黑色长尾巴都在激动地胡乱甩动着。
“唔嗯……”梦里的阮慈正被妙龄少女以猫爪手套按在私处上揉弄,她刚好不合时宜地淫叫出声,发出了一声酥到人骨头里的婉转低吟。
“喵……”乌踏粉粉的小鼻子完全地埋进了阮慈的肉缝之间,那处淫靡的味道竟然比罐头还要诱人,乌踏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鲜嫩而粘腻的汁水,她胸腔里的小心脏激动地砰砰跳,两只后爪都要开心到离地飞翔了。
“嗯那……”梦里的阮慈一无所知,只觉得少女的手怎么那么小,为什么不去摸她翘立着的红果或者底端的洞穴口?情欲的燥热生在了阮慈的身体里,她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也就这样露出了自己腿间那只不停舔弄她内裤的好色猫咪。
乌踏的舌头【哒哒哒】地舔舐着阮慈的内裤。
只是很奇怪的是,阮慈私处的淫水竟然源源不断,舔了几口之后又生出新的春水,如此绵绵不绝,和阮慈给她买的自动饮水机差不多了。
“别……”阮慈得到了少女的手下揉弄,嘴上却还在口是心非保持着自己的纯洁形象,但私处舒服的服侍让她双腿颤抖不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拧动着。
“喵呜————”满口淫水的乌踏突然感觉到体内一阵灼烧之感,她的骨头咔吱咔吱响痛得她出了一身冷汗,脑袋里也一片眩晕。
突然乌踏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时,她发现世界突然变得不同了,原本需要她仰视的大姐姐此时突然变得小了不少,而大姐姐的双腿间已经盛不下她了。如果阮慈看见此时的乌踏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乌踏分明是变成了阮慈梦里的白皙少女,一样的赤裸白嫩嫩、一样的水蜜桃胸部、一样尾巴上翘的黑色猫尾、一样的……粉色丁丁,只是比她梦里的更粗更大更粉。
“嗯啊啊……别……”阮慈被迫地张大双腿让乌踏有空间落脚,她也羞耻于自己的荡妇姿势,脸上也因此飘上红云,像苹果一样可爱。
“喵呜!”不管了!乌踏就要喝水水!
色猫咪乌踏懒得管自己身体的变化,全身心地深陷于阮慈那美味的淫水。乌踏亢奋地矮着身子趴在阮慈的双腿之间,欢快地伸出舌头舔取阮慈的淫液。这时她才发现了变大的好处,她的舌头摆动一下就能舔完大姐姐的整个内裤。乌踏开心地以舌头反复舔舐吞吃阮慈内裤上的淫水,乐此不疲。
“唔嗯嗯……乌踏……哪里脏~~”阮慈被乌踏变大的舌头舔得身体一颤,骚穴里又是涌出了一波鲜嫩的春水。她轻声地叫着梦里的赤裸少女的名字,完全没意识到这女孩和自己家猫咪的名字一样。
“喵呜~~”乌踏听了却觉得收到了大姐姐的肯定,舔得更开心了。可是这样还不够!这水水不够喝呀!乌踏皱着眉头不满地抬起了粉嫩的小脸,她愤恨地看着阮慈的内裤,如同看着偷自己罐头的仇人一般。
突然,乌踏福至心灵伸手拉开了阮慈的内裤,这次,她终于看到了大姐姐那湿漉漉的阴户。
“喵哦……”乌踏再次看呆了。实在是阮慈的阴户太像是她在电视里看到的野外山涧,沿着鼓起的山壁向下流着潺潺春水,从那泥泞的水道里汇聚在底端的深潭之中,只是这深潭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向外吐着泡泡。
“唔嗯……冷……”梦里的阮慈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之间怎么有些凉飕飕的?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梦里的少女拦住了双腿。少女娇俏的脸上浮现了不满,嘴里说道【不许合上腿哦~~】。
“喵……”乌踏看得头脑一热,胯间的丁丁也弹射伸直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啪叽】一声,留下一道米尺粗红印,还有些疼。乌踏喵呜一声皱了皱眉,却还是没心情理会自己的口红丁丁,她急吼吼地埋头舔上那色情的山涧私处,无师自通地吮吸着阮慈的淫水,舌头在阮慈的肉缝里、蚌肉下疯狂扫荡着,吮吸出那处所有的美好汁液。
【啧啧啧】的口水声响彻整间卧室,甚至进入到阮慈的梦里。
“呜啊啊……慢、慢点……”阮慈被梦里的少女舔弄着私处,汹涌的情潮如海啸一般淹没了她,阮慈双手抓着被单,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伏着,双腿也难耐地反复夹紧震颤,甚至无措地抬起在空中颤抖着。
“喵呜……”乌踏舔得自己满脸都是水差点窒息在阮慈的肉缝里,她赶紧大口呼吸着抬起头看着阮慈的私处,这一看,她这才发现阮慈私处的顶端竟有个粉粉的小尖尖儿正在颤巍巍地晃着。那小尖尖儿和她的口红丁丁好像哦!
小小的,红红的,颤颤的,就是没有刺儿呢?
咦!不如,我给大姐姐舔一舔她的小丁丁吧!大姐姐一定会喜欢的!毕竟乌踏舔自己的小丁丁时可舒服了!
乌踏歪头想着。
这样想着,乌踏伸出自己尖尖的舌头压上了阮慈的阴蒂上。
阮慈尿了乌踏一脸。
“啊嗯———”阴蒂被舔到的快感与蚌肉不可比拟,如同静电一般炸开在了阮慈的阴蒂里,她的身体像是做了cpr心肺复苏一样,猛地一颤。阮慈也在身体的激烈的反应里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天花板和身上的赤裸少女,以为自己还是在春梦里。
不然怎么场景都一模一样呢?
“咦……”乌踏看着大姐姐反应如此剧烈,她开心地放肆舔舐起大姐姐的阴蒂小丁丁来。那小小的阴蒂很有韧劲,在她的嘴里被戳倒又站立起来。乌踏生气了,她用舌头和阮慈的阴蒂小丁丁搏斗着,她倒是要看看谁会先倒下。
“唔啊……那里脏!啊啊啊……”阮慈的双腿在空中颤抖着, 她还没清醒仍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但是私处阴蒂传来的快感却是不可忽视的,她下意识地抬着臀部蠕动着想要躲开乌踏的舌头。
“啧啧啧……”乌踏大口地嘬吸着阮慈的阴蒂,如同小时候吸猫妈妈的奶一样认真大力,但是她没意识到此时变成人的自己,吸力到底有多强。
“啊啊啊……”阮慈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将其揉成了废纸团子,可这也不能让她抵抗身体那处的灭顶快感。阴蒂被反复吮吸着,阮慈内里的尿道因此变得肿胀起来,尿液汇聚在尿道口,肿胀感让她几乎hold不住尿液了。
“呜呜……”乌踏吃得很是高兴,更加大力地嘬吸啃咬阮慈的阴蒂,鼻子上脸上都蹭上了银淫液。
“啊啊啊啊————”阮慈的小腹里一抽搐,尿道里【噗呲】一下直直喷射出了惊人的微黄水柱,直直射了乌踏一脸。阮慈也跟着瘫倒在了床上,双腿还在止不住颤抖这。这真的是梦吗?喷尿的感觉如此真实,不是梦里那种疏解完却仍然欲火焚身的感觉能比的。
“喵呜?”乌踏被阮慈的尿洗了脸,尿液沿着她那精致漂亮、稚气未脱的小脸滴滴答答落下。
“对、对不起!”阮慈连忙坐起身抽着床头柜的纸巾为乌踏擦脸,她因为羞耻而面颊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心中也有些认定这是现实世界而不是梦中。可是为什么梦里的少女会在她家里?难道对方是田螺姑娘?
“喵呜~~”没事的~~阮慈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乖巧地冲着阮慈笑着。
虽然觉得对方在无耻卖萌,但阮慈还是觉得少女好可爱啊。她的小心脏都跟着扑通扑通跳着,可下一秒她就不觉得少女可爱了,因为少女的动作吓到了她。
“喵呜……”乌踏觉得脸上湿湿的不舒服,便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而后用爪子蹭了蹭脸。阮慈高潮时的尿液便因此覆在了她的手上,她就这么又舔了一口。
阮慈看得要心肌梗塞了。
“喵呜?”怎么腥腥咸咸的?乌踏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诧异地看着自己的爪子。咦?自己的爪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和大姐姐的一样?乌踏困惑不已。
“别舔了……”阮慈出声拦住了乌踏,她发现这个女孩和她春梦里有些不同。梦里的女孩更主动气势也更强,这个少女却有些傻乎乎的,有种呆萌的可爱。
“喵~~”好的,乌踏乖乖地停下了动作看向了阮慈,微微抬着小脸等着阮慈伺候为自己擦脸。
“你是谁?”阮慈为女孩擦完脸后,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这女孩到底是谁?怎么会来到自己的家里的?为什么强奸自己?而且……女孩为什么胯下有一根手腕粗的粉色鸡巴?
“喵呜喵呜!乌踏!”我是乌踏!乌踏听到阮慈问自己是谁,当下出离地愤怒了,她气急败坏地扑倒了阮慈,眯着细长的猫眼生气地威胁着阮慈,告诉对方自己是乌踏。
乌踏这一扑倒,她那巨大粗壮的粉色丁丁甩在了阮慈的小腹上。
“你是乌踏?!”阮慈被那粉色丁丁【啪】地敲了一棍,虽然一肉棍打得很疼,但是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某个念头。阮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她想到少女胸前的白桃子乳房、胯间的肉棒、身后的猫尾巴……阮慈的脑中走马灯一般跳动着最近的记忆,她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此时呆楞在了原地。
“喵呜!”那当然了!乌踏满意地舔了一口阮慈的脸颊,身后的黑色猫尾巴也跟着甩了甩,而后她坐起了身来。
解决了这件事情,乌踏才有空注意到自己腹部上肿胀的粉红丁丁,胀痛得她连连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没办法,舔一舔吧。可正当少女乌踏正准备弯身去舔自己胯部的巨大的粉红丁丁,却发现自己竟然舔不到?奇怪了,她以前都能舔到自己的小丁丁啊。
“喵呜???”
阮慈……诧异地看着一个妙龄少女试图弯身去舔自己的丁丁。这傻子一样的行为,让阮慈无语凝噎了。
“喵呜!”怎么舔不到!发情的乌踏气急了,啪地一爪子拍在了自己支棱着的肉柱上,这一巴掌却拍得她那粗壮的肉柱一蹦跳,肉柱内里也生出了要命的疼与酥麻,乌踏闭着眼睛发出了第一声人类的声音。“嗯那……”
“你、你干什么?”阮慈被炸毛的乌踏吓了一跳,看着乌踏【啪啪】地拍打自己的丁丁,右眼皮都跟着颤了颤。
“嗯啊啊~~~”乌踏却像发现了新世界一样,像孩童拍皮球一样,一下下地拍打着自己的粗壮粉丁丁,神奇的是,那玩意儿竟然也和皮球一样上下在她的小腹上弹跳着。
“你、你别玩那个了。”阮慈红着脸根本没眼看如此色情淫靡的场景,她那骚穴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此时根本没有空管乌踏怎么会变成人的事情。
“喵呜……”好吧……乌踏不满地撇了撇嘴,可她眼看着自己的粉粉肉棒愈加肿大红润,肉棒内里也流窜着火烧一般的欲望,乌踏却束手无策。她委屈巴巴地撇着嘴巴朝着阮慈喵呜着,希望能获得对方的关注。“喵呜……”
“怎、怎么了?”阮慈听着乌踏少女委屈的声音,心中也有点心软无措,连忙出声问对方怎么了。
就在这时,乌踏童鞋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
“喵呜~~”乌踏冲着阮慈指了指自己的丁丁,示意对方来给自己舔舔肉棒,就像猫妈妈猫兄弟姐妹互相舔毛一样,阮慈肯定也可以给自己舔丁丁。
“啊?什么意思?”阮慈震惊地看着乌踏那粉粉的肉棒此时竟然变得紫红,比之前又粗了一圈,那肉柱上盘旋着的青筋根根暴起,显得那肉棒更邪恶狰狞,像是恶魔的魔杖一般,丑陋但杀伤力却极强。
“喵呜!”乌踏指了指阮慈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红肿的丁丁,理直气壮地让阮慈给自己舔舔大丁丁。
阮慈被猫咪糟蹋了
“什么……?”阮慈看着乌踏的肢体语言,心跳跟着骤然攀升,其实她大概猜到了乌踏的要求,但是她的理智让她不敢相信如此荒谬的事情。
“喵呜!呜……”乌踏看阮慈不行动,心中着急地不行,胯间的硕大肉柱都跟着【扑通】跳动了一下。大姐姐是不懂怎么舔小丁丁吗?乌踏急躁地俯下身子伸舌头舔了一下阮慈的手臂,而后又指了指阮慈的嘴巴,按了按自己那根凸凸颤动的猩红肉茎,示意阮慈赶紧为自己舔一舔丁丁。
“乌踏!不行。”这下阮慈怎能还不知道乌踏的意思?阮慈的脸蛋当即羞得通红发热,她羞愤地斥责着乌踏,可由于音色天生温柔,此时也听不出任何怒意。此时,阮慈的手臂上还残留着湿热的一片触感,周围的肌肤上都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阮慈的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被乌踏口交到高潮喷水的事情,阮慈腿间的阴道里狠命地夹了一下,吐出了一团粘腻的汁水来。
“喵呜?”傻乎乎乌踏不懂大姐姐为什么生气?大姐姐是觉得这个动作太难吗?乌踏反而以为是大姐姐太傻呼呼了。那……乌踏就帮帮大姐姐吧!于是,乌踏便尝试着双脚踩着床站起身,将自己的猩红大丁丁向阮慈的嘴边送去。
但因为乌踏第一次变为人根本没有直立的经验,她好不容易晃了几下才站稳,这向前一倾倒整个人都压向了阮慈。
而且……她胯间狰狞肉柱直接压在了阮慈的脸上。
“啊……你要干什么?”阮慈最后的印象就是一根猩红狰狞的粗壮棍棒迎面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的腥膻热风,那骇人的滚烫肉棒便【啪】地压在了她的脸上。阮慈柔软的双唇触碰到那Q弹扎实的肉棒,鼻头也被压得变形酸痛,眼泪也因此飘出了眼眶。
阮慈感觉自己脏了。
“呜呜……”好舒服……乌踏脸上露出了一丝享受的淫荡,肉棒上传来的细密酥麻让她忍不住低声哼哼。乌踏双手按在墙上,凭借着本能在阮慈的脸上蹭弄了两下自己的肿胀肉柱,获得了隐秘而要命的快感。
这猫咪少女竟然用阮慈的脸自慰起来!
被鸡巴蹭着脸的阮慈当即惊醒,她连忙推开了胡作非为的乌踏。纵使是脾气好的阮慈也因惊慌失措怒斥出声,羞耻与愠怒让她的脸红得更加可爱了。“你、你疯了啊!”
“喵呜呜……”被大姐姐凶了的乌踏委屈地落下了眼泪,大姐姐为什么要凶她呢?明明她刚刚给大姐姐舔过小丁丁了呀?大姐姐不给乌踏舔丁丁还凶她……乌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垂落面颊,沿着她精致的小下巴滴落,看着无辜又可怜。
镇定下来的阮慈看着乌踏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又开始心疼起来。那么好看的小女孩哭得这么梨花带雨、委屈巴巴,任谁都会心软啊。但……给乌踏口交是绝对不可能的。阮慈心中坚定不移,有些底线是不能跨的。阮慈伸手轻轻抚摸着乌踏乌黑的长发,嘴里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对方。“乌踏别哭,姐姐摸摸你,别哭了。”
“唔啊啊啊……”乌踏听到阮慈那令人春风拂面的声音,哭得反而更伤心了,不公平!自私的乌踏想着大姐姐不给她舔丁丁,身体里的灼热欲望便无处发泄全都堵在肉棒之内,害得她的丁丁又肿又胀,痛的她直掉眼泪。
“别哭了……姐姐帮你。”阮慈看着乌踏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于心不忍,但是为乌踏口交还是不可能的。阮慈低头看到乌踏肚子上那根如同史前怪物的猩红肉棒,心中挣扎不已。她真的要给乌踏口交吗?
“唔……?嗝~~”真的吗?好诶!乌踏听到阮慈的话立即止住了哭声,转而期待地看着阮慈,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嗯。”阮慈低眉垂首不敢直视乌踏,她迟疑着伸手握住了乌踏那猩红的肉棒,入手的热棒烫到了阮慈的手,害得她脸红不已差点松开了手。手中的肉柱又粗又沉又Q弹劲道,阮慈的心都因此变得颤巍巍、湿漉漉的。
阮慈咬着唇,迟疑而生涩地向上撸动着乌踏的肉棒。
“嗯啊……”乌踏一瞬间知道什么叫爽的灵魂出窍,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吟。乌踏心中感叹着,大姐姐的手可比她自己舔小丁丁爽多了呢,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阮慈抚摸了呢。
“啊……”阮慈被手里跳动着的肉柱吓了一跳,但她随即平复了心情。阮慈别开眼去不敢看手里的性器,她忽略掉心脏咚咚的胡乱跳动,开始了上下撸动抚慰乌踏的肉棒。手中的生机勃勃的肉柱让她心情复杂,而且随着她的撸动,这肉棒竟然更加气势蓬勃,向外散发着炙烤的热气,几乎要融化她的手心。
“嗯啊啊———”乌踏的肉棒内里痉挛一般颤抖着,烟花般炸裂的快感从她的尿道一路传到了马眼里。乌踏一边仰着头呻吟一边下意识地把胯部向前送去,把自己的肉棒更多地塞进阮慈的手里,让大姐姐好好给自己摸一摸。
阮慈听着乌踏的呻吟声面颊变得愈加粉红,她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也被勾了起来,腿间私处的蚌肉肿胀了一倍。这样不行,阮慈咬着牙想要快速结束这荒谬绝伦的场面,于是她双手一同握着那性器,加快了手上的撸动。
【咕叽咕叽】的撸动响声响个不停。
“嗯啊啊———”乌踏感觉自己的肉柱快被撸出火了,有些疼,但是令人脊椎酥麻的欢愉显得那疼痛黯然失色,于是乌踏便双手狠狠掐着阮慈的肩头,仰头淫叫,享受着大姐姐的丁丁按摩。
阮慈发现自己一触碰到乌踏肉棒顶端的蘑菇头,对方的叫床声就会变得更加清楚,于是她便着重攻击乌踏的龟头,一边拧动着乌踏的龟头一边快速上下撸动。
“啊啊啊————”阴茎上的刺激从小腹一直冲到了乌踏的大脑皮层,过电般的感觉让乌踏全身颤抖,她不禁肉棒往前一挺送出了喷射力极强的精液,溅射了阮慈一身。
阮慈的睡裙上、胸口上乃至脸上都挂着腥膻的白浊浆液,一副被糟蹋了的样子。
只是谁能猜到是一只奶猫糟蹋了她呢?
看av的乌踏
阮慈看着那迎面喷射而来的精液落在自己的身上,整个人都不好了。浓郁的石棉花气味直直钻入阮慈的鼻腔里,眼看着就要冲进她的天灵盖力,而且她的脸上还粘粘的……阮慈的身体一个激灵,她连忙伸手在床头柜上抽出几张清洁湿巾清理自己面上、锁骨上、胸口上的可疑黏液。
“唔嗯……”高潮完的乌踏慵懒地靠在了阮慈的怀里,她撒娇用自己的脸颊摩擦阮慈的脸颊,亲密得不行,而后甚至还伸舌舔了下阮慈的下巴,心里甜蜜蜜的,感觉自己和大姐姐的关系更好了。
好软……阮慈感觉自己的脸仿佛在被一块糯米团子蹭弄着一样,而这个糯米团子还奶香奶香的。阮慈下意识地伸手盖在了乌踏的发顶,一下下轻柔地撸动着,享受着这事后亲昵。
“喵呜~~”闲适下来的乌踏开心地呼噜着,两只小爪子又开始犯贱了,她的手按在了阮慈那高耸坚挺的左乳上,轻柔按压着踩起奶来。
“乌踏!”左乳传来的刺激让阮慈的脸颊瞬间红了个透,她低声轻斥着乌踏警告对方不要乱来。但为时已晚,她那敏感的乳头已经站立在那雪山之巅了。
乌踏却没有理会大姐姐,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爪子好灵活哦!乌踏僵硬而生涩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掌,张开、合拢、张开、合拢的。好神奇!乌踏满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随后她像个小螃蟹一样动着自己的食指和拇指,一开一合地夹弄着……阮慈那翘立在睡裙里的奶头。
“呜嗯……乌踏!”阮慈这回是真的急了,刚才的淫乱场景跳进她的脑海里让她知道一定要阻止乌踏才好。正当她想要推开乌踏的时候,她怀里的乌踏突然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唔啊啊……”好疼……乌踏突然感觉到熟悉的燥热在全身里流窜着,骨头里咔哒咔哒地响着,给她难受地不行。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乌踏的额头滚落,打湿了她的鬓发,看着很是惨烈。乌踏双眼紧闭,一只手按在阮慈的肩膀上,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声。
“乌踏?乌踏、你没事吧?”阮慈哪还管得了乌踏占自己便宜的事情?她看着怀里使坏撒娇的少女如今已经面无血色、嘴唇苍白了,哪里还有心情管其他的。
“呜呜呜……”意识不清醒的乌踏只知道小兽一样呜咽,她的心率也低到不行了,显然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乌踏、乌踏你不要睡……”阮慈心急如焚,眼泪都急了出来。她怀里紧紧抱着乌踏,一只手已经拨打了120的电话了。
就在这时,阮慈怀里的乌踏变成了先前的那只通体雪白、只是拖着根乌黑尾巴的猫崽崽。
“乌踏……乌踏你醒醒呀……”阮慈看着双手里抱着的猫崽崽乌踏,根本没心思惊叹少女变成猫的神奇,而是心中担心地不行,生怕乌踏就这样去世了。阮慈一只手摸着乌踏的小脸,想要唤醒乌踏。
突然,乌踏白色的小胡子颤了颤,而后她便睁开了眼,恢复了先前的神采奕奕。
“喵呜~~~”大姐姐~~~
“呼……乌踏……”阮慈终于放下了心来。
……
阮慈连夜带着乌踏去了宠物医院检查身体,兽医却告诉她一切正常。
阮慈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也想不明白乌踏怎么会变成个小女孩。而且还和她一起做了……那样的事。自己还给乌踏打了飞机……看着航空箱里熟睡的乌踏,阮慈感觉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随后几天,乌踏一切如常也没有再次变成人。阮慈就放下了心里的担忧,将其深埋在意识海深处。
只是每次睡觉时,她都要确保自己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但是阮慈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乌踏再次变成了大鸡鸡的赤裸女孩。
……
乌踏自从变过一次人之后就爱上了那种感觉,她还想要大姐姐给她摸摸丁丁,当然,如果能给她舔就更棒了!
这天,乌踏正如往常一样在家看着猫和老鼠动画片,顺便等着大姐姐回家。
但突然电视上的画面一个变化,一个女人的机器音传了出来——【蓝牙已连接,即将为您投屏:《继母说她小穴痒,我为她来尝一尝。》】
躺在沙发上的乌踏看着自己的猫和老鼠动画片没来,变成了两人在床上、地板上、阳台上、浴室里的翻滚。
“喵呜?”
“喵呜……”
还能这样?
乌踏瞪大了猫眼,看着男人把女人翻转成了各种样子,新世界的大门在乌踏的眼前打开了。
一整个下午,乌踏感觉自己学到了很多知识。
乌踏从av里学会了……
阮慈刚打开门,正要伸手去开玄关的灯驱散这一室漆黑时……突然一个重物将她扑在了墙上,她手里握着的钥匙串也【咔哒】一下应声落地。
“唔……”阮慈的后背撞得一痛,心中也害怕得不行,【入室抢劫、强奸】等等字眼跳入阮慈她的脑海里,让她瞬间后心发冷。不会吧……阮慈缓解着呼吸,尽量放低了声音想要安抚对方的情绪,以乞求对方放过自己。“你想要什么?钱吗……?我给你。”
“……”那人却不说话,她抓着阮慈的双手举在头顶上,让阮慈的双手不能反抗,而后便以自己极佳的夜视能力准确地吻上了阮慈的嘴唇。那人的吻生涩且霸道,胡乱地用嘴唇贴了两下阮慈的嘴唇便想将舌头深入阮慈的口腔里。
“唔嗯……”阮慈正想推开对方,却被胸前贴上的一对绵软的蜜桃、小腹上贴着的炙热肉柱吸引了注意力。阮慈闻着迎面扑来的奶香味便知道了对方是乌踏……不是坏人就好,阮慈高度紧张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唔唔……”乌踏笨拙地学着av里教的方式吻着阮慈,根本不得章法,她对着阮慈的嘴唇又舔又咬,有一股别样的热意从她的双唇钻向她的双腿间的扎实肉棒。乌踏的呼吸越来越重,她贪婪地吮吸着阮慈口腔里的津液,好甜好甜。
“唔……乌踏……”阮慈被乌踏没技巧的啃吻弄得有点痛,她皱着眉头抱怨着却没获得任何成效。阮慈叹了口气干脆引导地浅吻着乌踏,让乌踏跟随着自己的唇舌游走着舞蹈着,一起探寻着彼此口腔内里的美妙之处。这一切发展的自然而然,阮慈身体里的情欲也因此被勾了起来,而且那根灼热的肉茎还压在她的小腹上反复弹动着……
“唔唔……”乌踏也逐渐察觉到接吻的有意思之处,掌握了技巧的她果断抛弃了粗鲁,而是凭借着兽性与阮慈的唇齿你来我往着。乌踏用舌头勾弄着大姐姐的舌头一起玩耍,舔舐大姐姐湿漉漉的舌头,拉扯啃咬阮慈的下唇……
一人一猫的呼吸在须臾间交换着,闻着彼此身上四溢的浓郁荷尔蒙,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粘腻缠绵起来。
终于,一吻结束。
阮慈心情复杂地轻喘着气,她尝试着从乌踏的手中拽回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纹丝不动。乌踏的力气好大啊……于是她只能没出息地对着乌踏说道:“乌踏,松开我的手。”
“喵呜……”好吧。乌踏乖巧地松开了束缚着阮慈的手,但她的心中却还想实践其他的事情!乌踏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操作,将自己那十根细长的双手按在了阮慈的饱满Q弹的胸口上,肆意地揉捏起来。
“唔!你、你从哪里学的?”阮慈诧异地惊呼出声,因为是夏天所以她穿的是比较薄的文胸,两只乳房被乌踏这么一揉竟然揉得她呼吸紊乱,双乳的两颗红豆也因此站立起来。更要命的是,乌踏直接捏起了她的小红豆拉拽着。因为太过突然,阮慈甚至没控制住自己那媚意入骨的呻吟声:“唔啊———”
“喵呜,喵呜~~~”电视里学的!乌踏一边拉扯着阮慈的乳头,一边骄傲地仰着脑袋等待着阮慈的夸奖,但是她却没等到。好吧,乌踏要惊艳你了大姐姐!乌踏胡乱地撕扯着阮慈的衬衫,拽下了一对儿扣子,才将阮慈胸口的乳肉暴露在她的眼皮下。只见那文胸里裹着一对饱满圆润的乳肉,高耸、挺立、光滑,山巅那站立的粉嫩乳头在白色的文胸里隐隐透着些粉,很是诱人。
“哇啊……”夜视能力极好的乌踏看呆了。不知为何,乌踏的嗓子里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她下意识地咽了一下,而后才艰难地扒下了阮慈的文胸,让那两颗俏生生的奶头暴露在了眼前。
“唔……别撕我衣服……”阮慈在黑暗中慌乱推拒着乌踏的手,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既让她心急不已耻感爆棚,但心底深处的某处却因这份强制爱而隐隐兴奋着。尤其是下一秒,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颤巍巍的乳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啊呜~~”乌踏低头含住了大姐姐的乳头,学着小时候吃奶的样子【啧啧】嘬吸着大姐姐的奶。美妙的荷尔蒙钻进她的鼻腔里,飘进她的大脑皮层里勾引得她越吸越大力,乌踏腿间的肉柱也想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比先前又肿胀了一圈,乌踏下意识地用自己的粉丁丁蹭弄着阮慈的小腹,为自己获得快感。
身处黑暗中,隔断了视觉之后其他的四感就会更加敏锐,比如此时阮慈的触感。
“唔啊啊———”阮慈的乳头被乌踏吸得酥麻不已,身体都开始小幅度地打起颤来。与此同时,阮慈小腹上压着的鸡巴竟然比先前更大了一号,那肉茎又烫又重还连连颤动着,压得阮慈小腹里的青筋都在跟着震颤。阮慈的骚穴收到信号,也激动地颤动收缩了两下,分泌出了温热的春水。阮慈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腿,抵抗着腿间生出的羞耻反应。
“喵呜!!”休想合上腿!乌踏却在这时强行将膝盖挤入了阮慈的腿间,不让阮慈合拢双腿,她闻到了大姐姐那小洞洞散发出的淫靡春水气味,心中已经期待着用自己的粉丁丁插进去了。乌踏这样想着,换了另一边的奶头啃咬吮吸着,不愿离开大姐姐的奶头。
“乌踏,腿拿走嗯啊———”阮慈的脸蛋儿红了个透,她伸手推了一下乌踏。可不但没推走,阮慈还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按在了乌踏的胸口上,那入手的软糯Q弹以及奶尖儿的脆生生,吓得阮慈连忙收回了手。
乌踏不但不抽出自己的腿,反而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在了阮慈的私处上,仅仅隔着阮慈轻薄的牛仔裤。
“喵呜!”
用大姐姐腿交
“唔嗯……”阮慈双腿间的柔嫩私处被烫得狠狠一抖,一连串的酥麻从她的花瓣里直直传进了她的大脑皮层,电得她小穴瞬间分泌出淫水团团,把她的内裤湿了个透甚至牛仔裤都渗出了些许体液。这和漏尿失禁的感觉没什么不同,阮慈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羞耻地想要当场去世。
“喵呜!喵呜~~~”乌踏却兴奋地不行,坚硬如铁块的肉棒压在了绵软温热的蚌肉花瓣上,一股舒适的暖意绽放开来。乌踏肉棒里所有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舒服得不行。乌踏奋力嘬吸着阮慈的乳头不舍得放开,似乎从中吸出了甜美的猫奶一般,开心地啧啧嘬吸着,时不时磨牙一样啃咬两下。
乌踏的黑色长尾巴顶端打着卷儿,在她的后脑勺边摇来甩去。
“啊嗯……乌踏不要!”阮慈的乳头被乌踏嘬得连连打颤,体内的欲望逐渐攀升汇聚在她的小腹里,私处也被那肉棒碾压得发出了湿唧唧的暧昧响声。不可以,不能这样!阮慈的理智之钟被狠狠地敲响,拉扯着她要遵守伦理道德不能这种纵容乌踏与自己跨越人兽界限。阮慈咬着牙奋力将乌踏推开,拯救出自己的奶头想要结束这场错误的性爱。
“唔嗯……”乌踏虽然被推开了却不管不顾地再次贴了上去,将自己的肉柱狠狠摩擦了下阮慈的幽秘私处。大姐姐肯定是演的!毕竟电视里的小姐姐们说着不喜欢,还是乖乖被肏了个爽!乌踏借鉴着自己在av里看到的艺术创作,跟着自己兽性的驱使在阮慈的私处上纵情磨蹭起来。
“嗯啊啊……”激烈的肉棒摩擦让阮慈的私处变得泥泞不堪,她的尾骨一路到后脑勺的所有神经都在发麻,脊椎的骨头里更是痒得要命。阮慈湿漉漉的内裤都被乌踏的丁丁压得深陷入湿热的肉缝之间,布料摩擦阴唇、阴蒂的感觉如同隔靴搔痒,让阮慈的淫欲累积着无从解放。
“唔啊啊……”乌踏粉嫩的丁丁内里炸开了野火燎原般的星火点点,为了留住那快感,她快速地抽插起来蹭弄阮慈的三角地带。由于阮慈的牛仔布料偏粗糙,乌踏那敏感娇弱却又坚硬的丁丁被磨得又肿又胀,尿道内壁与她身后的黑色长尾巴都一同接连瑟缩起来。
“唔啊啊……”阮慈被磨得四肢发软、但两片蚌肉花瓣与顶端红果却如勃起的阴茎一样扎实而肿胀。黑暗中,阮慈听着一人一猫的淫荡叫床声,体内的淫荡因子逐渐被激活。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反正也没插入只是磨一磨,那……应该不算做爱吧?
嗯,不算。阮慈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便因此软了下来,不再如从前一样抗拒了。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底线堕落的开始,想做不符合道德事情的时候,第一步便是先说服自己的理智。
“唔嗯……嗯啊!”乌踏的肉棒当即感受到阮慈的迎合,于是她趁机更快速更大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肉柱,将阮慈那鼓鼓的花瓣碾压得扁平凹陷。而她那神经密布的冠状沟也在摩擦中失了分寸,马眼里都因兴奋而溢出了透明粘腻的前列腺液。
操弄的速度太快,乌踏胸前的两只小桃子也上下蹦跳起来,乌踏却无暇去管。
“唔啊啊……”阮慈的阴户被那硕大的肉柱磨得麻痹不已,双腿酥麻到站立都有些困难了,于是她连忙将双手搭在乌踏瘦弱的肩头上,以保持平衡。阮慈的骚穴内里止不住地收缩着,从凹凸不平的穴肉里分泌出了淙淙流水,透明的淫水粘液渗透出牛仔裤的稀疏布料,抹在了乌踏的灼热肉茎上。
“喵呜~~~”乌踏双手握上了大姐姐细瘦的腰肢,借着肉柱表面的淫水作为润滑,欢畅地抽插着操弄着阮慈那成熟的、毛茸茸的水蜜桃。她激烈的肏弄果然把那水蜜桃的汁水都肏开了,湿滑的肉柱在肏弄中制造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唔啊啊啊————”阮慈被粘腻湿热的快感逼得走投无路,她的后脑勺紧紧地抵着墙壁,双手也搭在了。一股澎湃的热流涌出了阮慈的骚穴,湿透了她的内裤与牛仔裤,更有甚者潮水沿着她的大腿簌簌而下,留下了满腿腥臊水渍的阮慈欲哭无泪,还觉得潮湿的裤子粘在腿上既难堪又有些冷。
“嗯啊啊……喵呜———”乌踏的小腹里某根神经一阵抽搐,灭顶的欲望在她的丁丁里炸开,她向前猛地一挺便任由洪水冲出了自己的阴茎,射在了阮慈的双腿之间、臀缝里乃至墙壁上。
高潮余韵里的乌踏拔出了自己半软的丁丁,正当她想和阮慈温存的时候,获得人身自由阮慈却直接跑走了。大姐姐为什么要逃?小猫乌踏不开心了。“喵呜?”
“呼……”阮慈羞愧地捂着脸冲进了浴室里,她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脸颊变得通红,她红着脸褪下自己沾染着尿液的内裤与牛仔裤。看着牛仔裤上一大滩的水渍,阮慈尴尬地想要钻地洞,幸亏只有乌踏看见,别人应该不懂这个……
“喵呜……”乌踏跟随着阮慈脚下不稳地走向了浴室,她学着电视里人们开门的方法打开了浴室的房门,浴室里的一幕让乌踏瞬间淫虫上脑,胯间那硬如钻石一样的肉棒再次翘立起来。
只见阮慈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浴缸里,她微微岔开了修长诱人的双腿,正拿着花洒对着自己泥泞的私处冲洗着。
浴室内外的两人同时愣住,在阮慈的震惊目光中,乌踏已经走入了浴室之中。
阮慈人兽了
阮慈看见乌踏进来,身体当即紧张地戒备起来包括那处流水的洞穴也缩紧了穴口。蚌肉花瓣上喷射的水流让阮慈意识到自己似乎在用花洒自慰……她赶紧红着脸扭头关掉了花洒,不让乌踏再看到如此行为不雅的自己。阮慈催促着乌踏出去,但自己却分毫不敢靠近乌踏推搡对方,生怕两人再度越了界。“乌踏你快点出去……”
“喵呜~~~”乌踏记得这个场景电视里是放过的:一个大奶女人在丁丁男子面前拿着花洒冲洗着双腿之间,就是为了勾引男子把丁丁插入自己腿心的那处洞穴。那大姐姐肯定也是在勾引自己!才会故意在自己眼前冲洗双腿之间!乌踏心中想通了原因亢奋得不行,两只圆溜溜的猫眼里烧起了名为情欲的野火。
阮慈看着少女乌踏那纯洁精致的面容,以及乌踏那双乌黑晶亮的眸子里写满的情欲,阮慈呼吸跟着一滞,比先前更澎湃汹涌的欲火在她的胸腔里点燃,火烧火燎的痒从胸腔一直蔓延到她的下腹、她的蚌肉阴蒂里。阮慈被私处阴唇的肿胀带得忍不住哼唧出声:“唔嗯……”
“喵呜……喵呜~~”乌踏听到了这声嘤咛仿佛收到了荷尔蒙信号,她下脐下三寸的肉柱瞬间树立如街边的梧桐树,直挺挺地敲打在她自己的小腹上,在乌踏白皙的腹部上打出了一道手腕粗细的红痕。乌踏身后那耸立着的长尾巴也跟着激动地绷紧僵直,变成了毛绒绒的铁棒二号。
“喵呜~~~”乌踏直直盯着大姐姐那双慌乱的眼睛,迈着细长白直的双腿,一步步地靠近了阮慈。
阮慈看着乌踏迈着轻盈的的步伐靠近自己,她的眼睛却沉重不已。阮慈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的干柴烈火,她脚步不稳地心虚后退,知道事态不妙了,阮慈赶紧出声阻止乌踏的靠近。“乌踏!你别过来。”
“喵呜?”乌踏这时不懂阮慈什么意思了?明明是大姐姐表演的冲洗私处呀?怎么反悔了?还是欲迎还拒?哦~~原来大姐姐是勾引她呢!乌踏眼睛里闪过睿智的火苗,她倾身向前将阮慈压在了冰凉的瓷砖墙壁上,扶着自己喷着火的肉柱便挤入了阮慈的双腿之间,压在了那幽谧、灼热、湿滑、Q弹、臌胀的小妹妹上。
这一次,阴茎与蚌肉是真正的肉贴肉,不隔着任何一层布料。那令人发疯的灼热与瘙痒在两人的淫荡性器间散开,两人情不自禁地同时呻吟出声。
“唔嗯……”
“嗯呐啊……”
“乌……乌踏,我给你撸好不好,你别……”阮慈的蚌肉与肉缝被乌踏的肉棒烫的发颤,顶端的小小阴蒂也如萌芽般充血破土而出,贴在了乌踏炙热扎实的肉柱上,酥麻从阮慈的阴蒂里钻入了骚穴之内。阮慈心中失去了安全感,她连忙委曲求全地乞求着乌踏不要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喵呜……”乌踏看着阮慈眼中的恐惧与掩藏的兴奋,聪明的拒绝了阮慈的勾引,她按着阮慈的双手前后用肉棒蹭弄着阮慈的肉缝,让那处湿漉漉、泥泞的黏液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乌踏肉柱上的青筋们亢奋得根根立起,在阮慈的肥美因春夏连连颤动着。
“唔啊———”阮慈的私处在那敦实粗壮的肉棒上几乎融化掉,她娇嫩的阴蒂也变得更加敏感,害得阮慈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这样不行……阮慈让那庞大的肉柱惹得眼角湿热潮红,她咬了咬唇近一步妥协了,说出了令自己羞耻的话语。“或者姐姐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喵呜……?”听到阮慈的【给自己舔一舔】,乌踏两只粉白的小耳朵期待地抖了抖。但是……乌踏那灼热的肉棒压在泥泞湿热的蚌肉上,只想赶紧插进大姐姐的洞穴里!于是乌踏咬着牙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了阮慈那内陷的洞穴口,左右扭动着臀部,就准备一杆进洞。
“别……唔啊啊————”阮慈感觉到那肉棒的蠢蠢欲动,她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死死夹紧了小穴拒绝着乌踏肉棒的插入,可她双腿间的水淋淋的内陷穴口已经吸进了小半个龟头!
就在这时。
【噗呲】一声,乌踏将自己硬梆梆的铁棒长驱直入,占据了阮慈那水流不止的骚穴。
“喵?唔啊啊————”乌踏不知道大姐姐的洞穴甬道竟然这么狭窄,四面八方的凸起嫩肉刮蹭着她的肉柱摩擦而过,随后便如章鱼的吸盘一样粒粒穴肉都紧紧吸附在她的阴茎上,湿热、拥挤、窒息、桎梏、霸道……乌踏的肉茎承受着多重层次的憋屈与欢愉,她感觉自己的粉色丁丁都要断在里面了。
“啊啊啊————”阮慈何尝不是直接被乌踏的肉柱肏出了眼泪呢?阮慈那青涩的甬道被乌踏的巨根肉柱拓宽了道路,将她的骚穴塞了个满满,弹性极好的阴道壁被强行撑大,痛得阮慈不能呼吸了。
阮慈脑子里只剩了一句话:【她完了……竟然人兽了。】
“喵、喵呜……”乌踏的肉棒被死死卡在阮慈的骚穴里,窒息到她动弹不得,好在阮慈的穴肉们一开一合地嘬吸着她的阴茎,让她逐渐有了呼吸活动的空间。乌踏便趁机缓慢地抽送起来,一秒钟便获得了她猫生从未想象过的快乐!
“唔唔啊……”阮慈还没从疼痛中缓解出来,体内的硕大阴茎就前后抽插起来,穴口【噗叽噗叽】地向外喷着骚水,阮慈也逐渐从其中获得了欲仙欲死的快乐,尾骨都跟着一阵发麻。
“呀啊啊……”乌踏被肉棒里震颤的快感惹得尿道瑟缩着,积聚着想要射精的快感。她大力地挺动着胯部,猛烈撞击着大姐姐骚浪的穴肉们,接受着大姐姐的嫩肉们的友好交流、缠绵亲吻与肆意的箍弄。
“唔啊啊啊———”阮慈被体内那穿梭的肉棒肏的双乳上下蹦跳着,嘴里又如妓女一般叫着床,色情至极。阮慈感觉自己仿佛像个难开的崭新番茄酱瓶子,被乌踏用肉棒【啪啪啪】地拍打着瓶底,想要打开她的瓶盖。
猫咪的交颈后入……
“嗯啊啊……”乌踏少女一头劲地在阮慈的内里律动着,【哐叽哐叽】地捣弄着、敲打着阮慈那凸起的肿胀G点,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乌踏肉柱内的阴茎骨猛地站起,滔天海啸般的快感沿着乌踏的肉柱传递到全身,让乌踏的身体抖成了筛糠。乌踏的阴茎也因此埋入了阮慈身体的更深处,敲开了阮慈那绽放的花心。
“啊啊啊———乌踏————”阮慈感觉自己的阴道要被肏坏了,她的G点被乌踏的肉棒来回敲击着变得越来越敏感,G点连同尿道都胀得几乎濒临爆炸。忽然,阮慈猛地一声长吟,她终于小腹一挺双腿一抖,从尿道口喷射出一道道强劲的水柱。
【啵】的一声,阮慈的瓶盖被打开了。
“嗯啊啊————”乌踏的娇嫩肉柱突然遇上了猛兽一般的温热洪水,还想继续抽插的肉茎顿时失守了,尤其是阮慈的春水射进了她的马眼里、尿道中,乌踏眼前一黑胯部一挺便将自己的敬业都射进了阮慈的花心里。
“唔啊啊———”阮慈感觉到一道暖流射入了自己的花心内,除了尾骨发麻的抗拒感外,阮慈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自己不会怀孕吧?】
阮慈脑子里头脑风暴起来,“人和猫之间存在生殖隔离的吧?不对,乌踏变成人了,那人和猫妖有生殖隔离吗?”阮慈紧张地身子一颤,花穴都狠狠夹了一下体内那根肉肉的阴茎。
“唔嗯……”乌踏被夹得肉棒激动地在阮慈的内里跳动着,她餍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低头啃上阮慈的乳头,发狠大力地嘬吸着,准备吃点奶水饱腹后再来一轮。
“唔……”阮慈不得不惊呼了一声,穴内的肉棒拔出如同红酒去了塞子,【呲啦】喷出一缕半透明的黏液浆液,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飞流直下。阮慈感觉自己仿佛又尿失禁了一般,只是这次是从她的骚穴里喷出来的。还没等阮慈适应花穴里的空虚之感,她那敏感的乳头又入了乌踏的嘴巴,乳头内的筋络也仿佛被人放肆撩拨了一样,针扎般的刺痛快感在她的乳房里化开,绵延不绝、此起彼伏。
阮慈想要推开胸口的少女的脑袋,却发现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反抗乌踏的玩弄与索取。阮慈的脑袋里一团乱麻、胸腔里一股情欲化不开、肉穴里也一开一合地运作着,如饥渴的河蚌一样张合着贝壳。阮慈低下了头颅看着少女乌黑的发顶,听到自己的嘴里娇吟出声:“唔……嗯啊……”
“呜啊……”乌踏一边嘬吸着香软如玉的奶子,一边听着阮慈那婉转诱人的呻吟声,裹了层黏液的粉色丁丁竟然又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乌踏的心中升起一丝焦躁,她吐出了阮慈那被自己吸得亮晶晶的乳头,站起身来。乌踏看到了阮慈低下的后颈,乌踏小腹上贴着的扎实肉棒猛地一颤,她立即想到了电视里看到的男女后入交合式……
对了,这个姿势她就可以咬着阮慈的后颈啦!
“乌踏,我们不能这样……”阮慈好不容易和乌踏拉开了距离,连忙大口喘着气推开了乌踏,想将如此不符合伦理道德的事情遏制在原地。
她不能再错了,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了。
“喵呜~~”乌踏却表示不听不听,她上前依靠蛮力翻过了阮慈的身体让阮慈面对着墙壁,而她则掰开了阮慈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阮慈的骚穴口,趁着阮慈未反应过来、先前的花穴口也没闭上,她便握着阮慈的纤细腰肢挺身撞入了阮慈那泥泞湿滑的洞穴之中。
“啊嗯————”阮慈猝不及防地惊呼了一声,阮慈那尚未闭合的骚穴便被乌踏的粗壮肉棒贯穿塞满了,胀痛的充实感让她的小腹里都跟着抽动着,阮慈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就被捣弄得向前一倾,两只饱满白嫩的乳房就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唔嗯啊……”乌踏发现大姐姐的骚穴从身后插进去似乎构造不同?她的肉棒被阮慈那山路十八弯的骚穴包裹着,细细密密的痒和麻钻进了她的肉棒里,让她再也憋不住了。乌踏倾身向前轻啃上阮慈细嫩白皙的颈子,抱着阮慈的腰肢在阮慈的骚穴里贯穿了起来。
“啊啊啊……乌踏你别……”阮慈刚感觉后颈一痛不知该作何反应时,就被乌踏的肉棒肏弄得身体前后晃动着,内里穴肉们被插得酸胀发颤,不停地向外喷溅着鲜嫩汁水,【噗呲】作响。
“嗯……?唔嗯……”乌踏听着阮慈的拒绝反而觉得更加亢奋,她肉柱上的青筋跟着暴起,刮蹭着阮慈穴壁上凸起的块块嫩肉。乌踏仍旧叼着抿着阮慈那白皙的后颈,大开大合地肏弄起阮慈的内里来。
【啪啪啪】的交合声充斥着狭小的浴室,让两人更加意乱情迷。
就在这时,乌踏有了个开辟性的发现。
咦?大姐姐这里也有个洞洞呢!乌踏看着阮慈小小的菊花褶皱心中好奇的紧,她身后的尾巴高兴地打着卷儿,拍在了她自己的后脑勺上,乌踏心中跳出一个新奇的想法。
于是,下一秒就听到阮慈惊呼着淫叫出声。
“唔啊啊……乌踏!!!”阮慈顿时察觉到乌踏做了什么,她因为羞涩愤怒当即面红耳赤,身体也因为过分紧张害怕而僵硬得不行。于是,那本就紧致的花穴也跟着猛地收缩死死地箍住了乌踏的肉柱,害得她穴壁上的万千穴肉们被碾到敏感的神经,浑身从尾骨到脊椎都在发麻。
“唔嗯———喵呜?”乌踏的肉柱被阮慈的肉穴甬道勒得连连瑟缩,她咬了咬唇,又是兴奋又是好奇地歪着头,为什么大姐姐这么激动地叫自己的名字?
自己明明只是把黑色的尾巴塞进了大姐姐的菊花里呀?
大姐姐被乌踏的尾巴暴了菊……
自己被乌踏的尾巴爆菊了!
阮慈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根深入自己菊穴的尾巴,她当即瞳孔地震、心中也惊起一串炸雷。事到如今她才真的有了所谓人兽交合的感觉,那可是猫尾巴!视觉受到震撼后,触觉传来的快感信号就如狂风骤雨般瞬间淹没了阮慈。
“乌、乌踏!啊嗯———”要命的是,阮慈能感受到来自乌踏尾巴的毛绒绒与那尾巴骨头的硬度,尤其是那软软的绒毛们蹭弄着她光滑的直肠,刺激得她的菊穴甬道里痒痒的。阮慈被菊穴内那根奇特的长直尾巴插得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菊穴,箍紧了双穴里紧挨着的两根肉柱。
“唔嗯嗯……”乌踏被骤然提肛锁穴的阮慈夹得尾巴与肉柱同时紧张地瑟缩着,青筋盘绕着的那根粗壮肉棒内里尿道连连瑟缩着。特别是乌踏的长尾巴竟然紧张到炸毛了!那黑色的细长尾巴从柔顺服帖的绒毛立起成了鸡毛掸子,戳弄着大姐姐的内里菊穴以及穴口的褶皱。
意乱情迷、缠绵悱恻。
“啊啊……怎么回事?”阮慈要疯了,骚穴里肉棒摩擦的要命缠绵自不必说,菊穴里那如同硬毛毛笔戳弄着她甬道的感觉更是刺激得她心脏乱跳,一团团新嫩的春水涌出了她的骚穴,沿着会阴处向下流去,甚至浇湿了乌踏的尾巴!阮慈羞耻地咬紧了牙关,不想让自己继续堕落下去。
阮慈宁愿乌踏快速抽送肏弄起来,不要和现在这样静默地折磨着她,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来就这么变态,竟然会享受这场违背良心、伦理道德的性爱。
于是……阮慈干脆双手按在墙壁上,小幅度地前后耸动着臀部吞吃起乌踏的两根棍棒来。
“唔啊……喵呜……”乌踏也没想到大姐姐会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乌踏开心地配合着阮慈的吞吃,抽插着自己的尾巴与肉棒探索着阮慈的肉体内里,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在阮慈那逼仄的拥挤甬道里抖动起自己的两根性器来。
“嗯啊啊———”阮慈没想到那么快就引火烧身,身体内积聚的欲火瞬间被乌踏肏开了,阮慈只能双手五指分别紧紧扣在墙壁上,撅着屁股迎合着身后那硬邦邦、热乎乎、湿漉漉的肉棒与尾巴。
看来大姐姐很喜欢呀!
“喵呜……?”乌踏听着大姐姐如此激烈的反馈,她更加亢奋地向前一挺,将自己的两根棍棒都插入了阮慈甬道的更深处。乌踏的肉棒颤抖着抵上了阮慈骚穴深处的花心,硕大的龟头被勒得憋屈变形但快感无穷。乌踏的尾巴被阮慈的菊穴紧紧勒着,尾巴根部连着脊椎的神经被刺激得来回颤动着,让乌踏感受到好一番要命的酥麻之感。
“乌踏别啊啊……太深了……”阮慈被两根肉棒插得双腿狂颤几乎要摔到地上去,她的两穴同时【噗呲噗呲】流着淫水,色情得不像话。阮慈开口乞求着乌踏放过她,希望对方从兽性淫欲里恢复良知。
“喵呜……”乌踏初尝禁果哪会听阮慈的话?她抱着阮慈的腰肢恢复了先前的律动,甚至速度比先前更快了些。一根肉棒、一条尾巴在阮慈的体内发疯地贯穿着,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啊啊啊———”阮慈被肏得花枝乱颤,胸口的两只奶子在冰凉的、挂着水珠的墙壁上蹭来蹭去,【啵】得勃起的乳头摩擦着光滑冰冷的墙壁竟然也获得了恼人的快乐。阮慈骚穴内里的嫩肉随着乌踏的抽插而被带进带出,菊穴口的褶皱也被反复撑开合拢、撑开合拢……阮慈的直肠都因此渗出了清透的肠液,把乌踏的尾巴完全打湿了。乌黑的绒毛湿漉漉地贴在那根肉乎乎的尾巴上,扎实地蹭弄着阮慈的菊穴通道,很是要命。
“唔啊啊……呜……”乌踏被肉棒内、尾骨处爆发的灭顶快感拉扯着,她忍受着自己尿道里呼啸而上的精液狰狞肉棒不怕死地冲着大姐姐穴内凸起的嫩肉一波勇猛地抽送。而乌踏那根湿漉漉的黑色尾巴也在阮慈的菊穴里抽插着,制造出【唧唧唧】的响声。
“啊啊啊啊————”阮慈惊呼着趴在了墙壁上,尿道里一阵剧烈抽搐,潮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如喷泉般向前射出,全都浇在了浴室的墙壁上,而后反弹到她自己的大腿上、小腹上、森林绒毛上,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去。
“唔啊啊————”乌踏粉色的狰狞丁丁上被温热的淫水瀑布冲刷着,如遇到洪水一般袭击着她神经密布的龟头,刺激着乌踏猛地向前挺胯将自己的浆液全都贡献给了阮慈的花心。与此同时,乌踏的尾巴也猛地绷直如铁棒,埋入了大姐姐菊穴的更深处。
“呼呼……啊啊啊———”阮慈本已进入贤者状态正在大喘气,如今猛地被戳到菊穴某处莫名的地方,她整个人跟着一震颤竟然达到了多重高潮。菊穴里竟也冲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沿着乌踏那细长的尾巴顺流而下,真正意义上地浇湿了乌踏的整条尾巴。
“喵呜……”
嘤嘤嘤,尾巴都湿透了……
乌踏一手揽着身子骨软下来的阮慈,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湿漉漉的尾巴,她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尾巴,面上露出烦恼的样子。
阮慈看向乌踏时,她又看到了让自己崩溃羞死的一幕,她连忙阻止乌踏不要继续。“啊……那上面都是……水……”
乌踏正伸出舌头舔上了自己那湿漉漉的尾巴尖儿,吃了一嘴淫水味道,她细细密密地舔着自己的尾巴,却发现自己只能舔到尾巴尖儿,其他都舔不到!
于是……乌踏将自己的尾巴尖儿塞入了阮慈的嘴里。
事后的尴尬
略微腥膻的荷尔蒙气息在阮慈的舌尖融化开来,阮慈当即恢复了理智,连忙把乌踏的尾巴从嘴里拽了出来。
“喵呜?”为什么不给乌踏舔尾巴?乌踏歪着脑袋诧异得看向阮慈,人家电视里大奶女人可是会给大丁丁男人舔肉棒的,大姐姐怎么不愿意给她舔?自私的小乌踏又开始不开心了。
阮慈则连忙趁乌踏不备,手忙脚乱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光裸着身子的她羞耻地遮住了身上的三点,如同家里着火时正在洗澡的逃生人员一样着急。
“喵呜……?”姐姐怎么跑了呀?乌踏看着阮慈羞耻跑走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可是她想和姐姐待在一起呀,乌踏踏着步子朝大姐姐的卧室走去,她的尾巴在身后焦急地甩着。
“呼呼呼……”而卧室里的阮慈已经落锁关门了,她快步流星地远离房门,来到了卧室的窗边大口喘气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直到现在,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乌踏做爱了……
想到这个,阮慈当即有些头晕眼花浑身酥软发麻,她捂着额头坐在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胸口的两个乳头更是被乌踏嘬吸得红艳艳的,很是旖旎色情。而她的双腿间也湿漉漉的向外滴着石棉花气息的可疑液体……
阮慈看到那体液便想起刚才自己被肏得淫荡叫床的样子,她羞耻得全身通红,尴尬到几乎当场去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乌踏的【喵呜喵呜】叫声。
“喵呜……”
“喵呜喵呜……”
“喵呜喵呜……”
大姐姐开门呀……
让我进去呀……
大姐姐……呜呜……
“喵呜……”乌踏在门口一边敲着门一边呜咽哀求着阮慈开门,可怜巴巴如同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可怜小猫,身后的尾巴都跟着垂了下来。
“乌踏你不用叫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阮慈的耳朵里钻入了乌踏的嘤嘤声,听得阮慈的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疼,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毕竟乌踏刚刚还和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能再这样纵容乌踏了。
“喵呜喵呜……”乌踏一边继续喵喵叫着想要唤起阮慈的注意,一边疲惫地坐在了房门前的地上,哀怨地继续叫着。
一声声的哀怨叫声钻入阮慈的耳朵里,也钻入她的胸腔里,阮慈连忙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听门外的声音,以防自己心软。她干脆心一狠从床头柜上拿起耳塞,塞入耳朵里完全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许久之后。
阮慈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穿上了一套包裹得很严实的睡衣,这才心惊胆战地拿下了耳塞,确定再也听不到门外的喵呜声,她这才悄悄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阮慈一开门才看到房门外,一个赤裸的少女正蜷缩着身体靠在门框上睡着了,她像婴儿一样抱着膝盖蜷缩着,看着就楚楚可怜的。乌踏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眉头仍然紧皱着,看着很是让人怜惜。
“啊嘁———”乌踏大概是被冷到了,梦里都打了个喷嚏出来。
阮慈心中一紧张,赶紧跑回卧室将床上的绒毯盖在了乌踏的身上。
“唔嗯……”梦里的乌踏熟练地将自己卷入了毛毯之中,她舒服地皱了皱小鼻子,在毛毯中颤了颤身子,就这样继续睡去了。
阮慈又不敢叫醒乌踏生怕事情失控,又不敢让乌踏在自己门口这样睡,生怕乌踏感冒,于是整个夜里她根本睡不踏实,几乎二十分钟就会醒一下,如此反反复复,于是阮慈早晨起来的时候面上顶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
第二天早上,乌踏是闻着奶香味十足的吐司片醒来的。她一步步走向了餐桌边,闻着那香气扑鼻的吐司自觉地坐在了凳子上,如同平时一样乖巧地等着阮慈投食。
“乌踏,你想吃吗?”阮慈拿着刚出炉的面包片在乌踏面前晃了晃,诱惑着乌踏。
“喵呜!”乌踏将那面包的香气大口吸入了鼻腔,她声音高亢地表示自己想吃,两只小耳朵都激动地抖了抖,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开心得打卷儿。
“那……你要听姐姐的话才可以吃哦……”阮慈用叉子叉起了锅子里的火山石烤肠,也拿到乌踏的面前晃了晃。
“喵呜!”烤肠的肉香味让乌踏不得不妥协了,她眨着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阮慈等待对方喂食。
“好,乌踏真乖~那我们先穿上衣服吧~”阮慈诱骗着乌踏遮住了腿间那根可怕的肉柱,与胸前的两个小桃子。
乌踏学说话~
阮慈给乌踏穿的是自己的一件宽松睡裙,以及一件崭新的小熊内裤。她还特意给内裤背后剪出了个洞,方便乌踏把尾巴从洞里伸出来。
“喵呜……”乌踏有些不习惯穿衣服,尤其是她的丁丁憋屈地窝在内裤里,有些痒,乌踏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别摸……”阮慈连忙制止了乌踏这一点也不少女的行为,顺便也在家规里加上新的一条限制。
吃完早饭后,阮慈拿出自己写好的家规,一条条对着乌踏讲解着,总算是约法三章了。
【猫咪乌踏需要遵守一下家规:】
1.除了上厕所不许脱掉身上的衣服。
2.不能用丁丁或者尾巴插入姐姐的嘴巴里/双腿之间的洞洞里。
3.不能在姐姐睡着时舔姐姐的身体。
4.不能看男女都裸体的视频。
5.不能看动物世界。
6.不能在姐姐面前给丁丁抓痒。
“呜呜呜……”乌踏忙不连跌地摇头表示自己不同意。乌踏对每一条都不太满意,她不喜欢穿衣服,她超喜欢插姐姐的洞洞!她也好喜欢舔姐姐的湿答答内裤……而且丁丁包在三角布料里确实很痒呀!
但是在阮慈说出“如果这么做了大姐姐可能会很生气,就会不爱乌踏了。”乌踏瞬间委屈得眼泪汪汪,当即同意了阮慈的家规。
阮慈再次心软了,又大笔一挥在家规里加了条奖励家规。
7.如果乌踏表现很好,姐姐将会给乌踏奖励小零食哦~
“喵呜!”乌踏兴奋地点了点头。
阮慈出门前教着乌踏学习说话,先是教了最基本的“姐姐”、“乌踏”与“饿了”。没想到乌踏的学习能力很快,不过短短十分钟就说得很像样了。
“乌踏真棒!乌踏在家里好好学说话哦~如果学得好,姐姐回家还有奖励哦~”阮慈笑着奖励给乌踏一条自己刚炸好的小鱼干,并在出门前将ipad留给了乌踏,为她打开了儿童学语视频,想让乌踏早日开智能与自己交流。
乌踏啃着小鱼干开心地【咔呲咔呲】起来,根本就没管阮慈递到自己面前的儿童学语视频。
吃完小鱼干后,乌踏一如往常地咸鱼瘫在沙发上,正当她想继续看自己爱的动物世界,但想到家规的第五条。乌踏硬生生地将电视换了频道,看起了《霸道总裁有点甜》。
乌踏想到大姐姐给自己布置的学习任务,她就认真地跟着电视剧里的人物开口说话起来。
但因为女主角个性跳脱,讲话速度又快,又老是大长篇地抨击总裁,于是乌踏只能转头学说话慢吞吞的男总裁讲话了。
“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
“给你五千万,做我的女人。”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乌踏不自觉地模仿着总裁的语气和神情,说出古早的霸道总裁言语。
……
晚上6点20分,阮慈一如既往地到达了家门口,只是今天她却没有直接打开门,而是整理了下心情,舒了口气这才提心吊胆地打开了门。
“喵呜~~姐姐,摸摸、乌踏!”乌踏看到阮慈回家兴奋地不行,她撒着娇焦急地围着阮慈走来走去,嘴里也小奶音的生涩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望,用自己乌黑的小脑袋蹭弄着阮慈的肩膀与脖颈。
“乌踏真棒!姐姐给你带了吃的。”阮慈惊喜于乌踏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于是她连忙带着乌踏去餐厅里吃了自己买回来的寿司,她是特地选的这种生鲜美食,好让乌踏的猫咪胃过渡一下。
果然,乌踏【嗷呜嗷呜】吃得很香。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阮慈询问着乌踏今天学说话学得怎么样。“乌踏今天学会说什么词语啦?”
事实证明电视还是不能多看,因为乌踏竟然扑倒了看着电视的阮慈,并歪着嘴角,轻蔑地对着阮慈说道:“女人,坐上来,自己动。”
阮慈馋了
“……?”阮慈面上的笑容凝滞了,乌踏这是从哪里学的粗鄙之语!阮慈看了眼电视机有些懂了,果然现在的电视上都不放点好东西。
阮慈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乌踏你知道自己说的话什么意思吗?”
“知、知道!”乌踏爬上了阮慈的大腿上,在阮慈的耻骨上前后耸动着臀部,学着女主角抓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嗷嗷叫着,模仿得活灵活现的。“嗯啊……嗷嗷……好、好爽~~啊嗯……”
阮慈被乌踏这嗲声嗲气、娇痴夸张的叫床声吓得头上竖起了三道黑线,但也隐隐被乌踏蹭出了一点感觉来,她尴尬地劝着乌踏下来。“你、你快下来……”
“哦……”乌踏其实是不想下来的,尤其是看了眼大姐姐面上粉粉的,更是想凑上去舔一舔大姐姐。可是大姐姐早上刚说了不可以舔……乌踏撅着小嘴巴爬了下来。
“以后不能看这个电视剧学说话了,以后就看动画片学说话吧。”阮慈知道乌踏估计不会看儿童学语视频,干脆就退了一步,让乌踏看动画片学算了。
只是她没想到,乌踏看的却是里番动画片……
乌踏目不转睛地看着动画片里的男孩子推倒了自己的金发姐姐,咬着姐姐的乳头,嘴里呜咽地说道:“姐姐的小穴只能给我肏……”
“姐姐我爱你……”
“姐姐你的奶子好大,水好多……”
“啊啊啊……姐姐我要射了……”
乌踏抱着小猪玩偶对着它深情地表演起来,“姐姐的小穴只能给我肏……”
而阮慈对此一无所知。
这几天夜里,阮慈仍然每晚都会做春梦,梦里她与乌踏上演了各色禁忌play,她的小腹里都被乌踏的精液射满了……
每天早上阮慈醒来的时候内裤都是湿着的,阮慈的第一反应就是——乌踏是不是又舔自己的内裤了。
可是她的房门明明还是锁着的,而乌踏也正在客厅的沙发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真的是她……自己梦遗了。阮慈捂住了自己的脸,对自己的下限与饥渴又有了进一步理解,看来是时候买个小玩具用用了。
这一天早上又是如此。
阮慈苦恼地爬起身来,正想去厕所换内裤,擦拭下自己黏黏的私处,却看见沙发床上的乌踏嘟嘟囔囔地踢掉了被子。
阮慈转了个方向,担心地走向了沙发的位置,来到了乌踏的床边。她刚掀起被子要给乌踏盖上时,却发现乌踏的内裤里鼓起了个饱满的大帐篷,顶起了她绵软松垮的睡裙,显得内里很是有料。
阮慈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她身下本就兴奋的小穴竟然也偷偷夹了一下,溢出了一抹新鲜的温泉水。
她还记得乌踏肉棒的滋味,那种生理的刺激快感与心理耻辱感都是她自己揉豆豆不可比拟的感觉。
阮慈不知道自己是犯浑还是脑抽,她竟然跪在了床铺边缘,矮这身子把脸凑了过去……凑近了乌踏胯间的大鼓包。
阮慈对着鸡巴自慰
乌踏胯间那团凸起的鼓包不停向外蒸腾着热气,浓郁的荷尔蒙香气涌入阮慈的鼻腔中,勾动了她身体里尚未熄灭的情欲火苗,阮慈的呼吸倏地加快,花瓣肉缝里的冰凉淫水们也被再次加热,恢复成了黏腻的泥泞温泉水。
“唔嗯……”阮慈低吟了一声,她咬了咬唇,腿间的小穴也跟着颤动了下。
沉睡的乌踏四仰八叉地躺着,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被人近距离觊觎着。随着乌踏的腹式呼吸,她胯间的鼓包也跟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很是诱人。
阮慈咽了口口水,她伸出食指好奇地戳了戳乌踏的鼓包,手指下性器的肉感、扎实感、热度瞬间融化在她的指尖下,乌踏的Q弹的肉棒瞬间弹起,指尖传来的阻力吓了阮慈一跳。
“呜……”乌踏在沉睡中呻吟了一声,性器里冒着要命的炙热,让她难耐地动弹了一下。
“呼……”阮慈看着乌踏没醒,心中舒了口气。阮慈坐起身来想着算了算了,自己还是赶紧走开吧,不要在这里乱来突破道德底线了,她好不容易定下的家规可不能这样被破坏掉。
“热、好热……”可就在这时,乌踏却一副燥热不已的样子掀起了自己的睡裙,甚至不舒服地扯了扯自己的内裤,让自己乌黑的阴毛从三角内裤的上端露出了几根。
阮慈看着那乌黑卷曲的阴毛,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脱下乌踏的内裤、脱下乌踏的内裤】,阮慈的脑子里回响着恶魔的言语诱惑着她破戒。不行……不能这样……阮慈咬了咬下唇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可她腿间的骚穴却热度不断攀升,催促着她越来越饥渴。阮慈受着欲望的蛊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伸手褪下了乌踏的内裤,露出了乌踏那根冒着热气的粉红肉茎。
一根粉嘟嘟的粗长丁丁精神饱满地弹射站起身来,在空气中挥洒着腥膻的热气,生机勃勃的鸡儿颤动了两下后,便落在了乌踏的小腹上,敲得乌踏皱眉哼唧了一声。“啊嗯……”
好、好粗……
阮慈之前从未观察过乌踏的阴茎,趁着乌踏睡得那么死,她心中便有了仔细观察这根肉棒的想法。
乌踏的肉柱通体都是粉粉嫩嫩的,和性爱玩具的小兔子差不多粉,隐隐可见凸起的青筋盘旋在肉柱表面,可爱的龟头更像是顶了个蘑菇伞盖一样。至于最重要的长度和维度……
难道要拿卷尺量一量?
阮慈脑中闪过一个新奇想法,她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乌踏的肉棒旁做对比。阮慈由于骨架偏小,手腕也就略微纤细了些。但是!乌踏的肉棒竟然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
这玩意儿上次是怎么塞进她的阴道里的?
阮慈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插入了个如此粗的肉棒,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她的骚穴却激动得连连抽搐着,似乎是在怀念吞吃肉棒的感觉了,疯狂地模仿着被乌踏肉棒肏弄的速率来回裹夹着,只是夹了个寂寞。
一股钻心的痒在阮慈的私处内里爆炸开来,让她的洞穴出口处水流潺潺,仿佛是水帘洞一样。
“呜呜……大姐姐……让我肏你……”乌踏嘴里哼唧着叫着阮慈的名字与不知道哪里学到的台词。睡梦里的她闻到了阮慈私处散发出的骚水气味,粉粉的肉棒都跟着开心地颤动了两下,肉柱上的青筋跟着亢奋地暴了起来,乌踏那可爱的肉柱当即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这哪里学的骚话……”阮慈看着乌踏肉棒上的青筋暴起,她那凹凸不平的穴肉也似乎被凸起的青筋们刮蹭着,嫩肉们都变得异常肿胀,期待着某根肉柱铁棒的摩擦和捣弄。阮慈的双腿软成了面条,双腿间的渴望让她不得不伸手摸向自己双腿间的私处,可那湿唧唧的、能挤出水来的内裤羞得她手下一抖,面颊也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自己怎么会那么湿……
“呜呜……好难受……”沉睡中的乌踏下意识地抬了抬臀部,让自己灼热的肉棒丁丁在空中弹动了两下,拍在了她的小腹上,让她的肉棒获得了些许隔靴搔痒的快感。
“唔嗯……”阮慈红着脸轻揉着自己的阴蒂,满手都湿得不行,她的心中很是看不起自己。自己一个成年人这样大半夜的,爬到小妹妹的床上,一边看着小妹妹的鸡巴一边自慰……实在,太不是人了。
阮慈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甚至更大幅度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因为阮慈手下的动作太大,花瓣里的蜜汁儿都被揉得四处飞溅。阮慈的思绪瞬间被私处的快感揉飞了,嘴里也不矜持地叫床出声:“唔啊啊啊———”
“嗯啊啊……姐姐……”梦中的乌踏也兴奋地喘着粗气,奋力地挺动着臀部肏弄着梦里的阮慈大姐姐,实为空气的玩意儿。乌踏粉粉的肉棒在空中甩动着,看着很是色情下流。
“嗯啊啊……”阮慈看着乌踏那肏弄空气的肉棒激动得不行,她手下揉弄阴蒂的速度更是快出了残影,她的阴蒂本就充血到红艳艳的,在阮慈的揉弄下更是东倒西歪,欲仙欲死的欢愉淹没了阮慈的大脑,让她一瞬间头脑空白了。
“唔啊啊啊————”阮慈咬着牙惊呼着,她肿胀的尿道里喷溅出道道淫水,透明的淫水飞溅出了老远,喷射到了床铺上、乌踏的小腹上、胸口上乃至乌踏的……脸上。
睡梦里的乌踏被淫水浇了一脸,她下意识地伸舌舔着嘴角的淫水,那美妙的腥膻咸水让她瞬间惊醒。
乌踏睁大了眼睛看向了阮慈,眼前的一幕让她瞪大了猫眼。
“姐姐,你在干什么……?”
姐姐很想要乌踏吧…”
“姐姐?”乌踏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好奇地看向了面前的大姐姐,这一看她就看到了阮慈那【呼呲呼呲】张合着的小穴,此时还在向外面分泌着淫水泡沫,色情至极。
“没、没事。”阮慈没想到会被乌踏抓了个现行,她赶紧双手压着床推起身体就要起来,可是刚刚高潮了的她双腿都是酸软的,一站起来就脚下一软摔倒在床上,扑在了乌踏的身体上。
阮慈是斜着摔下去的,所以她胸前两团饱满软绵绵的乳房压在了乌踏的两只蜜桃上。她的左手在慌乱中抓到一根滚烫的棍棒,分明是乌踏的鸡巴;她的右手则压在了乌踏头顶的床板上,堪堪将自己撑了起来。
“唔啊……”一阵浓郁的荷尔蒙香气扇到了乌踏的脸上,乌踏微微抬头皱着鼻子闻着头顶上的那只纤手。那股上头的咸湿淫水气息瞬间钻进了乌踏的鼻腔里,瞬间激发了乌踏身体里的情欲让她的肉柱在阮慈的手下凸凸颤动着,乌踏好奇地舔了一口阮慈的手指
,一股微酸微咸的春水味道让她,乌踏的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无情地拆穿了阮慈的伎俩:“姐姐、插自己了!”
“没、没有!”阮慈被乌踏揭穿只觉得尴尬到不行,面颊红得要冒出火来。她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浑身都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行……不能留在这里,自己大家长的威信都全完了!阮慈心中一凛然,连忙松开了自己握着鸡巴的手、按在了床铺上,当即就要按着床起身逃跑。
“姐姐……”乌踏抓住了阮慈的手臂,眼底有着孩童发现宝贝的兴奋以及野性的……兽欲。乌踏翻身压在了阮慈的身上,双手将阮慈的手桎梏在头顶两侧,她那外露着的炙热丁丁也压在了阮慈的小腹上,沉甸甸的、结实地压着。
“乌踏!你起来、不要压着姐姐,忘记家规了吗?压着姐姐可没零食吃了。”阮慈当即羞愤不已,乌踏如此居高临下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亚历山大,不敢于乌踏对视。阮慈既羞愧又悲愤,羞愧于自己没有道德底线竟然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悲愤于自己被小腹上压着的粗壮肉棒勾起了淫欲。
“乌、踏不要零食……因为……”淫虫上脑的乌踏却没有退缩之意,她坚定地把右手探入了阮慈的双腿之间,覆盖在那秘密森林的肥沃绵软的丘陵之上,食指与中指则压进了那潮湿滚烫的幽谧山涧里。
“唔……”阮慈被私处的小手摸得双腿一颤,两片肥厚的花瓣也被乌踏剥开了、玷污了,她紧紧地咬着牙堵住了自己即将溢出的呻吟声,不想显得自己过于动情。
“姐姐、想要乌踏……”乌踏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温热,她得意地勾起唇角,嘴里笃定而生疏地下着定论。
可……阮慈的心脏被乌踏的“无忌童言”狠狠刺痛了一下,她心中高高竖立的界线崩塌了,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再没了反抗的斗志。
“喵呜~~”乌踏惊喜万分开心地喵呜了一声,而后连忙用自己电视上学来的招式来玩弄大姐姐的肥美土壤。乌踏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阮慈的泥泞肉缝里上下滑弄着,双指时不时变成V字形夹紧阮慈的充血阴蒂,以指缝揉搓,反复拨弄着那两片肥美的小阴唇。
【唧唧】的水声从阮慈的肉缝里传了出来。
“唔……嗯那……”阮慈的私处被挑逗得内里连连收缩,穴肉褶皱里渗出了清透鲜嫩的淫水。阮慈咬着下唇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她摒弃了心中的耻辱之感,随着骚穴的饥渴难耐开始晃动着。
“嗷呜……”乌踏低下了脑袋,她隔着阮慈的真丝睡裙咬上她胸口的挺立乳头,绕着圈逗弄着、放肆嘬吸着。与此同时,乌踏右手的五指一起掐上阮慈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拉扯着阮慈的红果,随后乌踏又如弹钢琴一般来回拨弄着,时不时快速滑弄到底端的骚穴口,来试探着插入进去。
“唔啊啊……”阮慈上下两处都被乌踏侵犯着,她整个身体都亢奋起来,肉缝顶端那个敏感的阴蒂红果被乌踏逗弄得酸胀不已,内里的骚穴甬道也跟着连连收缩颤动着,不停向外排着骚浪春水。
“喵呜呜……”乌踏兴奋地嘬吸着阮慈硬邦邦的乳头来回拉拽着,她模仿着吃奶的动作,嘴唇不停耸动着,她胯间的肉棒也激动地颤动着。乌踏的食指在阮慈的肉缝里反复滑动着,在阮慈的骚穴洞口浅浅抽插着,反抗着阮慈的骚穴甬道里的吸力。
“唔嗯———”阮慈的身体亢奋地颤动着,骚穴里痒的不行想要吸入乌踏的手指,更期待着某根壮实的棍棒插进内里、戳捣她的柔嫩穴肉、把精液全都浇灌在她的花心里。
“姐姐……”乌踏吐出了口中的乳头,食指却【噗叽】一声插入了阮慈的小穴里,手指也在其中抽插了两下。润滑过后便在阮慈的骚穴甬道里细细密密地抠弄起来,戳捣着那一块块凸起嫩肉、按压着来回揉弄着,找寻着那颗凸起的G点。
“嗯啊啊……”阮慈被那手指抠弄得脊椎到尾骨全线发麻,骚穴甬道也紧张地连续裹夹着乌踏的纤细手指,她不想让对方把手指拔出也想让对方好好地戳捣一下她的穴肉。
“喵呜……”乌踏惊喜地找到了一块最肿胀的嫩肉,她慢悠悠地重重戳弄了一下。
“啊———”被戳到要害的阮慈惊呼了一声,一小团春水从尿道口喷了出去,阮慈的双腿都跟着僵硬地绷直。
“姐姐、里面好黏哦……”
乌踏抽出自己湿答答的手指,将透明的黏液抹在了阮慈的大腿上,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阮慈的桃源洞口。
大姐姐好多水水
“唔……”阮慈被私处那根狰狞恐怖的肉柱吓得下体一缩,小穴里的万千嫩肉翻涌着收缩,分泌出一抹鲜嫩的汁水。一根夺人魂魄的肉茎抵在了自己的幽谧洞口,阮慈的理智也被放浪的淫欲所俘虏,共同哀嚎着乞求着肉棒的进入。
“好多、水水……唔嗯……”乌踏的龟头贴在那处内陷的洞穴口、那处自来水的源泉上,水与润在乌踏的龟头上荡开,她的马眼里甚至都流入了阮慈的淫水。温暖的淫水沿着乌踏的尿道口向内流去,乌踏的尿道内壁都被滋润得暖洋洋的,她惬意地抖了抖臀部,轻呼出声:“好舒呼……”
“你别说话了……”阮慈猜到了乌踏在说什么当即羞耻得全身泛粉,她连忙阻拦乌踏再说出什么粗鄙之语。阮慈的激烈言语一出口,身体也跟着一紧张,竟让她把乌踏的龟头吸入了些许。
“唔嗯……喵呜———”乌踏的龟头被这么一吸当即丢了玩闹的兴致,只剩交配的兽欲控制着她。乌踏当即眼底的眸光一黯,她屏住了呼吸身子猛地向前一挺,剩下的大半猩红肉棒精神抖擞地撞入了阮慈的身体里,以榨出阮慈那漫溢的淫荡汁液、填满阮慈肉体与灵魂的寂寞空虚。
【噗呲】一声,炙热的肉棒入了温暖的深潭喷溅出了点点淫水。
“唔啊啊————”阮慈被那长驱直入的肉棒拓宽了逼仄崎岖的甬道,碾平了山峦叠嶂的穴肉,榨出了褶皱下留存的粘腻体液……阮慈的脑海里跳出一片空白,她饥渴而生涩的内里就被灼热的肉棒所填满了,窒息的胀痛感让阮慈发出一串惊呼。
“啊……痛痛……”乌踏的硕大肉茎被阮慈的穴内嫩肉们死死勒住,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乌踏艰难地挺了挺胯部让自己的丁丁获得更好的角度,仅仅是这小幅度的位移,乌踏的肉柱就被阮慈骚穴勒了个死去活来,尤其是那圈凸起的冠状沟更是被嫩肉们旋转着摩擦着,乌踏差点都被勒早泄了。
“唔啊啊……”阮慈被那根与自己手腕相同粗细的阴茎撑得小穴发胀,尤其是乌踏肉棒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碾压着她凸起的穴肉,她的嫩肉们一同瑟缩着,箍紧了那根颤动着的肉棒。
“唔……姐姐……”乌踏呼出了一口浊气,双手同时抬高了阮慈的大腿,开始在阮慈的甬道里律动起来,她抽插得绵密而缠绵,想与自己的大姐姐灵肉结合得更密切一些。
“唔———”阮慈被撞的身体上下摇晃着,胸部两只奶子也晃成了水水的双皮奶,甚至头顶都【砰砰】地撞在了沙发靠垫上。即使受着这样的侮辱,阮慈仍是紧紧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似乎这样自己就没有和自家猫主子发生不当关系一样,很是掩耳盗铃。
“呜呜……姐姐、声音!”乌踏兴奋地撞击戳捣着阮慈内里泥泞凹凸的嫩肉们,但她突然发现大姐姐竟然不发出好听的嘤嘤叫床声!乌踏不满地看着大姐姐紧抿着的嘴,身后的黑色尾巴也在气愤地摇晃着。
诶?尾巴?乌踏头上的小灯泡一亮,她控制着自己黑色的硬硬尾巴尖儿戳在了阮慈的人中上,毛绒绒的尾巴在阮慈的鼻孔前轻轻磨蹭着。
“呜……啊嗯……”承着欢的阮慈本在抵抗着私处的欢愉快感,但乌踏反其道而行之的尾巴却打破了她的计划,她一不留神便被鼻尖的瘙痒惹得哼唧出声,唇缝之间漏出了一丝声音。
“嘿嘿……嗯啊———”乌踏成功地听到了阮慈的呻吟声,小腹里的青筋骤然抽搐了一下。乌踏兴奋地像个小猴子一样,长长的黑色猫尾在阮慈修长优雅的脖颈上轻蹭着,沿着阮慈的身体曲线游走着。阮慈学着电视里的方法将阮慈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膀上,她调整着姿势,用自己滚烫的肉柱全力地捣弄着大姐姐的内里,每次都要撞到大姐姐致命的凸起媚肉,获得大姐姐小穴的抽搐式紧勒。
而且乌踏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调整自己的角度,深深浅浅,从不一致。阮慈的内里穴肉被乌踏戳得乱七八糟的,无处伸冤。
“唔嗯嗯……”阮慈被肏得花枝乱颤,双腿在空中控制不住地轻晃着,她的脑海里时不时仍会闪过两人是人兽相交的事实,这个认知让她又羞又恼,身体给予的快感反馈反而更加强烈,阮慈的浑身流窜着酥麻震慑的电流,让她面颊都变得通红不已。
“唔……姐姐……”乌踏的肉棒也觉察到阮慈穴内的电流,她那被夹得闭塞的尿道都被电得几乎尿失禁了。不行!乌踏还没肏够姐姐呢。乌踏夹紧了臀部呼出一口浊气,抽插得更加大力了。
“嗯啊啊————”阮慈的G点被戳捣得红肿不堪,敏感到了极致,那快感拉扯着她跟着共振着。阮慈觉得自己像被绑在独木舟漂浮的罪人,在雷鸣电闪、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沉浮着。她的双手把白色的床单揉得乱糟糟,身子也跟着乌踏的肏弄一起一伏的。
“唔啊啊……”乌踏的肉棒被阮慈抽搐着的骚穴裹夹得过电般酥麻着,甚至她的尿道穴壁都在颤动着。乌踏当机立断,以更快的速度肏弄起阮慈的小穴来,对抗着那痉挛一般的穴肉抽搐。
“啊啊啊啊————”阮慈被海啸般的快感侵蚀得浑身颤动,身体僵直成了钢板、脚趾蜷缩着颤起来,阮慈脑中绽放开绚烂的烟花长吟着达到了高潮。阮慈的骚穴和尿道里同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溅射了乌踏整整一身。
而乌踏却没有射精的意思,她反而抱着阮慈一个翻身,让阮慈骑在自己的身上,形成了女上位。
“姐、姐……摇……”
大姐姐的女上位
“啊啊嗯————” 由于姿势的扭转,阮慈体内的肉棒猛地在她那凹凸不平的骚穴里扭转了半圈,天旋地转、乾坤挪移。那根狰狞肉柱的凸起筋络重重摩擦着阮慈的桃源嫩肉们,一瞬间穴肉里炸开的快感让阮慈几乎要尿失禁。阮慈猛地打了一个寒战,眼眶都酸涩地溢出了眼泪,她连忙警告地叫了一下乌踏。“乌踏!”
“喵呜?”乌踏却一脸无辜地看着阮慈,似乎不知道阮慈为什么叫自己的名字一样。甚至,乌踏还伸手褪下阮慈两侧肩头的吊带,露出阮慈粉白平直的锁骨、胸前的两颗白嫩嫩的饱满圆球以及线条完美的腰腹……乌踏看着阮慈那曼妙诱人的裸体,肿胀的丁丁都在阮慈的阴道里颤动了两下。
阮慈还没从高潮里恢复过来,就又被乌踏胀大的阴茎顶了下万千穴肉,她的小穴下意识地狠狠收缩了下,死死夹住了乌踏的巨粗肉柱。阮慈的双手按在了乌踏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眼婆娑地提醒着乌踏。“你的丁丁别乱动……”
“唔啊———那姐、姐……自己动。”乌踏的肉柱被阮慈的骚穴夹得几乎窒息,她的冠状沟都被勒得变形,她听到阮慈的话再次引用了霸道总裁的经典语录,乌踏一边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鸡巴不要太活跃,一边兴奋地甩动着自己的黑色长尾巴,在阮慈性感的背脊上轻轻蹭弄着。
“唔……”阮慈被后背上的轻抚刺激得后心发痒,背脊上都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乌踏说出的话更是让她脸红耳赤。阮慈窘迫到不行,不知该怎么面对两人此时的女上位。
不管了,只要乌踏射精就结束了。
“好,你舒服了我们就结束。”阮慈说出自己的底线,她垂着头不去看乌踏的表情,双手也按在乌踏的身侧沙发上。阮慈呼出了一口紧张的浊气,而后生涩而僵硬地晃动着腰肢,缓慢地吞吃着乌踏那破坏力十足的灼热肉柱,制造出了【啾啾啾】的交合水声。
阮慈小穴的褶皱里藏着的淫水也因此被带了出来。
“嗯啊啊……”乌踏的肉棒被这慢速的吞吃惹得内里连连瑟缩着,不满足于阮慈的缓慢抽插。乌踏悄悄地挺了下屁股,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大姐姐的更深处。乌踏看着大姐姐骑乘着自己的肉棒,心中激动得不行,她的长尾巴来到了阮慈的大腿内侧,前后移动着,缓缓厮磨着那处娇嫩的腿心。
“唔……啊嗯……不要动啊。”腿心的麻痒和骚穴里的肉棒挺动,都打乱了阮慈的肏弄节奏,阮慈的小穴嫩肉们都跟着抖了三抖。阮慈羞愤地看着乌踏要求对方不要乱动,看到乌踏示弱的可怜表情,阮慈才又开始了上下吞吃乌踏的鸡巴,只是这次她加快了自己的吞吃速度,这让她的黑色长发、胸前两只大白兔都跟着胡乱蹦跳着。
只是有时,她晃动的长发会遮住胸前的奶子,让两只大白兔犹抱琵琶半遮面,尤其是那两颗可爱的粉嫩奶头更是若隐若现的,很是诱人。
“嗯啊啊……”乌踏咬着牙忍着嘴里的呻吟,她不禁向前送着胯让阮慈好好吞吃自己的丁丁。看着眼前的旖旎风光,乌踏心中也痒痒的,于是她特意用自己的尾巴尖儿拨开阮慈的头发,去逗弄头发下藏着的粉嫩两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姿势的问题,乌踏觉得大姐姐的阴道构造都有些变化,先前的漏斗形甬道此时变成了细窄崎岖的洞穴,只是洞穴的墙壁上布满了钟乳石一般的凸起嫩肉,吸附在她的肉柱上,死死地吮吸着想要掏干她的精液。
“唔啊啊……”阮慈艰难地用自己逼仄的花穴吞吃着乌踏的肉柱,腰肢都有些累了,尤其是她总觉得自己动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乌踏的肏弄,于是她干脆一边吞吃乌踏的肉棒,一边一次次地收缩着阴道夹弄乌踏的巨龙肉柱。
但实际她的心中在期待着乌踏抢回主动权,好好肏干自己。
“嗯啊啊……姐姐……”乌踏的肉柱被阮慈那一下下夹着的小穴勒了个死去活来,她的鬓角都因此濡湿了。但是还不够……于是乌踏配合得主动地挺动起腰肢来,她的双手抱上了阮慈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自己的肉棒来,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嗯啊啊———”果然,乌踏一接手,阮慈就被肏弄得欲仙欲死,乌踏双腿间的内部穴肉被肏弄得【噗叽噗叽】地喷着骚水,双腿和身子都要瘫软下去,她连忙扶着乌踏的双肩确保自己不摔下去。
“啊嗯嗯……姐姐里面好、爽……”乌踏运用着自己多日来学会的语言夸赞着阮慈,她湿漉漉的肉棒在阮慈的骚穴里越肏越顺畅,甚至有精液从她的马眼里滴了出来。乌踏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快到几乎像在玩高空速滑一样,在阮慈的骚穴里放了一把烈火。
“唔啊啊啊———”灭顶的快感在阮慈的甬道里堆积着让她难以自处,阮慈的脑袋也不自觉地后仰,露出了自己优美的纤长颈项。阮慈感觉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磨出火来,尤其是G点与其连接的尿道被乌踏的肉棒磨得肿胀不已。
“啊啊啊姐姐———”乌踏的肉棒一棍棍地敲着阮慈的花心口,等着对方打开大门让自己把滚滚岩浆全都献给阮慈的娇嫩花蕊。
“啊啊啊————”阮慈被操弄得花枝乱颤、穴肉翻飞,她的骚穴更是无规律地收缩着。突然,她的小腹里一阵抽动,尿道口便喷射出惊人分量的腥臊液体,温热而微黄。
“嗯啊啊啊————”乌踏的肉棒也终于在洪水的冲击下连连抖动着,从尿道深处贡献出大量白浊的浆液,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把岩浆全都交给了阮慈的花心。
乌踏出门啦
后面三个月,阮慈和乌踏就这么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乌踏一直保持着人形姿态,完全没有变回猫的意思。
阮慈白天在外面上班,周末和晚上都在家里陪着乌踏,她感觉自己过上了金屋藏娇的生活,尤其是乌踏开始学着开火做饭之后……有种自己娶了个媳妇儿在家的感觉。
“多少有点过分了……”阮慈吐槽着自己的直男想法,拐了个弯曲给乌踏买了她最爱的鲜芋奶茶。
这三个月里,颇有语言上天赋的乌踏日常交流已经没有问题了,甚至时不时会说出让阮慈脸红的话。
比如:
“姐姐你好漂亮。”
“姐姐你好香……乌踏想吃你……”
“姐姐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和乌踏的脑袋差不多大……”
“乌踏的鸡巴好痒……姐姐帮我舔舔……”
阮慈当然是打断乌踏的胡话了,只是有时是用嘴巴打断的。
乌踏对画画很感兴趣,阮慈发现后给乌踏报了个线上绘画网课,给她买了一套让人肉疼的画笔画板,算是给乌踏打发时间了。
乌踏拿起画笔后就开始从早画到晚,非常之投入。
但奇怪的是,每次阮慈想要看乌踏画了什么,乌踏就会羞红着脸颊阻止阮慈看自己的画作。
“不许、不许看!我画得好丑!”
“好好,我不看,但是姐姐相信乌踏肯定画的很好,老师都夸乌踏有天份呢。”
但是乌踏仍然是不愿意给阮慈看自己的画儿,阮慈也就不再勉强乌踏了。
……
值得一提的是,乌踏多次提出要和阮慈一起出门玩耍,想要去探索外面的世界。
阮慈因为担心乌踏突然变成猫咪、或者被人发现她的黑色长尾巴,所以都拒绝了乌踏的请求。但每次看到乌踏沮丧的表情,阮慈就有些不忍心。
“自己真得好像金屋藏娇哦……不让二奶出门的那种渣渣……”阮慈心中盘算着如何能安全地带着乌踏出门,让她见见外面的世界。
……
这天晚上,阮慈为乌踏准备了一件小巫女似的红色斗篷,让乌踏能够把自己的黑色长尾巴藏在斗篷里。
“姐姐给我买新衣服啦~~”乌踏穿着小斗篷在镜子面前来回转圈圈,她对自己的可爱打扮很是满意,开心得眉飞色舞的。
“姐姐带你出去玩,不要把尾巴露出来哦。”阮慈为乌踏梳着头发,提前和乌踏约法三章。
“出去玩!好的好的,乌踏保证不把尾巴露出来!”乌踏也知道自己的尾巴有些特殊,毕竟电视里的人可没有一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倒是动物世界里有不少长尾巴。
“一定要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要乱走。”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出了门,阮慈继续和乌踏说着注意事项,说到某一条的时候,她照例地红了脸。“不许在外面乱来哦,不许用你的丁丁插姐姐……”
“嗯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乌踏好奇地看着外面陌生的一切,阮慈的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亢奋地走起了小跳步,可爱极了。
两人一起去了步行街买了甜筒冰淇淋,在广场上乘坐了旋转木马、摩天轮,在乐高店里选了个哈利波特的城堡,刚好和乌踏身上的红色斗篷很相配。店员甚至问了下能否给乌踏拍张照,只怪乌踏长得太水灵灵了,白嫩嫩的她长得幼齿又俏皮,大红色的长斗篷更显得她如童话里的小女巫一样。
“你妹妹长得真好看。”
“嗯嗯。”阮慈被当作乌踏的姐姐既觉得荣幸又有些心虚,毕竟谁和自己妹妹有不正当关系呢,床上的那种……
“乌踏好开心~~”乌踏牵着阮慈的手兴奋地恨不得拥有分身术,可以一个去吃美食、一个去玩蹦蹦床、一个去和姐姐在ktv里唱歌。
“乌踏开心就好,以后我们接着出来玩。”阮慈笑得宠溺。
直到晚上11点,两人才踏上了返程。
路灯下,乌踏拎着乐高玩具兴奋地转着圈圈,踩踏着自己的影子,期待着下一次的出门玩耍。
阮慈的心中也很是甜蜜。
可是当两人来到家门前的时候,乌踏却耍着性子不让阮慈开门了。
“怎么了?”阮慈奇怪地扭头看向乌踏。
乌踏扔下了手中的乐高玩具,将阮慈按在了防盗门上,声控灯骤然亮起,乌踏倾身向前覆上了阮慈的双唇。
走廊里做爱(尾巴插穴)
“呜呜……嗯……”阮慈瞬间便被乌踏夺去了呼吸,她手中拎着的便利袋也落在了地上。属于乌踏的少女甜香猛然涌向阮慈的嘴里,混杂着草莓冰淇淋的清甜,让阮慈下意识地沉溺于其中,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唔嗯……”乌踏那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扫荡着阮慈的口腔,在阮慈的口腔里肆意搅拌着,吸取着属于阮慈大姐姐的甜蜜津液。她的双手也自然地拥住了阮慈的腰肢,将大姐姐向自己的身体里按去,想与大姐姐合二为一。
阮慈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了,她身体里的情欲被对方勾弄起来,身体也跟着酥软下来。但乌踏的嘤咛声却让阮慈猛然清醒地瞪大了眼睛,她看着狭长的走道与斜对面的电梯、防盗门,才意识到两人还在门口的公共区域。阮慈强行退后从乌踏的唇上揭下自己的唇,她有些慌乱地整理着头发对着乌踏说道。“乌、乌踏你干什么……?”
乌踏身体前倾着舔去了阮慈嘴角的银丝儿,暧昧地捏着阮慈纤细柔软的腰肢,笑意盈盈地冲着阮慈说道:“干你啊。”
“啊别在这里……”阮慈果不其然听到了自己想象中的答案,她红着脸推搡着乌踏,目光匆忙地看向周围几户的房门,生怕有人突然拧门而出,或者来个送外卖的人什么的。
“姐姐……可是我的丁丁好难受……”乌踏却仿佛没听见阮慈的拒绝一样,她面上透露出痛苦之色紧紧抱着阮慈,用自己凸起的鼓包紧紧压在了阮慈的小腹上。乌踏轻轻扭胯,重重地磨蹭着阮慈耻骨下的鼓胀丘陵,让大姐姐感受到自己的着急。
“你忘了姐姐说的不许用丁丁吗?”阮慈面红耳赤地教育着乌踏何为家规,可是她那淫荡的身体却屈服于乌踏炙热巨棒的撩拨,毕竟乌踏的肉棒是那么硬、那么粗、那么热……勾起了她多日来的旖旎记忆以及骚穴对性爱的渴望,阮慈的两片肥嫩花瓣肿胀起来,小穴的层层褶皱里也分泌起鲜嫩的蜜汁来。
“我没有用丁丁啊。”乌踏学着霸道总裁挑眉露出了邪魅一笑,因为她长得水灵可爱,这一笑只让人觉得俏皮并不油腻。乌踏说完后便用自己长长的黑色尾巴掀起了阮慈的长裙,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沿着阮慈的大腿打着圈儿地蹭弄上去。随着软磁裙子的撩起,她那两条漂亮的长腿也因此暴露在了空气中,相当性感。
最后,乌踏那硬实的尾巴尖儿终于重重地压上了阮慈的私处。
“呜啊……你、犯规!”阮慈的私处瞬间炸开了电火花一般的快感,让她整个尾椎都在发麻,骚水也终于从小穴口溢了出来。阮慈完全没想到乌踏竟然会这么聪明,竟然用她漏说的尾巴突破她的防线。都怪乌踏最近没有用尾巴侵犯过她,她才会忘记对方还有这么个杀伤力极强的作案工具。
“我没有哦~~”乌踏一边狡黠地笑着一边用双手揉捻着阮慈的胸部,以色情的手法捏着阮慈的奶子,把自己的大姐姐揉得娇喘连连。就在这时,乌踏的尾巴将阮慈的内裤按进了阮慈潮湿的肉缝里,细细密密地压了进去,而她的尾巴也被骚水濡湿了。
“唔啊啊……乌踏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阮慈私处的蚌肉震颤着,她的心都被乌踏的尾巴碾压得湿漉漉的,更不要说她的小腹上还压着个沉甸甸的大肉棒。阮慈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麻,恨不得软倒在乌踏的怀中。
“姐姐我的尾巴尖儿都湿了哦……被姐姐的淫水打湿了。”乌踏嘴里一边控诉着阮慈小妹妹的湿热,一遍用双手则解开了阮慈胸前的纽扣,露出了阮慈那两只白皙香软的娇乳,在黑色文胸的映衬下,两团娇乳更显雪白。乌踏看得入迷,她熟练地把阮慈的两只乳房从黑色的文胸里挤了出来,蹲下了身子嘬吸上自己最爱的奶子。
“别、别……”阮慈的脸颊爆红,胸前纽扣的解开让燥热的她感觉凉爽,可是双乳的暴露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只想赶紧钻回家里去,可是她的骚穴却连连出水,让她湿到不行。
“啧啧啧……姐姐……”乌踏含着阮慈的香滑乳头含糊地说着话,她的尾巴尖儿从内裤与蚌肉的边沿里探了进去,灵活地轻扫着阮慈的肉缝内里,蘸取着其中的黏液,来到顶端拨弄起阮慈的红艳阴蒂来。
“呜啊……乌、踏……别……”阮慈的阴蒂被乌踏逗弄得东倒西歪,强烈如地震般的快感炸裂在她的骚穴里,让她浑身痉挛般颤抖着。阮慈侧着脑袋咬着牙,漂亮的面颊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骚穴内的热度却让她情动难耐,热潮连连。
“姐姐叫小声点呀~”乌踏一副坏心儿眼的样子,她一边调戏着姐姐,一边把尾巴挤进了阮慈的肉缝里,她小幅度地左右摇晃着尾巴,尾巴尖儿碾压着阮慈的红肿阴蒂,茂盛的绒毛们便蹭弄着阮慈的肥美花瓣儿,让那小花瓣颤动不已。与此同时,乌踏的嘴巴则继续吮吸着阮慈的坚硬乳头,她吸的太用力,面颊都因此变得粉粉的。
“唔嗯啊……”阮慈胸口与敏感的阴蒂同时被乌踏这样对待,难受得她双手都抱紧了乌踏的脑袋,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送着,将自己塞入乌踏的嘴里。
“姐姐小点声呀~会有人的。”乌踏的尾巴【噗呲】一声插入了阮慈的骚穴之内,乌踏的尾巴浅浅地在阮慈的洞口抽插着,制造出【唧唧】的水声。
“呜呜呜……”阮慈听到这话连忙噤了声,她的穴里插入了根毛茸茸的尾巴,绒毛蹭在肉穴上的痒意让她两股战战,大腿内侧都浮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却突然开始运行了,泪眼模糊的阮慈看着那电梯的数字从1增加着,她的心脏也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路人注视下的操弄(斗篷之下)
电梯【滋滋滋】地运行着,阮慈的心脏也【咣咣咣】撞个不停,可她胸前的双乳还大片地暴露在外面,左乳头还在给乌踏喂着奶,骚穴里还塞着根不停作祟的黑色长尾巴。
“姐姐不要怕呀,乌踏保护你~~”乌踏嘴里说着保护阮慈的漂亮话,实际上却低下头抱着阮慈的左乳【呼呲呼呲】地吃起奶来。与此同时,乌踏的尾巴也如长柄杯刷一样在阮慈的骚穴里上下抽插着,绒毛们刮蹭着阮慈小穴内的每一块嫩肉、每一处褶皱缝隙。
“唔嗯……乌踏!”阮慈咬着牙从齿缝里叫着乌踏的名字,如此紧急的时刻她当然想要推开乌踏,可是乳头传来的阵阵酥麻、小穴里席卷而来的灭顶震颤让阮慈手脚发软、头皮发麻,她的身体都不断向下滑去,阮慈只能靠着脊背死死抵在墙壁上才能支撑着自己。
可阮慈的视线却一直盯着上行的电梯,看着那红色的数字逐渐攀升。
10……
11……
12……
两人居住在24层,好在电梯的速度比较慢,但……仍然很是要命了。
“嗝~喵呜~~”乌踏却完全不在意电梯的动向,她甚至任性地打了一个奶嗝儿,似乎真的吃到了奶水一样。乌踏吐出了嘴里那颗被自己舔的水淋淋的左乳头,开始临幸另一边的右乳头。而乌踏的尾巴也没闲着,她猛地抽出自己的尾巴,随后拧转着自己的尾巴在阮慈的骚穴里越进越深,抵开了阮慈的花心口。
18……
19……
20……
“唔嗯……别!已经到20层了……乌踏我们快进去!”阮慈看着电梯即将到达24层,她的精神都紧绷到了极限赶紧劝说乌踏收回自己的尾巴。可这时,阮慈左乳头上的口水在空气中蒸发,凉得她身子直抖,左胸口的白兔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抖出了无限水波。而她腿间的小穴也来回着收缩着夹住乌踏作祟的尾巴,反而因此获得了更汹涌强烈的快感。
就在这时,电梯响起【叮】的一声,真的在24层停了下来。
乌踏听到电梯的动静耳朵灵活地颤了颤,她连忙松开了嘴巴,拉开自己的红色斗篷将袒胸透露的阮慈包进了自己的红色斗篷里。
一对妹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边说着话边向阮慈乌踏两人的方向走来。
“我听萧萧说那家的青口贝做的好好吃。”
“下次用信用卡买个代金券,便宜好多的呢。”
“多少钱?”
阮慈的头埋在了乌踏的肩膀上,完全地遮住了自己的脸。眼前一片漆黑的她听着两人逐渐走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不冷不冷哈,我们现在就回家了。”乌踏在这时伸手抱紧了阮慈,嘴里说着哄小孩子的话,声音相当的宠溺。可另一方面,乌踏的肉棒在内裤里蠢蠢欲动着,肉柱上的青筋凸凸颤动着,向外散发着腥膻的热气,刺激着乌踏的肾上腺素急剧攀升。于是,乌踏反而在这时加快了自己尾巴的抽插,以自己黏糊糊、湿漉漉的尾巴摩擦着阮慈大姐姐的内里。
靠,乌踏这都是从哪里学到的play,怎么这么让人脸红心跳呢。
“嗯……快回去吧。”阮慈的脸蛋红了个透,她配合地回抱着乌踏,可她却感觉小腹上压着个粗壮的肉柱,而她身体塞着的那根尾巴还在上下肏弄着她的骚穴。阮慈咬紧牙关承受着乌踏的肏弄,酸软的双腿都颤成了筛糠。
“好的,我找找钥匙。”乌踏一本正经地说着找钥匙,实际上她的手却伸入了斗篷之中,一把抓上阮慈的右奶子,绵软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又捏了几把,最后抓住阮慈的右乳头拉扯轻拧着。与此同时,乌踏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尾巴,稳准狠地戳弄着大姐姐那凸起的G点媚肉。
“在、在我左边口袋里。”阮慈下意识地含胸躲开却仍被乌踏抓了个准准的,小小的乳头都被揉捻地红肿胀热,而她的G点更是被戳得敏感到了极限。鲜嫩的春水一波波地溢出阮慈的骚穴,甚至都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去了,流到了她的脚踝上。
“哇啊……好大一盆狗粮。”
“噎死老子啦!”
两个妹子走到最深处的防盗门前,一边开门一边嘴里感叹着单身狗的悲惨,竟然回了家都要看到情侣疯狂粘腻着撒狗粮。
随着两个妹子的房门【砰】地关上,阮慈的小心脏才稍稍向下放了点。
可下一秒,她的肾上腺素却猛然飙升到了极限。
因为乌踏竟然突然褪下裤子,猛地抬起了阮慈的左腿压在防盗门上,让阮慈那水淋淋的骚穴暴露在了空气中。而乌踏则以自己尾巴顶开阮慈的内裤,将灼热粗硬的肉棒撞入阮慈的骚穴之中,哼呲哼呲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交合声响彻整个楼道,将走廊的声控灯全都点亮了。
“啊——唔嗯……”阮慈猝不及防被插了个死去活来,她赶紧收回自己嘴里迸发的惊呼声,省得吵到其他住户让人发现两人在走廊里做爱。可这【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振聋发聩,钻进阮慈的耳膜里,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情欲骤然灼烧起来。
“嗯啊……姐姐……”乌踏将阮慈的左腿紧紧按在防盗门上,她的嘴里低呼着阮慈。她的炙热肉棒则在那泥泞紧致的阴道里风驰电掣着,肉柱上的青筋都跟着激动地蹦跳着,而乌踏的太阳穴都因此激动地凸凸跳动着。
“呜呜呜……”阮慈干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可她的骚穴仍然是被肏得【啧啧】喷水,她的G点更是想被打桩机【咚咚咚】地凿捣着,欲仙欲死的快感让阮慈的疯狂上仰,脖颈抬成了优美的高潮弧度。
“嗯啊啊……”乌踏的肏弄骤停了一秒,感受了下阮慈骚穴的夹弄,连忙又以更快的速度撞击捣弄起来,【哐哐哐】地将骚穴里的淫水捣成了白色泡沫。
“啊啊嗯————”阮慈感觉自己的尿道被戳得要爆炸了,这时她的小腹里一片抽搐,骚穴里一下下地无规律裹夹着,终于喷射出腥臊的尿液,达到了高潮。
“嗯啊啊————”乌踏的庞大肉柱被大姐姐的甬道夹了个爽,又在那水帘洞一般的骚穴里肏弄了两下,这才将自己的浆液全都浇灌到了阮慈的花心里。
乌踏的画册
乌踏到家七个月后迎来了阮慈的生日。
阮慈的生日那天是周三,她在下班后买了个小蛋糕回家,和乌踏一起庆祝生日。
“祝姐姐生日快乐呀!”
乌踏一早就守在了门口等着给阮慈惊喜,大门刚一打开,她就扑到了阮慈的身上,开开心心地和阮慈紧紧拥抱着。而后乌踏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贴在阮慈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生日祝词。
“谢谢乌踏……”阮慈紧紧回抱着乌踏,心中染上一层暖意,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哎呀对了,这个送给姐姐。”乌踏突然想到自己准备的礼物,她连忙松开了手,从玄关的鞋柜上拿起一个包装得粗糙无比的礼物,而后递给了阮慈。乌踏看着自己那端不上台面的礼物,心虚地红了脸,嘴里说道:“姐姐对不起,包得有点丑。”
“不丑不丑,谢谢乌踏的礼物。”阮慈接过乌踏递过来的礼物,心中很是感动又很好奇乌踏会送自己什么,她【呲啦】几下撕下了包装,看到了其中的礼物。
竟然是乌踏珍藏已久、一直不愿意给她看的画册!
“诶?乌踏不是不愿意给姐姐看自己的画吗?”阮慈欣喜地看向面红耳赤的乌踏,心中抓耳挠腮地好奇着乌踏画了什么东西。
“之前是画得不好嘛……现在画得还不错嘛,就愿意给姐姐看啦。”乌踏解释着自己先前为什么不愿意给阮慈看自己的画作,神色里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紧张和焦虑。
“哇啊,那姐姐要期待一下乌踏的画作啦!”阮慈眼睛一亮很好奇乌踏现在已经到达了什么画画水平。阮慈期待地掀开了画册,这才知道乌踏这么多天以来都在画什么。
整本画册上画的全都是阮慈。
前面几张分别是阮慈酣睡甜梦的样子、系着围裙做饭的样子、专注工作的样子……还能看得出此时乌踏的画画技术有些粗糙,但还是很好地把握了阮慈的精气神儿。
而后面几张的画作则细致生动得多,可阮慈可不想看到如此栩栩如生的画面!
因为画上的内容……实在让人脸红心跳了。
画册上的阮慈或是香汗淋漓地张开了双腿,或是眼角潮湿地揉弄着胸口的白皙奶子,或是浪荡地伸着手插进了自己的骚穴里,对着看画的人说着欢迎光临。
“你这画得都是什么啊……!”阮慈【啪】地盖上了画册,她看得又是害羞又是感动,脸蛋上瞬间窜上灼热的温度映红了她的脸,阮慈的呼吸都跟着不顺畅起来。
“怎么样?姐姐喜欢吗?”乌踏紧张地寻求着阮慈的认可,她的小脸泛着红扑扑的可爱红晕,期待着阮慈的回答。
“……喜欢。”阮慈想撒谎说自己不喜欢,可乌踏面上的表情太过期待让她根本说不出口,于是她干脆承认了自己的喜好。但阮慈仍然是羞耻于自己的诚实,于是她赶紧转移了话题。“我们赶紧去吃蛋糕吧,冰淇淋蛋糕呢,会融化的!”
“嘿嘿嘿!”乌踏开心地原地弹跳了两下,而后说道。
“我要先吃姐姐,再吃蛋糕……”
说谎的人要吃一千根鸡巴哦。”
“不许吃我……”阮慈让乌踏这虎狼之词说得面色一红,怎么觉得像是被妻子问了【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呢?】可阮慈的这句话分明是口是心非,因为她都能听见自己自己血液里的情欲因子被激活,双腿间的小洞穴也汩汩流起淫水儿来。
“哼哼哼……”乌踏嘟起粉唇仔细看着阮慈,身后的黑色长尾巴左右摇晃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嗅觉绝佳的她下一秒便闻到了阮慈身上散发出的性荷尔蒙气息,乌踏裆部的巨龙闻到这骚味瞬间苏醒了过来。
聪明如乌踏当即知道大姐姐撒了谎,乌踏也就眯了眯她的大眼睛、轻晃了下身后的尾巴,她眼神危险地盯着阮慈,笃定地张嘴拆穿了阮慈的谎言。
“姐姐说谎哦!说谎的人要吃一千根鸡巴哦……”
“我、我没撒谎,我们还是先吃蛋糕吧。”被拆穿的阮慈面上露出些许尴尬,她连忙拎着小蛋糕快步向茶几走去,将小蛋糕放在了 茶几上并把奶油蛋糕从中拿了出来。阮慈咬了咬唇,才不会说刚刚乌踏那副侵略性极强的样子让她性欲高涨呢,害得她的内裤都湿透了,从裆部的牛仔裤洇出了淫液。
“蛋糕哪有姐姐好吃呀……”捕食者猫咪乌踏当即发挥了自己的猫科技能,把自家大姐姐扑倒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乌踏伏趴在阮慈身上,看着阮慈面上露出的恐惧的小动物神情,身处食物链顶端的乌踏亢奋不已,她皱着自己小小的鼻头趴在阮慈身上嗅闻着,像是在考虑从猎物的何处下口一样。
“乌踏……”阮慈看着近在咫尺的乌踏露出如此兽性的表情,下意识地咽下一口口水,可同时她的精神变得更加亢奋。尤其是乌踏的小脑袋从她的小腹直直埋进她的双腿里。阮慈紧张地浑身绷直,包括小穴内部也跟着夹紧了,阮慈声音飘忽着说道:“你别往下了……”
“可姐姐的小穴好好闻呀,姐姐一定在裤子里藏了小蛋糕!骚水味的!”乌踏却已经找寻到那出性荷尔蒙的来源,她皱着鼻子顶在阮慈微湿的裆部仔细嗅闻着,认真到如同机场除暴缉毒的警犬一般。乌踏一边说着丧尽天良的瞎话一边利落地拉开阮慈的裤链,扒下阮慈的牛仔裤,隔着透明的情趣内裤舔着阮慈的饱胀蚌肉与其中的蜜汁肉缝。
“唔嗯……”阮慈被舔到要害当即身体软了下来,双腿也如剪刀一样大大大开了,她的阴户之内如同被点燃了燎原欲火,烧了她的嫩穴与蚌肉阴蒂,让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啧啧……”乌踏隔着阮慈的内裤大力吮吸着姐姐的汁液,吃的【呲溜呲溜】作响,让整个客厅都被暧昧的吮吸声笼罩着,与此同时,她拉扯着阮慈的内裤将其变成条状卡在阮慈的肉缝里,方便自己更加大口地吮吸淫液。
“嗯啊啊……”阮慈被舔得几乎要疯了,蚌肉愈发肿胀、骚穴里也喷出了多重骚水,她的阴蒂高高耸立着顶起自己的内裤,她小幅度地拧动身体为自己的阴蒂获得磨蹭的快感。阮慈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着茶几腿儿和地毯,将其揉成了一团发泄自己的欲望。
“好多水水呀……”乌踏的口中满是阮慈的春水忍不住感叹道,她的舌头压着阮慈条状的内裤上下舔弄着,每次触到阮慈的阴蒂时都会狠狠碾过,而后滑到下方捅了一下阮慈那开合着的穴口便回到了顶端。
“啊啊啊……”阮慈被乌踏的嘴巴刺激得私处变得红艳艳的,如同熟透的红果一般,待人采撷。她的骚穴内部也跟着止不住地抽搐着,送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最终都流入了乌踏的口中。
“呜呜……好咸哦,乌踏需要甜食平衡一下了。”乌踏一边吞下口中的淫荡春水,一边跪在阮慈的胯部两侧,手里【呲啦】地撕着阮慈上身的衣物,暴露出姐姐胸前那对美艳绝伦的双乳。
“唔……乌踏!别撕我衣服呀,好好脱……”阮慈本来还没从私处的快感里缓解过来,就被乌踏那淫荡之语羞红了脸。她的春水有那么咸吗?混蛋……而上身的突然清凉也让她恢复了神智,她连忙出声阻止乌踏这费钱的行径。
“好的哦……”乌踏伸手拉下阮慈的肩带让那两团雪白m的糯米团子露出粉色的尖端,看着那粉嫩的小石头勃起,乌踏神色激动,她从蛋糕边沿揩去两端鲜奶油喷花,抹在了阮慈的粉嫩乳头上,眼底闪着光芒。
“唔……”阮慈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了乌踏在自己的乳头上抹上奶油,她面上一粉
“咦,姐姐这次真的是有了对会产奶的乳头喽!”乌踏嘴里说着调情的言语,自己也跟着低头舔了上去。奶油的清甜丝滑混着阮慈的乳香融化在乌踏的舌尖,融洽极了。乌踏呼吸一沉,而后她的舌头便绕着阮慈的乳晕来回打转,戳刺着阮慈乳房的敏感点,快速拨弄着阮慈的乳头给予阮慈绵延不绝的快感。
“唔啊啊……”阮慈的乳头被乌踏的舌头戳弄得东倒西歪,她无措地捧着乌踏的脑袋任由对方的嘴巴对自己乱来,肉缝里卡着的条装内裤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阴蒂了,她的骚穴口也在张张合合地送出一波波淫水。
“好吃!”乌踏吸上了阮慈未被临幸的另一颗乳头,她吃掉那轻盈的奶油,随后大口嘬吸着阮慈的乳头,大力到似乎要吸出阮慈的奶水一样。
“唔啊啊啊……”阮慈被乌踏吮吸得乳头内里酥麻不已,全身的神经都因此颤动着让她好不难受,阮慈的身体下意识地上下挺动着,将自己的乳房更多地接触乌踏的口腔。
“姐姐的小嘴也饿了吧。”乌踏吐出了嘴中的乳头,坏笑着说到。她伸手摘下蛋糕顶端点缀着的大颗草莓,坏心眼地将那硕大饱满的草莓对准了阮慈的骚穴口。
“啊……凉。”阮慈被那刚从冰箱里拿出的草莓凉到,她的骚穴口也紧张地颤动了两下,吸入了草莓的尖尖儿。
肉棒榨草莓汁。
“呀,姐姐的小嘴那么饿呢~”乌踏看着阮慈粉嫩的洞穴口吸入那红艳艳的草莓尖尖儿,胸腔里便烧起了炽盛如火的欲念,她一面调侃着阮慈的饥渴,一面感受着传到自己下腹的灼烧的情欲之火。乌踏深深地看着阮慈,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流光溢彩的,她用食指按着草莓的底部向阮慈的骚穴内推进去,嘴里说道。“那我就都喂给姐姐的小嘴吧。”
鲜红的草莓果实缓缓拓开阮慈小穴内一层层的褶皱,色泽鲜亮的它进入了温热紧致的湿热骚穴之中,逐渐消失在阮慈粉嫩的小穴甬道里。
“啊凉……唔嗯……”阮慈知道自己的骚穴毫无阻力地吞入了那颗草莓,冰凉的果实贴在她凹凸不平的阴道内壁上,冷得她打了一个寒战。与此同时,阮慈的骚穴还一收一缩的律动着,将那冰凉的草莓一寸寸地吞向骚穴深处。
“咦?姐姐的小嘴吃的好快啊,看来很饿哦……”乌踏看着阮慈的小穴夹紧着快速吞下了硕大的草莓,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让乌踏那根硬梆梆的粉红肉茎又膨胀了一圈,肉柱上青紫的血管此时也一根根接连爆凸了起来,如此狰狞巨大的肉柱在乌踏的内裤里憋的要死要活。
“没、没有……”阮慈忍受着穴内奇妙的塞满感,心中想着可惜草莓没有鸡巴硬、也没有鸡巴长。她胀红着脸收缩着小穴,试图把穴内埋藏着的草莓推出去。
“那再吃一个草莓吧。”乌踏又从蛋糕上拿起了第二颗草莓,压在阮慈那连连喘着粗气、吐着清透蜜汁的小穴口,而后她拧转着第二颗草莓向阮慈的花穴里塞去,内裤里的巨龙也跟着颤动了两下。
“不能再塞了!”洞穴口的第二颗草莓让阮慈慌张不已,她的小穴跟着紧缩,反而将穴内的草莓吸到更深处,骚穴口的第二颗草莓也被她含了大半进去。
“好啊,我不塞了。”乌踏将第二颗草莓按进了阮慈的小穴里,而后就扶着自己炙热坚硬的肉棒压上了阮慈的小妹妹,来回厮磨着阮慈那肥美娇嫩的阴唇。
“你别插进来,唔———草莓还在里面呢。”阮慈猜到了乌踏的目的,她连忙紧张地缩紧了小穴不想让乌踏的肉棒插进来。可这个动作却让阮慈把甬道内两颗大大的草莓包裹得紧紧的,几乎将那两颗汁水丰富的草莓挤爆炸。
“哦~原来姐姐不想让我用肉棒榨草莓果汁啊~”乌踏一边与阮慈交流着,一边以自己炙热的龟头戳弄了两下阮慈的蚌肉,从中汲取了粘腻透明的淫液,就是不愿意移开自己的阴茎。
“嗯对,唔啊……先、先把草莓弄出来。”阮慈被乌踏的孽根蹭得小穴连连出水儿,仍然是没忍住喉咙里藏着的呻吟声。但听到乌踏理解了自己的担忧,阮慈喜上眉梢,她咬了咬红唇忍着私处的痒,连忙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好。”乌踏当然选择……帮助阮慈抠出草莓喽。乌踏撤开了自己的肉棒告诉它乖乖等着,她以食指抹了两下阮慈充血的红肿阴蒂,而后,她的手指则小心翼翼地插入阮慈的阴道口,压着那饱满的草莓,紧贴着阮慈的肉穴上壁一点点了探进去。
“唔——快点、”阮慈被体内突如其来的手指摸得尾骨发麻、面红耳赤,但她仍然记得自己穴里的两颗草莓,于是为了方便乌踏抠出穴内的草莓,阮慈放松了阴道内的肌肉,方便乌踏的手指插入自己的洞穴深处。
“嗯……?姐姐这么配合呢。”可阮慈没想到乌踏的手指却抓住这个机会,以指节推开阮慈穴内那两颗碍事的硕大草莓,一点点抚摸着阮慈花穴上壁上凸起的一块块嫩肉们,一会儿按压揉弄,一会儿抠弄戳捣。甚至,乌踏直接找到了阮慈那敏感脆弱的肿胀G点,一顿快速的狂轰滥炸。
“唔啊啊———乌踏、你……”毫无防备的阮慈被乌踏的手指抠了个正着,从G点绽放的震感带着阮慈的脊椎、后脑一起发麻,她哪里还能思考草莓的事情?只能双腿抖成了筛糠,任由乌踏处置。
“不是姐姐让我把草莓抠出来吗?我找不到在哪里诶……再让我抠会儿啊。”乌踏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手指却仍然抠着阮慈的凸起媚肉不愿意走开,反而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手腕子,碾压着那块可爱可怜的G点媚肉来。
“唔啊啊……”阮慈的G点处炸开山崩地裂的强烈快感,让她瞬间没了理智,脚趾都跟着蜷缩着颤抖起来,她嘴里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得高亢悠长,婉转动人。
“呀草莓藏的太深了,还是榨成草莓汁吧……”乌踏趁着阮慈意识不清醒,抬起了阮慈的双腿架高在空中,随后,她扶着自己亢奋不已的坚硬肉棒猛地向前一个冲刺,【噗呲】一声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阮慈那湿滑逼仄的小穴之内。
那粉红的肉棒戳捣着两颗成熟软烂的草莓而入,大颗的草莓被乌踏的肉棒戳捣的稀烂不已、汁液乱炸,空气中都充满了酸酸甜甜的草莓汁气味。
“啊啊啊————”一根粗壮无情的大屌在阮慈的骚穴里冲刺着,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草莓被乌踏的棍棒捣了稀碎,也知道自己的穴肉被那灼热的鸡巴摩擦了个死去活来,毕竟交合处响亮的【啧啧】水声、骚穴里的酸麻、小腹的抽搐都证实了这一点。
“呜呜……姐姐……”乌踏抱着阮慈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如同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一样,乌踏把那整果的大颗草莓肏成了草莓泥糜,带出了酸甜清新的草莓汁水,让两人的性爱加了些许情趣。
【啪啪啪……】
【啪啪啪……】
“乌、乌踏……啊啊啊————”阮慈被肏得泪眼婆娑、香汗淋漓,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得抽搐收缩着。随后某一瞬间,阮慈脑中一空,骚穴里便发起了汹涌的大水来,红红的草莓汁与她的淫水一同冲出,颜色也逐渐变得清透起来。
“嗯啊啊啊————”乌踏不惧艰辛,在那洪水里仍然勇往直前地穿梭着肉棒,终于,她在清透了的骚水里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白浊浆液。
……
“姐姐生日快乐呀~~”乌踏低下身子亲了下大口喘气的阮慈。
乌踏变大大了!
乌踏画画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而且她的想象力与表现力极佳,经常画出网课老师赞不绝口的奇思妙想,于是网课老师开始更多地给乌踏开小灶,并给乌踏寄各种画展的门票,希望乌踏可以多多接触不同风格、不同大师的作品,以巩固自己的眼力与笔力。
乌踏果然不负她的期望,逐渐成长为一名极具生命力与创造力的画家。
乌踏的老师把她的作品投稿了2021年度全国新人画家大赛里,最终得到了个银奖,奖金有10万元呢。
当天,乌踏和阮慈在家里庆祝了一整天,在床上的那种。而后乌踏给老师挑了个颇为贵重的礼物寄了过去,又给阮慈买了她一直想要的单反相机。剩下的钱则买了自己需要的颜料画笔什么的,毕竟画画可是个烧钱的事情呢!
2021年年底的时候,乌踏申请了个微博,时不时更新自己的画作,随着她的技术越来越成熟,粉丝也跟着快速上涨起来。时不时就有人约个画稿,小到奶茶店书店的装潢壁画、再到某快销品牌的新品设计图、大到杂志的封面插图等等。
平时只从阮慈那里拿零用钱的乌踏赚了个盆满钵满,两年后,等她把存了400万的银行卡交给阮慈之后,她便不再接稿了,而是专注于创作了。
而阮慈也跟着辞职在家,只偶尔接一些翻译或者展品营销的稿子,其他时间便和乌踏一起旅游、看画展,做一做乌踏的助理什么的。
乌踏因为从不在社交网络上露脸、也不在采访中露脸而被粉丝们称为神秘的乌大大,粉丝甚至不知道她是男是女……业界也因乌踏华丽的笔触、浪漫的色彩、空前绝后的想象力称她为画纸上的魔术师。
但是魔术师有个妻子她们还是知道的。
可恶,全天下只有粉丝是单身狗!
……
阮慈看着乌踏的小脸一天天张开了,从俏生生水灵的少女长成了一个艳丽妖媚的女人,她还有些恍惚。
这天,阮慈站在了乌踏的画室门口,看着娉婷明艳的乌踏站在画板前专注地调色画画,时不时撩起长发置于耳后……阮慈不得不感叹,这小孩果然是猫变的,神秘而诱人。
只是……性格倒是像个狗子一样。
“啊,姐姐来啦~~”大概是听到了阮慈的心声,乌踏猛地转头看向门口,看到阮慈的她像只哈巴狗看到主人一般开心地扑到了阮慈的怀里,身后的黑色长尾巴激动地胡乱摆动着,尾巴尖儿还跟着打了卷。
“嗯嗯,这么激动啊。”阮慈连忙接住激动的小乌踏,心中满是爱意,她伸手撸了两把乌踏身后摇晃的尾巴。
“呀!姐姐性骚扰我!”乌踏被摸的尾巴猛地僵直如铁棒,胯间的肉棒也亢奋地站立在内裤里连连敬礼。乌踏便再也忍不住了,她兴奋地将阮慈扑倒在松软的地毯上,吻上了阮慈那软糯粉嫩的双唇。
……
……
……
(正文完结)
番外:阮慈变成小猫咪(一)
这晚,阮慈和乌踏缠绵完之后便拥抱着彼此睡着了。
阮慈刚睡着不久,却莫名感觉到一阵夹杂着冰凉雨丝的冷风袭来,睡梦中的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起来。
唔?怎么回事?家里漏雨了?可是她住25楼呀?
阮慈艰难地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向本该是天花板的头顶。可这一睁眼,她却发现自己身处户外,头顶上是乌云密布的天空,而风中正飘着凄风苦雨。
哈?她怎么会在户外?是做噩梦了吧?
阮慈挣扎着站起身来,也是这样她再次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的手呢?怎么变成了毛绒绒的小爪子了?她身后怎么长了根雪白的尾巴?“喵……?”
阮慈听着自己的喵喵叫声当即五雷轰顶,一定是梦吧,不然自己怎么会和乌踏一样变成猫了呢?阮慈找了片小水坑看着自己的样貌,果然,她变成了一只全身雪白的小奶猫。
大概也就一个多月的样子,正和她捡乌踏时一个大小。
“啊嚏……”阮慈呆愣地站在雨中经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直到淋雨受凉的她打了个喷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该找个地方躲雨。
小奶猫阮慈穿过了一条条小巷子,这才找到了一户家门前有屋檐可躲避的房屋。阮慈松了口气,小小的身体缩在了大门口的角落里。
“喵……”
这真的不是梦吗?如果不是梦的话,乌踏在哪里呢?是还在睡觉吗?她知道自己消失了吗?阮慈一边舔着小爪子一边有些忧郁地想着,她已经快速习惯了自己的猫咪身份,随波逐流了。
正当阮慈陷入了各种猜测时,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打了开来。
一位身穿酒红色风衣的女子推开了门,她身后背着个墨绿色的画板,手里则拿着一把长柄大黑伞。女子利落地撑开了黑伞,正想迈步出门时,却发现自己家门前有一只蜷缩着的小可怜猫崽。
“咦……?哪来的小猫咪?”女子收了伞好奇地蹲下身子,将阮慈托在了手心里。
啊啊啊!这女人是乌踏!而且还是个成熟大姐姐版乌踏!看着比乌踏年长几岁的样子。
“喵喵喵!”阮慈对着女人惊喜地喵喵叫着,希望对方能认出自己来。
“这么热情啊。”女人看着手心里的小家伙激动地嗷嗷叫,心中喜欢得紧,她一般是很没有动物缘的,眼见小猫那么喜欢她,她心中就升起了想养它的意思。
“喵喵喵……(我是阮慈呀!)”阮慈锲而不舍地对着女人喵喵叫着,希望事情能有转机。
“你身上好湿,一定很冷吧。”女人抱着小猫阮慈走回了家里,给她洗了个热水澡。
洗了澡的阮慈云里雾里的,感觉大脑都昏昏沉沉的,都没听到女人说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她就在女人松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女人——巫雪看着熟睡着打呼噜的小奶猫,笑着摇了摇头,便出门去上课了。
……
等到阮慈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处于一处陌生的房间里,她抬起手便看到自己毛绒绒的爪子,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在做梦来的,梦里的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猫,被乌踏反向捡回去了。
这可怎么办呀?自己要怎么变成人呀?
阮慈回想着乌踏当年是怎么变成人的,好像是半夜舔了她的淫水?阮慈红着脸想到那时的旖旎情景,咽下了一口口水。
那……她今晚也要去舔这个乌踏大姐姐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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