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性转/TS)第三章:错乱人生(主母伺候昔日婢女,盟主为妻初堕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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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错乱人生

  

   乌云聚拢,天色昏暗。

  

   阴沉沉的天色让人心中十分压抑,几个巡逻的人也变得急躁了许多,提着手中精钢打造的长刀,在自己走过无数遍的路上巡逻着。只是他们即便再急躁,守卫仍是滴水不漏。

  

   他们自信无人可以闯过她们布下的防线,因为他们是名扬天下的剑圣近侍—墨卫!

  

   玄墨山庄前一颗百年古树上,赤裸着身体的墨殇隐于茂密的林叶之间。她看着守卫森严的山庄,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昔日自己引以为傲的防御系统,如今竟然成了自己的阻碍,世间之事,当真是变幻莫测。

  

   默默计算着守卫的间隔,昔日为了扰乱视听,她设计了一套极为繁琐的当值时间表,不观察三五个月,根本寻不出来规律。

  

   幸好这山庄防卫系统是自己一手打造的,虽有变化,但是大体仍是依照《墨棋剑经》演变而来。万变不离其宗,无论山庄弟子如何改变,也难脱五时八卦之属。

  

   人的精神总有懈怠的时候,即便是她一手训练出来墨卫也是一样,墨殇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所以就这么跟他们耗了起来,她这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等到了将近黄昏。

  

   “轰!”

  

   忽然,天上一道惊雷划过,狂风也随之而起,玄墨山庄内外所有的树木都被这狂风吹得左摇右摆,而墨卫偶遇狂风,双眼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眯。

  

   “雷激风荡,震巽失守,就是现在!”墨殇心中一动,蓦然飞起,像只飞鸟投进内院当中。

  

   只是她忘记了,震巽所代表的不只是风雷,还是夫妻,震巽失守,夫妻缘断。可惜这时候她满心是逃过监视的兴奋,却无暇再思索其她。

  

   此时,满园守卫尽被风沙遮蔽了眼睛,风声之中,根本听不到墨殇掠空而过的声音。虽然他们只需要一息便可缓解过来,但是对于墨殇来说,一息足矣!

  

   进到内院,墨殇就向着她们的屋子走去,其间虽有丫鬟穿梭,但是在墨殇超凡入圣的轻功之前,都好像瞎了一般,察觉不到半分踪迹。

  

   “啪嗒”一声,墨殇穿窗而入,稳稳地落在了卧室中央。

  

   她这么突然一进来,正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温若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被子将自己的裹起来。到看清楚眼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对墨殇微笑道:“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闯进我的卧室来了?”

  

   温若言这些年来生活在墨殇的羽翼之下,浑然不懂江湖险恶,这时候能闯进玄墨山庄的岂是泛泛之辈?她这时候……

  

   能闯进玄墨山庄,温若言此时的选择除了束手待毙,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小妹妹?”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不说话,温若言又问了一遍。

  

   墨殇不知道该哭该笑,看着一脸天真的温若言,捂脸道:“言儿,我是你殇哥啊。”

  

   “扑哧”温若言笑道:“小妹妹不要开玩笑,我殇哥堂堂九尺男儿,江湖上的人是很崇拜他,但是你一个小女孩冒充他,也太自不量力了。念你初犯,你只要这时候退去,我们玄墨山庄自然不会与你为难。”

  

   墨殇一脸黑线,道:“你左乳下面有一颗痣,右边臀肉比左边臀肉更厚实一点,原因自然是夫君的功劳了,而且你花径短浅,每当我杵到底的时候……”

  

   “呀,羞死人了,我信,我信还不成吗?殇哥你就知道欺负若言,明明有玉佩,你就偏不说。”温若言娇羞无限道。

  

   原来,早在一进屋,温若言就看到了墨殇脖子上的玉佩,再看她的走路姿势,行为举止,早就认了出来。

  

   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是练功出了问题,但是出于对墨殇的信心,她不但没有担忧,反而玩心大起,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你个小妮子,平时落落大方,如今却这么调皮,都是我把你宠坏了。”墨殇摇了摇头,无奈道。

  

   “噗哈哈哈。”温若言忽然发笑,边笑边道:“殇哥,我…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呵呵,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说这话,太好玩了,哈哈哈。”

  

   的确,现在墨殇浑身赤裸,晶莹如玉,身高不足三尺,胸平臀窄,比起寻常小孩子还要瘦弱的多。甚至由于她负手而立,双腿微开,那可爱的粉蛤微微张开,往外吐露着丝丝肉眼可见的热气。

  

   可爱的萝莉之身,说着老成的话语,岂能不令人失笑?

  

   “来,快过来,殇妹。让姐姐来看一看你的结构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说着,温若言掀开被子,露出一副色女的样子,轻轻地拍着床道。

  

   墨殇顿时脸黑成锅底一样,屈指一弹,一道无形无质的气劲化生而出,分裂成数股真力,袭向温若言。温若言不懂武功根本没有发现墨殇高明的手段,身体方向前挪动一点,就正好撞在气劲之上。

  

   嘤咛一声,温若言蓦然瘫倒。她此刻脸上红潮密布,双眼迷离,显然是到了高潮的迹象。

  

   墨殇和温若言夫妻十数年,对她身上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刚才那气劲控制的妙到毫厘,既不伤害温若言,又恰巧让她达到巅峰。这绝不是之前的墨殇能做到的,《罗天十二颠》虽然没有让墨殇的功力提升多少,但是对于真气的微妙把握却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小妮子,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墨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瘫软在床的温若言,带了几分调笑之意。

  

   温若言立刻投降,做乖巧状道:“人家说的是殇哥最威武了,每每想起殇哥,言儿就情难自已。”

  

   看着眼前的温若言,墨殇心里忽起伤感之情。之前那个万事不曾逾越的她,不知道心里有着多少苦楚,直到现在,已经年过三十的温若言才能如小孩子一般,嬉戏打闹,不再被那些令人深恶痛绝的陈规陋习所约束。想到这里,墨殇更觉愧疚。

  

   只是心中愧疚,墨殇脸上却一点没表现出来,她怕温若言多想,所以故意装出一副流氓样子,满脸狞笑的向着温若言走去。浑然忘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只不过是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的模样。

  

   温若言强忍笑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蜷缩在床脚,抱着被子道:“你……你千万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了!”

  

   墨殇看她这副样子一愣,下意识的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行了,殇哥,我演不下去了,你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温若言一把将靠近过来的墨殇抱在怀里,用力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不一会儿揪揪她的头发,不一会儿捏捏她的胳膊,爱不释手。

  

   墨殇这一次返老还童,并非幻术一流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这其中的玄奥墨殇虽然还没弄懂,但是至少对于身体状况,她还是十分肯定的。所以温若言纵然手无缚鸡之力,也轻易将她抱了起来,肆意摆弄。

  

   “好了,若言,别闹了,给我找身衣服,我这还要去找江洛依算账。我千防万防,还是被她们师徒给阴了,此仇不报,我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武林盟主了!”墨殇抓住温若言到处乱摸的手,皱眉道。

  

   当了四十年男人,忽然变成一个小女孩,要说一点没有异样,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这二十年来墨殇修心养性,杀性小了些,恐怕早在出关之际就直冲别院,把江洛依剁成七八段了。

  

   温若言想了一会儿,歪头道:“不急,天色已经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我一个月没见到殇哥你了,我很想你呢。”

  

   佳人情深,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了,墨殇暂息怒火,轻声答应一声,便道:“那你去给我找一身衣衫,我穿上咱们便休息吧。”

  

   温若言摇了摇头道:“不嘛,我就喜欢殇哥这样陪我睡嘛。”

  

   墨殇觉得这些年亏欠温若言的实在太多太多,也就由着她的性子来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便要抱着她入睡。可是由于身形的问题,她这一抱反而像扎进妈妈怀里撒娇的孩子。

  

   温若言也是不客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用自己博大的胸怀揉着墨殇的脸,道:“我好喜欢这样的殇哥,甚至都有点不想让你变回去了呢。”

  

   墨殇挣扎了好久,才自那双巨乳中逃了出来,她听到温若言的话,伸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拍道:“别胡说,好好睡觉!”

  

   就这样,一个成熟妩媚、一个清纯天真,两具美好的娇躯紧紧相拥在一起,似乎就算是天地变异、岁月流改,也不能将这两人分开。

  

   “哗!”久聚的乌云终于承载不住那满盈的水汽,化作瓢泼大雨落下。窗外狂风暴雨,屋内温暖如春,两个各具风韵的美人慵懒入睡。

  

   大雨如注,落在地上,人的行迹也被这风雨掩盖。它似在扫除旧迹,要将这大地上的一切都洗刷干净。可是当风散雨止,那被掩埋的一切又会从新出来,继续着他们那不堪入目的勾当。

  

   雨过天青,朝阳初升。

  

   温若言早早就起来为墨殇挑选衣裳,这些衣裳本是温若言的旧衣。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因为她不舍得旧阁楼,索性温老爷就斥巨资请来闻名蜀中的巧匠,将这旧阁楼完全从蜀中移来玄墨山庄,所以这才有了现在为墨殇挑选衣衫的事情。

  

   “这件你觉得怎么样?这一条广袖流仙裙原本只有前朝公主才有资格穿哦,还有这件百鸟裙,这件石榴裙,都是世所罕见的至宝。殇哥你喜欢哪一件?”温若言兴致勃勃的一件件的给她介绍。

  

   墨殇眉头微皱,且不说这些都是女装,就说这些的衣衫尽是上好丝绸织就,就已经让她很不习惯了。她一生苦修,所穿衣物莫不是练功服一类的利落装束,似这般繁复精美的裙装,实在不合她的口味。

  

   “言儿,去给我找一身利落些儿的衣衫,我这次是去报仇的,穿一身女装前去,成何体统?我若是穿上这些裙子,笑就让江洛依那贱人笑死了。”墨殇摇了摇头道。

  

   “不要这么说主……别人,我不喜欢听这些儿污言秽语!给你,穿上就去吧,记得有些礼貌。”温若言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挑起一件老旧的青衫扔给他道。她闻听贱人二字顿时面色生愠,刚才的勃勃兴致也为之一散。

  

   墨殇也未疑虑,只当是自己不愿试穿那衣裙恼了她,所以她接过衣衫,便向着江洛依的别院走了去。

  

   依旧是那个雅致的别院,但是江洛依已经换了一身红衣,她站在池塘边,看着里面的游鱼,嘴角挂着一丝尽在掌握的笑意。

  

   “贱人,你做了什么手脚,让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墨殇一见到她,就怒气上涌,疾声质问道。

  

   江洛依将一把鱼食洒进池塘,那池中的游鱼立刻蜂拥而至,开始争抢了起来。她这才回过身来,悠悠的道:“这不是我们的墨大盟主吗,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不过,还挺可爱的。”

  

   墨殇双眉一扬,冷声道:“你若不交出解决办法,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双目里也尽是杀气,可是任谁看到她这副模样,也只会觉得可爱单纯,生不出丝毫惧意。

  

   “解决办法?那我是没有,毕竟墨盟主可是除了我教教祖以外,唯一一个靠自己练成我教镇教神功的人,洛依是敬佩之至。妾身功力低微,怎么敢指导墨盟主?”江洛依微微一拜道。

  

   这一拜倒是真心实意,《罗天十二颠》高深莫测,难煞了天下英雄,唯独墨殇,在时隔三千余年之后,再次勘破玄机,破解了罗天教的上古之谜。

  

   “我有一事很好奇,这变化之理难脱阴阳妙理,为何我变了,你却没变?”墨殇心有疑虑道。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墨盟主忽然以我为种,修炼神功确实出乎我意料之外,但是我所圣女所修炼的《欲女轮回大法》,早已经将我转化为姹女玄阴之体,早已没有阳象,又怎么会变为男人呢?所以墨盟主想在我这里寻求解决办法,不过是缘木求鱼而已。”

  

   墨殇神色更冷,道:“莫非江傲天真的无情至此,要以你一命,来换我的屈辱?”

  

   “想要我的命?在你练成《罗天十二颠》的那一刻,你就杀不了我了!”江洛依轻笑一声,看着墨殇的眼神里充满了蔑视,那简直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一般。

  

   墨殇冷哼一声,道:“哼,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落音才落,墨殇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这个别院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漫天的剑气。

  

   江洛依面对着她根本抵挡不住的一招,却不见丝毫惊慌,反而淡定的盘坐于地,开始默默地念着晦涩难明的经文。

  

   墨殇冷笑,“这就开始给自己超度了吗?希望下辈子,你不会遇到我。否则,你恐怕还会死!”

  

   漫天剑气中,响起了她稚嫩青涩的嗓音。剑气随着她柔美的声线,直逼江洛依。

  

   而就在这时候,江洛依口中的经文忽然清晰无比,洞穿神魂,“……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那汹涌的剑气到了她周身三尺,忽然变得驯服无比,这昔日迅疾霸道的剑气,却仿佛最乖顺的宠物一般。

  

   “去!”江洛依手指一点,剑气应声而动,向着原主人的方向飞去。

  

   墨殇心中一阵惊疑不定,不过她久历江湖,这时候心中虽然思虑万分,手上却是丝毫不停。她一手化生无尽剑气,一手抱虚画圆,将飞来的剑气化去。

  

   “哼哼,我就看你的真气有多浑厚!”江洛依口中经文又起,无数剑气受她操控,与墨殇斗在一处。这场战斗,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墨殇自己和自己打斗了。

  

   人力有时尽,墨殇此刻以天地为丹田,真气固然源源不断,可是她的身体仍是人的身体,而这具新的身体比起之前千锤百炼的身体,差了也不止一筹。她的身体开始迟缓起来,化解剑气的速度也滞涩了几分。

  

   看着墨殇越来越迟钝的动作,江洛依露齿一笑,整个人忽如一尾游鱼,飘忽游过剑海,来到墨殇面前,蓄满真气的纤细的秀指用力点在她的眉心。

  

   墨殇感觉到眉心的温润,眼中厉色一闪,不再抵御飞来的剑气,而是一拳打在江洛依的胸口之上。

  

   若不是墨殇仓促之间只发挥出了一成功力,那丰腴饱满的完美巨乳,恐怕就化成一滩肉泥了。而即便是一成功力,江洛依也被打得倒飞出去,鲜血遍及长空。

  

   那些剑气失去了操控的人,也缓缓地散在空中,墨殇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咳咳,不愧是剑圣,即便如此劣势,也能伤到我。可惜你只提起了一成功力,不足以杀我,你若是能发挥出三成水平,我就必死无疑了,如今胜负倒是成了未知之数。”江洛依咳嗽了几声道。

  

   墨殇一抹额头香汗,笑道:“若我能提起三成功力,你岂会轻易上当,伤你足够了,待我调息片刻,杀你足矣!”

  

   “杀我?还是先看看你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吧,爆!”江洛依微微冷笑,一撮手指道。

  

   话音才落,墨殇忽然感觉眉心一炸,双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模糊间,各种影像纷至沓来,那都是她曾经真实经历过的回忆。

  

   风雪中的竹庐里,一个只着单衣的威猛老者躺在床上,不怒自威的容颜上是少有的温柔,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大概是这一生来他都很少会笑。

  

   另一个少年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微笑的老者,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殇儿,你不必哭。人生寿也蜉蝣,夭也蜉蝣,百年光阴与八十载寿数,于这苍茫天地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呢?”威猛老人躺在床上,看着那无边的风雪,淡然自若。

  

   “师父!”墨殇泪流满面,悲痛的喊了一声,可是喊完之后,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地落泪。

  

   “人生七十古来稀,为师如今八十有余,也算是不虚此行。只是你天资聪颖,远胜为师,定能堪破玄关,踏入《混元剑体》的最高境界。凡事过犹不及,尤其本门武功刚烈霸道,为师怕你日后早夭,给你取名叫做墨殇,也是希望你不要……早早的来见为师。”威猛老人说到这里,眼角忽然溢出一丝泪水。

  

   他看破生死,穷通寿夭也作等闲,可是当说到自己的徒弟的时候,却也像个平常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寿。

  

   “殇儿,如若你真的支持不住,就……就散了一身功力。隐居山林,安然度此一生。”老人抓着少年的手,老泪纵横。

  

   “不,师父!为了师父心中的武林大同,殇儿纵是死,也绝不后退一步。”墨殇忽然抬起头看着老人道。

  

   “痴儿,如今师父心中只希望你一生平安喜乐,其他再无所求。此次你去昆仑阻止了江傲天,就不要再理会江湖琐事,保重自己才是首要。”老者用力攥着墨殇的手,眼中的光彩一点点地消逝。

  

   “师父!”墨殇看着老人致死仍满是关怀的目光,心中大恸。

  

   陷入悲痛回忆的墨殇身上真气暴动,那已经转化完毕的罗天真气似乎要再转化为曾经犀利至极的无上剑气。

  

   江洛依见此不敢怠慢,强行拖动伤体,再次隔空灌注真气,加强眉心那点嫣红的力量。

  

   得到加持,墨殇眉心红光大放,脑海中的回忆也在快速流转,来到了又一个难忘的回忆。

  

   那一年他二十五岁,已然是闻名江湖,为了他师父的梦想奔波了五年之久。

  

   江湖上的同道传来一个确切的消息,蜀中巨富温家被奸贼惦记,要在半路劫杀他们一家。

  

   墨殇早就听说过温家的名字,温家家主温有德人如其名,有德有义,乐善好施,有一年甘陕大旱,散金三百万两,不知道活了多少人命。

  

   所以一听到温家有难,墨殇三日间跑死了六匹快马,从贵州星夜兼程赶到蜀中,一掌毙九贼,仗剑挑三寨,救下了温有德一家。

  

   那一日,也是二十五岁的墨殇第一次见到温若言。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叶落如雨,温若言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俏然而立,巧笑嫣然。当时即便见惯绝色的墨殇,也被惊艳到了。

  

   他呆立当场,看着款款而来的温若言,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温若言上前施礼,落落大方。那独属于大家闺秀的气质,甚至让当时傲气凛然的墨殇生出了些许自卑之情。

  

   墨殇僵硬的回了一个他以往觉得矫揉造作的礼节,彬彬有礼地答道:“在下墨殇,见过小姐。”

  

   看着墨殇僵硬的动作,温若言掩嘴一笑,顿时墨殇只觉得青山失色,这偌大的天府,再无任何东西能与她相比。

  

   记忆如同流水奔腾,飘忽而过,转眼间,他便已经和温若言二十年夫妻情重了。

  

   这些年来,带着她东奔西跑,没有片刻安生,为了师父的愿望,跳脱的少年成了一个稳重的盟主。他肩负着武林的重任,终日劳碌;她履行着妻子的职责,日夜操劳。

  

   直到近日,他才发现,自己对于妻子做的远远不够,为了师父的愿望,他似乎亏欠了妻子太多。

  

   “你的妻子为了你,受了多年的风霜之苦,还日夜因为不能拥有你的子嗣而自责不已,你不觉得你亏欠你妻子的太多了吗?”似是神魔的低语,又像是来自灵魂的拷问。

  

   随着声音的引导,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塞北,寒风如刀,他带着温若言从温暖的江南来到这塞外苦寒之地。

  

   那一年他三十六岁,《混元剑体》也是第一次出现了反噬,那一个月里他生不如死,是温若言衣不解带,一刻不停的照顾着他。

  

   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意识朦胧的墨殇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错,我实在辜负了若言的一番情意。”

  

   “你如此愧对妻子,是不是应该完全服从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她的所有命令和决定你都不会有异议,她所做的一切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当然,是不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要将墨殇拖落万丈深渊。

  

   墨殇本能的觉着不对,可是脑子里面混沌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是,还是不是!”声音变得极为严厉,若冰雪吹拂而来。

  

   这严厉的声音,却适得其反,一个威猛老人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墨殇的脑海之中,老者看着墨殇,告诫道:“殇儿,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被他人所左右!”

  

   墨殇元神受挫,本能的就要反抗,混元剑气勃发,那曾经为了师父的梦想而闯荡天下的身影,似乎又回来了。

  

   剑气凛冽,那声音仿佛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温和了许多,道:“你想一想你的妻子,她为了你放弃富贵,同你流浪江湖,与你艰难的讨生活。她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你,她亲自浆洗衣服。后来即便你成为了武林盟主,那山庄的琐事仍是一股脑的丢给了她,你不惭愧吗?你不能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做出改变吗?”

  

   墨殇躁动的剑气停了下来,他想起了蜀中的道左相逢的嫣然一笑;他想起了往日温若言为他奔波忙碌的身影;他想起了温若言听到能为自己继后香灯时的欣喜;他想起最后关头的那一块刻着温若言衷心祝福的玉佩。

  

   这一切的一切,剥离了他那层层叠叠的防卫之心。现今的墨殇,心里只剩下那个单薄的倩影。

  

   “很好,现在你的心已经完全属于你的妻子,你要遵从你妻子的一切命令,明白吗?”

  

   “明白!”墨殇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睡吧,等你醒来,这些将会成为你心底最深处的想法。”那声音变得飘渺难寻,最后逐渐消逝。

  

   而墨殇在这一刻才真的陷入昏迷,而她眉心的那团红光,则化作了一滴泪似的痕迹,留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江洛依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即便拥有《罗天十二颠》的克星,改变一个盖世强者的认知也不是她能做到的。

  

   若不是墨殇心中早有破绽,恐怕这时候江洛依早就身受反噬,香消玉殒了。

  

   她仔细调息一番,才招呼人手将墨殇送回温若言的闺房。

  

   而此刻闺房之中,则上演着另一出大戏。

  

   昔日的女主人温若言乖巧的跪在地上,而之前服侍温若言的贴身侍女—聆琴,却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俯视着曾经的主人。

  

   “下等婢女温若言,你可知罪?”聆琴一只脚踩在温若言的头上,问道。

  

   温若言诚惶诚恐的道:“贱婢知罪。”

  

   “那你错在哪了?”聆琴笑着问道。

  

   温若言答道:“贱婢不分尊卑,睡了聆主子的床,此罪一也;贱婢不知廉耻,泄在了聆主子床上,此罪二也;贱婢不守礼仪,未能及时伺候聆主子洗漱,此罪三也。”

  

   “那你该当何罪?”聆琴一脚踹倒温若言,冷声道。

  

   温若言被踹倒后,立刻又翻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又跪在聆琴面前说道:“贱婢任由聆主子处罚。”

  

   “那你就先伺候你聆主子我如厕吧,记着,要用嘴!”聆琴看着温若言,忽然说道。

  

   闻听此语,温若言不敢怠慢,一下子钻进聆琴的裙子里,将聆琴未穿亵裤的下体含住,轻轻的用舌尖刺激昔日婢女的尿道。

  

   聆琴本就有尿意,被温若言这么一挑弄,顿时尿道一张,一道又骚又黄的尿柱击打在温若言的喉头之上,温若言浑身一抖,居然达到了一个难言的高潮。

  

   “贱货,每次一受辱,你就高潮,真不愧是最下贱的贱婢。”聆琴感觉到温若言的抖动,出言嘲讽道。

  

   温若言将聆琴的尿一丝不漏的吞咽完毕,这才开口迎合道:“这都是主人的恩宠,让贱婢一受到侮辱就会产生快感,贱婢这些天来体验了从未体验到的快乐。贱婢真的太感谢主人了,让贱婢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活着。”

  

   聆琴哈哈大笑,站了起来,将自己还沾着尿的小穴在温若言的脸上抹了几下,温若言的脸上立刻变得水光粼粼。而在这样的对待下,温若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温若言的脸上带着痴笑,浑然看不出来不久前,她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昔日温若言对于下人极为体恤,尤其待聆琴更胜似亲人,想不到今日居然遭此耻辱。

  

   想她如今怀有身孕,还遭逢此劫,真是让人叹息。

  

   而最让人感到可怜的是,如今她的神智已经被扭曲。现在的遭遇,她甚至不觉得是耻辱,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贱婢,主人说了,你要是好好完成主人交给你的任务,奖赏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准,你还能亲自伺候主人,也说不定哦。”聆琴抓起温若言的胸衣,将下体擦干净,然后又丢给了温若言后说道。

  

   温若言接过胸衣,再次系到胸上,她就这么用被昔日婢女尿和淫水儿的浸湿的胸衣,将她那肥嫩诱人的双乳包裹住,乳头在接触到胸衣的一刹那,就像两颗坚硬的石子,高高地挺立着。即便是与墨殇做爱,温若言也从未感觉过如此刺激的感觉。

  

   尤其是听到能伺候主人,温若言更是感觉到难言的幸福,她脸上挂着痴痴的傻笑,似在憧憬美好未来一样。

  

   “听说你怀了那人的小贱种?”聆琴踢了踢她的肚子道。

  

   聆琴用的力气不小,温若言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婴儿,聆琴见状大怒,一脚就踹在了她的头上,同时还呵斥道:“贱人,主子要踢你肚子,你还敢挡?”

  

   温若言弱质纤纤,被踢中之后,眼前一黑,差点昏倒过去,她迷迷糊糊之间也不敢怠慢,在地上又滚又爬,来到聆琴脚下,边亲吻她的鞋子边道:“聆主子恕罪,贱婢猪油蒙了心,居然不知好歹,抵挡主子的赏赐,只是这小贱种生下来,就是天生为了给主人玩弄的。贱婢怕若是流了,会耽搁主人的雅兴。若是违背了主人的命令,我怕聆主子被主人责罚。”

  

   聆琴心中一颤,居然差点把主人的命令忘记,主人能随手把自己从一个奴婢变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也能再次将自己变为奴婢。她是万万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所以她想起刚才那一挡,心中升起丝丝庆幸。

  

   “好,念你忠心为主,暂且饶你一回。下回……”聆琴说到一半,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所打断。

  

   闻听敲门声响起,聆琴迅速站起侧立一旁,而温若言则是立刻站了起来,慵懒的卧在床上,拿手帕将脸上的湿痕拭去,紧了紧衣裳,将胸衣完全遮住,这才缓缓开口道:“何人敲门,进来答话。”

  

   她的声音平缓雍容,若清泉留响,美妙至极,谁能想到声音的主人之前还想一个贱货一样,在自己的下人脚下求欢?

  

   嘎吱一声,两个侍女推开门,将墨殇抬了进来,对温若言说道:“夫人,奉主人之命,将老爷送回房里,着你好生照料,按计划行事。”

  

   “好,你们回禀主人,若言明白了。”温若言点了点头道。

  

   “是,夫人的话,我们一定带到。”两个侍女微微一拜道,然后两个人直起腰杆,掏出一块令牌,冲着屋里两人。

  

   两人看到令牌,心中一颤,连忙跪伏到地上,听候指示。只是当初植根在她们灵魂中的印记,见玉佩,如主人亲临。

  

   “聆琴小贱人听了,主人口谕:‘狗东西,你这些日子作威作福也够了,墨盟主回去后,须得一切如常,若出半点差错,我便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口谕毕,你可听明白了,聆琴小贱人?”左边持令牌的侍女说道。

  

   “感谢特使送信,聆琴小贱人明白了。”聆琴低眉顺眼道,一点也没了刚才的威风。

  

   “好了,你们起来吧,我们先走了。切勿耽搁了主人的大事,否则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两个侍女施施然的又退了出去。

  

   “恭送特使!”两个人直到侍女走出很远,才站了起来。

  

   聆琴上前看了看已经变成萝莉模样的墨殇,笑道:“这还是我们那个天下无敌的武林盟主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感觉她这个样子连我都打不过吧?”

  

   说着,她还低下头用手戳了戳墨殇的身体。

  

   “不得无礼!”温若言一皱眉头道。

  

   聆琴一听到温若言命令的口气,顿时怒道:“小贱人长本事了?敢和主子这么说话了?”

  

   温若言越过她,将墨殇抱起,边向床边走边道:“没听到主人的命令吗?一切如常,意思就是我为主,你为仆,殇哥仍是你的老爷。若是耽误了主人的大事,十个你也赔不起。”

  

   “你……”聆琴气结,可是她知道,绝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主人说一切如常,那就必须一切如常!

  

   温若言将墨殇温柔的放在床榻之上,命聆琴准备洗澡水,沐浴更衣后,才又匆匆回到屋里,为墨殇打理一切。

  

   过了大半天,墨殇才缓缓醒来,她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殇哥,你晕倒在了别院,幸好下人把你带了回来,否则冻一晚上,非生病了不可。”温若言用蘸了热水的手帕,为他擦了擦额头后,嗔道。

  

   “若言,你又来了,为夫说了多少次了。为夫内功精湛,就算是数九寒天,也不会有半点病痛。”墨殇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回房睡,不许再这样折磨自己。”

  

   若是平常,墨殇最多口头敷衍一下,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墨殇感觉自己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情绪,她保证道:“好,我保证,以后不论多晚,都会回房睡的。”

  

   “这还差不多。”温若言用手帕一点她的鼻子道。

  

   墨殇嗅觉灵敏,手帕经过鼻子的时候。她猛然闻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不由疑惑道:“若言,你这手帕,味道有些奇怪啊?”

  

   温若言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她没想到,纵使洗涤多遍,仍是瞒不过墨殇。她佯怒道:“手帕不就是这个味道吗?你是不是闻过别人的手帕,快说!”

  

   墨殇脑子一昏,忽然觉得手帕好像就是这个味道,她点了点头道:“好像是啊,手帕好像就应该是这个味道来着。而且,我怎么会去闻别的女人手帕的味道呢?”

  

   “算你识相,要是发现你对不起我,哼哼。”温若言眼中似有杀气。

  

   “怎么会呢?我一切都听夫人的。”墨殇听了这话,心中就是一抖,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怕温若言。

  

   “嗯,既然你都听我的,那咱们可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你这个样子可不能再说自己是墨殇了,毕竟你这个样子统领武林群雄,怕是难以服众。这样吧,对外就宣称你还在闭关,恢复原状之前你就伪装成我的远房亲戚吧。”温若言决定道。

  

   墨殇有些诧异,想不到昔日性格温吞,优柔寡断的妻子,如今遇到事情,居然这么果断,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都听夫人的,只是我的举止姿态山庄里的人都熟悉了,这倒是个问题,不若我深居简出,或者就真的回去闭关?”墨殇还觉得有些顾虑,“那倒不用,以夫君的聪明才智,再加上我的悉心教导,我相信瞒过那些人,绝对不成问题。”温若言自信满满地道。

  

   墨殇微微点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按夫人说的办吧。”

  

   “那好,就让我亲自为你打扮吧,我的殇哥。”温若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嗯,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这闭关数个月,我可是滴水未沾。”墨殇不疑有他,便答应了下来。

  

   墨殇独自来到浴室,屏退了众人,就跳进了那只名匠设计的浴桶当中。这水的温度正好,既不会让人感觉太烫,又恰到好处的让人体温暖起来,上面还铺了一层馨香的花瓣,将墨殇青涩的身体完全遮挡住了。可见设计者心思灵巧,而且对于人体结构的研究自有其独到之处。

  

   在这熨帖的温水里,她久违地感觉到几分轻松惬意,温热的流水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身子轻飘飘的。在精巧的设计中,浴桶当中的水不断流动,仿佛在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颈、胸口、肚子,流水自上而下,将这些地方清洗干净,然后渐渐下游。这本是墨殇早就体验过不止一遍的过程,但是她忘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温热的流水在经过下腹的时候,不再是顺滑的流过,而是开始拼命往里面钻。墨殇明显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忽然涌现一股快感,那种似有似无,又绵绵不绝的感觉令她身躯颤抖。

  

   她想要中断这种快感,从浴桶里面站起来,可是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受控制一般,开始追逐这种快感。

  

   墨殇早就发现身体的不对劲了,她当时横渡虚空,风吹在身上的瞬间,身体就升起一阵强烈的快感。飞掠过程中,下体就开始滴滴答答个不停,变得水润湿滑。

  

   当时她只是以为风太大了,身体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刺激。可是当她躲在树上观察山庄的时候,树叶随风摇摆,偶尔刮蹭到她,就会带起一阵快感。

  

   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敏感,如今的情形,更加印证了这个推论。

  

   墨殇心中思绪万千,身体却越来越深入水中,直到整个人完全没入水中,快感细如丝缕,就像是上好的丝绸与肌肤的完美贴合。

  

   在这细微的快感下,墨殇的精神有些迷乱,胯下一张一合的,似在迎合水流,又似在吐露花蜜,只是水流淙淙,实在是分不清二者之间的区别。终于,墨殇有些受不住了,手指不自觉地滑落,拨开红润的阴唇,就要开始抚慰自己。

  

   “你在干什么?”就在这时候,一声娇喝传来,犹如春雷乍响,惊的墨殇浑身一颤。胯下水流混乱,她居然就这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墨殇连忙从水里站了起来,看到温若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时,不知为何心底涌现出一种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感觉。她低下了头,看着被花瓣覆盖的清水,脑子里一片混乱。

  

   温若言上前抓住她的手,低头嗅了嗅,闻到那淫靡的味道,脸顿时黑成了一个锅底,攥着她的手质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墨殇眼神游移不定,顾左右而言他。

  

   温若言听她此语更怒,一下子把她拽起来,按在浴桶上,就照着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返老还童后,墨殇的屁股变得小巧少肉,被温若言这么一拍,顿时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印。

  

   没有运功护体的墨殇顿时感觉到几分痛意,只是这疼痛刚起,一丝强烈的快感又在体内滋生,随着这两下,她的小穴又变得湿润起来。

  

   “知道错了吗?”温若言疾言厉色道。

  

   墨殇为了掩饰自己的快感,夹紧双腿支支吾吾地答道:“知……知道了。”

  

   温若言这才放下她道:“知道错了就好,殇哥也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你身系中原武林安危,切莫大意啊。看来还是得教一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你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淑女,明天你就和我学如何做一个淑女吧。”

  

   “若言,这些我自然知道,只是这功法着实诡异,为夫实在有些难为情。”墨殇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嘴唇上道:“为夫这个自称以后切记不要说了,咱们要早些适应才是。看你这年纪不过七八岁左右,便说是我远方侄女吧,名字也要改一改,就叫…嗯……温裳儿,如何?”

  

   “嗯,就听言儿的吧。”墨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欲望压下来道。

  

   “哼,言儿也不能叫了,要叫姑姑!不然,姑姑可就要打你屁股了啊!”温若言哼了一声道。

  

   墨殇无奈笑道:“好好好,裳儿都听姑姑的,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温若言一笑,仍像是往昔那般纯真,只是这天真中还有几分是真,就说不清楚了。

  

   温若言给墨殇擦干身子,便抱着她往屋外走去。一离开浴室,温若言便兴致勃勃的带着墨殇来到了卧室,找出一堆十分精致小巧的衣衫,这是温若言当初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找人精心制作的衣衫,从出生到十岁的应有尽有。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孩是女,索性温若言就将男女的衣衫各做了一个系列,以待日后她和墨殇的孩子穿。这件事墨殇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这衣服他们的孩子没用到,反而让她先用上了。

  

   “殇…裳儿,你觉得这件粉色濡裙如何,这是我找蜀中最好的裁缝亲手缝制的,这件梅花纹纱袍,也是名家手笔。对了,还有这件留仙裙,虽然比不得之前那件广袖流仙裙,但是胜在颜色更为鲜艳,如果不满意,这件百褶裙……”温若言边说边比对,显然之前让墨殇穿自己小时候的衣服失败,她又做了一番功课,甚至把给未来子女做的衣服都找了出来,势必要给墨殇挑出来一件满意的衣服。

  

   墨殇苦着脸一件件的试穿,一会儿穿上粉裙,映得她皮肤红润;一会儿去又变成蓝裙,显得她温婉大方;一会儿又换成黑裙,衬得她冷艳高贵。

  

   温若言俨然一副那她当作了自己未来的孩子,认真而执着。墨殇看着她兴奋的俏脸,勾起她心底的一片柔情,她苦着的脸也舒展开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温柔似水,她伸手摸了摸温若言红润的脸庞,深情款款地说道:“言儿,这些年是我对你的关注太少了。”

  

   温若言一怔,然后抬手将她的手打掉道:“叫姑姑,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再打你的屁股?”

  

   “好,我美丽的姑姑。”墨殇看着她微湿的眼眶,心中苦笑,但是嘴上却乖乖的叫了一句。

  

   最终,墨殇穿着一件粉色的濡裙,与温若言来到床前。

  

   “好了,脱衣服睡觉吧。”温若言深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

  

   “那你让我穿衣服干嘛?”墨殇看着眼前已经整理好的床铺,一头雾水道。她本以为温若言给她挑选衣服,是还有什么事情,怎么就直接要上床睡觉了?

  

   温若言脱去外衫,整个人钻到被窝里,轻声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我的殇哥穿上女装是个什么样子,不愧是我的殇哥,的确很漂亮呢。”

  

   墨殇一下子脸就黑了,掀开被子,将温若言翻过来,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两记,清晰的巴掌印浮现出来。

  

   “啊!”温若言娇呼一声,声音婉转娇媚,诱人之极。她转头看着墨殇那满是欲火的双眼,忽然心中一动,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自己的青葱玉指,媚得要滴出水来的魅惑双眸盯着墨殇,同时还缓缓摆动翘臀道:“殇哥,要是可以,你就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真刀真枪的让我爽啊。”

  

   欲火冲上大脑,墨殇下意识的抓向下体,可是却摸了一个空,唯有那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抖了抖。温若言伸出手指,隔着衣衫轻轻地捏了捏墨殇的阴蒂,墨殇感觉一阵奇异的快感自阴蒂扩散开来。她双腿一软,就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就身体年龄而言,她是不应该有快感的,但是由于《罗天十二颠》的神奇效应,她的身体不仅变得敏感异常,还变得开始依赖,追求快感了。

  

   温若言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道:“可惜我的殇哥,变成了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蜡枪头。”

  

   墨殇想要反驳,可是阴蒂又落入温若言的手里,随着温若言的轻拨慢捻,浑身瘫软无力,除了呻吟,根本无法再做出多余的动作。随着灵活的玉指将那小巧可爱的阴蒂玩弄的左右纷飞,墨殇也感觉自己快达到高潮了,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迎合起了温若言的手指。

  

   “啊!”温若言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还有身体的预兆。就在墨殇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温若言忽然在墨殇的阴蒂上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快感一下子消失个干净,同时尿道口受了刺激也是一张一合,喷出了大股的尿液,墨殇就这么好像被抽去了骨头的软肉,瘫成一团。

  

   “我的好殇哥,怎么不来继续给言儿执行家法了?言儿的屁股可还痒着呢。”温若言调笑道。

  

   墨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等着,等我好了,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哦,殇哥你嘴还挺硬哦。”温若言的指甲又在墨殇的阴蒂上轻轻的划了一下道。

  

   “别别别,言儿,姑姑,裳儿错了还不行吗?明天姑姑让我穿什么,裳儿就穿什么,我们睡觉好不好?”墨殇感觉到阴蒂传来的酥麻,连忙求饶道。

  

   温若言得意道:“哼,这还差不多。”

  

   看到墨殇狼狈的求饶,并且听话的褪去了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美妙绝伦的躯体,温若言这才罢手,让她上床睡觉。可是这一夜,温若言睡得香甜,可怜墨殇却要饱受欲火折磨,温若言在她身边,她甚至连自慰都不敢。

  

   就在迷迷糊糊之间,天已经微微的亮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鸡叫声在她耳边飘过,但是她实在太累了,也没理会,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但是随即她便感到屁股上一痛,熟悉的声音也在耳边响了起来,“鸡鸣五遍,你居然还不起床?作为一个淑女,早起是很重要的一环。”

  

   “淑女?”墨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道。原本以她的境界,即便是不吃、不喝、不睡,也是毫无影响的,只是不知怎的,自从《罗天十二颠》练成以后,她便如一个普通人一般,不吃饭会饿,不喝水会渴,不睡觉会累。

  

   温若言看着满面疑惑的墨殇,从床底下抽出一根教鞭,道:“没错,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为成为一个淑女而努力了。”

  

   “你是认真的?”墨殇原以为昨晚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

  

   温若言一挥教鞭,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墨殇心里莫名一紧,看着温若言微微眯起的双眼她心里忽然有些七上八下的。这是她纵横江湖多年,从未有过的。

  

   “淑女之道,博大精深,非普通人可以做到。行走坐卧,自有其规矩,我这里有一粒玉胡瓜,乃是西域贡品,常人根本没机会享用,若不是你是我的亲侄女,我怎么也不舍得给你用的。”温若言见墨殇低下了头,这才满意道。

  

   “贡品?不知道姑姑所说的贡品玉胡瓜,到底是何物呢?”墨殇被勾起了好奇心,又知道温若言玩上瘾了,就半真半假的配合道。

  

   “喏,就是这个。”温若言忽然撩起衣服,露出了没穿亵裤的下体,她分开阴唇,拿出一块儿不算大的玉质物体道。

  

   “你……你下面一直塞着这个?”墨殇瞠目结舌道。妻子昨天晚上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上,那属于自己的小穴里,居然塞着别的东西?

  

   温若言即便被扭曲了神智,听到丈夫如此发问,脸上也不由一红,不过她转瞬就压下了害羞之情,一脸正色的道:“这个自然,淑女不仅是外在,就连小穴、魄门(肛门)这种地方,也要远超其他女子才可以。”

  

   听得这胡说八道的解释,墨殇疑惑地看着妻子良久。实在是她真的不知道这女子为了所谓的淑女,是真的这么变态。还是妻子在戏耍自己,心中虽是半信半疑,但她也开始好奇地打量起了这个所谓的西域贡品。

  

   墨殇仔细打量,发现这所谓的玉胡瓜就是一粒缩小的玉柱,还带着些许细小的倒刺儿。她看了看自己光滑无毛的下体,再想想自己那窄小的小穴,忽然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配合妻子。

  

   温若言似是看出她的犹豫,便又开始胡说八道:“你莫要担心,女人的小穴连孩子都能生下来,何况只是容纳这小小一个玉胡瓜呢?真正的淑女,自六岁开始,就佩戴玉胡瓜,一直到嫁人之后才可以取出来,看你的骨龄也有七八岁了,现在再戴,甚至都有些晚了。”

  

   “这样啊?”墨殇犹豫了半晌,手也不安的乱动起来。那嫩豆腐一般的小手,恰好就不经意的划过了那枚玉牌。

  

   看着温若言那有些期待,有些鼓励的眼神,墨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那粒仍沾着温若言爱液的玉胡瓜接了过来,轻轻的分开自己的阴唇,向里轻轻一推,那温润的玉胡瓜就这么滑进了自己的阴道里面。

  

   “嗯~”销魂蚀骨的呻吟自墨殇的口中发出,小穴忽然被异物入侵,那种充实感,让她的双眼有些迷离,她强压下去的欲火再次被勾了起来。那微微竖起的倒刺经过肉壁,并没有对肉壁造成损伤,反而轻微的在撩拨着她深藏的欲望。欲火攻心,她的脸红润欲滴,眼角也涌现出来一点泪痕,那是乍受刺激的生理反应。

  

   墨殇无毛的小穴微微隆起,软嫩的肌肤光滑细腻,那穴口更像是一条若隐若现的美妙曲线,看似狭小,却内涵乾坤。那玉胡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被墨殇的小穴完全吞没,而毫无痕迹,若非这副媚态,怕是任谁也发现不了墨殇的小穴里被人塞了东西。

  

   温若言轻轻按了按墨殇的小穴,又轻轻扒开看了看,见那玉胡瓜是真的完全固定好,又不会伤到处女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你本身修炼过上乘武功,虽然晚带了两年,但是对小穴的紧致而言影响却不大。”

  

   “只是这样感觉好奇怪啊。”墨殇感觉下体汹涌而来的异样快感,脸红道。

  

   “要是连这些许快感都忍受不了,如何成为一个淑女?没有我的允许,这玉胡瓜你就不能摘下来,知道吗?”温若言拿出一块湖水蓝绣梅花的小肚兜为墨殇系上,道。

  

   墨殇看着身上的肚兜,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是温若言非要她穿,她也只能无奈接受。温若言又从边上拿起一件鹅黄色百褶裙,就要给墨殇穿上。

  

   “不是,姑姑那个……那个亵裤还没穿呢。”墨殇见她拿起一件裙子,就开始摆弄自己,不禁开口提醒道。

  

   温若言摆正她的身子,强行将百褶裙套在她身上道:“那种东西,你不需要!”

  

   “可是……”墨殇感受着下体里酝酿的热流,有些迟疑道。

  

   温若言却是霸气的一挥手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听我的就可以了。”温若言看她脸上尚有犹豫,心中一动,话锋微转,“要不然我们打个赌,你就这个样子照以前的生活方式先试试,你要是一天之后还觉得一切如常便可以,那我也就不强迫你当淑女了,你觉得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墨殇虽然中了迷神之术,但是她修身养性多年,即便江洛依术法如何高明,她仍是有所抗拒,所以温若言一提出这个建议,她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仔细思索,毕竟男女有别,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在温若言饱含深意的笑容里,墨殇穿着裙子,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那姿态一如往常,若是往昔,自然是龙行虎步,雄姿英发。

  

   只是如今她身不满五尺,还身穿一身鹅黄百褶裙,再加上那被温若言轻轻挽起的双丫髻,说不出的灵动可爱。在他人眼里,这不过是个很有灵气的顽童,在学着长辈的姿态走路,看见了也只会了然一笑罢了。

  

   墨殇恍然不觉,只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打算去问道坪练武,只是她没走两步,就感觉腿心一酸,一滴滚烫的淫液顺着大腿滴下。

  

   原来是小穴里的玉胡瓜随着她的步伐开始晃动,那微微竖起的倒刺划过肉壁,既不伤害肉壁,又能挑动情欲,实在让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走路了。

  

   只是她敏锐的灵觉仍能感觉到温若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怎么能还没出去,就这样认输呢?她缓缓提起一口气,将小穴周围的穴道封禁,顿时她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随后,她运转真气,驱动自己的双腿,向着问道坪走去。

  

   这封穴截脉本是搏命秘法,目的就是暂时压住伤势,不让伤势影响自己功力发挥。谁能想到墨殇一生与人争斗,都未曾用过的秘法,居然到了天下无敌之际用来压抑快感?

  

   只不过,既称搏命,自然有其后患,若是封穴超过两个时辰,那不但两条腿就此废了,一身修为也要十去其三,功力大损。即便是没有超过限定时辰,秘法解开的那一刻,伤势也会加重,让人元气大伤。

  

   墨殇双腿如飞,转眼间消失在温若言的视线之内,便可之间就到了往日习武练功的问道坪里。到了这里,她忙不迭的解开了腿上的穴道。

  

   她自是没有受伤,没有受伤自然也不会突然出现伤口,只是万物皆守衡,凡一得,便会有一失,一物逝则一物生。

  

   那原本累积伤势的作用出乎墨殇意料的作用在了腿心之间,起初那若隐若现的快感忽然如同长江决堤,奔腾而来。如果这时候,有人能够看到墨殇小穴里面的情景,那必然会很有趣。

  

   那一粒圆润小巧的玉胡瓜被墨殇体内涌出的浊流一冲,再加上不断收缩的肉壁时缩时放,玉胡瓜开始缓缓转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胡瓜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转动的趋势,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一样。随着水流的冲击,它不时撞在墨殇的肉壁之上,这就导致本就高涨得欲望更加汹涌,这似乎成了一个永无休止的循环。爱液冲击玉胡瓜,玉胡瓜撼动肉壁,肉壁一缩,就有更多的爱液被挤压出来。

  

   玉胡瓜运动,快感袭来,肉壁收缩,小穴里再涌浊流,为玉胡瓜提供动力。这似乎是一场永不停息的循环,往复来去,轮转不息。

  

   如此往复,墨殇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这源源不断的快感,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那如同婴儿般软嫩的脸颊上涌现出来不属于她年龄的潮红,跌坐在地上的她两腿自然向外伸展,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两只莹白如玉的玉手紧紧抓住裙角,晶莹的口水再也收束不住,顺着嘴角低落,那迷离失神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状态。

  

   此时此刻,清风吹动杨柳,点点柳絮飞扬,散入晴空,如同白雪初霁。柔和的阳光透过树丛洒在问道坪上,仿若点点碎金点缀。一个失神的少女坐其间,斑驳的阳光透过那如同白雪的柳絮,照射在她的身上,这一切只让人觉得恍然如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殇才缓缓地回过神来,感受着大腿上的湿滑冰凉,一朵红云从无到有,布满了脸颊,与尚未散去的潮红辉映交融。清风掠过娇嫩的肌肤,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儿,那无遮无挡的无毛小穴被这清风一吹,竟是抖动了两下,又涌出一股热流,与地上那汇聚成一滩的小水洼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此刻脑子一片空白的墨殇,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捅入小穴,用淫液为手指镀上一层淫靡的色彩。然后她抽出手指,放到嘴里轻轻吮吸。

  

   带着些咸骚,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香味的就这么在味蕾上扩散开来,这味道极为独特,也极为诱人,比起陈年老酒都不差分毫。

  

   “呸!呸!呸!”只是墨殇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将嘴里的淫液吐了出来,又运功将腿上淋漓的爱液蒸发,这才心虚地看着地上汇集的淫水儿,兀自在那脸红。

  

   灵觉扫视了几圈,见温若言真的没有跟来,她这才运掌一挥,将眼前的小水洼蒸发了个干净,只留下那淫靡的味道仍在空中发酵、飘散。

  

   闭上双眼,念了几句心法口诀,将心中的绮念驱除,这才演练了一番拳脚。

  

   只是这运拳挥掌,抬脚踢腿,无不是靠腰腹发力,她只要一动,必然会牵扯到小穴里那调皮的小玩意儿。初时动作不大还好,墨殇还能压住那快感,只是当她演练到酣处,她身子翻转,飞腾到半空,凌空来了一记倒挂金钩。全身力道一引,小穴也不由自主的加紧,两边肉壁一碰到玉胡瓜,快感立刻涌现,身处半空之中的墨殇又没穿亵裤,大片水迹洒满碧空。

  

   在阳光下,淫靡的水花金光耀眼,似浮空流金,美不胜收。

  

   墨殇也全身一软,还好她基本功着实扎实,在空中无处借力的处境,仍能凌空一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只是这拳脚不能再练下去了,每练一会儿就高潮一次,这谁受得了啊?就算身体受得住,那人也得脱水啊。

  

   一边这么想着,她一边向着问道坪中的茶桌走去,这是她为了与他人谈武论道准备的,自己倒是很少用。但是仆人也不敢怠慢,不论春夏秋冬,云晴雨雪,这问道坪的茶壶,是决不会少了热茶的。也幸好这茶壶是名家手笔,一经灌入,十二个时辰内都不会降温,否则这下人不知道得多忙碌。

  

   只是今日她胯下的水流就没有停止过,缺水缺的严重,她实在是渴极了,抄起茶壶,也顾不得它还是滚烫的沸水,就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转眼间,茶壶就已经见底了,一大壶茶让墨殇一口气就给喝光了,要知道平常这壶茶足够五个人解渴的。

  

   墨殇一壶水下肚,那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微微一摇晃,仿佛还能听到水声一样。

  

   “唉!”喝完水后,墨殇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才缓缓回到问道坪中。

  

   有道是一动不如一静,我练内功,身体不动,这玉胡瓜总奈何不了我了吧?墨殇想到这里,就走进了问道坪的一间静室当中,盘膝打坐,开始修习内功心法。

  

   果然,当那潺潺的灵气长流自四面八方涌入体内时,那清清凉凉的感觉将昂扬的欲火压下,一切都归于平静,渐渐的四肢的感觉消失了,思想也发散到无尽的虚空当中。到了最后,任凭玉胡瓜如何跳动,也不能影响到墨殇了。

  

   灵气长流一涌入体内,瞬间就转化为罗天真气,填充到穴窍、经脉当中,冰凉的气流也转化为阵阵暖意散发周身。暖意渐浓,就化作了炽热,一层薄薄的香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这种状态于修炼者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墨殇立刻排除杂念,静静地体悟天道。

  

   万物皆空,唯道永恒!

  

   此刻,墨殇已经神游物外,天下之事不萦于心。故而,她也就没发现自身的变化。

  

   《罗天十二颠》夺天地造化,打破修炼常规,让人回到最适宜修炼的年纪,从而利用天地之气打熬身体,使身体与大道贴合。

  

   墨殇每一次修炼都是在促使身体的发育,当第一层功力圆满,她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

  

   在外人看来,本来七八岁模样的墨殇,身体忽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高几寸,而脸上微微嘟起的婴儿肥也淡了几分,眉毛变得更加秀气,鼻梁也愈加坚挺,嘴唇红润欲滴,似含朱丹。

  

   本来略显宽松的衣衫蓦然绷紧,缝隙里面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紧致而美丽的锁骨都清晰可见。这就好像是墨殇特意穿了一件小衣服一样,就连那一马平川的胸前也微微隆起,远远看去,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女人味。

  

   若有观察细致,应当能看出来,就连墨殇那秀气的小手也变得修长了几分,十指纤纤,更显柔美。

  

   待得气贯周天,元气无碍,墨殇缓缓收功,感受着愈加磅礴的内息,之前的郁闷之情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她一醒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感觉胸前憋闷异常,整个人仿佛被束缚住了一样。她心中一惊,还以为修炼出了什么问题。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气血双盈,灵台清明,这才发现是衣服变小了。

  

   这让她秀气的双眉轻轻的挤在一起,清亮的双眸中也填满了不解和忧虑,这件百褶裙出来的时候还轻薄合身,令她感觉松快而舒适,这只片刻工夫儿,自然不能有什么变化。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墨殇透过衣衫的缝隙,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双乳,还有那变得更为厚实的小屁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开始发育的身体,让她忧虑不堪,要是再找不到恢复的方法,那就不得了了。

  

   她下定决心,要创造一门能够化阴为阳,逆雌为雄的法门。不过她现在却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她下体鼓胀,一股暖流在小腹处徘徊,仿佛要满溢出来,那汹涌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一定是茶水喝多了的缘故,墨殇暗叹一声,向着平常出恭的地方走去。

  

   来到茅房,墨殇像平常一样,撩开衣衫,向着胯下扶去,可是到了熟悉的位置,摸了一个空,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然不一样了。她无奈叉开双腿,向着下面准备尿尿。

  

   “呲!”紧闭的小穴里忽然溅出来一股股四散的水流,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若是平时,天女散花自是迷人极了,可是这回散的却不是花,而是骚臭的排泄物。

  

   墨殇只觉得数道水流沿着大腿流下,先是温热,然后是冰凉,再到最后有些刺痒,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了一生都极少有的窘迫之情。

  

   这尿液顽皮的紧,飘起的水珠沾染衣衫,留下了刺鼻的味道,那紧窄的衣衫湿了一大块。

  

   心中虽然窘迫的紧,但墨殇知道她不能接着这个样子下去,墨殇手指一点大地,整个人飞腾而起,转瞬间落在屋前,她走进屋里,发现温若言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她心中还有些许窃喜,温若言不在,她还能挑两件男装出去。

  

   沾染了尿液的衣衫很快被她褪去,顺带着连肚兜也拔了下来,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准备打开衣柜,准备挑选衣服。

  

   只是她嘴角的笑意,在拉开衣柜的一瞬间僵住了,这偌大的衣柜里居然全是女装。

  

   墨殇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身宽大的灰色连衣裙,这是唯一一件女性化标志比较淡的服饰,而看着衣柜里面那一件件花花绿绿的肚兜,她更是不想穿在身上。她只得直接穿上裙子,感觉着自己裙子里空荡荡的娇躯,墨殇忍不住俏脸一红。

  

   她现在已经颇具女性柔美,这一笑,竟是有了几分妖娆妩媚之意。

  

   “禀告夫人,九华山唐掌门前来拜访庄主。”就在墨殇长吁短叹之际,一个声音自门外响起。

  

   墨殇闻言一喜,唐世谦遍阅古籍,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她心生欢喜,就向着外面走去,正当她跨过月门,向着大厅走去的时候,被人喊住了。

  

   “裳儿,站住。”熟悉的声音在墨殇的耳边响起,那是同床共枕的多年的声音。

  

   墨殇停下脚步,疑惑道:“怎么了……姑姑。”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叫了一声。

  

   温若言拉着她走到一个角落,才轻声道:“你这是要去干什么?把一切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告诉唐掌门?”

  

   “不错,老唐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有解决的办法。”墨殇点头。

  

   温若言摇头道:“现如今武林都指望着你呢,要让人知道你出了问题,中原武林说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老唐和我是过了命的交情,我信得过他。”墨殇笃定道。

  

   “你就算信得过他,你怎么保证他不出现纰漏?如今北有蛮夷虎视眈眈,南方倭寇屡禁不止,国家尚且不稳,更何况武林呢?先前你威慑敌国,于万军前连斩敌将,若是有人知道你出了问题,不仅武林,就算是天下也有倾覆之危。”温若言忽然一脸正色道。

  

   “这……”墨殇忽然有些犹豫,自变了女子之后,她似乎也有些优柔寡断了。

  

   温若言见她松动,便缓和了些语气道:“你先随我去看看唐掌门所来何事,再决定告诉不告诉他,如何?”

  

   “这样也好。”墨殇点了点头道。

  

   “你就以温裳儿的身份跟着我就行了,少说话,你们太过熟悉,我怕他认出你来。”温若言边走边叮嘱道。

  

   墨殇道:“好了,我省得了,待会儿能不说话,我就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一路来到会客厅,进去之后,发现唐世谦已然坐在厅中,脸上略带愁容。

  

   “妾身见过唐掌门,不知唐掌门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温若言微微一福道。

  

   唐世谦连忙起身回礼道:“弟妹客气了,我与墨兄相交多年,弟妹就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了。这位是,还为请教。”

  

   他突然看见跟在温若言身后的墨殇,好奇的问了一句,实在是墨殇常年修行,气质不同于寻常人,所以唐世谦才有此一问。

  

   “这是妾身娘家弟弟的女儿—温裳儿,裳儿,还不见过你唐伯伯。”温若言给了墨殇一个眼色道。

  

   “裳儿见过唐伯伯。”墨殇无奈,行礼道。

  

   唐世谦坦然受过这一礼,这才伸手虚扶道:“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

  

   墨殇看他生受了自己一礼,心中腹诽,脸上仍旧一副恭敬的样子。

  

   “唐先生如此说,我要是再执拗,反倒显得妾身太过矫情,唐先生请坐,直说来意吧。”温若言坐下道。

  

   墨殇见温若言坐下了,便也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这一坐可让她是难受极了。她身子发育,微微见乳,屁股变大了,个子变高了,可是偏偏小穴却一如刚刚变成小孩子那般窄小,放了一个小巧的玉胡瓜之后,连手指也再难以挤进去了。

  

   这一坐,丰臀受到挤压,软肉向着中间挤了过去,那玉胡瓜又开始在小穴里磨蹭了起来。微尖的倒刺旋过肉壁,带着她的层层情意,快感仿佛冲入了子宫深处。弄得她,差点呻吟出来,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咙深处。

  

   那玉胡瓜伴随着小穴的收紧回缩,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花心,又被弹回原处。就那么轻轻的旋转着,一刻不停的在刺激她的性欲。

  

   “……如今武林已经陷入风雨飘摇之际,不知道墨盟主何时出关,也好拯救武林于危难当中。”唐世谦痛心疾首道。

  

   温若言装作一副叹息的样子道:“唐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外子实在不知道何时出关。”

  

   “哎,武林缺了墨盟主,便如同没帆的船一般,墨盟主千万不要出事啊。”唐世谦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道。墨殇听了这话,告知真相的心思算是先熄灭了。

  

   温若言劝慰了许久,唐世谦才艰难的展露出一丝笑容,他偶然瞥到墨殇红润的脸色,不由奇怪道:“这位小朋友看似有些难受啊。”

  

   “没事,主要是在家里她就是练功,乱跑,少了些教养,这次让先生见笑了。”

  

   墨殇在昔日好友面前忍受的快感,也快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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