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今天的秘书舰胳膊挽胳膊地走进房间,一边走,一边聆听着鞋跟敲击地面的优美声音。
最后她坐了下来,并且放下了元帅节杖,双手放在大腿上。
坐下的人,正是铁血公国的铁血宰相——俾斯麦。作为领导者(不是最高领导者),她为人严谨,全身上下透露着威严甚至是杀气。但是,这种气息并不能掩盖她的美,而且不论是代表微醉的浅红脸颊,还是庄重而性感的黑色系礼服,还是发自内心的浅浅的微笑,都让我感受不到那种刚烈。
总结就是,坐在我面前的俾斯麦,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女人。
尽管俾斯麦不善于表达感情,但是她的坐姿和微笑让我知道她不仅是诚意满满,而且依然在继续努力。
我坐在俾斯麦的身旁,转头,吻住她晶莹的薄唇。接着伸出舌头,缠缠绵绵,拉出一条透明丝带。
“这次配合十分完美,指挥官。”
“俾斯麦,穿高跟鞋一直踩地,累了吧,我来帮你揉揉脚。”
她会心一笑,我连着鞋一块儿把她的双腿拿到床上,然后把她的脚后跟和一半小腿放在我自己的大腿上。俾斯麦脸上挂着不解,因为自己还穿着鞋就上了床,但还是把枕头竖起来,作为床头的靠背。
我先是简要品鉴俾斯麦黑色的高跟。鞋体乌黑发亮、平滑细腻,脚尖被金黄色点缀,上面还镶嵌着展翅雄鹰——说这双鞋是艺术品都不过分……啊不,俾斯麦全身上下穿的都是艺术品。
脱掉她的高跟鞋,认真摆好摆在床上,我立马看到她优雅的足部曲线,甚至是玉足的大致形状。
因为她的那双黑色长筒袜尽管不透肉,但是做工轻薄,高跟鞋不透气容易集汗,再加上鞋子会让脚踮起来,于是整张脚底和袜子全面贴合。脱下鞋子之后,脚趾会自然蜷缩,于是袜足会最大程度上呈现原本脚的模样——尤其是五个圆润的脚趾。
我用卖力而轻柔的力度去揉捏黑宝石般的脚,脚心和脚背给我的手带来“刚柔并济”的触感——掌,柔软;背,坚实,更重要的是令我性奋的湿热。转头一看,宰相正有节奏地吐息着,脸上挂着微妙的笑。
“宰相大人,疼吗?”(这里说“大人”不含尊卑关系,可以理解为夫妻间互相尊称?)
“刚刚好,感觉脚一点也不累了。”
这时候,我用双手成对地、一下一下地捏捏她的玉趾。
“啊……”俾斯麦又无奈又打趣地长吟一声,心里估计是在说我是个老足控。
“那么,俾斯麦,我可以用一点特殊的方法吗?”我把她的脚放到了离嘴很近的地方,她看出了我的意图,只是嘴鼓了鼓气。
既然俾斯麦没说什么,我就把脸贴到湿热的袜足上。毕竟是铁血首相,宴会活动仅次于大帝,所以那股酸酸的香汗味儿让我感觉浓烈、爽快。然后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那尝起来又咸又粗糙的足。
“哼嗯……”俾斯麦捂着嘴,尖锐地闷哼了一声。她紧张地蜷缩起脚趾,脚底皮肤皱了起来,甚至往回抽腿。
“俾斯麦,别紧张,紧张脚会疼。”
“可……可是真的痒啊……”
我无奈,只好放弃舔舐,重新用手按摩。
“嗯……其实我也很满足了,虽然只有一口。”我虽然面带笑意,但是深藏其中的遗憾却被那个金发美女看(或者是听)的一清二楚。
“但,指挥官如果没有满足,还可以继续的,我……还是能忍一忍的。”
我点点头,但是这次我没用舔,而是一口把俾斯麦的前脚掌吞进去,然后尽量裹吸。这种方法不仅让她感觉不那么痒,而且让我的品尝更加全面。
“好热……好湿……好像还很舒服……”俾斯麦小声感叹。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拉着丝的黑袜脚。
“宰相大人,我想给您揉揉背。”俾斯麦足部的汗咸味儿仍然留在口里。
俾斯麦同意了,她转过身,不枕枕头地趴了下去。但是我在她转身之前,就看出了她一副“预感到接下来有大事”的眼神。
尊贵的黑色披风(或者说袍子)遮盖着她的玉体,轻轻掀开,便看到了肩胛骨和脊柱的优雅曲线。礼服虽然不是紧身,但是圆润的翘臀仍然清晰可见。接着是我最在乎的足部,脚背接触床面,微微压迫双足,脚背朝天,而且由于汗渍和口水,再加上光照,让足底不仅彰显形状,还显得发亮。
“他……他该不会要搞偷袭占便宜吧?”俾斯麦这样想着,但结果是肩膀被抓住,然后是有节奏地被揉捏——那股力度,刚刚合适。
没错,我并不急于做运♂动♀,第一要务是要让她放松下来。按摩肩膀的时候,指尖传来了细腻、柔软感。接着我用手掌按摩她白皙的后背,趴着的俾斯麦因为舒适,呼出了诱人的吐息。
“啊哈……确实很舒服呢……”
我逐渐把目标转换到了腿脚处,先是交替揉捏、轻捶她的双腿,然后抬起那个没有动过的脚,弯曲食指,用指关节轻刮脚底。这时,俾斯麦的脚趾反射性地舒展,然后动了动。
“宰相大人的脚动起来真的太美了……”我没忍住说了出来。
“啊!呃……”她似乎听到了,即便是看不见我也能脑补出她羞涩到爆炸的脸。于是,在按摩完之后,我将计就计,直接用指肚和手指甲分别挠了挠两下脚底。
“呃啊啊啊啊!痒!”
我嗅了嗅指肚,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味道都很淡,但是确实很……令我愉悦。
“俾斯麦,我,我想用一下你的足……”
“唉,真拿你没办法……”
我刚脱下来裤子,她就已经把双腿抬了起来。抓住她的双足,两个足弓卡住棒棒,然后上上下下地撸。那股粗糙的磨砂感真的很爽快,在看着拥有绝妙形状的双足,真的……
“呃……”俾斯麦抓着床单,红着脸闷哼,袜足摩擦肉棒的感觉她每一次都认为怪怪的——尽管已经不是一次了。
大概是到了蓄势待发临近高潮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然后揪着袜子足尖处,拉扯,再一下一下地脱下来。
褪去庄重的黑色,在我眼前呈现出的,是洁白的肤色。而且因为之前的动作,她的脚还呈现出粉红色。按照惯例,我先是把脸贴在脚掌上吸气再吸气,然后用手细细按摩足部皮肤,最后一根一根地捏脚趾。
相比于袜足,裸足给我更多的是顺滑和柔软,是刚毅热血女强人柔软的一面。当然我还是没有忘记用足弓足交。
裸足和袜足给视觉和触觉带来双重感受,叠加在一起就像氮气一样冲刺到高潮,然后让精液把她的双足弄得白花花脏兮兮。
“指挥官你射了……”趴着的俾斯麦似乎通过触觉明白了我已经把大股精液射在了她的脚上。
“对,我射了,脚太美了。”我毫不避讳地回答着,然后用卫生纸擦拭她的足部,再轻轻放到床上——毕竟老是翘着腿够累的。
这时俾斯麦把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然后自己趴在上面,让臀部“被迫”撅起,看来她准备做正事儿了。我完全不拒绝,于是掀开礼服,露出黑内裤和两瓣圆而白的美臀。
“啊!啊哈~”俾斯麦性奋地惊叫起来。因为我正一边细嗅着微微的骚味儿,一边隔着内裤舔她的下身。舔到内裤湿透之后,我轻轻把她的小裤裤拉下来,露出晶莹光滑的蜜桃下体。接着,我又一口裹住水蜜桃,然后拨开肉色阴户去舔粉色肉壁,外加手指轻揉小豆豆、在菊花上画圈。
俾斯麦彻底控制不住了,她抓着枕头,又是浪叫,又是抽搐,一股一股的爱液流进我的口里。然而她越兴奋我越不松口,又暖又美味的下身我怎能轻易放弃?终于到最后,随着破音一般的叫喊,她的下身喷水了,喷到从我嘴里漏出来不少。快速咽下去之后,我趁热打铁,松开口,把手指插进小穴里面,高速上下拨弄。没哗啦几声,她又喷出了一两道水柱。
“宰相大人太骚了……”我忍不住拍了拍俾斯麦的屁股,她的“缝隙”又滴答出几滴水,然后双脚似乎在床上踮起来了。
我忍不住舔一口,因为脚尖点床的时候特别显曲线,缺点就是……很累。
“啊……俾斯麦,把脚放下来吧,踮着很难受的。”
“可是,这样很吸引像指挥官您这样的足控啊。”看起来她对性癖这一方面有一定研究。
“我知道,可是还是放下来吧,一会儿还有更强的运动。”我用手指挠了一下她略硬的脚底,她最后也选择了放下来。
接着,我整个人骑在她身上,胸膛贴后背。转过头看着俾斯麦的侧颜,她依然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面庞通红,均匀吐息,嘴角和眼角都残留着体液。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一次性奋却展露了她内心深处的娇媚。
看着她的美貌,细嗅着香水和汗水的混合气味儿,我一边赞叹,一边吮她的耳朵,连带着玩弄她的耳坠。然后不安分的手又在亵玩她锁骨前的金十字。
大概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吧,俾斯麦迫不及待地解开衣服脱下来,露出了几乎整个上半身。我把手向下伸去,抓住她软软的双乳,乳尖似乎有些湿润。
“俾斯麦出奶水了?”我明知故问。
“是啊,因为你刚才实在是太……还有,被抵着的感觉有些……”
俾斯麦指的是我的龟头正抵着她的下阴,一直没插进去。正好,我的下身早就发胀了,她生硬的推波助澜让我下定了决心。
“呃啊啊啊啊!”条件反射性的抬头伴随着悠长的叫喊,俾斯麦和我合二为一。
我近乎发疯似的亲吻她的脸庞、抓揉她的乳房,最后和她热吻起来,然后臀部动起来,俾斯麦发出呜呜的声音。
最后我们舌与舌共舞了几下,就彻底松开了,因为性兴奋的时候会缺氧,我不想让她难受,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头部和她的头部靠的近一点,这样更有暖意。
俾斯麦在冲击中娇吟着,渐渐不被自己的身份所裹挟。我每一次冲击都尽量往最深处进发,但越到后期越难。因为性兴奋使得她的穴内越来越粘稠、紧致,而我的肉棒越来越膨大,这样动起来越来越不易,可是这时候哪怕一点点动作都能增加不小的性奋。
最后她的下身猛地一夹,一下子把我蓄势待发的东西带了出来。精液喷发,灌满了她的体内,多余的连同爱液从缝隙中溢出。射精的同时我又控制不住抓紧她的双乳,于是奶水喷了我一手。
第一次内射之后,俾斯麦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估计是没劲儿支撑了。我把她抱下来,让其平躺在床上。此时的她闭眼红脸,急促地娇喘,还抽搐两下。凌乱不堪的衣服,完全无法遮住一塌糊涂的三点。
借着她闭眼看不到外界的时候,我偷偷拿起她一只高跟鞋,品着微微的酸臭,仔细地舔着鞋里面的咸汗。
“指挥官在吃些什么呢?”耳边传来俾斯麦细小的声音。
“啊,没什么,手上有你的甜奶,我嘬两口。”
“鞋子少了一只,估计是被拿走了。”
这下彻底瞒不住了,我没想到她其实是半睁着眼,也没想到她严谨的观察推理能力。
“其实,鞋子味道现在都散了,你不如舔这袜子。”俾斯麦半坐卧着,脱掉自己另一条袜子,然后送给我。
现在她已经是一双裸足了。
我调整一下她的袜子,嘴含着脚后跟处,鼻子闻着脚尖处,眼睛看着、手揉着她的生足。这一套下来能够让我的精力快速恢复,去进行下一步攻击。我同时看到俾斯麦也摸了摸下身,尝了一小口男女淫液混合物,只是……表情有些微妙。
“呐,俾斯麦,我想你这个严谨性子,可以当足部选美评委了。”
“我?啊哈?外外,我可不能当。你要说工程数值什么的我们铁血确实在行,你要是选美……那……你得找鸢尾,最好是撒丁。”
“选美不也有硬性指标吗?就拿脚来说,不有什么曲线、比例啥的……”
“非得钻研这个干什么啊?钻大劲儿了本来的好东西到最后都能看吐了,因为看的次数、测量太多了。还不如拍照片,往上一放,大家一起投票,这又不是什么新技术装备需要测验……就是……唉,算了不谈那些了,指挥官,看你也恢复差不多了,咱们再来一场吧。”
说罢,我把鞋子放回原位,脱光衣服,转过身去,放平俾斯麦,然后从上到下把她尊贵但凌乱的衣服悉数脱掉,到最后内裤脱掉之际,我再一次赏玩了她的美足——那可真是一双“利器”。
那么,我现在和她坦诚相见了。
首先,我爱抚了一下她圆润柔软的美乳,然后舔舐、吮吸她的粉乳头,一股醇厚的鲜奶流入口中。
接下来,我双手顺着腰肢往下,打开她的双腿,让俾斯麦M型躺在床上。戳了一下肚脐之后,我用手仔细地摸了一下那块无毛洁净的阴户,然后掰开露出里面的粉嫩,顺着穴口一圈一圈地舔,吸一吸里面的清水和白浆。
俾斯麦躺在床上,放开嗓子浪叫,彻底地、真正意义上的放下身段、放下矜持。她的理智已经碎成铁砂,哪怕是吹一口气都能左右位置。
最后,我把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挤了进去。
冲刺……冲刺……
重击……重击……
子宫口亲吻着我的马眼,肉棒摩擦搅拌着一塌糊涂的湿黏阴道,液体不断地被挤压溢出。俾斯麦放浪地叫喊着、沉重地呼吸着,每一次刺激都像电击一样,还是直通大脑的刺激。
接着出现了有趣的一幕↓
因为神经高度紧张,俾斯麦条件反射般地脚趾抓床单,好巧不巧,那双高跟鞋就在她的一只脚的边上。众所周知黑色常常和威严、理性挂钩,而俾斯麦的那双鞋即便是就那么放在那里,也是尽显威仪。但是很“不幸”,那双高跟鞋——倒了!在床震中倒了!就倒在她的玉足边上。而且,那只白脚下面还踩着自己的黑色长筒袜——我想,如果我有第二双眼看到那番景象,我或许真的会兴奋死。
俾斯麦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半张着嘴,口腔里布满银丝,一口一口地吐出甜腻的气息。双乳随着节奏摇晃,稍微一捏能把奶水挤出来些许。她的身体,有好多处都布满着晶莹的汗珠,看起来俾斯麦正被看不见的大火燃烧着,那股火燃烧着她的机体和血液,温度能熔化掉坚硬的钢铁。
……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的高潮,俾斯麦又哭又笑地破音高喊,她甚至抬起腿来,打开成大V字型,毫不避讳地收下我所有的精液,回报给我好几大股清亮的液体,甚至喷射到我的肚子上。
事后,俾斯麦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泪口水齐流。我也躺在一旁大口换气,不过实际上我在等她和我一起恢复过来,因为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应该是过了几分钟罢)
“呐,俾斯麦,我这边还有一件事……”
“说吧,我还有力气,呼……”
“您作为铁血首相,刚才老是压着你,有点……践踏尊严……”
“这没什么……啊……或者说……你想让我骑乘位?”
我点点头,而俾斯麦表示尽管骑乘次数不多,但是也乐意努力试试。于是,她起身整理金发,两腿打开,跪在我上面,然后把着我的丁丁,对准小穴往下压。
“哦!进去了!指挥官的阴茎……进去了……”
俾斯麦就这样跪在我的身上,金色的长发配碧蓝色的眼瞳,双乳圆润丰满,乳尖挺立被奶滴点缀,腰肢臀部曲线柔美,全身香汗淋漓,蜜桃尖被棒撑开,隐约能看到流出的淫液……拨开坚硬的外壳,她浑身上下都是美艳。
俾斯麦有时候会上下运动,耳畔传来咕咚咕咚的床震声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她的呻吟短促而频繁,乳房随着节奏摆动,然后俾斯麦自己还揉捏乳房,偶尔还会出来点波浪奶柱。
“啊哈,每一次……都……深入……小肚肚……肚肚……”
“俾斯麦,你里面……好热……好暖……好……”
俾斯麦有时候会前后扭动,耳畔传来咕啾咕啾的爱水声,她的呻吟虽然少,但是每一声都悠长、甜腻,我趁此机会好好地抚摸了她的腰肢和双腿,拍打了她富有弹性的香臀,挑逗她硬硬的小阴蒂和菊花。而且我隐约看到俾斯麦又踮起脚丫子了,如果我能看到她嫩白的脚底,我估计现在就射了。
“啊哈!我的屁股……我的……指挥官……啊……”
“俾斯麦……美死了……我想再干500下……”
其实我现在有点睁不开眼了,这被她发觉了。
“指挥官……肾脏……不难受吗……”
“不难受……”
她突然俯下身子亲我嘴。
“我不喜欢听到自己情郎的谎言。”但是她眼里毫无怒气,倒是有一丝丝担忧。
“确实不难受,就是……有点累,不过我撑得住。”
“那,请您,送我最后一发吧,又大又狠的一发……对!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压榨掉最后一股力气,疯狂地上下运动,就是要把超猛的那一炮毫不保留地给她。
没错,干到最后一炮,战至最后!
既然是铁血公国的宰相,是铁血民族的爱人,那就用铁血的方式来结束吧!
“射!射!射了啊啊啊啊!……”
连续n声娇喘之后,终于迎来了整夜的最后高潮。俾斯麦嚎叫着,划破了凝重还带着香甜味儿的空气。睡去之前,我看到了最狼狈最色情的她——全身颤抖,仰着头,流着口水,奶水和淫水喷溅在我的身上……
【指挥官已进入睡眠状态,现在第一人称视角切换至俾斯麦】
“哈……哈……”
我大口呼吸着,把头低下去,看着那个早已睡去的他。下身又湿又黏,塌软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滑落出来。战斗结束了,我不禁躺倒在他健壮的身躯上,指挥官的身体依然温热,心跳声让我舒心。可是我知道,这样压着他会很不舒服的,所以我只能恋恋不舍地翻滚到旁边。
尽管房事之后要面对的是回响都求之不得的死寂,但是却有种纯净的宁静感——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似乎是在一场不那么愉快的战斗中,嗯,是啊,莱茵演习。
上一次是我为了铁血战至最后,这一次是他为了我战至最后——虽然这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嗯……脑海里又回响了平静的钢琴曲,然后又听到了自己下身的滴答声。我用手夹了夹自己的阴户,希望能够把他带来的那份暖意留在身体里更长时间——哪怕一秒也好。
用最后的一点点力气,把鞋放到地上,大致整理好衣服,给指挥官和我盖好被子。再次平躺的时候,感觉眼皮更重了。
好像还缺点什么……
于是我爬过去,面对着他的睡颜,挤出了这句话:
“Gute Nacht,亲爱的……”
轻轻吻一下他微张的嘴,回到原位,侧躺着,看着他的侧颜,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