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帐篷里,绝美的少女正与狰狞的触手忘情地交媾。他们彼此交缠,难舍难分,每一次肉体的碰撞都迸射出激情与爱。
开始,少女软软地伏在触手的怀抱里,享受来自下体的激烈抽插。
之后,少女开始强硬地搂住触手,自己扭动腰肢,攫取快感。
到了最后,瘫软在地的反倒变成了触手,少女骑在他的身上,玉胯起落,带起朵朵水花。
最终,在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少女拥抱着触手躺倒在被蜜液完全浸透的床榻上。
他们自然就是莱狄李娅和触手怪了。
此时的触手怪正一动不动地瘫在莱狄李娅怀里,生无可恋,心如死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食量加倍也好,在温馨的夜晚大做特做也好,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梦境一般幸福的瞬间...
但结果却是,他现在只能像只死狗一样瘫在莱狄李娅身上,甚至连插在软嫩肉穴中的触手都没有力气拔出来。又累,又撑,再对比红光满面,言笑晏晏的莱狄李娅,简直是在体力和战斗力双重意义上遭到了惨无人道的羞辱。
他真的尽力了,这一晚上,他足足鏖战了大半夜,算上那次阴蒂高潮,让莱狄李娅去了八次。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但莱狄李娅却显得很开心,她微笑着,含情脉脉地盯着触手怪,一双樱唇雨点般落下,狠狠地吻在他身上。
待触手怪全身都印满她的唇印,她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特雷迪乌斯,你今晚真厉害!”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从来,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精彩的夜晚!”
“呵,呵呵。”触手怪像坏掉了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笑。
他的自尊心,已经像他疲惫的身体一样,支离破碎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莱狄李娅皱了皱眉头,但随即露出一丝坏笑。
她轻轻张开双腿,下体绷紧,款扭蛮腰...
“停,停,我真的吃不下了!”感受到盘绕偎依着自己触手的柔嫩肉褶突然又开始运动,触手怪吓得差点跳起来。
之所以没跳起来,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了。
莱狄李娅笑盈盈地捧着他的“脸”(主体部分的上端),娇声道:“好啦,特雷迪乌斯,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今晚...已经非常足够了。”
说罢,她像只小猫一样将脸凑了上来,亲密地磨蹭。
得到了爱人的充分肯定,触手怪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浑身无力,只能有气无力地道:“莱狄李娅,能不能帮我把...在你里面的那条触手,拔出来?”
莱狄李娅轻轻吻了他一下,随后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羞涩又幸福地笑了。
“一定要么,特雷迪乌斯?”她轻声问道,“我觉得这样我更...安心。”
蔷薇般绽开的笑颜几乎在一瞬间就将触手怪的理智击得粉碎。“没事,那就不拔出来吧!”他义正严词地道。
撑死是什么,有老婆的笑容重要吗!
莱狄李娅嫣然一笑,又吻了他一下,随后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触手怪静静地躺在她怀里,感受被赤裸的完美胴体紧紧包裹的快感。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莱狄李娅睡着了。
这让触手怪略略感到一丝宽慰:这么快就睡着了,证明她还是挺累的,至少证明自己已经开始摸到她极限的边缘了...
甚至,考虑到莱狄李娅已经积蓄了十多天,说不定今天的她是超水平发挥,以后触手怪就能彻底满足她了。
想到这里,触手怪不禁又振作了起来,只觉前途光明,未来一片坦途。
不一会,他也在软玉温香的环抱下,昏昏睡去。
第二天。
晚上,瑟维尔再次将莱狄李娅带到了主母的帐前。
完全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的她颇为妒忌地看了莱狄李娅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军团长大人还真是有能耐呀,主母还从来没有连续两晚临幸过同一人呢,您可是头一位呀~”
谁想要这种奇怪的殊荣啊!触手怪暗暗吐槽。
莱狄李娅面色不愉地看着她,想要反唇相讥,但最终还是忍住,冷哼了一声,气冲冲地走进了帐篷。
“你不该这样的。”触手怪说道,“至少应该说点什么缓解气氛,这样才会显得你已经被主母驯服了一样,不会令人生疑。”
“我不想那样。”莱狄李娅冷冷地道。
也是,那样就不是莱狄李娅了。触手怪暗暗想道。他真的很喜欢这样倔强的她。
“那就不做。”他笑道,“对这样一个小卒子低声下气,倒好像我们真怕了他们一样。”
莱狄李娅也忍不住笑了。她轻声道:“一定要赢呀,特雷迪乌斯。”
“我只能争取平局。”触手怪老老实实地道。
“不要在“临战”的时候说这么丧气的话...”莱狄李娅轻轻挽住他的触手。
“我确实不想说丧气话,但我更不想欺骗你。”触手怪认真地道。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特雷迪乌斯。”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让莱狄李娅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时,一旁突然传来一阵揶揄的笑声。
“诶呀诶呀,两位还真是恩爱呀。”韦德人的主母,岳.塔卢斯在层层柜架间掩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像我这种闲人,是不是退避一下比较好呢?”
她今天穿的不是调教莱狄李娅时的那身皮衣,而是一件短摆的羊毛罩袍。这件袍子穿在莱狄李娅身上大概会完全盖住她青涩的酥胸和翘臀,但穿在主母身上却曲线毕露,傲人的双峰撑开领口,火爆的桃臀顶起袍袴,玲珑浮凸的身材被凸显得淋漓尽致。领口处,峰峦般隆起的北半球和线条柔匀的锁骨完全袒露,下身,短短的裙摆间,腹股沟的神秘圣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触手怪转身看向她,丝毫没有在意这身性感火爆的打扮,而是冷声道:“我看岳女士也不是喜欢害羞的人吧?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还是来履行一下我们的赌约吧。”
“呵呵,真是久违的称呼了呢。”岳笑着道。
“我觉得您应该会喜欢。”触手怪道。
岳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也不像瑞特人,也和对韦德有文化渗透的海德曼和路穆沾不上边,很容易就能想到是主母自己起的。大张旗鼓给自己起这么一个标新立异的名字,怎么想都和前世有关,称呼她岳女士自然再合适不过。
“确实,我喜欢别人这么叫我。”岳点了点头。
莱狄李娅听着他们嘴里蹦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哑谜,脸渐渐黑了下来。
岳注意到了她的小表情,不由得嘴角微微扬起。她突然转向触手怪,左臂按住右胁,向上一托,两颗沉甸甸的乳球顺势弹起,画出几道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妙弧度。
“莱狄李娅,你冷静点,我其实喜欢胸小的!”触手怪不假思索地用魂触喊道。
哪怕没有看莱狄李娅的神色,他都知道这个胸部小小的醋坛子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一旁,已经面色如铁的莱狄李娅迅速收敛了自己失控的表情。
虽然听不到他们说话,但岳却注意到了莱狄李娅神色的变化。她颇为玩味地一笑,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么...要怎么办呢?现在就要开始吗?当着莱希亚小姐的面?”她扮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看着触手怪,“人家还是第一次被调教...要不要请莱希亚小姐...回避一下呢?”
“为什么要回避?”触手怪冷笑道,“她名义上是来这里被调教的,这么快就回去会不会让事情顺了某些人的意呢?”
虽然理论上来说,莱狄李娅行为异常会直接导致的结果应该是他的存在暴露,岳被契约杀死。但是这里可是她的地盘,谁知道事情在她的操纵下会是什么结果?
“真是警觉的小触手呢~”岳微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莱希亚小姐,是要旁观咯?还是说今晚只是打个照面呢?”
...怎么感觉她反而更开心了?
触手怪不禁怀疑她的目的是不是本来就想让莱狄李娅旁观。NTR作品里,让女主看黄片可是经典中的经典。
但比起主母的那点小心思,显然还是一晚上的时间更重要。十五天实在太短太短,必须抓紧每一寸光阴。
于是,他冷哼一声,直接攀上了岳的小腿。
完全不同于莱狄李娅的修长健美,岳的小腿肚饱满圆润,仅仅只是轻轻一捏,都能感受到这双浑圆肉腿的惊人弹性,令人爱不释手。换做个普通的男人,恐怕光是这么一双小腿就足以令其着迷,不顾一切地反复把玩了。
不过享用过莱狄李娅的纤柔玉肌的触手怪却强行压住心中的旖念,一步步向上攀爬。
“嗯~很舒服很温柔呢~”岳看着缠住自己双腿的触手怪,眼角弯起,露出柔婉的媚笑,但随即又看向一旁神色复杂的莱狄李娅,抛出一个媚眼。
虽然是同性的媚眼,但岳成熟美艳的倾世容颜,却依旧让莱狄李娅的呼吸为之一滞。
触手怪不悦地伸出触手,对准了岳的股间。
这时候他才发现,岳的胯间竟然毫无遮掩,阴部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阴部并不像莱狄李娅那两座紧紧遮掩住阴道口的馒丘,而是微微裂开,露出一道窄窄的菱形,里面红艳艳的淫肉若隐若现,熠熠闪光,给触手怪一种可望不可即的错觉,越发刺激了他向内探索的兴趣。
于是,毫不犹豫地,他往主母的两瓣肉唇上狠狠一抹。
“哈~”岳微微气喘,似笑非笑地看着触手怪。“看来我们亲爱的小触手,有点急不可耐呀~”
触手怪闻言便想将触手狠狠插入,把她这幅欠调教的嘴脸插得支离破碎。
但他还是稳住了心神。现在他不能使用任何主动能力,不要说强权血实,连肌体激活这种狂暴鸿儒小助手都被封印。可以说在针对主母的这场调教中,他真的只不过是一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触手,除了比男人阳具更灵活外没有任何优势,根本无法保证几下就把岳肏服。因此与其放纵情绪被岳牵着鼻子走,不如按部就班掌握节奏,让整个调教都处于他的掌控之中。
他一边按住岳的阴部,在绽开的菱形肉缝间细细研磨,一边继续向上爬,触手有意无意地盘住那双丰腴充满肉感的大腿,摩挲敏感的大腿根部。
“哦~”岳发出一声柔糜的叹息,竟然主动张开双腿,轻晃玉胯,主动撩拨起触手怪来。
触手怪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不明白为什么她如此主动。
只要我白给了,就不算被调教成功?
但是条约里写得明明白白,“臣服等级3”就算成功,可不管你是白给达到的还是调教达到的...
所以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的天性好淫?触手怪想不明白。
带着疑虑,他继续进行调教。
两条触手沿着大腿顺流而上,摸上了岳肥美的肉臀。
堆雪般玉莹的肥臀好似熟透了的烂桃,散发着熟妇芬芳甜美的香气,柔软得好像能碰碎人的心智。修身的短袍对这对桃臀而言过于紧窄,臀肉将下摆撑得几乎裂开,看起来根本容不下任何东西。但当触手沿着玉腿向上攀援时,富有弹性的媚肉竟然如棉花般分开,让触手深深陷入。紧绷的袍摆死死咬住触手,肥美桃臀的极致触感毫无保留地在触手尖端爆开,几乎让触手怪魂坠云端。
此时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岳确实有余裕的资本。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尚且青涩的莱狄李娅带着一种少女的稚嫩和娇憨,那种带着些许幼稚的占有欲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反感,心里只有好笑和怜爱,强气精干的外表下也有诸多不足,更多激起的是触手怪的保护欲;但岳却不一样,她好似是雌性魅力的化身,完全熟透的淫靡媚体处处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哪里都能成为男人的销魂冢,加之那副总是游刃有余的成熟风姿,让人心底完全升不起别的想法,有的只是纯粹的色欲和征服欲。
所以,哪怕对她不带半点感情,触手怪心里依然产生了一丝涟漪。
但杂乱的心音转瞬即逝。
他可是触手怪,无论多么动人的娇躯,于他也不过是食物。
财帛美人动人心,但...食物不会。
触手继续向上。
“嗯~”岳发出一声做作又带着挑逗的娇喘,媚笑着看向触手怪,“不想多摸一下么?这可是妇人才能有的...真正的安产型哦?”
触手怪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向上攀援。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个女人周身的性感带,而不是耽于享乐。
但这件短袍对于岳丰腴高挑的肉体而言实在过于紧绷,触手越过肉臀后,竟然寸步难行。
于是,触手怪将触手轻轻一掀。
单薄的短袍腾腾飞起,岳腰部以下的躯体瞬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触手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触手伸长,径直将短袍脱下。
要不是害怕岳没有可以更换的衣服,他都想直接将这件袍子撕烂。
岳的美好胴体终于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高挑的身躯骨肉均亭,丰腴却不肥腻,姿态婀娜,婷婷款款,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情,媚态天成。一双玉峰似雪堆成,艳红的乳尖昂然上立,整只乳球如水滴般圆滑诱人。翘臀大腿上触手缠绕,哪怕只是微微用力,都能在柔软的媚肉上勒出道道诱人的沟壑,更显丰盈柔滑,令人食指大动。帐篷里粉色的灯光打在粉雕玉琢的娇躯之上,泛起阵阵粉霞,如梦似幻。
触手怪忍不住看向莱狄李娅,却见她已经瞪大了眼,为这惊世骇俗的胴体由衷赞叹。
岳看着不为所动的触手怪和目瞪口呆的莱狄李娅,凤目弯起,似笑非笑。
“真是的,还真是心急呢,我的小触手...主人?”她娇声道,慵懒的颤音甜到发腻,绵软得好像能麻痹人的灵魂。
“心急?”触手怪冷笑道,“你现在不过是被我调教的母狗,有衣服穿才是怪事吧?”
“诶呀呀,竟然说母狗什么的...”岳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触手怪丝毫没有被她的气势压倒,反而命令道:“从今往后,只要在单独接受我的条件,都要像这样裸着,听到了吗?”
“你...”岳刚想要说“这违反条约”,却突然感受到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是系统,或者说,“交易契约”。它在告诉她,“符合规则”。
岳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触手怪心底一阵畅快。不仅为打了岳的脸,更因为他终于夺得了主动权。不给岳丝毫反应的机会,他将两条触手袭向她的乳尖,留在胯间的触手则狠狠向肉唇之间一顶。
两颗鲜艳的红樱桃被粗暴地撩起,带着饱满的乳球上下摇晃,两瓣肉唇则被蛮不讲理地分开,但触手在即将进入时,却又停在了阴道口前,细细地研磨。
“嗯~”三点受袭的岳发出一声绮丽的娇声,娇躯轻轻一颤。
有反应,但是...远低于预期。
触手怪冷静地在心里分析。
从岳急不可耐地想要得到莱狄李娅以至于翻车的黑历史来看,她是一个实打实的“性情中人”,对性有绝对的渴求,甚至于可能欲望超越常人。但她显然也不是亚尔兰娜那种轻易会被性爱征服的杂鱼,毕竟,她睡服的韦德酋长少说也有十个,这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各个都是赤铜浮汞级别的绝对精英,精力耐久力绝非凡人所能媲美。一个当时连柔锡都没有的弱女子能流连于他们的床榻还能不被肏服,可见她对性的耐性有多高。
由此反推,似乎也能知道点东西。
那些在哪里都占支配地位酋长肯定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方,只会在岳完美的娇躯上自顾自地肆意征伐,这意味着他们用到的地方基本只有一个,那就是阴道,至多再加上乳房。
这是否意味着...岳的这两个部位,并非弱点呢?这是否也是她沉迷于假凰虚凤之事的原因?若真是如此,这次调教好像还真有了点难度。
不过...既然对性有需求,那就代表有破绽可寻。
于是,触手怪一边研磨和挑逗岳的子宫口和乳尖,一边包裹住岳的全身,小心翼翼地寻找敏感点。
一条触手搂住蜂腰,细细缠绕打旋,撩拨每一寸凝脂。另一条触手则攀上背沟,在丝滑的美背上上下轻抚,丰满柔滑的娇躯连背沟都肉感十足,每次划过,都会凹出一条旖旎的低谷。有两条触手更是伸向玉面,分出细细的触须,于岳的耳垂下轻轻挑逗,动作轻盈柔雅,就好似情人温柔的呼吸,打在岳的耳上。
“嗯,哈...”岳的呼吸明显灼热起来,但她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触手怪,说着风凉话。
“还真是温柔呀,不知道你和莱希亚小姐欢爱时,可有这般关怀备至?”她略带嘲讽地道,“若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我看赌约大可到此为止了。”
触手怪心念电转。
他想到,奴隶主调教奴隶,往往是恩威并施。同时要让他们每天都累死累活,没有心思想逃跑的事。
以此类推,他自然也要给岳带来快感和痛苦,还要让她在快感中沉溺,这样她才不会分出心神抵抗调教,更容易为快乐俘获。
那么,现在...
他冷着脸挺进触手,坚实的触手无情地捅入岳毫无润滑的花径,撕开尚未觉醒的肉壁,碾过层层肉褶,重重顶在了尽头的花心上。
“咿呀!”岳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
“不错,你说得对。”触手怪的声音冰寒冷酷,“那么,我就让你好好疼一下!”
“哈,哈...”岳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只凶器前后摇摆,晃起阵阵淫靡的肉浪。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玉颜瞬间变得和颜悦色。她娇声道:“您说得对,在赌约之下,您就是我的主人,可以肆意使用我的身体,无论是作践它,还是滋润它。”
虽然她服软并称“主人”,但触手怪心底反而涌起了一点焦躁。
他一点也看不出岳有臣服和恐惧之意,反而从她眼底读到了一丝轻易不能察觉的狡黠。
这个女人,她又在想什么?
内心的烦躁不安让他再次挥起触手。
比起刚刚更粗大了一圈的触手退到膣口,接着再次狠狠冲向花心。
“啪!”
来自子宫深处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营帐。
“呀啊——”岳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丰润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躯,就此跪倒在地。
“我劝你,不要打什么鬼主意。”触手怪警告道。
“呼,呼...”岳一边喘着气,一边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是。”她跪伏在地,好似虔诚的朝圣者,“我一定配合您的调教,绝无异心。”
恐惧与臣服,该有的情感都有了。
但触手怪还是感觉到不安。这个女人的演技可是奥斯卡级别的,就算摆出了姿态,也绝不能轻信。
既然她如此叛逆...
那不如抛开先前的计划,先把苦痛铭刻在她心底吧!
痛,比性快感更加本质的感知。
性爱不过指向繁衍,痛感却直接攸关生死,若没有痛感,生命将对失血和炎症一无所觉,徒然走向死亡。
也许岳本人会对触手怪给予的痛不以为然,但她的身体却会铭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产生不可抑制的恐惧。这种恐惧比对快感的渴望更加刻骨铭心,也更简单有效。
这就是所谓的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
没有停歇,触手怪继续着抽插。
触手狂暴地在岳体内肆虐。曾被不知征伐过多少次的肉穴依然保持着弹性,柔嫩湿滑,但这些令人销魂蚀骨的淫肉此时却在触手怪毫不怜惜的狂暴攻势下层层倒伏。穴肉吐出点点银浆,徒劳地想要提供润滑,看起来就好像触手是榨汁的磨盘,这琼浆则是磨盘碾平嫩肉榨出的汁水。
“啊,呀,啊——”岳撕心裂肺地哀嚎着,但如此不成声的娇声竟也似莺啼燕歌,悦耳动听却又哀转久绝,听得一旁的莱狄李娅都于心不忍。
但就在岳的哀嚎越发凄厉之时,触手怪的动作又变了。
尺寸过分粗大的触手突然收缩成了正常的尺寸,同时一条细细的触须伸向岳挣扎颤动的花唇,精准地盘住了其间红润珍珠。
鲜红的肉芽此时已经高高立起,上面甚至带着晶莹的水渍,好似一粒剔透的红玉,鲜嫩可爱。
“被这样硬肏,阴蒂竟然还能勃起,果然是条欠调教的母狗。”触手怪轻蔑地说道。
“呼,呼...”岳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力气,只是跪在地上大声喘息。
触手怪在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如果不能让她的脑袋被快感占满,用痛苦也是不错的办法。
没有给岳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收回了摩挲身体各处的触手,直接开始抽插。
但这次的抽插却与刚刚截然相反,触手配合着周边痛苦蠕动的软脂缓速进出,其上粗糙的纹理轻轻地抚过每一寸肉褶,温柔得好似抚过情人长发的纤手。
“咿呀——”岳再次开始娇喘,但这次的喘息声不再肤浅或痛苦,而是充满了喜乐,连绵婉转。
刚刚仿佛要被触手硬生生撕裂的阴道,在受到了轻柔的抚慰后,便开始加倍地渴求快感。原本的痛感化作伤口愈合般的酥痒,让岳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抚平这令人焦躁的痒意。而下身被触手反复充填碾压带来的酸胀柔麻,又让她如痴如狂,几乎要忘记刚刚痛彻心扉的折磨。
触手怪只觉得四周的软肉山呼海啸般涌向自己的触手,就好像磨蹭着主人脸颊,想要讨取爱抚的猫咪。但这些软肉又不似莱狄李娅的肉穴那般紧致柔韧,想要满足它们,必须另寻策略。
于是,他又让触手微微膨大,同时无视花径的蠕动收缩,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哦,哦,哦!”岳的呻吟越发欢喜,膨大的触手一层层蹭过她阴道内麻痒的肉褶,原本的麻痒立即化作酥痛爆裂开来,一时间只觉得整个肉穴都被澎湃的快感之潮由内向外冲洗了一遍,整个下半身如获新生,说不出的快美舒爽。
触手怪看着这只雪白的淫兽在自己触下婉转承欢,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那是征服欲得到释放的快感。
此时的岳已经完全变成了接收快感的激起,雪白的娇躯已经完全被染成潮红,粉腻的玉肌上缀满油亮的汗滴,汗珠和粉肤反射着吊灯暧昧的粉光,让她整个人好似变成了一尊淫靡的嫩粉色蜡像。被阴道内的麻痒和酥爽彻底勾起情欲的胴体开始迎合触手的进出,蜂腰玉胯淫荡地扭摆,巨乳肥臀随之摇晃,同时带起丰腴的凝脂,漾起层层狂野的肉浪。
这极致的活春宫看得莱狄李娅脸红心跳。虽然她对岳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像她这样早已食髓知味的小姑娘,又怎么抵得住活春宫强大的视觉冲击呢?何况岳此时的姿态也极尽淫靡,美艳的娇颜与晃动的艳躯堪称性爱的完美诠释,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欢喜浪叫更是无时无刻不勾起莱狄李娅内心的淫欲。
她忍不住将手深入两腿之间。那里早已一片泥泞,白嫩的耻丘轻轻翕动,无声地述说自己的渴求。纤嫩的柔荑轻轻碰上,但随即又触电一般收回。
这,这是调教!而且我怎么可能在那个坏女人面前做这种事!她羞恼地想着。
岳似乎注意到了这一幕,眼角漾起一丝笑意。
但马上,这缕笑意便被冲得支离破碎。
感觉到包裹触手的肉穴已经彻底发情,触手怪再一次加大了出力。
狂暴的触手再一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带着岳的整个性器都在颤抖摇摆。
“啊,啊,主人,不要,啊,子宫,子宫,啊,啊,要被,啊,插坏了!”岳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掺杂狂喜和痛苦的哭喊,分不清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
但看着她摇摆得越发起劲的纤腰,大概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吧。
事实也确实如此,宫颈处激烈的碰撞带来阵阵钝痛和酸胀,碰撞的余波震动宫颈后的宫壁,又传来无尽的酥痒和快美,肉褶完全发情后已经在不计代价地传送快感的信号,即便被触手粗暴地刮擦碾平,依然兴奋地收缩伸长,拼命地迎合触手的抽插。阴道外那两瓣紧紧贴合在触手两边的蚌肉,看似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但每次触手插入,却又会被满溢的淫汁硬生生挤开,喷出浅白色的淫荡浆汁,打在岳的大腿和臀瓣上,将本就油亮的胴体涂抹得越发靡丽。
莱狄李娅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交欢的一人一怪,耳边皆是岳欢喜的淫叫和肉体交合迸出的“噗噗”水声。她再也忍受不住,轻轻掀起自己单薄的长裙,玉手迫不及待地探向股间。
“莱狄李娅!”触手怪的声音适时在她脑海里响起。
莱狄李娅娇躯一颤,急忙收回了已经摸向阴蒂的小手。
“...要不要我抽个时间再陪陪你?”触手怪有点心疼地问道。
“不,不,以调教为重吧,特雷迪乌斯。”莱狄李娅摇了摇头,对着他甜甜一笑。
“好,过了今晚就好了,你不要太勉强。”触手怪嘱咐了一声,又开始专注于对岳的征伐。
“啊,啊,咿...”岳的呻吟声越发高亢,仿佛雌兽的嘶吼。
触手怪感觉到周边的肉壁好似狂欢着痛哭的人群,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触手,喷吐出潮水般的蜜液。被反复蹂躏的宫颈也缓缓下沉,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撞击。
他抽动触手,重重地向里一撞。
“啊——”岳纤腰弓起,粉颈后曲。
在她身下,滚滚淫汁井喷而出,两瓣玉蚌被冲得几乎无法合拢,直直地张开,任由蜜液狂涌。
随后,又仿佛没了力气,身体伏下,双手撑地。
“呼,呼,呼……”她毫无风度地大口喘气,宣泄高潮带来的疲惫与快乐。
几乎与此同时,触手怪耳边响起一串提示。
“岳.塔卢斯已满足受迫者条件,解锁可查看信息:职业等级,臣服等级”
很好,这样就踏出第一步了。触手怪暗暗心喜。
他没有急着打开岳的状态栏,而是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肉臀。
“啪”的一声,富有弹性的肥臀被拍出一道红印,漾起了道道雪白的肉波。
“呀!”岳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
“废物,站起来。”触手怪冷冷地道。
“今晚的调教,先到这里。”
“好好地期待……剩下的十五天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