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笨蛋刺客失手后反被调教那些事(又名:双人之舞)
有人说他是一个疯子,因为只有疯子愿意与疯子为伴;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弱智,因为只有弱智才能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人说他是一个天才,因为只有天才才能在战场上力挽狂澜;也有人说他是一个智者,因为只有智者才能掌控人心。
不过,无论其他人是如何评价乌斯顿·周的,对渡鸦来讲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完全不知道这个人,不知道他的一切,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雇佣兵。当雇主把一袋金币砸她脸上的时候,渡鸦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
“会有谁和金钱过不去呢?”
她接下了这次任务——刺杀乌斯顿·周。
当然,她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很害怕在某一天回到自己魂牵梦绕的孤儿院时,看见鲜血已经涂满墙壁,碎肢随处都是。而那个暴君手里正握着自己最喜爱的孩子的头颅,在她万念俱灰的眼神中,用力捏爆手上的头颅。
无数次她在这样的梦中惊醒,每一次惊醒她的心都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急促的跳动。为了孩子们能安全地活下去,她毫不迟疑地接下了这个刺杀乌斯顿·周的任务。渡鸦觉得,只有自己亲手杀掉这个暴君,她的生活才会安稳下来。
不过刺杀乌斯顿·周,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圣芙蕾雅学院,极东之地最为巨大、森严且武装力量充足到几乎可以与一个超级大国角力的巨型军事堡垒;尽管本质上是一座巨大的高等教育机构,但其地下要塞中深埋的武备足矣应对任何一场崩坏危机。而在乌斯顿·周出任圣芙蕾雅学院的执政官后,这座学院地下的武备很快得到了系统性的升级,无论这些谣言是他故意散播或仅仅是崩坏战场上的部分照片,那些十多英尺高的巨大机兵,也绝不是任何一种武装力量那能够抗衡的存在。
尽管在地下室之上,仍然是一片祥和的学院景象;但在这片祥和之下,深埋着只有诸神才可能有能力对抗的军武设备。
潜入学院,这对渡鸦来讲不是难题,在那座学院中,女性职员的数量不少,因此渡鸦轻松搞到一套圣芙蕾雅学院的服装,毫不费力的潜入到学院之中。现在,她正在完成最重要的也是最后一项工作——用手中的狙击步枪杀掉那个暴君。
虽然学院里防卫森严,但渡鸦还是找到了一处适合狙击的地点——靠近大门的岗楼。这座岗楼上有着通向大门外的紧急出口,并且可以清晰地看到学院办公室中,那个手持巨锤的暴君的一举一动。视野开阔易于撤退,这就是她选择这里作为狙击地点的原因。
因为这不仅是出于撤退需求,更是为了能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这所学院内撤离。自己现在身处的哨塔边就是学院的废水处理口,而她早就在废水处理口旁边藏了一艘冲锋舟。
更妙的是,由于乌斯顿·周的妻子的到来,他还抽调了大部分警卫力量去保护他妻子的安全。当渡鸦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免的对乌斯顿·周一顿吐槽:
“这个人,有病吧?”
虽然嘴上说这个人有病,但是渡鸦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虽然她曾经射杀过无数个军阀,但那些军阀和他们的军队加在一起,连给眼前这个人的盔甲留下一个浅到任何光学系统都无法察觉到的痕迹都无法留下。虽然自己做好了几乎一切能做的准备,但是不到枪响的那一刻,直到那个人的脑浆被她射出的子弹所带出他的脑袋,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办公楼门口警卫敬礼,时刻关注着门口的渡鸦迅速用狙击步枪瞄准了那里。很快,乌斯顿·周的脑袋便被她套入瞄准镜中。她屏住呼吸,手指轻轻勾住扳机。只要她用力扣动,一发子弹就会打着旋刺穿空气,拉出一道炽热的火线,将致命的一击送到乌斯顿·周的脑袋上。
这样的话,她就能安心了。孩子们的笑容将不会再消失,梦中的场景永不会成真。
但是当她回过神来时,渡鸦却发现自己丢失了目标。
她的呼吸瞬间就紊乱起来,瞄准镜上的准星也开始乱晃。一旦丢失目标,失去这次狙击机会事小,万一自己被发现才是最要命的问题。
她很快作出决定,放弃这次行动,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一次刺杀失败了,还可以组织下一次。但是一旦丢掉这条小命,渡鸦可没有第二条命可供挥霍。
她轻轻地把面前的狙击步枪拆卸成零件,装到自己旁边的手提箱内。不过当她伸手去拿手提箱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渡鸦扭头一看,不禁魂飞魄散,乌斯顿·周那带有东方人华美气息的脸庞带着微笑出现在她的双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身高近乎两米的壮汉,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身边。渡鸦还没来及反抗,乌斯顿·周抓着她的手腕狠狠地一拉,就如同亲密的情侣一般把渡鸦娇小的身躯抱在怀中。但他并不是一个以温柔著称的男子,他紧紧地抓住渡鸦的手臂,直接用一记过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大理石地面的哨塔上。紧接着他掏出来电击枪,狠狠地按到了渡鸦的两腿之间,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鸦抬起头,发出来凄厉无比地惨叫。
她的整个阴唇就像被一记重拳猛击了一下,就像数十根钢针狠狠地刺入她的阴唇,而这种极度刺激的感觉包裹了她整个胯部,然后以量血压时一百倍收缩的速度猛的收紧了。接着她的阴唇立刻被不明力量甩开,这时候她完全没有胯部与双腿存在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几乎整个下半身膨胀成了一团气体,很多游蛇般的电流在这团气体中乱窜。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既不知道往哪里放,也不知道怎么动。很快她半个的实感恢复了,但现在的渡鸦宁可她的身躯没有恢复知觉。虽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了“重量”。但这个时候她尝试着去动双腿与双臀,但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痛到她不停地流眼泪。
这时,一道粗重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第一个想刺杀我的人,只可惜你还不够强。”
说完,乌斯顿·周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住渡鸦的身体,将她轻轻地抱下塔楼。
“尽管我对我妻子说,我不再会使用我曾经的手法;但现在看来,只有我重新启用那些手法才能教育好你了。毕竟,我也得对得起我是个半个教职员工的这件事。”
圣芙蕾雅学院,训诫教化所。
渡鸦在这里已经赤身裸体被吊了好几个小时了。
渡鸦的双手被扭到背后,摆成双手互相抓着手肘的姿势。乌斯顿·周用双股绳在她两条小臂的中间紧紧地捆了几道,随后就打了一个死结。接着他绕起绳索,在渡鸦的双乳上下各勒了几道。做完这些后,龟头穿过她的腋下,将束住渡鸦双乳的绳索收紧,随后乌斯顿·周熟练地在渡鸦的腰上做了一个丁字裤。更让渡鸦难受的是,乌斯顿·周还在其中一根绳索上打了一个硕大的结,当他把这根绳索勒住渡鸦的下面时,这个结“恰巧”顶住了她最为隐秘的部位。随着渡鸦逐渐失去自由,她只能晃动几下被紧缚的身体,然后从喉头间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呻吟。看着渡鸦在紧缚状态下的表演,乌斯顿·周坏笑着又提了一提勒住渡鸦下体的绳索。她微微颤抖,来自私处的快感弄得大脑有些奇怪的心思,但她还是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不想轻易展露出来,所以渡鸦只是双腿暗暗夹紧了不想让乌斯顿·周看出来。但乌斯顿·周没有注意到这里,他一手扶着渡鸦,另外一只手在她身后的绳结上又系了一道绳索,随后手一扬,绳头准确地挂在了一个钩子上。乌斯顿·周用力向下拉着绳索,渡鸦的身体就被一点一点的吊了起来。当她只能吃力的用自己的脚尖支撑住自己身体时,乌斯顿·周才仿佛开恩一般打结固定。在确保渡鸦的身体被吊起来后,他在渡鸦的丁字裤上系了一道绳索,拽动这条绳索就会扯动顶住她下面的那个绳结。乌斯顿·周在洗完以后拉动几下这根绳索,让渡鸦下面的绳结不安分的动了好几下。来自私处的刺激迫使渡鸦不得不面对现在的状况,但万幸的是渡鸦的双腿没有被绑着,她还可以尽力绷着括约肌来防止自己的失态。但是即使如此,绳结也早已经被渗出的爱液浸润。乌斯顿·周嘿嘿笑着,自顾自地在手中这根绳索上系了一个空水桶。然后再把这个用绳索吊着的水桶放在了一个水龙头下面,最后在渡鸦痛苦的哀鸣声中,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最后,乌斯顿·周才回过头来捆绑渡鸦的双腿。一圈一圈绳索死死的咬住渡鸦双腿上的肉,将她的双腿勒的如同一截一截的藕节一般。大腿,膝盖上下,小腿和脚踝上都被乌斯顿·周用绳索紧紧捆住,每一处的绳圈他都还专门用绳索竖着加固,让渡鸦彻底死掉挣脱绳索的心。渡鸦不是不想挣扎,她拼命地乱蹬自己的双腿,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绳索的靠近。绳索如同蛇一般慢慢爬上双腿,一点一点地剥夺了她唯一的活动力。在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的同时,私处那个硕大无比的绳结给渡鸦带来的痛苦仍然没有停下。即便是渡鸦这样坚强的女孩,也在乌斯顿·周那堪称折磨的拷打手法下流出了眼泪。
哗哗的水声一直没停,水桶里面水位一点一点地上升,吊着水桶的绳索也渐渐地绷紧。在绳索绷到最紧之后,水桶逐渐开始向下沉,这对渡鸦来讲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个水桶是与勒住她下体的绳索是相连的。水桶向下沉,那顶住她小穴的绳结就会继续往上顶。水桶越重,绳结向上顶的位置就会越高,而渡鸦所受到的刺激也会越来越强烈。
随着水桶中水的增加,渡鸦的下面感受到了越来越明显的勒动和刺激,她双腿颤抖着,只怕没有绳子的支撑是要当场摔倒,头随着刺激如同天鹅一般扬起,发出了猎物被落入陷阱一般的微不可闻的悲号。
虽然乌斯顿 ·周并没有堵住她的嘴,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出声了。
就在渡鸦拼尽全力与下面传来的快感斗争时,乌斯顿·周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来两个乳夹。这对乳夹咬合力极强,锯齿状的设计,能给使用者带来足够的痛苦,也确保了不会因为身体晃动而掉下来
他走到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渡鸦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重点是她那对小白兔。乌斯顿·周对渡鸦的那一对小白兔又捏又抓,他时而狠狠地抓着渡鸦的小白兔,时而托着她的胸前的白兔用手指又捏又压那个小豆豆,时而拽着小豆豆使劲拉着把她的小白兔拽到变形。在强烈的刺激下,渡鸦胸前的小豆豆很快地挺立起来,乌斯顿·周趁此机会,将手中的乳夹一左一右咬在渡鸦胸前的小豆豆上。
渡鸦此时已经认不出乌斯顿·周的样子了,或许已经变成了恶魔一样的存在。看到他的接近,渡鸦本能想要躲避,但因为层层的束缚无法如愿。近乎轻柔的爱抚,在渡鸦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胸前被她玩弄挑逗的阵阵快感入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意志足够坚强口只怕当场就要呻吟出声。
唔——!嗯!
乳夹咬住小豆豆的那一刻,渡鸦只觉得自己双乳上像是被鳄鱼咬住一般,痛觉直接扎进了心中,原本控制住的泪痕再一次流了出来,加上私处的刺激,此时的渡鸦已经完全沦落到被对方支配的境界了。
看着渡鸦还在用脚尖努力的支撑着自己,乌斯顿·周伏在渡鸦耳边,悄声说道:
“你感觉我会让你这样平静的休息吗?”
虽然渡鸦已经被玩弄的意识有些松动,但是她的双脚还得用力地撑着身体,否则受苦的是自己的胳膊和下体。乌斯顿·周的话语让她已经无力去顾及了,随着刺激逐渐地进入反应,渡鸦夹住的双腿之间逐渐流出一股暖流。
乌斯顿·周转身,挥手,一道毒蛇般的黑影在渡鸦眼前划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黑影已经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渡鸦赤裸的被紧缚的娇躯上。
渡鸦如同被烙铁烫着一般,身体一个哆嗦。
“呜啊……唔……”
呼之欲出的痛觉,促使着渡鸦本能的躲避,但是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躲避空间十分有限,而一旦有了大动作的躲避,那么胳膊上的痛楚就会提醒她。而渡鸦自己仅仅只是挪动一下双腿,下面就会再一次被那牵扯到的绳结摩擦得痛苦万分。她的双腿颤抖着似乎快要站不住了一般,再也忍不住那种折磨。
但即使如此,不躲开,那渡鸦就要面对的是次数不断的鞭子。她虽然接受过一定的训练,但是像这样的拷问她还是第一次遭遇到。虽然渡鸦对这样的痛觉不是太敏感,但每一次鞭打都会给予她彻入心扉的痛。
虽然现在渡鸦身体伤痕累累,但是她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被紧紧捆起来的身体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也仅仅是皮外伤而已。至于渡鸦为什么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原因很简单,乌斯顿·周在和她在岗楼第一次接触时,他就对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产生了兴趣。也正因为此,乌斯顿·周在对渡鸦进行拷打时,难得的手下留情。
乌斯顿·周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征服面前的女孩,不论是从肉体上还是从精神上都要彻彻底底的征服。
现在的渡鸦,连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乌斯顿·周虽然没有堵住她的嘴,但是随着长久的拷打早已经没了力气,只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唔……”
渡鸦的双腿已经软了下去,但是每一次想要屈膝,手臂和私处总是会给予她一个强烈刺激,迫使她集中起所剩不多的体力再一次站直,反复循环。渡鸦的大脑早就被胸口上以及下体处传来的快感搅和得一塌糊涂,但是她却依旧能保持住下体不会太过于泛滥,这让乌斯顿·周对她更感兴趣了。试想一下,一个冰山美人在你面前被绳索紧紧捆住,看着她在自己调教下一点一点沦陷,在她充满怨恨的眼神中让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将她的高傲,将她的自尊,将她那不容亵渎的神圣粉碎给她看。要让她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意识到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不论之前她是卑微的农奴女儿还是高贵的帝国公主,只要落入圣芙蕾雅学院,只要落入乌斯顿·周的手中,她的一切,她的尊严甚至连她的人格都会被无情地剥夺。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中,她只会成为一团无法思考,头脑被最原始的肉欲所控制,无法控制自己发情的身体的微微颤抖的媚肉。
一头高傲的母狮最后化为一只在你面前只会喵喵叫,脑袋中充斥着对快感渴望的小猫。征服这样一个女孩,对乌斯顿·周来讲,是一件极具美感的事情。
乌斯顿·周看向面前被吊起来的渡鸦,眼神中说不清是对她的欣赏还是单纯的欲望。渡鸦被捆绑着吊在那里,低垂着头,闭着双眼,紧紧咬着牙强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但是她无意识地扭动着小蛮腰的动作已经暴露出来她的本性。随着渡鸦扭动着小蛮腰,勒在私处的绳索在剧烈地晃动。绳索上的绳结一会上一会下,在渡鸦私处不停摩擦着,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她的双腿早就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要不是乌斯顿·周用绳索吊着她,渡鸦真能一头栽倒在地上。她玫瑰色的双唇半张着,吐气若兰,还发出着一丝丝无意识地呻吟。每当她想要集中起残存的意识想做点什么时,从身上各处传来的强大的快感就会如同潮水一般把她的意识给冲得七零八落。她脸色潮红,身体无意识地开始陷入绳索摆动的节奏中。随着绳索上下左右地晃动,渡鸦的身体也在跟随着绳索摇晃着,而身体的摇晃又带动了勒在渡鸦私处,吊着已经装满水的水桶的摆动,水桶的摆动进一步带动了绳结的移动。如此一来,水桶,绳索和渡鸦的身体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如果渡鸦无法挣脱的话,那她就只能在这没有尽头的快感地狱中逐渐堕落下去。
“哦,这可不妙……”
好不容易集中起意识的渡鸦脑海中刚刚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随即下一波从私处和胸部传来的快感就把她的意识再一次冲散。渡鸦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高高的翻着,嘴角处滴落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溅出来的口水,浑身瘫软着被绳索吊着才没有倒下。
她的大脑早已被无尽的快感所充斥着,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现在渡鸦的身体能做的就只剩下迎合着绳索与水桶的摆动,让自己前往极乐的天堂。
“哦?”乌斯顿·周看着渡鸦的身体,发现了一件让他感觉到惊奇的事情:渡鸦的意识早就已经飞走了,但是她的身体却没有沦陷,或者说,她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沦陷。虽然现在渡鸦的身体正在做着极尽淫荡之事,但是渡鸦的私处却没有呈现出乌斯顿·周想看的东西——宣告着肉体与灵魂完全失守,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痉挛着,颤抖着,从下面一泻千里——完全没有。虽然渡鸦的私处也确实被折磨的流出来了爱液,但是却远远没有达到乌斯顿·周所期待的样子。
乌斯顿·周想要的是那种一泻千里极其强烈的潮吹,而不是现在这种细水长流的样子。不过,当他发现面前的渡鸦是这样一种特殊体质后,乌斯顿·周内心中那种固执的性格就被激发出来了:
好,你说你的身体不敏感,那就看我会不会干碎你身体就完事了。
想到这里,乌斯顿·周就开始了下一轮工作。当然了,乌斯顿·周是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家伙,既然他准备认真地去攻克渡鸦,那么先前的准备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渡鸦身上的绳索被乌斯顿·周全部解开。在乌斯顿·周解开吊着渡鸦的绳索后,渡鸦的身体就直接瘫倒在乌斯顿·周的身体上。乌斯顿·周只感觉到两团惊人的软弹向他袭来,下面怒立的小乌斯顿·周差一点点就缴械投降。乌斯顿·周强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开始为渡鸦清理起身体来。
渡鸦被乌斯顿·周带到了他的私人办公室里。他的办公室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渡鸦就这样无意识地被带进了浴缸之中。双手手腕并拢捆紧,系在水龙头上,两腿分开,用绳索一左一右地捆在浴缸两侧的扶手上。接着乌斯顿·周调试好水温,打开水龙头,用温和的热水把渡鸦全身浸泡起来。乌斯顿·周还走到自己的办公桌那里,找出来了一瓶有助于恢复体力充满清香的药剂倒进浴缸之中。
他看着时间,当渡鸦在浴缸里面泡澡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便把她从浴缸中捞起来,用干毛巾擦干,顺手在她的身体上涂抹着能够消除勒痕以及促进血液循环的药膏。
为什么乌斯顿·周突然之间就如同变了一个人?
其实乌斯顿·周没有变,他还是那个想攻陷渡鸦的那个恶魔,只是他感觉渡鸦处于现在疲惫的状态下再去攻陷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只有攻陷一个正处于状态巅峰的女孩,才能让他内心中充满着成就感。因此,他亲自出手,让渡鸦好好享受了一番原先只有他妻子才能享受到的恢复套餐。
看着渡鸦开始无意识的轻轻地呻吟,乌斯顿·周对她开始了新一轮折磨。
乌斯顿·周把渡鸦的双手背到身后,手腕交叉折叠在一起,用白色棉绳紧紧的绑住。接着绳子向上,从渡鸦的左肩拉到胸前,向下斜拉到右肋再回到背后,然后再一次缠住渡鸦的手腕。绳索依旧没停,从她右肩拉到胸前,从左肋回到背后的手腕。做完了这些,乌斯顿·周就在双手手腕交叉的地方打了个结。绳索如同毒蛇一般,在渡鸦胸脯横着上下捆了几圈,把她胳膊和身子紧紧地捆在一起。剩下不长的绳头穿过腋下把胸前的绳子收紧,渡鸦那两只雪白的小乳猪被白色棉绳夹在中间高高的翘着,特别好看。乌斯顿·周把渡鸦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放到一张椅子上,用绳子勒过她的脖子,把渡鸦赤裸的身子捆在椅子上。接着又抬起渡鸦的美腿,把她的小腿和大腿蜷着并在一起,用一根棉绳先绑住她的脚踝,然后再捆住她的大腿根。这样渡鸦的小腿和大腿紧紧的捆在一起。乌斯顿·周把剩下的绳子绕过椅背,将渡鸦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
现在的渡鸦,被紧紧地捆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双手被捆在背后无法分离,全身各处都有绳索缠绕把她和椅子固定在一起。渡鸦的两条美腿蜷着捆在一起,向左右大大的分开,很像一个大写的M,饱满的肉缝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乌斯顿·周面前。可怜的渡鸦看不见,喊不出,一动不能动地坐在椅子上,分着两腿,等待着乌斯顿·周残暴的蹂躏。
乌斯顿·周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扎在了渡鸦的脖子上。渡鸦只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疼,随后就是一阵冰凉。乌斯顿·周把注射器内淡绿色的药液都注射进渡鸦的身体里面。渡鸦一开始倒还是没有感觉到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对劲了。她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她私处,不仅仅是燥热,而且还感觉特别的痒,迫切地想用什么东西来填满它。她忍不住地想要把手放在下面,只是她手腕上棉绳带来的压力时刻提醒着她,她的双手还在被捆在后面。乌斯顿·凑上前,在她的耳边私语:
“那现在让我来好好品尝一下你的酥胸吧。”
一双大手直接覆盖上了渡鸦的小白兔,接着五个指头齐用力紧紧的捏着她的小白兔,并且还放肆的上下搓动着。渡鸦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明显在忍耐着什么。但从她的小白兔那里开始产生了一丝丝酥麻的感觉,并且在乌斯顿·周粗暴的揉捏之下,这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以她的小白兔为中心逐渐扩散到全身,让她的身体瘫软无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渡鸦不免的又惊又恐:
“喂,你给我注射的什么东西?”
乌斯顿·周看了她一眼:
“我自己研制的强力催情剂,非常有效的。曾经我给我的妻子注射了一针,结果那么一点点就让她发情发了整整一天。而给你注射的是改良版,效力更强。”
听闻此言,渡鸦知道自己今天是肯定会栽在这里了。
“好了,安心享受吧。”
乌斯顿·周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便给渡鸦戴上一个眼罩。随后他又拿出来一个瓶子,里面黏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倒在了渡鸦的身体上。
“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催情剂吗?反复提纯后,我就得到了它的原液。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是第一个享受它的人。连我的妻子,那么淫荡的一个人,都没敢使用它。”
黏液落在渡鸦的身体上,渡鸦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的黏液落在自己的身体上,随后一只手慢慢涂抹着这些东西,很快,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渡鸦一开始感觉到了一阵阵清凉入体,但随即她就感觉到了这催情剂的威力。在皮肤吸收完这些黏液后,她身体敏感度被提高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别说在她身上做点什么了,就只是向她的身体上吹一口气都能让她差点疯掉。
渡鸦赤裸着被捆在椅子上,身上被涂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她脸色潮红,原本代表着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早已变成了不正常的红色。她想努力挣扎,但是身上的绳索让她动弹不得。更何况,催情剂在她体内肆意妄为,将她所剩无几的体力统统转化为让身体更加兴奋的燃料,就这样,渡鸦被紧缚的手脚更加无力。体内,催情剂还在肆意妄为,体外,她的小白兔也正在被乌斯顿·周不停地揉捏着。乌斯顿·周用手抚摸着渡鸦的身体,而她的小白兔则是他重点进攻部位。渡鸦的那一对小白兔在乌斯顿·周的手里被又捏又抓。在强烈的刺激下,渡鸦胸前的小豆豆很快地挺立起来,乌斯顿·周趁此机会,将手中的圆盘一左一右盖在渡鸦胸前的小豆豆上。敏感的小豆豆被袭击,让渡鸦发出来一声尖叫,但是随着两个圆盘里面爆发出强大的吸力之后,渡鸦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快感再一次淹没了她的意识,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着,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中空的吸盘还在用力地吸着渡鸦胸前的小豆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因为强烈地刺激而动了一动,她的喉咙里滚动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乌斯顿·周就站在渡鸦的身边,看着渡鸦的身体在榨乳机下不停地抽搐着。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
如果给自己的妻子也注射进这些药剂,然后在她傲人的双乳上也装上这东西会是什么场景呢?那一定会很刺激吧。
乌斯顿·周还在幻想着自己的妻子在榨乳机下淫叫的场景,而渡鸦却在这榨乳地狱中苦苦支撑。
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榨乳机给予她的刺激,恰巧就处于她崩溃与不崩溃那一段令人抓狂的地步。她很想两眼一闭将自己的意识完全交给自己的身体来掌控,但是她身体却是出了名的超级不敏感。这里的不敏感不是指渡鸦的身体对正常的刺激没有反应,恰恰相反,渡鸦的身体本身很敏感,只是如果想让她像其他正常的女孩一样一泻千里的话,很难。
现在的渡鸦的身体已经明显被调动起来了,但是她的私处却仅仅是微微湿润了而已。如果换作其他女孩,说不定现在已经泄了不止一次了。
也正因为渡鸦这个特殊的体制,才让她今天吃足了苦头。
乌斯顿·周给她贴上的圆盘不仅仅是只会强力吮吸,半圆盘凸起的设计不仅能恰巧含住渡鸦的小豆豆,并且在凸起的四周都有着令人抓狂的颗粒。榨乳机启动后,渡鸦不仅仅要忍受着来自胸口的强力吮吸,并且还得忍受着小豆豆周围颗粒的摩擦。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加上强力催情剂的作用变得更加敏感。明明没有奶水的渡鸦,在榨乳机强力吮吸下,双眼忍不住地翻白。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豆豆一鼓一鼓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却偏偏挤不出来。在这样的地狱之中,渡鸦几近崩溃。
胸口的吸力突然开始减弱,她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遭遇到什么。乌斯顿·周脸上写满了疑惑之色,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在如此强劲的玩弄之下,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调动起来,却还是没有喷发的迹象。要知道,上次他和他的妻子玩这些东西的时候,没用催情剂也没用榨乳机,仅仅是简单的捆绑之后他的妻子就已经不行了。
看着渡鸦迷离的眼神和依旧坚守防线的身体,乌斯顿·周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或许,是不是该叫一叫外援了?
想到这一点,乌斯顿·周明显再一次兴奋起来,如果自己的妻子能攻陷她,那也就说明自己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于是,他立即联系的自己的妻子。
“喂,亲爱的,在哪?我这里有个好玩的东西,来不来?行,我马上就去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