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墙壁,带着淡淡松香的陈设,在透过窗帘缝隙的几抹阳光下,蒸发出更加氤氲的气氛,好梦留人睡。
对于苏然来说,在经历了一晚的荒唐,这倒是别致的享受。只是,呼吸仍然是不畅通的,脸上套着的黑丝袜子,将那本就涣散的光线,诱惑地更加彻底。尽管是隔着眼皮,梦境也被这层黑纱,在义母蓝媚身上穿过的丝袜,那醉人的气息,勾勒出来朦胧美感,弄得他心痒难耐。就像是那蓝媚的玉足,悬停在他面前,时不时轻轻点在鼻尖上,磨蹭几下,便又抬起,在空虚之时,又这般落下。
“哒,哒,哒……”
勾人的节奏,规律般的响起,苏然好像看到,似乎于一片虚无当中,走出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那婀娜的曲线,那妖娆的姿态,还有那迷离的双眸,让他的心跳更加猛烈。完全分不清,这到底现实还是梦境,他已然忘了自己的经历,仿佛自己此刻不是躺在床上。
此刻好像是在校园门口,那家廉价的咖啡厅里,那个附庸西式优雅的女服务员——穿着很久没有换洗的有些脱丝的黑丝袜,踩着一双尽管反射着光芒,却缺少灵性的高跟鞋——来回的在店里走动,侍奉着店里的客人。尽管是这样,对于年轻气盛的苏然来说,这也是不可多得的骚浪美人,那低级的制服黑丝诱惑,让他浮想联翩。他的目光,也随着那名并不懂得如何取悦客人的女服务员,时而打量着角落里坐着的顾客,时而瞄向窗外猎艳。
我们知道,往往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场,苏然一直以为,他是经验老道的猎人,可他错的离谱。甚至,他的灵魂也随着那一阵节奏的猫步,随之共鸣。不知怎么,目光情不自禁地压低,心生虔诚,看向窗外。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马丁靴,高大厚重,古朴的棕色,上面的纹理非常复杂,就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呈现出来的气质与它的主人一样,非常具有侵略性,桀骜高贵,在向着自己的猎物发出威胁。
或许是渴了,他抿了一口有些凉掉的咖啡。却因为目光一直在窗外,手指几次都没有抓住杯柄,慌乱地捏着杯身,便灌倒口中,味道却是辛辣浓醇。只是干瘪的咖啡豆子,只是老旧的搅拌机,滤出的稀薄微浊液体,此时,却因颜色和那双靴子稍显一致,便通感了一般,带着那靴子皮革的味道。但触摸味蕾的,却又不单单只是一层皮革,似乎连带着里面,微涩微咸,发酵着汗液酸淫气息,混合着女人荷尔蒙香气的黑丝味道。整个喉管里,都被这气味征服了,似乎是那玉足不停地在里面践踏一般。
苏然又饮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像是饮鸩止渴,气味愈发浓烈,眼睛只盯着那只靴子每次走步,抬起,落下。体会着灵巧的足尖,绕过牙齿,碾着舌头,刺在喉管里反复抽插。
苏然无疑是狼狈的,而靴袜的主人,倒是格外的端庄优雅,足趾在薄薄的丝袜上碾动行走,又像是坚定地走在苏然的每一根神经上。他手指捏住那杯身的瓷,或许这是唯一可以依靠的慰藉,不过,那散发着香气的咖啡,却让他更加陷入神魂颠倒的循环之中。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又看到一旁稍有姿色的女服务员,那双只是为了工作的奔波的丝袜,相比之下那么卑微,已然失去了它的颜色,变得庸俗,而一文不值,这是黑丝吗?这也算黑丝吗?
苏然尽管没有回答自己,也无需回答自己,目光只是又一瞥,便被那人间尤物吸引过去,那女子的黑丝,包裹着肉质的双腿,浑圆紧实。尽管是这样丰润的身子,那双黑丝——却不因像别人那样强行兜住松垮多余腿肉的样子,显出颓势和油腻感反而更加像艺术品。能这样驾驭黑丝的躯体,让苏然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他哆嗦的唇瓣,在空气中翕动着,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在那双丝袜勾勒的大腿边缘之上摩挲。一边享受陷入袜边而收紧的腿肉,一边享受那黑丝边缘一圈的花纹。目光在上面停久了,只觉得异样的欲望,在自己心神之上不断荡漾;只是一对平躺在美腿之上丝袜圈,在他的双眸里却一圈圈晕开,让那本就白皙的大腿,那勾人的绝对领域,变得更加剔透,像是美玉和氏璧般,让人痴狂。
看不真切,真看不真切!他知道那个人必然是蓝媚,不会是别人。不过,从内心的心悦诚服来说,苏然的目光到此就结束了,不再往上看去,跨过这道线,便是对这她的不敬。随着那不断走动的美好胴体,越发的逼近自己,他只觉得呼吸也更加艰难了。
门口的台阶,被一只棕靴美足自然地踏着,在一瞬即逝的视线死角中,消失了片刻。再次映入眼帘时,却满是视觉冲击感,苏然只感到那只靴子,已然是踩到了他面前古朴的桌子上,他听到那木桌不堪重负地吱呀声,臣服在这美人足下。木头怎么会叫?或许又是他自己的呻吟,但他也何尝不是个思想被暂时剥夺的榆木呢?
茶杯几乎是跌落在托盘上,咖啡四溅,苏然浑然不觉,双手无力地垂下,这双手有自己该做的任务。他只希望周围的人,能同样被这美色吸引,不去捕捉他双手的苟且。显然他是多虑了,不会有人看蝼蚁一般的他——因为,女神就在前面。
不过,就算是被看到了痴态,也没有关系吧?他这样想着,此情此景,人间几回闻?腰际的裤边,被这样迫不及待地扯了下去。肉棒自下而上,蹭的便顶到木桌之上,这是他傲人的资本,隔着粗糙的桌底,滑蹭了一下,又被那只靴碾压一样,兴奋地跳动着,像是看到登基的女帝而不停稽首一般。
那根可笑的鸡巴,正指着那浑然不知的蓝媚,每次出门,都会引发这种骚动,已然是习惯了。蓝媚颔首,靴子在上面微微轻扭,双手顺势扯住有些滑落的袜圈,向上拖动。玉足踮起,每一根丝线都亲切地吻着她的腿,吻着她的足,一根根舔过每一块散发着雌香的肌肤。不知怎的,这个习以为常的动作,此刻竟让她有些羞恼呢!
蓝媚这样想着,皱着眉头,手下动作越发不耐烦了,足趾踏在靴中,踏在台阶上。本是硬质的物体,此刻变得酥软而有韧性,随着动作的进行甚至还有苦闷而又舒适、矛盾重重地喘息声。
不过,脚底的触感,竟出人的好了起来!蓝媚有些痴了,或者感觉像是支配着脚下这可怜的物件一般,踮起足尖,又落下,往返多次,本来就闷热的玉足,变得却更滑腻腻的,但是,真的只是足汗吗?
蓝媚不知道,她也无需考虑那么多,她来这里,只是路过歇歇脚,解解口渴罢了。
面前的服务员,微低着头,不等她走进便把玻璃门拉开,恭敬地站在一旁。那层略久没有擦洗的玻璃,再也阻挡不了苏然的视线了,那干净澄澈的空气介质中,蓝媚比刚才还要出落得更美,更魅,更摄人心神!
此刻,那个一向能满足他意淫对象,使他满足和舒适的女服务员,竟然那么多余!苏然手中动作一梗,双腿抵在木桌脚上,也愤恨地使劲,只希望能将这服务员丢出自己的视线。不过,当真如他所愿,一眨眼的功夫,那女服务员便不见了。
他,直接和蓝媚面对面了!
周围的一切,似乎也烟消云散了,包括那些桌椅,他只觉得自己浮空了一秒不到,便可笑地坠落在地上。他变得非常的渺小,小到面对蓝媚时,要仰着头,视线艰难颤抖地斜向上,又想躲闪,却又根本不敢。蓝媚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美若雕塑。
可笑的是,面对这样一件惊艳动人的艺术品,他却荒谬地双腿岔开,露出自己肮脏的肉棒!手中进行着格外滑稽的动作!
一切都是荒诞离奇,一切又是这样的合乎常理!本来,他就应该这样注视着蓝媚,他失去,他错过的那个美人啊!
手中的动作,先是快了,快了,更快了!却难以触及那个阈值,在蓝媚略带轻蔑地注视下,又慢慢停了下来。
可怜的小家伙呢!蓝媚舒心地笑着,更加靠近地上苟且的苏然。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苏然的仰望,让她很有成就感,几乎是要一脚踏在苏然的身子上时,她停了下来,弯着腰,那一对饱满而光滑的玉乳,大方地呈在他面前,可是他连完整看清这美景的能力都失去了,只有那一对顶端的弧线,在挑逗着他。
苏然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个小丑,小丑都不如!毕竟,小丑尚且能逗乐观众,蓝媚会被他拙劣的演技逗乐吗?他不过只是一只蝼蚁罢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崩塌了,什么咖啡厅,什么服务员,就连柜台上那只懒洋洋的猫,连喵呜一声的机会也没有就湮灭了!自己那卑微渺小的身子也被撕扯着,只有那性感的身躯,还自信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他想要大声呼救,却不住地喘息着,只觉得淫靡的气息,尽情地涌向他的身子!
媚儿!救我!
苏然强忍着这种不适感,像只残疾的狗,对着那高大而完美的身姿爬去,他想抱住那只美腿,去当自己最后的避风港,或许他肮脏的思维更想着抱起那只腿,用肉棒狠狠摩擦那粗糙而又油亮的丝袜,用自己的精华射满那浑圆饱满的小腿!
而那淫靡的精液白浆,洒在那黑丝美腿上,也会一点点浸透丝袜,变成更深邃的黑,而也有一些,会滑落到靴内,聚成一小滩,被丰硕的肉足跟踩着,精子也被不留情地踩在脚底,悉数殆尽,被当做滋养那玉足的润液罢了。
而且,为了惩罚他的痴态,媚儿应该愿意抬起她的玉足,将那根不安分的肉棒狠狠踩住,不停地用饱满灵巧的趾,一遍又一遍重重踏过他的龟头,给予他无穷无尽,疼痛爽快的折磨,一泻千里,变成肉玩具,他也心甘情愿!
\\"唔......\\"
历经此情此景,苏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手臂微微攥紧。可就在他的手,刚刚碰到自己身旁的柔软床垫时,他整个人都惊醒了,一下子睁开朦胧的双眸。本能地抬头,心里满是恐惧,他看到蓝媚精致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双眼眸,似乎深处藏着淫欲,微微眯着——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恬淡寡静,贤妻良母一般。
“早安,我的乖儿子。”
“早安,蓝……妈妈。”
接下来是关于蓝媚对苏然的贞操锁威胁,以及苏然对贞操锁的幻想,和正文苏然用嘴帮蓝媚洗袜子,以及忍不住射精欲望而射精被再次榨精惩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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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