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四日下午五点半,哈市一中的校门打开了,结束了一天的辛苦补课,一中的毕业年级的师生们从校门口涌出,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补课的师生们都想赶紧回到家里好好地放松一下,所以都迫不及待地冲出校门。初三年级的英语老师周美也随着人流匆匆走出校门,快步向车站走去。
周美今年26岁,在一中教授初中年级英语课已经四年了,这一年她所带的是正值毕业季的初三年级,所以理所应当的也参与到了学校的此次冲刺大补习当中。周美虽然在一中工作的年头还不是很久,但她毋庸置疑已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教师之一,她长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头染成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而且她身材也很高挑,身高有172公分左右。周美不但有着天使般美丽的外貌,同时也也有着魔鬼般的完美身材曲线,并且她为人极具亲和力,对同学总是十分亲切和耐心,对待同事和领导也总是保持着谦逊和礼貌,因此她在学校里十分受欢迎。
这天,周美外面身穿一件雪白的大风衣,里面则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了一条黄色的格子纹短裙,腿上穿了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脚蹬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靴,脖子上还围了一条红色围巾。周美如此美丽高挑,又打扮得这么漂亮,一上街就引起了大量的路人驻足旁观和一阵阵的小声赞叹,但是周美却并未乐在其中,她反而加快了脚步前进,同时警惕地来回观察着四周。
此前,一中已经有三名女老师在短短三天内接连失踪,还都是到学校参加补课的老师,并且都是疑似在学校附近被绑架的。此事已经在全校师生中传得沸沸扬扬,一时之间全校的女性教师人人自危,许多女老师甚至都不敢来学校参加补课了,学校及几位老师的家人虽然已经报警,但一时之间警察的调查并未有任何进展,几位老师的下落仍然不明。周美同样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但身为老师的责任感使得她并未请假,她仍然坚持天天到校上课,但她却因此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充满警惕,家住学校附近的她每天都是等到天亮后才出发前往学校,一下课就趁着天没黑急匆匆地赶回家,不敢在外多逗留片刻。
这天,周美在上完她的最后一节课后已是下午五点半了,眼看天渐渐黑了,她急忙收拾好东西出了校门,然后飞快地走到车站,她要搭的车正好来了,她便赶忙上了车。一路上周美都在紧张地观察着车里的每一个人,在她眼里仿佛每个人都可能是绑架犯,不过好在并没有发生任何情况。
这时车到站了,周美下意识地朝外面一看,顿时,她傻眼了,原来,紧张的她忙于观察车上的情况,却一不留神坐过了站,公车已经开到了她家所在站的下一站,周美急忙拿上包匆匆下了车。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周美想到对面坐一站车回家,但又远远看到马路对面的车站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好像是在等车,在这寒冷的冬日夜晚,路上没有其他行人,胆小的周美不敢独自与一个陌生男子站在一起等车,她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就一站地,和陌生人一起等车不如快点走回去。于是,她便迈开大步快速朝家的方向走去。
前文曾提过,一中虽然是市重点学校,但所处的位置却较为荒僻,位于哈市的边缘地带,作为本地人的周美选择这所学校也是因为离家很近,当然周美家所在的街区就更加荒凉了,再加上此时已临近六点,所以周美在路上走了半天竟没看到任何行人。在昏暗的路灯下周美快速地前行着,平时熟悉的回家之路此时仿佛长得走不完一样,周美紧张之余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时一件事浮现在她脑海......
在二月二十一日的傍晚,也是在她回家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一条语音信息,这条信息是来自于她的同事兼好友程婕的,与自己同为初三年级英语老师的程婕在二十一日那天并没来上班,她感到十分奇怪,在自己回家的路上却突然接到了程婕的信息,程婕忽然邀请她去自己家坐坐,周美当时正在赶路,并没立刻回复,此后,程婕便失联了,周美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此后她几次给程婕打电话过去,但都提示对方关机,周美此时一个人走在昏暗的路上,没来由的又想到了自己的好友。
又走了一阵,眼看离自家的小区只差一个路口了,周美不由得脚下加快了步伐,这时忽然她的手提包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音乐,这是她的手机铃声,周美拿出电话一看,来了一条新信息:“我在路口拐角处等你。”周美一看,发信人竟是自己一直担心着的好友程婕,她惊讶之余没有多想便快速跑到路口拐角处,这里有一间废弃的店面,门窗紧闭,周美正在奇怪,突然背后一只大手伸过来,手里拿着的手帕猛地捂在了周美的口鼻之上,周美吓了一跳,张大嘴想要呼救,同时脚下奋力蹬踢,试图摆脱这只大手,但对方力气很大,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头脑开始变得昏沉,身体也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这才意识到对方是用迷药企图迷昏她,但此时她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已经无法做任何呼救和抵抗了,又过了片刻,她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意识。
这只捂住周美口鼻的大手的主人不出任何意外地便是那作恶多端的人贩子铁柱,在将周美捂了几分钟后,他确认周美已经陷入昏睡,随即一扬手,从马路另一头飞快开来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他面前,车门打开,香菱笑嘻嘻地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那是程婕的手机,就是她用程婕的手机给周美发去了信息,让她落入了陷阱。两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和动作,快速将周美抬上了车,然后立即发动面包车,飞速驶离了现场,向城市的另一端驶去,就如同以往一样熟练。这样,在短短四天时间里,又有第四名女老师被这伙可恶的人贩子成功绑架了。可怜的周美离家已是近在咫尺,但她已经再也没机会回去了......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车程,面包车又一次的停在了香菱他们的平房前,此时已是晚上九点了,寒冷的深夜里寒风呼啸,香菱和铁柱迎着寒风,瑟瑟发抖地将周美抬进了屋。
“他妈的,这小妮子比看起来沉啊,累死老子了,老子还没吃晚饭呢,一天绑一个,容易吗我!”铁柱边抱怨边把昏迷的周美扔在炕上。
“行了,这不是已经绑回来了吗?还抱怨啥?你吃饭去吧,别管我了。”香菱不耐烦地回答道。
“呵呵,你又忍不住要玩这小妮子的臭脚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要不是你这臭毛病,就咱们这绑人效率,一个月能多成好几单,都是你玩脚耽误了不少时间,害咱少挣了多少钱?”铁柱回怼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吃饭去吧!你让我再玩上他一晚上,明天这几个肉货一起脱手如何?”香菱眼看着美丽的周美,已经快忍不住了,一心只想着先快点把铁柱打发走。
“行了,咱这已经是第四个了,不赶紧脱手回头人家买家找到其他合适的了,不要咱的了,你养这些肉货啊?”铁柱说道,“希望你心里有数!”说完便转身出了屋。香菱赶紧上前把门关好,然后重新回到炕前,仔细地端详着还在昏迷中的周美。
就在前一天晚上,香菱等人又接到了“三哥”的新订单,一个邻省的山村的村长要给自己的弱智儿子找个媳妇,于是便找到了“三哥”,“三哥”随即通知了香菱他们,香菱一时找不到目标,无奈之下决定顶风作案,再绑一个一中的老师,因为轻车熟路,可以省去很多调查的时间,随即她便想到了前几天从程婕手机里看到的那名程婕的美丽的女性朋友周美,于是便制定了针对周美的绑架计划。其实香菱在第一次看到周美的照片时便已对她垂涎三尺,只是未经过调查不好贸然下手,这次香菱借着有新单子的机会,便把目标对准了周美。
只见周美此时仍在昏迷中,一双本来水灵的大眼此时半睁半闭,瞳孔放大,眼神看起来茫然而呆滞,嘴巴微张,舌尖从性感的双唇间微微伸出,软软的身体在炕上摆出一个“大”字型,丰满的乳房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即使穿着风衣仍难掩其曼妙的体型。香菱不禁感叹:“哇靠,这一中的老师咋都是这种极品美女啊?就这种老师上课,男学生们还有心思听课吗?这老师还是单身,那村长的傻儿子真是好福气!”想到这里,香菱不禁有些嫉妒那个村长的傻儿子,这种极品美女的最终下场竟然会是被卖到一个偏远山村里给弱智当媳妇,香菱不禁觉得有些可惜:“与其这样还不如养在我这里,让老娘我玩一辈子呢,总比伺候傻子强。”虽然这样想着,但香菱毕竟是靠贩卖人口赚钱的,再说“三哥”也不是好惹的,因此香菱也不敢一直扣留着这极品美女老师。“这次一定要好好玩他个够!先自己玩爽了再出手。”香菱暗下了决心。
香菱像往常一样先将周美身子放平,然后将她的风衣脱下,连同她的手提包和自己的外衣一并放到一旁,然后就脱下棉鞋上了炕,准备好好玩弄一下周美。这时,周美脚上穿的一双白色长筒皮靴吸引了香菱的注意:之前绑来的三位美女老师都出人意料的有双奇臭无比的大汗脚,那么同为一中老师的周美的玉足会是什么味道?香菱带着这样的好奇将手伸向了周美靠向自己一侧的左脚上的靴子,准备先脱下一只靴子看看周美的玉足到底是什么味道,以及她会穿什么袜子。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周美左脚靴子的拉链被缓缓地拉到了底,在拉的过程中,香菱只觉一股酸酸的味道逐渐从靴子的拉链处溢出,当拉链拉到底时,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强烈酸臭气味裹着一股皮革味从靴子里喷涌而出,其味道之臭令得平时闻惯了各路臭脚的香菱也不禁被熏得流下了眼泪。“哇塞,这一中真是臭脚美女的批发市场啊!我现在严重怀疑一中只招有脚臭的女老师!”香菱发出了由衷的感叹,随着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一只穿着白色棉袜的大脚出现在她眼前。
“这妞倒是有意思,还穿着白棉袜,真是老土!不过正合我意。”香菱说着伸手在周美的白袜脚底板上挠了一把,指尖感觉湿湿的,还有点黏,仔细一看,周美的这只白袜足底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整个脚掌都粘黏在袜底,袜子底部已经踩黑了,黑黑的大脚印勾勒出了周美美丽性感的脚型,身材高挑的周美的脚和她的人一样纤细修长,大约有41码左右,足弓很高,脚掌又窄又薄,形成了一个拉长的S型,这是香菱最喜欢的脚型,而且纯纯的白棉袜穿在周美的脚上显得无比性感,单是看着就已经令得香菱忍不住开始流口水了。
香菱一鼓作气,又脱下了周美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这次,一股更加剧烈的酸臭味伴随着靴子的被脱而散发了出来,香菱被熏得涕泗横流,不住地咳嗽,眼前直冒金星。香菱自认为阅臭脚无数,对臭味的抵抗能力非比常人,但这几次绑架的一中老师们不断地用她们的臭脚味刷新着香菱对臭的认知,而这一次周美的白棉袜臭脚之臭可说是登峰造极,香菱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擦都擦不干,一半是因为被熏得,还有一半原因是她为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能闻到这么臭的臭脚而感慨不已。过了好一会,待到周美双脚散发出的臭气渐渐弥漫到空气中,臭味稍稍减退,香菱这才逐渐缓过来,她擦干眼泪,定睛往周美刚脱下靴子的右脚一看,只见周美的这只白袜右脚比刚才的左脚更加“重口”,本来应该是雪白的袜底已经被踩出了一个大黑脚印,大拇指尖的位置在黑印上还有一层蜡黄的汗渍,用手一摸,已经有些发硬了,和这只右脚的袜子相比,刚才的左脚简直就是“小清新”。“这小妮子,长得挺漂亮的,打扮得也够潮,偏偏有一双这么恶心的袜子,看来这靴子是女性汗脚的摇篮啊!我以为自己的脚够臭了,看了你们一中老师的脚才知道人外有人。”香菱由衷地感叹道。
香菱顺势把周美的短裙也脱了,此时周美腿上只穿着那条黑色的打底裤,香菱伸手在周美那双纤细的大长腿上上下抚摸着,一直从大腿根摸到穿着白袜的脚背,摸了好一会才停。然后将周美的身体放正,自己趴到周美的脚前,将整张脸埋进周美的一双白袜脚掌之中,鼻子贪婪地呼吸着周美脚底的酸臭味,还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周美高高的足弓处,周美的一双白袜脚在靴子里面整整捂了一天,脚汗早已将袜底湿透,此刻被香菱的口水舔的更加潮湿了,连本来相对干燥的足弓处此时也因被香菱的口水打湿而和袜子粘在了一起。此时若是周美醒着,一看到自己的脚底沾满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唾液,只怕恶心的要当场呕吐,但此时被乙醚麻得昏睡不醒的她只能任由香菱肆意舔舐着自己的玉足,只有自己脚底散发出的阵阵臭气还在不断攻击着香菱的嗅觉神经,仿佛是在替它的主人做着最后的抵抗一般。
香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穿白棉袜的肉货了,白棉袜在她心中有着特别的吸引力,她童年的时候每天晚上和母亲一起在炕上睡觉,那时她的母亲总是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那时她经常抱着母亲的白袜脚把玩,而母亲也总是用她那双肉乎乎的白棉袜大脚逗香菱玩,但她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香菱会因此喜爱上女人的脚,甚至因此对男人都失去了兴趣。这一次,香菱可算是遇上了一个穿白棉袜的美女,而且还偏偏是一个大汗脚,这使得香菱彻底的陶醉于周美的玉足之下,她连闻带摸,连舔带啃,足足玩弄了一个小时,玩得颈部都有些酸痛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头离开周美的白袜足底,此时,周美那脚底仍是湿漉漉的,不过足底的脚汗早已被香菱的口水所取代。
香菱抬头一看表,此时已是十点多了,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香菱想:不如让这个美女也和她的同事们一起睡吧。于是,香菱像以往一样将周美双手背后,双腿并拢,用绳子紧紧捆绑成一个“人棍”,然后,强壮的她将还在昏睡中的周美扛在身上,带到了她平时藏肉货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程婕、冯楠、王秋三位之前不幸被绑的美女老师此刻正被五花大绑的躺在床上,这几天来,香菱为防止老师们有力气反抗,只给她们很少量的进食和饮水,再加上时不时的搔弄脚心的折磨,几位可怜的美女老师早已没了逃跑和挣扎的念头,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此时三人的衣物均已被脱下,程婕和王秋只穿着胸罩和裤袜,而冯楠只穿着胸罩、内裤和袜子,三人都被捆绑和用口球堵住嘴巴,并且用毯子将身子卷起,只有被绑住的双脚露在毯子外面,就像大饼卷大葱一般,动弹不得,只有带着口球的嘴里不断从嘴角溢出口水,把三人的下巴和脖颈都弄得湿乎乎的。
只听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门开了,香菱扛着周美走了下来,将她往大床上一放,仍昏迷着的周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其他三位老师见周美也被绑来了,都感到十分难过,“呜呜”地叫了起来,其中程婕最是难过,当初正是自己出卖了周美导致她被抓,而自己也没被香菱释放,此时看到昏迷中的周美,程婕肠子都悔青了,但同时也感到十分恐惧:这伙歹徒不断地绑架我们一中的老师,难道就没有人能制止他们吗?难道我们就再也没有获救的机会了吗?其他几位老师也是如此想法,不禁纷纷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哭什么?我对你们不好吗?是不是又想我给你们按摩一下足底啊?”说着,香菱在三位老师露在毯子外的双脚上各挠一把,三位老师吓得赶紧住嘴,紧张地看着香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香菱将周美的白色毛衣脱下,此时周美上身除了白色的胸罩外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了,然后香菱又用一个毯子将周美也像其他人一样卷起,并用力地在毯子上又狠狠捆了几道,只留头部和双脚分别露出在毯子两头,又用口球将周美的嘴巴堵住。然后她估摸着麻醉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便脱下棉鞋,自己也坐到床上,静静地等待周美醒来。
又过了一会,周美缓缓睁开了眼睛,乙醚后劲使得她头痛欲裂,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昏暗的灯光,显得有些迷惘,昏暗的灯光酷似路灯的光线,她感觉自己好像仍然行走在街道上,只是稍稍发了下呆,她想继续向前走,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牢牢地捆在一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她吓了一跳,猛然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绳子紧紧地捆住又被毯子裹起,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大惊失色,张开嘴巴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口球堵住了,自己的叫喊声透过口球变成了无力的“呜呜呜”的闷哼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她一边紧张的“呜呜呜”地哼叫者,一边不断地挣扎着,同时惊恐地不停扭动着头部向四周来回看。
“哈哈哈,美女你醒了,睡得不太好吧?唉,你们这些女老师咋都一个样啊,连醒来后的挣扎都差不多,你看你都让我给捆成那样了,还指望能逃跑吗?”正在周美拼命挣扎哼叫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让她吓了一跳,一下子呆住了。这说话的人当然就是香菱,香菱每次绑来肉货,必定要等肉货醒来后,先用语言刺激一下肉货,再玩弄肉货的脚丫,这时天色已晚,香菱便想到将周美带到地下室来一起睡觉。
“呜呜呜”,周美惊恐地看着香菱,同时嘴里仍在小声地哼叫着,仿佛是在向香菱求饶。
“哎呀,你这妹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惹人心疼,你是想求我放了你吧?说实话,我就是个人贩子,就是以贩卖人口为生的,你若是要怪,就怪你的脚丫子太臭,让我看上你了吧,哈哈哈!”说着,香菱爬到周美的脚边,开始搔挠起周美的白棉袜大脚来。
周美刚一听到香菱说她是人贩子时心顿时凉了半截,心想我果然是遇到那伙在我们学校那边连续作案的匪徒了,待听到香菱说“怪你的脚丫子太臭”时忽然一呆,原来,周美因为自己是一个大汗脚而郁闷很多年了,多年来她一直不穿露脚背的鞋,更不穿凉鞋,一到冬天就穿上厚厚的靴子,将自己的双脚牢牢地裹在当中,就是因为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有双和美丽外貌极不匹配的大臭脚,此时虽然身陷魔窟,但她仍然对别人提及自己的脚高度警觉,在她心中自己的脚是隐私中的隐私,是决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的,但此时香菱冷不丁提到她的脚臭,还是使得周美心头一紧。
正在这时,周美感到一股钻心的瘙痒感从脚心传来,她也是个很怕痒的女孩,顿时她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靴子早已被脱去,此时自己一双白棉袜大脚正毫无保护的露在外面,正被香菱拿在手里搔弄,她拼命挣扎,想从香菱手中把自己的脚抽出,但从小干农活的香菱的手劲奇大,她一手牢牢抓住周美被捆住的双脚脚腕,另一只手五根手指不停地在周美并拢的脚底板上上下翻飞,不断地来回搔挠着周美柔嫩的脚心,周美没挣扎几下就因为剧烈的瘙痒感而使不出力气了,她只能一边大笑着来缓解瘙痒,一边不停地来回摆动着双脚,她的笑声透过口球全部变成了“呜呜呜呜呜呜”的闷哼声,其他的三位女老师在一旁看了,内心五味杂陈,此前她们全都被香菱如此搔弄过双脚,对周美的遭遇她们感同身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周美被香菱搔弄得死去活来,不停地笑着,戴着口球的嘴角不停流出口水,将毯子弄湿了一大片,周美竭尽全力的疯狂挣扎着,露在毯子外的双脚不断摆动,时绷时勾,奋力对抗着从脚心传上来的剧烈瘙痒感,但香菱的手指尖灵巧地在周美的脚底板上上下来回划动着,且专门攻击周美最柔嫩的脚心、足弓处和脚趾根部,周美只感觉香菱的手指仿佛化作一条条毒蛇,钻进周美最柔嫩的脚心里,她被痒得死去活来,任凭她疯狂挣扎,瘙痒感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愈加强烈起来,周美此时已经被痒得无法思考也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东西了,只有无法形容的剧烈瘙痒感不断从脚板心传来,周美一边继续机械地挣扎,一边放肆的大笑着,矜持的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肆大笑过,只不过她的笑并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因为那不可抗拒的剧烈瘙痒感所致。香菱好不容易等来一个穿着白袜的美女,哪能轻易放过,她的双手在周美的脚底板上来回上下滑动,周美那被汗水和口水打湿的白袜脚触感是那么的丝滑柔顺,香菱几乎挠上了瘾,就这样一直挠弄了十几分钟还不肯停下,而周美也就这样一直大笑了十几分钟,几乎要笑得背过气去,香菱眼看着周美快要喘不上来气了,这才住手。笑了半天的周美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哗哗地流着,她却没法伸手去擦,也顾不上擦。一旁的程婕眼看着好友因为自己而遭罪,眼眶也不禁湿润了,另外两位老师看到这一幕,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也都不禁小声啜泣了起来。
香菱听到了啜泣声,回头一看,只见旁边躺着的三位老师一个个泪眼婆娑,不禁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感人呐,想不到你们几位老师竟然还上演起了姐妹情深的戏码,快别哭了,你们一个个都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女,把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这样吧,我知道你们这几天很遭罪,我给你们也按摩按摩,让你们也高兴高兴,哈哈哈!”说着,香菱转过身子,爬到床尾,对着王秋的灰丝大脚的脚心就是一阵搔挠,王秋猝不及防,顿时被挠的花枝乱颤,嘴里也忍不住“呜呜呜”地笑了起来。其他两位老师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面部逐渐扭曲了起来。“哎呀,你们两位老师好像很不高兴啊,来来来,让你们也高兴高兴!”说着,香菱稍稍移动身子,坐到程婕和冯楠两人之间,伸出双手,分别对准程婕的黑丝袜足底和冯楠的黑棉袜足底,左右开弓,同时地飞快搔挠起来,两位可怜的老师同样被挠的“呜呜呜”笑个不停,同时浑身来回滚动挣扎,双脚不停地打着摆子,两位老师的精神已近崩溃,随着近乎歇斯底里的大笑声,两行热泪却从眼角流下。这一幕当然被香菱看在眼里,但她并没有动任何的恻隐之心,更没打算停手,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两位女老师被挠的死去活来,“呜呜呜”的闷哼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香菱从小就是个性格极其顽劣的女孩,而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头脑简单的父亲不会教育孩子,每当香菱犯错,换来的只有一顿棍棒,而叛逆的香菱并不会屈服,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的胡闹,这时她那淳朴的父亲就会更加用力地狠揍她,她的父亲始终坚信,之所以香菱会这么顽劣,只是因为打得还不够狠,所以从小在父亲简单粗暴的教育方法下成长起来的香菱根本就不相信眼泪,在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怜悯和同情,反而有一种变态的施虐倾向,每当她看到肉货在她的搔挠之下哀嚎求饶时,内心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这反而会促使她继续更加疯狂地搔挠肉货。事实上,许多肉货在香菱这里被她挠弄得精神失常,因此在被卖掉时显得十分老实,其实已经被她弄得精神崩溃。“三哥”因此对她十分器重,只道香菱有什么神奇的催眠术,殊不知这一切其实全来自于香菱的变态心理。从小被家里看不上,认为是“不成器的东西”的香菱,在每次被父亲毒打得奄奄一息后,只有母亲会上来关心安慰她,当她躺在床上养伤时,喜爱穿白袜的母亲便会躺在她的身边陪着她,而她就会怀抱着母亲的白袜脚安然入睡,就像一般的女孩子睡觉时会抱着个毛绒玩具一样。久而久之,她就对女性穿着袜子的脚产生了别样的情感,而随着被父亲毒打而与日俱增的怨恨则助长了香菱的施虐倾向,于是她就变成了如今这个喜爱玩弄女人脚的变态女魔头,而从小又矮又丑的她对自己的形象极不自信,因此更加怨恨身材高挑,相貌美丽的女性。所以,她会如此玩弄这几名可怜的女老师也就不奇怪了,看着几位女老师在无尽的瘙痒中不停扭动着身体,香菱的内心仿佛获得了近乎高潮一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有些累了,香菱渐渐停止了对两名女老师的搔挠,此时两名女老师已经气若游丝,莫说反抗挣扎,连笑的气力也没有了,只是静静躺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另外两位老师也近乎崩溃,王秋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就连刚绑来的周美也已哭肿了眼,此刻还在小声地啜泣着。香菱一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了,看来她已经挠了那两名女老师差不多一个小时。现在是时候睡觉了,香菱想,这时她听见王秋和周美两位老师还在小声啜泣着,香菱顿时有些烦了,她打算找个东西将两人的嘴巴堵起来,却发现其实早就堵上了。这时,香菱无意中看到了一旁架子上的靴子,忽然心生一计。
“呵呵,看来几位美女还是很有力气嘛,听你们的哭声都中气十足的,很好很好。但是你们这么吵,大姐我可怎么睡觉啊,只好委屈你们了。”几位女老师听见香菱忽然开口,都纷纷把目光投向她,只见香菱双手各拿了两双靴子站在床前,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们,几位女老师瞬间被恐惧和不安攫住了内心,香菱一坏笑,就一定会有坏事发生,几位老师不知道她又有什么坏主意,都纷纷不自觉地因紧张而开始抖了起来。香菱看到几位女老师被她吓得发抖,更加得意了,她笑着说:“几位美女果然是年轻啊,身体健康,活力充沛,从你们脚上散发的臭味看就知道你们的新陈代谢很好,这就是身体好的象征啊!这几天我已经好好地体会到了你们年轻人的味道,你们也一起来互相感受一下吧!”说着,香菱将四双靴子全部拉开拉链,四双靴子里飘散出浓烈的臭味,四名女老师这才意识到这四双靴子正是她们自己的,不禁发出“呜呜”的哀鸣,她们猜到了香菱将要对她们做的事,纷纷又开始不安地挣扎了起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被五花大绑、体力耗尽的四名老师终究没能阻止这一幕的发生——四位女老师的脸上分别被盖了一只臭靴子,靴子拉开口的部分内侧分别紧紧盖在四位老师的俏脸上,还被胶带一层层地固定了起来,这样,四位老师的脸都分别被牢牢地罩在一只臭靴子里,被迫呼吸着靴子里还残存着的酸臭气味。而且香菱的分配可谓别出心裁:坑了好友的程婕的脸上盖着的正是自己好友周美的一只白色皮靴,周美的皮靴里侧散发出剧烈的酸咸混合型臭气,猛烈地攻击着程婕的鼻腔,仿佛是在为主人报仇一般,刚刚才从瘙痒中回过神来的程婕此刻又被熏得几乎休克;而冯楠的一张俏脸上则是被盖上了一只来自自己死敌王秋的黑色马靴,王秋靴子里散发出的如同腐烂香蕉一般的发酵气味裹挟着一股女式香水味向冯楠的鼻腔疯狂袭来,被冯楠多次当面嘲讽的王秋对冯楠可谓积怨已久,这次她的靴子替主人“一雪前耻”,用从靴子里传出来的这股臭气狠狠地折磨着冯楠的嗅觉神经,已经快对脚臭味麻木的冯楠仍被熏得直翻白眼;王秋的鼻子同样也不好过,她的那张美丽的小脸蛋上被盖上了来自程婕的黑色皮靴,平时喜爱穿丝袜的王秋鼻子也遭受到了另一位穿丝袜的老师的靴子里的臭气折磨,尽管程婕被抓来最久,但她的靴子上仍留有余味,那是一股如同变了质的大马鲛鱼一般的腥臭气息,王秋闻着这股呛人的味道,鼻涕眼泪一起哗哗地往下流;周美同样也受到了残酷的折磨,刚被绑来的她,还没适应闻脚臭味,脸上就被不由分说的盖上了冯楠的过膝黑皮靴,冯楠靴子里的一股子臭带鱼味一般的臭味连同一股发了酵的人造皮革味一齐攻入周美的鼻腔,周美被恶心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四位老师在臭气的折磨下一个个扭来扭去,像一只只肉虫一般地蠕动着,露在毯子外面的四双大脚丫也在不停地摆动着。香菱看到这一幕,恋足魂又被勾了起来,她爬到床上,躺倒床的正中间,伸手在四位老师的脚上来回来去的搔挠了起来,一会搔搔程婕的黑丝袜脚,一会挠挠冯楠的黑棉袜脚,一会又抠抠王秋的灰丝袜脚,再回过头来抓抓周美的白棉袜脚,四位可怜的女老师一边要对抗着不断涌入鼻腔的臭气,一边又要强忍着从脚心传来的阵阵瘙痒,几乎要被折磨疯了,四个被捆成肉段的美女老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着、挣扎着,如同四条大肉虫子一般,她们的玉足也是不停的摆动挣扎着,几乎快把袜子都弄烂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四位老师渐渐感觉不到脚底的瘙痒了,原来香菱也累了一天了,在一阵疯狂的挠玩之后,她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趴在床尾睡着了,四位可怜的老师终于能有片刻的消停了。但是没过多久,程婕忽然感到下体一阵沉重的感觉传来,原来是尿意,程婕等三位女老师被香菱绑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虽然白天让她们方便过一回,但已经又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程婕现在感觉有些憋不住尿了,她强忍着尿意,身子又开始像肉虫一样来回来去的扭动起来,强烈的尿意让她憋得满头大汗,根本无法入睡。过了一会,其他几位老师也开始剧烈地扭起了身子,她们同样也在对抗着强烈的尿意,王秋甚至嘴里发出了“呜呜”的闷叫,以此来分散强烈的尿意。但香菱好像并未听到,如同死猪一般的呼呼大睡着。又忍了一会,程婕实在是憋不住了,此前她于昏迷中已经失禁过一回了,这次更加难以忍受,她感觉到一阵潮湿温热的感觉从胯下流过,她知道自己没忍住又失禁了,此时的程婕已经快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她再也顾不上羞耻感了,既然已经漏尿了,不如索性全尿了吧,她这样想着,憋了好几个小时的尿液滚滚而出,把她的丝袜裤裆、毯子、甚至毯子下面的床单被褥全部都浸湿了。随着程婕的失禁,一股尿骚味弥漫到了空气中,其他三位老师闻到了,也再难以坚持了,一个个的都开始“开闸”放尿了,随着四位老师的尿液哗哗地流淌,整张双人床的床单被褥几乎被尿液浸得湿透,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弥漫在整个小小的地下室里,以往在同事和学生眼里高不可攀的四位极品美女老师如今已经变成了可以在床上随便小便的牲畜一般,随着骚臭难闻的尿液在床上尽情流淌,四位老师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被击得粉碎,此时四人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她们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任由尿液沾湿她们的身体。
又过了很久,香菱逐渐从睡梦中醒转,她还没睁开眼,一阵尿骚味便传进了她的鼻子,她大吃一惊,睁眼一看,只见自己的床单全部被一种黄色的液体浸湿,她再低头一看,发现她自己的身上竟然也被弄湿了一大块。她立马意识到是几名老师失禁了,不禁叫苦不迭:“操,昨天晚上太累了,竟然玩脚玩着玩着睡着了,忘了临睡之前让这几个妮子上个厕所!真是失策!”香菱气愤的看了四位女老师一眼,她却惊奇地发现四个女老师此时正裹在骚臭的毯子里睡得正香,丝毫不理会脸上的臭靴子和身下的尿骚味。香菱心头猛然升起一股无名火,她霍地起身,站在床上,用力地一脚一个,将四名女老师全部踢下了床,四名女老师在疼痛中醒来,纷纷疼得在地上“呜呜”的哼叫起来。
“好你们这帮不懂事的小妮子啊!都多大了,咋还尿炕呢?是不是欠打啊?”香菱此时浑身是尿,她气得大嚷了起来,她开始飞速地转动脑筋,准备想个毒招狠狠地教训一下这四位女老师。正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铁柱带着二虎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我操,你这里啥味啊?这小妮子的脚咋还是骚的呢?”铁柱一进门就闻到了刺鼻的骚味,不禁大声骂道。
“哥,你来的正好,这几个小妮子忒可恶,竟然在我床上尿了,你帮我好好收拾她们!”香菱向铁柱叫道。
“好啊,你这蠢娘们越玩越离谱啊,咋都把妮子给整尿了呢?你这一晚上都干啥玩意呢?这都九点了,打电话也不接!”铁柱气得指着香菱的鼻子骂道。香菱不禁一惊,回头一看表,这才发现已经是二十五号的早上九点了,自己昨天是太累了,竟然睡过了,眼看约好的交货时间就要到了。
“哥,是我不对,我睡过头了,再跟三哥商量商量,再缓一天吧。这几个小妮子在我床上尿了,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们不可!”香菱知道自己理亏,口气软了下来。
“还延期?你这都玩了几天了?这么没完没了的,咱是人贩子,咱不是开托儿所的!”铁柱骂道,对于自己这个任性的表妹,他已经逐渐失去耐心了。
“哥,就一天,再延一天就...唔唔唔唔唔唔......”香菱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把口鼻给捂住了,原来是二虎,刚才香菱忙着跟铁柱说话,没注意到二虎已经悄悄溜到了她的背后,像以往绑肉货时一样,用一块乙醚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经常捂晕肉货的香菱自己对自己熟悉的乙醚却没任何抵抗力,奋力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大哥,现在咋办?”二虎看着躺倒在地上的香菱,向铁柱问道。
“找四个大麻袋,要结实点的,把这几个肉货绑了装进去,扔车上!”铁柱命令道。
“好嘞!”二虎边说着边回楼上拿绳子和麻袋去了。四位女老师在一旁听了,纷纷恐惧地哀嚎起来,她们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了,但尽管她们使劲地喊叫,但透过口球和靴子的两层封堵,都变成了细小的“呜呜”闷哼,又有谁能听到呢?
过了一会,二虎拿着麻袋回来了,四位可怜的女老师在徒劳的挣扎中被强行塞进了麻袋,装上了车,她们脸上还盖着靴子,身上还裹着被尿浸湿的毯子,她们将会带着这一身的骚臭被转手给买家,可怜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师,到头竟是这般狼狈的下场,但这些对她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大哥,那她呢?”装车完毕的二虎回来指着还躺在地上的香菱问道,对于这个一直对他颐指气使的“老大”,二虎没有半点好感,他只服铁柱。
“让我来,她不是喜欢闻臭脚丫子味吗?我就让她闻个够!”铁柱恶狠狠地说,对于他这个荒唐的表妹,他也早就厌恶透顶。他拿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只靴子,走向了香菱......
不知过了多久,香菱悠悠醒来,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地捆倒在那满是尿骚味的床上,眼前一片漆黑,一股股的酸臭脚味扑面而来,她立马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用靴子盖脸了,自己没有靴子,这靴子应该是某个肉货的,但只靠闻味,她也分辨不出来。她立马猜到是铁柱干的好事,这个家伙跟着自己干绑票才有口饭吃,结果竟然反过来把自己给绑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就是想多玩几天肉货又咋了?”香菱在心里骂道。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而且脸被靴子盖住,看不到任何东西,她猜想铁柱此时大概已经前往交易地点了,自己应该还会被绑很久,但她并不惊慌,也不想大叫,绑了无数肉货的她自己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了被五花大绑、靴子盖脸的感觉,并不是那么难受,比起挨父亲的棍棒要舒服多了。
就这样,香菱被绑在那骚臭不堪的床上,鼻子里呼吸着不知是谁的靴子里传来的阵阵足臭,她忽然眼前浮现出了自己母亲的那双大白袜脚,瞬间,她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裤裆处好像湿了......
“铁柱这个蠢东西,这次倒还有点创意。”香菱这样想着,又进入了梦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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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