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困厄于生死凡界的碌碌众生,尽管这些自诩“见证之子”的凡人总是在盲目的或追求或等待着他们口中那可笑的“大变局”,尽管他们那为贪欲所驱动的拼搏奋斗到头来不过是漫漫长河中的过眼云烟,尽管他们的可笑寿命最终无非是成为余无尽饕餮之宴中那不值一唏的碎渣,成为余不散之戏中的卑微弄臣,但总有一些特殊的个体,能在他们那短暂到如白驹过隙的存世中,用他们那狭隘到令人发指的思想,悟出一道或被其族誉为真理,或被批为叛逆的无情规则,迸出其族的死水,真正地融入历史的洪流,触及那足以与余并肩的永恒。
“唯死亡与政务不可免。”
尽管自降身段,承认他人的远见卓识对于那些可悲又可叹的凡人来说是一件绝无可能之事,这对于他们那堪称妄想的所谓自尊心来说是比死亡还要严重的灭顶之灾——也正因如此,他们在余眼中是也只能是一群与蝼蚁无异的平庸之辈,无论贵若帝胄,抑或贱若尘民,在余眼中皆为一体,皆为可笑的食粮——但余可绝非此等眼中唯有高傲的肉体凡胎,凡人那因贪婪邪念引起的闹剧余自然是不屑一顾,但凡人其中那如凤毛麟角般稀少的智慧结晶,余也自然不会放过。
诚然,余贵为不老不死的魔王,造物之神,自是免去了那被凡夫俗子称之为“唯一公正”的死亡,而政务也自然与余无关,但身为一国之君,这统御诸邦万民,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尽管余所求之物,绝非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或是土地换取的忠心,前者只是身外之物,后者也只能换一夕安寝,余之所求,无非是一名可堪疗愈身心,能在余的身旁随时侍奉的绝色尤物,以填补余那被称之为欢愉的无尽深渊。
无论如何,相较于那些喋喋不休却又盘根错节的恼人政务,余之青眼,会也只会向余宫闱中的丽人们投下。\\t
“哼,还真快啊……”余仅仅是稍微夸奖一声这些魅魔在外务工作上的效率,但对于这些恼人的繁文缛节,余却从不抱有半点耐心,便向一旁侍立已久的艾莉丝妲抛出了一个眼神,她便立即会意,理了理她那柔顺如流水般的栗色长发,向余行了礼,“陛下请息怒,此次征伐,实属突然,陛下可是万邦万民之至尊,稍微给妾身的那女王大人多宽限些日子嘛,也好向世人展示您宽广的胸怀。再说了,计划中要来侍奉陛下的那位好姐妹,也在抓紧日课,正在接受魅魔贵族们的培训,也是为了滋润补暖陛下的宫闱而必须的准备,陛下……您看呢~”
“既然许蕾姆都如此说了,余也不想多言,不过……”
“陛下,现在是早朝的时间了呢~妾身该请陛下驾临正殿才是啊~”
余就这样,在艾莉丝妲的陪侍下,走进了漆黑的正殿,和后庭的明艳完全不同的是,余用于办公的场所,尤其是正殿,都要让凡人肃然而默然,黑色的廊柱少有修饰,廊柱之间是大理石雕刻的持剑武士,每进入大殿深一点的位置,那些凡人定会觉得余那金座高了几分,来到那漆黑的阶下,也该会不自然地流出他们那点可悲的泪吧,因为余是他们凡人触碰不到的真实,眼下余也并不想烦心政事,只想抱着艾莉丝妲或是其他有幸被余选中的女子寻一时之逸乐。
但即便如此,那些本就该由余亲自裁断的要紧军机,余也自然不会怠慢,尽管对于那些凡人来说,余的政令永远只有那捉摸不透的三言两语……与完全无法预测的升迁杀伐。
余扫向阶下那些已经在廊柱间的阴影中站立已久的凡人臣下,渐次加深的阴影与时明时灭的火光在他们的脸上交织,激动,庆贺,惶恐,平淡,那些他们自以为能隐没在阴影之下的细微表情为余尽收眼底,就如每一次的早朝一般——总有一些凡人,读了一些高头讲章,便自以为满腹韬略,天真的用他们那浅薄到令余唏笑不已的所谓城府,妄图挑战余的权威,无论是在这朝堂之中,还是在那乡野之壤——而他们的下场也无一例外,当众为余所施以极刑,以儆效尤。
而这次,也不例外。
一束鄙夷打向殿中右侧的文臣,在一名大员之上久久停留:奥奈,余曾一手提拔的一名凡人官员,一度曾是余仅次艾莉丝妲之下的得力助手,但也正如那些凡人所言,心腹之臣也必然是心腹之患,仅仅这一场战争便暴露了他的野心——但也不外乎就是敛财渎职,提拔自己的党羽,纠结朝中大员等等妄图与余抗衡这些对余来说唯有一笑置之的手段……
但一笑置之可绝非容忍此等凡人肆意妄为,余的目光在那数人身上往返,一个如何将他们细细地,以一个让他们的死相能被朝堂群臣一览无余的角度,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处之以极刑的计划正被余所构建……
数张羊皮纸自虚空中舒展自身:“圣谕有令,明日零时起,禁行结婚誓约之礼金,以吾之名奖励新人结婚成家之需,无论贵庶,繁育子孙多,教导后代有成者,皆有赏,如若不然……”
余望向阶下侍立的税务主官,他的冷汗已令所着丝绸长袍尽皆沁湿,“早知今日……当初汝又为何以余之名厉行苛捐杂税……”瞬息间,不灭的蓝色明炎便自税务主官七窍之中迸射而出,彻底将其焚做一块焦炭。“便以此人为例!”
余品尝着税务主官的灵魂,贪婪,恐惧与惊骇为其增色不少——但凡人终究是凡人,纵使将这大殿之中的每一条灵魂均尽数享用殆尽,依然无可与宫闱之中那片刻春宵所比拟。余所希冀之事,无非是尽可能快的结束这令人闷海愁山的政务,好回宫享受那永恒欢愉罢了。
但无论如何,政务终要下达。
“民政官何在!”余扫视着阶下众臣——经历了先前的公开处刑,现阶下唯有寥寥数人仍敢直面余之威光,当然,也包括那名民政官:“从明日零时起,于民政部之下,另设抚恤司,专司抚慰黎民,接济穷苦一职,又立探访工作小组,深入乡里,体察民情,若有因昔年征伐而流离失所,抛弃产业者,或为忠善而不为表者,汝等皆为之置办田产家宅,或收以抚慰,当是以体恤民情,万民治安为要。”
民政官的欢欣鼓舞为这道开胃小菜又添上了微不足道的一笔,但这终究只是在余那无法填塞的欲望沟壑之中铲下了一坯土罢了……
若欲填山塞海,还需由那凡界最纯粹之欲望所赐。
“城建官何在!”又一名敢于直面余之威严的官员踏阶上前:“自明日零时起,于皇城乡野另行营建附城,以供流离之人,及新生孺童及其家室所用,务以实用适宜为首要,若行之有效,则于四海之内力行推广……”
又是毫厘之间,大殿之中数名凡人官员在嚎叫之中抽搐倒下——无一例外,皆为挪用城建公款以饱私囊之人,也皆为余以灵魂为债悉数偿还:“望汝能公务为要,切勿尸位素餐,若有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之徒,皆视为弃叛家国,藐视君父之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尔等都退下吧,望诸位爱卿能够各守本分,忠君爱国,以社稷为念,想草野之所想,忧市井之所忧。”
最后的法令也已颁布,若不待此时回宫,那重负之外的欢愉,又该从何处谈起呢?
许蕾姆不知于何时已经返回了内庭,不过也实属正常,虽其为余之内助,然而尚且缺乏应有的名分,只好委屈她先去余与她经常相会的爱巢常驻,不过,就余而言,想得到许蕾姆这么个绝世美人,她的女王陛下当然也得乖乖同意才是~就如此妄想着今日即将到来的惊喜,余不由地加快了回宫的脚步,早起朝会的种种怨忿也会在一声娇媚的“陛下~”之后一扫而空吧,也不知是长年累月地相拥,还是早起后的激情,余的下身有种按捺不住的澎湃,搏动着,渴求着,呼唤着,恨不得直接临幸了那欲火中的油光水滑的粉嫩娇躯。
富丽的宫门虚掩着,似乎是她早已预见到了余的来访,余还从未有这样焦躁过,分明只是午前简单地例行朝会,缺少了她作陪,怎么都好像缺点什么似的,大概也是时候给予她一个合适的名分了~
“姐姐大人,切莫捉弄妾身~不是昨日才在妾身的房里宣泄过吗?”房中传来一阵惹人遐想的女声,不同于许蕾姆清亮柔媚的声线,这样的声线似乎更有种中性的美,比起许蕾姆的娇媚,更多了几分自傲和骄矜,“不过既然姐姐大人想要,妾身自然也会奉陪到底的~”
“呼呼,看来妹妹也有认真起来了呢~那就尽你所能吧~”听到了熟悉的娇媚声音,余不由地透过门口的小缝向内偷看,不巧就与许蕾姆如水的目光相遇了,她也装作没看见似的,半卧在沙发上,轻啜着水晶杯中的饮料~那饮料,怎么看起来那么浓稠,像是什么白色的胶状物,看到这里,余不禁有了些怀疑,下身的肉龙似乎更加威武,跃跃欲试起来。
“哼,姐姐大人竟然屈尊去服用这种东西,真是不嫌……男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寻常男人不过就是贫弱的,被欲望支配的身体,那种短丑的肉虫在身上弄出的那等脏东西,妾身是看到了就嫌……哪怕是古老血脉的家族,都没什么人能让妾身满足的,无论什么男人都不过就是在妾身足下呻吟的狗~”说话的女性总算是能让余偷偷一睹芳容了,银发褐肤,许蕾姆精心保养后玲珑晶莹的淫熟肉体自然是无可挑剔的,这位则是少了几分娇媚,多了几分健美和力量,饱满的双峰自然丰挺,身上与其说是舞姬的服饰,不如说就是穿来吸引眼球的情趣打扮:周身遍布金线和宝石坠饰,穿插着的金线堪堪顺接起了几块遮住遐想区的轻薄黑色透亮丝片,黑丝的指环长手套和同样造型的踩脚袜也在不经意中增添着观赏者的欲望。蛇形头饰和胯部的蛇形纹身倒是和主人的个性不符。许蕾姆自然是神态自若,金红色的淫纹夸耀着她的身份,而那位身材同样颀长的黑暗精灵女郎,小腹上也有暗暗发光的粉玫瑰色淫纹,也是似缠绕的双蛇一般危险,大约是许蕾姆的手笔吧,定睛看真切后,余不禁双眼微闭,脑中已经浮现出了与房中二女交欢的场景,魔力不禁集中于下身,下身的巨龙似乎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你这性子,怕是吃了亏才会知道姐姐的好~早就与你说过,人外有人……厌男的本事,你也该收一收了吧~妾身所饮用的可是陛下早间御赐的圣种,因为陛下的晨间活力并没有使完,妾身却又落败了,就用银壶接取了一些,和那些寻常的物事自是不能比的。再说了,多年以前,妾身深夜孤寂时,把真的处子身都献给了陛下,自然是知道他的好处~他可是真心实意地为妾身谋了一个好位置,要不然,妾身怎么会今日与你在这里见面呢~他也是真的有在为国民操心,前些日子不是才发布了三条安居乐业的法令嘛,这个你也不是不知……”
“就是如此一个人,也不过就是个肉体凡胎的家伙~妾身就偏不信,区区一个普通的君主,真有什么让姐姐大人着迷的魔力?唔?呜呜呜~”
不等黑暗精灵女郎把话说完,许蕾姆便饮尽杯中利物,吻上了她的芳唇,纤纤素手一面稳住她的肢体,一面探向她的下身,拨开保护那蜜唇的珍珠串铃,手指只是轻轻地在蜜唇和熟豆周围轻柔地抚弄,女郎便有些败下阵来的迹象,光洁的下身金线摇曳,紧紧闭合的嫩红肉贝一点都不松口,却实实在在地渗出了一些快感的流滴。在许蕾姆自然的压力下,她的喉头不情愿地动了动,似乎是把余的东西吞下去了一些,她果然下意识地排斥了,急忙脱离了与魅魔贵族的亲吻,可是也只是简单咳嗽了几声,嘴角流出了一些残精。
两人的淫纹都搏动着,都激发出了妖异的光芒,不同于许蕾姆小腹上令人安心的点点鎏金,黑暗精灵女郎的小腹上则是闪烁着暗色的光,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眼中,那坚定和不屑之余,确实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淫欲的神采。她一怒之下推倒了许蕾姆,水晶杯“咣当”一声在地上摔个粉碎。她撩起了许蕾姆的裙摆,大概是把手伸进去亵渎爱妃的花蕊了,过了良久,两人把衣物都尽数解去,下身的蜜唇紧贴在一起,许蕾姆只是闭着眼睛放松,而那黑暗精灵似乎赌气一般不停地进攻:“姐姐大人~您再多看看妾身啊~明明妾身才是先来的……姐姐大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本来属于妾身的那一份情分给了什么陛下~”她带着哭腔,不小心瞥向了门口,余看的正是兴起,与她的目光短暂地交汇了那么一瞬,她的眼里也不知哪里来了一丝丝狠意,整个身子都与许蕾姆紧贴着,开始了房中秘典里常见的磨豆腐和磨镜,一黑一白的两具完美娇躯,一温婉一暴烈的两位美人,就这样交股贴胸,峰峦挺聚,将乳珠凑在一起摩擦,相互拨弄着,香汗淋漓竟如香薰精油一般,显得两人的娇躯更为水嫩出挑。两人就战在一处好一段时间,可能是许蕾姆早间尽心侍奉多有操劳之故,力有未逮不敌鸣金,臻首沉到了黑皮美人的双峰中,只见那银发的美人唇齿微动,声音并不能听得真切,大约会主动来挑战余,果然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想到这里,余早已是满身大汗,股间的粗长物事忍了很久,大腿早就已经被汗液浸透,情急之下余拿出了许蕾姆赠予的香薰罗帕,像是她柔美冰凉的手那般,裹住了余的龙根,余不由地发出了些不合时宜的粗重喘息,皱了皱眉,身体向前微挺一下,深重的情欲在这小小手帕上翻滚热浪,诉说着胶稠的煎熬。才射出来不久,那附魔的手帕便恢复了洁净,走廊里只留下余粗重的呼吸声和高鸣的心跳声,房中似乎有那么一道毒辣而危险的目光向余投射来,看来是只好去别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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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