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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她真的受得了麼?我和雪兒同居了3年了,也不是沒想過結婚,隻是不習慣那一紙婚約的約束罷了。

腦子裏浮現出雪兒那張清麗絕美的臉蛋,心裏由然而生出一種罪惡感,可是,當另一張臉也浮現了出來,罪惡感已經淡化了,另一種性慾高漲的情緒開始在心裏燥動。

這張臉沒有雪兒的美麗清純,卻充滿了妖豔風騷的誘惑,雖然我明白,楊豔隻不過是一個三陪小姐,一個妓女,但好象有無窮的誘惑吸引著我。

我是一個m,一個天生的m,從小就喜歡就崇拜那些美豔的女人,總是幻想著做她們的「女又」隸。

直到我遇到了雪兒,雪兒天生的麗質和清純高貴的氣質,讓我著迷,一時,我好象從SM中脫離了出來,和她在一起時我感到遠離了那些邪惡的想法,我開始恢複一個正常人的愛戀和思想。

可是這種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同居大半年後,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將一些有關SM的小說,圖片,電影給雪兒看,希望把她陪養成我的女王。

雪兒起初震驚,嬌羞,但又感覺新鮮好奇,直至後來習慣接受,令我意想不到的情況是,她竟然也喜歡做m。

而不喜歡做S。

我開始在煙花酒樓裏尋找趣好,後來,我發現了楊豔,一個妖豔風騷冶蕩的女人,我的被虐欲在她那兒得到極度的滿足。

懷著極度的懺悔,我在雪兒的面前坦白了我的過錯,深愛著我的雪兒自然帶著醋意地嬌嗔著罵了我一通,賭了一下小氣兒就原諒了我。

沒想到,幾天過後,雪兒竟然在我們性愛過後,嬌羞地咬著我的耳朵對我說,讓我把那個妖媚的女人帶回來,我們一起玩。

驚異的我,明白雪兒的意思,疑慮地問:你真能接受?受得了麼?雪兒不說話,飛著紅暈的俏臉雙目緊閉著,赤裸地胴體擁入我的懷中,緊緊地把我抱著……,楊豔真是一個性感的尤物,我擁著她柔軟的身軀時,下體一陣竟然沖動。

當我告訴她此行的目的,她吃吃地嬌笑了起來。

當接過我遞過去的小費時,她自然一口答應。

同時白了我一眼:「真是一對賤人」。

回家,開了房門。

我和楊豔仍然是相擁著進了房間。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雪兒從廚房裏跑了出來,顯然她有些急促不安,好象這不是她的家,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了,拘束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而且,她好象經過精心地修飾化妝了,她結結巴巴地喘著氣道:「你們回來了…,」。

倒是楊豔這小騷貨,大方自在地好象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並沒有回答雪兒的問候,扭動著腰肢及下面豐滿滾圓的臀部,儀態萬千地步向客廳,直至在沙發裏舒服地坐下。

蹺著腿,嘲弄地盯著雪兒:「你,就是那條賤母狗?」雪兒一時漲紅了俏臉,卻又不敢回看這個風騷女人,垂下頭低聲應到:「是」。

「過來呀,老站在那兒幹嗎」。

雪兒拘束地走到楊豔的面前,楊豔不作聲,臉上帶著嘲弄的微笑盯著雪兒,雪兒垂著頭,羞紅了臉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幾秒鍾過後,雪兒突然跪了下去,頭俯得低低地埋在地下。

楊豔嬌笑著用水晶高跟涼拖的腳尖擡起雪兒的下巴:「長得挺漂亮的啊…不過…,隻配給本小姐甜腳趾,賤狗狗,來,把本小姐的腳舔幹淨。」雪兒開始狗一樣地匍伏在地吻舔著這個妖豔女人的腳。

我一陣躁動,也跪著狗爬了過去,恭敬地舔舐著她另一隻腳,她的腳很美,隻不過走了一些路沾滿了塵土,在我的舌頭的舔舐下,回複了本來的雪白肌膚,舔在嘴裏的污垢我也貪婪地吞咽了下去。

楊豔咯咯地嬌笑著,伸下手來,將我的頭髮拽著將我拉向雪兒舔的那隻腳:「來,兩條賤狗好好地在本小姐的腳上親吻吧,咯咯…,,。」雪兒嬌羞的閉上了眼,臉上半是因羞辱半是因興奮而泛起紅暈,煞是可愛,我愛煞地親吻了雪兒香唇,同樣的,雪兒美麗的小嘴裏也散發出這個風騷女人的腳的微臭,我的下面沖動地陣陣地勃沖了起來。

一面舔著楊豔的美足,上面同時沾有雪兒的口水,我感覺好幸福,而且不時嘴唇和舌頭碰到雪兒的香舌。

在我和雪兒的共同努力下,很快的,一雙美足被我們舔得幹幹淨淨。

楊豔嬌笑著用腳玩弄著我們,讓我們學著狗叫,追逐著她的腳爬來爬去,有時她用腳叼起她的水晶高跟拖鞋踢出去,讓我們爬去用嘴含著爬回,爬慢了的自己用她的高跟鞋底抽臉,我當然都讓著雪兒,實在不忍雪兒那粉嫩吹彈欲破的俏臉被鞋底抽打。

在我們夫妻的精心伺奉下,妖冶女子開始自傲了起來,她「啐」地吐了一口濃痰在地闆上,用腳趾點了點,命令雪兒:「把它吃了。」我擔憂地看著平時有潔癖的雪兒,沒想到雪兒竟然馴服地爬了過去,趴伏在地上,將痰舔吃了,看她的神色竟然十分陶醉沉迷,舔吃幹淨後竟然還卑賤地跪在楊豔的腳下叩頭謝恩,楊豔得意地浪笑了起來。

房間內,我們三個人都同樣地赤裸了起來,所不同的是,我和雪兒脖子上套著狗鏈跪伏在地上,而楊豔則高高地站立在上,腳上仍然趿踏著水晶高跟拖鞋,映襯著她的腳纖秀美晶瑩而又性感十分。

望著這兩個同樣美麗的胴體,我不禁暗地裏比較了一下,雪兒似乎還是更漂亮一些,而且清純美麗得象仙子一般,氣質也高貴。

楊豔呢,妖媚冶蕩,而且有些豔俗,引誘人犯罪,就象一個魔鬼,但高貴的仙子似乎現在已被性感的魔鬼收服了,恭順地趴伏在魔鬼的腳下,成為了一隻狗。

正暇想間,楊豔一擡玉腿,鞋底已經踹在我的臉上:「幹什麼呢?你,賤狗不掛赤裸著性感的胴體楊豔吃吃地浪笑著,騎坐在同樣赤裸的雪兒的背上,雪兒柔弱地掙紮著馱著這個妖冶的女郎爬行著,我則狗一般地爬行在後面,脖子上的鐵鏈被楊豔牽在手裏,嘴裏銜著她的高跟鞋。

偷偷地向前望去,眼前就是兩個美女豐滿雪白的臀部,雪兒柔弱的身軀顯然不適宜被如此對待,雖然她的手和腿都撐在地上,明顯地不時可以看到因失力而不時在擅抖著,隱隱可以看見扭動的豐滿的臀部中黑黑的森林已經濕潤,雪兒的心理與身體的反應可能背道而馳吧,背上的那個妖豔女子,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悠然自得地高高在上,不時拍著雪兒白嫩的臀部,得意地嬌笑著,胸前一雙晶瑩高聳的雙峰不時因放聲浪笑而擅動著誘惑人心神。

晚餐,同時也是演變成屈辱地程式。

在餐桌前,隻有這個一絲不掛風騷的女人妖冶而風情萬種地高高坐在餐桌旁,品嘗著雪兒精心烹制的晚餐。

而我和雪兒肚脖子上的鐵鏈已經拴在了餐桌的一腳,就象兩隻乞求主人憐憫的叭兒狗一樣,小心翼翼地蜷伏在妖豔女人修長均勻的玉腿之下,恭順而又虔誠地用自己的舌頭伺侯著她的一雙玉足。

不時,楊豔將她嚼過的食物吐在地上,引得我和雪兒爭先恐後地快速地爬過去舔吃幹淨,這又引得她一陣嬌笑,似乎我們真的成了兩條下賤的叭兒狗,她也更加高貴了起來。

「喏,這裏,來…,嘖嘖…,,」。

她用筷子挑起一團食物,扔在地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足尖點了點,竟然象喚狗一樣地使喚我們起來。

又一團食物扔在地上,我和雪兒連忙狗爬過去,伸長頸子正待舔食,一隻雪白美麗的玉足伸下,踏在食物上,我和雪兒收不著勁,雙雙吻舔在這隻高貴的玉足之上,乞憐地向上望去,妖豔女人一雙明顯帶有風塵的媚眼戲謔地俯視著我們,聰明的雪兒立即「汪汪」地學著狗叫,搖晃著屁股討好地吻舔著這隻美麗高貴的玉足,希望玉足的主人能夠輕擡玉足,讓我們吃到下面香噴噴的食物,我也汪汪地學樣。

可惜楊豔隻是嬌笑著,好象並沒有移開玉足的打算。

我確實肚子裏餓得咕咕直叫,我隻得將頭進一步俯低,以至于貼到冷硬的地闆上,我伸長了舌頭,將舌頭拱進冷硬的地闆與她溫暖柔軟的玉足底下,在她高貴的玉足與地闆之間的縫隙,艱難地舔食著。

她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在地上隻吃了個半飽,晚餐已經結束,我們隻有享用餐後的最後一湯,那就是楊豔的洗腳水,為了喂食我們,楊豔美麗高貴的腳上已經弄髒了,而我和雪兒跪著伺侯她洗腳後,她很慷慨地將洗腳水賞賜給了我們。

餐後,一絲不掛的楊豔舒適地半躺在沙發裏看著電視,我則跪伏在地上給她當擱腳凳,雪兒自然在廚房裏收拾餐具。

一會兒,雪兒從廚房裏爬了出來,跪在沙發下親吻著楊豔擱在我背上的玉足。

楊豔擡腿將腳從我的背上放下,雪兒追逐著親吻著,我也轉過身趴在地上舔舐著,楊豔一把拽著我的頭髮,將我拖至她的胯間:「舔。」我順從地舔舐起來,不過當著老婆的面,畢竟心中忐忑,偷眼向下看去,雪兒好象並沒有什麼不滿,仍然恭順地舔著妖蕩女人的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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