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有女朋友了。”
在某次做完爱后,我坐在床边抽事后烟,小叔子突然这样说,“我们……嗯……以后还是少一点这样的来往吧。”
“嗯。”我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我想我也……我也该去过正常的生活了,孩子快要出生了,以后带孩子可能会很麻烦,没那么多时间出来寻欢作乐了。”
“工作呢?律所的工作很忙的吧。”
“辞职咯,反正艾克能养的起我。”
“嗯……确实,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挺好的。”
好个屁,一点都不好。
上完私教的课后,我把他推给了闺蜜,然后把他拉黑了,他工作的健身房我没再去,而是换了一家,也没有再买课,而是自己按照之前他教的锻炼,对于健身房里一些搭讪和想占我便宜的男人,我直接说我丈夫是艾克斯防卫的少爷,不想收到律师函就滚远点,他们倒是很识趣,久而久之健身房再也没有男性敢接近我。
不过我倒是结交了不少女性朋友,她们之前因为体格上的差距而惧怕健身教练,对他们肆无忌惮的揩油和性骚扰也值得忍气吞声,如今她们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跟我在一起能很大程度上免受那些流氓的骚扰。
小叔子和我说他谈的女朋友是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女同事,刚到公司上班毛手毛脚的啥都不会啥都做不明白,公司里其他同事也是看热闹般不愿意上手帮忙,毕竟谁也不想帮一个会影响到自己绩效排名和饭碗的人,这样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小叔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出手帮助她,教会了她很多东西,然后两人就摩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我问小叔子为啥不怕她抢他饭碗,他说她抢谁饭碗都抢不到他头上,因为公司是他家开的,他在艾克斯防卫的业务部门工作,本来他的妈妈,也就是我婆婆是想让他直接升到部门主管,但是他觉得自己能力不够,还是先从基层做起,当然也只有几个公司的高管知道他的身份,其他同事和主管是不知道的。
可能因为是小儿子的原因,他很受家里人宠爱,而且他们家生的这么多儿子里面,只有三个是有出息的,我丈夫的大哥从小就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现在已经是公司的核心骨干,我丈夫排行老三,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家族的认可,如今是分管艾克斯防卫技术部门的总监,小叔子现在也在努力刻苦地工作学习,至于其他的,就都是一群标准的富二代纨绔子弟了。
“那,祝你们幸福。”我说。
“谢谢嫂子。”
也没什么可说的,很多话想说,但是都咽了下去,私教说普通人追求不到幸福,那又有多少上层社会的人能追求到幸福呢?政治联姻,企业联姻,越来越多的婚姻背负上家族利益,让美好的爱情变了味。
我想着,也是该过过正常的生活了,在家带带孩子,准备一日三餐,健健身,和闺蜜逛街,做个SPA,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盼和向往,但是有人似乎不想我过得好。
第二天我到律所上班,打算跟白先生谈谈产假的事,毕竟孩子刚出生肯定很忙,律所的工作没办法顾及,我打算先休一年的假,等到孩子一岁了再回来工作,如果请不了,我就辞职。
当我来到工位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随即是满腔怒火。我的工位被人搞得一团糟,还被人写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污秽词语和谩骂语句,我扭头怒视拉法琪那帮人,她们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拉法琪甚至冲我比了个中指,仿佛再说“你瞅啥,就我干的你能咋地”,让我很是气愤。
我决定还是不忍了,给她点颜色看看,现在人多不好下手,我只得默默收拾工位等待时机,不过我很快就等到了机会,看到拉法琪去上厕所,我立即跟了上去,待她进入厕所隔间后等待时机。
过了差不多两三分钟,我听到厕所传来冲水声,拉法琪刚打开厕所隔间门,我马上冲了进去,并随手把门锁上。
“我和你说话你当听不见是吧。”我掐着她的脖子,她想抵抗,但是我可是经常健身锻炼的,她这小身板轻松拿捏,她双手抓住我的手臂,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开她的皮带了。
她和我不太一样,她一般穿长裤上班,因为她认为穿裙子和丝袜是在物化女性,把女性变成让男人观赏的玩物,而这样穿的女性也被她扣上媚男的帽子。
我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齐扒下,手伸到她的下体,手指扣着她的小穴,在穴壁里摸索着寻找她的G点,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块有些硬的区域,用手指来回摩擦几下,她的穴内就有液体分泌了。
“救……命……”
她想叫,但是因为喉咙被我掐着,根本叫不出声,我力道控制的很好,能让她保留少量的呼吸余地而不至于窒息,却无法发出声音呼救。
“嗯?那股威风劲哪去了?”我还在扣她的小穴,她流了很多爱液,扣了没几下,她的下体一抽,液体哗哗地从小穴里喷涌而出,我放开了手,她一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脸都被憋红了。
当然我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我把我的一步裙往上拉,装上了FXM MKI,然后摁住她的脑袋把肉棒塞到她的口中,“怎么样?多久没有吃过大鸡巴了?喜欢吗?嗯?”我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说着,我并没有把肉棒完全塞入她的口中,只是塞了一半,FXM MKI在她的口中抽插,快感从肉棒传导至我的阴蒂,也给我带来了快感。
拉法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抗,可能是出于力量悬殊上的恐惧,怕我一个不如意就把她弄死在厕所里,所以只得接受我对她的肆意侵犯。
我把她提溜起来,让她双手撑着厕所的门,翘起屁股对着我,我要用后入的姿势肏她的小穴,随着肉棒插进了她的私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而我也是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然在这里叫出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衣服和胸罩,揉捏她的奶子,她的奶子也不小,健康的深色的乳头配上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应该也有男人喜欢这种类型的吧。
她的小穴很紧,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插过了,夹的我的肉棒很爽,一阵阵快感传到我的阴蒂上,让我感觉忍不住想要高潮,最终还是没忍住,高潮了,FXM MKI也把黏液注入了她的小穴。
“怎么样?肉棒的滋味?爽不爽?”我当然是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反正我又不是男人射了一次就要读CD,我能一直射直到把FXM MKI内部储存的黏液都射光。
我在厕所里干她干到射了五六发,感觉有点体力不支了,才停下,我一放开手,她就像死狗一样直接瘫软在地上,下身不断有液体流出,而我则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口喘气。
“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搞我。”我说。
“姐姐,我知道错了……呜呜呜……不是这样的……”拉法琪一边抽泣,一边说,“姐姐你是个好人,我只是不想让你被那些狗男人骗了……呜呜呜对不起……”
“啊?”她这一出给我整懵了。
拉法琪卷起裤腿,给我看她的左腿,可以看到她膝盖以下的小腿都装上了金属义肢,她说,这是她前夫家暴她的时候,拿绳子勒她的腿,造成了左小腿坏死,只能截肢。
她和我说了她的故事。
拉法琪是出身富商家庭,虽然比不过艾克斯防卫这种超级财阀,但家里的工厂承接了伊甸联邦政府很多欧米茄抑制剂的订单,一些知名的财阀也会找他们家代工,所以日子也算过得富足。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给她买了一直宠物兔子,她很喜欢这只兔子,认真仔细地照顾它,直到有一天,亲戚家的顽皮小孩到他家玩耍,不顾她的阻挠和哀求把她心爱的小兔子给折磨死了,她很伤心,亲戚家是拆迁户,有很强的暴发户心态,大大咧咧地表示愿意赔钱,但是只有拉法琪自己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是不能用钱来衡量了,这么多年了,她只想像那个小孩弄死她的兔子一样弄死他。
上了大学后,她喜欢上了和她同届的一个男生,他妈妈是模特,长的特别漂亮,而他也继承了妈妈的基因,长得很帅,很受女孩子喜欢,拉法琪也不例外,她对他进行了死缠烂打的追求,可能因为看中她家里有钱,他最终接受了她的追求,虽然大学期间恋爱谈的一路磕磕绊绊,但最终他们还是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但是拉法琪并没有迎来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反而是她噩梦的开始。男人大学谈恋爱期间就表现出来的暴力倾向在婚后更是变本加厉,他不去工作,就在家里玩游戏,找朋友来打牌,花拉法琪家里的钱还在背后对她说三道四,她要是一点做的不和他意就被他拳脚伺候,有时候他心情不好就拿绳子把她吊起来,砸碎酒瓶用玻璃割她,用皮带抽她,拿蜡烛把融化的蜡滴在她身上,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和求饶,他反而高兴得大笑。有一次他就是把她双手反绑,左腿吊起来,吊了一晚上,她感觉肢体要被撕碎了,从晚上十点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他睡醒起床,她被吊了整整十三个小时,左小腿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坏死截肢。
因为之前对他的爱,让拉法琪对他一再忍让,但是如今,她再也忍不了了,她一纸诉状要求离婚,此时因为母亲过世,家庭失势,加上拉法琪家虽然不是财阀但是人脉很广,请到了阿尔格兰德最好的律所考帝威来打官司,最终结果是男人净身出户,而且要赔偿拉法琪总计两百万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他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家里砸锅卖铁卖房子才勉强补上,当然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拉法琪家里的报复,他被人割了一个肾脏和双眼角膜,生殖器也被阉掉,最终成为了一个废人。
但是这件事给拉法琪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前夫对她的虐待最终转换为了她对所有男性的极端仇视,她的心理开始扭曲,看到小男孩就有想上去掐死的冲动,说是想要把家暴男扼杀在幼儿阶段,她还觉得所有男性都是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绅士,实际背地里是恶心变态的施虐狂,勾搭男性的女人就是在助纣为虐。
拉法琪觉得我是个特别好的人,对谁都很好,而且还长得漂亮身材好,于是不想让我跟她口中的那些“肮脏的男人”过多往来,怕我被他们欺负和利用,但是她知道直接劝我肯定是没用的,按照我这种知心姐姐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去疏远同事,于是她只能另辟蹊径,用恶毒的语言攻击我,拉帮结派孤立我,让我出于自保的心理停止与男性往来。
我感觉有点无语,她比我想象得要幼稚很多,丈夫的家暴并没有让她更加成熟,只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白城律所工作吗?”我问她。
“不知道,只是听说姐姐以前在考帝威工作,所以不太了解为什么放弃了那边的优渥待遇跑来这里。”
“我在考帝威待了一年多,他们没有让我打过一次官司,只是让我出庭学习。有一个案件我印象深刻,那就是我离开考帝威的原因。”我说,“那个女孩被丈夫家暴,但是丈夫出身大财阀,考帝威拿出了婚前消费清单这个杀招,逼迫女孩撤诉。它们成功了,几天后,我在朗坤大桥看到了那个女孩,她在向我阐述了她的痛苦、悔恨,以及对前男友和父母的愧疚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朗坤大桥,消失在滚滚江水中。”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拉法琪道。
“我说这个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你很惨,但是比你惨的人大有人在,你靠着家里有钱,摆脱了家暴的噩梦,但是其他女孩呢?你只知道对男人倾泄仇恨,但是你有没有真正去理解过还有多少女性被压迫?没有,你只会接着女权的幌子,发泄自己的仇恨,一棍子打死所有男性。”
“不……我不是……我没有……”
“那你知道白先生有一直在追求女性司法平等吗?每到联邦的一个城市去打官司,他都会在当地考察一个多月,然后撰写当地的人权调查报告,你有认真读过吗?”我说,“切克拉荷推出了堕胎草案,拟规定堕胎违法,也是白先生亲自过去,动用自己在联邦的关系,联合切克拉荷各界给市政厅施压,才让他们放弃通过堕胎草案,这些你都知道吗?”
“不……她们……她们都没和我说过这些……”拉法琪痛苦地摇了摇头,“她们就是一直说,男性是压在女性身上的一座大山,要把所有男性都打倒,女性才能获得解放……”
“她们?她们是谁?”
“伊甸女性之声。”
我对一些正规的女权组织和人权组织有了解,但是我确定我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你被她们骗了,她们根本不是什么女权,只是一帮生活不如意的小资产阶级分子,为了追求更多的特权打着女权的幌子捞金,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我说,“而且你以为的可以让我出于自保远离男性的方式,只会让我被孤立和厌恶你们,让我和男同事关系更好,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些做法会切实给我带来不小的困扰和伤害?”
“呜呜呜,姐姐,我知道错了。”
拉法琪不停地跟我道歉,我感觉她的性格确实有点奇怪,怎么我一给她操了她就老实了?
我们达成了和解,我让她多看看一些真正的女权的调查报告,了解一下当今正规的女权运动和组织,她也让她的那些个跟班跟我道歉,我自然也是很大度地既往不咎了,毕竟都是一个律所的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在这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正常,我也没有再出去约过炮,实在憋不住了会用FXM MKI自慰,倒是闺蜜和我说她和我私教玩嗨了,多人运动也很爽,打算续课做长期炮友……她性瘾可比我大多了。
在枪杀罗茂这件事上,也确实如丈夫所言,法庭判我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小叔子带他女朋友来我们家时是星期天,说是带回家见父母前先让我和丈夫看看,丈夫没有去上班,我也早已请了长假在家带宝宝——我和丈夫的孩子满月后被我们从代孕中心接回了家,现在已经五个多月大了,因为第一次带孩子没有经验,刚开始有点手忙脚乱的,到现在慢慢有点得心应手了。
“宝宝,看看小叔~”我抱着襁褓,让小叔子看里面的孩子,宝宝看着小叔的大脸,咿咿呀呀地笑着,也把小叔子和他女朋友逗乐了。
“他很可爱啊。”小叔子说。
“那肯定啊,也不看看谁是他妈妈。”我哼了哼,说道。
“唔,生孩子……会很疼吗?”小叔子的女朋友莉莉安有些担忧地说。
“啊哈,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们是做代孕的。”
“哈哈,确实,省去了很多麻烦。”
此刻的温馨,让我感觉到了短暂的宁静,也许,平静的生活就要开始了,我会在家,相夫教子,看着孩子慢慢长大,我也逐渐老去,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但是真的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