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杰西卡-偷偷射在里面,会哭的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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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一]

   中午的食堂里,已经挤满了人,熙熙攘攘着。各式各样的菜品陈列在柜台上,散发着刚刚出炉的鲜气。

  

   我们选的是单间,雕花镌刻的木门隔开了厅堂里的喧嚣嬉笑,我坐在对着外边的位置上摆弄着刀叉,看着颇为寒惨的佳肴心乱如麻。

  

   “这么贵啊……唉,半个星期的薪酬打水漂了。”

  

   肚子咕咕叫着,可是盘子里的一个所谓“维多利亚经典牛扒”分量实在不足,看起来也名不副实。如果现在就把它干掉,待她进来时看见个空盘子也的确不显好看,于是就把头埋进双臂里,做白日梦数数龙门币。

  

   轻轻的,她推开了门,手中捧着比头还要高的饭菜,侧过身子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扫视了下屋内。

  

   只见一人,一桌,一刀叉而已。我歪过头去对她笑笑,无意间目光与她对上。她有些害羞,脸很快红了起来,迅速把身子侧了回去。

  

   “博士只要了这么少吗,我多拿了些……”

  

   我连忙接过盘子,同她一起将饭菜放到桌上。

  

   慢悠悠的午餐开始了,很快我那盘子就被一扫而空,见她还在吃着,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给我来点!”,便再次摆弄起刀叉,漫无目的地谈话。

  

   “杰西卡,关于昨天的任务——”

  

   听到我唤她的名字,杰西卡的尾巴反射般骤然立起,立刻放下手中的餐具,表情严肃地半低下头,像是受到训诫般等待着我进一步讲述。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稍一皱眉,她就把头低的更深了,怯怯地说。

  

   “没事……呜,博士你说吧,我一定会做得更好!”

  

   “别紧张,你表现的很棒!”

  

   “……可…可我还是放走了几个……”

  

   “很正常嘛,作为狙击干员你已经圆满的完成任务了。”

  

   她竖起的尾巴已缓缓放下,可表情还是那么凝重。

  

   唉……

  

   我不再说什么与战斗有关的话题了,静静地看着她吃饭。眼神却不自觉地向下。我目光所指之处不是地板,而是她两只盘在一起微微晃动的小脚。对她来说,这个椅子可能太高了,人完全坐上去后,像是划浪般双脚是腾空的,漫不经心地游曳。

  

   我竟然开始幻想,这般绰约的动作倘若能伴在我的肉棒左右,羞涩的小猫红着脸好不情愿地用双脚帮助我,那该是种多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享受。真想去一把抓住她热乎乎的短靴,解开靴子的鞋带,见见这可爱的棉袜小脚。

  

   “诶,博士你在看什么呀?”

  

   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将半个脑袋探到桌下,像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那样双手张开如大鹏展翅。就连两条腿中间也迷之突起,下面有了反应,裆部衬得有些难受。

  

   “没……没什么,我好像看到门外边有人在…跳舞?哦,是凛冬她们啊。”

  

   “博士你要出去吗?”

  

   她已经稍稍站起,把椅子向墙角搬动一些,空出来一条道路。

  

   “不用,吃吧,吃吧。”

  

   我的眼神还是在盯着下面,她身子向前了些,双腿并拢端坐,小脚换了个姿势,两个脚尖分别触碰到地面。深黑色的棉袜一直到了小腿肚,上端紧紧地勒住,看起来别说是我的“那个啥”塞不进去,可能就连一根手指进去都会觉得紧得慌。

  

   我试着去把话题引到我心心念念的桌下一景。

  

   “嘛,杰西卡,话说你穿这么厚的袜子,特别是在夏天,不会影响行动吗?”

  

   “……啊?怎么会呢?多一些防护总是好的……唔,博士说的我知道了,”

  

   “多一些防护……”我回想起之前那次颇为荒诞的场景。

  

   她戴着防毒面具身穿厚重的防护服走进我的办公室,原本娇小的身体变得壮硕雄伟,像是一座小山般向我逼近,绿莹莹的眼睛放光还伴着粗重的呼吸声,吓得我还以为是整合运动攻进来了要活捉首脑来着,连忙躲进桌子底下——“别抓我,去找凯尔希!”她摘掉猫猫头样式的防毒面具,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带着哭腔惶恐地说:“…博士?博士——能听到吗?呜……”后面她说了什么大概是记不清了,也许我那时被吓晕过去了吧……

  

   “多一些防护是好的,是我多虑了。”我这样说怎么会是因为私欲的诉求呢?——当然是对干员人身安全的考虑啦!

  

   她也差不多饱腹,盘中还剩着一半多的饭菜,我提议打包带走,收餐后简单的道别,各自回了房间。

   回去后毫不顾忌形象的狼吞虎咽,“嗝~”的一下子就吃撑了,很快啊,这才算是体会到什么是“罗德岛五星级餐品”。吃撑后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坐立难安,午睡也没有兴致,自然是要去做些“饭后运动”,比如给我的小猫咪留点“小费”,去女干员宿舍里逛逛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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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二(R-18)]

   午间时分就是这样的悠哉。

  

   走廊上看不到一个人,静悄悄的连我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清楚。暖阳斜着照进来,觉得身体软乎乎的,优哉游哉地漫步到杰西卡房间门前。

  

   今天是休息日,大多数的干员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还有一两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不过也不重要,毕竟咱作为罗德岛的博士,随便逛逛算什么大问题,要是被抓住便说句“失去理智了啊!”也能糊弄过去。

  

   刚才在门头打听说杰西卡换了身衣服又去投入训练了。唉,她明明这么努力,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呢?也不必去观察室内的情况,推开虚掩着的门就进去了。屋里边布置的很朴素,最亮眼的是东南角落里放着的几个印着“BS”的黑钢收容箱,看上去里面装的是枪械改装模块和她们公司生产的花里胡哨但是很有用的新式装备。

  

   衣柜边上放着几个瓶瓶罐罐——长得最为质朴是罗德岛配发的消毒剂、酒精,边上金属包装的是空气清新剂……与这些消毒用品格格不入的是最边上的一个深黑色小瓶,瓶盖虽然牢牢密闭,但还是能闻到周边的一股芬芳,是香水的味道。我有些好奇,拿起它打量一番,这牌子虽然我认不得,可是标价的数字个数我还是数清的。噫!头皮好一阵发麻,赶紧用另一只手托着它呵护着放回原位,退后两步生怕它“啪”的一声碎在地上。

  

   稍稍靠左站着推开衣柜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方才穿的那身衣服,灰色的连帽外套,黑色厚手套,短裤以及那双勾起我兴致的小鞋子及塞在里面还热乎的黑色棉袜。衣柜里另外的几件衣服有她的便服,还有牌子为“生命之地”的探险装,以及那可怖的厚重防化服。

  

   她应该是把那身新年时购入的衣服穿走了,我内心暗暗窃喜,当笑意显现在面部的时候便是很猥琐的模样了。——如果她足够细心的话,该当有注意到那对露指手套的手心处总会在她训练到出汗时变得滑润起来散发些许男性特有的味道,或者是自己红色的鞋子鞋垫愈发变得湿滑白浅出现淡黄色的斑驳。

  

   有时她会跑来怯生生地询问我协助调查这总是不断出现的怪相,她解开手套便能看到一抹混含在汗水中的白色散发着讨人厌恶的腥臭,急的快要掉出几滴眼泪。我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便瞎编几个诸如“孑哥去训练室卖水产了”“衣服质量不太行”之类的借口搪塞。

  

   看到她的可怜楚楚,快要绷不住皱巴巴的双唇和红润的眼眶,心里总会生出懊恼与悔意——如此糟践她对我的百般信赖,这好吗?这不好。再看着她忐忑不安地离开的背影,我总是要拍拍脑袋,规劝自己好自为之,好好反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可是这鞋子里被棉袜裹着的小猫爪爪实在是太棒了!

  

   我的视线回到第一身衣服,是刚才与我共餐时穿的那身,也还是当初来报道时穿的那身。捡起衣柜下部分的鞋子抱入怀中,再将两只手套取下丢到床上。

  

   厚实的鞋子拿起来都有些沉甸甸的,那褪下来的黑色棉袜被塞在鞋口里露出一半,软踏踏的叠出几层皱纹,像是植在盆景中的花蕾。

  

   站起身子回首反锁上门,然后小步跑到床边坐下,怀中抱着的厚实的鞋子和棉袜还是温热的,飘逸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很像是香水的味道。看起来嘛,杰西卡虽然总是把小脚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气的,可还是很在意足部卫生哩。我低着头去蹭蹭鞋子里面塞着的翘起的黑色棉袜,鼻尖轻轻地一接触就像是被千百条绒丝牵引住,软软的,痒痒的。贴的再近一些,棉绒袜口已经堵塞了鼻部与外界的交流,那股清香变得浓郁,扑鼻而来。再使一些劲,深深吸上一口,不仅是这香气快要将我的肺部灌满,还有那像是被抽离出的少女的香汗浸润了鼻腔,带着微微的酸涩,调剂这显得有些华贵到不太真实的浓郁芬芳。鼻子只负责从杰西卡的棉袜上贪婪索取,嘴巴呼出的热气浸入棉袜,反勾起更多的酸涩味道,少女湿汗浸润了嘴唇,淡咸味道从嘴角向内蔓延,在敏锐的舌尖上泛滥。

  

   这魂牵梦萦的味道似乎能控制我的身体,我的手不知不觉将鞋子摁到脸上扣住,被鞋带勒紧的鞋口已经被强制扩大到夸张的地步,眼前一片漆黑,黑色棉袜与黑色的鞋子内衬在我的视线中已经模糊,只能听到二者摩擦时发出的沙沙的响声和我颇为聒噪的喘息声。

  

   热腾腾的鞋内气体被我按压在鞋子里面,随着我的呼吸一次次拍打我的面部。心跳声愈发的起来,砰砰的为我的呼吸打着节拍。伸出的舌头像是笨拙的钩子一点一点地把棉袜勾到我的唇齿指间,上下两端的牙齿闭合,将棉袜咬出一道痕迹,也让里面深藏的香汗如爆珠般直接释放到牙尖,涩涩的味道在口腔中静流,落到我的味蕾上激发更多的荷尔蒙,酣畅淋漓地快要把棉袜用唾液染遍。

  

   四周是静悄悄的,我转转眼珠确定附近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便龇牙咧嘴地咯咯笑了几声,偷情般撅起嘴巴在棉袜上吻了一口。

  

   但脑海中关于性的幻想并未就此消退,我已经心痒难耐,总觉得这通体黑漆漆的鞋袜少点了什么,少了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那样的点缀。

  

   一个老生常谈但又每次都难以控制的念头涌了上来,怎么说呢,就是——

  

   棉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想用它去看见白浊。

  

   刚才那好一阵对棉袜的欺负已经让我的裆部鼓了起来,只可惜这棉袜已经被唾液搅弄得不成样子,套在肉棒上有种怪怪的感觉。正巧看到旁边被我扔过来的棉纤手套,这个乖巧的小玩意儿可是有了大用处了。

  

   这手套虽然看上去大大的,可毕竟是给女孩子用的,内部的空间实在有限,我的手将就着能够塞进去,可还剩一小半的手掌还露在外面。

  

   我闭上眼睛,用它套着手来撸动自己的肉棒,想象着是杰西卡用她那闷在厚厚手套的水灵灵的小手服侍。

   手套攥起来包裹住肉棒,将肉棒焐得热乎乎的,柔软而又舒适。手套的掌心处有一些战术性的防滑纹理,像是鹿纹套套那样,轻轻撸动便能感受到酥麻麻的刺激。摩挲多次后,肉棒变得红彤彤的,愈发暴露的青筋赋予了肉棒崭新的触感。

  

   突然想起还有另一对鞋袜,于是将它们揽到怀中,用鞋子的前端抵住下巴,伸长脖子张着嘴巴去用牙齿拽动鞋带的绳结。绳结被打开后,鞋口便松弛了许多,一股浓郁的清香含杂着酸涩飘到空中。我用嘴唇抿着,向下拉动厚厚的鞋舌,这里面的海绵也还是微湿的,越是向内深入,越是浓厚与温暖。

  

   没有了鞋舌的遮挡,这里面静静蜷缩的黑色棉袜得以更为清晰的呈现,它一动不动像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猥亵。我将脖子伸的更长些,如发现食物的恶犬般将它叼起,放到胸前,细细品察。

  

   这种长度的棉袜可以一直包裹到少女的小腿肚,可是对肉棒来说长度并不算是难以使用。用手抚摸这柔滑的棉织尤物,从它的开口处一直到足趾处湿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框柱少女小腿的袜口味道连清淡都算不上,可是那被厚鞋子严严实实包裹的袜尖却是有着令人发指的迷香,甚至那欲要刻意弥盖的少女运动后的酸涩汗香压倒了人工制造的香气。得益于棉袜对少女汗水的充分吸收,这袜子中包裹脚掌的那部分被定出了形状,乃至袜尖的最前端能看见一道道的脚趾的印记。

  

   滑溜溜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少女战斗时候常戴的手套,可在这时原本用以保护持枪者的花纹成了性爱的工具,我用它加速撸动握着的肉棒,火辣辣的痛感如灼烧般渗过皮肤刺激着海绵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马眼处源源不断泻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是时候换换口味了,我卸下这只被糟践到湿的一塌糊涂的手套,将刚才取出的那只棉袜捏了过来。先把袜口放在肉棒的根部,压住下边乱糟糟的阴毛缠绕几圈,将最好最鲜美的袜尖留给龟头。棉袜这样缠住我的肉棒,好似杰西卡用刚刚脱下鞋子的两只小脚将我裹住那番,既暖和又舒适。

  

   当那袜尖轻触我的龟头,恍惚如沐浴春风般直接起飞,瞬间大量排出的前列腺液就将它彻底湿透。稍稍的摩擦几下,我就受不住这无法抗拒的棉袜抚触,直接缴械投降。连忙抓紧了已经在喷涌的肉棒,还将她的鞋子放到下边防止这来之不易的精华白白流失。包裹住肉棒的黑色棉袜很快多了大量白色的斑点,少有的几滴落在了同样是黑色的鞋子上,在这二者颜色强烈的对比下,白浊显眼到不可忽视。

  

   少女上午还穿在脚上的黑棉袜成了如今可爱的斑点袜,鞋带常常勒紧的笨拙实用的鞋子也多了几分姿色。

  

   跟我脑海中设想的最后场景如出一辙。可是,虽似如我所愿,但实为心有不甘。

  

   ——我还没开始享受呢?这就结束了?

  

   肉棒上还挂着几条银丝,我把它们抹在杰西卡鞋子柔软暖和的鞋舌上,最后再抖一抖,将剩下的几滴白浊甩下,恰好滴落在鞋垫上,留下几个浅色的斑驳。

  

   意犹未尽地收起肉棒,将那完全湿透的棉袜重新塞回同样沾有白浊的鞋腔内,满脸写着遗憾地走出了宿舍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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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三]

   走廊窗户透进来的光渐渐变成了昏黄色,我倚靠在走廊外边的大厅的墙壁上,跟个叫不上来名字的小干员闲谈了几句,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不过与人聊天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心里萌芽的邪恶念头此时已经生长了许多,我想就待在附近等杰西卡回来,看一下她的反应。

   心里的躁动使我不安分地来回踱步,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在走廊遛了将近八圈,分针才肯慢腾腾地挪动,指向下一个数字。

   后来是有点筋疲力竭了,额头上出了一排虚汗,便停下脚步与旁边站着的一个叫不上来名字的新进干员尬聊。

   “你好。”

   “你…好。”她有些腼腆,见到我主动与她交谈,头竟然比杰西卡埋得还要深,用高翘的衣领掩住半个面颊。

   “你是新来的吧,也是狙击干员吗?”

   “是…”

   “之前没有见过你,你在哪个组里呀?”

   “唔……嗯……”她支支吾吾好一阵,软软地说:“我还只是个预备干员……”

   后边来了一个男干员朝她挥挥手,她立即抬起头好似看到救星般眼睛里闪着星星,表情也不想刚才那样尴尬凝重。那个男干员身穿普通制服,脖子上挂着工牌,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他入职才不过半个月。他故意蹭了我一下,我大意了没有闪,差点歪倒在旁边的墙壁上。他招呼着那个女生说是要去一起吃饭,将她用双臂揽住,自己走在靠近我的一侧,以身翼蔽之,还不忘再瞪我一眼。

   “博士,下午好!”

   还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一阵呢喃软语和蹑手蹑脚的踱步声就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明明不是在唤他,但那个男干员也颇为好奇的停下了脚步,全然不顾搂着的少女一直在小声嘟囔着催促他快走快走。

   他们两人几句零散的话我差不多听清楚了:

   “你还看什么呀!”

   “你没闻到他一身恶心的气味?不是什么好人!”

   ……

   “我问你,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你不知道?”

   ……

   “哼,博士怎么了?博士脸上有光吗?我还曾是谢拉格大官的秘书呢。”

   “他可是罗德岛最顶尖的指挥官。还有,喀兰贸易的董事长,也就是希瓦艾什的族长,跟他关系可好着呢!”

   ……

   跟我的判断一致,我的小猫咪过来了,果然是穿着那身新年的漂亮衣服。我向前几步朝她靠近,把她双脚离地的抱起。她的皮肤还有些微湿,运动后的香汗扑面而来,软软的小小胸部与我蹭蹭,瞬间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训练辛苦啦,要回宿舍吗?”

   “嗯,博士快把我放下来…”

   才亲昵了几句,那旁边站着的男性干员就悄无声息的溜了。

   我站在外边,杰西卡一个人迈着轻快的步伐,面带愉悦地进了宿舍。

   “呀!——”

   “怎么会……呜……”

   我靠前些,隔着窗户看小猫咪的张皇失措。

   她用脚尖轻轻踢了下地上乱摆着的鞋子,糊成一团的长筒棉袜瘫软地从鞋口滑出,无力的躺在地上,还能看到些许晶莹的白色。她虽然已经可以确定这种白色是何种物质,但还是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沾上一点,用自己灵敏的鼻子嗅一嗅……这可不是什么特殊癖好,而只是单纯的为了确认作案者是不是跟之前的一样。

   这次的白浊似乎还是新鲜的,她感受到了凉凉的粘液在顺着自己的指甲流淌,才发现戴的手套是那个轻薄的露指款式。杰西卡眼眶立刻就湿润起来,面部变得红扑扑的。

   “呜……你到底是谁……?”

   空洞的眼神中充斥着恐惧,嘴角正在抽动,啜泣着。

  

   我的心里或许还有一瞬“看到好戏”的窃喜,但很快就被这悲怆的哭泣声拨动了心弦。

   但还是得要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杰西卡?”

   “呜……哼……嘶——呜呜……博士,博士…又发生了。”

   我一个健步冲过去,故作用力地撞开门,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杰西卡,将手担在她的肩上。

   “别怕,我在。”

   她把头埋进我的衣襟,不敢再去看前方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博士……呜,还是他……”

   “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拍拍她的背部,她却像是受到惊吓般立即从我身上弹开,不断向后退去。

   “……?你!”

   那个怯弱的声音还从未发出过如此的尖啸,她面如死灰,缩在墙壁的一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幅度愈来愈大。

   “我?”

   我向前走上几步想去靠近她,她迅捷的用手臂挡住面部,后面的猫尾巴也如炸毛般笔直的挺立。

   “怎么了?”我硬着头皮明知故问。

   “呜……!”她哭的更大声了,似乎从未有过这样高的分贝,嘴角挂着泪水含混地说:“是不是博士?……是不是博士?……”

   “刚才我闻到,博士身上的那股气味,跟这里面的气味是一样的……喵呜…呜……”

   “真…的么,我……”

   我要演不下去了。脸色变得也如死灰般苍白,手指寒冷到没有了血色,双腿像是被钉住般已经忘却了如何行走,四肢也开始变得麻木,抖动着的双腿快要软成一滩烂泥。想要去左顾右盼缓释我即将不能承受的懊悔,却又害怕会不会有干员经过时看到这一幕突然给我一记重拳,打醒我这个无法无天的淫魔。

   成群的萨卡兹积怨者朝我奔来时后没有这么慌过,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害怕,我不敢再去对杰西卡说什么,我想要开溜。

   不,不能开溜。

   我可怜的小猫咪在墙角魂不守舍,而我却像无事发生那样径直走开,去干什么?去找另一个可爱的少女寻欢?

   外边角落里的摄像头闪烁着高频红光,仿佛死死地盯住我。我感觉像是被掩藏起来的狙击手牢牢锁住,即使它们工作的样子跟寻常日子里一样。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登登登”的声音,然后是“啪!”的一声,震得我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是她们来了吗?……不,没人在。

   是一阵强劲的大风把开着的窗户和门摁了回去。

   现在没有退后的选择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这小方形盒子里传播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杰西卡……”我轻轻的说。

   她稍稍把挡着面部的手臂向下,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即遮掩起来。她满脸眼泪的样子比起刚才向我打招呼时判若两人。她的眼睛快要哭肿了,苍白的小脸只有眼眶是红色的,红的可怖。那衣袖也已经湿透,多了几处被划破的裂痕,一向爱惜干净的她是决不允许自己这样糟践衣物的——可是现在都变了。

   我不忍再看到她憔悴下去,可是空洞的脑袋挤不出一点脑水,捋不直任一条思绪。

   但确实该做事情了。

   “杰西卡……”终是挣脱了脚上无形的镣铐,我迈着大步贴近她所在的墙角。我把她抱起,就像刚才那样。胸前衣物裹着的小白兔还和以前一样柔软,不同的是,她的手是冰冷的,身体大幅度的抽动,啜泣。

   “之前……都是我撒了谎。”

   “……嘶呜…你还想要做什么……博士…呜呜……博士…博士……”

   “我恳请你的原谅。”

   我回暖的身体紧紧地靠着她,她身体抽动的幅度也不像刚才那样夸张。

   在她曾经的认知中,博士永远是那个下达命令的人。作为干员,听命执行。

   “我……呜……呜呜……是不是我……给大家拖后腿了……博士才这样,惩罚我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

   我擦擦她的眼泪,她并没抗拒。她害怕我,却又像是害怕时本能地躲进我的身翼,缩成小小的一团。

   “博士是讨厌我……呜——我想变得跟大家一样……像个真正的干员那样可靠,呜……每次都搞砸了……嘶呜呜——呜呜——”

   我无用的辩解反而将她的猜忌引得更加难以解释。

   “你知道的,博士最喜欢小猫了。”

   我像是每天在基建里都会做的那样拍拍她的脑袋。

   “呜呜……博士你,自始至终……都在骗我,对吗?嘶呜——”

   她还躺在我的怀里,我将她抱得更紧。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变得沉甸甸的,猫尾巴寻求庇护般缠绕在我的手臂上。

   “给我个机会,我会用行动来让你明白的。”

   在物质方面我能做得很少,反而是她总是在我连饭都恰不起的时候慷慨解囊。

   我把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床上还放着我用过的那个淫乱的手套,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羞愧。我赶紧把那手套放到一旁她不会在意的地方。

   要做什么呢?

   一样,不过是光明正大罢了。 

   [newpage]

   [chapter:四(R-18)]

   “呼…呼…博士要我做什么吗?”

   她不断抽着床旁边的面巾盒,深呼一口气说。

   “把鞋子脱下来吧。”我立即回答,但又在几秒的迟疑后改口:“呃……还是我来吧。”

   但她的身体已经前倾过去,轻轻捏住了鞋带的一端,解开。而我也在这时托住她的另一只小脚,将它放到我的生殖器旁,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这种被少女小脚按压的快感也很快刺激着我的小老弟挺起。我的动作相比她的细腻温婉,就显得粗暴多了。甚至连鞋带都没有解开,就直接拖拽着鞋帮,左右扭捏几下,待那棉袜小脚从脚踝到脚底缓缓滑出。

   两只小脚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鞋子中挣脱出来的,我们各自提着一只红色的鞋子,她用指尖勾住鞋子的后面的小尾巴,略带抗拒地把鞋子护到自己跟前。

   “博士……别这样……噫,好变态……”

   我把已埋入鞋子中贪婪吸吮的五官恋恋不舍地拔出,最后不忘在鞋子的边缘用舌头的舔舐留下一抹饥渴难耐的唾液,用味觉品尝杰西卡焖制了一下午的棉袜小脚。味道果然是咸乎乎的,是不包含人工芳香的少女运动后纯粹的香汗。

   “酸酸的味道,跟杰西卡衣柜中的味道不一样呀~”

   “鞋子这么脏你还……呜……”

   “杰西卡的小脚怎么可能会是脏兮兮的呢?”

   “如果是出勤一整天回来时的味道会更糟呢,博士…呜,要是这么脏的话,你以后还要不要射进去?”

   “要啊!”

   她不知道我就好这口。我振振有词,理不直气也壮。她有些被惊到,我面前两团被黑色棉袜包裹的小肉紧紧一皱,缩成更加绵软的形状。

   “呜……那,那这次你就别射进去了……好吗?”

   “看情况咯~”

   我的手臂伸了过去,她连忙把手中挽着的鞋子抱紧,不想让我掠夺走,成为跟另一只鞋子一样的吸精小怪兽。她灵敏的闪避没有辜负刻苦的训练,我只能看到她的手臂如一团魅影般闪过,下一秒时,鞋子就已经被转移到了她身体的后方。

   “博士不可以哦……呜,呜噜……喵…哎——呀……”

   我在意的可不是鞋子,而是在我面前晃悠悠的两只乖巧的棉袜小脚,既然她已拱手相让,我便像是咸鱼打挺般扑了上去,用双臂揽住两只热乎乎的小脚,将脑袋放在中间,让这顺滑的棉袜脚底对我的面部按摩。

   杰西卡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吃了猫薄荷那样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棉袜小脚的足趾也开始慌乱地想要去抓住什么,便攥起来胡乱地在我的脸上抓弄。隔着厚厚的棉袜,脚趾的力道像是棉花拳,撒娇一样的在我脸上挠痒,不小心抓弄到了我的嘴巴挑开,我便顺势把这棉袜脚趾含到口中。

   用卷起的舌头拍在这颗黑色的小珍珠上,恰如挥动皮鞭抽打,给这调皮的小家伙一点“惩罚”。然后瞄准正对着口腔圆滚滚的前端,用舌尖贴在上面反复摩擦,隔着那软踏踏湿哒哒的黑色针织物,硬硬的是少女的趾甲,软嘟嘟的是少女娇俏的指肚。对着这中间的缝隙,我把舌头上挂着的几滴口水浸入到这个可爱的缝隙里,杰西卡仿若突然回过神来,先是把另一只抚在我脸上的脚丫缩回去,然后拼命挣扎这只被我含住的小脚,极力想要挣脱。

   “呜……为什么会……博士你用了源石技艺吗?”

   “没有啊,说不定只是你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呢~”

   我挽留住那只想要缩回去的棉袜小脚,将它放到我的双腿中间。这还温热的棉袜与里面的脚丫像是粘住了般,当我捏住棉袜的一角向外拉伸时,还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形变后的棉袜更能勾勒出小脚的轮廓了,再松开捏住棉袜的手指,棉袜便会“嗖”的一下弹回去,被打到脚心的少女立刻神经反射般将小脚再度皱起。

   在她不断地进攻下,我的舌头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把她的脚丫从嘴巴里松开,她缩回去后,便能很清楚地看到有一颗脚趾上的黑色愈发的深邃,当其被外边的空气吹动时,能够感受到不同于别处的凉飕飕。

   “呜……博士快帮我弄一下……”

   小猫咪羞涩而又激动的声音在指引着我整点真本事。

   “好~”

   我抬头看下,她的表情虽然一样苦涩,可眼睛里却含着期待,明晃晃的盯着我身体的下半部分。

   她这次是自己把腿搭在我的身子上了,伸过来的是那只被我含过的棉袜小脚。我抓住袜子的边沿,将它向下拉拽,一只到掌心的位置。洁白的脚踝看起来水灵灵的,用手抓握起来也丝毫不感粗糙,顺滑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足心,越过粉嫩微翘的足跟,驰过曼妙温软的足弓。

   索性把整个棉袜全部褪掉,直接用抚在杰西卡脚心的那只手继续向前移动,像是推币机那样欲前又止,行进过程中不断后退,想要多摩挲一会儿这娇嫩的足心。

   像是抚摸流泪猫猫头那样的舒服,猫猫头发出咕咕噜噜舒服的声音。

   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将已经盘卧多时的巨龙放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诸如杰西卡刚才闻到的那般,恶心而又奇妙。我把那只还穿着棉袜的足掌拉了过来,贴在我的肉棒上,杰西卡蓦然打个寒颤,因是受到了肉棒的刺激,足掌上繁多的汗腺让这棉袜变得愈发软湿,紧紧贴在杰西卡的足底。

   隔着棉袜的抚弄让她也觉得脚掌软绵绵的,棉袜上微微翘起的棉球像是几百个纤纤玉手在少女脚底划动,少女也因为瘙痒在悲怆的面部上渐渐展露笑意。

   另一只褪去棉袜的脚掌也战战兢兢地递了过来,两个小足环抱,将我的肉棒包在水嫩的足心当中。我伸过手抚摸那平滑白皙的足背,少女精致的皮肤一直被保养的很好,小巧的足弓高跷着,一些潜伏在皮肤之下的血管像是麻雀那样虽小但是机灵可人。

   她左顾右盼,双脚像是僵住了那般,只是紧贴在肉棒四周,惊慌失措不知道何以侍从。

   我把杰西卡那只白皙的小脚抬起,用足跟按压我的马眼,另一边的棉袜小脚在我的手把手的教学下已经快要学会,略显艰涩地自己动起来。

   足跟上的肌肤纹理像是小刃刮动肉棒,刺激着我雄性荷尔蒙的不断激发,清澈的粘液从龟头流出,滑溜溜地摊在少女粉润的足底,晶晶莹莹的像是明珠微绽,被前列腺液侵染的样子秀色可餐。

   黑色的棉袜脚底为肉棒提供了软乎乎的枕巾,肉棒趴在上面享受少女细致入微的按摩,在微动的摩挲中不断涨大,系带那一圈也愈发的红润。

   之前只是被少女退下来的棉袜抚弄就可以让肉棒倾斜白浊,而这次直接与少女脚掌的邂逅更是直接让我光速战败。

   当那只按压我马眼的小足变化方向,仅仅是顺着蜿蜒的足弓向下而来,将摩挲的位置由足跟转换到足心,一种飘起来羽化登仙的感觉由肉棒传递到全身,将脑袋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肉棒已经做出了喷涌的姿态,可是一脸懵懂的杰西卡还无所适从,慌张着挪动自己的脚掌。

   “呜喵……博士我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

   我伸手过去把两只脚掌靠紧。

   “看起来火山要爆发了……”

   “杰西卡,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不要害怕……相信我就在你身侧,就像这些藏在脚底的白浊一样。”

   她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然后畏手畏脚地将双足向前伸上一些,等待着肉棒的喷涌。我的身子猛烈地抖动几番,双手扶住杰西卡的肩部,嘴巴大张着深深呼气。肉棒像是不受控制的胡乱舞动起来,鞭挞在杰西卡的棉袜足底上,白浊从马眼中向上涌起,喷泉一样的落下,涂抹在杰西卡小猫肉垫一样糯软的脚掌上。被热腾腾的白浊淋下,杰西卡本能地叫喊出来,觉得自己的小脚像是被巨大的白色怪兽吞没了般咕咕噜噜的喵喵哼气。

   待到白浊喷洒殆尽,黑色的棉袜脚底已经被糊上了一片淡黄色的白斑,在小脚的按压下不断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渗出。光着的足掌变得如同融化的冰激凌,淡粉与白色相互交映,流淌般渐变着玉足的姿色。

   小猫咪脸上的惊喜垂垂褪色,忧郁的表情让她的眉毛低垂,眼睛中晶莹的泪光似乎从未停止。她想去抽几张面巾纸擦拭脚上一团糟的白色粘稠,但是已经空荡荡的纸盒明显是在刚才与博士的嬉娱中用光。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今天的信赖触摸别样的含情脉脉,即使我们的信赖关系已经到达200 %。轻轻捏住小猫咪的耳朵,她呜呜噜噜的声音轻轻发出,萦绕在我的耳边,缠绵着让我的心间有种难以言状的愉悦,如释重负那样看着她脚上渐渐凝固的白浊勾起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我将那条被褪下的黑色棉袜撑开,重新套回杰西卡的脚掌上。黑色的针织物上浮动着淫霏的点点昏黄,湿漉漉的棉球在晚霞的照映下显现出如金色沙滩般的辉光。

   当棉袜与沾着白浊的脚掌接触,白浊被开散到棉袜的四面八方,足趾在白浊的浸染下显现出奶油般的软嫩。袜底很快被受到挤压的脚掌上的白浊染色湿透,好似有几滴撑不住的白浊想要滴下。

   拿起之前脱下来的两只鞋子,缓缓地将杰西卡的小脚放入,缜密地系上鞋带,让这两只被白浊特意调制过的小足重新烹饪,在鞋子厚厚内衬的包裹下缓缓升温,然后给予精虫上脑的博士更多的欢愉。

   “我可没有射在鞋子里哦~”

   我挽起她卸下手套的湿乎乎的手掌,将杰西卡从床上带下,她终于双足着地,粘稠的感觉瞬间由足底遍布全身,虚弱抖动的双腿让她差点跌倒,仿佛忘却了如何行走一样,紧紧抓住我的臂膀。

   “走吧,到晚饭了——我请客!”

   我爽朗地发出邀请,即使这个月的龙民币已经超支。

  

   夕阳下的宿舍外,气喘吁吁的罗德岛最顶尖的指挥官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小猫咪慢慢悠悠地走着,碰见了已经就餐完毕回来的那两个年轻干员,女性低着头小步快走,他们两个又说了几句零散的话,但已没有闲暇去倾听:

   “但我可真是谢拉格的——”

   “别丢人了……!”

  

   余晖洒在博士的面庞上,现在他脸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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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西卡,你已经很懂了呀!”

   她脚上的动作已经娴熟,甚至在我们每周一次的训练中变得无可挑剔。可是她还是一脸害怕,生涩的表情。

   最后,她还会贴心的把这天执行任务时闷热的小鞋子递过来,让我把白浊尽情灌入。

  

   这好吗?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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