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好睡会钙质化,这样的妈妈你喜欢吗
Hot as Ice
在警察们包围实验室,拉起警戒线,全副武装地跨过融化的玻璃,切开长久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生物破片,分析灰色余烬里的内容物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戴上了戒指。当赫默博士在布满消毒水味的房间里醒来,出事的实验室被封存,莱茵生命又在物色新的萨卡兹女孩时,她已经是我父亲的妻子,我的继母。我不知道父亲有什么本事,能娶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她虽然也是莱茵生命的高管,但毕竟没有我父亲詹姆斯统揽八方的地位与能力。在那个可怕的晚上,她挤开仓皇逃窜的人群返回实验室,离开时仿佛将灵魂一同灼烧殆尽,只给我的父亲留下一个空有美丽躯壳的妻子。这件事连我都看得出,但我的父亲并不明白,她并不爱我爸,当然也不爱我。但我爸依旧蒙在鼓里,觉得自己不知何时凭着大了她十五岁、已经走形的身材收获了一向铁石心肠的塞雷娅主任的芳心。她嫁给我爸的目的相当明显,但她本人连同她的美貌如此迷惑人心,以至于我们真的都昏了头。
她是个相当不错的母亲,尽管我很快就明白照顾我只是她义务的一部分。她主动提出辞职,昔日近乎工作满勤的女强人骤然沦落为家庭主妇,她竟没有一丝怨言。照顾她的实验样本给了她足够多的经验,第一天早晨我坐在桌前,意外地发现她裹着件黑色的类似于晨服的宽松家居服站在桌边,宽松的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口皮肤,将煎蛋与培根递给我。我伸手取麦片,发现我的物理作业靠在麦片盒子上,错误的空白处用铅笔打了小小的叉号。她允许我开她的车和朋友们出去,并且从不限制我几点到家。我的父亲一如既往脾气暴躁地想要责备我时,会被她及时阻止。自从我爸为了他的梦想,间接害死了我妈以后,整整八年我没有再体会过母亲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感觉,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了让她温柔而坚定的手重新放在我身上。我渴望让她抚摸我,靠在她温暖的胸口,感受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
但她毕竟还是个美丽的成熟女人,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尽管已经和自己的前女友偷尝了禁果,还是没能抵挡我美丽继母的诱惑。她已经算不上年轻女孩,年龄大我十五岁,却有一种迷人的女性魅力。她拥有瓦伊凡族群线条分明的美丽面容,精巧的两对龙角保护着她娇小的头颅。她的双腿仍然修长,裹在衣料里的乳房与臀部仍然丰满挺翘。因此在我的朋友告诉我我的继母看上去严肃、古板而难以接近时,我露出了相当吃惊的样子。在她偶尔略带责备地教导我时,我的目光总是止不住地看往她敞开的衣领处的白皙肌肤。我的父亲从不避讳我,甚至当着我的面将手伸进她的浴袍里抚弄她的胸部与大腿,要么就把她拉进房间,片刻便只剩下他自己沙哑的喊叫,那喊叫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她开门去浴室,他则倒在宽大的床上,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她真的会快活吗?我想起我的前女友在我身下大汗淋漓地高潮的样子。她是个迷人的卡特斯姑娘,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和罕见的金色兔耳。和一切烂俗的故事一样,她是酒吧的一名驻唱,令人意外的是,她与我初次上床时还是处女,却敏感得不可思议,直到她爱上了酒吧老板儿子,一名留着金色卷发的英俊乌萨斯,我们的关系才正式宣告结束。而我的父亲竟然这么快地结束了这一进程。我敢肯定,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他粗暴的手法和如此快的速度下有一丝快感,而他搓弄她的动作显然让她厌恶,每每我的父亲抚弄她的身子或是亲吻她时,她总皱着眉头,似乎强迫自己不要躲开的样子。她是要靠我父亲短小的阴茎勉强满足自己,还是在情潮来袭时夹紧双腿,略带羞涩地稍微自我解决一下自己的情欲?
“怎么回事?”有天早上,他见我瞪着他时问道。
“你跟妈半夜闹的动静太大了。”我说,“搞得我都睡不着。”
他保证以后降低音量。从那以后一段时间,我没有再听见那些声音。
*
某天我放了学冲进厨房时,偶然与她聊起书房的电脑。七月的马萨诸塞州天气相当炎热,她只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吊带睡裙。衣服的前胸和后背都开得很低,露出大片的白皙皮肤,低头时通过敞开的领口,我能看见她柔软的令人肖想的乳房。她为我端出自制的柠檬汽水,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夹在指尖,试探性地向我提起爸不许她进他的书房的事。
“别想啦,爸也不让我进他的书房。”我洋洋得意地说,“那是爸的电脑。”我说,“他平时不让人碰的。不过小时候为了玩游戏,我还是破解到了密码。”
“我试过根据电脑上的油渍判断,但他显然喜欢一边办公一边吃垃圾食品。”她叹了口气,转过脸朝着敞开的窗外吐出一口薄荷味的烟雾。
“是我妈的——妈您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看我爸的旧电脑不可呢?”我偷瞄着她胸口露出的地方。我希望自己是个十岁的孩子,这样就有理由长时间窝在她胸前,依靠着她的乳房。
“我也想知道你妈的事。”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是莱茵生命前员工,也是你的继母。”她顿了顿,香烟夹在她染成橙色的指尖燃烧,“我听说她死于实验事故。”
“好吧。”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妥协了,“是我妈的生日。不过你得小心点儿,如果爸回来看见会不高兴的。”
为了表示感激,她主动提出晚餐为我做乌萨斯式奶油烤鱼,我则趁机向她索取了一个拥抱,趁机感受她赤裸微凉的皮肤在我手掌下的感觉,她的乳房隔着一层薄绸和T恤压着我的前胸,龙角硌着我的脸侧,一股混杂着轻微药香的香气传入我的鼻腔,我几乎立刻起了反应,直到她开始用手轻推我。
“我回去写作业了。”我迅速离开。
*
我一向讨厌网球课。我的搭档乔纳森是一个将近两米高、长相仿佛雄性阿斯兰、种族也的确如此的男生,经常欺负我。因此在周三下午应该训练棒球时,我经常跑出来做些别的事儿,就算是出门乱晃,反正不能闲着,或者和女朋友一起跑到床上练习另一种运动。鉴于我现在还是单身,我跑回了家里。
我进门站在楼梯转角喊她,没有任何反应,上楼后发现我爸书房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显示屏的亮光。我性急地拉开门,她吓了一跳似地转过来,电脑屏幕上是一个我爸经常看的网站,网页正中间是一只妩媚的菲林女孩的照片,她有着黑色的长卷发和顺滑的黑色长尾巴,穿着女仆套装,脖颈上带着铃铛,双腿大开着向屏幕外的人展示着她被打湿的黑色蕾丝内裤,旁边有个萨卡兹姑娘的照片,手被拷在身后替人口交,她火红的头发和黝黑的皮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回来了?”她有些吃惊地问。
我没答话,内心一阵狂喜。她和我想的一样,我的父亲早已无法满足她,不得不通过其他方式排遣寂寞。我冲动地跨过地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吃惊地企图甩开我,我放开她的手,转而搂住她的腰身。她显然是个高挑的女人,但我遗传了父亲的高个子,坚硬的龙角硌痛了我的脸颊。
“我知道你是我妈。”我几乎已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想要你——我很久之前就想要你了,我不在乎你是我妈,我不在乎和我爸分享你。我想做你的恋人,我——”
她又开始叹气,带有骨刺的尾尖抵住我的大腿,令我不得不放手。“听着,孩子。你太年轻、太冲动,从来没有冷静地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哦。”我失望地说,“我想要你——”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她温和冷静地说,“和你在酒吧碰见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你想要的只是肉体关系。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我不……”我徒劳地挣扎着,被如此简单直接地戳破相当不好受。
“你刚刚向我冲过来说那些话时,你一直重复的是你想要我。”她指出。
我再抬起头时,她已经离开了。
*
我说服自己压抑心中的欲望,平静地和她生活下去,但她成熟而曲线优美的身体都在我梦里反复出现,我不得不趁早上她没起床时洗床单。每次收衣服时看见她的内衣,我都会呆半天,用手抚摸着那些精致的蕾丝内衣的柔软内衬,想象她敏感的秘处是如何在这些布料上面摩擦,近来她经常有事出门,我又放了暑假,因此有充足的时间来摸索她的东西。
一个星期四的下午,我原本应该在房间里学习物理,却鬼使神差地从床垫下拿出了那团白色的布料。这是我在收衣服时偷偷从晾衣架上取下来的,等到她回来时必定会发现少了一条内裤,我将不得不告诉她我把它掉进了下过雨还泥泞的草地上。她的衣物保持着一贯的干净整洁,既没有因为多次清洗造成的黄色斑点,也没有留下任何气味,除了洗涤液的芳香,我什么都没闻到。但我还是成功将它贴在脸上闻了又闻,又将它贴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了起来,想象她温柔有力的手指包裹在我的阴茎上。
白色浊液洇湿绸料时我听见外面有响动,开门时正巧撞见她提着袋子上楼。她似乎没有看见我,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用力将袋子扔到床上,我赶忙用手里的白色布料擦干净阴茎跑过去。
“妈,发生什么了?”我问,因为刚刚射过的阴茎显得有些窘迫。
“回房间做功课吧。”她略显生硬地回答,“这些事我自己能处理。别打开——”
我不顾她苍白而生硬的制止,撕开了被她丢掉的严实而闪亮的包装袋,让那根粗黑的硅胶假阴茎落在被她折得整整齐齐的雪白床单上。就算是已经在无数录像带里看见道具、自己也和女友用过跳蛋的我也已经吓了一跳。那是个布满了凸起的可怕东西,带有一个会震动的把手和控制器。“我的天。”我倒吸一口气,“妈,这是你自己买的?”
“当然不是。”她说,一反常态地把高跟鞋踢到地板上,紧身的裙装下透出吊带丝袜挂扣的凸痕,“我自己会处理,放下它吧。”
“是爸要跟你玩的?”我摩挲着它粗糙的表面,脑子里出现她挺翘的美妙臀部艰难吞下这根粗大的假阴茎的画面。
“你还没成年,别看这些东西。”她面露不悦。
“但我可是有过性经验的——”
门在我面前关上了。
第二天早晨我还是设法溜进了她的房间。父亲已经上班去了,她裹着我熟悉的黑色晨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
“你醒了?”她平静地问。“你得等一下,我还没做早餐。”
“妈,我来帮你吧。”我靠近她的梳妆台,捡起她放在台面上预备要戴的耳环,长长的银色链条上坠着染成黑色的珍珠,小心地握住她小巧的耳垂,将挂钩穿过她细小的耳洞。
“谢谢。”她小声说,用手指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将发刷放回原处。“今天你是要去冈萨雷斯家吗?如果你九点前就要出门的话,还不能开我的车出去。”
我在她企图从我身边挤过去时猛然抱住她的腰,“那……”
“让我自己解决。”她重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那个假阴茎躺在床上已经被撕烂的包装纸里。她的晨服堪堪遮盖住大腿中间,我用手轻轻下移便摸到了丝绸与大腿交接的地方。
“妈,让我帮你吧。”我贴近她的耳朵——实际上是贴近她双角的橘色尖端说,一面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好吧。”她顿了顿,突然妥协了,向后退了几步,坐到尚且凌乱的床铺边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朝我微微分开大腿。我从纸盒里捡起假阴茎,又在碎纸里翻找了一阵。
“妈,你留着润滑油吗?”我捏了捏那些闪亮的包装纸。
“没有过。”她困惑地说。
“那也没关系。”我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努力不表现得过于兴奋。我一只手拿着假阴茎,一只手伸到她散乱的睡袍下隔着内裤抚摸了两下她的腿间,隔了一个夜晚,她的腿间仍然一片湿热。我用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她也配合地略略抬起臀部让我脱掉那层轻薄的布料,露出我肖想已久的女性器官,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被我父亲玩弄过,她的阴蒂与接口边缘还有着尚未褪去的红肿。为了不让她产生怀疑,我没有用手直接触碰她的身体,而是握着那根橡胶制品缓慢而坚定地送进她的体内。那东西毕竟有些粗大,她尚未被开发完全的接口不能完全容纳异物,又有着许多令人难以接受的凸起,她的眉头逐渐拧紧,指尖也攥紧了床单。在最粗的部分要没入时,她终于开口请我让她休息一下。我假意答应,却在她放松了几秒钟后握着橡胶的底部用力推进她的身体深处。她随着我的动作仰面倒在床上,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我的手腕。
“我没事了。”她喘着气说,企图从床单上弓起身子。在她的理解中,塞这类东西带来的折磨和穿耳洞或是拔白头发之类是同样的感受,只要熬过一阵疼痛就能熬过去。这一招对我的前女友屡试不爽,每次都会让她瞬间喘着气高潮。我没有松开假阴茎的把手,爬上床重新将她压倒在床上,跪在她腿间握住假阴茎用力抽插起来。我小心地旋转着手腕,让她充分感受着橡胶的每一个凸起碾过内壁的每一个敏感点,比她寻常适应的尺寸粗大的假阴茎很快进入了平时没办法被碰触的地方,这让她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的脸甚至表现得有些痛苦。在她差不多快高潮时,我略带恶意地停下了手。
她确实像我想的那样因为没被满足的欲望而夹紧了双腿,但在确定我可能不会如她所愿痛快地给她之后,她竟然倔强地翻身撑起了身子,企图穿起衣服离开。我连忙慌乱地搂住她并重新握住手柄,却无意间碰到了震动按钮,猛烈的高潮让她腰身一软伏在床上,潮吹的体液因着重力争相溢出她的接口落在大腿和床单上。她面对高潮显得陌生而慌乱,使我对她的性生活产生了怀疑,不禁开始思考此前塞着这么大一根假阴茎会不会让她骤然觉得我的父亲又小又短。成功掠夺她的这一认知令我欣喜若狂,此刻我忘记了她名义上是我的继母,脑中只有那些小时候看过的童话故事。在那些故事中,瓦伊凡通常扮演着恶人的形象,用尖利的爪牙和致命的火焰攻击其他族群,浑身覆盖着坚硬的鳞片。此时往往会有一位勇士,看准鳞片下的薄弱处给予她致命一击,人们心安理得地搜刮她的珍宝,扳下她的鳞片,囚禁她的肉身耀武扬威。不知道在没有被写下来的故事背后,若是人们发现这条巨龙其实可以幻化成一个美丽的女人,会不会争相享用她的肉体。
在她离开后,我不得不叹口气,重新握住自己的阴茎。
*
我早就怀疑过,在她美好的肉体下很有可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拥抱她时隔着睡裙的绸料,我能感受到她平坦紧实的腹部和腰间绷紧的曲线。在数次有意无意的接触中,我越来越了解她胸部和大腿的触感,直到有一天我在她淋浴时“不小心”闯进了浴室。她正仔细地清洗头发,似乎并没有发现我,赤裸的肉体线条优美,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毛发,像被精雕细琢后的美丽石像。我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想冲进淋浴间抱住她,她可能会吃惊地望着我,随即顺从地与我在热水的环绕中做爱。但是当我真的接近我的继母时,我被迅速地抵在了玻璃上,一股带有威胁性的力量压住了我的喉管。
“天啊,妈。”我咳嗽一下,热水钻进我的嘴巴,“我只是开个玩笑。”
“抱歉。”她收回手,转过身背对着我。“我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放松点。”我说,被淋湿的睡裤黏在了身上,“妈,这是家里,不会有人在淋浴间……”
“职业习惯。”她说,小心地扳过我的脑袋,检查我刚刚被扼住的脖颈处,我尽量不往她的胸上乱看。“还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压痕。你不是应该已经去休息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我睡不着。”我抚摸着脖颈说,对她肉体的渴望迅速消退,我的确睡不着,不过是因为她。
“在想什么,是因为担心学习成绩吗?”她围上了浴巾,将一条毛巾递给我,语调相当温和,内容却令我大吃一惊,“我知道电和磁刚开始会很难学,偶尔得一次C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帮助你。”
“我不是因为担心成绩。”我疲倦地说。
“很遗憾,如果你在想女孩子,我帮不上什么忙。”她说,迅速走到矮小的冰箱旁拿出一盒牛奶,将它放进微波炉,“你乳糖不耐受吗?”
“没……没有。”我干巴巴地说。她把玻璃杯递给我,在我拿着她的内衣自我安慰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会某一天我终于有机会和她在昏暗的客厅里裹着浴袍单独呆着时,是会是并肩坐在一起沉默地喝着牛奶。
第二次偷袭她时我承认这纯粹是个意外。我家地下室有个健身房,那儿曾经因为我父亲怀着的拥有肌肉的决心塞满了从来没被用过的健身器械,而我有充足的时间在学校锻炼,因此健身房和旁边的仓库一样塞满了不要的旧东西,几乎变成仓库的一部分。在一个我不得不去上棒球课的下午,由于上一节课将球拍落在了操场,我不得不来到底层的储藏室,从堆积已久的哑铃和一堆球棍球拍中企图找到一副新的网球拍。当我拿起球拍准备离开时,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我连忙将自己藏在小山一样高的器械背后,看着她似乎带着一丝怒意地大跨步走过来。她只穿着镶有白边的黑色运动内衣,头发扎在脑后,过短的同色宽松运动短裤只堪堪盖住臀部,显露出丰满紧实的诱人双腿。我的父亲认为拳击是项粗野的运动,因此显然没有沙袋一类的东西供她当做发泄对象。她的训练显然比我的那些只在乎能在社交软件上秀出完美臀部的女同学严格得多,因此很快她轻微的喘息、因为动作而显露出的诱人线条和从背脊与胸前滚落下来的汗珠便让我浑身发烫。她的肌肉很美,不是适合发在社交软件上流行的夸张类型,而是长期深层次锻炼的结果。在她中途稍微停下来休息时,我甩了甩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酸麻的腿,朝她走过去。
在她开口问我没去上课的原因之前,我成功地吻上了她的双唇。因为微微喘息而分开的双唇给了我充分的空间,我趁机勾住她显得木讷笨拙的舌尖。她没涂口红,我尝到了润唇膏的薄荷味。见她没抗拒我,我大着胆子搂住她的腰身,将指尖探进她的内衣下缘,肆意揉抚着我肖想已久的饱满乳房。
“唔……”她终于反应过来用手抵住我的肩膀时我已经成功达到目的很久了,我无视了她显然已经变得无力的挣扎,转而将她压在放在不远处的软垫上。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挣脱我的束缚把我打一顿,但她现在几乎是顺从地任由我摆弄,只能说明她也想和我做。她的双颊尚未从荷尔蒙引起的潮红中恢复,结婚戒指串成的链子坠到双乳间,我伸手从那条过于宽松的运动裤下摆探进手去,隔着内裤抚摸她泛起潮热的下身。
她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尾尖抵住我的手腕。我企图安抚她,用肘弯分开她竭力并拢的大腿,食指隔着已经略微潮湿的棉布分开紧闭的肉瓣,准确地抓住藏在深处的蒂珠揉抚,连带着用中指戳弄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湿润松软的穴口边缘。她显得有些恼怒,显然私密处再一次被侵犯令她觉得有些不适,但并没有进一步阻止我,至少并没有显得比她刚进入房间时更为愤怒。我曾经用同样的手法让我的前女友在酒吧或是公交车上便无法遏制地潮吹,因此在我毫不费力地仅用一只手玩弄了几分钟后,我用力用指甲刮擦了几下她的敏感点,她便大腿用力绞紧我的手腕达到了高潮。尽管没有发出声音,她咬紧的嘴唇和因快感沁出的生理性泪水仍旧让我激动不已。我重新压在她身上,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颈,手上焦急地撕扯着她的短裤,连同她的黑色运动内裤一同扯下。那对美丽的乳房丝毫未曾因为年纪和我父亲的多次玩弄而下垂变形失去魅力,浅色的乳头因为微凉的空气而微微挺立着。她那双修长的腿毫无防备地环着我的腰身,我向她低声道歉,迅速褪下裤子,第一次获准真正进入她的体内。
和她本人的冷淡不同,她被玩弄了数次却依旧紧致的内腔温柔地包裹了我。她的紧致与温热丝毫不逊于那些比她年轻十几岁的女孩,只是在我渴望她稍微回应我时她却咬紧了嘴唇。随着我深入她的体内,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我的后背,打在我耳侧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失去了规律,一开始的抗拒也随着快感的浪潮被逐渐瓦解。随着鲁珀的本能让我咬上了她颈间的皮肤,她再一次颤抖着绷紧了身体。在她刚刚高潮的短暂期间,我趁机长驱直入,将阴茎抵在她最深处也最隐秘的一处软肉上反复碾磨,接连而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无力地大张着双腿任凭我摆弄,我的每一次戳弄都会引起她的一阵颤抖,在上一波浪潮尚未恢复过来时,下一波又狠狠地拍击着不堪一击的脆弱岩壁,直到坚硬的岩石四分五裂,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在我射精后几分钟才缓过气来。
她惊讶似地望着我,显然对于我有如此高超的性爱技巧而相当惊异,但下一秒她就皱起了眉头,不赞成地催我快去上学,又严肃地教导我在这个年纪不要满脑子想着与她(或是别人)做爱,就算是做了也要做好防护措施。鉴于她拥有那么美妙的肉体,我完全可以原谅她不解风情的发言。我站起身系好裤带,浑浊的白色液体在她撑起身子时从她腿间滑下,打湿了淡绿色的橡胶软垫。她穿好衣服,取下一条毛巾擦洗地上的痕迹,但这块痕迹并不会消失,即使被擦洗风干,也会在浅色的软垫上留下一块变硬了的白色瘢痕。液体会被洗去,痕迹也会消退,但烙在她身上的印记永远不会消失,在她又一次躺在我父亲身下时,它会在那儿叫嚣着存在感。我和我父亲共享了米娅,自然也可以共享她。
当天晚上我爸在公司加班,因此我得到了再次偷偷溜进她房间的机会。她刚洗过澡,穿着白色浴袍,被浸湿的银色长发倾泻在白色床单上。这次我的进攻没有受到什么阻碍,我解开她的浴袍,从她的双乳间一路吻到还带着沐浴露芳香的大腿内侧,褪去那条带着暗纹的灰色内裤,径直用双唇贴上了她的下半身。为了防止被我父亲发现,我不能再次进入她,只能用舌尖替代我的阴茎进入那个狭小紧致的地方。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鲁珀的舌头虽然不像传闻那样带着倒刺,粗糙的舌面却对她她敏感的腔肉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瓦伊凡的体征让她从小腹到穴口间没有丝毫毛发,我着迷地用鼻尖摩擦她光洁的皮肤,吸吮层叠的褶皱,感受着她紧实丰满的大腿内侧留下的热度,在她呼吸急促地抓紧我头顶的双耳时恶作剧地用牙齿研磨那颗敏感的软珠。快感让她紧绷着身体,她攥住床单的手指已经骨节泛白,终于轻声请求我放慢速度,但还没等我回应,她就意外地迅速达到了高潮,我甚至还未来得及抽回舌头,一股温热的透明液体就溅在了我的脸上。原本应当无色无味的体液,我却尝到了若有若无的甘甜气息。
楼下的房门发出响动,我只得迅速穿过门厅,窜进洗手间洗澡,顺便解决一下我早已鼓起老高的裤裆。
*
我和她的关系迅速变得亲密起来。我父亲不在的午后,她站在我书桌边为我检查生物作业,蓝色的圆珠笔迅速在纸上留下优美生动的分子链,我一边心不在焉地记下那些枯燥的公式,一边伸手半开玩笑地摆弄着她的龙尾。只要我能学懂东西,她并不会在意我是否学习的时候摸了她的大腿或是偷窥了她的领口。令人惊异的是,她讲解起知识来相当简单易懂,无论是枯燥的公式还是我曾经怎么也弄不懂的习题,都能迅速让我在几分钟内学会,我的成绩甚至真的提高了不少,化学老师甚至给我打了一个B+,我的同桌越加怀疑我在考试时抄袭了他的卷子。“我的继母是科研人员。”我照实回答。
“这不对。”她无视我已经开始在她腿上乱动的双手,“你只是在背考卷上的答案,并没有真的明白这道题。”
“我……觉得我大概明白了。”
“需要我帮你复习笔记吗?”她问,从我的书包里抽出那本硬皮笔记本。
“我累了,想要休息会儿。”我略带暗示地环住她的腰身。
三分钟后,我已经将她压在了书桌上。我的进入很快便变得畅通无阻,她上半身被压在书桌的红木上,随着快感弓起瘦韧的腰身,微凉的龙尾硌着我的手心,带着白色的浊液打湿了卷纸上红色的分数。
“妈,我想我休息好了。”我穿上裤子。
浴室里的偷袭也终于取得了我预想的结果,水流中她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乳尖挂上了水珠,如果她此前和我父亲做过,我总倔强地要她将我父亲留下的痕迹洗掉,指尖翻搅着腔肉,细密温热的水流刺激着她已经变得很敏感的下身,白浊溶解在水中随水流走时她通常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等到我确定那里已经被洗干净后才放心地将她压在瓷砖上。热水冲淋着我们之间的链接处,我虔诚温柔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橙花浴盐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腔。
三个月的期限快到了,她似乎已经不再需要频繁回到公司,经常在家里使用电脑办公或是收发邮件。好几次我好奇偷看她的屏幕,都被她捉个正着。我的父亲绝不会想到,短短一个多星期内我已经与我名义上的继母做过十数次,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将她压在餐桌、窗前甚至我父亲与她的床上与她大汗淋漓地纠缠在一起,无论做过多少次,她的内腔永远紧致温软,汁水丰盈,热情地贴着我的阴茎。但令我失望的是,她从未主动找过我,甚至我与她做爱时,除了无言的高潮,我几乎没办法得到她的任何回应。
“我得了B+。”当天晚上,在我已经偷偷在我父亲下班前借此敲诈过我妈一回之后,我举着成绩单向我爸炫耀。
“你妈和你相处得还不坏,不是吗?”他突然诡异地笑了,“她最近这几天对你很上心。”
“我最近测试,她在帮我复习。”我紧张地回答,手心微微出汗。我讲的确实是实话,虽然在我们复习完之后还做了不少别的事情。“物理测验我的成绩也不坏。”
“好吧。”他又恢复了阴沉的脸色。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不来床了,不知是因为受了他的责骂,还是因为偷偷做爱时吹了风。我昏昏沉沉地发着烧,感受着她微微发凉的手放在额前。她为我端来牛奶和热汤,像对小孩子一样检查我有没有怕苦而将药片藏在舌头下面。八年来我第一次在生病时可以把头依偎在女人的胸前,嗅闻她衬衣上类似柑橘的香气,那是对被我反复把玩的美妙乳房,却第一次传达给了我坚实可靠的感觉。午后我还睡着,我的父亲便面色阴沉地站到了床边,与她低声交谈了几句后,她突然提高了声音厉声斥责了他一句,他只得转身走出了房间。
*
为了去鲍勃·梅森家中参加聚会,她同意不来学校接我,而是让我自己结束后与人结伴回家。但整个聚会索然无味,以至于我仅仅呆了一个小时后便偷偷跑回了家。他不停地和他的女友亲吻,好像立马就要在他的众多朋友面前和她做爱似的。在我跑上楼找她时,我听见卧室里有不寻常的响动,似乎是她和我父亲在讲话。我父亲的语气并不和善,但他的每一句暴躁的斥责换来的只有她的沉默。她面色苍白,仿佛在想什么一样心不在焉。他很快失去了耐心,转而企图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搂住她的腰身企图亲吻她,被她用力推开。我迅速推开门,毫不犹豫地护住我妈。
“哦,他果然来了。”男人眯起眼睛,“你和你妈最近相处的不错,不是吗?”
“她是我妈。”我努力不在他的注视下低头,“你八年前就害死了我的亲生母亲,你也会毁掉她的。”
“你才会毁掉她。”他冷哼一声,“需要我提醒你吗?关于她是我的妻子的事实?”
“米娅还是我的女友。”我愤怒地说,渴望刺痛他。“你与她上床时,是否也考虑过这一事实呢?”
出乎我的意料,他没有愤怒地冲我大发其火。他的表情缓和下来,沉默了一会,在我大着胆子触摸我妈的手臂时,他没有表示反对,我大概知道这代表他妥协了。几乎是一瞬间,她已经被夹在了我和我爸中间,我们两个人的双手都在暴躁地撕扯她的衣衫,直到她的连身长裙被扯坏拉扣,皱巴巴地在地上团成一团。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们,显然我们的举动已经超过了她的理解阈值,我不得不低声安慰她,把她拉到我父亲和她的宽大床上去。
显然比起我父亲,她更愿意面对我,至少在我靠近亲吻她时,她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在脱掉了她的裙子,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后,我父亲以一种贪婪的姿态将她几乎抱起,迅速占有了她。和我想象的一样,我父亲毫无顾忌的自我发泄令她不适地皱起了眉头,我连忙从她身后贴过去,按照平时的记忆爱抚她修长的脖颈和紧实内陷的腰窝,一手抓住平时很少有机会被触碰的龙尾根部摩挲。由于覆盖着保护用的鳞片,她的尾巴并不敏感,即使最内侧的尾腹也长着细小的鳞片。我顺着鳞片一路抚摸上去,却在她的尾根处找到了意外的惊喜。尾根与皮肤的交界处的鳞片又细又软,甚至能被随意弯折,周围泛红的皮肤细腻而柔软,手感极佳。我只用指尖摩挲着她敏感的皮肤,揉捏那些软鳞覆盖下最隐秘的嫩肉。她随着我的动作浑身颤抖,不由得夹紧了体内的阴茎,竟让他爽得射了出来。不知是因为被灌满的愤怒还是因为无法承受敏感的尾根被玩弄,她从我手中抽走了尾巴,密集的骨刺在我指腹上留下一道红痕。
“妈。”我不满地抱怨,“你划到我了。”
她努力支起身子,让我爸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体里脱离出来,转过身子面对我。尽管呼吸有些凌乱,除了敏感的耳根,她脸上却几乎没有任何因为情欲泛起的潮红。我相当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在高潮时会拼命咬住嘴唇或掐住手掌,千方百计地避免自己失去理智,我只能根据她的呼吸和面色判断我是否找对了地方。我得意地接管了她的身体,举起手指,趁她检查那根手指时迅速侵入了那个我实际上已经相当熟悉的地方。她仰面躺在床上,因此我父亲不可能从她身后偷袭,我得意地占据了她的身体。我无视了我父亲惊奇的目光和阴沉的脸色,抵住我已经很熟悉的腔内软肉,一些精液被挤了出来,我和她几乎同时厌恶地翕动双唇,接着我便大胆地吻住了她,直到她已经达到了高潮,而我的阴茎却依然挺立着。在从前一些不可言说的经验中,他坚持的时间比起我可是短得多了。我几乎是带着炫耀地在抽插起她温软的腔道,空余的双手玩弄着那对丰满挺翘的乳房,感受用力收紧手指时挺立的乳尖在我手心里摩擦,让我父亲看清她在快感中下意识地攀住我的后背,身体发颤,浑身染上情欲潮红的样子。我甚至恶意地想刺激她发出一些小小的破碎的声音让我父亲听见,因为那象征着快感的杂乱呼吸仅有她靠近我耳边时才能被我听见。我满意地俯身,舔吻她还带着耳饰的耳垂,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令我震惊的是,我父亲并没有被我这些充满恶意还带着孩子气的举动激怒,他腿间瘫软的阴茎反而逐渐挺立了起来,他索性将阴茎握在手里,一边看着我和我的继母做爱,一边用手摩擦它,等到我射出来了以后,他并不粗大的阴茎已经又一次硬挺着对着我们,他命令我妈舔它,差点气得她龙瞳倒竖。尽管如此,她还是挣扎着坐起了身子,齿列深深咬进下唇。“她没经验,爸。”我连忙说,“会咬伤你的。”
她支起身子,瞟了一眼我父亲的阴茎,用膝盖挪动到他身边,费力地分开双腿,扶住我父亲的肩膀,茫然地跨坐在他的腹部。我连忙拉住她,绕到她身侧用指尖分开她腿间被蹂躏许久的泛红肉瓣,确认她的穴口已经对准了阴茎的头部,才扶住她一点点沉下身子,让他的阴茎没入她体内。重力让阴茎在她体内进入得更深,她第一次在我父亲的碰触下得到了快感。我父亲满意地靠在床头,用粗糙的双手环住她的腰身,抚摸她挺翘的臀部,让她臀间另一个紧窄的穴口暴露出来。我在床头的瓶瓶罐罐中搜寻,企图找到能够润滑的器具,最后拿到了一个装着半透明固态油脂的小瓶子,上面的标识写着适用于各类人群鳞片的保养,我挖下一块,用指尖的温度将它融化,朝她紧窄的后穴中深入。异样的刺激让她甚至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呜咽,我不得不重新安抚她。等她的穴口被扩张到差不多能容下我的阴茎后,我重新进入她的体内,和我父亲几乎同时开始了挺动。前后被同时进入的刺激让她完全是靠着过人的毅力和体能,才没瘫软在我们中间。尽管如此,她还是被折腾得够呛,在我父亲开始玩弄起她敏感的乳肉,我抓住她的龙尾开始撸动后,她只坚持了几秒就丢盔卸甲地达到了顶峰,我父亲的腿上出现了清晰可见的大片水痕。她企图攥紧床单,双手却被我父亲敏捷地扣住了,只能拼命咬紧嘴唇,无可奈何地在我们的玩弄下浑身发颤地剧烈潮吹。虽然她比米娅的体力好得多,甚至坚持的时间都更长一些,但她仍然没有捱过甚至是我父亲的第二次射精,我们两人硬挺的阴茎仍然牢牢地抵住她深处的软肉,持续刺激着她因为连续高潮而变得更敏感的地方,这招曾经让米娅哭着瘫软在我怀里,显然她也并不好受。我和我父亲一顶弄,她就相当明显地颤抖着收缩一下身体,我无视她已经变得微弱的抗议和明显失去杀伤力的龙瞳,和我父亲一起在她浑身上下肆意揉抚,从紧绷的腰线到柔软却紧致的大腿,甚至叼着她的后颈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噬咬。瓦伊凡的体表温度比普通人稍微低一些,皮肤却更加光滑平整,很难弄出伤口,像摸着一块温润的玉石,手感极佳。她几乎已经没了力气,又经历了几次小高潮后,我父亲终于率先射了出来,接着我才抽出阴茎,在她大腿根部摩擦了几下,射在了她的腿间。
在我们都射出来后,她第一次脱力靠在了我父亲胸前,我主动挪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感受着泛着光泽的柔顺银发从我手心里流过去。过了几分钟,她大约恢复了些体力,便转过身来面对我,安静地躺了二十多分钟,床单乱成一团缠在我们三人的腿上。直到我的不应期过去,阴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她从迷茫的浅睡中陡然清醒,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等到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她才开始企图将手抽出来,但被我抓住了手腕。为了不被昏昏欲睡的我爸发现,我原本希望她赶紧用手帮我解决了事,但她的手劲相当大,仍旧箍得我发痛,我只得小心地压到她身上,将床单拉紧盖住我们的身子,打算趁此机会再做一次。我和我妈都没发出过任何声音,但床板轻微的摇晃还是引来了我父亲警觉的目光。我半勃的阴茎才仅有一半成功进入,慌乱中我毫无章法地跌在她身上,她企图伸手扶住我,但我的阴茎就此整根没入了她体内,我清楚地感受到她浑身敏感地蜷缩了一下。我父亲冷哼了一声,接着翻身下了床,我吓得不敢动弹,直到她难以忍受地开始用膝盖轻轻地顶我的肋骨。我一咬牙,将床单彻底蒙过头顶,在她体内放肆地用力冲撞起来,直到我父亲带着一根已经重新勃起的阴茎掀开床单。
“不要过早地使用药物。”她看了我父亲一眼,皱起眉头。我父亲的脸色变得更为阴沉,我下意识地搂紧她,却并没有成功阻止她,“那对肝肾功能损伤很大,我建议你现在休息。”
该死的医生的责任感。我面对我父亲阴郁的脸色,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翻身让我妈骑跨在我身上,让她自己承担这句话带来的后果。不知是为了证明他并没有服用药物还是单纯地发泄怒意,他甚至没有为自己做润滑就进入了她刚刚被开发的后穴。因为毫无征兆的疼痛,她夹得我更紧了些,我只敢轻微地挪动身体,甚至只能靠我父亲冲撞她身体时的力度抓住她的双腿做小幅度的摩擦。但我甚至还没让我半软的阴茎恢复硬度,我爸就发出一声怒吼射了出来,我和我妈惊悚地对视了一眼,我努力掩饰我要笑出声音的欲望。
“我还是建议你去休息。”她毫无嘲弄意味地说。
*
在我成功射出来以后,我爸还是一脸阴郁地坐在窗口抽烟,手里危险地把玩着一个袋子的拉环。我妈对自己因责任心而搞下的事儿一无所知,正起身准备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去洗澡。在她起身时,我父亲猛然将她重新压向床铺。
当天接近深夜我搂着她重新躺下时,她真的耗尽了体力,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纵使她有瓦伊凡过人的忍耐力和骄傲的体能,也没办法与冰冷的塑料玩具相抵抗。她靠在我怀里,尾根被我父亲牢牢攥在手心,他以一种粗暴的手法将假阴茎塞进她已经被摩擦得红肿的褶皱中,疼痛和快感让她浑身剧烈颤抖,我的胳膊被她攥得发痛。在假阴茎和我的帮助下,在我父亲经过了不应期又一次进入她体内时,她终于迎来了高潮,因此我父亲终于放过了她,但在我父亲走后,我又一次挺立起来要她帮我解决时,她已经几乎没有了抓紧我后背的力气,腔道仍然紧致温软,却已经变得干涩,我只得用刚刚用过的护肤油来润滑,最后她已经几乎失去知觉,我不得不扶着她去浴室做简单的清洗。
第二天我醒来时,我父亲还倒在自己的床上鼾声如雷。已经是中午了,他一定已经错过了上班时间,而我妈却不知所踪。起先我以为她只是有事短暂地离开了,但在我仔细地搜查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后,我发现她的所有文件和衣柜里几件我不知道用途的透明衣服都被带走了。与之相反的是几乎所有的私人用品都被留在了家中,首饰、化妆品、看上去就很昂贵的内衣与丝袜整齐地码放在衣柜里,车钥匙也仍旧放在桌上。正在我迷惑时,一条匿名消息被发到了我的通讯器上,附着两个容量很大的文件,我点开其中一个,我的母亲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不知是什么原因有些模糊。我顺着这条消息打去电话时,电话已经显示无法接通。
接下来的三天,我将所有话咽回肚子,假装一无所知地看见我父亲四处寻找她,甚至出动了防卫科的其他人员,仍旧一无所获。等到第四天时,我利用她的照片合成了一张假照,并借此编造了一个她与男人出轨私奔的谎言,并哭着谎称我曾经在家中遇见过这个男人。照片上的男人是只高大的豹科菲林,如果我父亲能再了解网络一些,便有可能发现这只是一个网络红人发到社交软件上的假照。我父亲并非完全相信了这个理由,但几天后他便不再寻找她,尽管在我提到她时他的脸色变得更阴沉了。
一年后我成功毕业,进入大学学习。因为在生物学领域我着实欠缺天赋,我决定攻读文学。我父亲在一次意外中被暴徒攻击,患上了矿石病,不得不放下工作,住进了一家昂贵的靠近海边的疗养院。海边风景秀丽,经常吸引许多外地人来这边的沙滩游泳,有天我在我父亲睡着后去海滩散步,突然看见不远处的沙地上迎面走来一个高挑的银发瓦伊凡女人,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曾经的继母。她穿着浅灰色薄纱长裙,半透明的薄料下透出黑色分体比基尼的轮廓。她一手端着透明杯子盛着的果茶,一手端着盛咖啡的纸杯,棱角分明的美丽面容丝毫未留下衰老的刻痕,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在我身下精疲力竭地高潮的性感女人,但她的神态却已经不再完全相同,挺拔的身姿让她显得更加强大坚毅,失去在我父亲面前伪装的温和垂顺的目光后,她宝石色的瞳孔显得更加生动。我至今不知道她为什么接近我父亲,即使是近乎于羞辱的玩弄都未曾让她产生丝毫动摇。在她擦身经过我时我们都没有说话,但在她继续走远时我终于有了勇气。海风和浪花的声音淹没了我的讲话声,我不得不近乎无理地朝她大声喊叫。
“祝你好运,塞雷娅女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