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童天使岛(31~33)
31. 不存在的上帝
随着小孩子们一个个地被装入棺材填补了电量,供电数据也逐渐地回升至了正常读数。
我把小雅的事情跟其他的工作人员讲了,他们中有的动容,有的嗤之以鼻,但是总归是愿意遵照我的命令,保护了小雅的遗体,和她的孩子。但是这一婴一尸接下来要如何安排,我还必须要请示高层。
伊藤帮助几个工作人员将小雅的遗体放入裹尸袋,然后在我的命令下亲自抱着那婴儿跟他们去了实验室——那里有十分专业的婴儿暖房,又干净又温暖,只能暂时委屈她跟那些奴隶婴儿共处一室了。
天使岛在一片手忙脚乱的补充工作中恢复了供电,我的任务就这样紧张地结束了。
看着逐渐回升的读数,屏幕上渐渐变成绿色电池的图标,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信号塔也恢复了大面积覆盖的通讯。
我给高层助理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正在开会商议处理乱局,他们希望我利用我的号召力,召集众会员协力恢复家园。
挂了电话,伊藤还不见回来,于是我便随意挑了一艘船,吩咐了一个懂得驾驶船只的人送我回主岛。
开船送我回家的人,是一个黑人小伙子,我之前在供电室里见到过他,貌似还是个颇具号召力的小头目。
他叫詹森,说话的时候有一股浓浓的美国黑人口音,每句话的结尾都要说上一句“朋友(Man~)”,
让我总以为他接下来要开始唱Rap。
此时跨海电缆的灯都亮了,海面上矗立的一根根电线柱的顶端亮着明亮的光,路灯一样照明、指引着航向。远远望过去,就像一座长长的桥梁,连接着光环岛和主岛。
我坐在驾驶座上翻看着手机,天使岛论坛里的帖子已经炸锅了,无数的会员都在各种猜想、推测、指责、造谣这次的大停电事件;或是举报某个某个会员趁乱私藏奴隶,偷盗财务;要么就是上传各种混乱的照片、视频;还有很多帖子发寻人启事、寻物启事。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关上了手机。看着身旁正在专心开船的詹森,随口叫了他:“詹森?”
“呦,什么事,朋友。”
“你们之前为什么会躲在避难所里?”
“哦,那是因为……我们听到了警报声。”
“警报声?”
“是的,朋友。”詹森说,“我们听到了海啸警报声,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广播声音,让我们全部躲进避难所里,也没说原因……当时我们所有人都以为要海啸了,于是我们全部停工,像演习时那样进了避难所。”
“你是说,有人谎报了虚假的海啸警报,导致所有人都停工了,所以才有了大停电?”
“就是这样的,我的朋友。”詹森用力地点了点头,“最开始大家都很紧张,后来渐渐发现外面风平浪静,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避难所的大门又不打开,于是大家只好原地休息等救援。直到听到你的广播通知,我们才知道上当了,根本就没有海啸。”
现在,事情真相就明朗了,那么那个谎报军情的混账是谁呢?谁有理由这样做呢?……难道在光环岛有正常世界来的卧底吗?
我有些紧张,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有了大停电,为的就是让国外的卫星发现我们。
听说一些国家的卫星,几分钟就能扫描全球一次,或许我们已经暴露在他国的卫星之下了。
我突然想到了居维叶小姐,不知道她那边实验室的情况怎么样了。相比整个天使岛,我更关心她的情况。
我拨了她的手机,无人接听。又拨打了一次,被挂断了?
我开始担心她的情况了,于是赶忙拨打了实验室的官方联系电话——无人接听。
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嘣嘣跳动的感觉瞬间清晰了起来。
“詹森,麻烦你开快点。主岛有突发情况。”我保持着镇定吩咐道,实则已然心急如焚。
黑人小伙子应了一声“All right,Man!”,就加大了马力。
我继续尝试拨打她的手机,被连续无人接听、挂断了很多次才终于有了回应。
“喂?洛君大人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
不是居维叶小姐?
“我是。你哪位?”我问道。
“我是实验室的助理,哪个——洛君大人您快来看看居维叶小姐吧。”
我连忙紧张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她没事吧?受伤了吗?”
“受伤……倒是没有,就是好像,有些崩溃……总之您快过来劝劝她吧,我们已经劝了好久了,她就坐在地上一句话不说,现在治安队要封锁大楼了,让我们全部撤离,不然就封在里面了……我们几个说了半天好话,才让治安队晚一些再来封楼的,可是她就是不配合。”
“……好吧,我明白了。告诉她我马上到。你们该撤的都撤吧,别被封在楼里了。”
挂了电话,我们已经可以看到了主岛的码头了。而詹森的驾驶技术也相当的高超,他把握着船舵,在即将靠岸的前几秒用力打转,使船身在海面上来了个漂移,漂亮地停靠在了港口。
我都来不及跟他打招呼道谢就窜下了船,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跑去。
恢复了供电,主岛亮堂堂的一片,地上躺满了小孩子的尸体,一些外勤部的人还在用麻醉枪追捕小孩子,不过已经是少数了,看来随着电力的恢复,小奴隶们体内的追踪器的功能也派上了用场,抓捕人员可以更快地追踪他们了。
局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有少量的小孩子还在逃窜,大多数已经被控制起来,或是杀掉了。
街头上有一些小孩子正带着镣铐干活,清理尸体,清扫地上的血迹。看管着他们的是外勤部的军人们,他们大声呵斥着,催促孩子们好好干活,有哪个稍稍偷懒就会被挖掉一只眼睛,或是切下手指、挖下一块肉……
看着这一片狼藉,满目疮痍,我只能叹一口气,这次在逃窜、抓捕中杀死的孩子数量不可估计,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经济损失。而要修复这一些,又要再抓多少小孩子呢?
我思索着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飞奔向了试验所大楼。好在,大楼还没被封锁,我快步走了进去,心里忐忑不安,心脏在胸膛里嘣嘣跳动的感觉再次明显了起来。
我坐着电梯上楼,走过了实验观察区,来到了之前居维叶小姐带我参观的秘密房间。
我敲着门,大声喊着:“喂?有人吗,快开门!”
没有动静。我只能再次拿出了我的万能钥匙,身为高层的一员,我有随时进入各大重要设施的权限。
房间里空空荡荡,但仍然摆放着很多透明棺材,只是与上次我之所见不同的是,大多数棺材里只剩下了散乱着的导线、插管,和一滩滩的血迹、肉块。
居维叶小姐靠着墙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正对着瓶嘴豪饮着。她的防护服没有穿好,敞开着拉链,披风一样披在肩上,露着上半身穿着的普通衣服,看着十分颓废。她头发散乱着,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皮肤苍白没有血色,仿佛大病了一场。
看着她如此颓废的样子,我很是心疼。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要帮她缓解情绪。
“江梦蟾?”我走过去,站在她跟前叫她的名字。
她没说话,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仰头又喝了一大口。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没找别人陪你?”
她摇摇头,脸上已经有些醉红:“我让他们都回家了,大楼要封锁,总不能让他们陪我一起被锁在这里。”
“怪不得就你一个人,来,我陪你喝。”我向她伸出手,示意她把酒瓶给我。
然而她用鄙夷的眼神反看了我一眼——她很清楚在这到处都是污染源的地方饮食是非常危险的。她也没回应我,独自看着手里的酒瓶子继续发呆。
我一把从她的手里夺过酒瓶仰头痛饮,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全都喝光。
居维叶小姐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跟我争夺起酒瓶来。她力气不大,好不容易才把酒瓶从我手里夺走。
“你作死啊?”她摇晃着酒瓶,感受着仅剩下的那一层福根。
“哼,你想死我陪你一起呗。”我抹了下嘴角的酒,挤出一个微笑。
“少废话!我注射了抗体了,你注射过屁啊?”
“那你也给我打一针呗~,就今天晚上。”我语气暧昧,露出了坏笑,“你换上护士装,穿上白丝袜,拿个小针头给我也打一针抗体。咱们好久没这么玩儿了吧?”
居维叶小姐被我逗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随即表情又转为了沮丧。
“唉……”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的试验项目前功尽弃了。这120个小苗床我精心挑选了1个多月呢,大大小小的测试试验做了几千次,好不容易挑出了生命力又强,又适合作为苗床的身体。结果现在……一切都完了……”
我也替她感到痛心和惋惜,我深知试验工作的艰辛和复杂,更何况还有一定的危险。
我也陪着她叹了口气,故显豁达地宽慰道:“别去想它了,越想越难受。我现在以领导的身份特批你——你今晚可以好好地放纵一下,就在这座试验所里。”
居维叶小姐的表情有些惊喜和难以置信。
“真的?”
“当然真的,反正大楼封锁,楼里没别人,咱们出不去,也没人能进来,我们可以好好地玩一整夜。而且我想,试验所里好玩儿的东西应该不少呢。”
居维叶小姐的沮丧表情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兴奋脸。
她把身上的防护服随手一扯扔在地上,拉着我的手往门外跑,兴奋地叫着:“那快来快来!我有一个玩法,早就想试试看了!”
她兴奋无比,带着我一路跑到了试验所的测试区——测试区与仓库是相通的,以便试验人员在试验测试时可以快速地调配试验体。
仓库里堆放着几十个高大的牢笼和大小不一的纸箱子,纸箱子是用来盛放各类化学药剂的,而牢笼则是关押小孩子的。
由于经费紧张,关押小奴隶的牢笼都是机械锁,并不是电子锁,因此并没有受到这次大停电的影响——小奴隶们都乖乖地呆在笼子里,有的在发呆,有的进食、或是上厕所。
我和居维叶小姐的到来,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毕竟这些孩子们都是试验体,他们定然亲眼目睹过不少同类被带走后再也没回来,而一些企图逃跑、反抗的孩子会被各种酷刑折磨致死,尸体喂给那几条看守他们的大狼狗。
孩子们纷纷挤向了笼子的一处角落,有的惊叫、有的哭泣,有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有的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自己不要被选中,有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这种由于恐惧而产生的小小骚动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丝毫不会引起我们的同情。
居维叶小姐推来了手推车,我抱了一个空置的笼子放在了手推车上。
我们俩推着车,在仓库里闲逛着,偶尔看看笼子里有没有看得顺眼的小孩子——就像是推着购物车逛超市一样。
我们最终挑选了4个小孩子作为游戏的对象——
居维叶小姐挑了两个俄罗斯小女孩和一个英国男孩,我们打开笼子把她们拽出来,塞进手推车上的笼子里——两个小女孩大哭大叫,本能地反抗着,用俄语拼命地哀求着我们,但是力气太小了,她们的反抗毫无作用,唯一能做的就是哗啦啦地尿了一地;
英国小男孩则有些棘手,这孩子很硬气,即便看的出他很害怕,但还是一脸倔强地反抗着,他用小拳头打我,用小脚丫踢我,虽说无济于事,但还是挺疼的。
而我只需要一脚踢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就惨叫着趴在地上抽抽了。
小男孩已经被阉割了,两腿间并没有蛋蛋,但是我注意到他胯下阉割的伤口还是新鲜的,刚刚结痂,并没有完全愈合,所以我这一脚还是有效的。
小男孩疼的不断抽搐,呲牙咧嘴地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被我毫不费力地关进了手推车上的笼子。
第四个孩子是我亲自挑选的。他跪在笼子里,一只手指不断地在胸前画着十字,凝神闭目,念念有词。
我看了看别在他乳头上的标签(在仓库里,每个小孩子的乳头上都别着一个小别针,别针上别有用以辨别身份的小标签,写着他的奴隶番号、年龄、出生地、入岛时间等等)。
这孩子是犹太人,看来是个挺虔诚的小教徒,正在祈祷自己受到上帝的庇佑和眷顾,不要被选中。
我不禁冷笑起来——真是幼稚的孩子,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你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了。
“就你了。”我指了指他,打开笼子将他揪了出来。
那孩子明显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停止了反抗动作,闭着眼睛继续念诵着圣经。
“可以啊,孩子。”我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感慨信仰的力量居然如此强大。
“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处呢。”我用拍着他小脑袋的手揪住了他的头发,他终于被疼痛打断了念诵,被我揪着塞进了笼子里。
“放心吧,亲爱的。”居维叶小姐帮我一起把犹太男孩塞进笼子里,温柔地说,“我们会给予他最痛苦的死法,向他证明这世上不存在上帝。”
32.放纵实验室
手推车的笼子里,蜷缩着四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两个俄罗斯小姑娘哀嚎着:“我们要死了!我们要死了!”;
倔强的英国男孩一边大声哭,一边大声地用英语咒骂着我们;
唯一淡定的,便是那个犹太男孩,他也在哭,但是他依然念诵着圣经,向他那万能的主祈求眷顾,尽管由于剧烈的不安,他的声音已经走了形。
“哦~?小朋友,你念的这么难听——亵渎圣经可是会下地狱的哦。”居维叶小姐提醒道。
那孩子立刻就吓得闭了嘴。
推着手推车,我们来到了测试区
测试区里有很多个房间,我们随意挑选了其中一个。
一个测试房间约50平米大,房间内有20平米是用于试验的测试区,被一块厚厚的防弹玻璃墙隔离开来,其余空间包括了准备区和观察区。
我俩把四个小孩子一个一个地拽出来,吊在了测试区的铁链子上。
四个孩子瘦小的身体,双脚颤抖不止地站在地上,双手被铁链绑住,高高地吊着,绝望地哀嚎着。
居维叶小姐早就想好了他们几个的处理方法,她熟练地从试验柜里找出了注射枪,将一瓶淡蓝色的药剂装填进去,嬉笑着走到了第一个俄罗斯小女孩面前。
“感谢我吧,姑娘。”居维叶小姐将药剂注射进了女孩的脖子里,并用俄罗斯语对她说,“这是我赐予你的礼物——在快感中死去。”
女孩听了后绝望地大哭起来,很显然她并不懂什么叫做“在快感中死去”,但是她显然能明白“死去”这个词。
不一会儿,女孩的大哭变成了舒适的哼叫,她来回扭动着身子,仅仅10岁的小身体开始出现了性爱的潮红;
接下来,这个10岁的女孩从哼叫变成了呻吟、再到隐忍的哭号,最后大声地惨叫起来,完全没有发育的乳房居然渗出了奶水,稚嫩的下体里潮水如同决堤般涌出,她的双腿来回磨蹭,杯水车薪地缓解着性欲,身体发疯一般地剧烈挣扎着,吊着双手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最终,她死在了强烈的性欲中……
一个10岁的女孩,死于强烈的性欲,想必说出去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
居维叶小姐把铁链解开,那女孩的尸体“扑通”一下瘫软在地,如果一滩烂泥一样。
“真是不中用,我以为你能坚持超过5分钟呢,没想到连3分钟都没到。”
居维叶小姐踩了踩女孩的脸,她的脸上还保持着性欲的潮红和痛苦并快乐的表情。
接下来居维叶小姐做了件更残忍的事情,她把同样的药剂注射给了另一个俄罗斯小女孩和那个英国男孩。
两个孩子反应各异,俄罗斯女孩哭闹着,英国男孩则破口大骂。
但是他们的哭叫声和骂声很快就被欲望的呻吟所取代了,男孩的肉棒坚挺了起来,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大了一倍。
男孩呲牙咧嘴,难受地大叫,拼命挣扎着铐住的双手的铁链,本能地想要用手缓解性欲;
而女孩子也同上一个女孩子那样决堤般地喷涌着潮水、渗出来奶汁,同样因为无法满足而惨叫个不停。
由于这两个孩子被并列吊着,他们本能地相互靠近,然而由于铁链的长度有限,两个孩子无法完成交媾,但他们还在努力地挣扎着。
小女孩扭动着,一会撅起屁股,一会张开双腿,袒露着湿漉漉的稚嫩阴部,用俄语说着不堪入耳的词汇,十分迫切地渴望男孩能进入她的身体。
男孩子虽然听不懂俄语,但是人类的本能是相同的。男孩挺着小小的生殖器拼了命地靠近女孩,但是由于铁链的长度限制了距离,两人的相触仅仅差了几厘米。
这种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的痛苦无疑是最折磨人的。
两人被剧烈的快感逼迫得开始扭曲自己的身体,被铐住的手腕处也流出了血、磨破了肉、露出了骨头,仅仅为了相距的那几厘米。
很快女孩子就撑不住了,她崩溃地大声叫着,全身十分痛苦地剧烈挣扎,如同无数只虫子在撕咬她的肉一般。最终,她翻起了白眼,嘴里涌出了大量的白沫,脸部泛着青紫色,抽搐了一会儿,遍全身一软,不再动了。
这死相,比上一个女孩惨太多了。
而那个英国男孩还活着,他的小肉棒挺得紫红,马眼里有少许液体流出,但是却无法大量射出。他对着小女孩的尸体发疯般蹬踹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碰触到她。
他的叫声越来越大,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可见他的性欲并没有随着时间而缓解,反而更加强烈了。
很快,那强烈的快感似乎超过了他身体的负荷,就在他的叫声最响的那一瞬间,他开始抽搐了。
没了挣扎,没了惨叫,只剩下了抽搐,和痛苦的喉音——最终,他也翻起了白眼,嘴里流出了白沫,死在了欲火中。
死后,他全身瘫软,唯有那根小小的生殖器坚硬着,过了数小时才软下来。
我看着这三个孩子悲惨地死状,渐渐地也有了性欲。
我从后背抱住了居维叶小姐,让她感受到我身体坚硬的那部分,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同时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居维叶小姐嘴里嗔怒地骂着我,但是也没有反抗。
我解下了她的衣服,让她的上半身裸露出来。此时她也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们躺在实验室的地板上,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忘乎所以地交互着,全然忘记了在测试区还有一个犹太男孩等待着我们的处理。
春情激荡,踏花留痕。我们相互满足了对方,意犹未尽地分开了身体。
我们很默契地谁都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站起来,开始讨论如何处理最后剩下的那个犹太男孩。
犹太男孩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我们忘了他呢,而此时听到我们在议论他,瞬间不淡定了起来。
他见识了我俩的残忍,也见识了刚刚三个孩子的惨死,此时他连圣经都忘记念诵了。
最终我们决定了,用一种红色的药剂处决他。
居维叶小姐走到那犹太男孩的跟前,将注射枪刺入了他的脖子。
“嘿,小子!”我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翘翘的小屁股,“你怎么不背圣经了?”
男孩哆哆嗦嗦地这才想起来他万能的主,强迫自己淡定下来,默默念诵。
“唉,可怜的孩子。临死还如此的虔诚。”居维叶小姐叹息着,双手环于胸前,在她胸前挤出一个完美的乳沟,“然而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的上帝不曾眷顾过你。”
犹太男孩假装没听到,自顾自地背诵着。
“我给你注射的东西,可以分解你体内的水分子,一会儿你的体内会产生大量的氢气和氧气,最终的结果嘛……嘭!”
说到这里,男孩念诵经文的声音突然困难了起来,似乎有一股气压着他,让他无法发声。几秒后,那孩子已经无法念诵任何一个字了,与此同时,他的肚子以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像吹气球一样。
男孩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同时他的四肢、小腹、胸膛、脖子、脸颊也如同吹气球一样迅速地膨胀,皮肤变得薄薄的,血管纹路一清二楚。
男孩无法惨叫,但是从他瞪得血红的双眼中能够看出他十分地痛苦。
居维叶小姐冲我使了眼色,示意我该离开了,不然会崩一身血液和内脏。我们抱着各自的衣服,从容不迫地离开了玻璃房,站在了玻璃墙外的观察区。
紧接着下一秒——
“嘭!”
犹太男孩如同气球一样爆炸了,鲜血和内脏铺了满墙,测试区十平米的墙面、玻璃、地板和天花板被犹太男孩的身体整个粉刷成了红色,一些内脏的碎块和肠子贴在了玻璃墙上,看得一清二楚。
而另外三个孩子的尸体,在靠近犹太男孩的这一侧也被染满了鲜血,只有另一侧还是本来的颜色。
“呜呼!”我和居维叶小姐鼓起掌来,像是看了一场烟火。
“愿上帝眷顾你,孩子。”我嘲讽地祝福他,“如果祂真的存在的话。”
33.尾声
那一晚上,我和居维叶小姐在实验室里玩了尽兴,一是为了缓解她的情绪,二是因为我们两人确实都需要好好地放松一下了。
由于整座实验大楼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也不需要害臊。我们光着身子在实验大楼里追跑打闹,在仓库里挑选接下来要玩弄的奴隶,再将他们一个一个残忍地杀死。
每当欲火燃起,也无需他顾,做就好了,反正没人看着。
我们把挑选的几个孩子装进裹尸袋里,放在液压机下压成肉泥,听着从裹尸袋里同时传出不同孩子的惨叫,看着裹尸袋在液压机的挤压下垂死的挣扎,看着从裹尸袋里挤压出的烂肉和血液——惨叫声逐渐消失、挣扎也逐渐停止……;
我们把仓库中为数不多的3个怀孕的少女揪了出来,绑在了解剖台上,打赌她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然后在小孕妇的惨号和悲鸣,以及那可怜巴巴的“怎么对我都好,求你们放过孩子”的蠢话中剖开了她的肚子……
居维叶小姐赢了两次,我赢了一次,按照赌注,我接下来两个月的工资都要交给她,而她也必须接受我提出的任意一个要求。
最后,我们趁着三个少女妈妈还活着的时候,当着她们的面,将她们的孩子泡进了福尔马林,做成了婴儿标本——玻璃罐里,三个小婴儿由于缺氧垂死挣扎,直到不动,真正地变成了标本。
三个少女妈妈目睹了全过程,一个又哭又嚎,一个呕吐不止,一个疯狂地大笑。
最终,她们三个纷纷死于失血过多;
临近天亮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尽兴,挑了几个小孩子来到了生物实验室,这里收容着的是人体试验组制造的人造生物。
我们把一个女孩扔给了一条巨蟒——巨蟒似是知道这是喂给它的食物,熟练地用身体缠住了尖叫着的女孩,然后从头部开始,将女孩吞下了肚子。
小姑娘尖叫着拼命挣扎,两条小白腿四处乱蹬乱踹,却还是被囫囵吞了下去。
生吞了一个活人,蟒蛇进入了低功耗模式,全力地消化起了腹中的食物,而小女孩此时还活着,我们甚至能看到她挣扎时在蟒蛇肚子上按出的手印——挣扎仅仅持续了几分钟,或许是因为缺氧昏迷了吧,很快她就会被消化成一坨粪便,这滋味定然不好受呢;
其实我最喜欢,最想要着重讲述的,是一个奇怪的生物——
它是一头鬣狗一般大小的人造怪物,代号为“蛛虫”。
它并不是蜘蛛,其实从分类来说它是脊椎动物。但是它会分泌一种类似于蛛丝一样的物质,将猎物缠住,倒吊起来,并进行交配、产卵,直到产卵对象渴死、饿死、疼死,那时它就会将尸体吃掉。
当时,它已经在收容它的空间内建立起了巢穴,地板上散落着的、天花板上被吊着的,净是人类儿童的骨骸。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人造怪物,听居维叶小姐讲了它的习性,十分感兴趣,缠着她带我去看,内心又是兴奋,又是好奇。
于是我挑选了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准备送给这个怪物作为见面礼——这三个孩子看到这怪物的时候吓得又拉又尿,一塌糊涂,连反抗都忘了。
由于时间不慎充裕,我们提前给三个孩子注射了催产剂,将他们通过装置送进了收容室。
感受到猎物的到来,那怪物迅速窜了过去,吓得三个孩子玩命尖叫。
“蛛虫”最终挑选了其中一个韩国女孩,它用舌头舔着女孩的脸,并快速地用蛛丝缠绕住她,将她吊上了天花板。
韩国女孩大头朝下,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就像一条白色的小虫子,挂在鱼钩上的蚯蚓那般蠕动着。
“蛛虫”似乎不在乎这点,女孩的挣扎和惨叫在它蛛丝的捆绑下不值一提。
它爬上了女孩的身子,倒挂着开始交配、产卵。“蛛虫”的交配位置并不是阴道,而是肛门,因此即便是小男孩也可以作为它的代孕对象。
韩国女孩在交配的过程中扭动得更加厉害,哭号着叫着“爸爸妈妈”,与怪物的交配没有丝毫的快感,没几分钟,几颗鸡蛋大小的卵就排进了女孩的肠道里。
韩国女孩昏了过去,“蛛虫”也拔出了他的生殖器,开始对下一个目标产卵——
第二个女孩是个非洲黑人萝莉,她看到怪物靠近大声尖叫着,用力蹬踹着怪物的身体,然而怪物却非常从容地用手臂控制住了她,同时快速地缠绕起了蛛丝。
非洲小萝莉黑黝黝的可爱身子被缠绕上了白色的蛛丝,吊上了天花板。
交配的过程跟韩国女孩一样,只不过这个黑人女孩的叫声要更大一些,挣扎的程度更加剧烈,但是仍然没能阻止蛛虫在她体内排卵……
拔出了生殖器,怪物窜向了最后那个小男孩。而非洲女孩居然没有昏过去,她被倒吊着,可怜地哭着,眼泪滴了下去。
小男孩看着在他眼前的怪物,吓得说不出话来,来自中国的他,就算背熟了《山海经》也从来没亲眼见过真正的怪物。而此时正有一个怪物在他眼前。
“蛛虫”照例缠绕住了他,将他吊上了天花板,意外的是,男孩很乖,大约是惊吓过度身体不受控制,因此也没有太过剧烈的挣扎。
然而当“蛛虫”爬上了他的身体才发现这个对象并不是雌性——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那怪物一口咬住了男孩的小肉条,用力一扯,像是小鸟吃虫子似的,将他的小肉条扯了下来,吃了下去。
男孩这才开始惨叫挣扎,血液从他的下体泉涌,流下了小腹、到肚皮、胸口、脖子,流进了他的嘴,流过了他的脸,滴在了地上。
“蛛虫”在他的扭动中再次开始交配,而这个男孩由于疼痛加上失血,他很快就昏了过去,没坚持到交配结束。
三个猎物均已受孕完毕,那怪物便落回了地面,眯起眼睛开始休息,仅剩下天花板上倒挂着的三个可怜的小孩子。
居维叶小姐开玩笑地锤了下我的肩膀,指着收容室里那只怪物打趣地说:“瞧瞧人家,连着三次,男女通吃。你行吗?”
我赌气地掐了掐她的小脸:“怎么?你想跟这怪物来一发吗?”
没正面地回应我,居维叶小姐不屑地“哼”了一声,偎进了我怀里,继续观测。
由于我们事先给三个孩子都注射了催产剂,本应长达12小时的孵化过长被缩短到了不到一小时。
最先“分娩”的是韩国女孩,她在昏迷中缓缓苏醒——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大得如同塞了一颗篮球在里面。腹部的饱胀感和小怪物们即将出生时在胎膜里挣扎的痛苦让她不停地呻吟。
小怪物们出生了,在漆黑的肠道中挤来挤去,叽叽叫着,随后本能地顺着肠道向下钻。
隔着女孩的肚皮,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小怪物们蠕动的凸出,它们从腹腔钻到了胸口,钻到了她的喉咙。
小女孩干呕了两声,张开嘴呕吐起来,除了胃液和未消化的食物,还有一只赤红色、全身呈半透明状的小怪物。那小怪物吱吱叫着被吐在了地上,身上还裹着厚厚的粘液,在地上挣扎着企图站起来。
韩国小女孩自己也吓了一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刚刚吐出的东西,满脸惊愕。不等她接受事实,她又开始干呕了。
接下来,她体内的小怪物争先恐后地冲出她的身体,小女孩不断地呕吐着,吐出了一只、一只、一只又一只的小怪物,然而这还远远没结束。
她鼓胀的肚皮上不断地凸显小怪物在她体内挣扎的突出部,除了从嘴部出生的,还有一些小怪物争先恐后地钻出了女孩的肛门,身上带着血迹嘶嘶鸣叫着。
韩国小女孩的身体再次像肉虫子那般扭动起来了,表情像发疯了一样。她的嘴巴里,肛门里不断地涌现、掉落着赤红色的小怪物……
这时,在地面休息的“蛛虫”似乎听到了小怪物们的嘶嘶鸣叫,醒了过来。它惊讶地发现它的孩子们已经出生了。
尽管是怪物,我依然能看得出它有些兴奋——它窜向了那十几只在地上蠕动着的小怪物们,亲昵地用脑袋蹭着,用舌头舔着,还十分小心自己的步伐,生怕踩到它们。
女孩呕出了最后一个怪物的时候,已经是5分钟以后了。她这时双目无神,大口喘息着,嘴里和鼻子里都滴答着粘稠的液体,肛门大大地敞开着,有血流出……
她的肚皮变成了干瘪的皮袋,皱巴巴的,像缩了水的水果。
然而“蛛虫”并不会放过她,对于非同类的韩国女孩,它没有丝毫的同情。它将自己的孩子一只一只地叼进了用蛛网编织的巢穴中,又亲昵地爱抚了一会儿。
安顿完了它的宝贝孩子们,它又一次爬上了韩国小女孩的身体,开始了下一轮的交配——全然不会去想,她也是别的父母的宝贝孩子。
只是这一次的交配,韩国小女孩如同死人一样,没有任何挣扎和喊叫,只是瞪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地面……
韩国女孩再次“怀孕”,紧接着非洲萝莉和中国小男孩也纷纷开始“分娩”,一只接一只地吐出了“蛛虫”的孩子们,然后再次交配、受孕……
这个过程反复了3次左右。韩国小女孩死在了第三次“分娩”的过程中,是三个孩子里最先死去的。
她死后,怪物妈妈将小女孩的尸体解下来,撕开了保鲜膜一般裹着她的蛛网层,而它的孩子们也纷纷嗅到了食物的味道,争先恐后地钻进了韩国小女孩的尸体,大快朵颐,仅仅十分钟的工夫,这个可怜的韩国小女孩便成了一具白色的枯骨。
接下来中国男孩和非洲黑萝莉也纷纷地死去,挂在空中,没了生命迹象。
已经饥饿的“蛛虫”并没有跟它的孩子们争抢韩国女孩的尸体,而是静静忍耐着,等到了非洲萝莉死去,才开始进食,吃下了她的尸体。
而那个中国男孩就那样被吊在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吃掉。
……
看完了整个过程,我感触颇深,生物伟大的母性和可怖的残忍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时天光大亮,太阳冒出了海平线。我们彻夜未眠,放纵了一夜。
走出了人造生物收容室,我们找到了各自的衣服,一边打情骂俏,一边穿戴起来。
只是……我脑中不断地回想着刚刚“蛛虫”在残害三个孩子时粗暴、冷血的行为,和它看到孩子出生时的兴奋,温柔地安顿孩子们的样子,这二者的反差大得离谱。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在光环岛上的小雅,和她的孩子。
“亲爱的,还记得我们刚刚的赌注吗?”我对她说。
“记得啊。你接下来两个月的工资都交给我!”居维叶小姐得意地扬起小下巴。
“嗯嗯,这是当然,愿赌服输……不过你不是也输了一次吗,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居维叶小姐一脸的乖巧:“嗯哼,你想好了?说吧,什么事?”
“我昨天在光环岛的时候,接生了一个孩子,是个健康的女孩,我决定收养她。”
我把自己在光环岛上的经历和小雅的故事讲给她听,并且跟她诉说了我内心的愧疚。她已然死去了,但是我希望能够照顾她的孩子,从而减轻我心中的愧疚。
“我想要抚养这个孩子,我承诺过我会平等待她,视如己出。我希望你答应我你也能做到这点。”
居维叶小姐满脸带笑,不知是不是开玩笑地拍着我:“嘛~嘛~,想不到你也会同情心泛滥呢~~,刚才那几个孩子死得那么惨,你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我苦笑着挥赶着她拍打我的手:“这不一样。”
“好啦好了,我答应你就是。”
我松了口气:“我还怕你不答应呢。”
“不会的,愿赌服输嘛……我本来也不介意咱们有个孩子呀,孩子从某种程度上可以提高感情的质量。但是我怕疼,不想自己生。你愿意认养一个,我不会介意的。”
我还是不放心,再次强调道:“你想清楚,这个孩子可不是奴隶,是天使岛的公民。”
“废话,我知道。”居维叶小姐娇嗔一句,说完,她顺手替我打理着胸前的领带,“你放心,我明白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会按照答应你的,好好抚养她,视如己出……只是,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毕竟突然一下子成为了‘养母’这个角色,跨度有些大……”
我微笑着把她揽住,拥在怀里,抱着这个全世界最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喂,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她偎在我怀里给我出难题。
“嗯,想好了。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
“叫什么?”
“熙儿。”
“熙儿……熙儿……?为什么叫这个?”
“不知道,总感觉好像……”我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这个名字,“总感觉好像,我跟这个名字有过很多的故事,似乎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注定了一样。”
我揽着她,看着窗外,崭新的朝阳升起,在天使岛的上空洒下新一天的阳光。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