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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叮当~」
我蛮不情愿地来到邻居的门前,按下门钟。
刚才洗澡的时候,一不小心,将用来替换的奶罩弄跌在地上。虽然我第一时间把它拾起来,可是因为刚洗完澡,所以满地水渍,两个奶杯都给弄湿了,无法佩戴。
我想起窗外晒衣服的架子上还有一个奶罩,是前两天开始晒的,现在应该已经乾了吧。
好死不死,今天整天刮大风,那奶罩可能夹不紧,结果给吹到邻居的架子上了。
我们的大厅窗口互相对着,最初我是无意中看到邻居屋子里的男人,他看来只有二十来岁,样子也不错,所以後来每当我闲着无聊的时候,我都会在窗前帘子後偷看那屋子里的情况。
看了几天之後,我便发现他不是好人。
从我的窗口,可以看到他大厅的电视画面和电视对面的沙发,有一次,我看到电视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色情光碟里的镜头∶两条脱得清光的肉虫纠缠在一起。
更令人呕心的是,他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光碟,一边把那话儿搓玩。
虽然这是儿童不宜的情景,不过我正值对男人和性感到好奇的青春期,所以我深深地被吸引着。
经常在我家楼下的商场店铺售卖色情光碟,令我一直对这种东西感到好奇,但又不敢去买,现在可以免费看到,岂不妙哉?
但我很快便感到失望了,因为距离关系,我看不清电视画面的内容,虽然是看见一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身上不停的把身体摆动着,但我分不清哪个是男人、哪个是女人。
我看了一会便感到索然无味,便将注意力转移到男人的自渎行为上。
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我早已发育了,而且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自慰经验,我忘记了第一次是什麽时候和如何做的,只记得最初只是把半截尾指放进私处,轻轻地做着进进出出的动作,直至到达高潮为止。
後来稍稍认识了男性的生理结构後,便开始有此疑问∶男人没有小穴,反而有枝像棒棒糖般的性器官,那用屁股也想像得到,一凹一凸,男人在跟女人做爱时,必然是把那东西放进女人的那地方去,可是,他们是如何自慰的呢?
那一次终於看到了∶原来是把那话儿握在手掌里,然後不停的前後套弄,看来跟我们进进出出的自慰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先是看得出神,过了好一会才留意到他那话儿的尺寸∶男人虽然身材高大健硕,手掌看来也很大,可是仍没法把那话儿完成握住∶那话儿前头大约还有一两寸跑了出来。
他弄了一会後,那话儿不断喷射出白色的液体,液体强劲地射出,有些还射到他前面的电视画面上,但更大部份则落在地上。
我觉得好脏,不敢再看下去。但午夜梦回,我都不自觉的想起这个男人、想起他的那话儿,而自慰的时候,更加会幻想他的东西插进我的体内┅┅
然後我更泄上了偷窥的陋习∶每星期总有好几晚,他都会大模斯样地在大厅的沙发上自渎,每次我看完之後,在睡觉前都忍不住要自慰一下,否则便无法入睡。
虽然偷看过无数次,可是除了他的样貌、他的身材和他的自渎动作外,我对他实在是全无认识,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不知道他做什麽工作┅┅我不想跟他面对面的接触,所以也犹疑了好一会,是否要过去把奶罩取回来。
最後我还是决定去走一趟,因为我想到像我这样正在发育的少女,如果不戴奶罩来固定乳房的位置,搞不好过了一晚之後,乳房便会变形,到时恐怕无药可救了。
也因为我是个正在发育的少女,包括脑袋也还没发育,所以我没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是多麽危险的事情,尤其是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而对方却是一个变态的大男人┅┅
我按了几下门钟,都没有反应,我正要转身离去,大门却打开了。
「你┅┅小妹妹,有什麽事吗?」
「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住在你隔邻,我┅┅我有件衣物刚才给吹到你那边的晒衣服的架子上┅┅不知是否可以让我取回┅┅」
「喔,那你先进来再说吧┅┅」他客气的打开大闸让我进去。
我脱下拖鞋入屋後,他问我∶「我才刚把衣服收回来,没仔细看过,便把它们塞进睡房的抽柜里,你等我一下,让我去看看。」
「那真麻烦你了。」口里是这样说,我心里却想∶这麽贴身的衣物给男人摸过,真不知要不要再戴在身上。
他入房後,我站在大厅里等候。屋里地板的是瓷砖,我赤脚踏在上面,觉得又冰又冷,让我浑身不自在。
不单是冰冷的感觉,我还觉得右脚底下,还好像湿湿滑滑的。我悄悄的把右脚移开,然後低头一看,只见刚才我踩着的地方,竟然有一滩薄薄的水迹。
但那不是水迹那麽简单,刚才把脚底贴着地板移动时,我已经感到那液体粘粘的,现在还隐约嗅到阵阵的腥臭味,有点像男人射出来的东西的气味┅┅
一阵呕心的感觉涌上胸口,我差点想转身跑回家去把脚洗乾净。
但想到这样反而会做成尴尬,我最後还是忍受下来,反正都踩个正着了,早一点去洗跟迟一点去洗,分别都不大。
过了一会,他拿着我的胸围走出来。
他来到我的面前,我正想跟他说声谢谢的时候,却见他盯着我的胸前。
从他的淫邪目光,我知道一定不会有好事,我底头一看,果然,我穿着的白色t恤,在乳房的尖端部位有两小点凸了出来。
t恤下面没有任何衣物,宽松的t恤,随着我的走动动作而摆动,两粒乳蒂给t恤轻扫着,难怪刚才我一直感到浑身不自在,但我竟然麻痹大意,两粒乳蒂给刺激得勃了起来也不知道,还要给好色之徒用眼睛大肆非礼。
「你┅┅」我气得满面发热,并用手遮掩着胸前。
「嘻嘻┅┅小妹妹请你不要误会,虽然你说胸围是你的,可是我怎知道你有没有骗我?所以最少我也得看看你的尺寸是否跟这个胸围配合,不过看了好一会我都没能确定┅┅不如你揭起你的t恤,这样我会看得清楚点┅┅」
什麽?揭起我的t恤?我的t恤下面没有穿任何衣物,把t恤揭起,不就让他看到我赤裸的乳房了吗?就算我穿了胸围,也不会为了取回一个胸围而这样做吧,这个男人真是神经有问题耶。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跟他说∶「不给便算了。」便想转身开门离去,他却死缠不休∶「你不让我看,那你一定是冒领人家的东西,所以作贼心虚吧。」
他说我冒领人家的胸围?真是无理取闹。虽然是在人家的屋里,我还是忍不住把他大骂∶「死色狼!你再缠着我,我便要呼喊了!」
怎知他毫无惧色,反而嘻皮笑脸的说道∶「我看是你这个女色狼缠着我才真耶,经常偷看我打枪,还找个籍口找上门来┅┅」
什麽┅┅他的意思┅┅是说他早知道我在偷看他麽┅┅
「你看了我的老二那麽多次,现在我要看看你的奶子也不算过份吧。」
他一边说,一边向我步步进迫。
我给迫到墙角,终於退无可退。我大声地唬烂他∶「你再行过来,我便真的要大声呼喊了!」
他看到我认真的态度,有点犹疑,然後笑着说∶「小妹妹,不要那麽神经质嘛,只不过跟你开开玩笑罢了,谁要对你这种连毛也没长出来的小女孩有兴趣?你为我是变态的娈童僻麽┅┅」
他一边说,一边把胸围递给我,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把他吓倒了,要是他真的再行过来,我实在没把握会有勇气去大声呼喊,要是把事情闹大,让左邻右里知道我偷看男人自渎,那我以後还有面目去见人麽?而我父母甚至可能会把我打死呢。
不知是我过份紧张还是什麽的,虽然他态度软下来,但我总觉得他嘴角一直泛着一丝妖异的笑意,让我打从心底里发毛,所以我仍保持着警惕,生怕他暗里隐藏着什麽诡计、又怕他会改变主意。
我把胸围拿到手里的时候,觉得胸围湿了一滩,而且又粘又滑,我先是怔了一怔,再过了一下子便想到那是男人的精液。我感到既尴尬又气愤,面上也觉得发热。
他看到我的表情和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浓,我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果然包藏着祸心,难怪忽然那麽顺摊,肯把胸围还给我。
「嘻嘻┅┅真的不好意思,刚才我用了你的胸围来打枪┅┅一不留神便把东西射到胸围上面去┅┅」
我差点便昏了过去,这个男人比我想像中还要变态,虽然他说他自己没有娈童僻,我却肯定他是恋物狂。胸围给他摸过,我早就想把它丢进垃圾桶里去,所以胸围给弄污了都算了,可是现在连我的手也沾上了变态男人的毒液,真的倒楣透了。
我气得把胸围丢向他,然後转身便想离去。我是很想把他大骂一顿,可是像他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怎麽骂也没用,不如早几秒走人,这个肮脏的地方,我是多一秒也不愿逗留,更不想多对这个人一秒钟。
怎知我才刚一转身,他就从後偷袭。我冷不防他有此一着,被他轻易从後抱住。我反应也不慢,感觉到自己身陷险境,立即就想叫喊,但他动作更快,在我未叫出来前便已经把我的t恤下摆翻起,用t恤把我的头盖着。
「救命啊°°」声音传不出去,我只听到自己低沉的叫声。虽然上身一阵凉意,但我已经没空暇去保护裸露的乳房,此刻最重要的是要摆脱色狼的缠扰,除了继续叫喊之馀,双手也作出反抗。
我一手伸到後面,想把他推开,另一只手想把t恤拉下来,但没有成功。
我双手迅速被制服,两只手腕给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最後还给强行反扣到身後捆缚起来。
然後我被栏腰抱起,我什麽也看不到,但很快便知道他要把我带进睡房里,因为我被他从後压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我的长裙被揭起,我无从闪避,因为我给压得连转身也不能。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内裤裤头,一下子便把内裤拉到大腿。
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手粗鲁地搓捏我的屁股,然後还把手摸到前面,玩弄我的私处。
「不要┅┅」他的手指把我的私处揉得发热发痒,让我感到有点难受,但更难受的是,他竟然强行把手指塞进我体内,还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虽然我自慰的时候也会把手指放进去,可是我的手指哪有他的那麽粗壮,更不会像他那样粗鲁,所以我即使习惯了自慰,也受不了他的蹂躏。
但更难受的遭遇还在後头。他的手指做了好一会进出动作後才拔出来,然後我给翻转身来,双脚也给抬高,跟着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我感到一条硬物强插进我的私处。
跟着他再一次进行粗暴的进出动作,但这一次蹂躏着我的,是比手指更加粗大的男性器官。
虽然我在三、四天之前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但再一次被男人强暴,我还是感到无比的痛楚。
他抽送了十来下,我咬紧牙关,强忍痛楚,终於忍到他发泄的一刻。
我感到他在我体内喷射出火热的液体,然後他的那话儿也从阴道里褪出去,液体也源源从我的私处流出。跟着,盖住我面部的t恤给拉下来,我看到他淫邪的面容和充满血丝的双眼。
「原来你早已经不是处女┅┅想不到你年纪小小便已经乱搞男女关系┅┅」
不!我没有┅┅我在心里呼冤的同时,也给他唤起了惨痛的回忆°°那是发生在几天前的事情。那一天的下午,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当时我刚放学回家,换过衣服後,我便开始温习功课。
忽然门钟响起,我开门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两个男人。
他们说是楼下的住客,电视在播放途中突然出现雪花,所以想上来把天线调校调校。
事後回想起来,发觉我当时真蠢,虽然楼下的天线经过我窗外伸延到天台,但真要调校的话,应该是上天台而不是来到我家。可惜我当时丝毫没起疑心,把门打开,结果是引狼入室。
他们入屋後便把我制服,我惊觉不妙,但要反抗已经太迟。两个大男人轻易地把我这个小女孩制服,又用预先准备好的绳索把我缚起。然後我被推进睡房的床上,他们还要把我的衣服脱去。
为保贞操,我拚死抵抗,不过这当然都是没有作用的,我只能够采取不合作态度,把身体乱动。
混乱中,我给打晕了。当我再醒来时,我正张开大腿躺在自家睡房的床上。
除了全身赤裸外,我还感到下体刺痛,伸手去摸,感到有粘粘滑滑的液体正从私处倒流出来。
我把沾了秽液的手指拿到面前一看,那是我第一接触男性的精液。粘粘滑滑的白色液体散发着难闻的异味,而当我再细看时,我便忍不住痛哭起来,因为那滩液体里夹杂着点点血丝,我知道我清白之躯已经被玷污了。
我不知所措,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只想把肮脏的东西洗去。我跑进浴室,反覆地把身体清洗乾净,我知道姊姊和妈妈不会这麽早回来,所以花了整整一小时来洗澡,然後才把床清理好,不让半点痕迹留下来。
我当做了一场噩梦算了,心情虽然渐渐平复下来,但私处却一直隐隐作痛,就算自慰也不行,现在再被粗暴侵犯,旧患再次受到重创,使我痛不欲生。
虽然已经饱尝兽欲,但他还未肯放过我,改向我的乳房侵犯。
「不要┅┅求你放过我┅┅」
「嘿嘿┅┅刚才借用你的胸围打枪时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否则便会省点弹药┅┅不过时间还多着呢,再跟你打多几炮都没问题┅┅」
「你放过我吧┅┅晚一点我家人回来看不到我┅┅他们一定会报警的┅┅你
现在放我回去┅┅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嘿,你不要唬烂我了,今天早上我看到你父母拖着大堆行李出门,还听到他们说去意大利两三个星期呢┅┅」
「但我姊姊快要放学回家┅┅她看不到我在家┅┅她也会报警的┅┅」
但这也没有把他吓倒,反而勾起了他对我姊姊的邪纪念。
「你姊姊┅┅你是说你那个在楼下中学念高中的漂亮小姐吗,嘿,我老早就想上她了,多得你提醒我,今次正好来个一箭双耶。」
看到他嘴角的淫笑,我心头凉了一截。
「不!求你不要伤害我姊姊,你想要做什麽,就在我身上做吧,求你不要伤害我姊姊┅┅」我着急地求他。
「嘿嘿┅┅你现在算是求我上你吗,放心,待我搞定你家的大小姐之後,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不!不要!」想到即将会发生在姊姊身上的悲惨遭遇,我不禁竭斯底里地狂叫起来。
「不要吵!」他猛地打了我几个耳光,但为了姊姊,我忍着痛楚大喊救命。
为了阻止我呼喊,他先把他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然後找来两条毛巾。
一条毛巾用来缚着我的口,使我无法把他的内裤吐出来,另一条毛巾,则缚着我的双脚。
他恐吓我不可乱动之後,便转身离开房间。我看到他背脊的裤头插了一杷生果刀。
我不停的挣扎,但我的手给缚得很紧,无论我如何的挣扎都没用。我花了很大的力气,终於可以坐了起来,从房里的挂墙大镜,我看到缚着双手的,原来是我的胸围。
我移动身体,把胸围贴着窗台的云石边缘的一个锋利缺口,想把缚着双手的胸围带割断,但胸围带的材料太过坚韧了,我弄得满身汗水,都没有丝毫进展。
这时听到虚掩的大门外传来男女对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内容,可是那个女的就是姊姊没错。
姊姊!危险啊!快快逃跑!不要跟那个男人搭讪!
我在心底里重覆叫喊,可是姊姊没有感应到,还给骗进屋子里。
「你妹妹就躺在那房间里,我帮你一起扶她回家吧!」
「真谢谢你了┅┅」姊姊还未说完,便出现在睡房门口。她一看到我,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而男人同时从背後抽出利刀架在姊姊的粉颈上。
姊姊终於也难逃色魔的毒手,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但我没法掩着耳朵,整个晚上,耳畔不停传来姊姊痛苦的呻吟声。
可以的话,我宁愿跟姊姊换个位置,但正如他所说,他不是娈童僻,他对姊姊成熟的肉体紧咬不放,把她奸淫了无数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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