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外传,使用的是与主线同样的世界观,至于其发生的时间点——很快就会揭晓了。
(这实际上是我第二次写这个文章了,本来这一篇10.16的时候就写完了,而且大约在晚上11点的时候发布了一次,但是我想着“不能一个周末放两篇出来”,于是我就删除了。
但是我没存原稿o(╥﹏╥)o,
所以只能从头来过了。P站的投稿一旦删除就是真的没了。
所以这是第二次精修过的版本了。)
文章的情节不影射任何历史事件,文中的犯罪行为不可模仿,本人不对文章的影响负责。
这一篇肉,非常肉……总之就是很肉,比第一次写的要肉得多。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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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随笔。
我的母语是个相当独立且偏僻的语种,最原始的名字相当拗口,而在我学习到了世界语之后,我为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希丰”,相当随意,没有什么别的含义,也是自我有了世界语的名字之后,我离开了我的故乡。
我从小便对未知与冒险感兴趣,然而我的家乡四周都是无尽的戈壁与荒原,我的族人们都过着以放牧为生的日子,那日子并不安稳——野兽与野人一直都是我们部落长久以来的威胁,我们与它们以命相搏,仅仅是过了一天便不敢去规划明天。而直到我彻底走过我家乡周围的每一寸土地,无尽的枯燥与无聊便彻底包裹住了我的日常生活了。
然而这日子终于在我13岁的一天打破了,那一天,一个男人来到了我们的村落,他的衣着相当华丽,戴着一只怪异的单片眼镜,体态丰腴,带着一位会我们的语言的翻译。我们的村落并不排外,他在展示了没有恶意之后便受到了我们的热烈欢迎,我们为他宰了一只羔羊,为他送上了野人的毛皮,而他为我们描述了外面的世界——那里遍地是光彩的宝石,树上长满了香甜可口的面包,有着流淌着奶酪的长河,与我们所长久以来所信仰的天堂别无二致。次日,我与村落里其他几个同龄的孩子一同坐上了那男人的马车,承诺不久之后便会送我们回去,而我早对外面的世界期待已久,期望这是个美好的旅程。
然而这期望在半天的行程之后改变了,他与其他几个同样装束的人汇合了,他们都带着马车,马车上的也都是孩子,而在他们将自己的兽人耳朵摘下来的一刻,我便知道了,我们都被欺骗了,我们被迷药迷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然成为了奴隶。
起初,这日子似乎相当不错——我们被送到了一处农场,整日与农作物打交道,至于与我同行的女孩子在哪里,我很快不再去想了。
我本以为,我们无需再拼命与那些危险作战了,我们每天有着固定的餐饮,生活相比先前的的确更好了些。然而我很快便意识到了并非如此。
当我看得那些监工挥舞鞭子在炎炎夏日下鞭打我与我的同胞们的时候,我才发觉,奴隶的苟活与监工的鞭子是比凶暴的野人更加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
那样非人的日子持续了一年,而又一个转机降临了,深夜,一场大火自马厩中蔓延开来,大火甚至烧毁了围困住我们的高墙,我趁着混乱逃离了那牢狱,跑入了一片无边的森林,我漫无目的地跑着,将所有的衣物脱净,在溪流里冲洗了一遍又一遍,我终于逃离的猎犬的追捕,那时,衣不蔽体的我真觉得自己是个野人。
我顺着水源一路走,只能依靠太阳辨别方向,至少要远离那农场,不再过了多久,我又翻了几座山,终于,我在看见一座城镇时,又倒下了。
回想起来我真是幸运至极,收留我的那一对老人没有把我当成野人,他们为我洗浴,发现我是一只兽人,他们收留了我,而那城镇正是我的第二故乡——正灵教城。
在那里,我看见了“天堂”的第二幅景象,兽人与人类和平共处,无需作为谁的奴隶而活,这里没有拴着兽人的铁柱子,更没有兽人奴隶市集,我甚至看见了独自开着商铺,有着住所的兽人,我更看见了纯种人类与兽人的一对男女在街道上并排而走——这是与先前的城镇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样和睦的景象来自于“正灵教”的教义——“语灵平等”。那是个宣扬“所有的智慧生物生而平等”的宗教,而我很快也加入了那宗教,我本希望我可以在那里找到我命中注定的唯一,直到安享晚年。
那平静在帝国军到来之后被打破了,我们的教军在他们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们很快攻破了城门,那辉煌的教堂成为了正灵教教徒的最后的堡垒,而坚强的教徒们与帝国军抗争了一天一夜,直到教宗的脑袋被挂在了大门上,正灵教城彻底沦陷了。
而我,我没有参与最后的反抗,那些反抗者都被杀了,而我是惜命的,我割断了我兽人特征的副耳,我在帝国军面前谎称那带血的绷带是我前日跌倒导致的,我成功蒙混了过去,而我的养父母则被他们所杀。我不能忍受寄仇人篱下的日子,在一个夜晚,我带着一本正灵教经文,再度逃入了森林,直到我那副耳的伤口结了疤,我留长了头发盖住了那伤口,我终于像是个纯种人类了。
我这传教士的身份让我获得了不少好处,许多城镇我都可以随意进入而无需交付进门的税务,除了一些教城,他们是相当排斥外来宗教的,自然不用说。于是我开始了一路向东的旅途。
这无疑是个穷游,好在我可以在怜心教的教堂中食用他们礼拜过后的贡品,但是,不是每个城镇都有怜心教的教堂,而正灵教也无疑是个少数且不被待见的宗教,我很少见到正灵教的教堂,于是我一边传教一边旅游着,一些好心人会施舍我一些钱财,这些钱终于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我开始做起了倒卖的生意,将一个城镇的货物卖到另一个城镇,产生的利润还是不错的。
再后来,我碰到了一位因为破戒而被逐出了帝国军的骑士——他骑着一头驴,他在预备役时就因为触犯了教条而被逐出了军队,所以没有参加过战争,他虽然看上去相当老态,但是实际上却和我年龄相仿。他与我一样,热爱游山玩水,周游世界,我与他一拍即合,那驴子也成为了我们重要的运输工具,我为他规划路线,而他则会为我驱赶路上的野兽与野人,那利益至少还是够我们两个人的开销的。
我也本以为他是个好人——因为走在那城镇的大街时,他从不多看那些女人一眼,我心想,他定是看破了红尘,感悟了人生,知晓男欢女爱也是身外之物,于是我便暗暗地敬佩他。后来证明,我大错特错了。
那天,运送的商品卖出了一个好价钱,晚上我与他如先前的那样对半分成,我们合租了一个旅店,次日我醒来时,他不见了,我的钱包也不见了,然而我回到那马厩一看,那头蠢驴依旧在那,想必他没有逃跑。于是我守着那驴,一直等,等到了那一天正午。
他回到了我们的房间,而若不是他标志性的络腮胡,我差点没能认出他来——他整个人瘦削了一圈,脸颊几乎要凹陷下去,嘴唇是恶疾一般的惨白而毫无血色,他的短发出于某种原因潦草地打结在了一起,他是匍匐走上旅店的台阶的,腰间的佩剑如同龙种老人的拐杖一般撑着他移动,我仿佛听到了他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那眼睛活像是被人贩子挖过一般空洞而无神,那印堂黑成一片,我仿佛看到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状态活像是从黄泉里爬出来的,我见过最年老的人或是最饱经折磨的奴隶都比他有活人气息。
“我了个草,你他妈的是怎么了?”我惊讶着走上前。
“爽……太他妈的爽了……”他喊道,却有气无力,为了我失踪的钱包与那一丝怜悯,我把他拖到了床上,祈求着他别死在我手里,在这期间,他脸上还洋溢着诡异的笑容。
“你他妈的不许睡觉啊……我找老板娘给你弄点漕米来……”我吩咐道。
他吃了一碗漕米,终于有了些血气,他也停止了迷迷糊糊的胡言乱语,我不在继续喂了,生怕他撑死了。
“来,你告诉我,我的钱包去哪里了。”
“嘿嘿……”他莫名其妙地笑了,“您猜猜我昨天怎么了?”
他笑得相当猥琐,而我的嗅觉也比人类要敏锐一些,闭口闻,他身上一股腥臊气味。
“你去嫖娼了?”
“真不愧是你,这都猜得出来!”
“你拿着我的钱去嫖娼了是不是?”我质问。
“您别说~那小妞的服务啊……”他又猥琐地笑了起来。
“昨天你分到了六钱,我也是六钱,我又花了两钱买了干粮——我的钱呢?”
“您是不知道啊——我这性癖,那叫一个高级……”他竖起了大拇指。
“高级个狗屁,你把那些钱全部拿去嫖了,是不是?果然又给我猜中了——这里青楼的公主也才四钱一晚,你他妈的被宰了!”我骂道。
“什么被宰?你那青楼,爷我才不稀罕——老子昨晚去的兽人妓院……”
“那么应该更加便宜才对——兽人都是些贱物……”
“你那是有所不知——这城里来兽人妓院的才多少?他们都嫌恶心,老子就偏好这一口,我这样的顾客哪里去找?这就是物以稀为贵——”
“贵你个头,那是你贵,人家得给你便宜了要钱!”我骂道。
“你又在那胡扯了!人家兽人妓院那些姑娘都金贵的很,平日里除了顾客都少碰别人,这来一次还得收一次床单费和清洁费呢,每样一钱~”
“你他妈的就是被宰了!”我骂道,“那样也最多才六钱,还有四钱呢?”
“嘿,那四钱可真是花在了刀刃上了——那里选姑娘,一个需求一钱~”
“净他妈的胡扯淡,选姑娘还额外要钱了?”我气地恨不得吃了这家伙,“你怎么提的要求?”
“我说,第一,要皮肤白净的,第二,要娇小幼态些的,第三,要熟练会伺候我的,第四,要只有副耳的——”
“你个大傻逼王八蛋!”我骂道,“你说,你要猫耳萝莉妈妈不就行了?”
“嘿,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他拍手赞扬道。
“好你个头!”我继续骂道,“本金呢?我们的启动资金怎么办?”
“什么本金?什么资金?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我和你说,这十钱花地可真值到——这老鸨也是有两把刷子,那叫出来接客的姑娘我一看就知道,只有O岁!”
“什么?初生啊你他妈的!O岁?”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岁数你要是嫖的是个纯种人类你已经被关在大牢里了!”
“所以兽人妓院就是这个好啊!”
“好你个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大出生!”
那来迎接的O女仅仅到了男人的胸脯,满头的绿发已然披肩,如狐狸一般的一对大耳朵硬是可以碰到男人的下巴,那秀发流畅无比,显然是被用心保养了,那身材远未发育,却穿着不符合那年龄的宽大粉红的半透明衣装,仅仅是看着那幼桃,男人的下面一下就挺了起来,O女那水汪汪的眼睛看了过去,温柔而低垂的眼角给了她包容一切的气质,她妩媚地笑了起来,白皙的小手按在了那挺起帐篷上,她两手都放了过去,对着那尖端揉搓了起来。
“嘿嘿,大哥哥的大鸡鸡真是可怕——但是,现在还不能射出来哦……如果因为太舒服而射出来的话,我可是会被姐姐们骂的……”那银铃一般的细语如同魔咒一般灌入了他的耳朵,他深呼吸着,完美的手艺熟练地把握着力度与速度,纤细的手指刚好握住了那帐篷,“跟着我来到房间里再继续吧,大哥哥~”
而在前往闺房的路上,O女仍然没有要绕过男人的意思,她依旧放着一只手在那帐篷上,走在略微前面一些而不引人注目,她是不是回过头去看着那男性,似乎在说“若是你现在射出来的话我就看不起你”的意思,男人对此苦苦死撑着,迈出的步子一次比一次小,生怕那额外的摩擦让自己彻底决堤。O女邪魅地笑着。
到了那房间,男人将门关上,而那O女却一下扑到了偌大的床上,她卧倒着,调皮地扑腾着双腿,丝绸衣物被轻易地吹到了一边,那纯洁的小白桃与那密闭着的一线天便不经意地若隐若现着,她轻轻地笑着,每一个动作都满怀着如她这个年龄的童趣。
“哈哈哈……这个床真的好宽敞啊——”
男人的再也不想保持理智了,他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O女的两只小腿,提了上去,直到脸旁,他一头栽入了那媚肉的花园之中,粗暴地舔舐着那水嫩与香甜的阴唇,他贪婪地吮吸着那酸甜的花蜜,每一丝荷尔蒙的气息都在勾引着他的兽欲。
“哈哈……大哥哥……那边好痒啊……”她的小脚调皮地拍着,而她的手在对方不经意将已经解开了对方的下装,炽热的独眼怪物蹦跳而出,“真是的……大哥哥的那里好可怕啊~”她的手继续蜕下对方的下装,让那怪物展现出它的全貌而毫无束缚,猩红的头部已经因为饥渴与兴奋而完全充血,暴起的血管似乎在展现着他的权威。O女两手握住了那怪物,搓动了起来。
“大哥哥,继续往上面把我提一些……”O女吩咐道,男人照做,于是她便被倒悬着提了起来,直到她的口器正好对着那怪物,O女亲吻了一下那怪物,似乎实在安抚它,而她也很快地展现出了其猎食者的身份,她协同着自己的双手与脖子,将怪物的脑袋一下丸吞了进去,然而仅仅是那头部已经可以塞满她的口腔了,来自O女额外的高温环境那那怪物更加敏感地要闹腾了,而O女的口腔竟然完全控住住了她,她的舌尖正环绕着那怪物,如同猎食的蟒蛇一般将那怪物捆住,随后探入了它的马眼,高超的口技已然让男人颤抖了起来,而O女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吮吸着,任由那怪物躺过她的舌台,直入她的口腔深处,弯曲的怪物恰到好处地捅了进去,这是直到她喉头的一次深喉。
男人即将绝顶了,而O女如可以读心一般地似乎要发声,温和的振动此时也变成了发射前的最大加速,一股热流轰击而出,直击O女的食道,满溢的炙热的白浊填满了她狭小的口腔,反溢出来的精液自她的嘴角与鼻腔流了出来,而O女似乎是不想浪费任何一丝地继续吮吸着,持续的刺激带来了持久的高潮,男人的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他眼睛翻了白,松开了手,O女自然地躺倒在了床上,而那男人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几乎要不省人事而喘着粗气。
“诶?这可不行……玩具怎么一次就要坏掉了?这才是热身呢——”O女小声抱怨了起来,她理净了她脸上的精液,都送入了嘴里,她的小穴依旧流淌着花蜜而在呼吸着,她爬到了床边,爬到了男人身上,扒开了男人的上衣。
“嚯,这家伙还有八块腹肌啊……可惜你遇到了我,八十块腹肌也不顶用哦——”她笑道,轻轻地俯下了身子,吻在了男人嘴上,她热吻着,撬开了对方的唇齿,而男人方才软趴下去的怪物又挺了起来,“好了,你可以醒过来了……”
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淫笑着的O女,她抱了过去,“好了,继续吧,如果就一次的话,你这钱就太不值得了哦——如果你没力气的话,就让我来吧……”
男人不说话,仅仅是享受着对方的拥抱,而O女抬起了屁股,将手伸到了身下,却又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她将那依旧吐出白浊的肉棒摆到了对准自己媚肉的位置,精液成为了良好的润滑剂,O女仅仅是落下了身子,又摩擦了数次,待那肉棒稍微可以挤入了那蜜穴,O女大胆地一下子落下了身子,那如O女小臂一般粗壮的肉棒竟然完全被O女包裹住了,而O女也因为那刺激叫出了淫荡的悲鸣,妖魔一般的肉穴如同有意识一般的要更加吸入那食物,更高的温度也几乎要将那肉棒如同男人的大脑一同溶解。
“来,这是我的命令——起身,站起来,但是肉棒不许拔出来,如果拔出来的话我可不能饶恕你——”O女在男人耳边低语道,甚至不忘记调皮地吹一口气,又如威胁一般咬住了他的耳垂。
男人如同中了咒一般艰难地起了身,魔鬼一般的腰肢依旧不松口地动着,每一次都是对全身的刺激,他深呼吸着,不让自己再度高潮,O女的双腿依旧死死地夹着男人的腰部不放松,甚至无需男人动起来,O女的身体已经在摩擦着了,那光滑的肌肤贴在那人的身上也是一种刺激。
“来吧,站起来——”她发号施令着,而O女已经死死地咬住了男人一般地不放松,男人艰难地跪了起来,而在这期间O女则完全地贴了进去,即使她的身体不做动作,她的蜜穴如同着魔的有吸盘一般地动着,温暖的蠕动已经让男人忘却了一切此外的事情。
“做的好,竟然站起来了,我的玩具啊~”她轻声笑道,“发动你的权力动起来吧~”
男人开始动起了下体,每一次的撞击都直击O女的宫颈,这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现在还不许射精哦,那样的话开始不合格的——”O女想要男人厚积的射精,这样才能让她勉强满足,而男人的抽插速度更快了,O女的身子因此起伏摇晃着。
“对,这才是我想要的——”O女的笑声直接夹着悲鸣,“这是准许你射精的倒数:十……九……八……”
她刻意地拉长了间隔,而男人已经加快了速度,他已然在了决堤的边缘。
“七……六……五……啊哈……”她抱的更紧了,她也已经步入了恍惚之境。
“四……三……啊啦,这就要忍不住了吗?”O女笑了起来,她一只手摸了下去,猛地抓住了男人的根部,“现在还不许射精呢……要等我数到零才可以射精哦……”小小的手竟然完全阻止了男人的射精,而那兴奋感完全没有减少的意思,“这是你越界的惩罚——我要的是更快,更强的抽插……对……这样才对……”
男人奋力地继续抽插着,他的肉棒已经因为强烈的摩擦而要麻痹了,但是那刺激却依旧清晰。
“二……一……零……”
男人一触即发,汇聚起来的喷流完全注入了O女的子宫,而那强烈的射精仍然没有停止,因为那O女还在如魔咒一般地小声说着。
“零……零……零……”
男人的全身肌肉都因为那射精而紧绷着,而那蜜穴如同有在吮吸着一边继续渴求着,女人的声音不停,那射精也一秒不停,男人已经感觉自己要被完全抽尽,那无尽的虚空尽头时一片的漆黑,在这绝对的高潮之后,是死而无憾的愿景。
那射精不知持续了多久,又不知男人射了多久,那量想必已经可以将那浅浅的小穴填满数次了,而难以置信的是,竟然没有一滴精液额外流出。
男人眼前一黑僵硬如尸体一般倒了下去。
“啊啦,不行呢,得吃干抹净了才行,这家伙还是有剩余啊……”O女又坐了上去,男人再也无法感知到了。
“真有那么爽?你他妈的怎么没死那里?”我问。
“我哪知道——对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肚子这里多了一道红色的东西,你给我看看呢?”说着,他提起了上衣,在他肚子左边的确有一道红色的印记。
然而我对此早已经心知肚明——他昨晚是真的遇见恶魔了,没错,就是传说中的恶魔,想必那恶魔一边收了老鸨的钱在她手下干活,一边又把这家伙榨了个半死,又收了他的内脏,所以最吃亏的还是他。
算了,不和他说了。
“大概是蚊子咬的吧?”我说。
“蚊子?这蚊子可真奇特。”他感叹道,便不再去想了。
“你他妈的爽是爽了,生计怎么办?本钱那里去讨要?”我抓住他衣领质问。
“去做担保单子呗~”他说的十分轻松。
而我听到那个词便要怒发冲冠了。
“什么?做担保生意?你恶心不恶心?”我骂道。
“那能怎么办?除了担保生意还有别的生意能做?”
“你可知道,那些担保生意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每个参与那生意的人都是那滔天的罪恶当中的一环?”
“什么罪恶?没人检查得出来还能叫罪恶?我早就想做这勾当了,倒是你,自认清高——你都为你那‘正灵大神’做了那么多好事了,如今你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怎么了?”
“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我骂道。
“你就抱着你那狗屁教义到棺材里去吧,老子是要活命,老子才他妈的不管!”说着,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了下去。
所以啊——宏伟的正灵大神啊,原谅我的罪孽吧。我没有拗过他,参与担保生意无疑是可以解决我们当前窘境的唯一方法了。
他为我寻来一车货物,卖家需要的仅仅是将这些东西送往目的地,为此他甚至不需要押金,而直到他将那批货物拉到我面前,我才知道我做出了一个多么错误而罪孽深重的决定。
我将盖着货物的白布掀开,里面赫然是数不尽的动物耳朵——不,那形状、颜色、还有大小……不会错的,那是属于兽人的副耳,仅仅是看着它们我的脑袋好像已经在滴血了,那些有些残缺而带血的耳朵似乎在诉说着它们主人的艰苦生活——我仍然记得我当时割除自己耳朵时的剧痛、失聪、失衡——这花了我半年时间才勉强适应……而那些身体比我更加羸弱,环境更加恶劣的那些呢?
我不敢去想了,兽人不仅遭到人类的奴役,如今它们的身体器官也在被贩卖着——而我却要助长这恶心堕落的现象,正灵大神啊,我在做什么!我算是在否定自己先前的所做吗?
原谅……原谅我吧——让我替你背上你的罪恶的枷锁,又或是在我死后再度经历这兽人生而低人一等的生活……多么残酷、致命的惩罚都可以——原谅我吧!
而最让我不安而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的,是在那几乎满车的副耳之下的隔层,在那下面的狭小空间里,一只稍大一些的木制方盒子正发出着有规律的声音……人类想必是无法觉察到的,但是当我将那木匣子拿在手里时,我都明白了——那是一只虚弱而可怜的小生命!
我不想……不想在继续写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目的地是东南方向的一个国度,但是往那里去需要翻山越岭并且被征收两次税务,我准备往北边去,乘船绕过那途径的国度,虽然看上去要绕了个原路,但是预估的时间并不会更长,而且更加省钱。
但是——那东南方的国家的国王是会食人肝脏的啊!
正灵大神……正灵大神……最后一次,保佑我吧……你虔诚的信徒在此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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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家伙的结局,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了。
想必你们也猜出来了,那隔层中的木箱子里的是个婴儿,真是悲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