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狱
帆船_
木帆船在海上随风航行,海浪拍打着船体,苍老的木板在呻吟。
安妮 卡丽已经快被那尖锐刺耳的声音折磨疯了,然而她现在是囚犯,没人会顾及她的感受。
和其他的罪犯不同安妮,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但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甲板下没有良好的通风,霉味臭味腥味熏的人作呕,生铁打造的厚重笼子粗糙而且掺杂着锋利的石片,很容易划伤皮肤。
她的双手被厚重的铁链粗暴的拘束在身后,黑铁大锁随着木船的摇摆撞在手腕上震得她生疼。
脖子上的木枷,将她的脑袋卡在笼子外面,整个上身的活动空间都被限制的很小。
脚腕几乎被锁链捆成了一个铁球,数不清的锁头歪歪扭扭的固定在上面,防止挣脱。
她只能选择跪着或者蹲着,可不管是用脏兮兮的脚底踩在笼底粗糙的杆上,还是用膝盖跪着都非常不适。
身上简陋破损的囚服左肩已经磨破,半边乳房露了出来,粉红的乳晕嫩红的乳头在陌生的空气中颤抖,衣服从肚脐上方就向两边撕开,不管是屁股还是私处全露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卫生,她在上船前身体上的杂毛便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两片湿润的肉唇从蜜缝中垂下,如红樱般充血挺立的阴蒂挤出小缝。
她的脸上有曾经留下的小伤疤,一双金色的瞳孔无神的盯着天棚,眼中早已没了属于这个年龄的活力,金色的长发再木枷上铺展,因为不打理已经发出了腐烂海带的味道。
家族为了利益让她成了替罪羊,在法庭上被迫供认没有犯下的罪行。
原本她还奢求命运能给予他最后一丝体面,然而上了这艘押送囚犯的船,船员不仅撕烂了她的衣服,还让她众目睽睽之下排泄。
烈阳下在众人的嘲笑中,她拼尽了最后一次力气,但最终还是失败了,一股金色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来,穿过笼子溅到了底下的盘子中。
为什么不死呢,不是说生命很脆弱吗~
为什么~
哭干的双眼没有一丝光亮,受尽挫折的安妮已经放弃了思考,对未来感到绝望,任由这艘载满罪犯的船飘往未知的地狱。
女子监狱_
船靠岸,女囚们手铐项圈相连拖着厚重的脚撩一排排的下了船。
安妮没有被放出笼子,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裸体的晕死在笼子里,被其他同样裸体的女犯如待宰的家畜一般被扛下了船搬进了监狱。
单独的体检室里两个女狱卒,并没有穿狱警的衣服而是穿着军服,一人手里拿着文件核对罪犯的身份,另一个拿着管教用的皮鞭,站在笼子前。
笼中的安妮刚被凉水浇醒,但因为饥饿和长期休息不足,很没精神耷拉着脑袋。
“安妮 卡丽,安妮家族现任家族的四女。是你吧。”
“是。”
她嘴唇干裂,喉咙好久都没有被清水润湿,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回答。
“犯故意杀人罪,杀害皇家近卫队队长。”
“嗯~”
安妮叹口气,那时她在船上展示自己的收藏,近卫队队长在欣赏藏品,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与妹夫竟然抽出长刀在自己面前将队长杀害……
一切都太突然了,甚至如今被关在笼子里,折磨得生不如死,意识还有些恍惚。
两个狱警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像对待其他罪犯那样粗暴,拿出钥匙打开笼子和木枷让安妮,靠墙站直开始测量身体数据和照相记录。
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六十五千克,c罩杯,41码大脚。
安妮今年十八岁,是家族同辈中唯一一个没有结婚的人,兴趣是探险,作为一个博物学家,她坐船游历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有很多收藏,还知识渊博,因为经常运动身体素质甚至强过很多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不过显然她的家族并不看重她的学识,没有和其他贵族结婚就没有价值,为了利益出卖起来非常的熟练。
确认完身份,收集完数据,两个狱警便架着安妮上了产床形的检查架。
双腿叉开100度,膝盖微微弯折,膝盖和脚腕都被牢牢固定,狱卒轻轻地按住安妮的小腹,黑色的皮带缓缓勒紧。
一直一言不发,默默忍受的安妮却突然说了两个字。
“不要~”
怜惜罪犯是大忌,但同为女人两个狱卒目光与她相触,难免心中酸苦。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用刺激的言语,家族的背叛,船上数日的颠簸,饥渴于饥饿,种种已经将她的灵魂中所有的力量掏空。
如果一个人要忍受痛苦才能上得了天堂的话,这孩子大概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门槛。
然而这里不是天堂,甚至可能是比地狱更深的地方。
公事公办,身体检查是入监必不可少的步骤。
避开目光,一个狱卒洗了洗手,另一个则按住安妮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拉开将小穴外两扇肉壁扒开,让红嫩的肉唇彻底露出,阴道微微敞开一个小口,微微粉红的热气从里面淌了出来。
未被任何人染指的肉穴,第一次敞开但没有受到温柔的对待。
狱卒伸出双指熟练的探入,沾满冰水的皮肤接触温暖柔韧的小穴,安妮本能的痉挛颤抖,但挣扎只会让皮带陷入皮肤带来额外的痛楚,她已经干涩的眼睛里挤出泪来。
丰胸因为杂乱的呼吸颤动不止,饱满充血的乳头在空中划出粉红的残影。
小腹被拘束的只能收紧减轻一些痛苦,但手指在往深处摸探指肚顶住肉穴的上壁,力道透过神经丰富的肉壁贯穿了干瘪的膀胱,她因为痛苦与压力而汗湿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肉突。
巨大冰冷的刑架上,安妮被死死的束缚,她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人把手指探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有力的手指锋利的指甲粗糙的指纹冰冷的皮肤,密集又脆弱的神经,不停的向大脑传输着陌生又危险的触觉信号。
安妮已经因为恐惧和绝望,浑身开始有些发冷了,双眼无神如尸体,一般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随意的摆弄。
“阴道没有异物。”
狱卒说完这句话却并没有将手抽出而是五指并拢整个人微微站起,手一用力,竟是想把手深入子宫。
安妮甚至没有求饶的机会,十指紧握指甲都陷入肉里,皓齿紧咬,双足脚趾扣紧脚底满是红嫩的肉褶,双眼上翻眼看就要痛的失去神智。
噗!
坚硬的东西滑入了柔软腔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安妮感受到的疼痛减少了一点,毕竟手腕要比手更细一些。
是心理上精神上的摧残却已经让她完全崩溃了。
十多年的人类身份已经彻底结束了,现在我是奴隶,甚至是牲畜,知识信仰已经没有必要了,自尊理想都不配拥有。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永远的受囚禁折磨直到死亡……
两名狱卒紧接着又做了其他的检查,但安妮即便遇到了更大的痛苦,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了,就好像人偶一样任凭摆布。
做完检查,两位女狱卒取来了布条皮带,麻布袋和枷锁还有一个笼子。
为了保密,每个二级以上囚犯在检测后都会被封闭所有感官,然后带到监狱深处防止外逃,安妮也不例外。
米黄色的布条被卷紧,狱卒掐开她的嘴,将布条一点点的塞进去,压住舌头顶住牙膛,整块儿的布无法穿过喉咙,嘴里的空间被彻底的填满,直到两腮鼓涨,狱警才开始用,剩下的布条一圈圈的缠绕。
这种布料遇到水会膨胀,不到一分钟安妮的口水已经将布彻底沾湿,增加的体积撑的她下颚如被撕开般疼痛,然而现在她已经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刑架上的她只能看着头顶昏黄的电灯,听着皮带渐渐收紧的咔咔声,最后又粗又宽又重又硬的皮带,将嘴完全勒住,精致的锁咔的一声闭合,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家畜没有必要说话……
为了防止囚犯自己解开脸上的拘束,厚实的布带就派上了用场,粗糙厚重孔隙很大套在头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如果湿了的话透气性很差可能会窒息,在封锁视觉的同时,还避免奴隶记住地形,顺手还把头发收拢了。
粗重的铁链将,上胸,下胸,手腕,腰部,膝盖,脚腕通通上锁。
安妮被放到地上,身体已经被锁头完全固定,整个人像趴在地上的肉条,双臂背与身后,为了保险起见,双手还被缠紧,断绝了最后一丝逃脱的可能。
当一切准备结束,狱卒拿桶一倒,冰水淋了安妮一身,刺骨的寒冷让她挣扎了两下,头上的袋子马上开始不那么透气了,窒息感让她在地上滚来滚去拼命挣扎,可脖子上,已经用皮带将麻袋固定,就算双手没有被拘束,也打不开锁。
最后一步就是装笼子了。
这种特质的笼子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女囚只能跪着尽量低头,让身子折叠到极限才能进入,而且笼子的上半部分左右前后都是可以调的,一旦罪犯被关进去,马上就可以调节笼壁,铁栏将紧紧的挤压囚犯的身体,不留一丝同情和自由的空间。
笼子前半部分有一个专门锁脖子的铁枷,闭合锁死之后,辅助的铁条还会强迫女囚,只能保持仰头的姿势,脖子也动弹不了丝毫。
后半部分倒还好,两个八字形的开口,正好卡住屁股,锁住两个脚腕。
安妮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着,裸露着自己的后庭小穴,一双宽大的脏脚时不时还会因为疼痛抽搐晃动。
“封装”好肉畜女狱卒,抬起笼子放到手推到车上,顺着不太平坦的路颠颠簸簸推进了监狱的教化区。
教化区听着像是教育犯人的地方,但实际上却是残酷黑暗的独立狭小放置区。
女囚将会被放置在墙壁的石槽里头冲里,塞进黑暗的穴里。
然后调整槽顶悬浮的石头,让巨大的方石压住笼子防止女囚挣扎。
槽外两边的墙上都嵌有铁钩,把数根铁棍塞入上锁就可将笼子彻底锁在墙里绝无一丝获救可能。
这个区块的设立是为了杀杀囚犯的叛逆,就好像新生的婴儿被紧紧包在襁褓里过上几日便会老实一样。
每个女囚都会在这里被关上十天,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更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被放出来,连发出声音都是奢求,所有进食饮水都会通过肛门,而且还要忍受随时可能到来的,针对脚底针对下体的刑罚。
从监狱设立以来,这种严厉的放置拘束一直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个女犯在从这里出来后尝试过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