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番外 第19.1章 虫刑
上善腰间绑了块破布,娇小的躯体被晒成了小麦色,银白色的头发混着汗汁黏在后背上,和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娇嫩的粉红乳头已经适应了陌生微风的吹拂,她打好水拖着沉重的生铁脚镣,红宝石般的眼睛盯着自己健康厚实的大脚。
今天将和屋大维分道扬镳,一想到可以和这个强壮的恋足姐贵分开就感觉放松,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舒服。
此时屋大维清楚,今天是最后一次能玩弄上善大肉脚的机会。但萝塔没有出去打猎,今天也不训练,没理由去玩脚。屋大维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儿,才有了主意。
“萝塔我听奥拉说上善是你最喜欢的刑奴,她那一对儿沉重的脚镣就是你给她带上的。
还说你们关系特别好,但是这几天怎么总不见你玩虐她呢?”
萝塔摆弄火枪的小手僵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扭过头,不知道屋大维突然没前没后的问这一句是什么意思?但一种本能的危机感让她反应很快,表情自然淡淡的说。
“我忘了。”
“那可不行啊,就算是再自律的奴隶,如果不经常调教训练,也会野的。
和奴隶相处,要懂得恩威并施,一味的温柔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我看你还是不太熟练,今天交给我吧,我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她,尤其是哪双又大又软又漂亮的大脚丫……”
上善回到营地刚把水放下就感觉哪里不对,屋大维不怀好意的笑,萝塔的表情也非常复杂,兴奋、抱歉、不好意思、害怕、总之红着小脸,双手背在身后大腿一边蹭一边流汗。
“过来上善。”
我听话的过去。
“转身背对我。”
不知道屋大维要干什么,我乖乖转身。
“手背到身后。”
好吧,我早该想到的她要捆我。但为什么?今天不是不训练吗?
“哦,今天不训练。”
“哪……”
我还没开口屋大维就提前解答了我的问题,但这让我更疑惑了,继续追问。
“就……
刚刚姐姐说要教我怎么去管理奴隶,要教我调教的手段就……”
萝塔小声的补充,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我们就要好好的玩玩你的大肉脚。”
一阵恶寒袭上心头,但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用粗麻绳在我上胸和下胸缠了两圈,把我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胸部勒的突起,大臂紧贴身体,双手手腕用绳子连到胸前的麻绳处,向上吊着。
因为绳子都是那种拉船的结实麻绳,又硬又没有弹性,同时上面还有各种毛刺,把我扎的又痛又痒,别说挣扎,稍微用力一点,就感觉肉都要被勒掉了。
“小屁屁也露出来了哦~”
腰间缠的布被解开,现在我完全赤裸,手动不了,腰也不敢弯,脚上的脚链现在更加影响行动,整个人就像待宰的羔羊,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幼年的母羊羔。
“真可爱,那接下来我就露一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
还是先保密吧,毕竟未知才让人最害怕,最紧张。”
屋大维把手伸到两腿中间,粗糙的手指撩动着稚嫩的阴唇,是不是还会把小穴撑开,在小穴口抚摸让我浑身酥软,同时还拎着我脖子后面的绳子,我绷直脚背脚掌和脚趾死死抠着地面。
还没等我反应,一会儿破布就塞到我嘴里,弄得我想吐,但这还没结束,她又拿出另一个麻绳,竟然用来当眼罩。
就这样眼皮被四道麻绳死死压住,不知道多少圈儿麻绳又把布死死堵在嘴里,现在我已经被完全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和看东西的权利,困在黑暗里手脚被缚有些紧张。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上午10点,太阳还没那么烈,林间的温度也比较低,蝉鸣吵得人心烦。
屋大维牵着上善在林中低头寻找着什么,仅走几步就发现了目标,招呼萝塔拿木锤和木钉过来。然后就拿出蜂蜜罐子在地上撒了一点,为之后的调教做准备。
没错屋大维为上善准备的就是虫刑,而且看着架势可不是玩一会儿那么简单。一旁的上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站在一边可怜巴巴的等着自己的刑罚准备完毕。
几根木钉深深扎入泥土,地上还有两个符合上善身形的坑,萝塔把她脚镣中间的铁环打开,小心翼翼的领过来。
屋大维一把捉住上善的脚腕,抛着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放在地上,然后强行开胯,把腿压平才罢休。上善根本无法抵抗这巨力,身体一边哆嗦一边痛苦的呻吟,勉强做到了一字马。
然后就看上善的私处悬在土坑上面,两片嫩嫩的肉唇,虚弱的张开,小穴口尿道口大敞四开,还不停有咸湿的体液在往流出,阴蒂很有精神的充血立起像是新鲜的枸杞。
大腿根部,膝盖脚腕分别和之前定好的木桩绑定,她的小细腰两边也有木桩,包括大臂旁边和脖子处通通都被提前钉好,固定的时候,只有麻绳连接就可以将她牢牢固定,就像被活埋进土里一样,动弹不得。
“这将是最重要的。”
萝塔看着屋大维再次打开蜜罐,直接将粘稠的黄色膏状蜂蜜开始往上善的身上抹,而且只抹在胸部乳晕和乳尖上,力气很大引的上善娇喘着呢。
下面自然也不能放过,屋大维像是为了让肉片入味,用力的用沾满蜂蜜的手指,搓揉那两片稚嫩的阴唇,连旁边的萝塔都不忍直视,上善更是痛的不停拿额头撞地,痛苦的哀鸣,两片大肉足徒劳的在地面上晃动。
最后阴蒂小穴和菊花也惨遭毒手,颤抖的小菊花被里里外外抹满了蜂蜜,细密的粉色小肉褶里全是甜蜜,本就奶香的阴道中又加了一股甜味,隆起的小肉粒上像是多了一层糖衣。
尿道没有深入,也不是因为屋大维的慈悲,仅仅是她的五根手指都太粗了,如果真的伸进去,怕是会撑破。
准备完屋大维也不嫌脏,直接捧起了地上已经密密麻麻黑乎乎一片的小型黑蚂蚁,然后一把一把的倒到了两个土坑里。
土坑本来就不深,乳尖和阴蒂尖离底部也就几毫米,被蒸进去的蚂蚁先是慌了,然后马上闻到了香甜的味道,其中一只一起身就够到了上善,毫无防备的乳头,其他几只蚂蚁也将它作为梯子开始往上爬。
起初蜂蜜的糖膜还很厚,上善只是感觉有一点点的痒,但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黑压压的蚂蚁尝到了甜头,锋利尖锐的钩爪顺着上善稚嫩的乳尖和阴蒂就往上爬。现在就算眼睛被蒙上了,上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虫子,自己居然被喂虫子了!
对多腿虫子的恐惧,和敏感嫩肉上彻骨的搔痒,瞬间逼的她极尽崩溃。然而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脖子,腰,腿没有一处能动的,别说甩了就是连颤她都做不了。
幼嫩的咽喉中不停发出凄惨绝望的悲鸣,骚痒还在无法控制的蔓延,上善最恐惧的就是那不知名的虫子爬进体内,整个人都吓麻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哽咽几乎影响到了呼吸。
屋大维看的尽兴,抬起宽大的脚掌直接一脚踩在了上善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脏脚印,还把她微微挺起的臀部踩的凹下去,小阴蒂和两片阴唇直接坠入了蚂蚁的海洋,她还不忘拿麻绳固定好,彻底断了她挣脱的念想。
千百只蚂蚁,不停的用脚和钳子去刮划抓挠稚嫩皮肤上的蜂蜜,密密麻麻数不胜数,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上善已经麻了,噬骨之痒在几秒中就让她痒的不能呼吸,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连哀嚎声都变小了。
啪!
“可别死了哦,我还没开始呢。”
屋大维一巴掌扇在上善的小屁股上,短暂刺激的灼痛让她短暂的从巨痒中抽离,难得喘了两口气,但马上又堕回了万蚁噬骨的搔痒地狱。
而开始指的是舔足,屋大维坐在上善被两根木桩死死捆绑的硕大脚丫旁边,掰动她的脚腕,就听上善哼了一声,被压直的腿竟然还向身后移动了几厘米,大腿内侧肌肉一阵绞痛抽搐,已经让上善快疯掉了。
“那边的大脚就交给你,想怎样都好,这边我可要开动了。”
说完屋大维俯下身凑近上善完全暴露的脚底板,指甲盖沙沙的就开始挠痒。足有42码的大脚丫拼命的晃动,五根脚趾死死蜷缩,一道道细嫩的肉波横在足肉上,指甲狠狠刮挠就像冲开波涛的尖舟。
“这样怎么能尽兴呢?”
屋大维一把握住了上善修长灵活的五根脚趾,把这厚实宣软的脚底板扳直,肉褶瞬间消失,敏感红润的足肉挺了出来,肉垫下面密集的血管和肥满的足肉在日光下清晰可见。
脚心是直觉里最怕痒的地方,但实际上最怕痒,神经最丰富的地方,是厚实的脚掌上沿,以及趾肚和脚掌之间被忽略的关节处。
剃刀般锋利的指甲缓缓落下,轻慢略带挑衅意味的落在上善左脚大脚趾趾肚下面,上善带着哭腔呻吟求饶,对她来说脚掌和趾关节就是她的死穴,就算仅挠一只脚也足以将她活活痒死,何况现在已经缺氧窒息了。
凄惨的呻吟声没有打动屋大维,她今天就是抱着没有下次见面的规格来玩虐上善的。无慈悲,就看四根手指刷刷的都划出了残影,脚趾肉被划搔刮挠一会红一会白,用力生猛竟然都刮出了血点。
脚掌也被紧接着照顾,横着竖着斜着指甲花样挠痒,挠的通红都没有停下,要不是最后感觉皮都要破了才罢手,上善怕是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痒死在这里。
上善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身上这些绳子肯定已经痒的满地打滚了,但现在连腰都难以扭动一厘米,惨兮兮的趴着意识都要飘远了。
萝塔一直在旁边看着都惊呆了,这绝对是比她体验过的各种惩罚都要痛苦百倍的折磨,好可怜,好无助,好绝望,上善被折磨要疯掉了……
但……但……
这种感觉很奇妙,萝塔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兴奋,那种抑制不住的兴奋感让她手上发痒,明明是严重到要以死谢罪的事情,明明是恩将仇报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但现在萝塔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加入折磨自己救命恩人的行列中,这样被紧紧拘束,蒙上眼睛,堵住嘴巴,赤身裸体,绝望受刑的上善……
真是可怜的让人想要玩坏掉啊~
萝塔也跪坐到了上善的大脚旁边,轻轻亲吻脚底,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口把她肉乎乎的大脚趾含到嘴里,细密的舌苔紧紧贴着趾肚,斜着插进脚趾缝中,就像吸吮乳头一样把口腔完全包裹住脚趾。
屋大维也张开嘴直接把五根脚趾一起含住,口腔吸力更强,舌头也更加有力灵活,但上善已经感受不到了。
现在的上善已经基本失去了神智,像玩坏的玩具一样在地上抽搐颤抖,唯一能模糊感觉到的就是乳头和小穴的恐怖搔痒,以及双脚传来的湿热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