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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仆长的灾难

  “贝法!有事情要拜托你!”

  

   一清早,指挥官就有些慌张地来到了贝尔法斯特的休息室;而这位披散着一头银发,眸子如紫晶般澄澈的可爱少女看起来等待已久,早早地就梳洗完毕,穿好了那身特意熨烫整齐的女仆服和白丝袜,正礼貌地侍立在床前,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今天是圣诞,既然如此,指挥官要拜托的一定会是约会之类的事情吧?

  

  

   仅仅是这样想着,贝尔法斯特的脸颊就微微泛起一片羞红。

  

   “我要和天狼星她们出去约会,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临时照看一下亲戚家的孩子呢?”可是,指挥官没头没脑的话语让她的笑容不知不觉地僵在那里,“诶——?不、不好意思,您在说什么?”

  

   “诶,我之前没有和你提过吗,”指挥官的表情显得略为尴尬,似乎对将这种事推给自己的女仆长感到相当过意不去,不过还是指着跟在自己身后、正在探头探脑的三个男孩,“他们就是我提到的,亲戚家的孩子...嗯,因为那个家伙最近身体很差,所以拜托我暂时照顾他们几天,可我今天实在是没有时间...”一边说着,一边贴近贝尔法斯特的耳边,带着愧疚小声商议着,“真的很抱歉,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因为这三个顽皮的小崽子没人照看的话,一定会在港区到处添麻烦的,要是交给别人我也不能放心,只能拜托最为能干的贝法啦...”

  

   贝尔法斯特气鼓鼓地嘟着嘴,哀怨地瞪了指挥官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当然,为主人解决麻烦可是女仆的职责之一,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都请您放心地交给我吧...”

  

   虽然这么说,不过贝尔法斯特还是有些担忧地悄悄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那三个大约十来岁的男孩——他们看起来绝对和听话二字沾不上边,衣服无一例外地穿得歪七扭八,用邋遢来形容都毫不为过,长相也完全说不上可爱,给人的印象就像是无所事事的后街小混混,似乎还是三胞胎,而察觉到自己视线的三人甚至还在用色眯眯的眼光反过来窥视自己的胸部;她努力将心中的不满很好地掩藏起来,然后便犹如一位怀春的少女似的扯住指挥官的胳膊,“不过,晚上的时候,希望您能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将您的誓约舰孤零零地丢在港区,去和其他女人约会...”

  

   “啊啊,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几个家伙在闹脾气啊,说什么我总是不理睬她们之类的话...我知道贝法一定能够体谅我的啦,”指挥官如释重负似的在贝尔法斯特的额头上轻吻了片刻,然后便转身离开,“那就拜托你了,晚上的时候我会带礼物回来的。”

  

   贝尔法斯特叹了口气,回味着指挥官唇角的余温,只好带着对那份礼物的期待,开始执行今日份的任务,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会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在整个上午,她都被迫像一位忙碌的保姆似的,处理着三个淘气鬼惹出的各种麻烦:洒掉的饮料,碰翻的桌椅,有意无意打坏的玻璃...却又碍于自己身为女仆的身份,以及指挥官的颜面,不好对他们提出什么指责,只能忍气吞声地收拾着这一切,最多只是点到而止的提醒几句;而这三个熊孩子却仿佛觉得贝尔法斯特好欺负似的,愈发变本加厉地捉弄着她,甚至开始进行一些身体上的骚扰,故意的碰撞,或是掀裙子、揉大腿,弄得可怜的女仆长不厌其烦;可为了好好完成指挥官的嘱托,以及恪守自己完美女仆的身份,她只能竭力忍受着这些捉弄。

  

   暴躁、顽皮、狡猾、下流...这三个家伙简直如同一切负面形象的集合体,让负责照顾他们的贝尔法斯特几乎无从下手;即使想要和他们沟通,也只是换来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调笑,顶多是问到了三人的名字——斯奎、斯布林,斯布伦,倒是确认了他们三胞胎的身份;而且这三个平日里过惯了宠溺生活的小恶魔似乎完全没有尊敬贝尔法斯特的意思,反客为主般肆意使唤着她;虽然相当不满,不过贝法还是一直保持着笑容,忍住将他们捆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尽量满足着他们的要求。

  

   很快,就到了午休时间。

  

   虽然心灵手巧的贝尔法斯特为他们精心准备了相当可口的饭食和点心,不过,这三个色眯眯的家伙却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看起来,他们只是在想着要如何更进一步地欺负这位优雅而高贵的女仆。

  

   这也是有原因的;娇生惯养的三人一直被自己家中打扮色气的佣人们众星捧月般地服侍着,加上他们的长辈和贝法的指挥官关系相当要好,因此就算是到了别人的港区,这几个家伙也完全没有一点放低身份的意思,依然端着那份颐气指使的架子。

  

   “喂,你们这里没有脚垫吗?那就用身体帮我暖脚吧?”几口就将食物狼吞虎咽般吃光的斯奎紧盯着贝尔法斯特那对几乎要顶破女仆服的巨乳,毫无廉耻地嬉笑着,“用那对看起来就相当下流的大奶子来服侍主人啊!”

  

   贝尔法斯特的脸上羞红一片,身体气得微微打颤,矜持而又自尊心很强的她显然无法接受这种过分的要求,尽量维持着平静的声音,“恕我拒绝,小主人,请您自重。我是指挥官的女仆,并不是您的佣人!”说到这里,语调不禁有些上扬,“这种事,连指挥官都没要求我做过,所以我是不可能答应您的。”

  

   “那不是正好吗?就当是练习了啊!”斯奎甩掉鞋子,撇撇嘴,“而且女仆什么的,和佣人有区别吗?不都是要全身心地服侍主人吗?”转着眼珠,想到什么似的坏笑着,“如果不让我们满意的话,我们可不保证你的指挥官会不会听到什么坏话...你应该不会希望事情变成这样吧?被自己的指挥官当成无能的家伙之类的?”

  

   “呜——!”贝法紧抿住唇,内心激烈地挣扎着;虽然内心极度厌恶面前那两只正在乱晃、袜子上沾满汗水与泥土混成的污垢,还散发着异味的脚丫,可要强而又敏感的她却又绝对不希望自己在指挥官心中的形象被人贬低;纠结了片刻,她还是叹了口气,尽量屏住呼吸,捧住那双肮脏的脚丫,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然后生涩地按摩起来;一边这样做,一边在心中拼命鼓励安慰着自己,“这可是指挥官亲口拜托我的事情啊...那就像这个混蛋所说,当做是一份历练与考验吧——”

  

   “哼哼,这才像话嘛,只要让我们玩得满意,大家都会在那位指挥官的面前帮你美言几句的...”斯奎享受着贝尔法斯特那对挺翘乳房丰盈又充满弹性的触感,露出得意的笑容,故意不老实地踢踹着她的胸部,欣赏着她那挂满羞耻、而又因为吃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女仆啊佣人啊,不就应该是这样的玩物吗?”

  

   贝尔法斯特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尊严被人如此践踏着,却又不敢进行丝毫反抗,那份难以言述的耻辱与不甘让她几乎要委屈的哭出来;可她毕竟是个极为要强的人,就算是被人这么对待,也并没有将心中柔弱的那面暴露出来,只是一言不发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尽力服侍着这个下流的纨绔子弟。

  

   见到贝尔法斯特屈从于自己的威慑,得意洋洋的斯奎愈发得寸进尺,竟然用脚趾夹住她胸前的布料,粗暴地一扯,让毫无防备的贝法春光大泄,挺翘白皙的两团乳肉顶着两只嫣红可人的小樱桃倏地弹跳出来,“隔着衣服不舒服,这样才过瘾啊!”

  

   随即,他的两个弟弟哄堂大笑起来;而贝尔法斯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请、请您不要,做这种事...”

  

   “什么事?这可是主人的仁慈,明明这样能让你更舒服一些吧?”斯奎淫笑着,用拇趾和食趾夹住贝尔法斯特的右乳尖,然后便挤压挑逗起来;从他那娴熟的动作来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了,“平时如果对那些下贱的女佣做这种事,她们可都是会爽到感恩戴德地求我继续呢...”

  

   “咿唔——?!”贝尔法斯特发出一串短促的惊呼,完全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会如此大胆,强忍住立即将那只脚扔到一旁,然后痛殴他一顿的冲动,竭力思索着能够摆脱困境的方法;可是,她的乳尖相当敏感,因此就算只是被动的承受,也能在这种刺激下感受到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只能用打颤的声音楚楚可怜地哀求着,眼中噙着羞愤的泪水,“这,呜嗯,这太过分了——请您停下...”

  

   “为主人献上一切难道不是佣人,不对,女仆的义务吗?”斯奎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翘着腿,变本加厉地玩弄着贝尔法斯特的乳尖,戏谑地看着那粒小樱桃慢慢挺立起来,声音却渐渐变得阴沉,“区区仆人,也有资格提出要求吗?”

  

   贝尔法斯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那肮脏的脚趾揉捏得变形,加上那过于轻蔑的话语,重视尊严的她实在是无法继续忍受这种待遇,啪的一声将那只脚拍到一边,站起身来,怒视着眼前的小恶魔,“够了!你们这些家伙,就完全不懂得什么是礼貌吗?!”

  

   “呵,脾气还不小啊,”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斯布林和斯布伦坏笑着围上来,堵住了贝尔法斯特的退路,同时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她的那对美乳;这副艳丽的美景早已让他们兴奋不已,虽然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可在那畸形的家庭环境的长期熏陶下,这群纨绔对惩罚不听话的佣人,或是调教女仆之类的事情简直是驾轻就熟,“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吧?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仆罢了,一切都属于你的主人,而我们则是他重要的客人...所以说,究竟是谁不懂礼貌?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主人的贵宾?”

  

   “呜...”贝尔法斯特的气势软了半截,虽然内心觉得眼前的家伙完全是一派胡言,可一时气短的她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指挥官拜托自己照看这些孩子,然而自己却在和他们争吵,这样是不是愧对了指挥官的嘱托呢?心如乱麻的她不禁后退了两步,声音夹杂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吧!”

  

   “原谅?难道你觉得只用无聊的话语就能换取主人的原谅吗?”斯奎也站起身来,虽然因为身高的关系只能仰视着贝尔法斯特,不过声音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不屑,“起码用你那下流的身体做些表示啊!”

  

   “就是,”斯布林学着哥哥的样子,色眯眯地窥视着贝尔法斯特那双白皙圆润的大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更多绮丽的春光,故意用话语撩拨着她,“身为一个下贱的仆人,理应将一切都奉献给主人吧?可你竟然那么爱惜自己所谓的尊严,还真是可笑...客人愿意欣赏你的身体,这对你和那位指挥官来说都是荣幸啊!难道说,你的主人连这种事都没有教给你吗?那可太差劲了...”

  

   才不是,怎么会有那种事——贝尔法斯特的心中呐喊着,紧紧咬住嘴唇,拼命让自己没有哭出来,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对她而言,比起指挥官的荣誉,自己的尊严完全不值一提,即使是这种扭曲的荣誉,“对不起,请您代替主人惩罚犯错的女仆吧!”

  

   “哦?”斯奎饶有兴致地看着态度大变的贝尔法斯特,眯起眼睛,思索着要如何蹂躏这位敢与自己作对的佣人;很快,他就有了主意,“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好了...分开腿躺到地上,然后掀起裙子,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贝尔法斯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照做,保持着跪姿移动到稍稍空旷些的地方,随即仰面躺倒在地毯上,做着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心中努力地想着办法来克服那份羞耻,“不过是这种事情而已,反正主人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他们是主人的客人,又还只是孩子,没什么问题的...”

  

   下定决心,她便抓住裙角,将它卷到腰部;随即,被朴素的白色内裤包裹住的可爱股间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贝尔法斯特闭着眼睛,用还在打颤的双手拽住那块布料,一点点地将它褪到脚腕处;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羞耻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声滑落,下一秒,小巧的内裤就被自暴自弃似的扔到了远处,女仆忍受着这份凌辱,将自己纤长而又毫无瑕疵的双腿缓缓打开,让那最为隐私的地方展示在三人的面前,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遵命,请您随意欣赏贝法的身体吧...”

  

   “这还差不多啊,”斯奎走过来,俯视着女仆羞红的脸颊,讥讽似的掂着脚,“看来你不太喜欢这个,嗯?”

  

   贝尔法斯特忍住心中的厌恶感,强颜欢笑着,努力应和着他,“您误会了,怎么会有那种事——”

  

   “是吗?那这样如何?”没等她说完,斯奎就猝不及防地抬起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同时故意辗轧着那秀气的面庞,还特别关照了小巧的鼻梁和可爱的樱唇,将女仆的尊严与人格彻底践踏在脚下,面容狰狞地嘲笑着,“既然不讨厌的话,就用嘴帮我把它舔干净吧!”

  

   汗水的异味和那成片的污渍带来的反胃感几乎要让可怜的女仆吐出来,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竭力用能想到的一切理由说服着自己对眼前的混蛋表示顺从,刚要勉强张开嘴,就感觉自己的胸部和下体也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咿唔——?!”

  

   原来,斯奎的两个弟弟已经无法满足于继续旁观,同样甩掉了鞋子,将他们那双更为肮脏的脚丫分别踩到了贝尔法斯特的胸部和下体上,肆意地挑逗蹂躏起来,“只有哥哥自己在玩也太狡猾了吧?就让我们也一起享用一下嘛!”

  

   将美好的事物践踏得毫无价值,这就是这群纨绔的娱乐方式。

  

   “呜嗯嗯呜——”贝尔法斯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仰起头,绝望地看着自己白皙干净的胸脯和光洁粉嫩的肉缝在他们的脚下被玩弄得脏乱不堪,发出一串凄惨的哀鸣,“不要呜呜呜哦?!”

  

   而发出叫声自然就会张开嘴,已经因为等待而有些不耐烦的斯奎便趁机而入,将自己的那只脏脚粗暴地插进了女仆的嘴中,然后又毫无意义地搅动起来,以此作为对贝尔法斯特的惩罚,一边享受着那小巧口腔中的温润触感,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她,“怎么样啊,我的袜子好吃吗?”

  

   “呜,呕呜呜呜——”贝尔法斯特强忍住那份呕吐感,不敢反抗,只好勉强地点着头;可顺从换来的却只有更多的凌辱,斯奎的脚趾几乎快要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那就好好地服侍我啊!”

  

   斯布林和斯布伦自然也没闲着,一个站在贝尔法斯特的身侧,用脚轮流虐待着那两只挺翘的乳房,还时不时地碾压磨蹭几下那对愈发硬挺的小樱桃;另一个则站在她的两腿中间,用右脚挑逗着她那慢慢湿润起来的肉缝,故意不去触碰最为敏感的阴蒂,只是浅尝辄止地勾动着女仆的欲望——之所以全部的调教过程都用脚来进行,一方面是出于他们病态的癖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样的方式显然比起用手或者其他道具更能彻底摧毁贝尔法斯特的尊严。

  

   “呜哦哦嗯...”贝尔法斯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尽管心中极度厌恶着当前发生的一切,可这具在与指挥官的日常“游戏”中早就敏感不堪的躯壳却相当不争气,完全无法忍耐住胸前和股间传来的刺激,一点点地兴奋起来,被践踏的双乳愈发鼓胀,两只乳头高高硬挺着,仅仅是被摩擦都能传来强烈的快感,股间的肉穴更是被玩弄得蜜液横流,展露出羞人的痴态...在这样的身体变化下,就连嘴中那只原本令人作呕的脚丫仿佛都没有那么恶心了,贝尔法斯特终于开始主动地伸出舌头,生涩地舔舐着斯奎的足趾和脚掌,“呜,唔姆——”

  

   “呵,果然是个下贱的东西,被这么对待反而会兴奋起来啊,”满脸得意的斯奎一边享受着她的侍奉,一边和两个弟弟挤眉弄眼地谈笑着,完全没有一点应有的礼貌,“虽然刚刚还在嘴硬,可现在已经像条狗似的在舔我的脚了哦?”

  

   “这对下流的奶子,光是看着就很让人兴奋啊,”斯布林也随声附和着,肆意践踏着贝尔法斯特的双峰,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那份充满弹性的丰盈触感,舒服得眯起眼睛,“不过,这个家伙还真是远比家里那些不中用的东西强上不少,我还从没踩过这么棒的奶子呢...”

  

   “看她这淫荡的肉穴,平常肯定没少和那位长辈做些奇怪的事情吧?”斯布伦则是煞有兴致地玩弄着女仆的蜜穴,刺激得她娇喘连连,咂咂嘴,做出一副艳羡的表情,“还真是羡慕他啊!”

  

   “呜嗯,哦呜呜呜...”极度的羞耻让贝尔法斯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躺在地上的她被三只脚踩得动弹不得,尽管想要推开它们,却又完全提不起那份勇气;内心敏感而懵懂的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反抗会导致指挥官在外人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知道眼前这三个纨绔子弟所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所谓的“女仆”真的应该是这般存在,那自己需要做的就唯有忍受——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贝尔法斯特竭力忍耐着正在发生的一切,生涩地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奉着他们...

  

   过了没多久,三人便不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调教游戏,转而索求着更多——

  

   “隔着一层布果然很不爽啊,袜子什么的真是无用的东西...”斯奎撇撇嘴,将自己那只已经沾满了贝尔法斯特唾液的脚丫拔了出来,一脸嫌弃地将袜子扒了下来,然后扔到女仆的脸上,压低声音威吓着她,“不许乱动哦?如果让它掉下来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呜嗯...我、我明白了...”那块黏糊糊的织物在口水的作用下糊在贝尔法斯特的面前,还在一刻不停地散发着汗臭味,这种羞辱让她委屈得连话都说不出,简直想要啜泣出声;相当要强的她完全是顾及着指挥官那模糊不清的嘱托,才会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任由他们欺凌;尽管如此,内心的那份不甘却依旧是迟迟挥之不去——明明是只属于指挥官一个人的身体,可现在却要像这样被其他人肆意玩弄,这样的事实让贝尔法斯特痛苦万分,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哭声,“呜,呜呜——”

  

   “喂,笑一下啊,哭丧着脸真是难看!”伴随着不满的声音,斯布林用那只脏脚狠狠地碾压着贝尔法斯特的双乳,眼中闪动着阴冷而贪婪的光,“这么大的奶子,我真想试试能不能挤出奶水啊!”

  

   贝尔法斯特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钝痛从胸前传来,忍不住发出一串吃痛的惨呼;可随之而来的,似乎还有某种异样的快感,即使在被人如此凌辱,自己的身体却仿佛在愈发兴奋起来似的,隐约地渴望着什么,正被踩踏的地方鼓胀不堪,两只得不到充分爱抚的硬挺乳头更是瘙痒难耐,羞人地高高挺立着,微微打着颤,她的尊严和残存的抗拒心仿佛在这种践踏下彻底被粉碎得荡然无存,别过头去,闭紧眼睛,半推半就地应答着,“请您随意尝试好了...咿呀——!”

  

   话没说完,女仆便感到自己的蜜穴被什么东西侵犯了一般,下体传来一阵被扩张的快感;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羞得喘不上气,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对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又提不起反抗的勇气,只能绷紧身体,咬住牙,沉默地忍受着正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切蹂躏,“呜,呜哦...”

  

   只见斯布伦正将自己的小半截右脚对准贝尔法斯特的肉缝,一脸淫笑地玩弄着,磨蹭、踢踹,甚至插入其中,享受着那份温润紧致的触感,又有些嫌弃似的打量着自己被淫液弄脏的脚趾,加大了欺凌的力度,“你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啊,被人这么玩都能兴奋起来,看来平时没少和那位指挥官做些奇怪的事情吧?”

  

   “呜哦哦哦——”过于强烈的刺激让贝尔法斯特发出一串抑制不住的哀鸣,双目微微泛白,脸上沾满了自己的泪水与唾液,显得相当凄惨,理智仿佛在渐渐崩碎,被戳穿的事实让她羞愧不堪,“是、是的...”

  

   “哼,早就猜到会是这样,所谓的女仆,不就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吗?”斯奎得意地笑着,和两个还在蹂躏贝尔法斯特的弟弟挤眉弄眼地说笑着,“能够成为主人的玩物,可是她们的荣幸啊!”

  

   “没错,可我的主人只有指挥官一人——”贝尔法斯特的心中这样呐喊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继续忍耐着胸前和股间传来的刺激与快感;虽然竭力地想要控制自己,可在平日的调教中早已变得相当敏感的身体哪可能忍受得住这种玩弄,伴随着娇媚而压抑的呻吟声,没过多久,大量晶莹透亮的粘稠淫液就将她的股间染脏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淫糜的甜腥味,被不断挤压的双乳更是鼓胀得仿佛到了某个临界值,蕴藏其中的温热汁水只要继续稍加刺激,就会爆发般的喷涌而出;毫无疑问,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未来,而贝尔法斯特显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只能竭力延缓着那一刻的到来,尽管身体都在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可她依然在维持着清醒,不让自己表露出更多丑态,“呜,咿呜呜呜...”

  

   “还在无聊地坚持什么啊?快点喷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啊!”斯布林皱起眉头,用右脚和拇趾与食趾夹住贝尔法斯特硬挺的乳头,然后用力地挤压揉捏起来,同时用脚后跟狠狠践踏着她的乳房,让那团丰盈被蹂躏得变形,嘴中毫不留情地呵骂着,“你这下贱的家伙,可真是给你的指挥官丢人!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懂事的仆人!”

  

   才没有那种事,我的一切都属于指挥官大人,怎么会——贝尔法斯特的大脑一片空白,而最为敏感、迟迟没能得到爱抚的乳尖又在被这样玩弄,那份如同酥麻电流一般流遍全身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伴随着一阵抽搐与断断续续的叫声,一大股洁白香甜的乳汁如同一道粗线般从她那只被夹到变形的乳头中喷溅出来,将女仆服的下襟染湿了一片,“呜,呜哦哦呜...”

  

   “贱人,不被人虐待就不会做事吗?”斯布伦也跟哥哥一起用话语羞辱着贝尔法斯特,同时将自己的前脚掌全部插入她的肉穴之中,粗暴地搅动起来,时不时地还抽插几下,“看来之后得和你的指挥官交流一下,加强对仆人的调教才行啊!”

  

   要坏掉了,快停下——贝尔法斯特哀鸣着,本能地夹紧大腿,想要阻止他的侵犯,却完全是徒劳无功;尽管是小孩子的脚,可那尺寸也远比指挥官的肉棒,或者平时所用的情趣玩具要大上不少,就算女仆的下体早就接受过开发调教,也难以忍受那份被强行撑开的痛楚;不过与之相对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愈发燥热起来,明明蜜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可贝尔法斯特的内心却隐隐约约地希冀着那只脚插到更深处,带给自己更多的快感;察觉到自己这种心理的她羞得快要昏厥过去,却又完全没有办法摆脱当前的处境,只能用凄惨的呻吟声来发泄自己的心情,“哦啊啊啊——”

  

   然而很快,就连这种权利都被剥夺了。

  

   “吵死了,安静一点啊!”斯奎对贝尔法斯特的表现有些不满,一边呵斥着,一边用自己那只散发着汗味的赤脚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简直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吠叫个不停,可真是丢人!”

  

   “呜哦哦呜——”口鼻再次被堵住,可怜的女仆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本能地大口喘息着,以此获取少得可怜的空气;然而,这样做的代价就是被迫吮吸那些肮脏的脚趾,厌恶与屈辱自内心升腾蔓延,全部化作了无声的泪水,将那张可爱的面容染脏得一塌糊涂,“呜,呜呜呜嗯...”

  

   而那些泪水却只是进一步地助长了三个纨绔的施虐欲,他们彼此对视了两眼,便淫笑着加大了虐待的力度——

  

   喉咙、乳首、胸脯、肉穴,贝尔法斯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无一例外地被同时蹂躏着;明明心中极度反感着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到达了高潮的边缘,羞耻混杂着快感,还有对指挥官的思念与委屈,如同一股猛烈的海潮般将她的神智冲刷得模糊不堪,只剩下了作为一只雌性的本能——湿润的肉壁紧紧夹住那些插入其中的脚趾,一边抖动着沾满乳汁的胸部,索求着更多的爱抚,一边从嘴中发出模糊不清的愉悦鸣叫,主动地舔舐着那原本让她厌恶到想要作呕的东西,恪守着新学到的所谓女仆的本分,努力讨好着三人。

  

   “不错不错,真是个懂事的家伙,虽然刚才的表现很差劲,不过学得很快嘛,”斯奎满意地欣赏着贝尔法斯特那副挂着渴求的羞红面容,将脚趾伸到她喉咙的更深处,故意拨弄着那条小巧玲珑的香舌,进一步羞辱着忍辱负重的女仆;见她毫无反抗的意思,斯奎的心中不禁升腾起一阵满足的征服感,“是不是很想高潮啊?你这淫荡的贱人!”

  

   “呜,哦呜——是,是的...”已经被撩拨到欲火中烧的贝尔法斯特再也顾不得羞耻,口齿不清地哀求着,“请、咕呜,请您让我高潮吧——”

  

   “哼,那就如你所愿吧...”斯奎挤了挤眼睛,两个顽劣的弟弟便愈发大力地刺激着贝法的身体,将那两只因为兴奋而愈发硬挺的乳头挤压拧动到变形,在原本白皙的乳肉上践踏出一片红痕,小腹、阴蒂和蜜穴自然也难逃毒手,被压上了一块又一块的脏脚印,同时从衣袋中拿出一副相机,“不过,这场精彩的表演我会录下来,之后给那位指挥官欣赏哦?想必他一定会很喜欢吧,毕竟我们替他将不听话的女仆调教得更加出色了呢...”

  

   斯布林和斯布伦哄堂大笑起来,可贝尔法斯特的大脑却仿佛宕机一般一片空白;只要想到自己此时的丑态会被心爱的指挥官看到,她就羞得几乎无法思考;虽然想要控制这副沦陷在玩弄中的身体保持正常,可早就处于高潮边缘的她又哪能忍受住三个小恶魔此起彼伏的刺激,没过多久,贝尔法斯特就哀鸣着到达了那天堂般的极点,前所未有的羞耻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串串淫乱的叫声,伴随着身体的痉挛,大股的淫液从她的股间喷溅出来,在地毯上染出一片水渍,与此同时,比之前更多的乳汁从那对胀挺已久的丰盈巨乳中断断续续地溢得到处都是,让那裸露的娇躯和半褪下的女仆服所构成的图景愈发增添了几分淫糜;女仆那两条白皙圆润的长腿紧紧夹在一起,无意识地抽搐着,如烟花般在大脑中炸裂的快感让她完全无法保持清醒,像是坏掉一般,丝毫不在乎原本极为重视的尊严,毫无保留地用娇媚的声音来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肉欲,“哦嗯呜呜呜——”

  

   过了好一会,贝尔法斯特才稍稍回过神来,双目无光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眼中看不到任何焦点,原本如同紫水晶般澄澈的眸子仿佛染上了一层阴霾,变得黯淡不堪,羞愧与懊恼的泪水如决堤般涌了出来,却又听不到一点哭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时不时地痉挛着,沾满爱液的光洁肉缝羞人地抽动着,那依然硬挺的乳尖更是在断断续续地沁出洁白香甜的奶水;而那些尚未玩够的纨绔子弟还在纷纷将自己沾满乳汁或者淫液的袜子褪下来,胡乱地扔到她的脸上,以此作为事后的余兴;周围的闪光灯闪个不停,可贝法完全没有心思去在乎这些,满心思念着远去的指挥官,模糊不清地呢喃着,“主人,你在哪里...”

  

   或许是上天的眷顾,紧闭的大门真的被推开了;外出约会的指挥官遇到了不少变故,从而提前回到了港区,而那三个沉溺在娱乐中的小恶魔完全没有听到渐渐到来的脚步声,“贝法,我回来...了??”

  

   显然,眼前的一幕让指挥官大吃一惊;很快,一向温柔和蔼的他就攥紧了拳,“你们这些混蛋,在做什么啊??!”

  

   斯奎等人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全部僵在原地,不知要如何应答;半晌,狡诈的斯奎才想到了辩驳的话语,“啊啊,叔父大人,这个仆人对我们相当不敬,出于一时的愤怒,我们才会这样惩戒...咕呜——”

  

   没等斯奎说完,指挥官的巴掌就结结实实地甩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抽得惨叫着倒飞出去;这一幕吓得斯布林和斯布伦连话也不敢说,都战战兢兢地瑟缩在那里,生怕再次惹怒这位长辈——虽然对贝尔法斯特那么蛮横,可他们充其量也不过是过于娇惯与变态的贵族子弟而已,当真正面临危机之时,就彻底变成了软脚虾。

  

   “可恶...”懊悔的指挥官无心多言,很快便找来了还在港区待命的其他舰娘,将这三个熊孩子送回了原处;自然,他们的长辈少不了进行一顿责罚;不过这对此时的指挥官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匆匆处理完交接的事情,便满脸愧疚地回到了依然失神般躺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特身边,半跪下来,温柔地将她抱在怀中,毫不嫌弃地为她拭去满身满脸的秽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绝对不是希望你做这种事情,才——”

  

   指挥官咬紧唇,悔恨、自责、怜惜...复杂的情感混合在一起,燎烧着他的内心,让他痛苦不堪,任何语言仿佛都显得那样苍白,他只能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去安抚经受了这般凌辱的贝尔法斯特,“我向你保证,那三个混蛋会得到惩罚,而且,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

  

   贝尔法斯特的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确认这一切并不是梦境,她先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然后便蜷缩在指挥官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积攒已久的委屈、不满终于能够爆发出来,可她却没有一句怨言,只是哭泣着,用泪水倾诉着一切。

  

   过了好久,贝尔法斯特才平静了一些,哀怨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指挥官,“哼,没、没什么啦,为主人献上一切,可是女仆的责任之所在...唯一让我有些介意的是,主人竟然在这圣诞节抛下我,去和别的舰娘约会啊...”

  

   指挥官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在渗出一阵冷汗,慌张地堆笑起来,“那个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所以我一定会好好弥补贝法的...”

  

   从噩梦中解脱的女仆看着主人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又装作严肃的样子,“那么,主人打算如何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呢?”

  

   “这——”指挥官一时语塞,不过,他将贝法抱得更紧了,相当真挚地看着她的眸子,“用我能做到的一切。”

  

   贝尔法斯特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悄悄打量了一下此时的自己——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还沾着乳汁的胸部就那样顶着两颗硬挺的小樱桃,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大腿和引入遐想的私处更是没有一点防备地展露在指挥官的面前;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仅仅是被心爱之人拥在怀中,就再一次地兴奋起来,内心燥热难耐,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悸动着,“那么,我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件——”

  

   女仆轻轻推开主人的身体,然后走到门边,将它反锁,便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走到床边;虽然起初因为羞怯而无法开口,不过很快便下定了决心,转过身来,一件件地除去身上剩余的衣物,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指挥官,眼中闪动着炽热的情愫与爱意。

  

   “希望在这一整天中,您都能专一地陪伴着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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