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走了。”
红发的男性少年独自端坐在庭院前的台阶上,独自仰望着那辽远而广大的星空。
紫色的星彩流淌在点点的光芒之间,宛若一条漫长的紫色绸带,化作一道绮丽的画卷。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少年身后那偌大的房屋。空空荡荡,仅有的声响是来自于那电视雪花屏所传来的杂音。
父亲,多么沉重的词汇。
数日之前还坐于自己身侧的位置,与自己一同畅想未来的人,转眼间便如烟散去。任凭再如何在家中寻找,也难以寻觅到他的踪迹。
【士郎,你未来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呢?】
【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交给我吧,老爹的愿望。】
想到此处,士郎便不自觉有些泪湿眼眶,但这个场景又分明不是他所第一次经历。
士郎带着一种十分别扭的表情,向着一旁貌似无人的地方说着:
“伽摩姐姐,一定要这样子吗?我真的,很不舒服......”
“当然了,放心吧,你的父亲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高兴的”
像是蛊惑人心的地狱恶魔所说的话语,但确实又莫名的让士郎无法拒绝——作为爱神渴爱的化身,她的权柄足以让她放大他心中渴爱的一面。浑身上下只穿着两瓣莲花状的甲胄用于遮挡肥淫硕大的乳头与白洁光滑的耻丘,其余的地方全都毫无顾忌地赠与眼前的少年进行观赏。而她的身材与样貌,也绝对称得上是国色天香,足以让每一个人都为之倾倒,可惜现在却似乎并不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爱神的魔力再度挥霍,士郎似乎再次陷入了曾经的幻境当中。
但或许,父亲……切嗣他……露出的那个笑容,是在表示自己终究能够解脱。
【是吗?那我就,安心了……】
那天夜里,这属于父亲最后的话语,还悠久地回荡在我的脑中。
“这样子就可以了吧?”
我假装自己像是思考着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之后装模作样地表示。
“啊,滕姐最近好像要去出差──”
【士郎~给我做个便当!】
【烦死了,滕姐你都多大个人了,自己去做呀!】
话虽如此,还是给这个老大不小的“姐姐”制作了一份便当,只是她好像没来拿走……
“真是的,丢三落四的……”
嘴上抱怨与唠叨声不断,然而望着那个便当盒,肚子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声响。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说起来,前两天好像也是这样……
该不会,滕姐就是猜到了这点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这是细心啊,滕姐……
“那个叫藤村大河的家伙,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嘛!不要打断我啊,明明我才刚进入状态!”
有些不满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易,又叹了口气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
这个时常说要照顾自己,却反被自己照顾的大姐姐有些时候很不靠谱,但在某些地方却又是超乎想象的细心。
“那……我开动了。”
想要将父亲的事情先行放下,享用面前的美食。然而那魁梧伟岸的身影,那憔悴暗淡的面庞,以及……
那在将自己救起时,那如同获得救赎一般的笑容却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浮现,浸湿少年的双眼。
“诶?吃完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便已过去一刻,而手中原本满当的便当也只剩下一个空壳。
根本,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嘛。
父亲的离去,对孩子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更何况,那个身影还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追赶着的理想的模样。
纵使不断在内心说着不能沉沦、不要沉沦,父亲他必然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但当自己安静下来,记忆便不断如潮水一般涌来。
洗碗、拖地、洗衣服……
不断进行、重复着每日的必备工作。
学习、练习、锻炼……
将每天所需要的魔术练习与身体锻炼进行到极致,就连平时不怎么进行的学习也一并进行。
只有让自己忙起来,只有让自己忙到精疲力尽,才能在记忆的涌动中获得一丝喘息的时间。
时光静静地流淌着,只能不断祈求时间能够带走伤痛。
直到精疲力尽地结束最后的训练,才敢于再次注视那辽远的夜空。
“说起来,真美啊……”
“原来如此,你当时就是因为这个啊?”
即便这次的星空不过是伽摩将当时的情景复现,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货真价实的感慨。
时间已至午夜,从杂货间的窗口中向上望去,所见到的便是那深蓝的夜空与那满目的星辰。
双目的中央,便是那由万千星光汇聚而成的星河,宛若世间最为明媚的宝石。
璀璨、夺目。
而借着这星空,那穿越在星河之间的点点流芒才更引人注目。
是流星──
如果向星星许愿,能够实现自己愿望的话。
似是将内心的苦楚寄托于流星,又或是真的希望星空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
无论是哪方面的思考都好,双手相扣默默祈祷着:
“希望,能够有人来到我的身边……”
“等等.......”
“又怎么了嘛,伽摩姐姐是想当大导演么?”
“我只是提醒你,记得将愿望改一下。免得到时候还要再来一次,那可是很麻烦的。”
“那.......”
士郎再度双手合十做出祈祷的姿势:
“希望,我能够有一个可以教导我学习、陪伴我成长的姐姐.......”
简单的祈祷,并不期盼能够直接将苦痛遗忘,也不想将与父亲有关的记忆轻易消去。
于是,只是简单的祈祷。
祈祷有人能够陪伴自己走出伤痛,祈祷对方能够补全自己内心的空缺。
只是随之而来的,并没有童话般地实现心中愿景,只有初春时节夜间的寂寥与寒冷。
果然是不可能的啊。
“我在想些什么呢?”
假装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期待着这一次向流星许下的愿望能够实现。
抬起头,士郎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夜空,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再度感觉孤单。
这一次他看清楚了,那高吊的流星真的在空中停滞了许久,并在自己眼眶当中不断放大。
好奇怪......
士郎虽然有些不太愿意,但还是像上次一样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便发现视野中确实不在并有流星停留的痕迹。
“可能是太晚了,出现错觉了吧?”
然而这次,虽然他依旧没有看见,但他身边的伽摩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圣杯实现愿望的能力吗?”
在杂物间当中,士郎低下头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模仿着那一天自己的行动。今日的锻炼虽说已经接近尾声,但士郎却跟随着那天的意志继续呆在这个窄小的杂物间当中,似乎只有在这里才能逃避那令人窒息的追忆景象。但是这一次,他的思绪却仿佛不受控制了起来——
继续吧?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不是么?
身体的锻炼结束了,士郎在内心喃喃自语着,说服自己继续进行投影魔术的训练。
他在内心如此告诫自己,却也只不过是在用另一种理由去逃避现实。
再次依照父亲所言全力运转身上的魔力回路,浅青的魔术回路逐渐在士郎的两臂上浮现。这些像是电路一般浮现的幻想纹样自上臂一直延伸到指尖。
在准备完成后,士郎又将十指触上手边的纸片,惚地催动体内的魔力。
霎时间,那些青色的玩意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前仆后继地涌向了那根纸片的表面。
“解析,开始。”
伴随着魔力的涌入与回路的浮现,一股无以名状的怪异感涌上士郎的心头。
分明与往常一样是随意从父亲的杂物堆中抽出的纸片,为何今日的解析会如此的缓慢。
莫非是因为自己心念太杂,才让这本因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想到此处,士郎咬咬牙,加大了魔力的输入。
兹、滋啦——
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能够十分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魔术回路已经接近了极限。
不行,要停下来——
士郎逐渐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奇异感,感觉到这张小小的纸页当中,存在着某种奇特的神秘,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魔力全部汲取收纳。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超负荷的运转让士郎的大脑不断发出源源不断的危险信号,催促着士郎放弃这种为危险的行为。然而物质世界的危险信号,相比神秘领域的强制掌控根本不值一提。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救、救救......”
恍惚之间,士郎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片地狱当中,那片无数人接连死去的猩红漆黑的地狱当中。
只是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位会对自己露出如同被救赎一般笑容的男人了吧?
对不起,切嗣......
对不起,父亲......
他甚至没有向在外面等待的伽摩求救,因为他对于自己的生命依旧存在着愧疚。
身上的力气正在枯竭,精神也变得愈发疲惫,就像是.......
有一道天国的大门,在他的面前逐渐展开。然而,那却并非是虚假——那道虚幻的大门,的确正在士郎的侧身徐徐展开。那自门后缓缓浮现的灼眼光芒,清幽的银白寒芒粘稠涌出,仿佛在净化又仿佛在污染。
解析,完成——
令他无法理解的大量知识,在瞬间涌入了少年的脑海当中。那是来自北欧诸神的真实、是来自凯尔特影之国的伪名、是二者在死亡与冰雪之间糅合的诡秘女王。隐约之间,这些光芒似乎汇聚一处,渐渐凝聚成了人形的模样,那是一位有着冰冷样貌的紫发少妇,红宝石般的瞳眸注视着自己足下已经失去力气的少年。
“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渺小的家伙在召唤君临死之冰雪的此身?而且,多么可悲啊......竟然光是召唤就已经失去所有力气了么?”
士郎勉勉强强地强撑着自己的精神不彻底丧失,将视线投向眼前的女性。
这位神秘而高贵的女性亲亲地拨动自己深紫色的华贵长发,紫色的发韬柔顺地流淌至腰间。精致小巧的脸颊宛若天成,像是精雕细琢的陶瓷娃娃一般光洁白皙,完全未受日光紫外线的侵蚀却又不失血色的柔美。
宛若天鹅一般灵巧的细嫩脖颈被倒三角样式的项圈拢合,在弧月般的锁骨中央,垂吊着一块红色的精致宝石。
紫色的单薄礼服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这种极具贴合身体的设计将她身上的曲线突显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水蛇似的小腰总会让人质疑她究竟如何支撑住那对沉甸甸的豪华爆乳。
那对令所有女性自惭形愧的淫乱豪乳被强行收纳在窄小的紫服胸袋当中,原本已经能够承担一般巨乳的乳袋布料依旧被撑得浑圆,几乎无法承载那过重的负载。白花花的雌腻乳脂艰难地从上方满溢而出,形成一份独到的风光。再加上这沉重的浑圆乳脂令这礼服难以承受,在略微下沉的同时将乳袋的下方布料一并压合,使得这迷人半球的外形体现得更加立体。
倒在地上的士郎几时见过拥有如此香艳肉体的美淫女性,赶忙让自己的视线继续顺着往下。所谓典雅保守的礼服自大腿根部便开始开裂,露出下方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圆挺的白嫩肉足,但那朦朦胧胧的丰满挺翘的雌实肉臀,又瞬间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士郎的这偏向侧方的视角,让他能够在对方足下的位置偷偷瞥见那蜜桃肉臀之间隐约露出的雌魅肉馅,更是让这个小小的处男心神不宁。
“a......”
他手上的纸片不知何时已经脱落,在那表面直到此时才终于浮现出了原貌——那是数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奇异符号,若是有此方面的认识,才能够第一时间认出这是来自于北欧的卢恩符文的纹样。
“要是想要服侍我的话,要是一幅这样的模样可是不行的哦?”
她绕到这位御主的脑袋旁,那如同模特一般的步伐,却仍然无法阻隔这件礼服在运动过程中暴露的色情——说到底,究竟是谁设计的这种色情服装啊!
仅仅是小小的步伐,就让在他脚边难以动弹的士郎饱览春光。紫色的高跟每一次触及地面,如灌满乳腻蜜浆的魅熟果实便会随之摇晃起来,而最为吸精的,还是黑丝之间那肥嫩骆驼趾在彼此摩擦间泌出的水渍。
而对方却对此毫无察觉,只是缓缓前伸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细长的手臂向前探出。那青葱的十指如同少女一般纤细白嫩,仅被一层浅浅的皮肉所包裹,抵在士郎的小腹之上。而随之落下的,还有她那过腰的紫色瀑布,无意间倾泻落在士郎的小臂边上,柔顺的触感划过士郎的指缝。但他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一点——
好近、好近!
那对如同灌满甘甜糖浆的爆满果实,在俯下身子的同时,毫不客气地压在了士郎娇嫩的小脸上。那略带沉重的重量将士郎的整个脸庞全部包裹其中,软糯的乳肉在这压迫下瞬间变形。紫色的柔顺布料轻柔地摩擦着士郎,甘甜的乳香在反复的碾压磨蹭当中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来,填满士郎的鼻口。
那柔软的触感在士郎的身上缓缓滑动,散发着紫色的荧光,那是一种独特的魔力气息。
“Thurisaz,不.......或者应该用Fehu?啊,糟糕——”
分明刚刚还是一位高雅的冰雪女神,然而在所谓的赐福之时,却突然遭了滑铁卢。
两个奇异的符号在士郎的腹部浮现,又在转瞬之间突然消失。伴随着少妇魔力的流逝,确确实实地在士郎身上生效了。
“嘛......应该没什么问题,嗯。”
虽然刚才确实是她的失误,但士郎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她为了冰雪女王的威严,她没有去做其他多余的事情。而且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小男孩似乎已经快要溺死在了幸福的海洋当中。
不过幸而她所需要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从地上缓缓起身,不自觉地拍了拍自己丰满淫腻的雌熟胸口,充满弹性的乳嫩皮肤随之晃动起来。
“唔......谢谢你,大姐姐。那个......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还是有些不理解现状的士郎重新坐起身,将视线重新投掷在对方身上,却又被先前那紧贴在自己脸颊上的硕大柔软夺去了思考,让少年身下的粗挺肉棒再次振作了精神。
总觉得......好难受.......
究竟是因为眼前的女性太过美丽,还是因为自己的思考就是这么的龌龊,士郎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身下平时只是尿尿用的器官,此时却像是对面前的女性出现了敌意,充血鼓涨得快要让他精神爆裂。
“什么?居然,将我召唤出来的小家伙,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么。”
眼前的这个美貌与优雅并存的女性,双手从下方穿过自己硕大柔软的淫爆乳房,将这对灌满糖浆的半球托起,令这对爆乳的视觉冲击力更上一层。
“嘛,算了。我的名字是斯卡哈.斯卡蒂,作为渺小的人类,便感恩戴德地称我为斯卡哈大人吧?听好了,不是斯卡哈,而是斯卡哈大人——”
分明看起来是一位非常成熟的大人,说出来的话却莫名有着一股小孩子的味道。
士郎如此想着,又点了点头,内心的小恶魔似乎正在蠢蠢欲动:
“那,我能叫你斯卡蒂姐姐么?”
“什,姐......”
小男孩这天真无邪的眼神与“姐姐”这一称呼,让斯卡蒂的内心仿佛瞬间颤抖了一下。
但内心的骄傲,还是让她强行恢复了平静,咳嗽了几声又纠正道:
“咳咳,不是斯卡蒂,是斯卡哈大人!”
“唔......姐姐作为大人,居然还会纠结这种事情么?”
眼见着这个天然的大姐姐还在强装着自己的高贵,内心那未知的龌龊想法,在转眼间就化作了揶揄对方的小心思。分明知道对方就像是小孩一般,却还是要把对方的想法揭露出来:
“就像小孩子想要过家家一样?呀......不过要说的话也不是不行啦。”
士郎那略微上扬的语气,让斯卡蒂莫名有一股委屈又不甘的感觉,那种感觉编织成了语言喉咙里面打转。但即便如此,这种感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能够诉诸于话语。
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傲慢小鬼——虽然与其说是傲慢,不如说是与外表不相符的腹黑吧。他的话太过于大胆,但又让自己无法辩驳,只能让这些情绪在肚子里打转,化作了玉斐上迷人的红霞。
“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尊重了~”
冰雪世界的女皇的视线缓缓下移,就算这个孩子如何嘴硬,刚才自己施展下的卢恩符文也发挥了作用。
要让这个小鬼,明白一下不是什么话都能随意说出口了。
“Thurisaz【男性力量】、Fehu【生育能力】(F、T、H)。”
冰冷的魔力自斯卡蒂身上涌出,化作点点荧光消融在士郎的身体表面。
伴随着女王身上魔力的再次削减,士郎的身体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少年的胸口位置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将身上的血液泵向了全身,又被另一个卢恩符文灌输向某个位置。
“咕唔......身体,好奇怪。斯......斯卡哈姐姐,也和父亲一样是魔术师么?但是,这种感觉......”
士郎原本还在用着戏谑的口味,用直白的话语去抒发内心的想法。然而那中被神秘挑起的欲望火焰,却让他的思绪逐渐混沌,被斯卡蒂身前的两颗淫秽硕大的柔软果实所吸引。
“我不是说了么?要叫斯卡哈女王,看来小东西还是没有得到教训呢。”
似乎很是满意地上这个小孩的奇妙反应,士郎面前这位丰腴的冰冷女王一改之前的冷淡态度。不在意杂物室的地板是否干净,或者是就连这个概念她都不存在,她渐渐俯下身子,像是入乡随俗一般跪坐在地上。
明明拥有着冰之女神的尊贵身份,却拥有着丰硕雌肥的淫脂肉尻与肥腻腻的水滴状浑圆奶球,加之那细腻瓷白的雪泥娇肌跟纤蛇柳腰更是让这具胴躯化作勾引男人最好的诱饵。只是这位北欧诸神的新娘却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毕竟从者只不过是英灵的一个侧面,而这个被召唤出来的侧面则是受士郎的愿望感召,被最大化了母性与雌性的侧面。
洗白肥硕的雌母肉臀陷入斯卡蒂修长细白的小腿当中,那件轻罩斯卡蒂淫满肉躯身体的礼服隐约发出兹拉兹拉的布料撕裂之声,那淫挺在女皇身前的水滴状乳球更是将那挺拔的双峰中央撕裂出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口。足以让所有男人神经崩溃的,灌满雌腻甘汁的雪白乳球相互挤压而成的深深乳沟像是要把士郎的精神完全吸收。
“咦......斯卡蒂姐姐,还真是要将自己的想法贯彻到底,好任性啊......”
士郎那险些屈服的精神之下,那残存的倔强让他甚至将先前变化成了斯卡哈的称呼又再度变化了回去。
“吼吼~虽然你这渺小的家伙嘴巴还是如此坚硬,但你的身体......好像十分诚实呢?”
反正也只不过是一根贫瘠弱小到不行的小鬼肉棒,只要轻轻挑逗一下,就会完全嗯呐不住地缴械投降了吧?
雪腻的女王自信满满地将自己的玉葱纤指探至士郎那强行遮掩着的股挎之间,忍受着自己本能中那抗拒人类体温的体质。
“等、等等......斯卡蒂姐姐,你的手是要做.......唔!”
那纤细的手指的突然袭击,让士郎在恍惚之间都愣了神,胯下的短裤都被面前的女王瞬间剥下。
完全不像是小孩子的滚热的粗挺肉棒惚地从士郎的胯下跳出,敲打在了斯卡蒂光洁白嫩的小手上。
“呜啊啊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超规格肉棒所震慑,斯卡蒂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瞬间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回来。
她的瓷白脸颊红扑扑的,完全就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女初次拥有性方面的经验的模样。
“欸欸,突然做什么啦斯卡蒂姐姐!”
自己的性器突然被裸露出来,士郎的语气也因而变得有些不快起来,内心那尚未发展出的性欲逐渐转化为了某些对面前女王的恶意。
“明明自己也是个一窍不通的小孩子嘛——”
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想法直直说了出来,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性具还裸露在对方的面前。
“什、什么嘛?我只是......被这个尺寸吓到罢了。”
面露羞红的女王勉强将自己的情绪平复到原样,强压内心的怪异想法伸出手掌,再次将士郎的肉棒握在掌心当中。肉棒灼热的温度炙烤着斯卡蒂娇嫩的手心,让这个习惯了冰天雪地的女王苦不堪言,但内心某种蠢蠢欲动的想法又驱动着她继续稍稍观察了一下眼前的这跟性具。
手上所率先触及到肉棒的手指传来了带着黏腻汗液的清晰触感——青筋暴凸的厚重茎身包皮颗粒感满满,就算是自己之前用过的自慰棒也没有这样的质感;靠近龟头的上端尚且没有摸到,但手指尖端传来的粘连触感却在诉说着士郎的耻垢到底有多少;手腕下方更是仿佛探入了原始森林一样,茂密的阴毛带着汗渍为掌根留下一道道印记。
素白的手掌紧紧贴合着那褐色的表皮,手上的凹缝嵌着火一般炙热肉棒棒身,那根根狰狞夸张的血管更是让斯卡蒂羞愧难堪到有些不知如何行动。
“呜......放开我啦,咕!”
“安静点.......乖乖坐着接受惩罚就好了。”
一股魔力再度涌出,士郎那企图挣扎的身子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被迫僵直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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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