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最后一抹余晖照射于大地,在这片花园上染上一抹辉红。望着身旁恬静的义女,她的手在画布上挥舞着,在晚霞图上点上一抹如血的残阳。【akarenn文学】
画好了吗?安妮。柔声发问着,她抬着笔就就没有落下,而作为模特,吾只能在院子里平静着坐着。菲尔明大公生平清廉,与那些骨子里就带着奢侈臭味的贵族大不相同,院落虽然并没有什么华丽的建筑,但多亏了他全能的管家马歇尔打理,一院子花草并未荒废。一颗说不上名的热带树木缠上几条藤蔓,加上块木板与皮革就成了简易秋千,大公还在世时,小安妮还特别喜欢在上面荡秋千呢。她胆子还特别小,管家只要稍稍用力,把她荡高一点。她就会失声尖叫,一副被吓的浑身颤抖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依旧很喜欢那个秋千或许她只是喜欢马歇尔在背后陪伴自己吧?
好了,义母大人~她抹了把额前的汗,停下手里的笔,也把吾的思绪迁回现实,从石椅上起身走到她身边;花木画的惟妙惟肖,夕阳如血更是点睛之笔。石椅上的俏佳人卧榻而息,手里摇曳着倾斜的酒杯,目光望着远方的秋千,若有所思的姿态。“画的很好,唔,但是吾是不是画点有点严肃了?看起来没有一丝笑意。”“您刚刚不就是这样子嘛?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您笑了。”“小安妮呢,艺术创作上稍稍加以改动也是可以的。”从她手里接过画笔,沾了点水粉,在唇上点了点轻微的幅度,嗯,看起来和蔼可亲多了。“但是,这看起来真不像您……”她疑惑的看着吾“您确定要这样子自欺欺人吗?您知道的,即使画卷上的您阳光明媚,您也是……”眯着眼看着可爱的义女,这小妮子还不知道生命的可贵呢,如果有必要的话可要好好教她一课。“也是什么?继续说,吾在听呢。”“……愁云密布的神情?”她纠结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个字来。噗嗤,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词。附身轻轻撩拨开她前额的刘海,留下一吻。“如果你乖乖听话,吾必不会如此。”“没有的事……作业的话,余都已经做好了,魔法也按时练习。”“嗯哼,学业方面你确实是佼佼者。”认可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纤指忽而下滑狠狠揪了一把她的小肥脸“但是你也是这么一大家的家主,如果太肆意妄为的话,吾可是会生气的哦~”“呜……您在说什么,余不太明白。”她小幅挣扎的要推开吾的两指,这一举动,换来的反而更有力钳击,狠狠扭动两下,才松手;小家伙委屈巴巴的捂住左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吾,两眼水汪汪的诉求着什么,眼泪都快挤出来。“噗,你可不必装可怜,你私下让密探调查那几个贵族的已经暴露,猜猜看如果被陛下知道会发生什么?唉,你也是个大孩子了吧?不要老是让吾给你擦屁股啊!”“哎……但,但是,这几个都是父亲大人敌人,余就想着……”“想着调查一下,然后报仇是不是?”“……嗯”她低下小脑袋,纤长的眼睫垂下,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吾把几句狠话又咽下肚“这几个贵族我也调查过,全都是色厉胆薄好谋无断之徒,又如何能谋害大公?倒是你,吾已经说了还调查清楚,你还私下雇佣密探,是不是对吾不信任啊?”“没,没有,一直都很相信您。”她惶恐摇头“雇佣也就算了 ,找了还是些不可靠的家伙,几鞭子就把你知道的都吐露出来了,所幸吾出面摆平了,如果被他们找上门你就麻烦了!小姐。”“……对,对不起。余没想到会这样。”“那就好好想想,如果想不清楚,吾不介意把这些事都透露给马歇尔,让他帮你想想;想你这么大的姑娘也许一点肌肉疼痛才能长长记性。”双手叉肩望着小安妮,她惶恐的拽着吾的长袍苦苦哀求着“不,请不要这样子,义母大人,请不要告诉他……”“怎么怕挨打吗?”看见她哀求的模样,于心不忍,蹲下身子与她的目光交织着。“……我只是不想再看他失望的眼神,请您原谅,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根本不可能和父亲一样,管理好这个家……”她一边说着一边哽咽起来。“你愿意哭就哭吧”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勒森布拉,不相信眼泪,吾也一样。”“您要去哪里……”“出去散散心,看着你这幅样子就生气。”
走出院子,院门外,马歇尔已经在准备餐盘侯着。“您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他望着吾说道。“或许吧,里面有什么?”“血袋,草莓泡芙。现在就要享用吗?”“嗯~麻烦你了。”
他引导吾回到宅子里,客厅里,他摆放好餐具,递给吾餐具和一个小巧的泡芙,切开外面的脆皮,内置的草莓果酱就与奶油便如流沙一般流出,垂涎欲滴的粉红总能勾起食欲不是吗?拿起调羹轻轻舀起一部分,送入口中,一股幸福的味道由舌尖散发自心房。面带潮红的捂起脸颊“,呼……说真的,马歇尔,来古堡工作吧?我给你双倍工薪?”一脸调笑看着一本正经的管家。他捧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直接挖角义女家仆,也只有您做得出来了呢。”“哈哈哈,可没有法律规定不行吧?即使有,你也知道的,吾从来不遵守~”嘴角上扬,一脸嚣张的用调羹调晃着咖啡。“我可是听说您的堡垒里有两百女仆,难道一个会烘焙的没有吗?”“……”浑身僵直了一下,笑容也渐渐收敛,平静的端起咖啡饮了一口“以前有一位,现在没有了。”“发生什么了嘛?”“说来话长,倒是挺怀念那股草莓慕斯的滋味,哼哼。”他见吾并不想开口,也不多问,开始关心起自己的主子。“您不觉得您对她太严格了吗?”“安妮?不,放纵她可没有任何好处,马歇尔。”“并不是放纵,她只是一个孩子 ,处理问题难免稚嫩,您不应该太过于公式化处理这件事……”“吾需要你教该怎么做吗?马歇尔,你不觉得自己逾越了吗?!”脸色越发冷峻的望着眼前的管家,他也自知理亏,行礼道歉。“你早知道知道密探的事了吧?”“是……”“吾以为你会大发雷霆。”“有点,但是我也想知道谁是凶手。”“你就宠着她吧”冷笑着咬着调羹,等放下后餐具上已经留下深深的牙痕“你可以把她像小姑娘一样养在身边,但你总有离开她身边的时候。”“我认为不会,如果我愿意,可以寸步不离的看着她。”“你以为,你以为?!什么都你以为?柏林风平浪静确实可以,但是在帝国呢?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盯着你的adult,她需要的是正确的引导而不是溺死在糖海里!”言语激烈起来,双臂支持撑着桌子半身侧出倾诉着不满“您先冷静一点,您表现的过激了……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了……”“这不是敏感,马歇尔。”像个泄气的气球一样瘫在座椅上,回忆着那个雪夜。“吾曾经也错误的溺爱过一个孩子,导致自己痛失……这份彻骨的悲痛,莫要再让吾经历一次。”“……我有所耳闻,您说的是艾米阁下吗?”“你既知晓何必说出来,徒增吾的悲伤呢。”长长的叹气。捂住面容不再言语,马歇尔自知失语,却不知道如何慰藉,起身深深鞠躬道歉,边也离场,留下吾一人回想着还有她的曾经。
高脚杯内的液体也开始索然无味,呼口气也是带有淡淡的微醺,高酒杯倾斜着着45度,任凭酒液划出一道弧线滴在胸口【akarenn文学】
“您知道您那种礼服特别难洗吗?”马歇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边,夺过酒杯。“又不是吾动手洗。”自从他离开已经两个小时,桌上已经出现几个东倒西歪的酒瓶。他无奈的摇摇头“您不能在喝了呢,再这样子下去您会醉的。”“吾酒量很好,酒品也一样,即使醉了也只会在这椅上借宿一宿。”不满的抗议着,“您有时表现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呢。”他收拾酒具,感慨着,本欲回敬两句,忽然感觉衣袖被人小心翼翼的拉扯着,转过头望着,安妮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副画。“怎么了嘛?吾的孩子。”“送,送给您……”她双手捧着画板递了过来。接过一看,两个熟悉的画影相拥在一起,一个是吾,另一个……握住画卷的手渐渐颤抖,放下画卷神色严峻的看着她“你没有见过艾米,如何画出她的?”“余,余确实没有见过姐姐……但是马歇尔把事和余讲述了,他在一本血族往事里找到过一张插画,余照着上面临摹的……”她小心翼翼的对着手指说着。“……不知道是那些该死的狗仔队还是你,总之把她画胖了,她是很清瘦的一个姑娘。”“余没有见过姐姐,所以……”“不怪你,孩子,你为什么作这幅画呢?”“见您好像独自在这神伤,余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您……不知道我能不能代替艾米姐姐陪伴您呢?”她犹豫着,思索许久才鼓起勇气发问。“你代替不了她,吾的孩子。”“呜,果然嘛……”“她也代替不了你,你是一家之主,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一人,你若愿意当然可以陪伴吾,不需要成为任何人都影子。”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浅淡亚麻色的发梢带有石楠花的微香。“而艾米。”把画卷放入壁炉的炭火里。“画!义母大人,画!”望着火舌一点点吞没画卷,闭目回忆着,闷声笑着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如同那把吞没她的火;错过一次,但以后必不会如此。留着只会让吾悲痛。”睁开眼望着壁炉里的纸灰“永别了,孩子。”“……这样子真的好吗?”“有什么不好?马歇尔能给吾一张手绢吗?这烟熏了烟,该死,你们就不能用好一点的炭木吗?”马歇尔默不作声,递过燕尾服常备的手绢,这炭木新采购的,质量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揭穿罢了。“义母大人,您还好吗?”擦去泪痕,把手绢还给管家,回身回敬给小姑娘一个善意的微笑“当然,吾好的很,谢谢孩子~”“您,您不生气我自作主张作画?”她心有余悸的看着炉里纸灰,可怜的孩子,她还以为吾不高兴呢。“没有哦,谢谢你,吾好像又看见那孩子一般。”一边说着一边抱安娜拥抱入怀,她心满意足的在吾怀里撒娇般的蹭蹭。安抚着揉揉她的脑袋,突然嘴角幅度上扬,原本抱着她的手渐渐下滑挪到裙摆上,她本能的一颤。“但是呢~关于密探这件事,不管马歇尔怎么处理,作为你的义母,吾都要给你上一课,孩子。”“唉!!!不带这样子!您……您和他说了吗?”她焦急的回过头看看马歇尔,对方面无表情的耸耸肩,一副无辜者的样子。“可不是吾告密,他早就知道了对吧?马歇尔。”“……是”“呜呜,对不起……马歇尔。”“道歉的话等下再说,那么,马歇尔,吾就暂且把你家主子借去了哦~”戏谑性征求他的同意,他一脸黑线,脸上写满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会做的吧几个字。“您……随意。”“呜呜……马歇尔!你到底是站那一边的。”“走吧~my daughter,寿命固然永恒,美好时光不等人。”拉拽着姑娘就往卧室走。“大小姐……”安妮听见管家的叫唤,满心期待的停下脚,渴望他吧自己留下。“和赤·莲大人【谈话】后,我也要和您【谈谈】”互相牵手的两人愣在一起,忽然一人反应过来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哈哈哈,真有你的马歇尔~”“呜呜呜!马歇尔!你这个混蛋!”身后的小姑娘发狠的跺脚娇嗔道,随后既被拽进卧室。
吾拉着安妮的手走进了卧室,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颤抖都有点厉害。不过吾可不会因为她的恐惧而手下留情。吾坐到床边,被吾拽到床边的安妮不安的抓着裙摆。
吾看着她,问到:“孩子,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站在床边的安妮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依然沉默不语,依旧用手指摆弄着裙摆。
“不知道如何回答吗……没关系,那就用一点点肌肉疼痛让你好好记住吧。”话音未落,吾将安妮拽到膝上,褪去了她的内裤。“啪”的一下,巴掌重重的落在安妮柔嫩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的同时,留下了一抹殷红的痕迹。
“义母……义母大人……余……”“啪”又是沉重的一巴掌落下,打断了安妮的话语,吾并没有因为安妮开口而停手,因为她需要一个深刻的记忆来记住自己犯下的错误,所以吾并不打算在惩罚结束前让她说出自己反省的结果,毕竟她已经错过了第一次机会。
“啪,啪,啪”又是三巴掌落下,安妮之前粉嫩的臀部现在已经完全被染红。“呜……”接连不断的疼痛,使得安妮未能将被打断的话语再次说出就开始了小声的哭泣,吾能感觉到衣服上来自安妮眼泪的湿润感。
“孩子,吾需要你这次好好记住。”说着吾的手又一次重重落下,啪的一下,让最初被吾打到的那一部分微微发肿。“至于你想好了要说的话,等惩罚结束再说”说着吾的手继续打在她的翘臀上。
之后房间里变得相对安静,只剩下手掌与臀肉接触的声音和安妮的微微的哭声。过了一会,惩罚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了安妮的哭声。
“孩子,现在告诉吾,你认识到了什么错误吧。”“不,不该私下雇佣密探……”她揉揉眼角,哽咽吐露着,抬手便在她臀峰拍了一下“呜啊!别打……”“继续,直到吾满意为止。”“啊……还有吗?”安娜一脸震惊的睁大眼,眼眶里的泪珠几乎要流出来了,抬手又在臀肉重重掴了一掌。“当然,你若是雇了,也雇一批可靠的人!”“呜”吾可爱的姑娘吃痛的捂住臀部,“他们把你出卖了,如果吾不出面,帝国的监察兵过来就不是巴掌这么简单了!想过没有!”粗暴的扭过她的手,又重重掴打几下。“对,对不起……义母大人原谅我……”拍打又持续了十五分钟,说实话,如果没有马歇尔,吾不介意在和她多“沟通”一会。
吾拉着一只手捂着发红的翘臀哭泣的安妮走出了卧室,“吾和她谈完了,马歇尔,该你和她好好谈谈了。”松手把安娜投入管家的怀里“大小姐,请跟我来。”“不,不要,马歇尔,余真的好痛……请饶了余吧。”她哭泣着扑在马歇尔的怀里,撒娇一般的摇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已全然不顾形象的把鼻涕眼泪都莫在他的燕尾服上。马歇尔安抚似的揉揉她的秀发,抬头望着吾。“我还以为您会手下留情一点。”“嗯哼?吾以为这是严肃的家法时间,还是说你更喜欢过家家?”“……您这不是让我当坏人嘛?这样子的大小姐,我怎么舍得……”“舍不舍得是你的事,马歇尔,吾是已经尽了自己该做的事,该怎么做不需要吾教你吧?”平静的回复着,顺着扶梯下楼,留给两人一点独处的时间。他没有说话,一直抚摸着小安妮的脑袋,直到怀里的少女缓缓停了哭泣,他开口道“好些点吗?大小姐。”“恐怕没有,吻我好吗?马歇尔”“您还欠我一顿鞭打,在那之后。”“等,等不是取消了吗?!”安娜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马歇尔微笑着松开手“我可没有这么说,而且正如赤·莲大人所说,您这次犯的错可大可小,但并非没有危急家族的可能,我觉得我需要严肃的和您谈谈惩罚计划。 ”(与此同时,楼下家事女仆刚刚给某只倒上一杯咖啡。“阿嚏!”一个喷嚏令女仆小姐吓了一跳,手里的咖啡险些打翻,某只略带歉意的笑笑接过咖啡。)”呜呜呜……马歇尔。”安娜立马恢复了哭腔。“撒娇是没有用的,当然作为家主您也可以命令我终止惩罚。”“唉?可以吗?!”“可以,但是我会很失望。”“那你不是没说!”安妮哭丧着脸,一副认命一般的态度更在管家的身后,马歇尔把安妮带到了用于“谈话”的房间内。
“大小姐,请趴好。”随嫩臀肿痛未消,还在隐隐啜泣的安妮趴在那个在她腹部的位置垫着软垫的木制架子上,马歇尔将她的手脚用皮带束缚在了木架上。之后取下了墙上挂着的,白桦木制成的细长棍子。他把身后散落的发髻别成一个干净清爽的马尾,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白桦木杖,带有韧性的棒身带着风,在空中挥舞了个完美的弧线,安娜听见身后的风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后的臀肉收缩一下。这一细节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轻轻摸了摸绯红的臀肉。“Bist du so weit, ani”(准备好了吗)“……余能说没有吗?”“刷——”白桦木挥下,“啪”的在留有之前的惩罚的余温的翘臀上再次添上了红色的印记,不过这次是细长的痕迹而非大片的绯红。“呜噫——”尚未消退又接上新的鞭挞,这种加倍的痛楚让安妮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但是马歇尔并没有因此有所迟疑,而且控制着间隔落下了第二鞭,第三鞭……每一次的间隔的把握在安妮的痛楚衰退的时候,确保了安妮的臀部,一直处于疼痛的记忆之中。
一开始安娜还能尽力闭合着双腿,避免自己的隐私外露,但随着桦木棍的爱吻,她越发难以忍耐,小幅踢腿着,隐私出难免春光乍泄。马歇尔只当没有看见,抬手,落壁,臀上一道赤色的划痕,抬手,落臂……直到臀上不满一道道参差不齐的赤痕后,他才把染着血迹的桦木棍泡在冰水桶里,公主抱的姿势抱起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她沙哑着声音发问着。“结束了吗……”“是的,我的小姐。”“可以吻我了吗?”“愿意效劳”他垂首,在湿润的唇上点了点。“只,只是这样子而已嘛?真讨厌!余等了这么久……”“在继续下去,我会有生命危险的……大小姐”马歇尔无奈的摇摇头,安娜侧过脑袋,看着门框旁不知何时出现的义母,正一年姨妈笑的看着两人。“虽然挺高兴的,但是吾不同意~”“您是不是误会什么……”“别扯犊子,吾不同意~”“您这是哪里学的口音”“至少等她长大一点吧?”“所以都说您误解了什么吧?!”他咆哮着,全然无视怀里的人摔坐与地“嗷呜!马歇尔大笨蛋!”等他留意到时,大小姐已经哭啼啼的捂住身后逃回房间。“……所以,您到底是图什么。”“吾倒不是说反对主仆恋,但你不觉得现在做这种事还太早了吗?”“……你我都知道,她已经98周岁了。”“嗯哼?在她完全成熟前就尝禁果的话~绝对会杀了你哦~”“所以您果然说误会什么了吧!”收起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望着马歇尔“吾没有误会,马歇尔,照顾好这个没有已经没有父亲孩子,她还过于年轻,指引她,辅佐她,算是吾这个义母的拜托。”“……不必您说,我也会怎么做。”他解开头绳,摇了摇散发。“我早就以性命起誓,伴随大小姐一生。”“所以你肯定不会过来给吾做厨子咯?”“……您这个人啊。”“呵呵呵~开个玩笑,去看看她吧。”“您呢?”“啧,留在这里等着你们喂粮吗?”“……您又饿了吗?”“不这只是天朝的一句俚语,说真的你们也应该去看看,你的思维干枯的像硬石头一样。”“……如果有机会,我会带小姐拜访您的府邸,但是也仅此而已,请不要教她一些奇奇怪怪的俚语。”“噗,好哦,吾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