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关于娼妇的工作和对娼妇卸磨杀驴的工口处刑【原创世界-年代20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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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10月,我在布莱恩机场接来了我的发小,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不情愿,一股要买第二天的返程机票的样子。他已经在这里生活过几年,2020年才走,比我还待的久,为什么这一年死活都不肯到霍华沃星来呢?

  

   我们乘车来到了港泉,我们国家的分区,我建议他在这边找份工作,这样就不会受家里人的烦了。霍华沃星清静得多,到处还都是胸大腿长的美女,他本就长相俊朗,受女生喜欢,说不定还能找个洋媳妇回去。但他只是苦笑着说他在这颗星球一天都待不下去。

  

   “兄弟你是性冷淡?还是说你喜欢……”

  

   “别闹!”他笑着打了我一拳,有气无力的。

  

   我们晚上在大排档喝酒,我万般挽留,可他执意只待这个假期。我拗不过他,只好拼命给他灌酒。最后他醉了,嘴里开始喃喃起一个名字,“夕夕”,应该是个女名。他也有过心上人?他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嘿,你昨晚碎碎念的夕夕是谁?”第二天我问。

  

   他很诧异,问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名字,我如实说这是他醉酒后吐出来的。他有点失落,问我是否真的想知道,我当然想,于是把我带到了附近公园的一个少人的角落,就着啤酒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不怕丢人的说,我嫖过娼。不过不是在本土,而是在这颗星球,公共区那边。公共区本身就挺乱,各种小国家的人混在一起,前一条街是泰国的,这一条街是老挝的。它的郊区更不必说了,帮派活动、个人犯罪,前几个月警察还发现过一处罂粟园。你在港泉住了快两年,应该对那有所耳闻。

  

   我当时很“虎”,天不怕地不怕,我觉得人就应该趁年轻闯荡一番,长长见识。每当休息日,我就在公共区到处钻。因为EECO的警察会开着装甲车巡逻,这里平时还是十分安全的,你不乱来确实没人管你,顶多会有几个揽客的想把你拉进他们的店,把你宰上一笔。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北极星无意间看到了一家妓院的推广,在公共区里。本土老是搞“扫黄打非”,虽然知道这个东西不好,但还是十分好奇——就像很多人说的“我与赌毒势不两立”。我很中意菜单上的一个华埼女孩,她叫陆夕夕,夕阳的夕,绰号是“修女”,个人介绍说她很擅长扮演修女。这让我感到很新鲜,于是我约了时间。

  

   这家妓院只能说是在广义的公共区里,它并不在城市,而是在郊区。那里没有公交,他们有专门的客车来接人。如果不是车上坐满了这些形形色色、一看就不像是一伙的人,我还挺担心是不是要变成失踪名单上的一员。最后我们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独立社区。

  

   极端点说,这里就是“妓院一条街”。那里的几乎每个店面都是妓院,都有着妖艳性感的女郎出入——也有其实是赌场的,但“赌棍”是和“毒虫”一样要倾家荡产的,我可不想去体验。有一家店很特殊,它处于阴森的角落,没有任何标记,门口站着两个黑衣壮汉,仅是进入这家店需要先购买门票,而且门票钱也很不便宜,500美元一位。

  

   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奢靡,谢天谢地,士多店里面的物价还是很正常的。我在一家店买口香糖,可能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看店的猫娘还用英语问我要不要“面粉”,吓得我当时就要退货,她捂着嘴笑着说她没有这个东西,只是在逗我,让我放心嚼。

  

   我到了那家妓院。我不太担心“仙人跳”之类的事情,因为这本就不应该发生,我主要是担心“网骗”,比如照片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但我在霍华沃星已经待上了一段时间,我还是知道,这些用玫瑰蜜罐腌制的女性是不可能不好看的。接着我见到了这位修女,和照片上一模一样,跟我差不多高。

  

   她穿着黑白的低胸短裙修女装——几乎就要把乳头给露出来了,戴着白色手套,左手拿着个闹钟,右手也攒着什么。她还穿着放纵的黑渔网袜……连体的,和圆头黑高跟。她有一头乌黑的齐腋长发,脸还比较稚嫩,看起来可能才刚二十岁,眼睛是挺平常的蓝色圆眼。

  

   “先生。”她一脸媚笑地说,但没有用那种让人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夹子音”,而是很正常的嗓音。接着把闹钟放在床头柜上,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这时坐在床上。“想要怎么使用人家呢?”她问。

  

   “你用你最擅长的来侍奉我就行了。”

  

   “那请您使用这个。”她把右手攥着的东西用双手捧给了我,是一个已经开着的跳蛋遥控器。然后我拨到大了一档。

  

   “啊~谢谢您。”

  

   她欢快地娇吟了起来,把自己的屁股挪得离我更近,用那双胸压在我的手臂上,还把我的胳膊夹在她的乳沟里。我用这条胳膊往里面挤了挤,她就歪来了身子,蹭了蹭我的肩膀,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人家……或者肉奴,也是有奶水的,想哺乳吗?”

  

   我不受控制地往下瞥,看到她夹着我胳膊的、又白又大的渔网胸脯,应该有E罩杯,右胸的左边有一颗痣。霍华沃星的女性因为那个蜜罐,身材一般都很不错,但看着她胸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点头晕。大的我见得太多了,在她的修女服中,那两朵白面团含苞欲放。

  

   我拒绝了她。妓女嘛,肯定不会是真的怀孕产生的母乳,我早就听说过霍华沃星的老鸨会给妓女喂空孕催乳素,让她们产奶,变得更加放荡,也有利于控制她们。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不是对我有害的……这种药催的东西,我不想用我的健康去赌。

  

   “需……需要我吃您的肉棒吗?”

  

   她有点结巴,我猜这应该是那个跳蛋的缘故。在我眼里看来,她就只是一个玩具,一个肉奴隶而已,这是我花钱买来的一次服务,事实上,她也是用职业的笑容来服侍我的,她一定还在嫌我不配合。我直接把跳蛋拨到最大档,想看她出丑。

  

   “啊~”她触电一般地软了下去,如情人一样地靠着我,轻轻地喘息。这不太像是演的,她是实实在在的淫荡,和我看的一些劣质的国产自拍完全不一样。

  

   “哈……哈……太……激烈了……”

  

   她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开始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大腿。她的肉体紧致而富有弹性,在黑色网袜的包覆下,这双肥瘦适当的大腿显得更具有诱惑力,惹得我想扒开这双并拢的腿,尽情侵犯她……她像是一个魅魔,而不是一个修女。

  

   “啊……不行……啊——呃……呀……”

  

   把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可以感到她滚烫的体温,顿时把我的全身都烘得暖洋。继续往她的裙底下挤,她没有继续并紧双腿,而是淫荡地把双腿张开,同时,也没有继续把我的胳膊压在乳沟里。我一把抵住了她的阴部,还轻戳了一下,这里的网袜已经湿透。

  

   “你看起来很舒服。”我说。

  

   “是,很……舒服……”她对我莞尔一笑,接着又说:“要接吻……吻吗?在……这一个小时……我是你的……随便玩……”

  

   她是挺漂亮,坦胸露乳的网袜修女,还十分的主动。不过我始终对她起不了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她吧,对于这种陌生的女人,我没有什么兴致。我已经见识了这里的情况,如果可以退款,我大约就离开这里了。

  

   “你帮我口吧。”我说。

  

   她从床上起身,四肢着地地跪爬在我的胯前,我也把衣服和裤子全脱了。她对我微笑,然后把住了我的阴茎,伸出舌头去舔最上面的龟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舔我敏感部位的是个美女,还戴了看似干净的手套,但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她一点一点地舔着,又小口含住那里,“呲溜呲溜”地吮吸着。

  

   “嗯……”

  

   我才刚起欲望,她又把嘴从阴茎上扯走了。她低着头,把腿叉得更开,一手撸动着阴茎,另一手则紧撑着地板,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我注意到她的屁股一颤一颤,似乎是在忍耐跳蛋的侵袭。那里应该已经流了很多水,刚才我触碰的时候就已经碰到了海量的液体。

  

   “啊……”

  

   那只帮我“自慰”的手也去撑着地板,她屁股激烈地抖动着,最后溅出了一些水来。她在跳蛋的侵袭下高潮了。她忍耐完快感,又重新把舌头扇在了我的龟头上。她像一条听话的狗,卖力地含吃着我的阴茎。这个妓女跪在我的腿间淫乱地讨好我,终于让我体会到了快乐。

  

   “唔!”

  

   我没有吭声,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她熟练地接住了这些精液,没有把自己呛到。她把我的精液含在嘴里,张嘴给我看,让我看我自己产生的如痰液一般的……她这个姿势正好把胸挺得很高,这低胸的修女服……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她的右胸。

  

   见我手来了,她赶忙把精液咽下去,把脑袋抬得高高的,我可以看见她喉咙里吞咽精液的大起伏,非常娴熟自然。我摸向她的右胸,因为她右胸的左侧有一颗痣,比较惹眼。她的胸是被网眼连裤袜遮挡住的,我把手钻进这充满神秘感的黑色纱料,在里面捏着这团子。

  

   “嗯~嗯~”

  

   我摸了一把这烫烫的硬肉团,呈着这沉甸的球体从下半乳刮过一圈,就好像我要称她的胸有多重,接着是捏住已经勃起的乳头,轻轻地用指甲去掐,顿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她并不紧张,看上去就像个老练的妓女,仰着头,喉咙又不紧不慢地送下了一趟流物……我的精液、她的口水。

  

   我把手从她的修女服中拿走,她终于把头放了下来。她把红扑扑、略带笑意的脸歪到一侧,微微地哈着气,表现得有点娇羞。她的这个举动让她显得有点可爱,尽管她的身体和衣装都是往色情的方面靠的——高跟鞋也就算了,怎么会有修女穿的渔网袜呢?

  

   “你很喜欢这个工作吗?”

  

   “很喜欢……您恢复了吗?我随时都可以使用哦,我就是您的肉奴隶,您可以随意玩弄、鞭打我。”

  

   但我对那些还不感兴趣,我把跳蛋关了,又问:“为什么你绰号‘修女’?”

  

   她面色有些难堪,应该是想到了什么,还本能地瞥了眼天花板的角落。那里肯定有摄像头,我很确信有人在监视这个房间。

  

   “你是不是被拐卖到这里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呢?”

  

   她眉头一紧,应该想到了某些心酸的往事,在流露着情绪。“如果您没有什么想玩的,可以和我玩强暴的游戏吗。”她说。

  

   我同意了。我想她这是在试图向我传达什么意思。本身这次就是来见识世面的,我也不清楚玩法。她从地上起了身,躺在床上,轻车熟路地把腿张成了大大的“M”,把已经湿透的胯部毫不遮掩地亮给了我看。

  

   她穿着圣洁的修女装——或许因为这超短裙、连身网袜、高跟鞋,以及下流的、等待雄性性交的姿势,已经不那么圣洁了,她引导着我撕开渔网袜,把那个一直折腾她的跳蛋从中拉出,按住她的双腿,将我的阴茎插进去。

  

   “请开始吧。”她合上眼,白色的双手在胸前合十,摆出一副祈祷的样子。我遵照了她的意思。

  

   因为之前已经被跳蛋动员了一遍,她的阴道里很潮湿,再加上本身就不太紧,轻轻一插便能直接顺到最底。我不紧不慢地与她性交,将阴茎插进去,抽出来,又再插进去。我的阴茎也不算小,但她没有刚见面时兴奋的劲,而是平静地在嘴里碎碎叨叨着一些话:

  

   “请停止这场噩梦……请停止这场噩梦……我想回家……”

  

   她捏紧了合十的双手,就像是一个真正在祈祷的修女。可能是母乳流得实在太多,她两只乳房上的布料都是湿润的灰色,在黑色的修女服上非常显眼。它和那双折起来的网袜长腿、摇晃的黑高跟鞋勾起了我的欲火,我的阴茎在她的肉体里挤着、压着。

  

   “接客时我喜欢这样做……”不知何时,她正盯着我的脸,“久而久之,他们就叫我修女了……”

  

   “你……真是被拐来的?”

  

   她苦笑,没有说话。我没有停止我的运动,因为我确实起了一些感觉,第一次将阴茎插入到打扮得如此妖艳的女性里,我一时间还是软不下来。她小声地“啊啊”着,脸上的苦笑变得非常扭曲,还用双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让里面的奶水在修女服和白手套上留下了大滩灰渍。

  

   “啊~用力~用力~”

  

   她揉着胸,泌着乳,浪荡地淫喘着,可能还用了一点劲去摇顶在脚上的高跟鞋。虽然之前经历了痛苦的事情,但现在她的神情,表明她确实是在享受。我明显地感觉到她正在对着阴道发力,试图用自己的阴道紧夹我的阴茎,也就是所谓的在“吸”着我的“肉棒”。

  

   “啊~”

  

   当我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她也轻轻地发出了高潮的叫声。这一次性交结束了,可她还是毫不满足地开着那双看起来就不检点的网袜腿,甚至用手指刺激着阴蒂。她痴痴地傻笑着,缓缓地在床上挪动着腿脚,一只黑高跟都脱离了自己的阵位,露出了渔网的脚。

  

   我把阴茎抽出来,继续提出了我的疑问:“为什么不回港泉,坐几个小时的车就到了吧?”

  

   “就算回去了,不做这种工作,我现在敏感的身体又能干些什么呢?”她笑盈盈的。

  

   我再去的每一次,都在试图把她劝出来,但她就是……唉,这个固执的姑娘,让我非常恼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这么固执,一定要去劝她。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华埼人吧,我们都是华埼大地的一员,尽管她不是我的老乡——她是四川的,我是江西的。

  

   我也找过港泉政府,问能不能去救一下我们的公民,但他们说公共区是EECO管辖的,联合国组织的地盘,他们没有执法权,只能是EECO先派警力去救援,再由他们接回国……找EECO,EECO的人认真记录了我的举报,但没有下文。

  

   我把这些事告诉了她。“算了吧。”她笑着摇头,继续舔舐我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混熟了后,她就告诉我她是因为过量注射玫瑰蜜罐,变成了“痴女”,有一次控制不住在角落里自慰,被人发现了,拖到厕所里轮奸后卖到这里来了。

  

   “玫瑰蜜罐……让你的女性朋友们少接触比较好。”她苦笑着跟我说。

  

   但我还是觉得很奇怪,跟着我混上一辆车,不就能彻底摆脱这个地方了?她到底在怕什么?我问了她好几次,她才终于告诉我自己在吸毒。虽然不是她主动吸的,是老鸨逼她们吸的,每个妓女都要吸,这样才能保证她们尽可能不逃跑。

  

   她说还有一个原因,要我在晚上来,我如约而至。她用我的手机加了一个北极星账号,打去了一个视频通话,屏幕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看起来五六岁,橙发黑眼的,漂亮可爱。两人一见面就兴奋了起来,小女孩叫她“妈妈”。

  

   “妈妈!今天那帮坏家伙又欺负我,说我有妈妈就不要待在这个地方。哼!我的妈妈只是很忙,而他们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呢!”

  

   “我们夕晓最勇敢了,他们欺负你,你就反击回去,不要让他们嚣张了!”

  

   “嗯嗯!我一定听妈妈的话!‘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通话结束后,我问她孩子是在什么地方,她回答公共区的某个福利院。这不是个好地方,霍华沃星上被遗弃的孩子都会聚集在福利院。我问她为什么要把孩子放到福利院,她白了我一眼,说这是她的私生女,孩子的父亲——她的前男友,不要她们。

  

   “妈妈!这位帅叔叔是……”

  

   我……我是嫖客。但我肯定不能这么说,我只能一副笑脸。幸好她的母亲解围了,说我是一位帮了她很多事的好人。尽管除了照顾她的生意以外,我没有为她做任何事。通话在欢快的告别中结束了。

  

   我突然想到:“您年芳……”

  

   “24。”

  

   “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是刚20。”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可没权力给你打折。”

  

   这件事坚定了我要把她救出来的想法,虽然仅是困在这个社区的女孩就起码有上百个,我的努力杯水车薪,但她我是熟识的。如果……不去尝试救她,我后半辈子会一直生活在悔恨当中。

  

   我继续劝,一遍遍告诉她逃跑是可行的,她也在一点点动摇。她主要害怕自己的女儿遭到报复,她说女儿是那种“蜜罐人”,即玫瑰蜜罐中毒者产下的孩子,有可能会和她一样有性欲旺盛之类的问题——这种孩子是童妓的抢手货,意味着很快就能处理掉。而把女儿接出来需要监护人亲自去,她没有这个时间。

  

   我说:“你不用怕,我已经计划好了,你只需要关心之后的戒毒问题。”她的眼睛泛起了光,我相信我说服了她。我的计划很简单,是逃出之后就立即接走孩子,回到港泉。我觉得也只能这么做。

  

   逃跑的那一天,我要她穿上轻便的常服,毛衣、牛仔裤,为避免引人注目,这套衣服我们之前还点了好几次——我叫上了一个要好的兄弟一起来。行动很顺利,我让她戴上假发,穿着我的外套,装扮成我的样子和那位兄弟先离开妓院。接着我再从里面自己离开。

  

   但在前往停车场时,一个社区巴士的司机看出了她,好几个打手把她抓了回来,兄弟也被打了一顿。我过去的时候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她不知所踪,只有假发还掉落在那里,兄弟蜷缩在地上,因为保持着防御姿态才没有受什么伤。他告诉我,夕夕被掠进了一辆车,这辆车也不在原地了。

  

   接着……菜单上没有了她的名额,女儿的北极星也不上线了。我去那家福利院,他们也警惕地拒绝了我的问询。我很惶恐,还点了她那家妓院里的其他妓女,她们都说她因为想“叛变”而被抓回去了,她们也没有再看到过她,并且“叛变”的后果很严重。

  

   我四处打听,在引诱我买“面粉”的猫娘那儿得到了一个线索:一些没有利用价值和犯了重大过错的妓女会在一个地下会场里被直播处决。她告诉了我具体位置,也就是那角落里的500美元一位的那个阴暗小店,还让我关注一个网站,告诉我最好在有处决档期的时候买门票进入。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买票入场的。处决是在晚上,会场的观众席上坐满了那些亢奋的男人。这里很大,但只分为左右两边的观众席,中间是一处顶上有一圈显示屏的大舞台。舞台上放置了刑具,两边是绞刑架,中间是断头台,这个断头台是需要受刑者站着的,类似于“晒刑”。

  

   “新的婊子们来了,欢呼吧!”随着行刑者把两辆载着六个女人的推车推到台下,广播里传来了主持人的呼喊声,他不在舞台上,只是在演播室里。

  

   这些女人有白有黄,都被蒙着眼睛,塞着口球,绑着双手。她们身材很好,胸的罩杯也很大,还穿着破破烂烂的丝袜。长筒袜、吊带袜的会在袜口上绑着有线跳蛋,连裤袜、连身袜的则没有,她们应该是用的无线跳蛋。一部分妓女有文胸和高跟鞋,内裤则几乎都没有。我没在她们中看见我要找的人。

  

   “下面有请饭田爱衣入场!27岁的她如今已经接待过一万人次的客人了,还为霍华沃星产下了两个孩子!”

  

   屏幕上公布了名字和大头照,一个兔女郎被率先带到了台上,她穿着几乎被撕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连身袜,戴着兔耳朵发卡,跳蛋被固定在阴蒂上,红红的子宫从她的阴道里脱了出来,垂出烂得开裆的连身袜。她踩着一双黑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几乎是被行刑者架着送上去的,她的两腿间一直在流着水——在她的白丝袜上灰得很明显。

  

   “婊子!失败者!去死吧!”

  

   观众们在一旁狂热地呼喊,行刑者把她带到了左边的绞刑架上,揭开了她的眼罩。那是一双被折磨得毫无生气的眼睛,装饰的爱心美瞳根本掩盖不住她低落的情绪。行刑者把她的腿架上绞刑架上的小木凳,将绳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默默地接受着命运。

  

   “死!死!死!”

  

   在那帮男人的喊叫中,兔女郎脚下的板凳被抽开了。她翻着白眼,在半空中抽搐着,她的两只胸……两个乳头喷射了奶水,她一边踢着两条腿,一边放肆地尿失禁着,这些尿液有的直接尿在舞台上,有的顺着脱出的子宫,淌过挣扎的腿脚流进高跟鞋里。一只高跟鞋被晃了下去,在舞台上倾泄着她的尿。

  

   她很快就没了动静,低下了戴着兔耳朵发卡的头,主持人说这具漂亮的身体是在高潮中失魂的,是在极乐中进入了天堂……她腿脚上的白丝袜已经吸饱了尿液,而尿液还在她的大脚趾处一滴滴地落地,她应该是在行刑前被逼着喝了很多水,膀胱里才有如此多的尿。

  

   “下一个!29岁的伊佐莉达·罗果娃!”

  

   一个几近裸体的高挑少妇被押了出来,她戴着一条紫围裙,穿着一双淡紫色的、有两圈横杠的大腿袜,脚上的银高跟凉鞋因为是镂空的,很好地把整个紫色的丝袜脚展露了出来。在长袜的袜口,还绑着一个有线跳蛋,它被胶布捆在少妇的下体……阴蒂上。

  

   “同样也是有着万人次的性经验,可不幸变成了一只放荡的母狗,屡屡诱惑路上的行人!在一根根野鸡巴的插入下,她感染性病,阴道溃烂!伊佐莉达!鸡巴对你来说就那样重要吗!”

  

   与那个已经在绞刑架上摆动的女孩不同,她尽管也举步维艰,但却是不时地并紧双腿,把胸部挺起,就像她很享受这件事。两个行刑者一人架着一条胳膊,把她送上舞台。突然她瘫了下去,蹲在地上向观众们打开大腿,挺起高耸的乳房,仰起被蒙住眼睛的脑袋,野蛮地开始撒尿。围观的流氓们顿时起哄了起来。

  

   “让她受‘考验’!让她受‘考验’!”有人喊道。

  

   “很抱歉不行,这位尊敬的先生,因为她的阴道腥臭得恶心,已经接不了客了!”主持人回复说。

  

   看到这里的我……脑袋一片空白。接着那裸体围裙的少妇就如之前一样,被架到凳子上,套上了绳子。与之前的姑娘不一样,她的眼睛里充满着那种病态的癫狂。她是那种彻头彻尾的痴女,我不知道他们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在明知自己要被吊死时,还有心情去磨腿自慰……我觉得正常人应该都不会这么做。

  

   “愿你转世成一个猫娘!这样天天就有数不尽的干净鸡巴吃了!”主持人又说。

  

   板凳被抽掉了,绳子牢牢地勒着她的脖子,让她的爱心眼也死死地往上翻。她乳房也射奶了,在紫围裙上徐徐下流,有一部分还流到了她的紫色大腿袜上,流到了在丝袜的那两圈横杠的位置。她扑腾的双脚却没有把上面的高跟鞋踢下去,可能是因为这双鞋子是牢牢绑着她的脚的。

  

   舞台上现在吊死了两名妓女,她们低着脑袋,跳蛋好像还是在刺激着她们的阴蒂,但绑在身后的双手和长瘦的双腿已经不动弹了。第一个死掉的已经不漏尿了,她的子宫还垂在那里,让人恐惧。现场的气氛已经被点燃,一些人掏出自己的阴茎在自慰了……我只感觉令人发指。

  

   “先生们,会场已经布置好了,接下来就是姑娘们的退役秀!各位可以‘考验’了!”

  

   行刑者是把那两具女尸当成了背景,不打算放下来。他们一边介绍,一边将第三个女性送上舞台。这个女孩也是华埼人,穿着粉色的透视晚礼裙,没有鞋子,内衣和吊带袜则都是红色的。行刑者把她卡在断头台上时,才揭开她的眼罩。因为她垂着脑袋不配合,行刑者还要把托着她下巴,把她憔悴的脸给这群人看。

  

   “先生们!”主持人说,“现在可以排队考验她了!在她高潮的时候,我们会砍下她的脑袋!在舞台前缴费就可以上场了,200美金一次!没有体验的会退还费用!”

  

   一群人缴了费,排队奸淫那个可怜的女孩。女孩的手和脑袋是卡在一块木板上的,但那铡刀体积偏小,只会把她的脑袋砍下来,而伤不到手。女孩的头发都在这块木板的前面,以免砍头时把她切成短发,但这样,那些在她身后胡作非为的人就只能看到一块干净的背部,在前面的观众也只能看到一个毛脑袋。

  

   “高潮!高潮!高潮!”

  

   观众席的人喊着这个词汇,看着断头台上的女孩在阴茎的作用下摇摆。她无精打采地感受着那些男人的奸淫。因为那透视裙就像一块粉色的玻璃,红文胸里前后晃着的乳房十分显眼。行刑者再次托起了她的脸,她没有挣扎,黄色的爱心眼黯淡无光,她的眼角流出了一些眼泪,塞着口球的嘴里也滑出了一些唾液。

  

   显示屏上多了两个画面。一个是对阴茎抽插她的特写,那人双手按着她粉色纱裙的腰,阴茎在她被撇开的红内裤中反复伸缩。一个是稍远距离的侧后视角,把女孩穿着红吊带袜的双腿,和两人性交的细节拍到了一起。女孩阴部的肉比较厚,每次抽出那一圈肉都会像牢牢吸着的一样,黏着在那个人的阴茎上。

  

   “哦!第一位先生射精了!而这婊子却还没有高潮!有请下一位!”

  

   这不是主持人说的,是一个行刑者拿着一个麦克风在检查他们的情况。第一个人是最舒服的,没戴避孕套,将精液射在了女孩的阴道内,后续的人只能戴上避孕套在填满精液的阴道里继续。我早就知道女性会假装高潮,以迎合男性,可这次她坚持了好几个人,有点超乎想象。

  

   “哦哦!第二位结束了!莉莉没有高潮!让我们看看这个G乳女厕所能坚持多久!”

  

   渐渐地,女孩露出了一些满足的神情,那似乎是一种看开的、飘飘然的样子——行刑者在第三个人的时候就一直托着她的脸了。她的眉毛舒展开了,眼睛睁大了一些,双手也握起了拳头,此时第八个人已经在准备最后的冲刺了。她的阴道还在溢着第一个人的精液,这些液体流满了她的一整双长腿——那双红丝袜上的污渍已经蔓延到她的粉高跟鞋里面了。

  

   接着,她全身激颤了一下,白眼也翻起来了,她高潮了。她的身体几近垮下,身后的那人连忙拖住了她的身体,想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在自己还在她体内的时候射出。

  

   “她高潮了!砍了她的脑袋!”

  

   在观众席的唏嘘声中,铡刀落下,女孩断掉的脑袋滚下了舞台,拖出了长长的骇人血迹,她性感的身体也是在不断喷血——主持人说她的那双大胸部还在进行着死后泌乳……那“战胜者”还抓着这具失重的肉体射精,排队的人也赶紧上来摸了一把她的腿,甚至把手插进她的吊带袜里……在这双红丝袜里,一双双魔爪正在水蛭般地游动。

  

   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恐怖。这个姑娘也是华埼人,但我只是在台上看着。行刑者拽着头发提起了这颗头颅,它还保持着高潮时的白眼……女孩的头和身体被丢进了另一辆推车,她是被仰着放进去的,还规矩穿着那粉色的透视裙和红内衣裤,但那双红丝袜的脚不雅地搭在车厢的两端,从外面看来就是这个女孩即使是身首分离,还欲求不满地张开着双腿,等待奸尸。

  

   行刑又开始了,车里的妓女尸体堆得越来越多,她们五颜六色、有些还顶着高跟鞋的脚在车厢上整齐地码成两排,但都生气全无。那些切下来的脑袋被丢在她们泌乳的大胸部上,杂乱无章……我终于熬到最后一个妓女人头落地,我已经恢复了精神,看着他们把那双脚摆上去,脑袋丢入……我记住了这一切。

  

   没有人管那两个吊死的妓女,现在进入了一个环节,主持人说:“我们会把这些死去的婊子制成标本,以纪念她们为取悦男孩们所做出的巨大贡献!现在我们将开放标本市场,请尽情选购这些女孩吧!当然,具体价格需面谈。”

  

   会场另一头的门被打开了——那些不幸的妓女都是从这里拉出来的,一个人把一块写有“标本市场”的牌子放在了门前,这块牌子上还印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开着“M”字腿的无头巨乳娘。人们蜂拥而至,我也跟了上去。

  

   里面……琳琅满目,安置满了栩栩如生的无头女尸,它们被放在平放于地上的巨大玻璃展柜,展柜上有本人生前的照片、个人信息。女尸们都开着“M”字腿,双臂摆成“W”型,还穿着生前的衣服、内衣、丝袜、鞋子。按照主持人的说法,这都是前几批被处死、但还没有被买走的女尸,如果相中了这一批女尸,可以直接去找他们购买。

  

   有的还是被刻意还原过的“战损版”,一具穿着白婚纱的感染者女尸——蜂后病的那种,她布满青筋的两只胸部就露在外面,腿上的白丝袜也很残破,这些裸露的肢体都呈现着血管凸起的感染症状。展柜上的简介贴有醒目的生物危害标识,个人介绍说她生前是一个擅长扮演新娘的妓女,在半个月前接客时不幸感染病毒,在“Zombie”化后,将她处决示众。

  

   呼……陆夕夕……她也在这儿,不难找。我发现她,是因为那里聚集了一些人,他们在那里很吵。我走过去看,发现这是个长一倍的展框,一大一小两具女尸被摆放在里面……她和她的女儿。她穿着之前服侍我的低胸修女服和黑连身袜、黑高跟,戴着白手套,她的女儿则穿着比较普通的修女服和白长筒袜,脚上也有不伦不类的儿童高跟鞋。

  

   我差点没站稳,靠在她们的展柜上才缓过神来。资料卡上确实有用汉语写着“陆夕夕”,照片上也是她,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记得她右胸上有一颗痣,于是我也伏在展柜上去找,她虽然穿着露出大半个乳房、几乎就要到乳头的低胸装,但因为连身袜的缘故,那颗痣并不是特别的显眼——最后我还是找到了,是她。

  

   我那时候感到很难受,赶紧离开了那里,我害死了她和她的女儿。我后面又想回去,想问问她们的价格,但等到下一次,我又难过地看了一批处决,才知道她们的尸体已经被买走了。之前的猫娘要我注意一点,说这里的人已经杀了两个记者了,其中那个女的还被逼着换上被汽油浸湿的情趣内衣和黑丝袜,绑在十字架上让人们轮奸,她也是个荡妇,被男人的肉棒干得连连高潮,最后行刑者划了根火柴,让她在烈火中凄惨地烧成了枯骨。

  

   后面,我就再也没有去那里过了,霍华沃星,我也不想待了。

  

   他不说了,神色凝重。我看得出他心情不好——经历了这样的事,心情怎么会好呢?可我也不会安慰人,只能陪他一起喝酒,安慰他说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我不是个会找话题的人,我的情商只容许我仅能多出这么一句:

  

   “你还有她的照片吗?”

  

   他说有,从手机里翻出来给我看。是那个修女的写真,穿着那一套色情的网袜修女装,黑长发柔顺飘逸,蓝眼睛精气十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吸毒的妓女。但这张显幼的脸,还有右胸前那颗痣,都让我想起了以前挺喜欢的一个国产自拍。我赶忙拿自己的手机找了一下。

  

   《玩腻的女友就要给朋友分享中出》是叫这个名字的,好几年前的片了。里面的内容是一个男的同时“约炮”两个女的,但他也只是干了一个。他先把一个清纯的妹子——女友,骗去玩蒙眼游戏,让他的兄弟干这个妹子,然后自己在隔壁房间干新欢。那个摄像的人在两个房间中来回跑。

  

   “你看看,这个女——妹子,是不是陆夕夕?”

  

   屏幕上是一个穿着天蓝连衣裙和白丝小腿袜的大胸“软妹”,和她白净的韩风男友,正被摄像机不好意思地拍着。我划到后面,这时已经她戴着眼罩,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让一个皮肤偏红的男人无套在阴道里“啪啪啪!”地猛插,嘴里请求着对方“亲爱的用力”、“再激烈些”,下体淫水横流——最后是精液横流。下面的字幕还嘲讽她说:“女傻子,还一直以为是男友在干她,最后甚至把孩子生下来了!”

  

   他沉默了,接着猛灌了一口酒。“是……是。”他说。

  

   他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再苛求他陪我这一整个假期。我说如果想离开这里,那就离开吧,离难受的地方远一点。他很痛快地答应了,说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祝我安好。我感到很惭愧,没有办法为他做什么。

  

   第二天晚,他就要走了,即将进入机场的时候,我对他说:“一定要好起来啊。”他“嗯”了一下,走进了安检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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