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光绪年间,当时S市还没有发展成为现在经济中心,还只是一个刚被列强
部分占领,划分出租界的新兴县城。在当时大片大片的土地都是属于其下辖的农
村,而在那些不知名的村庄之中,有一座更加不起眼的名为三阳村。那三阳村和
普通的农村并没有什么区别,村子里的大部分土地也都集中在少数几家人手中,
而最大的那个地主便是村东头的谢家。
谢家是传统的耕读世家,到了光绪年间更是出了个举人,那谢家的势力大到
不行,附近几乎八成的土地都是谢家的财产。在县城也有一套豪宅和若干店铺。
而在三阳村有个父母早亡的苦命孤儿,名为薛狗儿。他从小就便吃百家饭长
大,稍大一些,便只能给富户割猪草,放牛羊勉强过活。后来薛狗儿到谢大财主
家里打短工,给后者放羊放牛。谢大财主虽说谈不上多和善,可也不至于跟一个
没爹没娘的放牛娃会发生什么恶劣关系,可是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
有一日谢家的举人老爷回家省亲,他的小儿子为了讨父亲欢心,于是便带着
一帮家丁下乡猎杀野物,结果原本已经要射杀一头野鹿,却被无意中赶牛路过的
薛狗儿惊了猎物。那谢家小少爷原本就被父母宠溺得不行,大怒之下竟让奴仆一
拥而上,把那薛狗儿从水牛背上拖拽而下,暴揍了一顿!
可惜那薛狗儿遭此无妄之灾,当时就被打得差点闭了气,若非偶尔路过的村
民将他救起,恐怕他就交代在了那里。而从小受尽了白眼和冷言冷语的薛狗儿也
憋出了一股邪火,他在能够下地动弹之后,便开始筹划报复手段。
当时已经秋收,农家割稻收麦,都会残留下大量的秸秆。这些秸秆可以用来
喂养牛羊,沤肥还田,也可以作为燃料取暖。而谢家作为当地最大的田主,自然
也是堆满了数个仓库的秸秆。只不过那里毕竟不是粮仓,所以也没啥看守。薛狗
儿便选择了一个月色晦暗的深夜,在那些仓库边缘放了把火!
原本在薛狗儿看来,以谢大财主那锱铢必较的脾气,烧掉几个仓库的秸秆,
也足以让他憋气大半个月,甚至搞不好会直接气出病来。可是不通天文的他,偏
偏没有想到在他放火之后,天空忽然刮起大风,那狂风助长火势,瞬间便烧向了
谢家祖宅!而谢家当晚正好举办晚宴,迎接谢家的举人老爷回来,结果大部分人
都喝得大醉。等到反应过来时,谢家祖宅已经被熊熊烈火给吞噬了!
薛狗儿被那活人在大火中挣扎的身影,痛苦的嘶吼吓得半死,他知道自己闯
下大祸,连夜便逃离了三阳村!结果此后一连大半个月,薛狗儿辗转几个州县,
每个落脚点都不敢停留超过三天,因为每到夜里,他会感觉到周围鬼影重重,即
使能够休息片刻,也往往陷入几重噩梦,难以自拔。
直到他跌沛流离跑到南直隶下的京口,在经过茅山脚下时,遇到了一个紫衣
道人。对方看到薛狗儿印堂发黑,眉含凶煞,便知道此人命不久矣,可是紫衣道
人天性善良,又算出前世曾经受其恩惠,于是便拦住了薛狗儿,点明其被冤魂追
杀,三日之内必会横尸荒野!
薛狗儿当时已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忽然遇到仙风道骨的紫衣道人时,顿时
知道自己遇到了救星,连忙将当日之事和盘托出。紫衣道人听完之后才连连感叹
冤孽冤孽,对薛狗儿说道:「死于水火之人怨气冲天,是无法投胎的,而且你间
接烧死谢家四十余口,那些冤魂不肯罢休,非要杀你不可。你唯一的生路便是投
入我道门下,方可有一线生机。」
那薛狗儿哪里肯放弃这救命稻草,于是赶紧跪倒在地,咣咣磕头。那紫衣道
人不好推托,于是便将薛狗儿带回了茅山。后来薛狗儿才知道那紫衣道人名为沈
重程,是茅山宗教的师弟,而他则是直接被沈重程接纳为门下弟子,取了个道号
叫做「洞冥」。那薛洞冥在道法一途天赋极高,未到三十便已得其师全部真传。
等到沈重程临近羽化前,曾经告诫薛洞冥,他虽说有道法护体,不惧那谢家
恶鬼,可是却不能生儿育女,否则必定祸延子孙。可是当时薛洞冥已经跟山下一
少女私定终身,并且对方也已经怀孕。为了子孙着想,薛洞冥决定去处理因为自
己当年的过失而酿成的大错,临行前他将全部积蓄拿出,一部分交给教中师兄弟,
若是自己无法回来,还请道门对那孤儿寡母多加照看。又拿出剩下的大部分交给
了自己的妻子,并拿了一柄铜钱剑给她防身。
实际上谢家当年被薛狗儿一把火烧为平地之后,当地就一直不大安宁,附近
的居民经常能够夜里听到有人凄厉的哭声。后来到了民国时,大量人口涌入到S市,
而原本的三阳村也成为了城郊,可是不知何时,原本还只是吓人的谢家冤魂开始
杀戮附近的薛姓居民,无论男女老少,不断被残杀。
而当地巡捕虽说被迫压力,不得不加大人力去探查,可是那鬼神行事,又岂
是凡人能够察觉的。附近的居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凑钱请先生,可是那在乡间名
声不小的张先生到了谢家遗址时,居然当场被吓疯。他们不得不又凑些银钱,去
找附近山上青云观的道士。结果那个道士去了之后,过了半天却爬了出来,两眼
都直接爆掉,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直到薛洞冥孤身一人到来,谢家的冤魂作祟才逐渐平息,可是他也没有再从
已经化为鬼蜮的谢家祖宅走出来。此后当地经过战火天灾,百姓流散,那谢家祖
宅也化为了荒野。后来一个姓薛的商人在新时代后将这片土地买下,修建了现在
的玉心医院,并按照七星镇邪局修建了最初的建筑,直到到了现在……
「也就是说玉心医院实际上是建立在了当年谢家祖宅的废墟上面吧?还有就
是,恕我直言,院长你应该那洞冥真人的后裔吧?」陈玄鹤听完了薛雨馨的话语
之后,忽然对着后者淡淡的问道。
薛雨馨没有犹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薛家后人。祖上当年前去
镇压冤魂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洞冥公的发妻便辛苦抚养其子,也就是我的爷爷。
我爷爷后来跟着别人当学徒,后来投身商界,成为了当地有名的豪商。我爷爷听
从洞冥公的遗训,将谢家祖宅的土地全都买了下来,便修建了最初的玉心医院。
其实就是担心谢家冤魂会再度作祟,按照洞冥公留下的遗言,如果他前往谢家祖
宅三个月后,依然没有闹鬼事件,那就说明他已经将谢家冤魂封印了,需要后代
在上面修房起屋,防止被人意外解开封印。只需要一百年过去,谢家冤魂的戾气
就会被他留下的法阵自动化解。」
「看来是封印出了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家先祖留下的封印在医院的何处?」
陈玄鹤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
薛雨馨却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羞赧之色道:「抱歉,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嗯?」陈玄鹤有些奇怪,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
薛雨馨尴尬回道:「这事毕竟算是薛家的丑事,所以我爷爷在临终前才将事
情告诉我父亲。结果我父亲是突发恶疾去世的,只来得及告诉我玉心医院地下有
封印和薛家往事,却没来得及告知封印所在,就已经咽了气……」
陈玄鹤微微蹙额,不知道封印在哪里,这对于术士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
虽说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多费些工夫,可是这多费的工夫搞不好就会死人。尤其
是这玉心医院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光明面的阴气就四五处……
「不过我很好奇,按理说玉心医院的一切邪祟根源都是那谢家被灭门的四十
余口。根据我所了解,像这种冤魂肯定会追杀仇家,如果仇家不在世,肯定会去
追杀其在世的亲人。薛院长你作为洞冥真人的嫡系血脉,居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陈玄鹤有些好奇道。
薛雨馨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说道:「我们薛家一直都和茅山有渊源,每
代薛家家主都必须拜在某位茅山真人的门下,作为俗家弟子。更何况薛家每年都
会向茅山的道馆捐出大笔的香火钱,所以我们薛家的人得到了不少护体驱邪的法
器。对了,你还记得我讲过,洞冥公曾经给了我祖奶奶一柄铜钱剑么?就是靠着
那柄铜钱剑,我才能逃脱那些冤魂的追杀。」
讲到这里时,薛雨馨微微侧身,然后竟伸手探到了衣领里,然后取出了一柄
只有巴掌长短的铜钱剑。而陈玄鹤眼光毒辣,他用余光看到那柄铜钱剑居然是从
薛雨馨那胸前深邃的乳沟间取出的,也就是说她一直将其贴身藏着。那种观感倒
是颇为刺激……
薛雨馨双手将那铜钱剑递给陈玄鹤,后者也颇为恭敬的接过,然后仔细看着。
那铜钱并不像传统意义上那种道士的作法用的铜钱剑,在常人眼里或许跟饰品差
不多,实际上那只是障眼法,或者说薛洞冥在其表面施展了某种封印,只要破开
那层封印,就会显露出铜钱剑的真容。只不过仅凭这铜钱剑表面萦绕的七彩灵气,
就能看出此物绝非凡品。
薛雨馨是何等聪慧之人,她看到陈玄鹤不断抚摸那铜钱剑,眼里流露出一丝
不舍之意,她便轻笑一声道:「正所谓宝刀配英雄,陈先生若能彻底帮我解决那
谢家之事,我愿意以此家传法器赠与阁下!」
其实相比于那铜钱剑,陈玄鹤更加垂涎面前那大奶子肥屁股的美熟女院长,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他只能送回铜钱剑,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问道:「既然你们薛家跟茅山高人都有渊源,为什么不请茅山真人过来呢?」
「唉……」薛雨馨叹息一声,说道:「茅山掌教侯子轻说过,此事牵扯命数
太过繁杂,如果他们插手的话,恐怕会造成更大的杀孽。」
陈玄鹤迟疑了片刻,说道:「我大概理解了,这次的任务我可以接下。不过
我有几个条件……」
薛雨馨只是略一迟疑,便回道:「你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只要合理,那
自然可以。」
「第一,医院里的一切医生、护士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我可不想被人拖了
后退。」陈玄鹤肃然的说道。
「合理,我会通知下去,包括董事会和我在内,都会听从你的指挥。」薛雨
馨果断的点头道。
「第二,像今天赵警官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我在处理邪祟的时候,不能
被人打扰。术士不喜欢跟公门的人打交道。如果因为赵警官的插手,而导致无法
祛除邪祟,或者令其逃跑的情况,我不负任何责任……」陈玄鹤对于那位脾气爆
炸的赵欣瑶也有些心有余悸,更何况术士这种怪力怪神的存在跟不信鬼神的公门
中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让公门中人跟着在身后搅闹的话,术士做任务
往往会收到严重影响。
薛雨馨迟疑了半晌,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点头道:「好,这件事情我也可
以答应,我会想办法让赵警官这段时间不会出现在医院。还有什么条件么?」
「还有的暂时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吧……」陈玄鹤说着便推开座椅,起
身准备离开。
「呃,陈先生接下来你打算?」薛雨馨满眼期待的询问道。
陈玄鹤有些留恋的狠狠剐了眼那美熟女院长前凸后翘的丰腴玉体,嘴上说道:
「今夜我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和薛院长谈谈合同。驱邪之事,急不来。这样
的吧,我先在天台布置个阵法,应该足以镇压医院里的邪气。除非那谢家冤魂全
体破封而出,否则单凭那四五处邪气根本不足为惧。这几天我会过来一一一将那
些邪气剿灭的……」
「那就多谢陈先生了……」薛雨馨忽然弯腰朝着陈玄鹤深深鞠了一躬,那胸
前的一抹白皙自然也是暴露在了后者的视线之中,只不过她穿着衬衫和商务外套,
所以也暴露不了多少春光。陈玄鹤也是见好就收,转身离开院长室,前往天台布
置法阵了,留在了一脸凝重的院长薛雨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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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S市新市区朱雀街的一栋写字楼内。
陈玄鹤正站在一间还没有经过装修的毛坯房内,他正面对着宽大的落地窗,
眺望着远方的高楼大厦。他走到了一扇窗户前,推开窗户,然后取出一张洁白的
锦帕,在半空中松开,那锦帕顿时随风飘散,然后被陈玄鹤一把抓住,擦了擦额
头的汗水。他转头走向室内,却看到那穿着商务套装的张太太。只是张太太的身
材实在过于丰腴了,那珍珠白的衬衫最上面两个纽扣根本没办法扣上,而即使如
此,那饱满硕大的堪比两个西瓜般的豪乳,依然撑得衣襟高高隆起,尤其是两团
白皙乳球间的深邃红润乳沟,更是看得人口干舌燥。
「小陈先生,你觉得我挑的这套办公室咋样?」张太太忽然掩口娇笑着问道。
陈玄鹤当然知道眼前这位身材爆炸到极点的美艳人妻这次叫他来看办公室风
水绝非那么简单,而他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然后走到了新房的中央,拿出乾
坤袋里的罗盘,装模作样的摆弄了一般。其实以他的实力,看风水根本不需要什
么罗盘等道具,但是无奈雇主们就吃这套。所以每次如果任务涉及到了看风水这
类的,陈玄鹤也不得不拿出罗盘这些道具来,每次都得装模作样一回,然后才能
给对方讲解风水。
陈玄鹤不断在毛坯房里走来走去,不时的转动着手里的罗盘,那罗盘中间的
指针也是不断的转动着。他低着头看向罗盘,其实早就把周围的风水和利弊都了
解殆尽,等到他转身准备抬头时,忽然感觉肘部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如同一道
闪电般瞬间贯穿了陈玄鹤的大脑。
「啊……」张太太的娇呼声同时响起,紧接着她就朝后略退了一步,原来刚
才陈玄鹤的肘部碰到的就是她的胸前爆乳!
张太太却没有直接挑明,而是好奇的询问道:「小陈先生,你拿着罗盘看了
那么久,是不是可以通过罗盘看到鬼啊?」
陈玄鹤转了转眼珠,笑道:「是啊……」
「啊……」张太太露出了一丝畏惧的神色,然后问道:「那如果有鬼的话,
会出现什么情况啊……」
「罗盘指针会大幅旋转,视对方的阴气来看,阴气过重的话,会出现大幅度
的旋转……」陈玄鹤解释道。
张太太看了眼那古色古香,不像是现代流水线制造的罗盘,却发现中间的指
针就像是飞机失事前的罗表盘一样,疯狂的旋转着,她连忙指着罗盘问道:「是
不是这样啊?」
陈玄鹤笑道:「是,不过这回不是有鬼,而是我电话响了。罗盘的一大缺点
就是会受阴阳二气和磁场的影响,如果外界有干扰的话,就没办法确定对方的具
体位置了……抱歉,我接个电话。」
得到张太太允许之后,陈玄鹤快速来到了角落,然后接通了电话,很快姐姐
陈梦曦那慵懒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出:「好了,你要的资料和完成的文件,我
都传到你的云盘里了……」
「呵呵呵……这波可是少有的肥差啊,任务简单轻松,报酬又丰厚……」陈
玄鹤忍不住向姐姐炫耀道。
陈梦曦却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回道:「呵呵呵,那个张太太奶子又大,屁股
又肥,可够你享受的了……」
「是啊……不对,人家可是雇主……」陈玄鹤连忙狡辩道。
「呵呵呵……你顺便 『照顾』的雇主可不少了,别的我懒得提,你戴上套或
者她吃药,我不想再跟你擦屁股了!」陈梦曦说完这句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丫头……」陈玄鹤嘟囔了一声,然后收起手机,从乾坤袋里取出自己的
笔记本。他找了条还算干净的长凳,然后坐到一旁,打开笔记本开始从云盘里下
载姐姐给他制作的文件。而张太太也悄无声息的坐到了陈玄鹤的身旁,一股浓郁
的香气瞬间冲入到后者的鼻腔之中。陈玄鹤早就注意到张太太今天画了浓妆,又
喷了香水,简直要去赴宴一样,按理说只是看个风水,完全不至于如此盛妆。再
加上之前她勾引自己的情况,陈玄鹤可以确定这回他又得艳遇一回了,能够肏干
那丰腴到极点的美人妻太太,他忍不住按下了心里的欲火,然后开始向张太太介
绍了起来。
「嗯,是这样的。张太太你呢,要搞得这层写字楼建筑面积XXXX平方,使用
面积是XXXX平方。我呢,一般是按照建筑面积来算价格,每平是……」陈玄鹤打
开一个软件,找到了属于张太太的那个档案,然后探出了一个建筑的三维图,上
面已经被分为了几种颜色,旁边写着「总裁室」、「财务部」、「公关部」等部
门,在那些部门的旁边还用小字写着「入口」、「财位」、「桃花位」、「凶位」
等。
听到陈玄鹤那不菲的报价,张太太却轻笑道:「放心,钱我有……」
陈玄鹤也知道张太太的娘家也是有钱的主儿,嫁给丈夫根本就是政治联姻,
现在丈夫在外面包养情妇,她虽说之前没有姘夫,可现在明显是打算勾搭自己。
而陈玄鹤对那豪乳肥尻的炮架美妇人妻垂涎三尺,早就想要直捣黄龙了。
「那就好,房间该用什么颜色,我会打印出来,详细标明。」陈玄鹤点了点
头,然后指了指公司大门的位置,说道:「记住,公司大门招牌的对面,记得设
置两级楼梯,这样一来,路过的人就仿佛在给你鞠躬。今天的财位……在西。你
们做生意的商人,肯定是在意人脉的,我建议你在公司的桃花位,也就是这里……
放置一个七寸的风铃,可以催化你的运气,让人气充沛。」
讲到这里时,陈玄鹤撑着笔记本的边缘,笑道:「不过最要紧的,还是对你
的员工好些,对吧?」
张太太一直在点头,让陈玄鹤很怀疑对方有没有听清自己讲的话。不过他也
懒得管这些,先将笔记本关闭,然后对着张太太说道:「麻烦跟我来一下。」
陈玄鹤很快便走到了落地窗前,他指着对面的一栋大楼的楼顶,那里有一个
如同大锅般的老旧设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指着那东西说道:「那玩意儿
正冲着你的财位,于张太太你很是不利……」
「啊……那我该怎么办?」张太太这时才露出了一丝畏惧之色,连忙追问道。
「如果放在古代的话,我会叫一帮人把对方打一顿,然后让他收掉那个破玩
意儿。不过现在是文明社会,大家都是文明人嘛!」陈玄鹤拿出一面铜镜,然后
放在窗前,说道:「你以后把这个铜镜对准那玩意儿,自然就可以将其反弹回去,
不会影响你的财运了……哦,对了,还有……」
陈玄鹤走到了另一面打开的窗户前,看着逐渐走过来的张太太忽然喝道:
「等等!」
张太太本能的被吓了一跳,连带着胸前的爆乳也跟着猛烈的一跳,虽说有着
两层衣物隔绝,可是陈玄鹤还是清晰的看到了那两团饱满硕大的乳球在衣服的包
裹下,猛烈的蹦跃而起。他舔了舔嘴唇,然后指着这扇开着的窗户,说道:「这
扇窗户呢,正好对着那两栋大楼的中间,而这种在术道里叫做过堂煞!被这种风
吹久了,人是会出现问题的……」
「那我该怎么化解呢?」张太太伸出双手,居然直接握住了陈玄鹤的手掌,
还故意用指甲滑动着他的掌心。陈玄鹤心里一动,心道这大奶子骚货果然对我有
意思,那更好……
陈玄鹤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他轻轻的震开了对方丰腴粉白的手掌,然后笑
道:「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我会建议他不开这边的窗户,并且放盆仙人掌。不过
像张太太你这种有钱人呢,那就干脆把它直接拆了,布置成一个落地窗,这样既
能够保证采光,又不用担心被过堂煞吹到……」
「那真是的谢谢你啊,小陈先生……」张太太笑道,只是片刻之后,她又换
了副愁苦的面容,叹息道:「唉,其实这些年,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差,自己的产
业也是越做越大,只可惜我和我老公一直都很忙,很难在一起相聚……他已经一
年多没有碰过我了……」
讲到这里时,张太太忽然媚眼如丝的看向了陈玄鹤。陈玄鹤知道现在接下来
才是重点,于是故意问道:「何必搞得自己这么辛苦呢,你又不是缺钱花的那种
人……」
「是啊,如果不挥霍无度,我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哪怕多一个人……」张
太太几乎是打出明牌了。
「我看太太你,也不是那种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何苦呢?」陈玄鹤却仿佛没
有听懂她的话,转而劝说道。
「其实这些年,我真的好累啊,真的想找个人来分担……」张太太带着一丝
侵略性的炙热目光,看向了陈玄鹤。
「其实你不光要想着赚钱,也可以享受享受生活嘛!」陈玄鹤故意笑道。
张太太也是笑道:「那倒也是,对了,我在那里面有个私人的休息间,如果
我平时办公累了,可以躺床上睡一觉。」
「那好,我帮你看看床头摆设……」陈玄鹤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却被张
太太一把拉住,眼里的媚笑几乎化为实质,「咯咯咯……人家想要你帮忙看看的
不是床头摆设,而是床软不软……」
下一刻,陈玄鹤便被张太太给拉进了休息室,然后门便被反锁了。
「来吧,我的小甜心,你可馋死我了!」张太太喘着粗气,两眼放光的对着
被压在门上的陈玄鹤娇喘道。
陈玄鹤也是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张太太,你可是有老公的!」
张太太却啐了一口,说道:「他能够在外面养小三,我就能够给他戴绿帽子!」
讲到这时,她看到陈玄鹤却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时,忍不住挑衅道:「怎么了,
你怕被发现?」
陈玄鹤却微微一笑道:「面对着张太太这种大美女,我又怎么会放过呢?」
话音未落,陈玄鹤便化为一头色欲饿狼,直接一把抱住了面前那爆乳肥尻的
美熟女人妻张太太!他的这一记熊抱顿时使得张太太那丰腴的玉体荡出了一圈圈
的白皙肉浪,也使得她面颊绯红一片,媚眼如丝,眉宇间都几乎溢出性欲的春水。
而陈玄鹤正低着头,便看到了张太太那腰后比肩还要宽,堪比磨盘的肥厚巨臀,
正因为自己的熊抱而不断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尻浪。他也注意到张太太那被两瓣饱
满浑圆的臀瓣夹在其中的铁灰色套裙,这一切都让陈玄鹤胯间的那根粗长鸡巴变
得更加充血勃起,几乎撑破自己的裤裆,让张太太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丰腴的小腹
顶着一根坚硬的棍状物!
「小坏种……」张太太在陈玄鹤耳边娇喘一声,然后隔着裤子开始揉捏玩弄
着后者的阳具。
「居然这么主动么?真是个大奶子肥屁股的骚货!」陈玄鹤在心里淫笑着,
然后死死的盯着那不断扭动摩擦着的肥厚臀瓣,他迫切的想要给面前的丰腴玉体
灌精受孕!他猛地隔着铁灰色套裙,狠狠的揉捏着张太太的肥厚臀瓣,以此来压
制自己体内的强烈性欲!
而张太太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性急,可是被陈玄鹤揉捏的地方,却仿佛被
电流掠过一般,带着一丝丝酥麻的快感。待到他的手指离开,又会有烈火灼烧的
刺激。陈玄鹤的手指是如此的灵活,他知道该如何操控,使得女性获得更大的快
感。而张太太的鼻腔之中,更是不断涌入陈玄鹤身体产生的浓郁男性气息,那股
气息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这个美妇都有些沉溺其中,下体也是分泌出大量的
蜜汁,湿润了内裤。如果不是她的铁灰色套裙的保护,恐怕那被淫水浸湿的内裤,
就会被勒得在裙子上面显露出她下体饱满肥厚的骆驼趾了。
和丈夫分居已经快一年多了,张太太原本就是虎狼之年的美熟女,此时的性
欲堪称了近期以来的最高峰,渴望被强大的雄性征服播种的原始本能,正在不断
侵蚀着她的丰腴玉体,让她的肉壶不断分泌出淫汁,一时间她是淫液横流、骚喘
不断。
「好浓郁的味道,我的天,怎么……怎么回事,明明只是被他抱了一下,为
什么……为什么我的子宫在抽搐,为什么我的小穴在流水?好想要……好想跟他
做爱……呜呜呜……他的鸡巴好大好粗,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
张太太已经是媚眼如丝,面颊通红,她的身体已经做好迎接男性阳具的准备
了。而陈玄鹤极为聪慧得将自己的裤裆拉链扯下来,露出了自己那根极为凶残的
鸡巴!张太太微微低头,就被那粗长的阳具给惊呆了!陈玄鹤的鸡巴在尺寸上已
经超过了亚洲男性的水准,长达二十余里面,甚至比非洲黑叔叔还要厉害。那鸡
巴微微朝上挺翘着,那红得发紫的鸡巴表面覆盖着一条条如同蚯蚓般,,在不断
蠕动着的青筋。而在这根粗大鸡巴的顶端,则是一颗形状异常下流挺翘的硕大龟
头,在马眼处源源不断往下垂溢出的淫靡腥臊的前列腺液。再往下看去,则是那
浓密阴毛间挂着的两枚沉甸甸的红色睾丸。
「帮我撸撸……」陈玄鹤在张太太的耳边低语道。
话音未落,他就抓着张太太丰腴粉白的玉手朝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上面套
去,而后者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在触摸到陈玄鹤鸡巴的瞬间,张太太仿佛碰到了
一根烧红的铁棍般,差点没有直接脱手。不过她的玉手很快便被陈玄鹤按住,强
行抓着后者的鸡巴撸动。
「好大……好粗……热得几乎要让我脱手……」张太太被陈玄鹤的阳具给刺
激得下体直流淫水,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不断的打着颤。张太太本能的前后
撸动着陈玄鹤的鸡巴,手掌很快便被对方分泌出的前列腺淫液给浸湿了,黏不拉
几的却依然在继续着。
「吧唧……吧唧……」丰腴粉白的手掌和那炙热粗长的棒身不断摩擦着,发
出阵阵淫靡的响动,张太太的脸色随着那淫声的响动而不断的涨红着。
「嘶……好大的鸡巴,这么凶恶的东西真的可以插入进女人的那里吗?我老
公恐怕只有它的一半吧……我的天!要是被这么粗长的鸡巴插进来,恐怕我的花
心都守不住吧?」张太太在心里淫乱的想道。
她是这么想着的,而她的下体也在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她那饱满的骆
驼趾也逐渐湿润起来,那里面的内裤早就湿透了,那深色的水渍斑点逐渐在扩大
着,显然是她已经完全动情了。这位丰腴高挑的美人妻的两瓣肥厚的蚌肉不断的
蠕动着,那蜜穴口吞吐着一丝丝的蜜汁淫水,她的整个肉腔还在不断的收缩蠕动
着,仿佛是提前准备着陈玄鹤的鸡巴插进来时,自己下体该如何迎接侍奉的练习。
张太太积攒了多年的性欲再迅速觉醒爆发出来,她那很久没有男性阳具插进
来的肉壶子宫在疯狂的颤抖着,蠕动着,仿佛想要怀上眼前强健男性的优秀基因。
她本能想要拨弄自己下体那滑腻饱满的蚌肉阴唇。
而陈玄鹤也毫不客气的隔着那铁灰色的套裙,揉捏着对方那湿滑丰腴的饱满
阴唇,那早就被淫水浸湿的布料贴合在张太太那饱满肥美的骆驼趾上面,将眼前
这个高挑丰腴的美人妻的性感妖媚之处都完全的展现出来。
「嗯……嗯……哦哦哦……别摸那里……不……不行的啊……嗯嗯……哦哦
哦……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啊……这么刺激的事情……不行的……」
张太太的话语仿佛充满了抗拒,可是语气里却满是挑逗,仿佛娼妇在勾引着嫖客
来恩宠自己。
而陈玄鹤自然也是知道这点的,他淫笑着伸出自己的手掌,然后直接抓住了
张太太胸前的一团硕大挺翘的饱满乳球,后者的大奶子就像是由无数鲜牛奶汇聚
而成,在衣料的包裹下,顺着陈玄鹤的指缝间溢出,带着极强的淫靡观感。
「呵呵呵……张太太,你的奶子手感真棒啊,简直我揉过的女人里算是体验
最佳的一个了!」陈玄鹤忍不住淫浪的笑道。
「嗯嗯……哈哈……这种事情……别说出来啊……嗯额嗯……你真的这么好
色么?你玩过多少个女人了,看着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张太太奶子被揉捏
得爽到不行,她媚眼如丝的娇笑道。
「呵呵呵呵……」陈玄鹤笑而不语,他也不知道自己跟多少女人做过爱了。
而他眼珠转了转,然后淫笑道:「好人儿,你奶子这么大,给我来次乳交吧……」
「啊……你这么会玩啊,我老公都没有让我给他弄过……」张太太咯咯笑道。
「我也只跟你这种大美女这么玩啊……」陈玄鹤撕破那斯文的伪装,然后淫
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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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