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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妓之王庆儿

  王庆儿

  

  

   我叫王铁,因为父亲是个铁匠,不会写字,所以娘生我的时候就叫王铁了,我到了十五岁才去学塾,先生写出来的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不对,我还是会几个字的。

   头两个自然是俺的名字,爹说了,会写名字就行,然后呢,我会写一、二、三,还有会写王庆儿三个字,说道王庆儿,那...那可是仙女一样的人儿。

   我们的书塾在镇子的东边,挨着一条小河,河边是一片竹林,竹林边上有颗大柳树,常常有斑鸠或者黄鸟之类在林中鸣叫,很是好听,就像王庆儿的声音一样。

   “人之初、性本善...”因为王庆儿的背诵,我都会这两句,王庆儿会的很多,因为学生少,所以不管学了多久的学生都在一起学,我们一起还有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呢,成天被先生打的要哭好几遍,我呢,就不怕,他把戒尺打断了我都不会喊一声的。

   后来先生也懒得理我,我又是书塾中长的最高大的,就让我在后边坐着,每天我就看前边的王庆儿,她喜欢穿一身雪白的长衫,百褶裙,一双秀气的绣花鞋。

   最常和我说的话:“王铁大哥,水缸没水了。”

   这时候我就会拿着两个水桶,去河边打水,还要带上她的水壶,帮她灌上一壶最清凉的水,其实每次我都想偷偷的喝她水壶里的水,但是每次都红着脸回了书塾,送上满满的水壶,乖乖的听她一句谢谢。

  

   王庆儿这么好看,自然是有很多人追求,她都看不上,她说要做女状元,于是她常常拿我做挡箭牌,我才不怕这些鸟人,一个两个几巴掌我就扇倒他们,人多了,顶多打我一顿,我人少时候再打回去,反正每次看到王庆儿甜甜的对我笑,我就不疼了。

   书塾就上了一年,其实爹还是想让我上一年的,可王庆儿走了,说是要考什么女秀才,我也懒得念了,便回了家打铁,王庆儿走的时候还送我一只手帕,那个香,我一直放在怀中。

   爹说现在生意不好,就把我送到镇上的老秦家帮着杀猪卖肉,因为常常可吃到肉,我就去了。

  

   杀猪的活不算累,每天一头,赶上初一十五的集市,就杀两头,逢年过节再多点四头就够了,我力气大,也肯干活,就这样在老秦家干了四年,也成了小有名气的杀猪匠,谁家有牛啊、羊啊、猪啊,需要帮忙的也喜欢叫上我,吃上一顿肉,走的时候拿上两三斤,小日子也算美,爹说年后要给我找个婆娘,我却不急,因为我怀中一直放着一个雪白的手帕,虽然我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想等。

  

   镇上来了个县里的员外,听说很有钱的,认识京都里的大官,住在镇里最大的五进的院落里,来了第一天就杀了一头牛,两头猪,我自然去帮了忙,老员外和几个客人还夸我手艺好,说什么丁什么牛的,要多送我几斤肉。

   我自然只是笑,老爷们开心就好,没想到的是我也见到了我没想到的人,我正在厨上给一头大白猪开膛,把肠子往外拉,就见一个俏丽的小娘子站在门外用手中的雪白手帕捂着小鼻子,笑盈盈的看着我。

   燥热的厨上一下子就变得凉爽起来,我见这小娘子面善,却不认得,只好停下活计:“贵人有什么吩咐?”

   小娘子噗嗤一笑:“王铁,你长得又壮士了许多啊!”

   我这才长大了嘴巴,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王庆儿吗,只是现在她高了一点点,身材更加风韵了许多,一双桃花眼还是可以把人看的醉了,雪白的皮肤更加白嫩了。

   “傻样,来,我找你有些事。”说着便进屋拉我的手,那小手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当年也就一次我帮她出头打的狠了,她牵过我一次,我呆呆的跟她出了厨上,进了一个偏房,我这时候才看到她好似刚刚哭过,眼睛还红红的,她笑着看看我,看着我直发毛。

   “你...你现在是,是老员外的妾室?”我只好先说话。

   她哼了一声,好似要哭,又笑了笑:“你还是傻乎乎的,早知道当年嫁给你也不错,天天看你杀猪。”

   我更加傻了,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她忽然抱住我:“铁哥,我,我好怕!”

   我被吓得傻了,要知道敢和这些有钱老爷的妾室私通,死的会很惨,我便要推开身前的女人,可是那柔软的身体,又让我欲罢不能。

   王庆儿好似知道我想什么:“不用怕的,我不是什么员外老爷的妾室,我,我是.... 你知道肉妓吗?”

   我抱住了身前的女子,看着她美丽的脸:“你,你 ,你做了肉妓?怎么可能,不是只有诛九族的人家,还有犯了大罪的女人才...”

   王庆儿看着我,苦笑着说:“我其实当年进了县城,也参加了乡试,可惜,没考上,就在一个老爷家做教书先生,自然也想成为人家的妾室,可惜,他家的母老虎不同意,我便又去了一个官老爷家,没想到的是,两家是世仇,最后我去的第二家败了,被满门抄斩,女人都做了肉妓,我自然也被关照了,于是被这个马员外拉到这里,老爷们说你手艺好,我想,可能今日晚上,他们就会让你动手宰了我,我,我只求你,不要剥我的皮,或者凌迟什么的,太,太疼了。”

   “可肉妓最少也要被开膛剖腹,或者大卸八块的。”

   “那也好啊,总比剥皮凌迟好。”

   我无法想象,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被人开膛剖腹,或者剥皮凌迟,谁可以这么狠心?

   因为天气热,加上王庆儿抱的太紧,我俩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衫,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双乳,还有红红的乳头,她居然没有穿肚兜,王庆儿浅浅一笑,居然直接脱了白色长衫,漏出裸露的上身,巨大的胸脯顶在我的胸膛上,那雪白的皮肤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血管。

   我感觉浑身燥热,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

   “ 想,想操我吗?那来啊,你不用怜惜我,县城里,我这种女人,多的是。”王庆儿说道。

   我丧失了最后的一丝理智,把王庆儿按在了地上,脱去了她的长裙,果然,这小娘子没有穿小裤,修长的美腿分开,漏出湿哒哒的小洞洞,淫水泛滥。

   我哪里见过这个,鸡巴早就硬如钢铁,脱去衣裤,把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的淫门。

   “噗嗤!”淫水泛滥的淫门被我的大鸡巴洞穿,王庆儿发出甜腻的淫叫,我抱住她,疯狂的抽动着下边的鸡巴,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相思,都射进这个女人的洞洞一样。

   可我正操的起劲的时候,门忽然开了,是那些老爷们,我本想拔出来,可想着自己都操了一半了,还操的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哪有拔出来的道理,就继续操着,王庆儿看到几个老爷,居然叫的更大声了,一双奶子在我剧烈的撞击下上下摆动。

   “啧啧啧,小贱人说要看看屠夫什么样,这就开始让屠夫检查身体了?”一个好似书生模样的男人蹲下,看着脸如桃花的王庆儿说道。

   王庆儿舒服的小舌外吐,向那书生抛了个媚眼:“啊,啊啊,啊啊,奴家,啊 奴家见啊,见这王师傅杀猪辛苦,便,啊啊便慰问一下,啊啊 啊,奴家本就淫贱, 被这王师傅操了,老爷们,啊啊,不会嫌弃吧,如果嫌弃,就把奴家的淫门挖了就是,王师傅的手艺好着呢。”

   “哈哈哈,好,你果然是个天生淫种,那你准备让王师傅怎么处理你这个贱人啊。”

   “啊啊。奴家,奴家 也不知道啊,这不正让王师傅检查身体,最后王师傅喜欢剥皮抽筋,还是千刀万剐,奴家都受着啊,啊啊,啊!”

  

   老员外点点头,最后干脆坐到一边的长凳上,另外三人也都坐下,就这么欣赏我操王庆儿,我越操越起劲,那王庆儿也是越被操越兴奋,最后我俩抱在一起,她阴精喷射,我毒龙吐浆。

   我满身是汗,虚脱的躺在地上,思绪很乱,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王庆儿其实是个很要强的人,父亲和母亲好似裁缝,她从小就喜欢读书,读的也好,没想到到会落的如此下场,真不知道她被杀的时候,我如何下刀子。

   王庆儿趴在我身上,用嘴把我鸡巴上的污物都舔了吃了,然后又用小手扣了自己的屄,舔干净手上的东西才跪着爬到老员外身前:

   “老爷,庆儿一时淫贱,求老爷惩罚。”

   老员外嘿嘿一笑,看着书生和三个朋友,书生看看几人说道:“这贱人玩了有半月了,也玩够了,就遂了她的心愿,现在就宰了吧。”

   老员外嘿嘿一笑,摸着王庆儿的奶子:“很少有肉妓愿意这么配合的,你说吧,想被怎么宰杀?”

   王庆儿低着头,害羞的说:“求老爷现在就剥了庆儿的皮,给老爷做个垫子。”

   老员外哈哈大笑,看着我。

   我自然知道王庆儿是以退为进,便起身笑着说:

   “老爷,你这肉妓皮肤太嫩,也就后背那点皮可以给您做个垫子,我看不如开膛剖腹好,挖了她的屄,开水一汤,去了死皮,可做凉菜,一套心肝取出来也可以下酒啊。

   还有,今日刚杀了猪牛,哪里方便吃她,不如就请镇上人吃酒吃肉,然后操这个贱人,也显得老爷大方,等到三日,这贱人被镇里人都玩够了,便拉河边的大柳树那,老爷乘凉,我给她开膛剖腹,做一锅下水汤,老爷看如何?”

   老员外显然喜欢我的提议,便笑着说那你去安排。

   我便抓着王庆儿的头发,把她拖出偏房,先喊了我的好兄弟张老三,说这个小贱人随便操,又叫了大嘴巴他们,就这样,王庆儿当天就被操到深夜才结束。

  

  

   深夜,王庆儿蜷缩在柴房里,她的白色长衫和百褶裙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因为最后去河边时候还要穿,不能弄脏。

   “你吃醋了?”王庆儿低声说。

   我没说话,看着她被别人操,还那么开心,我确实很难受。

   “忘了我吧, 找个好女人好好生活。”

   我还是没说话。

   “你杀过女人吗?”

   我摇摇头:“如果你真怕了,我可以给你找机会让你逃走。”

   “呵呵,往哪里逃,你没出过小镇,现在兵荒马乱,到那里都要通关文牒的,而且我爹娘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害他们,我跑了,哥哥和他们就完了,如此了结一生也好,听说惨死的女人下辈子托生会好点。”

   “他们没找人救你?”

   王庆儿摇摇头,把我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们那有钱救我,而且我当年要进官老爷家,他们就不同意,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说你一只到手能把我的肠子都拉出来吗?”

   我比量了一下,她腰很细,小腹却微微凸起,正好大手可以盖上“很难,不过拉扯出来一半应该没问题。”

   王庆儿点点头,又让我摸她的大奶子“你说能有多重?”

   “至少一斤半吧。”

   “她们说女人被开膛不会马上死,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

   “嗯,我也听老一辈说过,怎么也要一炷香吧。”

   “我要是疼的求饶,你不要可怜我哈。”

   “嗯,睡吧,明日还有村民找你呢。”

   “嗯,谢谢你让我多活三天,对,你说我能出几斤肉?”

   “你?应该能出三十多斤吧。”

   “嗯,还不少。”

   ....就这样,王庆儿在我怀里睡去。

  

   天还蒙蒙亮,就有人来了柴房,把光着腚儿的王庆儿拖了出去,自然是要接着操了,我实在太困,就捂着耳朵继续睡,只隐约听着外边泼皮的叫好,和王庆儿的淫叫,甚至有抽打的声音。

  

   “砰!”门开了,是张老三。

   “喂,我怎么看这娘们面善?听说过几日要被开膛?这也太狠了吧,多好个娘们啊。”

   我白了他一眼:“谋反你知道吗?不千刀万剐不错了。”

  

  

   第二夜,王庆儿身上多了鞭伤,这还是我说,如果打坏了老爷们会生气,这些泼皮才不敢下死手的,玩的最凶的是一个叫薛麻子的人。

  

  

  

  

  

   很快到了第三天晌午,王庆儿也算睡了个懒觉,然后洗了个热水澡,穿着那件白色长衣,还有百褶裙,脖子套了个绳子,被我牵着向河边走去。

   “铁哥,一会就要宰掉一个活生生的小娘子,什么想法?”

   我牵着她,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没有搭理她,她却紧走几步到我身边,故意揭开长衣,漏出雪白的肚皮,笑嘻嘻的说:“说啊,一会把人家这里剖开,会不会很恶心啊。”

   我哼了一声:“猪我杀了这么多,还差你一个。”不过她一说,我心情好了许多。

   “嘿嘿,别紧张嘛,庆儿也不紧张,你就当杀头小猪,我呢,就当被刀子操了一遍。”

  

   我懒得理会她,开膛破腹,哪有你说的这么轻松,这可是有名的酷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那泼皮跑了过来,摸了下王庆儿的屁股:“小娘子,我真舍不得你,还么操够啊。”

   王庆儿贱笑一笑:“可惜,我一会开膛后要被大卸八块,不然你可以奸尸啊。”

   王庆儿开始和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和泼皮说话声音却很大,搞得镇上的人一阵叫骂和叫好。

  

   很快到了大柳树下边,五个老爷都坐好了,王庆儿乖乖跪下。

   书生模样的人拿出一份文书:“罪女王庆儿, 淫乱官员,谋逆欺君,败坏朝纲,本应凌迟处死,见其年少无知,便行开膛剖腹之刑。罪女王庆儿,可有异议?”

  

   王庆儿跪在地上,以脸贴地:“罪女王庆儿罪有应得,愿意被开膛剖腹。”

   书生把文书递给王庆儿,王庆儿签字画押,然后脱去衣衫,美丽的胴体一览无余。

  

   “好!”虽然几乎全镇的男人都操过,看过,可是大家还是一阵叫好,镇上的女人也都来了,有的骂贱人,有的吐口水,看眼中都是嫉妒。

   我把王庆儿拉到老柳树边上一颗柳树那,把她绑在了上边,我记的那时候我们常常在柳树下玩,王庆儿读书,我摸鱼,这棵绑她的柳树就是一年春天我们栽的,其实就是一根柳木棒插在地上,浇点水就好了。

   王庆儿双手背后被绑在树上,双腿分开,有人在她脚边钉下两个木桩,把她脚脖子绑在了上边。

  

   我拿着刀走了过去,刀子我磨了一夜,非常锋利。

  

   王庆儿脸红的厉害:“铁,铁哥,我,我好害羞!”

   我吐了口口水:“你被全镇的男人操了两天,也没看你害羞啊。”

   王庆儿羞臊的说:“那不一样,你说了,被开膛时候会小便失禁,甚至大便失禁,我两天没吃东西,可是喝水了啊,还有,你挖人家下边,还有切奶子,人家害羞嘛。真的。”

   “喂!老王,你磨磨唧唧干什么呢,我想看看小娘子肚子里的东西,你倒是动手啊,不行我来。”说话的还是泼皮薛麻子,能看出来,他真舍不得王庆儿。

   我走过去,把刀递给他:“来,你来!”

   薛麻子赶紧摇头:“说笑呢,说笑呢,我可不敢,一刀捅进小娘子的肚皮,小娘子一叫我就麻爪了,再说,那下水一出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还真不想自己动手,看看老爷们,马员外点点头,示意可以动手了,有人再西边烧了王庆儿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些纸钱,这是让她一会断了气,魂魄可以顺利被牛头马面带走。

   我把一个木盆放在王庆儿胯下,往手上吐了口口水。

   “呜呜呜,呜呜呜,铁哥,我,我好怕,呜呜呜!”王庆儿还是怕了。

   我喝了一口酒,又慢慢的含了一口,一半喷在刀上,一半喷在王庆儿的肚皮上,哭泣的她一个激灵,然后我一刀贯进了她的小腹,捅坏了她的尿泡子,尿液从她的下边流出。

   王庆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好似这一刀子不疼,鲜血喷了我一身,我刀柄一转,刀刃向上,轻轻抬起刀子。

   “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庆儿疼的双脚垫起,双腿伸的笔直,显然是不想让我剖开她的肚子,可是她的肚皮太嫩了,她再怎么垫脚,刀子还是慢慢切开了她的肚皮。

   “哗啦。”刀子刚刚切开她的肚脐,下边小腹就裂开了,肠子涌了出来,哗啦一下流到了木盆中。

   “我靠,果然,再好看的女人,下水也都和猪一样。”一个汉子叫到。

   “呸,被开膛的还叫的这么浪!”一个妇人说道。

   “本来就是贱人,听说在县城里边就是个卖的,这下好了,被开膛剖腹了,好!”

   “好!!!”

   “宰了这贱人!!!”

   “你们说什么,王姑娘的肠子多嫩,多粉!”薛麻子说

   ....

   听着大家的叫好,我把王庆儿的肚皮从小腹剖到了心口,肠子流了出来,王庆儿痛苦的惨叫着,咳嗽着,嘴里和鼻子里开始流血,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嘴里呻吟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我的心都碎了,可还是把手掏进了她的肚子,在她痛苦的惨叫声中把肠子往外拉着, 她的肠子比我想象的多很多,油腻腻的,滑滑的,咕咕噜噜的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咳咳, 呜呜呜,咳咳啊啊啊 ,铁哥,啊啊, 杀了我啊啊 !!”不知道王庆儿哪来的力气,说道,她舌头伸的很长,开始干呕。

   我没有理会她,先是把她肠子都拉出来,然后握住她的奶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刀子从她奶子根部切了进去。

   “呜啊啊啊 !!!”我连切带拉切去了她一个奶子,足足有二斤多。

  

   “我操,还是你狠,老王,这么好看的王姑娘,你这么虐啊!给她个痛快吧”说话的自然还是薛麻子。

   “呸。你看着贱人扭的,我看她是很爽。”

   “对,快切她另外一个奶子,挖她的屄!”

  

   我把大奶子放在一边,抓住了她另外一个奶子,也没管那些,直接切了下来。

  

   “铁哥,好,好疼,啊啊啊 啊,好疼啊 ,啊, 啊, !!”王庆儿含糊的说着,神志开始模糊。

  

   “别急,快结束了,我挖了你的屄就快了。”说着,我把手从她被切开的盆腔, 握住了那个小葫芦,然后把刀子贴着她的阴道从里往外捅穿了她的胯部,刀尖从她淫门的边缘穿了出去,然后慢慢切割。

  

   “啊啊 ,啊铁哥,啊啊,你 ,你好狠,啊啊,当年,啊啊如果你学的好点,或者,啊啊 ,我就不会这样,啊啊 好疼啊,铁哥, 好疼,呜呜呜!!我的屄,啊啊!”

  

   我从她肚子拉出一套东西,然后拎着奶子走到了五个老爷近前。

   “老爷,新鲜的屄已经挖出来,我要先收拾一下,剩下的请别人就可以。”

   马员外点点头,我便去河边烧好的一锅水中用瓢舀出开水,浇在王庆儿的屄上,先是外边,屄毛和屄上的外皮很快就掉了,我搓洗几下,已经有点黑的屄,没了死皮,变的粉嫩起来,我又把她的阴道翻过来继续浇开水,去了表皮,这样就不骚了。

   远处的王庆儿已经被放在地上,她应该没死,因为被剁去手脚时候还动,这些人怕她死了,先一点点剁去她的四肢,最后才清理她的下水,在挖去她得肝的时候,有人说她还动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只低头清洗着她的屄。

   屄被清洗后,我切丝,用烧酒泡了半个时辰,然后捞出,加酱油、醋、小米辣等等凉拌,上桌。

   这时候的王庆儿已经被做成了一桌子肉, 什么烧大肠、炒腰花、下水汤等等,老爷们说我手艺好,还请我一起吃酒。

   那日我吃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肉,特别是清松双乳和凉拌屄丝,都好吃,我也做了个梦,后来也总做这个梦,梦到自己又虐杀王庆儿,她不停的叫着。

   “铁哥,好疼,好疼啊。”

   就算后来我被请到县里当刽子手,也总梦到她,为了这个,多年后,马员外死了,我还买了他的那个用王庆儿后背皮做的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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