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乞丐张传奇—杀艳孽缘
我当年在戴家冲还是个16岁的半大小伙子,我家姓张,是村里极少数的外姓
之壹,在家行大,有三个弟妹,山里的孩子成人早,我14岁就参加生産队的劳动,现在还是只算半个劳力拿工分的,那时村里还不让农民留自留地,我在村里的老猎户那里学了些抓野兽的方法,所以在闲暇的时候就和壹个两个伙伴或者单独就进山去下几个套子抓些野兔山麂子下山卖,贴补壹点家庭收入,但因爲收获不足,家境仍很艰难,去年爹又叫我拜了村里屠户戴二虎爲师学点手艺,也好多挣点钱补贴家用。
那天我师傅要下山去县城,壹早出了门,我把地里的活干完,下晌时分我做完了准备,独自带上干粮和兽夹套子上了山,现在是孟秋季节,山上野果丰实草肥叶美,是小野兽比较活跃的时期,也更容易抓获,这壹带山里大型的猛兽早被打光了,所以我壹个人也没有什麽危险。我在山里转了壹趟,把套子分别下在几个适宜的地点,此时天色已经近暮,山林里有了些冷意,我打算去自己设在山里的窝棚中蹲壹宿,不过先得要翻过面前的山梁,我打算抄近道穿过壹条峡谷。
下到谷底的我听见在壹片林子里有什麽响动,我循声悄悄摸过去,却先看到树下横搁着个大背篓,旁边地上搁着壹长四短几根木头棒子,我上去看了看篓子里,只有几条肮脏的麻布袋和几小捆粗麻绳,上面却压着把壹尺多长雪亮的牛耳尖刀,我拿起来壹眼认出这就是我师傅常带的那把杀猪刀,再看地上的背篓上也是有他的记号,师傅也在这里?白天还听他说要去山下卖三叔公的山货的,现在怎麽这里会有他的东西?我放下刀子,继续往树丛里摸去,就在几米外的地方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的大事!
我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壹道低矮茂密的灌木丛正好掩护了我,我看到了在几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惊人的壹幕:我先是看到空地上有两个人纠缠在壹起不知干什麽,其中壹个是女的,因爲她身上的蓝色印花格布衫已经给撕扯得很破烂,好象只有两只脚上套着的袜子还是完整的,身条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样子。那个在纠扭着她的身体的是个男的,我光从背影就辨认出他就是我的师傅戴二虎,他疯狂地边用肢体压制着那女的,边还往她身子上壹圈圈缠绕着绳子,女的显得很瘦小,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已经差不多给戴二虎完全制服了,此时她身上衣服都几乎给撕成布条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肌肤在暮色下特别白,胸前两块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我顿时就呼吸窒住了,朦胧的心灵中已猜到了正在发生着什麽样的事情,我没敢动,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事态。
这是个看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留着壹束尺来长的马尾辫,她的双臂都被反拧在背部,到两个手肘部靠拢在壹起,被粗麻绳细细密密的捆绑住直至手腕上,手腕的绳子被拉到她身后大树上横岔在她头顶上面的树枝上,折向下拉紧系在树干上,这样就使她的双臂倒竖在背后笔直的拉伸着,迫使她的上半身很别扭的俯弯着,屁股也自然的翘将起来,双腿很分开,大大撇开在两侧支撑着身体,这样的姿势太古怪,我仔细看才明白她的脚踝被绳子分别捆绑固定在两个木橛子上,木橛子各自钉在隔开四尺多的地面上,这样不由得她只能以这种身体弯折呈90度翘臀岔腿的羞耻姿态勉强站立着。低着的脑袋被发辫挡着大半拉看不出是谁,嘴巴里呜鲁呜鲁含糊不清地叫唤着,看上去她嘴巴上绕着壹圈布条,把她的声音压抑到极低的程度,只听得出很细嫩,肯定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现在她还在不时挣扎着,那个男人刚才转脸时我已经认出就是我师傅戴二虎,不知这个老坏蛋从哪里抓来个半大丫头来糟蹋,我想逃回去报告大人,但现在轻易行动是非常危险的事,他们离我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吓得我呼吸都不敢放大声,万壹被他发现我看到他在干坏事,我壹个孩子是绝对打不过这个身强体壮的屠户的。我只能呆在草丛里静观他们的动作。现在他在树后拉紧另壹根绳子的壹头并系在同壹棵树上,这根绳索原来绑在女的辫子根上,这麽壹拉她的脑袋就高高的擡了起来,痛得她哭叫起来,同时我也认出来,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居然是戴二虎他哥嫂留下的孤儿,他的亲侄女,13岁的戴春妮!
看来戴二虎对戴春妮下的都是狠手,根本没当自己是她嫡亲的二叔壹样,粗麻绳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严严实实勒入肉里,拉紧的绳索把她的肢体绷得笔直的,她的脑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来无法左右摇动,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声哼哼着,看样子已经被绑好了,就见他抱着春妮子的身子,双手不住地抚摩撕扯,不壹会把个本家亲侄女身上仅存的布条给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壹对刚刚发育起来初具规模的奶子使劲揉捏搓弄,还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头来舔吸,春妮子被他弄得难受得要死,使劲扭着腰肢想躲避,却完全是徒劳的,只能令她二叔更加疯狂起劲!我也看得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平常听大人闲话所受的啓蒙已经使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师傅在对比我还小壹岁的戴春妮干什麽,但我却有壹种异常的兴奋而渴望把眼前这壹幕看下去。
果然戴二虎玩弄了壹阵后,转到戴春妮的身后,现在的戴春妮是完全赤裸的,
高翘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显得很光滑细嫩,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裤子,玩弄似的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直拍的戴春妮又高叫了壹阵,他才兴奋的抱紧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壹推自己壹顶!春妮子立刻就扯长了嗓子号叫起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似的直抽抽,之后她的身子开始壹下下的往前推送,我看明白原来是在她身子后面的戴二虎在挺动着身子,他的腰胯部紧顶着她的屁股底部,双手又把她的屁股紧紧按牢在那儿,这样也就把她顶得跟着他挺动的节奏而不停的被前后推送起来,他还兴奋地发出压低的喝号子声音,可他身下的戴春妮却好象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里不停挤出声嘶力竭程度的哭叫。我的脑袋壹下子热血充胀,满眼只看见春妮子胸脯上那两坨奶子倒垂着不住的抖动,林荫下两种不同的呻吟交缠在壹起混淆成暧昧荡靡的山歌小调,那具被束缚着的年轻肉体所经受的苦难与快感同时也在猛烈冲击着我的灵与肉,并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要说这戴春妮被她的二叔纠缠那是村里早就有的闲话了,虽然那时还没有人料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因爲春妮这个女娃在我们这座山村里那实在是太特殊了,首先就是她的模样长得好,今年满十三岁的她相貌身条儿早已把乡里的大姑娘都比下去了,浓密油亮的发辫刘海下是杏仁眼,柳叶眉,樱桃小嘴瓜子脸,刚刚成长的身材窈窕匀称,肌肤滑嫩得都能捏出水来,都说她长得模样活脱脱像煞她那死去的亲娘,才半大个姑娘家就长得可可的爱煞人!难怪他这个老光棍二叔会对这个侄女有点想入非非,而她的另壹个特殊就是命太苦,她的母亲是当年下乡支农的女知青叫张雨萍,那时在分配到这壹带村庄里的壹整批知青里头是最漂亮的几个美女之壹。
张雨萍嫁到戴家,娘家只有她的姐姐张雨菡来给她送嫁,戴大虎是真心喜欢张雨萍的,从她这壹批知青到村里第壹天起他就对她另眼相看,给了许多照顾,平日里生産队的农活都尽量少叫她参加,后来他升了做村长,又把她安排在村委会当会计,天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张雨萍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是什麽意思,但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能有个男人呵护着她,遇事能爲自己遮风挡雨,怎麽说也是件舒心悦意的事,这戴大虎又不象村里其他那些闲汉举止轻飘,见了张雨萍这样的漂亮女人眼睛就不老实,手脚不规距,相貌说得过去,又很有些君子风度,最重要的是他那壹层多少特殊的地位,都令她有些小的安全感。
和她同时来的知青们靠着各种不同的关系,先后都回了城,只有她因爲家庭成分不好,她下乡后父母先后病亡,唯壹的姐姐张雨菡又远嫁外地,想帮这妹妹也是有力使不上,没有其他门路的张雨萍眼见靠自己的能力是回城无望,权衡再三,只好嫁给了当时是村长兼生産队队长的戴大虎,那时就有人说是壹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了他戴大虎了。说她嫁给村长是因爲他能在这样的问题上给组织上递上话,两口子这日子过不长,戴大虎是非常高兴,把老婆当什麽似的宝贝,张雨萍也安安心心的待在了戴家,上面的公婆对这个天上掉下来似的媳妇也是喜欢得不得了,壹家人相敬如宾。
但这样的好日子果然过不长,三年后壹次张雨萍带她满岁的女儿就是戴春妮去了壹趟县医院,回来后突然就闹着要他男人给她争取回城机会,他不肯就大吵大闹的,搞得壹家人不得清净,弄得乡亲们背后都说,这城里女人苦日子捱不下去了,村长的桃花运也快到头了。果然在她再三催促下戴大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给她争取回籍名额,当时她的女儿戴春妮已经3岁,壹天,有人告诉她知青问题工作组已经到了乡里,当时她知道这事后,兴奋之下等不得了,把戴春妮放在婆婆那,自己带了张知青证明就单独出村去了乡里,结果这壹去就再不见回来,到晚上他男人才知道这事,立马赶去乡里,却说没见着她来过,发觉不妙的戴大虎第二天发动全村人找。
足足找了八天,才有人在离山口五里地的壹个山崖下壹条毫不起眼的山涧小涸沟里找到壹具残缺的女性尸块。这具裸体女尸被装在壹条编织袋里,袋子外面被捆绑得紧紧的,弃尸的涸沟形如壹个小池塘,面积很小,里面有两尺多深的沟渠水,池塘周围覆盖着厚厚壹层苜草,从外头就是走得再近也根本看不见草地下的池塘,搜索人员本来已经在这找过壹回,这次要不是有人偶然失了足踩在袋子上,恐怕还是没人会发现的。
因爲寻人这件事闹得很大,壹听说找到具尸体就有许多参加搜山的人来看,现场聚集了不少人,当时我已经五岁多,和些大点的孩子壹起也跑去看捞尸现场,只见村里的民兵把尸袋打捞上来,拖到外面略爲低平的草地上再解开绳子又打开了袋子,只见装在袋里的女尸完全裸体,而且既没有脑袋又没有四肢,就剩个光溜溜的身子,因爲山区气温高寒,涧水又凉,因此裸尸还没开始发臭,外观上基本保持着刚死不久的形貌,女尸肌肤白皙嫩滑,虽然只是个躯干部分却足以显示出这具躯体在生前曾经拥有壹副怎样傲人的身材,可现在这副身材中大部分最出色的部位就只能摆在衆目睽睽之中供人观看了,因爲裸尸被捞起来后壹直搁在平坦地面上等待大队干部和公安来查案,这期间就没人想到要替死者盖个遮羞布什麽的,哪怕把袋子再盖上也没人想到,也可能是没人想那麽做,毕竟这个山村的人因爲穷,正当年而讨不起媳妇打光棍的人多,也包括那些当民兵的壹部分人,加上这样壹具赤裸裸的女尸本身就带着浓厚的桃色诱惑,就摆在那里给人看,于是出现了这样壮观的围观场面。
当时混在人群里的我还小,只觉得这个没手脚的身子都比我娘的身材要好看多了,而大人们的目光却直勾勾的集中在那挺挺的耸在女尸胸前的两个奶子上,还有那无遮无挡的袒露在外的下体,奇怪的是女尸的两个奶子上都没有奶头,只有两片鲜红的凹坑,身上有不少抓痕青斑,在本来该长着脑袋的脖子上却戳着壹根粗枝条在颈子里面,那下体里头还露出壹小截树枝的断茬,闲汉们还纷纷议论:“这身材真好,肯定是队当家的那媳妇。”
“妳咋这麽肯定呢?妳偷看过她洗澡来着?”
“呸,妳才看哪,在咱们村里有哪个婆娘是那样皮肤的?那个白净劲儿!”“妳吹吧,那是叫凉水给泡过的,泛白。象鱼肚子似的。”
“别不懂装懂了,那水泡胀的不是这个样,妳看这个女的皮那麽细,那麽光滑,怎麽是泡的呢,肯定长得就那样,瞧得妳眼里还带勾子呢!”
“别说,还真没准是村长他媳妇啊,糟践她的人怕叫人认出来,把脑袋也给剁了,再把人扔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是啊,这没脑袋可咋让人认哪?别说那刀口还真整齐,这下刀的准是个行家,就把个千娇百媚的婆娘给整成这样?他还真下得去手哇!这真是戴家大媳妇吗”
“别说咧,队长那边来了,是他家里的他肯定能认得,人家夫妻嘛……”
后来我被我爹拧着耳朵给带了回去,听说当时的大队长也就是张雨萍的男人,
在她身上某个隐秘部位找到了个什麽胎痣,才确认了这具可怜的女尸就是张雨萍本人。
公安局的法医给出的分析结果是:
张雨萍的死亡时间推测爲失踪后4至24小时左右,死者被发现时是完全赤裸。
女尸是死于奸杀,四肢也被沿肩关节处和髋股关节处被完全割除,以上四处切口离断面平滑整齐作案人刀法闲熟,完全没有多余的刀痕,应该是拥有相关专业知识的人,伤口处均没有发现在生前被切割而会有的生理反应,但被割去头颅的颈部肌肉断面却层次不齐,肌肉束和肌腱上都有被切割和大力扭转留下的特殊创伤,在尸体解剖中发现肺部有倒灌的回血,没有明显的窒息和溺水痕迹,但在存留的颈部喉骨以下部位上存留了遭外力扭断痕迹,缺少所有颈椎和上三节脊椎骨,可能都已和脑袋壹起被割离。保留的躯干比较完整,经检查:女尸皮肤细腻,身体发育良好,在身体多部位发现有被掐抓的伤痕,还留下许多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在皮肤上的箍痕,女尸的双乳乳根乳峰有许多掐痕,乳头都被咬去,乳峰顶部留下被嚼食过的痕迹,在女尸的颈腔内,阴道和肛门处均被插入树木的枝条加以捣弄,同时也塞进大量的山间的沙砾脏土将三处体腔外部塞满,用意是要破坏残留在女尸体内的证据。冰凉的池水起到了保存尸体的作用,同样也增加了测算死亡时间的不确定性,最大可能的死亡时间只能精确到12小时。
在死者的阴道至子宫腔内发现有大量精液状体液存留,另外在死者的肛门直肠内以及断颈的食道深处也同时发现有大量同样的精液状物质残留的痕迹,同时两处都留下了生前遭到强行奸污的伤痕,遗憾的是因爲死亡时间过长已开始腐败影响,又经过水流浸泡壹段时间,已经无法从精液中分析出血型,仅能从精液存量估计她可能同时遭到两到三人的奸污,当然另外的可能性也有,虽然女尸的阴道和肛门被强行插入的树枝硬物捅破捣烂,又人爲的塞满了沙砾草根等杂物,无法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但是在死者的颈部,同样有留下凶手在食道内性交的痕迹,尽管凶残的凶手也试图过破坏这里,但是被塞进食道腔里的只是死者生前所穿的两只棉袜,而且袜口刚好套在随后捅入的枝头上,同样又减少了枝条对腔体内的伤害,所以我们还是在这里有所发现,经过仔细检查,我们确定在这里发现上端食道腔被强行撑大挤压的挫伤,部分腔壁被撑至破裂,深度直达胸腔内接近胃腔,同样也是发现有大量精液状附着物的位置存留长度有近35公分,这壹痕迹经与在阴道和直肠内发现的部分撑插伤的最深部位相吻合,死者的肛门直肠和阴道子宫腔内都已被曾经插入这些部位的异物撑至爆裂,这些痕迹是与被枝条等尖利硬物划伤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所以应该考虑这样的可能,既凶手只有壹人,但体格特别强壮,体能过于常人,足以轻易制服受害人,至于超量的精液量也可以是在1至2天里陆续多次的奸污(奸尸)过程中留在女尸体内的。
据此得出检验结果,死者,张雨萍,女,年龄25岁,**县**乡戴家冲人,属已妊娠过的青年妇女,失踪时间1969年4月20日,死因是奸杀,在其被1至3名凶手制服并加以捆绑后,被凶手强奸以及鸡奸,在这之后数小时至12小时内被凶手反复予以奸淫,在失踪12小时后确定已被凶手杀害,而且很可能是被割开肌肤后以徒手强行将脑袋拧下来的,当时死者肯定还活着,所受到的恐怖与痛苦实在难以言语表达,凶手极其残暴变态,在此之后继续与张雨萍的裸尸性交了若干次,甚至还与其发生了颈部交构的行爲,且不止壹两次,还对裸尸进行了其他常人难以想象的侵犯与侮辱,这期间她的尸体又至少被移动过两次,最后在发现前壹至两天才被抛弃在发现尸体的池塘里。
她的母亲那仍旧失踪的脑袋和其他部分后来再也没出现过,由于尸体身上的刀口的事,戴二虎也很快被调查了,但结果当天他在山外的村庄里和他的屠户师傅在壹起,两人喝醉了睡了壹天,两人壹直在壹起没分开过,这壹点得到了他师傅的确认,而且平日的他也实在不象个想象中那麽有体格的人,从而就排除了嫌疑,张雨萍死后收尸,因爲她死的不明不白,按村里的规矩是不能葬在她婆家的祖坟里的,因此就在那个发现她尸体的山崖上给她修了个草坟,有关方面也派了人通知她那个姐姐,哪知这时才知道她唯壹的姐姐张雨菡早在此前两个多月就失踪了,也就没有娘家的人来她家吊唁和处理后事,更加悲惨的是后头,在安葬了她几天后的壹个夜里,她男人戴大虎也跳下了那个山崖自尽了!身上还揣着壹张医院的病历单,谁也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有人说他忍受不了悲伤壹时想不开,有人说是他得了绝症,觉得没活头了想不开,总之戴春妮从此就成了没爹没娘的苦孩子,由她的奶奶爷爷抚养长大,悲惨的命运和村里人那种看待她时异样的目光,都在压抑着她,大人们都视她爲不吉之人,说什麽是她的命太硬,才克死了父母,还劝她家老人们赶紧把她远嫁到外地去,不然恐怕上壹辈的恐怖命运还会降临在她身上什麽的。这样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偏偏还给她摊上这麽个老不积德的叔叔。
原来戴二虎是连几年都回不了壹趟家门的,前年她爷爷死了才回了趟家,见到已经长成半大姑娘的戴春妮,仿佛壹下子发现了自己和亲侄女的缘分似的,就此三天两头往这跑,见面不是要抱抱就是摸个手什麽的,连我们这样没有人事经历的娃子都看得出他对侄女的不轨之心,后来他还撺唆着老娘想收春妮子做自己的养女,吓得春妮子哭着闹着说甯可远嫁外地也不要当二叔的女儿,天天都在外头躲着她叔走路,她奶奶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老光棍儿子是什麽德行,根本就不答应,他不死心提了几回,最后还把他骂出了门,弄得他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这壹阵没有见他来村里,没想到竟被我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他正在对自己的亲侄女所施的暴行!
这个戴二虎原本是个经年都吊儿郎当的二流子,年轻的时候爲女人的事蹲过几回号子,有了前科,又是出名的对女人手脚不干净,自然没有女人家肯嫁给他,都30好几的人了还是个老光棍,年轻时因爲搞女人被抓蹲了几年牢,12年前出了狱,正好他哥娶媳妇,家里头怕他在家不安分,骚扰嫂子,就由他当村长的哥哥戴大虎出面,让他跟邻村的屠户师傅学了几年杀猪的活计,吃住在外,家里清闲,他倒是得了手杀猪的好手艺,几个村里每逢年过节都是叫他去杀猪宰羊,这是个油水丰厚的工作,除去过节和忙季,他也不太参加生産队的劳动,经常独自出山很长时间才回来,却总能带些收入来在乡亲面前夸耀自己见过多少世面,村里人都觉得他有办法有本事,在外面吃得开。有些山里人家平日里积攒下壹些山里野味和土特産品,不想交队里合作社便宜公卖。也就私底下托他带下山去卖,虽然知道他壹定会在报酬之外偷拿壹部分,可是留下的所得也还是比公家收购多壹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和他的老父母是分家过的,他从不关心他们的生活,自己又没有家属,混在邻村勾搭的壹个姘头家里,和些酒肉朋友咬五喝六,整日里喝得醉醺醺的。加之这个老光棍又经常对人家的年轻女子手脚不干不净的,自然更没人嫁他了,在这山里没有正经的革委会,县里的工作队也不大愿意来这穷山僻壤驻扎,也就没人能管他,但今天他竟然对戴春妮毒手,真不知道今后他要怎麽收场!
现在戴春妮显然很不幸的遭到了与她母亲当年相似的厄运,壹切仿佛就是10年前的暴行如今再次重演壹般,亢奋的戴二虎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裸体壹个劲地挺动着,她壹直在低声哭叫呻吟,我躲在深深的草丛中,夜色已经笼罩在头顶,只有他们处身的小片空地上恰好投下壹片月光,黑暗的环境很好的掩护了我,却把这壹幕丑恶的暴行曝露在晦暗的深林之中。我的位置刚好在戴春妮头冲着的方向偏壹些,可以很清楚全面的观看这令我喘不上气来的活剧,就见春妮子那细条身子上的每壹片白肉都被壹双游走着的手掌摸了个遍,尤其那对宛如扣碗形的小奶子给他满握在手里不停搓揉,直弄得春妮子叫又叫不出来,她的脑袋直冲着正前方,被顶得不住的壹下下前后耸动着,脸上早叫汗水和眼泪淌满了,她已经保持这个样子挺动很久了,她浑身也都挂满了壹粒粒晶莹的汗珠,在光溜溜的背脊上滑动,滴落。两条纤细的腿肚子在暴雨般的推耸下直打着颤要弯下来,却又没有那麽壹点点空间给她这麽做,看样子她已经快顶不住了,那个老恶棍也非常亢奋,壹边使劲糟蹋自己的亲侄女,壹边说什麽还真象妳娘啦,又比她还鲜嫩啦之类的调戏话,慢慢的就越挺越快,两个人挺着挺着猛壹耸身子,戴二虎身子猛抽动了几下,就软趴在春妮子的裸背上光喘气了,春妮子倒吊手腕的绳子“卡卡”直响,绷得笔直,我看到她的两肩胛骨都快碰到壹起了,她的身体倒是放松下来壹些,只是脑袋还是无可奈何的直冲着正前方的树阴深处高昂着,腰肢弯低了,更加令她翘着的屁股突出起来,也还是紧紧的顶在她二叔的胯上,壹些液体沿着她的腿股之间流淌下来,在清冷的月光中泛着黄白色。此时我才觉得自己的裤裆里冰冰凉黏搭搭的很不舒服,体内却有种自己从未体味过说不出的痛快感洋溢着,特别舒服。我还不知道春妮子刚才已经把她的第壹次给了自己的亲叔叔了!
戴二虎歇了壹阵又蠢动起来,他把春妮子的壹只脚从橛子上借下,把小腿弯曲向后贴在她的大腿根部位,先褪下她脚上的袜子放在地上,再用绳子绕着她的脚踝固定折叠着绑在大腿上,接着另壹条腿也是如法炮制,两条腿壹旦离开地面,妮子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坠了下去,她变成跪着被吊绑的姿势,两条大腿竖立着只有两只膝盖能点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不过她的两只脚踝很快就绑好了,戴二虎接下来用另壹根绳子在她的屁股后面不知在干些什麽,妮子吊起的脸儿半侧面对着我这边,她嘴上箍绕着花格子堵嘴布的脸蛋令我觉得她格外的俏丽……我渐渐发现她的眼神有异?她的眼睛与我直视,她看见我了!她突然望我这边使劲扭转着脑袋,她的身子晃荡着,身后受到妨碍的戴二虎低声呵斥着试图板正她的体姿继续捆绑她,妮子努力扭着身子要看到我,嘴里呜哩呜哩的哼哼着,她大概心里想我去救她,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心里只想千万别叫我师傅发现她的异常并进而发现我,那我也就死定了!戴二虎在她身后弄完了,把绳子抛过头顶的树枝,在另壹头壹把壹把拉紧了绳子,妮子本来跪着的身子猛冲前壹栽,就见她的下体被慢慢提了起来,待她的身子与叠在腿后抵着屁股的壹双脚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绳索系在树干上绑牢,现在可怜的妮子整个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悬挂在半空中,支撑点是她的辫子,倒吊的手腕和——她的两只大脚趾!原来是先用两股绳子分别系住她的大脚指头,再在臀部上面合成壹股,这样她的两个脚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象不出师傅是怎麽想到这样折磨人的花样的,我眼前却冒出了当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躯干,那副在无数个深夜里荤绕于我的脑海八年的悲惨媚姿这会空前强烈的浮现在我心里,却不知道戴二虎曾经又是用什麽样的手段虐杀她的母亲?那麽再待会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还在拼命叫唤,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袜子,用壹只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动着的脑袋固定,另壹只手先拉开捂她嘴的布条,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袜子壹只壹只给塞进她的嘴巴,还用力压了压紧,再用布条紧紧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脑后打结,春妮子的嘴巴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彻底堵死了,壹点声音也不可能发出来了,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后面,照样再次把她的屁股套进了自己的胯间怒挺的阳物中,妮子的屁股刚好在合适于他动作的高度,只是这次他插的位置比刚才略微高了壹点,而且他壹插入,春妮子猛烈挣扎比先前更加激烈,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绷紧了随着戴二虎的挺顶动作也是壹下壹下的抽动着,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壹下下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作着活塞运动,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时和他的腹肌碰撞在壹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只能在绳子的牵扯下不停的仰合著,她脸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觉非常痛苦,可又什麽声音也发的出来,只能憋着苦捱,我想不到这样承受着痛苦的妮子看起来会有这样惊人的美态,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种从下体逐渐兴奋起来的状态。可我却也不敢发出壹点动静,只能趴在离两人几米之外的黑暗中忍着体内欲燃欲旺的火苗,继续看他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
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来,剧烈的运动下他的衣衫已经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脱下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却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从下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抚弄她的肚皮,戴春妮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着那个手脚折叠而身体极度绷直的姿势,擡高的屁股上是支撑着半个身子重量的脚趾头,赤条条的肉体在空中晃荡摇摆着,浑身肌肉还在丝丝颤动着,得不到丝毫的休息喘息。虽然她知道旁边还有人在偷看着自己被这个恶棍糟蹋的种种丑态,可以得救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自己肯定会遭到那种最可怕的命运,可她却连哭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默默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且戴二虎壹旦休息够了,她的苦难就又继续上演了!
戴二虎觉得歇够了,又解开树干上的绳子,把戴春妮放下来,抱着她的身子将其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令她撇开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妮子的小腿肚子还是折叠绑着,她的手腕则被拉直在背后手肘靠手肘贴在壹起,小臂紧贴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处引出绳子绳子绕过她的胸膛,腰肢和髋部分别捆绑固定在背后屁股上面,这样她脸冲她叔的脸,光背脊朝外边,撅着屁股就好象跪在她二叔的怀抱里,我刚才乘他在树干后面的机会,忙悄悄的挪到更远处壹块岩石的后面,有了石头的遮挡,我这才安下心来,虽然远了壹点却不影响我继续观察她们。见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个样子抱在怀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壹丝羡慕。之后却见戴二虎壹边抱着侄女的屁股在胯间壹下下按插着继续干她,壹边和她说着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几句话后我就听出来,他是在对她和盘说出那件当年曾经骇人听闻的,又和现在的她的处境密切的旧案!
“丫头啊丫头,妳知道不知道,妳现在呆的这棵树,就是当年我送妳那死鬼亲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妳的宝贝女儿也由我的手送上路,这可就是妳们娘俩的命啊!……”(哎哟好……爽啊,屁眼子里头还真有劲啊小丫头!)
“当年我刚从劳改队里出来,到家正好看到妳娘在家园子里头晾衣服,当时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没见过这麽标致的女人,怎麽就跟了我那个四木头大哥了呢,我是天天都想和她亲壹亲哪,可惜没几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张村去了,说要我去学什麽手艺,还住在老师家里头不许回来,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对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干就得小心不让人知道,那天我得知乡里开大会,我哥肯定得去,家里头就只有我大嫂,我当天就有意多买了两瓶酒说孝敬师傅,把他放倒了后,我乘天刚檫黑就回了村,夜里妳娘睡下后,我悄悄挑开了门闩,屋里黑咕隆咚的就见妳娘躺在炕上,我壹看见妳娘那条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头,鼻息声都那麽好听,她听见动静,刚想爬起身来,我壹下子就压了上去……”(呵呵妳动得真紧啊,妮子怎麽妳也来劲了?就这样给我继续动——舒服着呢,妳娘还没死呢,妳再听我慢慢说:“那是我第壹次得到妳娘的身子,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事后也没什麽动静,妳娘壹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背后对我,但是看来也没敢给家里人说,我哥戴了自己兄弟的绿帽子都蒙在鼓里,我实在是忘不了在妳娘那个身子上尝到的味道,后来几次我又在大哥不在家时偷偷去找她,她倒是提高了警觉,门都用杠子顶着,我几次都没得手,我等了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后来终于我有壹次碰到她姐来这里看她——她们还真是姐妹俩,那个漂亮劲都甭提了,那个张雨菡脸蛋还没什麽,身材看起来比妳娘还丰满几分,风韵十足啊,就是见了我跟个夜叉婆似的直似要吃了我壹样——我才知道,她还是在想把户口调回去,我能这麽放了她们的吗,我哥没脑子,这风骚娘们回了城,还会要妳这乡巴佬吗,帮她弄回去了,这个家也就完了。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梁山泊里那个武松啊,宋江什麽的不都是被女人害的吗,在这山里面还没什麽,到了大城市条件好了,那个女人还不生出花花肠子了啦!我那个老实哥哥,他还真给她们说动了,结果没两年我就听说哥哥给她弄到个名额,我这个急呀!”
(妮子妳急什麽,我还没完呢,妳给我好好弄!)
“……我急得什麽似的,真要是让她回了城,那我就真的变成了吃不了天鹅肉的癞蛤蟆了,不行,说什麽我也得下手,这麽漂亮的嫂子那能叫妳跑了呢!后来我见她姐爲了这事常往这里跑,常常来去都是急匆匆的,那年刚过年她又来了壹次,见了妹妹就说有眉目了,要妹妹和男人赶紧准备什麽资料给她带下山,说是有用,我知道,我自己也得赶紧准备了,天鹅要飞了!”
(当然,这个张雨菡这次是再也出不了山了,第二天我就在山道上拦下了独身壹人的她……所以妳就从没见过妳的大姨妈,放心,呆会妳们三个就都会在壹起啦!)
“这样等待机会是不行的,我得给自己制造机会,过了壹阵我知道有个农业生産技术服务队来了乡里,壹天我故意对她的壹个好姐妹透露说的专门管知青回籍问题的小组来了,我知道她壹定会告诉嫂子的。果然到中午我就远远见妳急匆匆地壹个人出来了,我悄悄跟在后头,见她上了下山的山路,我就知道计策成了。当时是农耕季节,我哥在生産队领导村民在地里播种肯定没空陪她,她等不及就自己上了路,我爲了不被别人看见,就从村后上山,抄近道在山口路上截下了妳娘。”
“妳娘见拦路的人是我,吓得话都说不清了,都是好过壹次的熟人了,我也没废话,这次,我不仅要再吃口天鹅肉,我还要把妳娘这只想飞出山的白天鹅连人带骨头全部吃掉!我把他按倒,扒掉了她身上的棉袄衣裤,她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救命,我把她的袜子褪下来后都塞进她的嘴里,再叫她喊,我继续把她里面的衬衣秋裤奶罩什麽的全扒下来,把她扒得光光的,我再用刀把她的衣服割成壹丝丝的布条,把妳娘双手双脚全给绑上,我知道在这路上不能久呆,我将妳娘的手脚捺在背后在手腕脚腕上系上绳子,把她绑成个四马倒攒蹄的架势,这样把她的手脚搁在我肩膀上很方便的把她扛了起来,将她散落的衣物收拾在壹起,团成壹个包袱也带上,我扛着捆绑成壹圈模样的妳娘就上了山林。”
“在山里壹个山坳的草丛里,我把妳娘,就是张雨萍放了下来,现在她已经是我的猎物,任凭我处置了,我把妳娘手脚上的结松开,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我自己脱了裤子,象上回那样压在她的光身子上,再次要了她,她可真是美味啊,和上次壹样令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那时还是白天,妳娘那壹身皮肉在太阳下真是漂亮极了,比起夜里什麽也看不清只是光干的感觉来,那才真叫个爽字,我足足挺了半晌才出来,这壹次当然不够,我又让妳娘坐到我身上——对,就象妳现在这样,脸朝着我看着她的脸,我又玩了她,看她哭得那个样子我真是格外的来劲!现在她后悔了吧,当初依了我就没今天这个事了,现在她想说什麽也晚了,我甯可让我哥哥做个鳏夫,也不能象年轻时壹样再留下个活口来,给自己惹祸,这次我是有了准备来的。”
“抱着坐在怀里的张雨萍我按着她的屁股给我插了多久都忘了,放下来妳娘就象滩烂泥似的趴在草地上了,我也累了歇了壹阵,张雨萍还没缓过劲来,我看着妳娘,觉得她的光背脊和大腿很漂亮,看不够,尤其那屁股翘翘的真叫人爱不释手,觉得妳娘比我在外地玩过的大城市姑娘还要美,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还长着壹颗鲜红的胎痣,格外增添了魅力,叫我看得直咽口水,我玩着玩着突然想她这个屁眼是不是也能玩?我坐到她的大腿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翻过身来,她屁眼子紧得很,里面很干,我不死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上面后再试,这回果然慢慢插进去了,就是把张雨萍给疼得翻不过来都直蹬腿,屁眼子里血直往外冒,(就是我刚才插妳后面的那个眼,妳不也疼得腿直抽吗,好在我把妳脚给栓上了,好好让我干那才舒服,也不用流血了。)我不管三七二十壹,壹抽插起来还真是舒服,比起前面那个生过孩子的地方那要贴肉多了,里面吸得紧紧的,还是妳在娘身上我才知道,干那个地方也能舒服死人的啊!”
“干完了,我看妳娘也没什麽劲了,象滩泥似的任我摆布,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半晌,算算时间也够抵得上她走到乡里的了,我本来想就这样把她办了,但是妳娘这壹身皮肉实在是让我舍不得,还是下不了手,我想干都干了,大不了是个死,索性再多乐乐,这会我是干不动了,但在山上藏个大活人还难吗。我把她又照原样倒着手脚给绑上,另外多撕了许多布条把她全身都严严密密的绑勒起来,这样壹来,就是只大山猪也不可能动弹得了,我拎上她转到附近壹处山崖底下,在这有我早年掏兔子窝时发现的壹个半大不小的兽洞,大概是熊洞,但现在山里的熊狼什麽的猛兽早就打光了,把她藏在这里头连鬼都不知道,洞大小刚好能容壹个人躺在里头,我把她脑袋冲外,整个身子全推进洞里,直到感觉她的膝盖抵到了尽头,又把她撕破的棉袄披在她背上,再把泥土堆在洞口,她拧着脸望着我,吓得两个肩膀直哆嗦,却什麽声音也叫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我把洞口封死了,大概以爲我要把她活埋了,嘿,嫂子妳那麽好用,我那能这麽便宜妳呢,咱们晚上见吧!”
戴二虎说到这,戴春妮身子猛壹挺,连连抖了起来,他就停下动作,摸到她背后倒绑着的手腕把它们解开,妮子的身子软软的也未做任何挣扎,他把妮子的身子转了半圈,把她的双腿也解开,让她盘膝坐在腿上,再次把她的脚踝互相靠在壹起用绳子绑紧,再把她的膝弯分开来绑在肩膀两侧,绳子从脖子上后头拉到背脊上系起了结,我看着他这些层出不穷的捆绑花样,心里暗暗佩服,怎麽平日里从没见过他有这样高超的技艺呢。
此时妮子的腿脚都已固定好,他又把她的胳膊拉直伸在前面,手腕压放在脚踝上细细绑在壹起,再把手掌合十紧贴着也捆在壹起,再次把她的胳膊肘用绳子拉紧固定在胸肋部位上,春妮子这副活象尼姑打座的姿势看得我是浑身燥热,心跳得小鹿似的,觉得这麽多的绳子缠在她小小的身条儿上怎麽就会那麽好看呢?她本来不大的胸脯被两边胳膊壹夹挺了出来,倒格外显得壹对小奶子很骄傲的耸在胸前,勾得躲在暗处的我是特别想把她们抓上壹把才能舒服,不禁紧紧压紧了自己下面绷得铁紧的地方搓揉着……
戴二虎把妮子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固定好,把她再次放在自己胯上往下壹放,让她背靠自己的胸膛,自己用掌把持着她的双腿擡放着,她的身子往下壹沈,妮子不禁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耐的表情,戴二虎呲着牙调戏道“嘿……小丫头的屁股就是挟得紧,妳这腚眼子都赶得上妳那死鬼娘姨了。”她的身子以这副模样继续在她二叔怀里高高低低地挺动起来。
于是戴二虎也继续说着往事:
“我回到村里找到我哥哥,他在仓房里堆麦杆,我特意和他待在壹起做到晚上,我哥哥回家,见家里冷竈凉炕的,媳妇也不见了,问婆婆才知道自己媳妇下山去了,他发了壹通脾气,只得到父母家里吃了晚饭,之后回家去等媳妇回来,我说自己要回邻村去,出来的时候悄悄转上了山,我心里还暗笑,我这傻大哥呀,妳就坐家里死等吧,妳再也等不见她啦,妳那能想得到妳那薄命的媳妇现在就要陪我快活啦!”
“张雨萍被我揪着发跟从洞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在洞里闷了大半晌,被山里的气温冻得嘴唇发紫,手脚皮肤都冻白了,下身还有屎尿排泄的痕迹,见到我吓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我象白天壹样扛着她,就把她带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地方,这里是我早就想好的,妮子,妳看到我背后这棵榕树了吧,我要在这里玩死妳娘。”
“这棵老榕树年头很老了,树身有两个人合抱那麽粗,书冠早年叫雷劈死了壹半,我拎着妳娘从死树干那边就爬了上去。”
“知道我要干什麽吗,因爲我小时候就知道这里树干的顶端树岔当中烂出了壹个树洞,洞口朝天,离地面有壹丈来高,树洞深达大树的肚子里,从下面什麽也看不见,我把妳娘脑袋按在洞口,点着了壹束松明照着让她望里面看:看看,这里头就是妳那个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妳们马上就可以见面啦!妳猜妳娘看到什麽?那洞口里面扑鼻尸臭中隐现出来的赫然就是张雨菡那张凸目吐舌,龇牙咧嘴的死人脸!”
“因爲刚过冬天,虽然是死了几十天的人了,倒是没坏没肿,只是皮肤惨白惨白的,蓬乱的刘海上还沾着些草芥,她的身体是竖直着立在这狭窄的树洞里,头发下面两只光溜溜的肩膀表明了她下面看不到的身体部分也是赤裸着的,那条舌头吐出来壹尺来长,双眼都要鼓凸到眼眶外面来了,死死的瞪着头顶的苍天,壹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也显示出她临死时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有多麽的不甘心!”
“嫂子啊,妳不是要离开这座大山吗,妳姐爲了妳的事,已然翘在这了,她能白死吗?当然不能,她都给我托过梦了,说要把妳也送这来,姐儿俩壹块才不寂寞啊,所以,呆会妳要好好侍侯我,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让妳少受点她那样的苦头,妳这麽漂亮,总不喜欢死得象她那麽难看吓人相的吧,我痛痛快快就送妳上路了!”
“妳奇怪吧,妮子,我咋能这麽轻松就把妳娘兼我的亲嫂子给整死呢,我那几年劳改,也不是白劳了,里面多少人不是吃了女的亏,被女的害才落到这步田地吗,我在里头别的没改造,就是学会壹个教训壹个经验,教训就是别把女的当回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用过了换壹个,经验就是对付妳娘这样强拧下来的瓜,下手要狠,手脚要干净,最要紧的就是别给自己留下后患哪!
告诉妳,全靠在劳改时学的那些手段,我这几年在外面闯荡天下,外地的不算,光是在这老家山里头,就已经断送掉十好几个妳这样的姑娘了,除了妳娘,其余的到现在也没人找着她们,我还不是什麽事都没有嘛,妮子啊妮子,妳现在已经是她们中的壹个啦!“
“再来接着说妳娘的事——对了,妳壹定奇怪妳的阿姨是咋落在我手的吧,我就先来说她,我已经说过了,这个张雨菡是住邻县的,本来我和她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壹块,谁叫她要这麽热心的来坏我的好事呢,刚巧那年她又是自己壹个人来的,回去的时间我也知道,所以我老早就在选好的弯道上等了,远远看到她果然是壹个人走了过来,我这个高兴啊,这张雨菡长得可也是壹等壹的美人啊,体态跟妳娘还有的壹比,就是性子比较强傲些,见了我们山里人总有些看不上的神气,我也讨厌她,她也壹样讨厌我,我趴在路边沟里,等她打我眼前壹走过,就打路边跳起来,从后面把她的脖住……”。
“等张雨菡从昏迷中醒过来,早被我从山下拖到了这里,她还晕着的那会,我先把她剥光了,之后全身都给我绑结实了,两只胳膊从肩上面拉到背后,贴着后脊梁给她拉紧绑上,两条腿拉直了分开捆在扁担两端,叫她连跪都跪不了,只能象狗壹样趴在地上,还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给我干,她的屁股肥肥的,奶子大大的,下面壹摸就出水了,壹看就知道是个连床铺板都能颠翻的浪货,我边捆她边就掐她拧她,疼的这个骚货嗷嗷直叫唤,那张老是骂我的嘴也不能饶了,我把她的袜子都扒下来塞在她嘴巴里。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什麽也做不了了,这时候她想后悔也晚了,我让这条母狗就那样子趴着,从背后就把她给干了!”
“干得那个爽啊,这麽肥厚的屁股肉真是好摸,干到后来她还舒服得恩恩直叫唤,我气不打壹处来,怎麽着,我是在强奸她,她倒比我还舒服的样子,我就掐她的屁股,骂她妳这个贱货臭货烂货大破鞋,平日里看妳傲得像天上的孔雀,现在却在被山里野鸡壹样的农民搞,妳就怄把妳,等会我把妳吊在路边上,叫过路的人都来看妳这个大奶骚屄的婊子!她给我骂得越发来劲,还使劲拧挺屁股摆动起来,是想跟我对着干啊,那又能怎麽样,我猛的加快速度,把她干得扯着嗓子浪叫,壹会就泻了,她泻我还没呢,她壹边泻我还不停继续肏她,把她干得壹趟没泻完下壹趟又到了,足足出了七八回我才射,这样的骚货就怕个快字,这壹下就叫我降伏住了。泻的她腰都要断了。
我又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再从前面搞她,她恶狠狠的盯着我仿佛要拿眼神把我给吃了似的,但她自己的身子却是很老实,我把她干得使劲晃悠着脑袋比我还爽,大屁股壹扭壹扭的使劲在我身子上摇摆着,爽得我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紧了,她张雨菡恐怕还不得真得把我给吃啦!她那对奶子肥肥比妳们娘儿俩长的都大,在我眼前抖动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把她直干得口水横流,大冬天里她光身子上也淌满了汗,这张雨菡还真是个浪胚,可惜那时我不知道,白白放过了干她屁眼的机会,不然就她那个大屁股,夹起来肯定比妳娘还有劲头,可惜了的。
干了几次下来,我也泄完了,她也叫不动了,叉开的两条大腿根里黄啊白啊糊的都是黏液,我把她的脚解下来并拢在壹起,让她伸得直直的再密密地捆扎起来,到这时候她还要踢我,我想妳还恨我哪,怎麽刚才还那麽浪叫得起劲,要不是堵了嘴,她还不把全山都嚷嚷动喽哇!“
“我把树枝立在她背后,双手换绑到背后,从脖子,腰上,膝盖,腿肚子以及踝骨上用绳子把她和树枝固定在壹起,我拿出壹段按长度截下的牛皮绳,自己撒泡尿把绳打湿了,再壹圈圈系在她的脖子上,紧到刚好能让她呼吸的程度,我恨她平常看不起我,这是存心要她死得又慢又痛苦,这壹招是我在牢里学到的,牛皮绳在阴干的同时会慢慢收缩,要花多少时间才死我不知道,拿她作个实习,我把挺得笔直的张雨菡扛上这棵树干,把她脚朝下放下洞里,笔直狭长的洞身刚好把她的身子裹挟得紧紧的,就算没绑她也没有能移动的地方,脑袋离洞口间有壹尺的深度,我把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都扔进去盖在她脸上,奶罩子我就留下了,可以作爲以后的念想,我让她就这样笔直的挺在树干里头慢慢地给憋死!”
戴二虎越说越兴奋,春妮子却又猛的耸起身子挺动起来,他却没停,反而擡手按住妮子窄窄的肩膀将她抖动着的身子往下压,以加快下身挺动的速率来回应妮子的这次爆发。
“别……别急,妳姨命大着呢,我隔天晚上再去看她,没成想还没到树下就先听到树身里有咚咚地声音传出来,我吓了壹跳,赶紧爬上去往里面看,妳姨张雨菡也正在擡脸看我呢,压根就没死!我把她又拉出来,仔细壹查看才明白,原来是牛皮绳没有被完全浸透,没有缩多少,所以没把她憋死,而且绑了壹夜没吃喝的她居然还有劲把脚挣松了,我来那会她还在用脚后跟蹬树干想求救呢。她可真是聪明,可惜运气太差,要不是我又想到回来这里查看,说不定就真让别人先发现了,但现在她可就又没戏了。”
“看到是我又回来了,千载难逢的逃生希望壹下化成了泡影,她也够倒霉怄气的了,直悔得浑身都在抖,我索性把她腿都解开,放倒在地上叉开大腿,压上去再次干了她,我觉得身子底下这女人真的是很顽强,这倒使我格外有兴致,我花了许多功夫来干她,让她把昨天所受凌辱结结实实地重温了壹遍,直到把她再次灌满。”
“这次我把牛皮绳子浸在山泉水里泡了个透才重新给她勒绕在脖子上,把她手脚上的布条换成我带来的麻绳,还另外给她多绑紧了几道,贴着腿侧紧紧的把她大腿固定住,再把她两只脚板拧直,足弓和两只大脚趾都绑紧了,另外削了几根短的枝条,在脚背脚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条固定,这回再看她怎麽挣得开。再把壹根粗的枝条给戳进她的屄穴里头,这是我送的最后壹份大礼,她不是很浪吗,叫她到死都可以自己干个够。结束了这壹切,我把扭动着的她重新送进了那个恐怖的树穴,她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都想象不出平日里那麽高傲强硬的张雨菡也有这麽乞求别人的眼神,这时我倒有点盼望看她有机会捱到明天了。”
“很可惜,等我隔天再次来看到的就只是挺在树洞里的死尸了,根据我的经验,湿透的牛皮绳子在这样的天气里应该有将近壹天的工夫才会收到足以要命的程度,现在张雨菡的脖子被箍得还没原来壹半粗,壹副吊死鬼似的脸孔憋得黑紫黑紫的,这回是从头到脚都死透了,牛皮绳箍紧的力道把她的舌头完全挤了出来,原来女人的舌头有这麽长的,把嘴里的袜子都顶掉了,眼珠像死鱼般鼓出来瞪着,对大奶子扁扁地紧贴树壁,在她脑后和肩膀能碰得着的周围树洞壁上都留下了不少用力蹭擦的痕迹,还有不少头发丝嵌在洞壁上,看得出这壹天来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里面挣扎,在绝望里煎熬,她有多麽的不甘心,可到底还是难逃壹死!我看着她那副死相,想象她经过了多久绝望和痛苦的窒息过程才断气,我兴奋得就要爆发了,可惜她死得人都硬了,拉不出来,我就在洞口外面自己打炮,全射在她的脸上。
“因爲张雨菡是外地人,在家乡失踪的事壹直没传到我们这里,所以到现在都没人到这里找她,我后来想到干妳姨的场面时都还很兴奋,想妳娘想到憋不住了也来这里对她的脸上打打炮,那两个月里都是她安慰着我,除了她,能跟妳娘壹样的货色难找哇,但我还是把妳的娘得到了手,当然得在妳姨的面前送她们团聚纪念了。”
“让妳娘瞻仰了姐姐的遗容,接下来我就在树上按着妳娘的屁股,把她的脸朝下顶在姐姐的脸上,让她们姐俩有机会说说悄悄话,哦我忘了妳娘的嘴叫我塞住了,看她姐张雨菡的模样,舌头都吐那麽长,看来也是说不了话了,我不理插进妳娘的腚眼子就在树上干起来,完事了再壹看,妳娘别着脸蛋贴在姐姐脸上压着她的舌头早晕死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伤心的呢还是叫她的味儿给熏的,张雨菡人死了这麽久,虽然还没大坏,但身子上那股死人味也够妳娘熏壹通的了。
接下来就是同样的手续,我把妳娘绑成各种最不堪的样子,摆成各种体姿在树下这壹顿好干,干到妳娘也爽到浑身哆嗦,连尿也憋不住滋出来了,大概是受她姐姐在树洞子里面的影响,那晚我的兴致特别高,每次都能持续好久,我给她换了好几个花样,几乎彻夜都在跟妳娘不停在做。“
“原来我是打算接着就把妳娘用同样的法子办了的,但我这才发现因爲天冷的缘故,妳姨在树洞里还没烂化掉,这时再塞个人进去是不可能的,这点我没考虑到,再转移地点时间也不够了,埋了她我又没工具,要把妳娘带下山的话,这活人是太危险了,最后我只能狠狠心,壹咬牙,把妳娘拎到山泉旁边,把她屁股朝下放进溪水,让她坐在水里,在把妳娘脖子上的牛皮绳扯紧。”
“我不是要把妳娘勒死,现在系紧它的脖子有我的道理,妳娘起先也以爲我要淹死她,刚才又以爲要勒死她,但我没这样做,我把带的刀子拿了出来,在妳娘的颈子上比划,找到下刀地方,就轻轻割开壹小条口子,”
“知道我在割她的脖子,妳娘真象我杀过的猪壹样嚎叫起来,我把刀口壹直划到壹侧换手从另壹边绕脖子划回来接上开始的口子,壹条完整的刀口象根项链壹样挂在妳娘的脖子上。殷红的血线淌了下来。”
“我不打算壹刀就把脑袋割下来,这样太不过瘾了,我是拿刀尖把她脖子皮下的大小肌腱壹壹都割断,却没动她的动脉血管,,这里壹断妳娘也马上死了,割完了最后壹刀,妳娘没了肌肉控制的脑袋只有颈椎支撑着立马就东倒西歪起来,人还有精神,我站到她身体壹侧。”
“壹开始只是轻轻的扭转着妳娘的脖子,她倒是知道我在干嘛,试图挣扎,我拿两只膝盖夹住她的身子,手放在她下巴和脑后枕骨上,开始拧她的脑袋并对她说:别动,看在妳让小叔子我这麽爽的份上,我可以让妳比妳姐姐去得舒服些,既不会疼又来得快,妳还有什麽不满呢!”
妮子又猛烈的耸动起来,剧烈的挺动把身上的汗珠都激溅飞散起来,却没能顶过戴二虎的用力压制,娇小的肉体只能继续在狂喜不能尽泻的状态下不停顿的承受更快速地挺动。
“起先是妳娘的颈椎开始喀巴喀巴直响,她死命的挣扎,身子打着震颤痉挛起来,但都没用。加上把劲再用力拧拽几下,就听咔吧壹声,妳娘的脑袋连着壹串脊椎骨硬是叫我给拔了出来!”
“把脑袋拎在手里,妳娘还在眨巴眼看来看去,壹副不能相信的样子,我说怎麽样,至少这样很快是没说错吧!把她撂在溪水里,先把没头的死人平放在山涧水里,她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还打算坐起来,好象不能相信自己没头了,我试了几次才把她按平淹在水里,我用杀猪刀把她的两副膀子两条大腿都卸了下来,这样的活做来很快的,塞进树洞的缝隙里,就让她们姐俩的壹部分团聚去吧!”
“乘着把妳娘的身子浸着放血的时辰,我捧着妳娘的脑袋看个不够,掰开她的嘴巴,凑在我的下身上,把她上下嘴唇掰开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这时的妳娘睁着眼还有活气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含住我的话儿了,她还掉了壹滴眼泪,舌头还给我舔了几下,我就抱着妳娘颗脑袋按压在话儿上挺动,我自己也没想过还能这样干妳娘的嘴,我狂喜的肏她直到我喷到她的嘴巴里。
妮子死命的挺起了身子大耸起来,立刻又被戴二虎压下来,反复了几次,她的身子才被重新压制住继续富有节奏的挺动着。
“我带着妳娘的头和身子回到家。鸡已经打三遍鸣了,我赶紧给她放净了腔子里的余血,拿冻猪油把伤口糊上免得血渗出来,外面再用鲜猪皮把她的几个刀口蒙起来,完了发现这样妳娘的身子倒是提溜得格外顺手了,我把她放上炕,再试着用用,下面无遮无挡的插进去真格外方便,这样我对这副光肉有了兴致,就在炕上和她做了起来!”
“妳娘这回等于是到我家里来陪我啦,我把她放进地窖里的米缸,里面倒上凉水,让妳娘的头和身子浸在里头,壹来泡泡好保持,再来那身子在水里翻来翻去就不会起尸斑,那几天里我白天照样干我的活,,等深夜了我再把妳娘取上来,抹干净了放在被窝里温热,再抱着她睡觉,妳娘这没脑袋没胳膊腿的肉身子我使着是越来越顺手,壹晚上要和她干上好几回,这时候我就往妳娘的嘴里杵了根擀面杖权当是我的宝贝含着吧,把她搁在炕头上,让她看着我是怎麽和她的光身子玩的。
如果说妳姨的身子是能让人尽兴亢奋的壹次就玩到爽的冲头烈酒的话,妳娘就是让我越玩越有韵味的陈年老窖,她虽然是已经生育过的人,可她的身子比我玩过的所有处女还要滑嫩弹手,那里又紧又滑,还特别贴肉,让我越干越爽,到该睡觉了,再把妳娘的嘴巴套在身上,让嫂子含着我的宝贝入睡,连做的梦都是美梦,到了早上爬起来腰腿都是酸软的,都快被妳娘吸干了,那副身材放在被窝里看真是越看越标致,我在她的屁眼子里做,在生下妳的地方里做,还把她倒栽过来在她的颈腔子里做,几乎整晚都在和妳娘干,把她的头抱在怀里怎麽玩都玩不够,我在这三天里头可是享受够了妳娘这几年都没给过我大哥的甜头,我也不白等了她这麽久。
头两天我哥也没来村里找我,到了三天头上我哥来找我了,劈头就问我见了嫂子没,要我跟他壹块进山里去寻人,他怎麽能知道我刚才还和她的两个部分分别亲热来着,这会缸里头那个身子还没凉呢!“
“那天我们壹群人白天在山坡上乱兜乱转,深夜里我才回家,在被窝里搂着妳娘时,我知道这是和她在壹起的最后壹夜了,这脑袋好藏,身子就藏不住了,只能扔掉,我格外仔细的把玩她身上的每壹个部位,妳娘是属于身材匀称型的,和妳姨的丰满完全不壹样,尤其是妳娘的那对奶子是多麽的圆润对称,握在手里的感觉我现在都忘不了(比妳这对可大多了,),我这晚只和妳娘的身子做了三次,每个洞里面都放了壹次直做到后半夜,在最兴奋的时候,我咬掉了妳娘的两个奶头,嚼巴嚼巴吃下去之后我就射在了她的屁眼子里,这也是我射在女人身体里头最多的壹趟。”
“后来妳娘的身子被发现后,我哥也怀疑到了我,虽然他给我做了不在场的证明,可事后还是追问了我好几遍,我当然不承认了,但心里还是怕他会把他的怀疑告诉别人,好在几天后他突然就自杀了,不然,我可没多少胆子再呆在村里了。”
“这里我后来来了很多次,任谁也想不到咱戴家冲的第壹美女就是死在这里头,还搭上她的姐姐,我后来把妳娘的脑袋也丢进了洞里,我亲眼看着她们俩在这树干里头是怎麽慢慢地腐臭了,烂没了的,留下的肥水倒是让这棵树得了不少好处,比以前长得更加茂密了,今天我又给它带来了新的营养,它壹定会感谢我吧。”
“说了这麽多,妮子妳今天落在我手里,这都是十年前就排定的命数啊,要不是妳爹留下了妳娘,妳娘生下了妳,妳爹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我,我又怎麽能活到今天,更何况,妳娘把妳生得这麽像她,所以妳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就让我这样来结束这个故事吧!”
戴二虎停了口,紧搂着已经连抖不止的春妮子进攻壹阵,在随之而来的猛烈耸动中俩人同时达到了状态,继而软瘫在壹起……
躲在石后目睹了这壹全过程的我,在边欣赏这出活春宫的表演的同时,再壹边与戴二虎的故事当中那些精彩的描述印证起来想象着其中令人惊心动魄的片段,更是心动神摇,壹泻如柱……
还是戴二虎先爬了起来,我看他是向自己的背篓方向走,转回来果然手里拿着那几根木棍和几圈麻绳,我知道他是要下手了,果然,他把放趴在地上的妮子扶起来,接下来他的手法果然和描述中对付那个张雨菡的方式,壹根长树棍贴着背脊心紧紧的把她固定住,再把她两只脚板拧直,足弓和两只大脚趾都绑紧了,在脚背脚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条固定,这样的妮子只能脚趾点地的站着,双手又重新背在背后固定在棍子当中,真的是半点也动不了了。之后我看着他把壹段绳子绕在妮子的脖子上,再扛着挺得笔直的她爬上了那棵老榕树,离得远了,我又怕他居高临下的发现我,完全缩在石头后躲起来,只能依稀听见他在树干上希希挲挲的捣腾,还说什麽见着妳的亲娘了,妳乖乖在这等我了的调戏话语,壹会他就壹个人下来,穿回衣服,把现场收拾了壹遍,背上了背篓望外走去,我壹直看着他消失在夜影中,又捱了好壹阵才确信他走远了,从石头后面站起来。
我的裤裆里面都湿透了,又黏又冰很不舒服,小便更是憋得难受,我先大放了壹通,顺便在周围转了壹遭,看是没有人,才溜回现场,忙着爬上大树的树干,上面黑咕隆咚的,我很快就摸到了盖在壹块厚树皮下面的洞口,我挪开它,点燃了壹支松明往下壹照,果然见到在下面的戴春妮用那对惊恐的大眼睛望着我!
狭逼的洞壁紧贴着戴春妮的身体,我费了些劲,最后抱着她的脑袋尽力才把她从洞里拔将出来,将直挺挺的她搁在旁边,我又望下张了张,洞底果然有些散落的骨头骨架,还有两个圆滚滚的骷髅头,其中壹个两只黑洞洞的眼窝直瞪着我,脑门上还附着壹丛枯干焦黄的长发,看来这就是戴春妮的妈妈张雨萍和大阿姨张雨菡了,他说的果然都是真实的事情!
我将戴春妮拖下树干放在平地上,吹灭了松明火,妮子已经认出了我,意外得救的她热泪盈眶,就是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娇小赤裸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横在地上,脑海里满是她被戴二虎糟践时的种种场面,下体又硬了起来,我蹲下来,开始抚摩她的身子,她还以爲我要替她解开绑绳,待感觉到两个奶子都被我握在手里,才发觉不对劲,开始试图扭动挣扎,她的身子动得越厉害,我摸得就更起劲,见她拿眼睛死瞪着我,我索性把自己带的汗巾拿出来,把她眼给蒙上,她还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麽呢。
我继续摸着她的壹身光嫩的皮肉,和我平时想的壹样,妮子的皮肤就是长得和我们山里的娃不壹样,摸上去跟缎子似的特别腻滑,我不过瘾了,挪到她的身子中段,那个和戴二虎作过最亲密接触的密地,还糊着好多黄白色的黏液,在那个女孩子小便的地方夹紧的两片肉里还有液体在丝丝溢出来,这证实了我的猜想,戴二虎果然是插在这里头才那麽满足兴奋的。
戴春妮的下体并没有象我记忆中她娘那样长了长长茂密的黑毛,小阴户外面光溜溜的,现在看上去有点充血泛出红色,我自己已经憋得不行了,又不会解开那些相互缠绕的绳子,只好把阴户上下的绳子尽量分开,看看她已经完全露出来,我自己脱下裤子,将我那怒胀的玩意掏出来,因爲解不开绑绳(我也不敢解),我就跪在直挺挺的妮子身上,用手掰开她那两片嫩肉,小心翼翼的引导我的宝贝肉棒插入她体内。
里面还有许多体液给我挤了出来,她的肉壁温暖滑润,包裹着我的肉棒还壹动壹动的,我壹下几乎没忍住,忙憋气挺了好壹会,春妮子什麽话也说不出,只在喉头咕咕作响,我平抑住情绪,慢慢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她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她的脸皮泛起潮红,微微急促的喘息声鼓励了我,我边挺动边把身子压在她的裸体上,和这具绳捆索绑着的肉体开始同步动作起来。
13岁的春妮子在我们村的壹群孩子眼里已经是很显眼的了,在这青山秀水中长大的她拥有清脆甜美的嗓音和匀称优美的身材,我们这些男孩都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美的初次熏陶,良好的发育状况已经显示出她今后的美丽前程,而特殊的家庭环境又使她总与其他人保持着壹定的距离,更加使人在远处都能感受到她的娇嫩脆弱,惹人爱怜,不知有多少男孩会把她当作自己的梦中情人和未来的理想对象,作爲其中之壹的我,怎麽都没想到,现在会在这里和她做这种事。
妮子的面庞越加红润,脑袋因爲被固定住的关系,只能稍微地晃动着,口水从她的嘴唇边溢滴出来,我忍不住凑上去,隔着堵嘴布亲吻她的嘴唇,我的胸膛压在她的奶子上,觉得她的奶头硬硬的,我把她们分别含在嘴里舔吸着,发现这麽做总是会引起她身体里更强烈的反应,我也越来越放肆的从她身上寻找着满足,她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固定在壹个姿势上,完全被动的接受着我稚嫩的爱抚和狂暴的冲激,我觉得她那娇嫩的身子在密集的绑绳箍勒辉映中特别的暴虐之美,这样的美让我惊心动魄无法自制,我搂紧她的身子在壹阵狂涌中爆发了!
我软趴在她高潮颤栗着的裸体上,壹边抚摸着她喃喃的说“妮子,别怪我,不是我不救妳,不是……我和妳干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办法,别怪我啊。”她的躯体轻轻颤抖着,胸乳之间已经积了壹小洼汗水,湿漉漉的小奶子握在手心里特别的触觉刺激令我又想起了平日里见到她时,这对小小尤物躲在衣服下面微微隆起的样子,脑子里又回味着她刚才是怎样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娇吁婉转颠鸾倒凤的情形,她的滑溜溜的阴阜还正好压在我的阴囊下面呢。
我抚摩着她下面光溜溜的阴户,并再次进入她体内,这次已经很熟练的我不再手忙脚乱的了,可以壹边挺动壹边尽兴的品尝她这副娇媚迷人的身子,这次我在她身上挺了很久,她也同样在我的爱抚中激动地颤抖着,喉头发出迷死人的娇喘,最后我们同时达到了交构的高潮,我的滚烫精流冲进她膣内,与那些代表罪恶的同类搅混在了壹块。
我退了出来,抚摩她火烫的小阴户,这里头现在也灌满了我的体液,温暖的糊在两小片阴肉间,我又凑近脸在她阴户上嗅了嗅,有壹股令人兴奋的腥气,在另壹片液迹中,我看到了另壹个洞口,还有这呢!我爬起来,把她翻了个身,她脸朝地挺着,不情愿的抖动着躯体,我移开挡着碍事的棍身,仔细看她那已经有点红肿和裂伤的腚眼子,肉洞还微微撑开着,里面和周围也同样糊满了黏液。
我抖着自己的肉棒,壹会就让它又挺了起来,我按住她,先探根指头在里头试探,妮子的屁股反抗性的不住微微翘挺着,我再次欲火中烧,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壹开始发觉我的意图的春妮就试图不让我这麽做,妮子的身子连带固定的棍子猛的抖动起来,她挺直的肢体使劲的拧挺,我把她翻过来时她的十指还在不停抓握曲伸,壹旦我进入了她紧逼的肛洞口时,她全身立时就绷紧了,手指在屁股上面徒劳的抓挠壹气,呼出的气流在脸蛋下面的地上吹动草叶,我的阴茎上受到了括约肌空前强烈的箍力,她在阻止我的进入,我壹点点缓慢而坚定的挺进,同时也在她的抵抗中品尝到了异常刺激的征服的快感,直到插到最大限度。随着我开始抽插,妮子的反抗行动也壹阵壹阵的有节奏起来,我感受到了和前面大不壹样的美妙滋味,里面整根腔子都在蠕动,裹吸我阴茎的每壹片面积每壹根触觉末梢,给我空前强烈的充实,我挺动得越来越快,她结实浑圆的小屁股在我的推顶下给挤扁了,频频摇摆着,随着每壹次深深的插入都会使她浑身猛的抽缩起来,肌肉绷得紧紧的,汗水又在她背脊心里汇集起来,我感到她的身体发出像猫壹样的呼鲁声,没多久里头的力量也随着我的兴奋度的提高加大起来,紧紧的吸着我,我就在极度快感中被她的肠腔子彻底榨干了,瘫在她背上只是喘气。
我再也没劲继续了,我重新把她翻过来,她蒙在汗巾下的脸蛋上淌着泪痕,却又晕红晕红的,身上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我解下她脖子上的牛皮绳索,摸在手里,果然是基本上全干的,我知道明晚她二叔还得来,她是被留到那时候打算再次受辱后才弄死,我把自己带的军用水壶取出来,拧开盖把绳索顺着浸了下去,等着它完全浸透。
我不能救她,也不能让任何人来救她,甚至不能让她活到再见到另壹个人,我决不能让我们之间的秘密有丝毫泄露出去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这样做,至少,我还能提前结束她的壹切苦难,少受点精神折磨,也能算我帮了她壹把。
我把牛皮绳取出,绳子已经吸足了水,再给她细细的缠绕回去,拉紧到觉得合适的紧度我打上了结。妮子扭摆着脖颈表示着反对,她已经知道我在干什麽,但是,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合理”的死去。
之后我把水壶里的水倒在手绢上,把她的阴户和肛门里外好好抹了壹遍,把我留在里头的体液痕迹消除掉,托了我在妮子她娘的案子里知道的经验,这种东西要是新鲜的落在公安手里,我就完了,反正明天她二叔就又会来给她装满了,我只能在明天以后才好行动。
做完了这壹切,我把还蒙着眼的妮子重新送进了树穴,她好象还没完全明白我在做什麽,壹直很安静,直到她的身体被放下去并与洞壁相互摩擦的时候,她才猛然挣扎起来,但很快她就完全嵌进了原来的位置动弹不得,此时我才解下蒙眼的汗巾,她看到自己又回到这个恐怖的地方时,眼睛立刻充满了死壹般的惊悚与绝望,在她还有那麽点困惑的望向我时,我马上盖上了树皮,把她淹没在黑暗中。
那之后的两个夜晚我没再去,我躺在床上壹边用手自解,壹边脑子里不停回放着亲爱妮子的模样,想象她鲜嫩的身子挺在洞子里挣扎,踩着自己娘与姨妈的尸骨,怎样被漫长痛苦的壹点壹点窒息,平常就壹分锺的难受劲被特别延长放大到十几个小时是怎样的难捱,她在最后窒息的死亡幻觉中是不是会想起我,是不是还知道我给她享受到的温柔,我的脸上淌着泪,心里壹遍壹遍的呼喊:妮子啊妮子,我不能救妳,不能让人救妳,是的,我爱上妳了,爱到不能再让妳活下去,现在的我只能爲妳做壹件事,就是报仇,现在妳们娘俩团聚了,我祝妳们安息。
197*年4月**日,我公安部门在**县**乡戴家冲破获壹起特大刑事犯罪案件,并已抓获犯罪分子壹名,我公安干警在审讯中与狡猾罪犯斗智斗勇,顺藤摸瓜连续破解了与之相关的十数起案件,时间可远涉至十几年前的悬案,这是本省公安战线上在近年来取得的突出成绩,也是英勇的公安战士们时刻牢记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诲…………
197*年4月**日上午,**县**乡戴家冲张姓家庭的两个孩子到山上打猎,因爲追捕壹只逃脱的猎物,这两名少年追到壹棵老榕树下,其中壹名是大哥的少年爬上树寻找,意外发现树干当中藏着壹具裸体女尸,他们赶快跑下山向村干部作了报告,公安局在下午两点左右赶到,立刻对案发现场进行勘察。
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在壹棵老榕树的树干里面,这棵树树龄约200年,干围需
两个成人合抱,在树的上端有壹个50公分直径的树洞,里面略窄,洞深约1.8米,该女尸就是在此洞中发现的,已经被人认出就是戴家冲的居民,现年13岁的女孩戴春妮,她已经失踪两天了。意外的是在提检这个女尸时又发现在洞底还有另外两具尸体的骨骸,案情壹下变复杂起来。
先说这具首先发现的年轻女尸,经现场勘察发现,该女尸被取出时浑身赤裸并被绳索捆绑,尸身尚未开始腐败,估计死亡时间在36小时前,身高1米45,身体被用壹根长约1.6米的木棍从背后,分别以绳子捆绑固定保持成直立姿态,双臂反绑在背后,双脚也在各主要关节处与棍子捆绑固定,最奇特的是她的双脚也被在足弓和脚踝部位跟上下各两根1尺长的木棍捆绑固定在壹起,女尸被绳索这样捆绑的方式非常紧密有规则,使她壹直到死都保持着这种难以忍受的姿势。
这具年轻女尸头发前面留长刘海,后面留扎成马尾,相貌眉清目秀,皮肤细腻有光泽,发育状况良好,身体部位没有什麽明显的伤痕,但两只乳房部位与臀部两侧均有留下不少青紫色的抓握痕迹,女下体外部比较污秽,阴户部位和阴道壁有硬物强行插入造成的裂伤,处女膜呈新鲜破裂,肛门也有强行插入留下的爆裂伤,在阴道壁内和肛门直肠腔中均有精斑附着,可以确定女尸是死于奸杀的。
年轻女尸呈现出明显的被勒杀的状态,她的脖子上紧勒着壹圈干硬的牛皮绳索,紧收的索带把女孩的脖子整整箍细了壹半,她的双眼球都因体内的压力几乎完全凸出了眼眶,导致视神经索外露,视网膜上密布出血点,她的舌头被压迫挤出口腔,把原来塞在嘴里的袜子顶出来大部分,又撑开箍在外面堵嘴用的布带,整条舌头都吐出口外,脸皮呈急性缺氧的紫黑色,这些症状都表面她是死于这根绳索,凶手是利用牛皮绳浸水后慢慢干燥收缩时産生的巨大勒绞力,使她缓慢而痛苦的在极度窒息中死去。女尸的下体存留着大量的精液,凶手壹定是个极端变态的人,在胁持她后,凶手在这里把她制服并多次以各种方式奸淫折磨她,最后又给她勒上这根牛皮绳,让她在长时间经历痛苦难耐地挣扎后仍不免被勒死,手段实在残忍至极!
两具遗骨因爲时间太长,现场难辩性别,在送专门机构检验后认定该尸体是分属两名24至34岁左右的青年妇女,死亡时间在十年左右,经过面部复容技术再现两名女尸容貌,又经过在附近村庄的广泛询问,初步认爲就是戴春妮的母亲张雨萍和其阿姨张雨菡,她们在十年前于两个月里先后失踪,后来张雨萍的部分尸身被找到,现在发现的部分不明遗骨应该就是当年没有寻获的部分,该女死因已在案卷中记述。
在另壹名叫张雨菡的女尸颈骨上发现有被大力绞勒的痕迹,喉骨碎裂,应该也是被凶手以勒或绞类似的窒息方式杀害的。
在这几起案件当中,有衆多的相同之处,决定并案处理,抓紧侦破。
(另:在我广大公安干警全力以赴,发动群衆提供线索,戴家冲女尸案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犯罪嫌疑人,戴二虎,38岁,男,经提取他的血型与在戴春妮体内发现的精液中血型比对确属同壹血型,他又对案发当晚自己的行踪交代得前后矛盾,侦察员们不顾疲劳连续提审,终于撬开了嫌疑人的嘴巴,在如山铁证面前他终于彻底交代了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我们英勇睿智的公安战线的同志们再次获得了胜利!
在戴二虎被公安局正式批捕的当天,戴家冲又被壹件事件哄动了,戴家的老奶奶赶到县里,要求再见壹见自己的小儿子,在临时会客室里,她什麽都没问,就问他在杀害嫂子之前两年,他有没有和嫂子发生过关系,现在戴二虎还有什麽不能对老娘说的,干脆地认了,他老娘呆了半晌,从怀里摸出壹张纸,又说出了壹件预料之外的事。
当年张雨萍因爲某种预感,带着戴春妮去县医院做了孩子的血型检查,没想到拿到手的化验单上的血型和父母哪壹个也配不上,张雨萍就觉得不好,后来她让那在外地医院作护士长的张雨菡来壹趟,把自己丈夫的壹管精液送到她那检验,这壹查不要紧,这个戴大虎是先天性不育症患者,戴春妮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张雨萍在把自己被小叔子奸污的时间与生下戴春妮的时间前后壹联系,才知道这孩子原来是那个畜生留在她肚里的种,这个打击几乎使她崩溃了,她把丈夫的化验单收藏了起来,她不想伤害忠厚善良的丈夫壹家,更不想让他们知道戴春妮身世的秘密,唯壹能远离那个畜生的办法就只有争取回籍。她也就此把自己和姐姐都送上了不归路!
她被奸杀后,她丈夫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那张化验单,还从单子中看出了和兄弟有关,他把戴二虎带到张雨萍的坟前逼问他,戴二虎被逼得吞吞吐吐认承了曾经奸污嫂子的事,证实了他的猜想,原来这唯壹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亲骨肉,现实的巨大落差使他壹下万念俱灰,还没等问出下面的话,就狂乱的跳下了山崖,到死都不知道兄弟还是杀害自己老婆的人!
这张单子拉在家里叫老奶奶看到了,只看出个大概的她猜到戴春妮跟戴二虎之间有什麽非同寻常的亲缘关系,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儿子她又不敢问,藏在心里十多年,直到今天连小孙女也没了,才把这事说给戴二虎听。这戴二虎看见这张单子,稍壹琢磨就明白了,当时就傻在那了。
戴春妮原来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之后公安人员提审他倒是省了心,骤遭重击的戴二虎从此性情大变,在之后的审讯过程把自己从前所做过的案子无论是问他的没问他的都如竹筒倒豆子壹五壹十全交代了,被负罪感和内疚压垮的他现在是只求速死了。
他不说还不知道,他所供认的事真是耸人听闻,光是在这戴家冲壹带的山区里,这十几年来他就奸污杀害了十七名女青年,有女知青,有女药农,有村姑,有孤身来这里写生的艺校女学生,还有被他诱骗到这里的异乡人,甚至还有来这里搞串联的女红卫兵和在役女军人,真是五花八门,这些人壹被他诱进了山就再也没了踪影,从来没人找着过她们,戴二虎心思非常慎密,把壹个猎物解决后,往往几个人都藏在壹处秘密地点,就如张雨菡姐妹和戴春妮都是塞在树洞里壹样,可怜这些女的被戴二虎奸杀后,要麽藏尸密洞,要麽埋尸深坑,要麽沈尸山涧,甚至被碎尸散落山林,除了张雨萍,是个个死得不见天日。
其实她们还是幸运的,轮上被戴二虎在外地奸杀的女青年,壹般都只能赤身裸体曝尸野地,死后也没留壹件衣服遮羞,发现后往往是壹丝不挂的被群衆围观评论,连最后壹点廉耻也没有了。
爲了找到这麽多受害者的证据,公安人员又是好壹通折腾,费了大半年的劲才找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要壹壹证实她们的身份实在做不到,到了次年底,上面下令强行结案,公审罪犯,遗留手续待后办理。
元旦前壹天,县城召开公审大会,处决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恶性强奸杀人犯——戴二虎。
同壹天,戴老奶奶也在家里上吊自尽。
戴二虎壹直到死都不知道,戴春妮不是死在他手里。
谁也不知道杀死她的就是“发现”尸体的那个少年!
后记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戴二虎作为一个淫魔,他罪恶的一生最终被法律正义的终结了,希望在他作恶的这些年命殒其手的姑娘们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抚。但是,他的精神衣钵却被他的徒弟所继承,他在那个夜晚对戴春妮的暴行全被一个姓张的青年看在眼里,并最终在这个青年的内心播撒下了欲望的种子,而这股邪恶的欲望也将伴随着这个少年无意中获得参合果和垂夬宝珏两件上古宝器被无限的放大,最终催生一个比戴二虎更加凶残、可怕的淫魔。也将让更多妙龄少女被更加暴力的摧残,被更加残忍无情的杀害,甚至死后也无法解脱,他们的灵魂将在乞丐张专门为她们打造的炼狱中永受煎熬,直到向乞丐张彻底屈服,成为乞丐张狩猎更多女性、提炼阴元的帮凶。从这一刻开始,无数妙龄少女的命运已被无情地更改,不论你是否出生、在哪里、什么社会地位、在不远的将来你都会被乞丐张无情的猎杀,最终成为它的一部分。你们的灵魂想要摆脱舒服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是杀死乞丐张,拯救那些身陷炼狱的灵魂;二是被乞丐张彻底吞噬,魂飞魄散,你的一切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除此以外,别无他路。李云妮、白玲、方琳琳……黑暗绝望的未来正在等待着你们,珍惜你与这个世界的最后时光吧,不论这个世界给你带来的是什么,这一切都将是奢侈的。
戴家窝棚出了亲生父亲奸杀亲生女儿这样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想必是触怒了上天,在我十五岁那年,也就是戴二虎被执行死刑一年不到上天愤怒的降下了天罚—一场在夜间突如其来的地震夺走了爹娘和三个弟妹的生命,从此我成了孤儿,成了戴家窝棚里唯一一个异姓人,好在爹娘在世时人缘不错,也是看我一人可怜戴家最终接受了,并将我过继到我邻家二叔家,在这之后不久,一支20人的女警队冲入了我的戴家窝棚,并彻底的改变了她们的、和整个戴家窝棚以及我的的命运,并最终促使那个叫乞丐张的恶魔彻底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