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长葛杰夫的公开处刑
【故事背景:overlord第一季第四集的葛杰夫迎战斯连教国的阳光圣典队长尼根•古立德•路因的时候,他并没有被骨王救下,在被敌方击败后并未当场斩杀,而是被带走带到斯连教国的某个城市广场来对这位忠勇无双的战士长进行公开处刑。】
“我是王国战士长!是深爱着这个国家,并保护这里的男人,我不会输给你们这些玷污王国的小人!”
“正因为你总爱说梦话,所以才会死在这里,葛杰夫•史托罗诺夫。
这是战士长葛杰夫在意识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六只大天使的光剑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葛杰夫的盔甲,饶是身经百战的葛杰夫也只能含恨倒下。尼根用脚踢了踢战士长的脑袋,却意外的发现这明明被穿透了胸膛的男人竟然还有呼吸。
“能避开致命一击的【守护铠甲】吗……原来如此。”用鉴定术的尼根轻松的认出了让战士长躲过了致命伤的原因,然而饶是葛杰夫并没有当场死去,他也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他,性格狡诈的男人搓了搓下巴,脸上露出来一个阴险的笑容:“既然如此……就让我再送我们勇武的战士长一份大礼吧,说不定你会觉得,说不定你死在这里反而更舒服一点,葛杰夫•史托罗诺夫。”
难的能将里•耶斯提杰王国的战士长击败俘虏,靠处决他来击溃里•耶斯提杰王国的士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拖得越久说不定也会遇到别的变数,葛杰夫直接就被送上了绞刑架。
就这样,重伤昏迷的战士长葛杰夫在昏迷中被扒光了盔甲,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麻布裤子。为了防止他半路逃走,几个士兵甚至把战士长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等到战士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带到了斯连教国首都的中心广场上,等待他的,则是早已在路上便决定好的绞刑。
……
“看在你那么英勇的份儿上,尼根队长好心决定留你这位大名鼎鼎的战士长一个全尸,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感激?”
负责送葛杰夫上绞刑架的刽子手一边调侃,一边将绞索套拉起来在满脸愤怒的葛杰夫的脑袋上比量了几下,在意识到对普通的男性犯人来说明明大着一圈的索套竟然完全没法套进面前这个高大的壮年男人的脑袋上的时候,这刽子手忍不住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声,“嘿,好家伙,你这脖子可真是差不多赶上牛一样粗了。”见葛杰夫对自己的话没有半点反应,刽子手嘀咕着骂了一声脏话,将绞索的绳套向外放宽了一节套在这位战士长在广场上暴晒了一个上午而满是汗水的粗壮颈子上后有向里用力一紧,廉价的窒息感终于令这个严肃沉默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
“……”
面对着刽子手的嘲弄,双手被麻绳牢牢地扎在背后的葛杰夫没有驳斥半句,成王败寇,身为王国战士长的他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唯一令他痛恨的是自己非但没有死在战场上,反倒是醒得太晚——如果是被押送的中途醒来,那么他甚至可以咬舌自尽,可惜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带进了斯连教国的帝都,“战士长被俘虏”的消息也已经人尽皆知,如果他这时候自尽,虽然能保存自己的尊严,然而必然会有“王国的战士长连被公开处决的勇气”都没有这样令王国蒙羞的传言传回国内,无奈之下,葛杰夫也只得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面对处决的时候以战士长的身份牢牢保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以守住里•耶斯提杰王国的体面。
“别那么严肃嘛,战士长大人,您现在可是万众瞩目呢,我打赌你在王国里差不多最多也就是这个待遇了。”
“……”
刽子手的嘲讽令葛杰夫下意识的绷紧了肌肉,赤脚踏在绞刑架上的脚趾也微微紧缩了一下,正如刽子手所说的那样,从早上他被带到广场上示众开始,帝都里闲散的百姓便不时地聚到这边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像是评判一件有趣的东西似的说着各种难以入耳的嘲讽;而现在,像是专程为了见证自己这个王国战士长的末路一样,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聚在一起将处刑台围的水泄不通,无论男女老少,都用憎恶的、嘲弄的、好奇的视线打量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什么稀罕的玩意一样。葛杰夫自己在战场上会给敌人最大的尊重,因此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在广场上在数以万计的人眼前被公开处决这件事会如此的羞耻。
“咔哒!”
就在葛杰夫为自己此时的丑态而耻辱不已的时候,刽子手扳下了绞刑架的开关,随着一声脆响,葛杰夫脚下的那块支撑着他体重的木板应声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葛杰夫猝不及防地从高处猛地向坠去,而下一秒,他那粗壮脖颈上结实的绞索又猛地拉紧,拽着战士长的脖子发出“嘎嘣”一声,刽子手和观众们只看见绑在绞刑架顶端的那根粗糙的绞索绷得笔直,将战士长接近二百斤的肉体重量都集中在那根绳子上头,硬生生地将这位雄伟战士长魁梧的身躯吊在了半空。
“……”
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魁梧男人梗着脖子安静了一阵,高大的身躯随着绞索在半空中来回的晃荡了几圈,让围观的观众们怀疑是不是他是不是一下子就被绞死了,只有刽子手知道没那么容易。果然没一会儿,悬在半空中的战士长便像条出水的鱼一样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咕……咕呃呃——”
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强烈的窒息感便令葛杰夫的胸膛的起伏变得剧烈,诡异的潮红漫过他的脖颈和脸颊,在被吊起来后,本以为能维护住自己最后体面的葛杰夫最终还是受困于人类身体本能的反应失控地挣扎起来。战士长背在身后的手臂奋力地向上抬着,想要挣脱绑住自己手腕的麻绳去扣弄深深嵌入脖颈的绞索,被绳子绑住的双脚更是拼尽了力气的向下绷紧,仿佛这样就能够到地面一样。见葛杰夫这般痛苦挣扎的模样,坏心眼儿的刽子手便用小刀割断了束缚战士长双脚的麻绳,将战士长那苦苦挣扎的双腿解放了出来——没了绳子的束缚,葛杰夫粗壮的双腿顿时在半空中胡乱划动踢蹬着试图在半空中找到一个落脚点,可惜在场没有一位观众同情这位勇猛的战士,他们哈哈大笑,欣赏着这位传说中的战士长在半空中的死亡舞步,而更糟的是在用力过猛与窒息的双重折磨下,葛杰夫的下体不禁充血膨胀起来,随著一次一次的挣扎颤著有力的甩动,硕挺的阴茎将粗布的裤子高高撑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在裤裆里一上一下地甩打着,失控的淫水混着尿液从龟头前头涌出,很快就在他的裆部晕出一团明显的痕迹,再再剥削著他所剩无几的精力。
“——你绞索留的长度也太短了。”
见那位传说中的“王国最强大的战士”已经“渐入佳境”,刽子手这才从绞刑架的另一端爬了下来,早就等在那儿的他的几个同伴看着挂在半空中不断踢蹬的葛杰夫,忍不住吐槽道:“这样那可怜的家伙恐怕还得等好一会子才能断气吧?不管怎么说,那可是战士长,王国最强的男人!你把他脚的绳子都割开也不怕他跑了?”
“怕个屁,那老小子脖子上那根麻绳可是混进了龙筋做的,就算是头大象都能吊死,他还能比大象牛逼不成。”刽子手毫不在乎地喝了一大口啤酒,抬头看了一眼还在绞刑架上苦苦挣扎的战士长得意地说道,“嗨,我就是故意留那么短的,不然吊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死了还有啥意思?那群看热闹的心里想什么我心里门儿清——葛杰夫•史托罗诺夫,里•耶斯提杰王国堂堂战士长——听听,这名头连咱们这些人都听过,这么牛逼的人物在咱们这儿被处决了,别说他们,就说你想看的是他一下子就扭断了脖子,还是想看他在上头多挣扎一会儿?”
这话说的没错,葛杰夫再怎麽说也是里•耶斯提杰王国最强的男人,即使被羞耻地吊在空中,缺氧的痛苦几乎让他无法思考,他仅存的斗志依然支持著他,他是一个战士,无数次在战场上打滚,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经验使他在绝境中能精准地控制身体的每一丝肌肉,饶是面对这注定的死局也奋力坚持着,哪怕葛杰夫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向外冒着汗水,他也在以最能让自己活下去的力量发力,鼻翼疯狂地翕动着,试图让救命的空气能从因为压力而流血的鼻子进入如同被烈火炙烤着的喉咙和肺里,葛杰夫被绑在背后那紧握着的拳头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屡屡发颤,如果刽子手敢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并站在他面前的话,恐怕战士长依旧能伸手掐碎他的喉咙。
然而即使葛杰夫再怎么挣扎,那紧紧绞住他脖子的绳索依然纹丝不动,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紧紧陷进战士的脖颈中,勒出颜色鲜明的紫红色勒痕,战士长葛杰夫不甘的踢蹬逐渐变为狼狈的猛踹,汗珠、泪水、唾液,浑身的水分仿彿都也被狠狠地挤出来,加上围在绞刑架下方的民众越聚越多,仿佛在观看一场盛大的表演一般。这些人戏谑的,期待的眼神令葛杰夫浑身不适,只能愤慨地咬紧牙关,深知要是不这麽做的话会有更加羞耻的东西从体内洩漏出来,成为这群混蛋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你们瞧瞧,这王国首屈一指的战士长扭得可多骚啊。”
刽子手一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就算继续这么放任不管,这奋力与死亡搏斗的可怜战士最多再撑过十数分钟也到了头。然而已经欣赏的差不多的刽子手并不打算让葛杰夫表现出那勇武的一面挣扎到最后一刻,身为战士保持到最后的尊严?谁在乎那个,日头都当中午了,还不如赶紧完事了去酒馆里吃一口热乎的午饭!刽子手哼着歌儿站起身,叫上两个刽子手兄弟一起回到绞刑台上头,看着吊在半空中依旧在努力挣扎的葛杰夫鼓鼓囊囊的裆部吹了口口哨,然后他忽然伸手扯住葛杰夫的裤子,在观众们看好戏的注视中用力向下一扯,战士长跨间那根早就硬挺着向外流水的肥硕阴茎顿时跳进了众人的眼睛里,硬涨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啪”地一声重重打在葛杰夫自己的肚皮上。
“!?”
下半身忽然凉飕飕的冷意令葛杰夫恢复了几分神志,他吃力地动了动已经被绞索勒到快要麻木的脖子,垂下眼睛向下看去,眼角不住抽搐的眼睛对上了刽子手嘲讽的视线。
“呵,这东西还挺肥的啊,看来积攒了挺多的量呢?堂堂王国的战士长,莫非平常连妓院都不光顾吗?”
已经快要濒死的战士长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根本吓不到刽子手,甚至为了更加激怒葛杰夫一些,他忽然抬起手不偏不倚地掐住葛杰弗晃动不休的卵蛋,将那平时总是埋在护胯底下的雄物顿时被掐得变了形,让这武艺高超的战士惊愕地瞪大双眼,紧绷的牙关发出很不妙的碎响,仿彿坚硬的臼齿都快被活活啃碎。那怕是孔武有力的大汉,若是被敌人直袭那无法锻鍊的生殖器,肯定也会在顷刻间被惨绝人寰的剧痛折磨得丧失意识;换作是平时,葛杰夫绝不可能让敌人轻取这脆弱的要害,就算是平时朝夕相处的老战友们,也只在洗澡时有机会一瞥这王国第一战士的雄伟巨物。警觉心强烈的他立刻知道对方的意图,然而光是忍耐住绞刑的苦痛就已经竭尽全力,根本没有馀力阻止对方付诸行动,面对那集中在自己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逐渐收紧的压力,曾以为自己即使战死沙场也无所畏惧的战士长,愤怒的面颊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慌。
“咕……咕吼!!!!!”
“——噗嗤!”
“呃——咕咕咕!!!!!!!”
葛杰夫愕然地瞪圆了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伴随着一声洩气般的滑稽声响,战士长两颗浑圆饱满的卵蛋被活活掐碎,男人历经三十年岁月才发育成熟的骄傲在顷刻间被蹂躏成碎渣。蛮不讲理的疼痛登时笔直地从下体窜了上来,强烈的剧痛撕碎了葛杰夫最后的理智,同时换回了葛杰夫最后的力气,身经百战的战士长双腿一蹬,将一脸得意的刽子手一脚从高台上踹了下去!
然而这也是倔强战士的最后一击,眼见着行刑过程突然出现了意外,剩下的两个刽子手连忙上前,一左一右牢牢抱住葛杰夫因为剧痛而不住踢蹬的石柱般的双腿用力地向下拽去,不管战士长挣扎的再怎么疯狂也毫不松开。
“……噶……呃……呃呃……”
葛杰夫死死地咬住牙齿憋住了最后一口气,浓密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那双锐利的眼珠终于是忍不住痛苦的向上翻去,宽厚的大脚板更是不住痛苦的蜷起再奋力张开,即使被捏爆了睾丸,这位勇武的战士也依旧不愿意这么屈服。然而无论是脖颈上紧绷着将他向上吊的绞索,还有双腿上抱着他的双腿向下扯的刽子手,战士长那如牛般粗莽的脖颈最终渐渐弯折到一个诡异的角度,脊椎和软骨一点点扭断的咔嚓声和喉咙深处发出的痛苦呜咽声混合在一处!终于——————
“咔!”
酝酿已久的灼热精液在随着颈椎被折断的声响中冲破精关,从张开的马眼大肆喷溅而出,葛杰夫雄壮的躯体连连抽颤著,他那狰狞的面庞宛如身体被无数兵器贯穿般痛苦,反覆跳动抽蓄的眉毛显然已经失去控制,松动的牙关再也无法咬合,肥厚的舌头都不禁伸了出来,一直憋在口腔里的口水混着血水顺着舌头连绵地渍进那威严的胡须中,让那张原本刚毅不屈的面庞显得超乎想像的痛苦而沦为颓丧扭曲……脖颈被折断的一瞬间,葛杰夫绑缚在背后的粗壮膀臂猛地泄了气,如同坍塌的建物垮倒坠落。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绞刑索执行它的使命,无情的粗绳紧咬住战士的脖颈,仿彿连硬挺的喉结都要被活活压碎。战士僵硬的身体宛如搁浅的鱼虾般无助地痉挛,紧紧绷直的双脚也颤抖着垂了下来。
两个刽子手对视了一眼,这才缓缓地松开了葛杰夫散发着浓烈汗味的粗壮双腿,赶紧从绞刑台上下去确认被踹下去的那个刽子手的生死。他们的反应无疑是正确的,因为下一刻,战士长挂在半空的尸体最后抽搐了一阵,一股黄澄澄的尿液从那萎靡垂下的鸡巴中流了出来,如果两个刽子手没有及时退开的话,恐怕现在他们身上就都该是战士长死后给他们的“饯别礼”了吧。
“……”
而另一边。从台下的观众们的角度看去的话,首先映入他们眼中的便是葛杰夫一双宽大的脚底板,再向上看去,葛杰夫僵硬的尸体随著绳索徐徐摇晃,威武的气概已经荡然无存。持续良久的射精势头也终于萎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潺潺洒落的尿液四逸泼溅,澄黄的涓流沿著精实的大腿淌遍那善于奔跑的紧緻小腿,再从那蹬得老直,几乎要碰到地面的肥厚脚趾滴落地面。再向上的话,战士长连著鬆垮的肩膀,已经无力握成拳头的手掌仍止不住抽蓄,仿彿还想抓住些什麽,却再也不可能握住一柄称手的武器,展现那积累一身的勇武豪壮了。战士长葛杰夫的头颅低垂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注视着下方的观众们,舌头同样从大张的嘴巴向外吐出,还未干透的口水一滴滴地顺着舌尖滑稽地滴落着。
对里•耶斯提杰王国最强的男人,战士长——葛杰夫•史托罗诺夫的公开处决就这样成功落下了帷幕,他在这场处决秀上的表演将成为这座城市里难得有趣的饭后闲谈,甚至起码能持续五年以上的时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在刽子手检查并高声宣布里•耶斯提杰王国的战士长确认绞死的消息后,还未吃午饭的人们也三三两两的回了家,只留下葛杰夫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随着绞索在半空中慢慢的打着转,只是偶尔有人恰好从广场这边路过才会抬头再看上几眼。
※※※※※※※※※※※※※※【斩首剧情的分割线】※※※※※※※※※※※※※※
深夜,最后一家还亮着灯的老酒鬼也终于熄了灯,喧闹了整日的斯连教国帝都进入了安详的夜晚,整个中央广场静的仿佛针落下来都清晰可闻。在这静谧夜色下,两名刽子手悄悄的攀上绞刑台,身材高大的刽子手在下面抱住战士长粗壮的腰身,身子灵活的则是爬的更高一些,解开绞索,将战士长早已僵硬的尸体从绞索上解了下来。
“嘿!你小心点,摔坏了咱们一块儿完蛋!!”
葛杰夫高壮的尸体压得下面的刽子手一个趔趄,他赶忙一手搂住倒下来的战士长冰冷的粗腰,一只手抱住战士长的脑袋,像是拥抱似的避免了葛杰夫的尸体直直地摔到地上的惨案,小心地把战士长死不瞑目的尸体平放到处刑台上头,已经凉透的战士长尸体的触感令他不自然地在衣服上搓了搓手指。
“哪有那么严重!反正上头说只要脑袋,一会儿只要咱们把葛杰夫的脑袋给他们装好了,身子裹一张草席子拖走就行了。”矮个子的刽子手从绞刑架上爬下来,嬉皮笑脸地蹲到葛杰夫的旁边,与葛杰夫空洞混浊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后伸手拍了拍葛杰夫冰冷的脸颊:“哎,可惜头儿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把战士长带回来直接就带到这儿了,要是能再拖几天的话,咱们肯定得和战士长阁下好好玩玩。”
被从绞刑架上放下来的葛杰夫那僵硬的尸体毫无生气的躺在刑台上,被绞索勒断的脖子这会儿被扶正了,只是原本充满男人味的那高高凸起的喉结位置被绞的粉碎,一道黑紫色的勒痕清晰可见。被放下来后哦,葛杰夫的嘴巴依旧张开着,伸出唇外的舌头和半睁着的无神双眼让那张生前严肃威严的面庞此时显得有些滑稽,哪怕是刽子手再怎么拍打他的脸颊,那张木然的脸颊也不会再给出什么反应了。
“怎么砍?”玩弄似的拍了拍葛杰夫冰冷的脸颊后,矮个子的刽子手也很快对这具不再能给出反应的尸体失去了兴趣,他咋咋嘴,对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的高大刽子手挑了挑眉头:“就这?不用斧头?”
“斧头哪有这个有意思,你瞧好了。”大个子刽子手看着战士长的尸体舔了舔嘴唇——两个人把战士长的尸体放下来时并没有解开他手臂上的绳子,因此平躺在地上的战葛杰夫那两条早已僵硬的手臂依旧反绑在他背后,将他自己宽阔的上半身向上高高顶起来,就像是天然的杠杆一样,让刽子手能轻松的把葛杰夫的脑袋往高托起来。刽子手一手扳着葛杰夫满是胡子的下巴,另一首握着匕首在葛杰夫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最后将刀刃贴在了勒痕上方一点点的地方干脆利落的切了下去。
“……”
已经死去多时的葛杰夫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甚至血液都早已凝固,只是还有点淤积在动脉里的血块从被切断的动脉里涌出来少许。匕首切下去的触感就像是切一块刚刚解冻不久的猪肉。锋利的刀刃毫无阻碍地切开了葛杰夫脖颈处的皮肉,然后是还带着弹性的气管,食道,很快葛杰夫大半的脖子都被切了开来,甚至能从断开的断面看到下方断裂的脊柱。就在匕首快要切到葛杰夫的脊骨,刽子手这时候忽然将手里的匕首转了个方向转而绕着葛杰夫后颈的皮肉来了一个环切,随后他放下匕首半蹲着身子,双手抱住葛杰夫头颅左右扭动起来,基本上脑袋和身体已经只剩下脊椎连着的葛杰夫的头颅木然的随着刽子手的动作摇动着,忽然,刽子手猛地站起身,只听 “喀-!”地一声,战士长的身体猛地一震,头颅就这样被刽子手硬生生地“拔”了下来。随后原本半抬的身躯再一次“砰”地一声重新垮倒在地,没了脑袋的尸体在重摔下从脖子中央挤出一股血来。
“瞧,这才叫技术!”大高个刽子手得意洋洋的看着怀中自己的杰作,示意对方看葛杰夫这颗被割下来的头颅下方那不带一点勒痕的颜色和几乎平整的断面。
“我倒觉得只是在浪费时间,老老实实地一斧下去不是更干脆利落?”虽然同样看的很爽,但是矮个子刽子手还是吐槽道。
“呵,你就说这活儿干的好不好,你自己看的爽不爽吧。”大个子刽子手坏笑着提着葛杰夫的头发,将战士长的脑袋向前往矮个子刽子手明显已经鼓起来的的裤裆上一按,坏笑道:“火气那么旺,不如请战士长阁下用他的脑袋来帮你泄泄火?”
“嘿嘿嘿,刚刚是谁说要小心点着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一低头就看到这传说中勇猛无双的战士长被捏爆了卵蛋的无头尸体躺在自己脚边,那颗英武毛茸茸的头颅紧贴着自己的裤裆,隔着裤子的布料,甚至能感觉到葛杰夫冰冷的嘴唇正紧贴着着自己的龟头的触感。高涨的欲望还是令矮个子刽子手吞了吞口水,他从对方手里接过葛杰夫的头颅,沉甸甸的下坠感让这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很快,他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臭烘烘的鸡巴狠狠顶进战士长大张着的嘴巴里狠狠地肏干起来;另一位刽子手同样不甘寂寞地凑上来扶住战士长被操的不住摇晃的脑袋,从被割断的脖子这一边插了进去,两个刽子手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狠狠肏着战士长葛杰夫这颗被割下来的脑袋,没一会儿,一股一股的精液就把葛杰夫的嘴巴灌的满满当当,事后,二人将葛杰夫几乎像是在精液里泡过一番的头颅好好地清理了一番才小心地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精美匣子里交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里•耶斯提杰王国的国王兰博撒三世在朝会上收到了一个做工精致的宝匣。然而那个匣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当日参加朝会的大臣们却都讳莫如深。同时当日,里•耶斯提杰王国向全国公布了战士长葛杰夫•史托罗诺夫叛国逃匿的消息,虽然悬赏千金,但是再也没有在大陆上看到过这位传奇战士的消息。同时也有谣传说,当日朝会上,国王收到的匣子里装着的正是那位被说成是叛徒的战士长葛杰夫被人砍下来的人头!那颗头颅上大张着的嘴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整颗脑袋就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样……
而至于真相究竟如何,就只有一直用水晶球从始至终关注了战士长葛杰夫的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的统治者安兹•乌尔•恭,和安兹•乌尔•恭忠诚的管家塞巴斯•蒂安知道了。而意识到安兹•乌尔•恭对战士长的结局异常有兴趣的塞巴斯•蒂安在心里默默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