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R-18G】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标枪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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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标枪篇]

  

   镜州市,B港区。月黑风高,是个杀人灭口的好时节。

   “我这是…这里是哪里?指挥官!指挥官!你到底在哪里!”

   标枪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阴森可怖,一看就是影视作品里前清的牢房。仔细一瞧,她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捆在柱子上,下半身连着腿则结结实实,捆在长条板凳上。

   “标枪小姐,您醒了啊?”

   她看眼前那人,瞬间明白她是谁。贝尔法斯特,B港区的秘书舰,有名的女仆长。

   按理说她在帝都海军部给上将当小妾,贝爷在镜州市当差,不该见面才对…

   “您如果对您的现状有意见,我这里要代表上将老爷,给您念一段文。”

   标枪听贝爷念文,越听越怕。原来,这是她背着上将,私通总后勤部的一名少将的一次出轨记录。好死不死,恰恰是几天前的事,她刚好记得。

   记录写得非常具体,连他们两人在床上说的浪话都一字不落。

   什么人把消息捅出去的?少将?不该啊,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引火烧身?

   等到贝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念完全文,标枪浑身冷汗连连。到了这一步,意味着她的私密已经被人知道了。

   真该死!那个少将怎么做事这么不谨慎,连监视都摆脱不了?她安排亲弟弟去总后勤部挂个小肥差的事,吹了,估计事小…

   “对了,接下来的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是上将吩咐的。“

   “上将?不可能,他不可能。他一定是被你们蒙骗了。指挥官,救救标枪!救救标枪啊!”

   贝爷笑而不语。头顶上一个摄像头,把港区牢房的一切传输到值班室,进而传输到上将此刻办公桌的电脑屏幕上。

   标枪不会想到,此时的上将,搂着他的正室夫人拉菲。手中的玻璃杯,格鲁吉亚白兰地酒飘荡着不明所以的内心。

   桌上的烟灰缸,刚刚熄灭了大怒过后的余焰。他现在心如止水,面如世尊。只有他身旁搔首弄姿的拉菲,明白此刻的上将心中翻腾着何等惊天动地的骇浪。

   “救救…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标枪真的是无辜的!是他勾引我的!是他送了一枚黛比二斯的南非钻戒勾引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不是贝爷一成不变的微笑。她手上从炭火盆取出的铁签子,跟粗木筷子一般粗细,通红如火,一点水滴上去,瞬间气化。

   特意换的粗布民工手套,烫不着细皮嫩肉的贝爷。

   贝尔法斯特是受了交待的,绝不能冒着得罪上将的风险,此刻心慈手软放过标枪。再者说,上将把这个差事交给她,不正是对她的器重和栽培?

   指挥官没有直接接受这个任务。贝爷心知肚明,这是让她当白手套去做脏活,成了指挥官“用人得当”沾光,不成指挥官“用人不当”减罪。

   能被主子看重,正是她们这些舰娘奴才的福分。

   “哟哟哟,标枪小姐,您这是怎么话说的?这玩意现在还用不上,我只是确认一下铁签子火候如何。”

   作为一名优秀的女仆,完成主人交待的任何事情,争取赏识,是贝尔法斯特一贯的风格。

   顺着贝爷的视线,标枪望着旁面垒好的板砖,马上明白怎么回事:老虎凳。

   “看样子,标枪小姐您是了解古代刑罚的。老虎凳,精髓就在于,不要急着把板砖垒完。您知道为什么吧?”

   标枪充满求生的本能,只要贝尔法斯特说出任何要求,下跪,磕头,求饶,她全照办。

   如果没有头顶那个摄像头,可能贝爷不愿意无缘无故伤害一名花季少女,同为皇家籍贯的舰娘,可爱的标枪。

   贝爷心想,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妹妹你摊上大事,不要怪姐姐心狠了。

   “这板砖哪,许久没用了。据说…对了,是帝国建朝以前,前清老港区用过的。算到现在,咱们算是承继历史,传承文化,对不对啊?”

   “贝尔法斯特小姐…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上将给我的卡,少将给我的卡,还有好几个给我的卡,密码都是xxxxxx。钱不成问题。小姐,放我一马!”

   现在的标枪,完全不复平时的自信与开朗。满头大汗,如烈火烧蚂蚁窝,群蚁奔逃四散。

   贝爷早已心横,不管标枪的哭喊,一块一块,垒起板砖,高高抬起标枪的双足。她的双腿,慢慢地抬到与板凳成夹角的高度,越来越高,究竟不是体操学生,只用到第四块石砖,腿的主人已经开始哭天喊地。

   因为标枪毫无希望的抵抗,捆着双脚的草绳已经染上些许血迹。

   “贝尔法斯特小姐…求求你…你说,你想要什么…我有钱…我有钱哪…我拿钱买命,用钱换命…疼死我了!疼!不要再加板砖了!”

   “标枪小姐,我需要问您一下,需要不需要换个花样啊?放心,作为一名女仆,满足女主人的要求也是本职工作之一。”

   标枪疼得喘不过气,哪里管得什么“刚出虎穴”的道理,满口央求贝爷换个玩法。

   于是贝尔法斯特温柔地解开标枪双腿与双脚的草绳,搬走了板砖。不仅如此,她很细心地给标枪双腿被绳子磨破的伤口伤跌打药,后者疼得又娇喘些许自是不提。

   标枪觉得,眼下有门。万一贝尔法斯特愿意,她可以先承诺把卡号都告诉她,等后面她出去,等贝尔法斯特刷卡再反手来个报官,告贝爷未经本人同意偷窃盗刷卡款。

   开玩笑呢,那么多钱,她可是不分寒暑贪下来,哪能真的这么容易全盘皆输?

   …她看到贝尔法斯特接下来拿起来的玩意,渐渐顾不得“蝎子尾巴反手蜇人“的小九九。

   贝爷先是把她的两条腿叉开,一边绑上一条长板凳,腿脚各两道浸油草绳捆好,之前亮过相的铁签子重新登场,依旧热情似火,滴水成烟。

   “标枪小姐,作为一个合格的女仆,我需要告诉您。如果您有来生,一定要明白一件事,不要妄想着永远瞒得住我们各自的主子。身为奴才,忘了这点,今天就是前车之鉴。“

   不顾标枪的嚎叫,贝爷用铁签子顶到标枪的下体上。她不着急一下子插进去,先烤一烤标枪那颗豆子般的尿道,疼得她连连怪叫。

   “哇啊啊啊…标枪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啊啊啊啊!“

   贝爷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面前发疯的标枪。总有些人,自以为到了关键时刻,总有峰回路转,妙手回春。

   可能人类多少有点“不是赵老太爷打了我,是我打了赵老太爷“的阿Q精神。

   贝爷没有着急,让铁签子在尿道口来回烤,偶尔看准机会还会直接插进尿道,细细炙烤着柔嫩的血肉。标枪的呼喊渐渐没了气力,当她快要疼到眩晕,一盆冰水劈头盖脸。

   “标枪小姐,您这么早昏厥过去,奴才我可完不成上将老爷交待的任务哟~”

   标枪被冰水硬生生激地醒回来,这才发现,旁边早就摆上了四桶满满的冰水,个个飘着清晰可见的浮冰,加上牢房温度低于外面,寒气逼人。

   “这铁签子啊,烤一会肉,得回去回回温。这么样吧,我给您送点凉水,给您助助兴。”

   贝爷用葫芦瓢舀水,说时迟那时快,稳准狠,对着标枪被烫烤的尿道就是一下子,水和冰齐齐打在肉上,正好不给它结痂的机会,脓水连连之际,她再忍不住,一泡尿撒得老远。

   “不要看…标枪不该这样的…标枪明明是个听话…可爱的孩子啊…”

   贝爷差点没忍住,想望望头顶上那个摄像头。这么办差,还满意吗?

   好在事前,上将早就把尺度交代清楚。事情既然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随便往外面报一个“工伤死亡”,尸骨无存,连给她那个小市民的家人塞一笔封口费的钱都能省下来。

   给一群贱民钱,今天给十万,明天要二十万,后天再涨价,无穷无尽,不如一开始做得干净。

   标枪还不清楚,她贪下来的钱,通过上将的关系,各家银行暂时“封存不动”,所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标枪出去又哪里能取得出来钱贿赂贝爷呢?

   而且,她知道的不算多,也不算少,到了这一步,得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贝尔法斯特,历来是做事干净利落,不留尾巴的。她清楚,上将想看戏,她得演好戏。

   “来,标枪小姐辛苦了,喝点水吧。不要客气~”

   细心的贝爷为了防止标枪狗急跳墙来个咬舌自尽,早早放了几块自己用过的卫生棉当口条。

   标枪已经有气无力,贝爷自然不多承让,拿一杯水直接灌进她嘴里,一只手撸她的咽喉,慢慢把水顺下食道,让她不喝也得喝。

   “来吧,铁签子热好了,咱们再来下一轮,如何?”

   标枪口中嘟嘟囔囔,声若游丝。贝爷能听到,标枪说“救命”、“拉菲,帮帮我”…

   到了这一步,居然还是冥顽不灵,连死期预料不到,果然是该死的恶鬼,哪一位菩萨来渡劫都得枉费心机,恐怕还得肉包子打狗,叼走一去不回头。

   贝爷拿起铁签子,却是拿着打磨标枪依旧粉嫩的“粉木耳”。肉不厚的阴唇哪里能比尿道更坚强?没几下,疼得标枪如入干锅的活虾,偏偏绳子捆得死,上面抹了油,擦地伤口越来越疼,结果越挣扎,疼得越厉害,伤口越多。

   油进了伤口,活着血水倒流进伤口。烙铁冒着烟,把“粉木耳”烤肥了些许,烤黑了些许,焦糊味顺着青烟飘散开去,活像外面小摊上烤肉排的滋味。

   当然,前提是贝爷要舍得往“粉木耳”撒点辣椒面、胡椒面、孜然粉,多往阴唇的碳化处撒点新炸的羊油,没准能闻出正宗西北烤羊肉串的滋味。

   “好了,标枪小姐,这边咱也料理好了。下面,可是上将老爷专门吩咐的,我听命行事,如果您扛不住,到了哪个世界,见着上帝、真主还是如来佛祖,都记着一点,那就是,我不过是个听话办事的奴才。”

   一身女仆装的贝尔法斯特,没来得及换衣服。路上撞见对爱丁堡有些好感的胡德,她硬压着内心的反感与不忿,把那个老阿姨对付过去,一来二去,穿着这身就来了。

   围裙熏黑些许。浓汁带人油沾了些许油斑。她心疼后面洗衣服有的是罪受。

   铁签子终于进了阴道。托上将及几位奸夫的福,阴道算是疏松。只不过,因为铁签子滚烫入场,肉疼得本能地紧缩,肉贴烙铁,更生疼痛,反过来疼得标枪几近断气。

   又一瓢冰水,砸在了恨不得死了好的标枪脸上。她应该庆幸,几近昏厥的状态,让她完全无暇去分辨,上将特意吩咐预备的狗尿猪尿驴尿马尿,早和着水沾她一脸。

   就这样,下体疼得紧,青烟从逼里滚滚外冒,整个身子疼得到处打滚,捆她的绳子却定了她的形勒,拼命地扑腾痉挛反害出她一身的血瘀伤痕。

   偏偏贝爷聪明,隔一会还得把降温的铁签子拿出阴道,回炭火烤热再来,循环往复,插入后动作拖拖拉拉慢条斯理,拔出时不管扎上血肉立刻脱走,让标枪后面连动的力气都要没了。

   “上将老爷…是这样吗?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问话。”

   贝爷随便把铁签子重重砸在标枪原本柔嫩的蛮腰上,疼得后者差点背过气。不过贝尔法斯特不就此打住,反拿走被汗水、唾液与血水浸湿的二手卫生棉。

   “上将老爷吩咐我问您几句话,您得据实回奏,不得隐瞒。”

   标枪气喘吁吁之际,感觉到也许这是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当个残疾人活着出去,比死在这儿当活体烤肉强。

   “第一,您有过几个情人?单说您给上将老爷当小妾之后的。”

   “五…五个,第一个你们知道,第二个是市长大人娘舅家的二公子,第三个是高英祥老板的一个远房侄子,第四个…第四个是省长大人的五堂叔,第五个…是上将的老同学…前任A港区指挥官大人…”

   确认无误。

   “第二,您明知道上将老爷痛恨偷情,零容忍,为何明知故犯?”

   “有的是…贪图那点钱…有的是人说话好听…上将有时候不在,寂寞了…有的…因为威胁…威胁我家人…”

   确认无误。

   “第三,您到了这一步,有什么想跟上将老爷交待的吗?”

   “我…我只希望,后来人如果知道我的事…记住这个教训…”

   确认无误。

   “唉,您清楚,到了这一步,我没法给您预备断头饭了。对不住了,来,给您倒一杯酒,算我聊表心意。”

   标枪这才明白,原来上将得知她出轨,压根没打算让她活着出去。贝爷不管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求饶,直接把正宗的绍兴黄一坛子都给她灌了。

   “妹妹,若有来生,请记着点,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贝爷直接把通红的铁签子,直接插进标枪的食道…

   看着显示屏另一边标枪从满眼血丝的疯狂,到最后终于断了气,上将摸了身边的拉菲,良久无语。

   突然,他站起身来。手中的玻璃杯砸在地上,无辜替主人承担了无名火。

   “我给你吃,给你穿,给你钱!让你家那几个窝囊废个个把着小印把子!当了官!有了身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老子真是瞎了眼!瞎了眼!”

   按旧社会的规矩,已婚妇女偷情,要装木笼游街,然后沉塘,沉井。

   上将崔怀光不禁怀念起美好的旧社会。那个年代,他非得把这千人骑万人操的娼妇游街一周,扔海塘沉塘。

   从他的祖宗起,“千年亲戚万年家”千古相传,儒教礼法严丝合缝。小时候他曾经沉迷下象棋,结果被担心不上进的父亲当着面砸烂棋盘,罚跪了三天两夜。

   与科考无关的书,如韩语书、明清小说等等,一经查出,无一不被慈悲为怀的父母撕毁焚烧。

   是啊,那些都是坏了规矩,乱了本分的坏事,就和刚刚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一样。

   现在的他,与自己的祖辈父辈一样,不能容忍丝毫“坏了礼法”的事。

   “好了…拉菲…困了…要睡觉…”

   崔怀光看着眼前给他生了三男二女的拉菲,怜爱之情溢于言表,马上把她抱起来,刚才恨标枪有多狠,现在爱拉菲就有多浓。

   “好了我的好老婆,让你看了一出丑剧。还是你好,糟糠之妻,到现在,你给我传宗接代,不给我丢人,真好!”

   他哪里知道,在他不注意的一刹那,拉菲笑了。眼神透出一把刀。

   原来,正是拉菲托哥哥找体制内的人盯梢,她一党的众人拾柴火焰高,人肉搜索,零敲碎打,终于“破案”,查出标枪自以为滴水不漏的偷情经过。

   “好老婆,睡觉!我们回去睡觉吧…贝尔法斯特,剩下的事,不用我交待,你自己看着办。”

   骨肉成灰,流进大海,谁也找不到。抛却皮囊,涅槃入道,不要再给人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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