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翔鹤篇]
镜州市,欧洲大酒店。一个很多人熟悉的夜间办公场所。
一对干柴烈火的情人,正如饥似渴进了一双人间。刚关门,齐腰白发的女子不再等待,抱住男人一阵狂吻。那男人也不落后,一边搂着白发女子狂吻,一边把碍事的白色连衣裙脱干净。
“真是的…跟指挥官差不多…我来吧~”
她嫣然一笑,裤腰带轻松落下。扒下内裤,阳物不待吸足了空气,紧着进了她的嘴唇。
她仿佛是从未吃过这样美味的肉棒,脑袋跟打桩机似的前后疯狂摆动。她的纤纤玉手,紧紧抱着男人长满腿毛的大腿,视而还会往上抚摸着略显精壮的屁股。
这根本用不着男人多做什么。
口腔充盈的唾液做了润滑剂,让阴茎每一次的抽插没有带来肌肤的疼痛。咽喉与生俱来的曲折,加上对着女人脸庞抽插带来的征服感,抱着她的脑袋用下体顶着前后动,让此刻的男人舒服极了。
不过,仅仅是这样,不够尽兴。两个人抽了时间过来开房,时间紧张,一发不能交待在这儿。
充分润滑的阴茎,裹着一层浓厚的唾液潇洒而出,临走前拨弄了翔鹤柔嫩的嘴唇。
是的,现在的翔鹤,是匆匆从港区“因事”外出,到这里与人相会的。
这次出来,似乎是故意显摆,她把指挥官送给她的婚戒套在项链,戴在脖子上。刚才的口交,前后摇摆之余,婚戒挂在银链子上,淫荡在男人的下体之下,形似狗牌,好不自在。
指挥官自打跟她结婚以来,偶尔的交公粮,总是被海量的工作啊,应酬啊,压得越来越少。经指挥官开苞的翔鹤,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活寡?
港区不三不四的男人——比如前面提过的工人郑三旦——她一定是看不上的。
“好啦~堂弟,别这么逗你堂姐玩啦~快点~快点~”
眼前这个欲火焚身,急着脱去一身假正经西装革履的男人,是“茂祥进出口公司经理”,翔鹤的堂弟龙济光。
翔鹤瑞鹤的亲爹是龙济光的二伯。这不影响两人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滚床单。感谢伟大的避孕技术,让两人的性爱不会露出马脚。
半是生意,半是公事,一来二去,两人勾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
今天他临来之前,特意吃了一顿红烧甲鱼。别的不说,今天晚上,棒着呢。
“堂姐,这会~我可是得用用你的屁眼。老是套避孕套,做着不爽极了~”
“美得你,等着啊。我这次准备了一套灌肠器,等着哦~”
上次龙济光提过这么回事,抱怨了好久“好不央地射了,全浪费在塑料袋(避孕套)里”,软磨硬泡,就像实实在在,在如今又是航母舰娘,又是已婚少妇的翔鹤身子里结结实实来上那么一发。
平心而论,龙济光的老婆是他的高中女同学,一直处到大学毕业工作结的婚,生的二男一女特水灵,身材不走样,模样不走版。
家花哪儿有野花香?再说,一家人上个床,只要做好避孕,哪儿会有啥事?
以前小时候,模样没张开,看着没感觉。如今翔鹤经过指挥官的一点滋润,胸大活好,龙济光这样在外面女人缘与财缘难解难分的男人,怎么不会动心呢?
何况,这次多少,还有点正事。上床谈生意,麻将谈生意,饭桌谈生意,国内三个开诚布公谈生意的特色场合。
翔鹤可是给着二代当白手套,倒卖着按理由海军部拨付的资源呢。他这次来谈打下手的事。
没过多会,翔鹤满脸潮红走出浴室。连同,一套沾满水滴的灌肠器。
“真是的…这边干了吧?我再来这么一下…好了~”
裹满新的唾液,阴茎像是被胶水套弄一番。翔鹤不废话,站到龙济光身前,紧紧贴着他随时就要失去控制的前身。
“今天玩个新鲜的…我站着,你来。”
她双手扶墙,屁股高高撅起。龙济光一看这架势,好嘛,后入啊。
后入就后入。哪个王八蛋规定了,上床非得在床上?更甭说这些年多的是俩男的裹被单哩。
“我这儿就来了…哎呀,滑了…真是的,你试着像拉屎一样,把屁眼撑开点。”
“这样嘛…好了没?我这儿不是经常用。你别来蹭…快点进来。”
“怎么样?我这龟头亲着你那儿,爽不爽?要不我再这么磨蹭一会,让堂姐你爽够了?”
“去你的,快点。再这么样,我今晚马上回港区。告诉你,你有时间玩女人,我没时间溜你。”
随着一声声毫无诚意的“对不起”,龙济光终于挺着阴茎,随便几下,揉,搓,挤,压,在她的肠子里啪啪进出。
平日港区自诩清高的翔鹤,到了这儿,只顾着享受每一寸肠肉被阴茎拖拽拉扯的快感。
肛门不比较松弛的阴道,一上去,容易套牢。他于是一边抱着翔鹤站着,走着,操着,任由翔鹤反手环抱他的脖颈,咿咿呀呀,一边不忘喝点助兴的酒,正宗的外国货,法兰西的香槟酒。
洋马骑多了,还是看国内的马顺眼。不过,国内的中餐,哪里能和西餐比格调高雅?
龙济光平时,会把这个港区倒手到他手上的那点资源,卖给遭受国际制裁的北朝鲜、伊朗等国。人家偶尔请他吃饭,历来讲究个刀叉齐活,餐具洁白,一水儿的西洋风。
亏的是公中的钱。他拿着人家给他的瑞士法郎和瑞典克朗的时候,想的是自己兜里有了钱。
他与她见面,怎么说?逛街?吃饭?游玩?出国度假?哪个都缺点名正言顺的由头,准确点说,是双方都能有把柄,握在彼此手里,彼此方能心安的那种由头。
翔鹤此刻,已经顾不得什么秘书舰的威严,顾不得如平日的嘲讽。她觉着整个身子像是被钻头钻进钻出,特别是肠子,独特的充实感,带来了不同于阴道性交的特异快感。
怎么说呢,既不是直接刺激到子宫,却又带来了很强的…背德感?
平时排便的器官,这会让阴茎来回抽插,自己就像是物品一样,任由身后的男人抱着,胸部摇晃,腰身紧贴,他的手固定着屁股,一边还不忘在她的胸部与腰肢上任意游走。
乳头早已突起,香汗淋漓。他的喘息让敏感的耳垂不住打颤,脖颈却让他的舌尖,像舔舐冰淇淋,仔细品味,偶尔逗弄她很痒。
身下猛烈的撞击,没有打断翔鹤一贯的毒舌。
“为了这次的相会,我可是做了特别的准备哦~如何,我似乎看到,你被我家指挥官追杀的模样了,呵呵~”
话虽如此,她已经能感到,经过半个小时的冲刺,身体内的那个异物越来越肿大。他打在她肩膀的喘息声,预示着男人即将发泄的本能。
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阻止不了身后那个人释放浑身的性欲。
“亲爱的~请沉浸在我的身子里吧~”
平时家里那个老婆,因为以前当同学的缘故,对他称呼历来直呼其名,近乎是近乎,龙济光总觉着有点像是完成结婚任务的同事。当着孩子与老婆面,他不好说。
现在听到身下其实一直憋不住娇喘的翔鹤,一句柔情似水的“亲爱的”,他勉强咬牙坚持住不射的精液,终于还是得泄了。
女人就是应该让男人疼爱的。男人征服财富,征服权力,征服国家,征服组织,征服自己能征服的一切,对他来说,还不能换来怀中佳人的那一句情深意在?
“可是你说的哦。呵…射了,射了。”
阴茎一跳一跳,从准备良久的睾丸中榨取大量的精液。它们喷在翔鹤略显生疏的肠壁,烫的翔鹤竟然娇喘几声,险些站不稳。毕竟,此时的阴茎,不像刚才那样,死死咬住她的肠子,把整个人像衣服似的挂在他身上。
阴茎越来越软,上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慢慢地,肛门吐出了一点精液…
“说吧,有什么事找我?上次给你的那点资源,差点让我们家指挥官,你堂姐夫查出来呢。”
事后一杯酒,赛过活神仙。两人把顺便办的那点性事做完,言归正传。
刚冲了澡的翔鹤端起高脚杯,杯中似乎显示出某个痴情大胸舰娘的脸庞。
“好在,我今天找个傻子。你下次做事注意一点。我告诉过你,一次别拿太多。”
“堂姐,你这话说了就不对了。不是你说了,只要不超过那个数,随便拿,随便倒?”
看着掉进钱眼的堂弟,她感慨这个家要想兴旺发达,还得靠这个进了舰队混差事吃皇粮的翔鹤——她自己——挽狂澜于既倒。
堂弟那么贪,她多少能理解。如果不是跟着自己沾光,一起搞分销资源的活计,他一个因贫没念完高中的农家孩子,哪有机会跟自己一起来镜州这座大城市吃香喝辣?
她和妹妹瑞鹤,历尽千辛万苦,考上了舰娘,当上了金皮航母,怎么着是一步一个血印走过来的。没有一家人的互相帮衬,没有一家家天下的保驾护航,她一个人能做什么事?
那个妹妹瑞鹤,如果当个纯粹的武术教练,开个名气不大的小道场足矣。也不知道指挥官看上了她哪点,竟然差一点把她收了当二房。
亲姐妹一起把着指挥官,大房二房独揽,确实是好。她只是怕这个缺心眼一根筋老实人的妹妹哪天被人利用,捅了一个连翔鹤这个做姐姐无法收场的篓子。
她太善良了。不同于毫无准则、谁来跟谁的单纯,善良讲究准则,讲究良心,讲究白纸黑字讲道理。瑞鹤是这样一个傻姑娘。她哪里知道,没有姐姐替她操碎心,她哪能有那个安生日子,在港区玩着外面中产小资特色的日本剑道?
她的家底太浅,所以必须要最大限度,把农村老家凡是能顶点事的近亲,有一个算一个,都拉到镜州来撑场子。
农村械斗,不看你指挥技术高低,不看你手上拿着飞机大炮,只看哪家人多,特别是体能比老幼妇孺强、身强体壮的男人。
省里当公安厅的祁厅长,不也是把老家七大姑八大姨,挨个在全省各市县的公安系统塞了个遍?
“我是说,你得有个度数。指挥官查出来,很麻烦的。”
没成想,刚做完肛交的龙济光,拔吊无情,不想去陪翔鹤撑住骗人善良的最后皮面。
“那不正好吗?我本来就想让堂姐夫知道咱们这档子事,这样,很多事堂姐您不用亲自来…当然,你要是想我了,随时欢迎…”
翔鹤冷冷推开了龙济光温热的手。这只手,如果没记错,三十分钟里使劲揉搓着她的奶子,掐着她的乳头,有事没事抚摸她平滑的肚子,想让那儿也染上他雄性的色彩。
“你堂姐夫他太正经。跟你说你理解不了。就是古时候,宁可饿死自己老婆孩子,丧葬费出不起的海瑞。”
“哟,原来是海瑞哪。呵,现在这年头,物欲横流,还有人信这个?”
翔鹤心下有点同意这个堂弟的意见。别看官家吹着“爱国”、“美德”、“道德”云云,人们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干另一套。
不说别的,大人物们“赴欧美是生活,反欧美是工作”。中产把“欧美”换成“日韩”,一个样。
每年考公务员,平时嘴上爱国(假话)爱家(实话?)的应征者,次次让诸如藏区的岗位无人应征,哪怕平日喊着不给那儿独立,打死他们没几个主动乐意去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指挥官指挥打仗算是有些能力。只是,翔鹤不明白,在现在这个人人心照不宣尔虞我诈的年代,非要当个海瑞,只办公,不贪污腐败,真的有意义吗?
搁在大明朝,海瑞死了,那个时候有的是人信儒教的说辞,会自发募捐,给他准备棺材丧葬,南京应天府满大街披麻戴孝,让他作为清官死个风风光光。
搁在现在,这不是一傻子吗?儒教早成了孔老二,封建余孽,该被现代化扫灭的垃圾。
前苏联都玩完了,还有傻小子言行一致地信遵纪守法的鬼话哪?
“有时候我也同意,堂弟。唉,谁让他是指挥官呢?不过你也知道,有些事,我做不到一手遮天。你呢,做事小心点,这次没让外面的人发觉,埋得严实,可保不齐有下次。”
“堂姐,你太谨慎了。现在都这样。”“你忘了爱泼斯坦无缘无故怎么突然被自杀了?你忘了姓毕的那个主持人被龟孙子卖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谁也不知道,其他人会干什么,会发生什么。”
龙济光不情不愿,决定听堂姐的话。主要是,他真得罪了堂姐,长期的合作玩不下去。
他嘛,一不懂什么新技术,二不明什么新规划,三不管什么新制度。
让他选择一个穿越的对象,那保准是孔祥熙,吃拿卡要全齐活,法币、金圆券、银圆券贬值几千倍翻番捞钱,炒作金价制造差价做东,不算抗战时期参与倒卖美国与海外华侨援助物资的所谓“国难财”,还能对外称得上是孔圣人的子孙,民国晋商的楷模,商人从政的范例,兴家立业,光宗耀祖,权钱皆有。
谁愿意费脑子,想什么创新狗屁的?能发财不就得了?钱到手不就得了?钱哪里臭了?
“知道了,下次我来提货,记得跟您说一声…话说上次我跟瑞鹤说亲事,怎么堂姐你没给我回话啊?我知道,伯伯婶婶现在都听你的。”
“不是我说你,你还不了解瑞鹤啊?”
似乎是因为提到了最喜欢的妹妹,翔鹤紧皱的眉宇舒缓了许多。第二杯香槟,很快倒好。
活泼,健康,开朗,没有心机,没有心眼,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摆谱,不用投鼠忌器。
这是她最可爱的妹妹,一个学武成痴的妹妹,她最珍贵的家人与同伴,瑞鹤。
“你找的那都是什么人啊?我妹妹不是一般两般的人可以高攀的哦。要是你在争点气的话,找个更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