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恰巴耶夫篇]
镜州市,还是欧洲大酒店。光辉夫人“办事”的那家饭店。
“还没来啊?怎么回事?拿我钱,吊猴呢?”
卢景升躺在一个单人间的席梦思大床上,百无聊赖,玩着手机,恨不得把刚发完微信的那个货骂死。
“现在买个逼,逼价没少花。”
这次买的是个“大洋马”。准确点说,是乌克兰来的姑娘。
曾经的欧洲前列的工业国,现在的“欧洲大妓院”,给东亚曾经的社会主义国家带去了“女人漂亮好上床办事”的新印象。
他卢景升买的就是一个乌克兰车模,名字叫恰巴耶夫。还是今天白天去展览会,他看见了这个蓝头发、胸有大痣的乌克兰姑娘。
现在约炮初步实现了网上交易的自由化。他简单找了一个熟悉的平台,找个中介约到了她。
价钱公平合理——看在她恰巴耶夫既不是欧美白人不能高价,又不是亚非拉与国内女屌丝那么便宜。
“Гость.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俄语:客人,您好。)”
清脆的敲门声。阳刚气兼容了一丝丝妩媚。
“Хорошо. Хорошо. Очень хорошо.(俄语:好,好,很好啊。)”
作为一个无特长免试进的⚪京大学、找工作空降市财政局肥差的小二代,他只会说网上查的这几句话。——他大学学的俄语系,可跨行就业这么些年,知识早还给了老师。
如果他的地位再高一点,也许连这样的中介都不需要,比金老板与高老板加起来牛逼。
法不责众,“生活作风问题”查起来绝不差他这一个。有的是替死鬼给上面彻查躺枪用的。
“谢谢你,我其实是会汉语的。没想到啊,小哥您还会一点俄语?”
“惭愧,惭愧,我当年是学过俄语的。这些年改行,生疏了。”
门关上,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个高挑的斯拉夫美女:蓝色的短发凸显出一股子英气,硕大的乳房带着一颗别有韵味的痣,雪白的肌肤等着被染上征服者的颜色…
似乎是知道这次来酒店做什么,她穿着热辣的短裤与T恤。肩膀挎着的背包,装的是什么呢?看上去有点沉甸甸。
“话说,你什么时候学的俄语呢?”
他第一次“上洋马”,忍耐不住,赶忙上去动手动脚,一会摸屁股,一会揉大胸。恰巴耶夫看他如此猴急,无奈叹息。
“等我把行李放下来嘛。大人,您别这么没耐心,我不会跑的。”
背包的玩意,翻出来,一个比一个刺激:低温蜡烛、项圈、铁链、连珠肛塞…
“放心,这些都等着您对我用哦。”
卢景升付了这笔“特殊服务”的钱,所有项目随便玩。
他望着恰巴耶夫的目光愈加炽热。不等她歇息,他急忙上前,从背后抱住“大洋马”,另一只手先解开自己虚情假意的裤腰带,再解开她早有准备的裤腰带。
“等一下啦…”“先让我屌一炮再说。我忍不了了。”
第一次“开洋荤”,哪里还管什么套路不套路?
他熟练地带上了避孕套,装模做样磨擦几下,赶忙插入。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完成了第一次的交配。
“呵呵,像你这样慢…我可不会上当的…”
嘴硬?他两只手仅仅抱住摇摇晃晃的恰巴耶夫,一只手来回玩弄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使劲抚摸着她的尿道口。
她的嘴巴还是“你这个人还真坏”、“还想摸摸看”,撑着表面。尿道却先忍不住,很快红肿。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样让她嘴软,忽然发现那对行李中有个很有意思的玩意。
“这么细…看起来不像是插逼或者屁眼的…我试试看。”
她似乎是看出来,卢景升想做什么。“我其实是很强的哦。至于现在,你要试试吗?”
面对如此挑逗,他不作他想,赶快把这细细的拉珠,费劲地插进恰巴耶夫的尿道。
那个细小的尿道,忽然进来这么一根拉珠,有点吃不住。
“呜,有点大意了呢。”
他却不仅于此,活塞运动撞得她臀肉波浪不断,拉珠也跟着反复进出。狭窄的尿道口比不得久经“锻炼”的阴道,几下就激地她浪叫数声。
“怎么?你不是很吊吗?区区一根塑料绳,让你能这样?”
“别开玩笑了…这点‘教育’算不上什么。”
越是嘴硬,玩起来越有劲头。恰巴耶夫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任由他抓弄与抽插。
一根硕大的长条假阴茎肛塞,没有任何润滑,一点点地塞进她的屁眼。
没有润滑,肯定生疼。卢景升本想看看她如何反应,果不其然,刚塞的时候,被活塞运动带的整个人前后翻腾的她依旧嘴硬。
塞着塞着,即使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他也能清晰地听见,每前进一点,她跟着一阵抽气。强撑一切的面庞,掩饰不住刻骨铭心的疼痛。
左手继续抓着她的屁股,防止插着插着滑出来。右手就这么一回玩弄尿道的拉珠,一回玩弄屁眼的大肛塞。一边闲下来,另一边插在里面那么放着。
整个床带着一起震动。恰巴耶夫的上衣却未被脱下。第一场,他还想让她有一点拘束感。
穿着一点衣服做,看起来更像是强奸。
为了有意思一点,早在她刚进来的时候,他打开了自带的摄像机开关。
只要不公之于众,有点情趣,何乐而不为?大洋马稀罕的很,难得来一下,留个念想。
下次找个谁做,放一段视频,制造出情调,岂不快哉?
可是,这样就难为了恰巴耶夫:
上衣没脱,胸罩紧紧箍住翻腾的双乳,全然不似一丝不挂的下身,那般清爽;
按在床上后入,她的腿却是一只搭在床上,另一只半跪在地上,大V字开叉。
“这个体位,甚至让人感到恶趣味呢…”
刚才这会,她尿了两次,高潮一次。这番话,毫无说服力。他很高兴。
正当她准备迎来新的高潮,卢景升突然拔屌。
“原来如此,看起来…果然不像是能干到底的人呢。”
不顾她的嘲讽,他从那堆玩意里找了两样,带到她脑袋边。
…没几下,项圈上了脖子,铁链三点(脖子加双小臂)连线直到他手头。
“你可不行。这点花样…我可不怕。”
嘴硬到了极点。他推她上床,全身俯卧平躺。她的腿,分开两边,张开;他的脚,一边一个,压住。
“真爽,这个逼真紧。对了,刚才那根拉珠和大肛塞我给你留着了。”
到这一步,他不再拖拉,轻松解下她的上衣。胸罩扔到了台灯上,似乎是逃了开去。
恰巴耶夫不敢再作声,因为,他拉紧了铁链,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抬起身来。
下半身被压得死死的,上半身感受到后背那股子炽热,半起身却疼得撕心裂肺。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
“有点大意了呢。放过我吧…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啊,长着这么骚的身子,到我面前,还不知道错在哪儿?”
“…我,我有点担心。”
“不用怕,我就是操死你,操死在这儿,你也是爽翻。”
他的阴茎感受到这种上下半身扭曲带来的紧致。避孕套里那根大“肉肠”绷得紧紧巴巴。
她到此不再装样,发疯似的浪叫。如果不是他事前跟外面服务员打过招呼,这样惊心动魄的浪叫可能会被误会成杀人。
双腿的黑丝,并未与其他“同伴”一样落在地上。他的双腿摩擦在紧绷有致的她身上。
每次抽插,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往前顶。仅仅顶了一下,他的铁链一拉再拉回来。反反复复,抽插不止,来回不歇。
双乳摇动在空中,他忽而玩心大起,把铁链放下。
“玩玩这个…你能吃着自己的奶不?”
一对电动吸乳器,却被一根管子联通底部,另一端口枷固定,塞进她的咽喉。
开关打开,自动吸乳,乳汁慢慢被挤压,喷射在瓶子,顺着管子,流进了她的嗓子。
“…呜呜呜!(我会死的!)”
恰巴耶夫的哀鸣,全然不在情欲当头如卢景升的考虑范围内。
快要射精,他赶快双手抓住她的屁股猛吊。铁链重被拉起,上半身重新“站”起。
双乳晃动一次,喷射乳汁一批。他看她快要没气,这才赶快抽手把管子塞到自己嘴里。
一边吊着她,一边喝她奶,一边看着她胳膊脖颈上越来越明显的红色勒痕。
他的心情无比愉悦。“射了,射了…啊,射了!”
为了补偿阴茎不断抽动吐出精液的损失,他狠狠吸了几口恰巴耶夫的乳汁。
等过一会,他得用自带的手动吸乳器,带点乌克兰的人奶回家,烧个菜做个甜点吃吃。
每次射出一股精液,尽管隔着不近人情的避孕套,她的全身依旧情不自禁地跟着抖动战栗。
射了许久,她宛如抽去全身筋骨,瘫软在床上,任由他处置…
…“好了,这下算做完了。钱我之前给过他了,你去跟他要。”
满满四个中号矿泉水瓶分量的进口人奶。五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
他没有在乎,她脸上、两个乳头、乳晕、乳沟、股沟、双脚脚心、双手、双腋、脖颈、后背…
一身的精液,许多已经干涸,散发着浓郁咸味的精臭,还有大片涂鸦似的精斑。
她刚要说话,还得吐出嘴里结结实实塞得两个打了结的避孕套。
为了这份特殊的享受——包括她装的那股子调侃劲——他花了不大不小一笔钱。
钱嘛,贪一贪总是有的,顺便“消灭”部分赃款。工程款虚报40倍预算,照样能把钱给各个行家分。海上航行的军舰,去的远地方,买点燃油还钱,无伤大雅。
天高皇帝远。谁能有工夫,事无巨细地管着每个角落有没有偷油老鼠?大家都要钱,没钱许多人情没得谈。
那么显眼的一个外国车模,即使是比较便宜的东欧女人,花点钱,值当的。天生丽质嘛。
“话说,你也该醒了吧。我们一起洗个澡,好好休息?”
做了那么多回,阴茎都做疼了,卢景升恢复到平时官场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不用了,谢谢你…我能喝口水吗?”
他赶忙拿了一瓶矿泉水。酒店他吩咐人带了不少水。
“好了吧?要不我换个话题?你怎么学的汉语?”乌克兰据说德国人面子大,学什么汉语?
一听这话,恰巴耶夫低头不语。瓶子停在空中。
“怎么?我说到什么不该说的了?”一夜情的关系,问多了。
“不,我以前是基辅的大学生…”
“什么专业?不会是那种混水毕业的闲专业吧?”
“不是,我当时学的是海底声纳学…”
他差点能吓死在当场。如果在国内,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学海军相关知识的大学生,沦落到在国外白天站台卖车、晚上坐台卖逼混饭吃的地步。
“你不相信吗?是啊,确实这是个很神奇的故事。我们的国家多的是寡头,然后国家经常一分税钱收不上来。外债多的很,我学这个有什么用呢?”
卢景升本着一个典型儒教读书人的态度,想劝劝她“书中自有黄金屋”“天生我材必有用”。
不等他张口,早已看透红尘的恰巴耶夫接着吐露心声。
“学了这些,学校在世界不出名。这点汉语还是我跟爷爷学的…哦对了,我的爷爷以前在苏中边境当过兵。学这个专业,国内找不到饭碗,国外呢欧美那边行情也不好。”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
恰巴耶夫没来得及想一个问题:刚才玩得那么疯的臭男人,这会倒是装起道貌岸然,规劝青楼女子上岸从良,何等不要脸?
“没饭吃,专业太生僻。等毕业出来,乌克兰海军又出了克里米亚独立那档子事(注:一部分乌克兰海军投俄),学无用武之地。如果不是我这副身子吃年轻饭,我怕是早饿死了。”
恰巴耶夫觉得,自己很幸运了。起码她没有被罗马尼亚、捷克、乌克兰等国盛行的地下妇女贩卖网络卖到西方的红灯区或者“成人爱情动作制片现场”。
摩尔多瓦与罗马尼亚卖女人出国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他们都是乌克兰的难兄难弟。
“你不用可怜我,我学了这些年,到头来吃风尘饭,有命在,不错了,谢谢你的好意。”
她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步一挪,向着看似遥不可及的浴室挪动。
“我帮帮你吧。多少是个意思。”是真心。
“谢谢你。如果有什么新玩法,过一会我再陪。我知道,是包夜。”是真意。
卢景升望着她寂寞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再说,闷头,坐到一片狼藉的床上。
浴室的门,刚好关上。莲蓬头的水声,似乎比之前的浪叫更吵,吵得他坐立不安。
“我这都是吃错了什么药,玩玩而已,说那样的废话…”无人倾听的自言自语。
单纯买卖关系,利来利往。花出去的票子,还得“回本”。第二天的凌晨,墨色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