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俾斯麦篇]
镜州城郊的一处墓地。寻常时节,除去附近的农户,没什么人到这儿等着看鬼火。
一座座青石修葺的坟包与墓碑,有什么好看的?
“…呜呜呜!(我这是到哪儿了)?”
“我的大小姐,您现在安静点,我们得把您固定好。”
蒙上眼睛的俾斯麦,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唯一肯定的是,这里不是热浪灼人的镜州市区。
城内寸土寸金,几座广场都拆了修房地产,哪里会有这么凉风习习的去处?
她只感到自己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加了一重绳索,绑到一座应该是石碑上面。
早已绑上身的绳索,系的是猪蹄扣,紧紧勒出根根肉条。托她自己的福,现在得用刀割开。
如果她亲眼看看,她会活活气死在当场:石碑之后,是她祖父母的坟包。
她的后背,被捆在刻有二老姓名与简短悼文的墓碑上。
唯有双腿估计是碍事,不仅解开了镣铐,两只小腿各自捆到小臂上。
她的肥臀,就这样凸起峭立在墓碑上,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似的。
“好了…现在得给您宣判一下罪名。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们老大说的。“
俾斯麦已经明白,是谁抓的她:前些天东江省府收到一封举报信。她的妹妹提尔皮茨受此影响,也开始着手去查相关的一起“掏空“国企案。
“小姐,您说,您要是玩玩吃吃喝喝,到网上晒晒日常,多好呢?结果,您倒好,非要搅和到浑水里。“
不顾俾斯麦含义不明的人话——她的嘴塞了一条很大的干海绵,这会口水吸肥早已胀满口腔——办事的小哥高英怀继续自说自话。他的一身西装,与俾斯麦一身的女式西装,莫名相得益彰。
“上面是有人给您递了话吧?您估摸着也是替人出头。这不要紧,现在这年头,只要有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大人物说要提携,很多人别看嘴上民主啊,平等啊什么的,到底还是打破头要攀个关系户。您这么做,我也能理解。“
高英怀是高英祥的远房亲戚。他们两个人的血缘关系早就出了不知道十几服(代人)之外。如果不是族谱让他们都用上了“英“字辈,前者根本没有机会进”南天王“高英祥的法眼。
再亲戚,公事公办,何况他们的血缘关系已经这么远了。
他并非虚伪地肯定了俾斯麦趁着风头搞“姓高的“的黑材料的动机。可惜,他们立场不同。
“不过嘛,俾斯麦小姐,哦,不,俾斯麦夫人,您哪,在不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这么冒失地要当马前卒,啧啧啧,我都替您捏一把汗。您瞧瞧,要不是我们,您现在惹上别人,早就大卸八块沉江了。这大腿,这奶子,啧啧啧,我可怜香惜玉着哩。“
俾斯麦无心去听高英怀声情并茂的“赏花词“。她只想知道这儿是哪儿,然后,赶快出去。
“…呜呜呜!(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您悄悄,您这个样子,让我们这些人也不好做。是不是?“
某些环节,只有让自家亲戚做,这是高英祥的准则之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了他高英祥,高英怀抱什么关系也别想有现在天天换倒贴的漂亮女人玩的好日子过。
“来,您瞧瞧,您这个有夫之妇,下面穿着这么火辣的内裤。哟,还是黑蕾丝的。您是等着被谁上吧?有心了。我摸摸…再摸摸。“
俾斯麦咬不住银牙。不争气的泪水湿润了布制的黑色眼罩。
曾几何时,她是家里的大小姐,是单位一个公认年轻上进的女副处。除去领导,一般两般的,谁敢对她动手动脚?
“放心,你妹妹,是叫提尔皮茨吧?您说说,这么危险的事,干嘛扯她进来呢?“
听到妹妹的名字,俾斯麦瞬间怒不可遏。奈何浑身被死死捆绑,满腔愤怒只能用身上越来越多的汗水,软弱无力,让周遭的小哥们啧啧称奇。
“看您这反应…哟,这腰不错。这会了还能动这么厉害。不错。“
她不知道的是,由于现在这个捆绑的姿势,她的屁股实际上上下波动,像是诱惑谁来快点操那个已经二手的肉逼。
“放心,她不会死。我找的那哥们正好与她是熟人,对了,和你也是熟人。不过嘛,我估计,你是甭指望再看见她了。“
因为不是处女,他一个拳头直接捅进俾斯麦的下体。她哪里玩过这种,当即疼得屁股笔直地悬在空中。
他却不罢休。拳头进去了,手指到处抓挠着肥嫩的壁肉。一道道沟壑被指甲肆意磨擦,个别柔嫩的已经受伤。他不在乎。
“…呼,不错。兄弟们,轮流来吧。我把这里玩差不多了。“
不是他高英怀不想上俾斯麦,是他那个亲戚老板三令五申:自家人“卖人“不能留证据。
等下去瑞龙KTV,找个“公主“狠狠草。再不然,找几个新来的”公主“,泄泄火。
他正要如此想,俾斯麦却先忍不住,下体憋得尿一下子喷射出来。不少尿液,直接顺着她亲爷爷奶奶的墓碑流淌一地。
如果已故的二老,亲眼看见宝贝孙女如此痴态,会怎么想?
还好,他们没有机会隔着阴曹地府,看见同时的另一处,二孙女提尔皮茨如何被“二拐子“播种玩弄。
他有点忍不住。老板的话确实重要,可是…眼前这么丰乳肥臀…
“大哥,您瞧,我这儿给您备好了避孕套。“
一个眼尖手快的手下明白,老大这是听“大老大“的话,又想上这不知死活的婊子。好在平时老大高英怀上”公主“或者姿色不错的女学生时会吩咐他们准备一些避孕套。
有备无患,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他眼疾手快,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小盒避孕套。
“狗子,行啊,你可是帮老大一个大忙了。“绰号”四眼“(眼镜男)的另一个手下阴阳怪气。
高英怀却只看见“狗子“的贴心。”嘿嘿,狗子干得好。回去我记得有一个新来的“公主”你一直嚷嚷着要尝鲜,那个让给你开苞了。“
脑子里装着一堆草包的婊子,哪有眼前这个准成功女性操起来更有征服感?
苦出身的老板,比如他听说的金老板,最近就好像痴迷于一个叫高雄的女大学生。看样子,不像是简简单单玩一玩就走,不然没必要那么弯弯绕,直接找人威逼利诱就上了。
苦出身,操女大学生,早在过去电影“打进xx城,一人(男兵)一个女大学生(强制婚配)“说成了陈腔烂调。
俾斯麦听到这些,敏感的摇动全身,试图挣扎。无奈,身上的第一道捆绑全是猪蹄扣,让她自己早前挣扎整成了勒肉的死扣。第二道捆她与墓碑的绳子很结实。
她只是让自己那个肥大的屁股到处晃动,挑逗着现场每个男人——带把的。
“瞧瞧,这小骚货平时这会肯定跟他老公操着呢。”
“想男人了?要是告诉她现在在哪儿,啧啧啧…”
“闭嘴,你们几个,让老大先操。““狗子”清楚,这种要出手的“货”一般得让大伙“享受享受”。
美其名曰,“严把产品出货阶段的质量环节”,他们亲身体验,验“货”。
高英怀赞许地给了“狗子”一个肯定的眼神:哪个主子不喜欢伺候自己舒服还知道分寸的奴才?
他熟练地戴上了避孕套。拜现在愈来愈泛滥的性病与滥交风气所赐,“中奖”(得性病)对一个男人的社会性侮辱不亚于老婆出轨给男人戴绿帽。
所谓的自觉性,都是逼出来的。
“你瞧瞧,这儿已经出水了。我要进去了…哧啊,好暖和啊…真舒服。”
俾斯麦绝望地闭上的双眼。它们早已无法看见任何人,任何事。
她无比后悔,为什么,仅仅是有人暗示一下,她脑子一热,找几个人核实后写了那封举报信呢?现在看来,到现在这个事也没有大动干戈的意思,肯定是被人压下来了。
阴茎裹在避孕套内,跟很多人熟悉的香肠一样。避孕套是肠衣。裹在其间的阴茎紧紧巴巴,每根血管都挤平;最自由的是龟头,它能吹气球。
然而,就算如此,她不甘心自己这么被侵犯。她的翘臀利用这仅存的自由,左右上下,到处晃。她却不知,这样把高英怀伺候地很舒服:阴茎同时感受到了不同肉的反复揉皱挤压。
它可是一直在抽插进出的。避孕套的精油,阴道的出水,相得益彰。
为了玩俾斯麦更有趣味性一点,高英怀多拿了一个避孕套,套到左手。
“…呜呜呜?呜呜…呜!(…要做什么?怎么…不!)”
因为他冰凉的左手手指,伸进了俾斯麦尚未灌肠的屁眼。
她今天打早起忙工作。若不是莫名其妙地在女厕“晕倒”,她肚子里本该有今日的三餐。
消化用的肠液,遇上来“兼职”的避孕套与精油,非但不生分,反而打得火热。他的手指故技重施,在上面阴茎忙着抽插之时,几根手指在褶皱的盲肠与直肠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还要狠狠捏一下肠壁的凸起。
每当此时,俾斯麦简直惊地恨不得把心脏吐出来,却因为面部的捆绑,只能撕心裂肺地瞎叫唤。
“…唉,这样的大美人,送去国外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唉,四眼,这暗网买人出价真高,一个人30万欧元。”
“也是,天生丽质,长得漂亮,抓过来拍个照,人就愿意买个活女人。”
本来高英祥想的是他们折磨完了找个河啊湖啊扔了算了。没成想,高英怀觉着就这么杀了太可惜,放在手里跑了出事他又担待不起,于是翻墙用洋葱网络登暗网,卖活女人。
走私的时候,“顺路”带出去就行。反正人是不会死的,不然得罪洋客户,他下次再去暗网挣钱可就难了。
这样一来“毁尸灭迹”,人家白人洋主顾远在美国威斯康辛州的苏必利尔湖边,国内想查也查不到那儿;二来呢,他实实在在挣了一笔钱,便宜了他自己个;三呢,还顺便开拓了新市场,适应了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国际化与货物自由往来的趋势,以后要是行情好,别说这样自寻死路的女的,就是诱拐个抓个女的卖也不是不可能。
忙着操身下那个大肉便器俾斯麦的高英祥,甚至用身下依旧扭(刺)捏(激)俾斯麦带来的快感与幻觉,看到了他能把人口“物流”事业做遍五大洲四大洋所有人种、全球买家都和他一个曾经的乡下农民工把酒言欢的锦绣未来。
当然,卖人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做,往国外卖人可是大姑娘上轿。“大老大”的招呼是一定要打的。
一个已婚的丰乳肥臀,人洋大人肯出价30万欧元(不直接用美元是为了洗钱方便)哩。
俾斯麦此刻,已经听不见那些手下窃窃私语的议论。
她的耳边,只有下体啪啪的交合声;她的脑中,满是屁眼与阴道带来的种种奇异快感。
她很想把什么吐出来,却总是吐不了。隔着那个发胀的大海绵,她连话都说不了。
“唉,看你太可怜了…”现在死了就不好了。“四眼,你带两个人到外面看着,跟那边门卫打声招呼,有人来你们来个谁支应一声。”
高英怀宽宏大量,把她的口罩与嘴里的海绵全都拿出来。海绵全是黏糊糊的口水,倒像是稀释干净的精液。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操,操,操。”
“瞧瞧,要不怎么说人妻好玩呢?要是未婚的雏儿,这会还得咱们费心思开导。我还得感谢你老公呢。”
俾斯麦恨不得想死。她不愿意用这样污秽的身躯,回到那个曾经小康温馨的家…
高英怀手脚没有停。俾斯麦,准确点说是她的下体,成了大号的飞机杯。他揉捏肠肉与肥臀的力度,与许多屌丝用硅胶飞机杯的手法无异。
套弄了快四十分钟,他恋恋不舍地射出一发,带着心满意足的阴茎抽出。
他飞快给避孕套口打了个结,扔到俾斯麦尚未褪去热度的脸颊。
“瞧瞧,你给我榨出来多少子孙!哦对了你看不见,狗子,刚才那个海绵给我放回来。”
不然接下来,她看见了,怕不是要咬舌自尽。“货”提前出事,那就不好了。
好容易给她重新塞好捆牢,他终于解开了她的眼罩。
“怎么样,大小姐,到了这儿,你该很熟悉吧?”
托半夜墓园没有灯光的福,习惯城市夜生活的俾斯麦此刻,根本看不清面前这个上了自己的男人长什么相。
“实话告诉你吧,你身后就是你爷爷奶奶的坟包。你妹妹不出意外,今儿就得被我们找的人运走,死是不会的。你呢,过不了今晚也得走,美丽的美利坚合众国有个男人正等着你哦。”
要说这么多,是他怕这人妻俾斯麦路上寻短见。有点憧憬,只要不是太恶心,估计她至少没那么容易寻死。
“在那之前,我得给你玩个玩意。”
高英怀找了个空避孕套撒尿,然后,对着俾斯麦的鼻孔那是一股子猛灌。
不多会全灌进去,她忍不住,连着几个喷嚏,尿液喷射而出。
黄色骚臭的尿液,就这么顺着她已成泪人的脸颊,喷了一地,流了一脸。有些因为用力过猛,竟然喷到了俾斯麦亲祖父母的坟包上。
“瞧瞧,你这么孝敬,连大爷我的黄尿都给你爷爷奶奶尝尝,你啊。”
俾斯麦的脑子,彻底空了。她忘记了,曾经关爱她的爷爷奶奶的音容笑貌。
她忘记了,该用什么样的面庞,面对支持她成功的父母。提尔皮茨,她顾不上了。
他聪明的把两个避孕套拿纸巾包好装裤兜。看着有点发痴的俾斯麦,他提上了一直贴地的外裤。腰带系好,他跟几个在场的手下打了声招呼。
“你们可以插她的屁眼,反正那儿有肠肉,吸收掉就好。前面别动,你们猴急猴急的,玩坏了不能出货,老子得给人洋大人赔钱,懂不?”
“懂了。老大,您放心。还有,四眼他们…”
“你们赶快玩,玩完了我让他们跟你们换班。今天晚上得出货,船明天早上得走。别让海关的人找我的茬。“——别让海关的人找我高英怀再讹第二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