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小光辉篇]
“小光辉,没错,这么舔…舒服啊,对,就这么舔。”
“这样…好难受啊…嗓子好疼…”
小学教师张国昌舒服地躺在无比熟悉的木椅上,腰身偶尔地摆动,让身下的小人时而挤出几滴委屈的眼泪。
他久违的性生活,总算在该来的时候来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天黑了,该放她回家了。
——时间得回到这天上午。
张国昌在这所镜州市第二小学任职,是有名的教师模范。他当班主任领导的几个班级,个顶个的尖子班,升重点中学的升学率数一数二。
许多人为了升进他的班级,特地找他,或者找教导主任送礼。找教育局关系的比比皆是。
常人很少知道的,是他的家庭生活。
自打他的老婆认识上一个有钱的批发商,心甘情愿陪他滚床单,他的性生活从此走向严重的不归路。
每当他近乎是讨好的语气,跟老婆说,求她回来几次,她不情不愿地跟他来个几次。
蜻蜓点水,对这个已经有两个儿子的41岁男人,反而成了滋进滚烫油锅的几滴水。
…“老师,怎么了?我交作业来了。”
“模范班”一班的班长,人见人爱的小光辉,尽职尽责,把今天该收的作业交来。
“老张,别老摆着这副苦瓜脸了。不就是这次被刘老师抢了风头?不打紧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办公室老油条的张国昌不以为意,接过小光辉抱来的作业本。
“行,我知道了。对了,有没有人没交作业?”
“有的,小赤城,她说是落在家里,没带。”小光辉对同学的“经典”,无可奈何。
“唉…好的,等我第二节课上课我找她。你先回去吧…”
小光辉似乎是担心愁眉紧锁的张国昌,突然拉住了明显粗糙的那只老手。
“老师,请您注意好身体。小光辉我不懂大人的世界,但是,希望老师您身体健康。”
小光辉明媚的眼珠,仿佛深夜划开积云的一簇月光,打亮了张国昌越来越阴暗的内心。
“谢谢你,老师没事。就是昨晚批改作业,有点累。没事的。你先回教室吧。”
等到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张国昌心不在焉地批改着刚交的作业。作业上的字,他看着成了一团。如果不是残存的一点责任心,今天早上的作业怕是要改出一批冤假错案。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突然这么躁动?张国昌解释不了。
这一天,他就是在这样莫名其妙的躁动之中度过。上课的时候他出了几个错,把“过秦论”里面几个部分不是忘了说,就是解释错了人名,惹得学生们议论纷纷。
中午和晚上的饭菜,他食不甘味。平素丰盛的饭菜味同嚼蜡。他越来越明白,自己的内心发生了什么,也越来越害怕…
这是在犯罪。如果这样下去,万一被告发…谁能保证,他还能保住现在的“省模范小学教师”的光环。
…不幸的是,放学铃,还是打了。太阳开始下山,黑夜开始登场。
“张老师,我先走了。您接着忙。”新来的实习老师,匆匆离开了这间90年代气息的办公室。
下午课堂布置的作业,堆在兰花旁。他开完教学会,准备这会把作业批完。
能者多劳,光环的代价意味着他需要多干活,表示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积极态度。
就算这么把作业批完,回了家,两个儿子早已成家另过,老婆也不回来。
想到这里,他准备接着批改作业的红笔,停在失去重力作用的空气间。
“张老师,张老师?请问您在吗?”
木门外,熟悉的童声,稚嫩的请示。他不疑有他,让她赶快进屋。“进来吧。”
小光辉有点潮红,带着一丝扭捏,把揉皱的作业本递给了张国昌。
“小赤城其实作业早就做好了。她因为担心写的不好,会被您指责…”
就事论事,私下是一回事,讲解和考试的时候,张国昌是校内有名的“张老鬼”,要求高,标准高,作业难,训斥有能力却发挥不如预期的学生很可怕的。
小光辉不想连累自己的老朋友。她帮小赤城补了作业。
“这样啊…”张国昌什么人,能猜不出来调皮捣蛋的小赤城,竟会这么老实?
“老师,这是我刚刚去外面小超市买的一包饼干。老师,我是听妈妈说的,如果心情不好,只要不过量,吃点糕点会舒缓身心。来,老师。”
看着如此体贴温柔的小光辉,张国昌内心的那根弦,断了。
“等等…老师我有一点事,想让小光辉你帮忙。”
小学没有性教育。这个年龄段的小孩,除非家长教,一般不懂什么是性爱。
他憋了快半个月。他不敢得罪那个有钱的老板。小光辉的稚嫩,不影响她先天的性别。
“好的,老师,请您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小光辉只是单纯地以为,是老师要就班级的什么事有交待。她是个小小的班长。
“…不是班级的事。”是他张国昌自己的事。一个40多岁男人的本能。
“小光辉,你能张开嘴吗?”
她不懂,当个好孩子,要听老师话。她没想多少,张开了嘴。
“嗯,很好啊。”没有蛀牙,没有口臭,甚至还有一点柠檬的清香。这点本该静心安神的清香,撩拨起他厚积薄发的精力。
张国昌警惕地看了看周遭,没有人。他打开了办公室门,看了看周遭,没有人。
他赶快把大门反锁,匆匆拉上所有的窗帘。平时的窗帘非常轻盈,此时,用点力气,才能把它们严丝合缝地拉好。
窗外,一些踢足球的学生,放学的其他学生,熙熙攘攘,喜笑颜开,带给初升新月一种奇异的温馨。
“小光辉,你能蹲下来吗?对,就是蹲到…不,你跪一下,这样舒服点…对,就这样。”
指示完小光辉,让她在办公桌下面的空间跪好,他再不能忍耐,拉开裤腰带,拉开拉链。
一根充血完毕的阴茎,无视着残存余晖的夕阳——窗帘让惨淡的阳光降温——挺立在小光辉面前。
“…哎呀,好可怕…老师,这是什么啊?我…害怕。”
小光辉果然没有被人教过性爱。第一次看见勃起的阴茎,她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丝由衷的可怖。她想要躲到哪里去,却,害怕得罪平时很有威严的张老师。
“别怕,傻孩子。这个东西你看这样,老师这么累,都怪它。”
张国昌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不会跟小光辉和盘托出。而且,稚嫩,玩起来是一张白纸。
“刚才老师让你张开嘴,现在再张开一回,好吗?”
他貌似温柔,替小光辉调整嘴的位置。看小光辉的嘴张地不够,他还细心地帮她把嘴左右拉的大一点。如果有个镜子,此时她的嘴像是哈哈镜照出来的。
“…好,就这样,老师下面这个部位,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就行。”
“…老师,我好怕。我想回家。可以吗?”她没有意识到,她的脑袋被夹在有力的大腿间,她的小臂早已被一双大手固定,双手只能在膝盖上方做着虚假的抵抗。
“…小光辉,你关心老师。很好啊。我这里需要你的嘴,拜托了。”
他知道,如果对着下体射精,大概率会被孩子的父母发现。屁眼同理。
他需要一种办法,让她能自觉地回去,不跟他的父母提起这件奇怪的“委托”:
“老师这点事,也许你的父母会担心。”——他是重点班的班主任。
“你的父母也很忙。”——她的父母都有工作在身,需要有休息时间。
“老师这里有点困难,不好拜托其他人。”——让孩子有点独一无二的成就感。
“其他人现在都不在。”——其他人可能会与她竞争。
“唉呀最近小测验要搞了,我有点累。”——如果做的好,透露一点“考纲”不是不可能。
“你能接着帮老师分忧吗?”——刺激起孩子的同情心。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小光辉,拉勾?”——也请她不要告诉别人,包括父母。
她只是个10岁的小学生。不疑有他,她拉勾。“放心,我不会把老师的事,告诉别人的。”
张国昌眼见得逞,大喜,赶快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口腔。
儿童的口腔,确实比成年人的更小。当张国昌能学着私下看的欧美黄片,把阴茎试了几次,顶到试图挣扎的小光辉的喉咙,他摸着自己造成的凸起,更加兴奋,阴茎充血更足。
“…老师,我好痛苦…好难受…好想吐…”
他稍微回复了一点理智。倒非他怜香惜玉,如果现在玩坏了小光辉,她事后说漏嘴,或者这么玩死了,他这点“细水长流”的算计就要落空。
“对不起,老师太性急了。这么样吧,小光辉,你能替我舔这根…对,这边头部的部分,就像舔冰棍一样。对了,要记住,千万不能咬。”
她究竟不是熟悉风月场表演技术的技术工作者。尚未沾染黄斑的白齿,视而会让龟头那圈边缘肉膈应一下。好在,张国昌有的是耐心。
如果可能,以后,有的是时间,把小光辉培养成只属于他的性奴。今天事出突然,忘了避孕套。
她没有男性的视角。她只觉得,舔着这样充满腥臭的物体,加上可怕的、凸起的根根血管,杂草丛生臭气扑鼻的阴毛,让她有种对未知的恐惧。
“对…好,就这样,隔一会,你得舔一下这个口…别光舔这里,都舔一下…好,吸一下。”
张国昌放弃了立刻一步到位深喉的打算。不过,为了小光辉以后能适应自己的节奏,他试着让阴茎往幼小的扁桃体捅。马眼一度回到来了又走的咽喉顶部。
强烈的体味,不知不觉,从小光辉的鼻孔往外冒。她被这样的火灼烧,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天,张国昌不打算“就地正法”。不仅是怕精液被查出来,他想让首次接触性交的小光辉慢慢“发酵”,慢慢发骚。等她骚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半推半就,你情我愿,效果更好。
不过,到时候,初夜,他只用避孕套“解决战斗”。
嘴巴,咸味的粘稠液体,让被张国昌反复按着脑袋吞吐的她不明就里。这是果冻吗?
可能吧。或者说,是夏天吃的棒棒冰?她舔过几次,化开时,感觉差不多。
怎么这里的这么咸?不是甜的?可能是这里有问题。她情不自禁,吸吮着“新口味”棒棒冰。
前列腺液总有流完的时候。随着张国昌感觉下体进入了爆发的状态,于是不顾先前对她的种种劝说,挺起腰身,对手足无措的小光辉抽插。
她的脑袋,成了大号的充气娃娃。泪眼茫茫的眼珠,扑簌扑簌的带口水抽插声,激起阴茎越来越大的膨胀。
不知何时,小光辉的白翅膀,被气息凌乱的张国昌践踏在脚下,尚未成为灰烬。
“…这是谁…喂,哦,是小光辉的父亲吧?哎呀你好,我是张国昌,她的班主任。”
一边身下操着他的女儿,一边手上跟他通话。张国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更硬了。
“老师你好,孩子没少让您添麻烦吧?”
张国昌是知道的。这家家长本来不是这个学区的。为了能来上学,他们不仅交了赞助费,给他这个老师送过几次“好处费”。
在这个驾校教练额外收钱办事的年代,这点小事,人人习以为常。
“没事,你们家孩子可懂事了…对不起,我刚才拿了一下文件。”
张国昌刚刚又挺了一下腰身。小光辉刚要咳嗽,被他另一只手捂住。两条腿夹着小脑袋。
“你们家孩子很懂事,班级的事…”
张国昌熟稔于官腔。小光辉的父亲是一家国企的处长。现在说是在外地出差。
他确实是在代替离家奔波的父亲,照顾好心心念念的那个宝贝女儿。
“…好了,老师,您那边应该还有工作吧?那我不打扰了。“
“放心,孩子家长,你们对孩子的关心,我是晓得的。“——一个月前,他们请过他吃饭。
儒教文化的“场面”吃饭,基本等于非正式会议。该办的,该谈的,席间,而非会场,定案。
“请您放心,孩子的事…啊,就是我的事。没关系,我刚才烫了一下。”
当他第四次挺立进她的咽喉,他终于惹不住。马眼在小光辉的嗓子,那个凸起,大口大口吐着精液。
先是喷射进了尚未发育完全的食道;再是洗刷着充斥淫靡气息的咽喉;最后,给舌苔与齿根,刷了最后一波小口吐露的精液,一点点地吐干净,意犹未尽,回到大气。
“老师,您得注意身体啊。”“放心,这个我会注意的。小光辉是个好孩子。“
白丝的小腿,即将支撑不住。张国昌眼疾手快,赶忙接住摇晃的小脑袋,往上提,张开嘴。
“…好,就这样,流下去,吞下去…好的,全吞了。“
性侵调查,再怎么样,能做胃镜?何况进了肠胃,特别是进了胃酸,还能查出多少?
“小光辉,帮到老师了吗?“她害怕,一如害怕那个平时因为作业、考试、课题,对手上出根木棍就敢往死里打的张老师。
“严师出高徒“。校内没有家长反对老师体罚。几个知名的差生被罚跪马桶、脑袋踢进垃圾桶、朝着身子吐痰,没有人认为他们有理由辩解:他们是差生,学习差态度差,活该如此。
张国昌久违地、没有在纸张与马桶里射精。他充满怜爱地爱抚着喘着粗气的小光辉:
“嗯,小光辉做得好。记得,别跟第三个人乱说。老师这件事,只能拜托你。”
他的手,一如以前对新婚的妻子,上下游走。留给小光辉的,是激起未知情欲的脊背与臀部。
“…嗯,谢谢老师。这是…牛奶糖?一袋子?都是给我的吗?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手机的摄像头,从拉窗帘开始,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