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波的拷问
带着全封闭的黑色头套,双手被牢牢地铐在背后,被押运上警车,随即被送上直升机,送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然后摘下头套,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随即被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很快就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当绫波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牢房的与众不同之处……没有床和桌椅,只有一个金属的翻盖马桶;地上铺着一块红色的毛毯,一根粗大的铁链从牢房顶端垂下,下方是一副金属的脚镣,铁链的末端离地面大约还有三十厘米的样子,所以自己的双脚被锁在悬空的地方,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在极为有限的空间内爬行。身上的衣物被全部剥去,鞋袜也没有留下,一双可人的小巧裸足被脚镣悬在空中。牢房几乎没有阳光,走廊里微微的灯光透过牢房大门进来,形成了一个阴森而又恐怖的气息。脖子上装着一个金属的项圈,冰冰凉凉的,所幸体积不是很大,因而也没有多少异物带来的不适感。少女努力用手试着掰开它,但是这个项圈仿佛是牢牢焊死一般,光滑没有一丝缝隙,也不知道是怎么安装上去的。换气扇排进来的空气带着海风咸咸的味道,绫波注意到,整个牢房还在有规律的一左一右的轻微晃动。
“有……有人吗……我……我想尿尿……”绫波不禁害怕起来,要是被丢在这种地方无人理会,那可……毕竟已经一夜没有上过厕所,膀胱的饱胀感让绫波努力朝牢房另一侧的马桶爬了过去,但是没爬两步远就被脚踝上的可恶镣铐牢牢拘束住——双脚被悬在空中,这样一种简单而别有用心的拘束彻底剥夺了少女行动的能力,马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是却完全够不到……这完全就是一种充满恶趣味的折磨。
“啪嗒、啪嗒”两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伴随着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一个身穿女仆装的金色头发的少女走了进来:“绫波小姐……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没错……我是皇家第二特别行动小队的指挥官谢菲尔德。您现在处于北大西洋的白鹰和皇家的联合舰队的航空母舰内。考虑到如果把您关押在伦敦的监狱内,实在是不能保证您的安全,所以女王陛下经过深思熟虑,把您安排在这座海上要塞中,您是绝无可能性逃脱的。”
“那……能不能把我先放下来……想要尿尿……”
“根据女王陛下的意思,”谢菲尔德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用手指轻轻地按压了一下绫波的小腹部,饱胀的膀胱传来的酥麻感让少女忍不住娇呼,膀胱几乎像是要失禁一样,要是谢菲尔德再用点力搞不好就会当场……“您现在已经被剥夺了各种权利,包括排泄的自由,我无权让您自由排泄,我收到的命令是,您每天只有9时和21时能够允许排泄。现在才刚刚7时,您还需要等待两个小时才能把你临时放下来一会儿。如果您没有忍住,您将不得不趴在被自己的尿液浸透的毛毯上,然后被我们用尿道棒狠狠地惩罚您那不听话的尿穴,这种感觉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的。”
“九点我会再来的。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您实在憋的难受,”谢菲尔德面不改色地倒了一杯水放在地上,“您可以喝点水,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小肚子好涨……好想尿尿……马桶还近在咫尺,但是翻身都做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像两年时间一样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煎熬,膀胱里面的尿液随着船身的晃动而晃动,实在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救救……绫波……要憋……憋不住了……”悬在空中的白皙双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绫波一只手捂住小肚子,一只手用手指牢牢地堵住了自己的尿口,生怕尿液控制不住倾泻而出,膀胱像是快要爆炸一般,时间竟是过的如此的缓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钥匙打开门的声音,谢菲尔德又一次出现。
“绫波小姐,时间到了,起来尿尿了。”
一本正经的淑女皇家女仆表情都不带变地说出这么令人羞耻的话语,让绫波的脸涮的一下红透了,但是比起害羞,下半身极其强烈的尿意才是更让绫波难以忍受的。
“帮……帮我解开……快点……”
“哦?”谢菲尔德轻轻地摩挲着绫波粉嫩的足心,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地上露出痛苦表情的绫波,“重樱的精英特工居然连尿尿都憋不住吗……”然后故意慢悠悠地从围裙里掏出一大串差不多的脚镣钥匙,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哎呀,刚才忘记问绫波小姐的脚镣是哪一把钥匙了,让我一个个试一下哈。”随后,就像是故意折磨绫波的耐心一般,慢悠悠地随便找了一个钥匙,尝试性的对准锁孔,发现插不进去,又换出下一把钥匙……那么大一串钥匙让绫波汗颜,从没想到开个锁还能花这么长时间,皇家女仆一向以严谨著称,但是现在居然连自己的脚镣钥匙都没有弄清楚……虽然绫波又急又恼,但是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无助的趴在地上像一只小猫一样捂着小肚子无助的呻吟。
“好了好了,马上就试出来了。”绫波知道,虽然谢菲尔德表面上面无表情,但是内心肯定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伴随着“啪嗒”一声,一直拘束着绫波的脚镣终究被打开,随着久违的双足落地的感觉,绫波大喜过望,一步一趔趄坐到了马桶上。
“那个,你等不能出去一下……被人看着……不好意思尿……”
“为什么呀,绫波小姐?”谢菲尔德走上前来蹲了下去,好奇的打量着绫波的下半身,双手用力的掰开绫波的膝盖,露出少女粉嫩纯洁的下体,“卑职有命令在身,必须寸步不离的严加看管您,”皇家女仆笑了笑,右手伸了进去,用纤细的手指抠弄了一下绫波的尿穴口,“您不是很想尿尿吗?怎么不尿了呀?”
“呜……”
被人一边盯着下体,一边玩弄着尿道排尿,从自己出生以来还是头一回,强烈的羞耻心让少女忍不住别过头去,但是小肚子在女仆指尖的刺激下终究还是失守了——金黄色的透明液体从绫波的尿穴口喷涌而出,带着一股热气和骚味,“飞流直下三千尺”,大股大股的尿液汇成一根尿柱,激烈的喷出绫波的尿穴之外。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待到最后一滴尿液流干,绫波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尿颤,双目紧闭,脸颊绯红,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还意犹未尽地玩弄着自己穴肉的皇家女仆。
“哦?尿完了?”谢菲尔德还意犹未尽的在绫波浑圆的小屁股上擦了擦被尿沾湿的手。
“……”
“尿完了那就走吧。”
“等一下,去……去哪儿?!”绫波的声音中间突然产生了几分慌乱,意识到可能示弱,随即嘴硬起来,“要杀要剐什么的,悉听尊便!”
“哦哦哦,绫波小姐,您误会了,只是一个正常的身体检查而已。”
“身体检查?”
“对,”一边说着,谢菲尔德从旁边拿出一双木屐放到地上,那木屐鞋面上都是一根根竖起来的短塑胶毛刺。把绫波的双臂牢牢地用手铐铐在背后。作为重樱人,绫波对木屐自然是非常熟悉,可是这鞋面上的毛和倒刺让绫波浑身不舒服,自己娇嫩的小脚丫穿上这种鞋那还不得难受死……“能……不能换一双吗……”
“嗯?”
突然,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了整个凌波的整个身体,脖子周围就像是有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整个身体突然僵硬弓起,又猛地瘫倒下去,肌肉绷得紧紧的,浑身上下冒着冷汗,电流随即也停止了。
“凌波小姐,”谢菲尔德随即开了口,“您要是有任何的反抗和不配合,您就会受到脖子上项圈的电击惩罚,希望您清楚您现在的处境,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和不配合。”
谢菲尔德用高跟皮鞋踢了趴在地上喘气的凌波两脚,“所以,您是打算趴在地上不起来吗?要是在这么赖在地上不起来,第二次电击很快就要到来了哦。”
“呜……马…马上……”
被电击的感觉就像一瞬间掉入十八层地狱一般,凌波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要不是刚才已经把尿液排空,怕不是会被电得当场大小便失禁……
迟疑着踮起脚丫慢慢的把脚趾伸进去,大脚趾和二脚趾指缝牢牢地夹住了红色的绑带,然后狠狠地把体重压在了鞋面之上,让足底和鞋面亲密接触……
“啊呀呀呀呀哇呀呀呀……”足底的嫩肉和鞋面的毛刺亲密接触,这鞋底的毛刺竟然还“贴心”地加入了人体工学设计,足底的每一块区域都密密麻麻地被毛刺均匀地反复刷挠,脚趾缝和足心也难以幸免,走起路来有针扎一样的钝痛,还有一股钻心的奇痒。
双脚艰难的套上了这双别有用心的木屐,绫波试着走了一步,但是刚刚挪动脚丫就不得不停下,脸上是奇痒和疼痛混合的奇怪表情。
“希望接下来的路程,能让您学会穿着木屐走路。”见绫波始终站在原地不肯走动,谢菲尔德掏出一根绳子,在绫波腰上围了一个圈,然后从后往前从胯下穿过,打了两个绳结,把绳结和绫波的小穴和菊花紧密贴紧,拉着绳子牵着颤颤巍巍地绫波向前走去。每当谢菲尔德拉动绳子,绫波胯下的绳子就会收紧,调皮的绳结刺激着少女的双穴穴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绫波的嘴里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魅惑的娇喘声。足底的刺激混合着下体的快感让绫波飘飘欲仙,下半身很快就湿润了起来,被牵引着向下层船舱缓缓走去……
……
“报告贝尔法斯特大队长,人带到了。”
“哦?想不到重樱的所谓精锐特工,竟然是这样一个家伙……”贝尔法斯特穿着女仆装,戴着白色的塑胶手套,摆弄着前面的一大堆研究设备,微笑着看着被强行牵引着一路呻吟着进来的绫波,一边打量着绫波身后留下的银白色的淫靡的爱液带。“嘛,股绳责和木屐……谢菲尔德挺会用重樱的折磨技巧的嘛。”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属下平日里对这方面略有了解……其实这些都是上面的意思……大队长,人就转交给你了。”随后谢菲尔德解下了折磨绫波已久的股绳和木屐,左手拿着湿漉漉的绳子,右手提着那双木屐,把装置收拾到旁边的柜子里,慢慢的站到了贝尔法斯特的身后。
“贵安,绫波小姐,欢迎来到我的审讯室。其实说是审讯室,实际上就是检查室罢了。当然啦,这间检查室也承担着审讯的作用。”贝尔法斯特十指交叉并在脸前,渐渐坐直了后背,用让人不寒而栗的凌厉眼光盯着前面浑身赤裸的重樱少女。“请坐吧,凌波小姐。”
凌波抬头环顾四周,确实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令人胆寒的刑讯室:满地的鲜血,烧红的烙铁,老虎凳之类的拷问用具倒是确实没有,取而代之的只有各种各样的机械设备和整洁的船舱内设施,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面对着两位皇家女仆的,只有一张充满着现代科技感的椅子,四条腿和两只扶手,也和一般的金属椅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显著差别。
打量着面前的名叫凌波的少女:胸口一对粉嫩的椒乳,性感的腹部和曼妙的曲线,粉嫩光洁的处女地和挺翘的臀部,一双诱人的充满少女肉感的大腿和可爱的粉嫩小脚丫,脸上因为害羞和刚才股绳责的快乐还带着点点粉红的可爱红晕。少女缓缓入座坐在椅子上,和自己开始对视起来。因为全裸而不自觉的并拢双腿免得春光乍泄,但是坐姿依旧挺拔,看起来还没那么容易屈服。“我不想让对面不明不白地接受讯问,所以我简单跟您说一下情况,这么说吧,凌波小姐,您和您的同伙高雄爱宕在女王陛下的车里安放定时炸弹的事,早就被我们的情报部门破获了,因此我们才第一时间设下陷阱,将您逮捕归案,”贝尔法斯特稍微顿了顿,故意夸张声势提高了自己的语气,“您只要说出高雄和爱宕的藏匿地点和撤退路线,我用人格保证你的生理和心理不受折磨。”
“呸,手段卑鄙的皇家人。”少女沉稳的语气没有一丝迟疑,虽然受制于人却仍旧没有意思出卖队友的打算。
“和安放定时炸弹企图炸死女王陛下的重樱相比,究竟谁更加卑鄙呢?亲爱的凌波小姐。嘛,我劝你现在改变主意,直接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毕竟来过这里的人,最后都很快哭着求饶着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无、一、例、外,亲爱的凌波小姐,也即将包括您在内。”
“哼,要杀要剐什么的,悉听尊便就是了。”
“哦哦,凌波小姐误会了,我们皇家不像重樱一样用一些下三滥的酷刑,我们是舍不得杀死您的:毕竟,像您这样落入我方手中的战俘,除了能够提供大量的情报信息以外,也是谈判桌上的重要筹码,呵呵呵……都有些等不及看那些狐狸脸上的精彩表情了。”
“那我凭什么要招供!”
“要是我愿意的话,我完全可以给您一遍遍地用脖子上的项圈进行电击,直到您受不了招供为止,可是那不是我的风格,自然也不是这间刑讯室设计的目的。完美的女仆自然要用接近完美的审讯方式。您那具美丽的肉体,我可舍不得破坏,完好的保留着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啊,凌波小姐先别急着感谢,因为就算不用那些所谓的“酷刑”,我也可以很快从你嘴里把情报挖出来。再给您一次机会,说吧,高雄和爱宕的藏匿处和撤退路线!”
“……”
“唉,看来绫波小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面前的少女是打算负隅顽抗到底了……贝尔法斯特假装失望一般地摇了摇头——虽然这早就在贝尔的意料之中。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前去,挥挥手示意谢菲尔德上前,两个人合力把绫波拘束在椅子之上,而绫波则没有反抗,相当配合地伸出双腿双手,四肢被套入拘束环,双腿分开抬高,椅背向后倾斜,像是医院用的分娩台一样,被迫分开双腿,露出少女粉嫩的阴户和菊穴来。这样一个姿势让绫波身上的每一寸部位都尽收眼底,姣好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换作是别的少女早就羞耻地直接败下阵来羞耻地丢盔卸甲投降了……真不愧是精英特工,虽然已经被帮成了这样一个任人宰割的样子,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真是勇敢那。当然,想要征服绫波这样的少女,光靠肉体上的折磨不够快速有效,而贝尔法斯特想要做的,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随即,贝尔法斯特拖过来一张桌子,接着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个箱子,然后打开箱子,一件件整整齐齐地从工具箱里拿出,然后有序地排列在桌子上。当绫波用余光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时,绫波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像弓弦一样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手术刀柄和刀片、皮片刀、柳叶刀、铲刀、剃毛刀、挑刀、锋刀、修脚刀、修甲刀、解剖剪普通止血钳、小血管止血钳、蚊式止血钳、组织钳等等……一排排形态不同,功能各异金属医用金属外科手术器械发出锃亮的光芒,锋芒毕露的刀尖弥漫着凛冽的寒意。
“你……你……要……要干什么……”
贝尔戴上医用乳胶手套,在两排手术刀上随机挑了一把,把手术刀放在绫波的面前,轻轻地用不那么锋利的那一端戳着少女胸口粉红色的蓓蕾。“绫波小姐,希望您知道,您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我随、时、随、地可以把您仔仔细细一点一点慢慢吞吞从内到外吃干抹净研究透彻,我想对您做什么就可以对你做什么,而您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换言之,您的那具美丽的肉体不再是属于你,而是属于我们皇家。”看着贝尔那凌厉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侵入骨髓的寒意,一种深入灵魂的恐惧开始在绫波的体内蔓延。冰冰凉凉的刀片和娇嫩的乳头一碰触,少女的乳尖竟然更加可耻地充血饱胀了起来。
贝法笑笑,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和止血钳,从工具箱中掏出了一把卷尺和游标卡尺,对着惊恐的少女慢慢凑了上去……
“别……别过来……”
“谢菲尔德,记录。”
“是。”
“犯人姓名:绫波,白发,黑瞳。”
“我看看……鼻宽,32.4mm,瞳距,168mm,颧骨宽度,32.2mm,鼻孔直径大小,4.8mm……”
“乳头直径:8.4mm,乳晕直径:24.6mm,白虎,阴道深度,嗯……我的医用扩阴器呢,谢菲尔德帮我递过来,嗯,好……阴道深度,10.5cm,宫颈口粗细,8.4mm,阴道松紧程度:紧,处女膜机械性陈旧损伤,阴蒂直径:2.6mm,肛门括约肌收缩程度:高……”
这就是所谓的“量体之刑”,就是类似精神凌迟的刑罚来摧毁女性的心理防线,把女性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最终摧毁其意志,是心理战术的一种。从来没有赤身裸体过的绫波不仅被剥光衣服,还被审讯者固定成撅屁股开腿的羞耻姿势,还被一遍遍地反复测量自己的身体数据……正所谓是精神上的千刀万剐,只是没有肉体上的摧残,取而代之的是精神上的反复无尽折磨罢了。
此前被贝尔用相同方式折磨的女性大多都都半路上崩溃了,投降的投降,招供的招供,极个别的忍受不了羞辱的甚至……皇家和白鹰的女人们通常比较开放,而重樱这种开化尚晚的国度,“量体之刑”对重樱的女人往往特别有效,因此贝尔相信这一招对绫波这样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少女也应该有奇效。东煌古书有云:所谓“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贝尔自然也懂得攻心的道理,仍旧不为所动,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对每一块骨头,关节和器官进行缜密的测量和记录。
果不其然,绫波的表情也逐渐有趣起来,一开始还硬着脖子红着脸,闭着双眼,努力使自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当贝尔拿起尺子伸进自己的花穴测量深度的时候,便再也绷不住了“求……求求你……不要量了……小穴也量……呜呜呜呜呜呜不要……求求你……”绫波哭的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四肢竭尽全力想要挣脱椅子的束缚,可是这完全就是徒劳,羞耻感变成一行行清泪从少女的脸颊滑落,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响声。
“哦?绫波小姐是打算招供了吗?说,高雄,爱宕的藏匿点!说出来,我就不给你量身体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紧,亲爱的绫波小姐,我们皇家人通情达理,给您充足的时间慢慢回忆。要知道,您的敌人,也就是我们,要比您更加熟悉您自己的身体,我们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继续抵抗的后果我希望您自己心里清楚……谢菲尔德,我们继续。直肠深度,12cm,尿道深度:8.1cm……脚掌长度,约34码,大拇指长度,2.8cm,脚趾食指长度,3cm……脚底敏感程度,中……”
“呜呜呜呜呜……”屁眼被毫不留情地掰开插入量器测量深度,小穴被扩阴器强行撑开,细长的探针被伸进子宫仔细探测,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事无巨细都被仔细测量,甚至连尿道都未能幸免……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凌波的身子早就瘫软如泥,有一搭没一搭地恸哭起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吧,绫波小姐,只要您招供我就直接停手了。一边测量着少女的脚底板厚度,轻轻用手指带着威胁意味地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脚趾,时不时用尺子轻轻拍击着少女的足心。”
贝尔倒是对面前的少女有些意外,一般的其他受刑者早就在半途上号啕大哭地马上招供了,而绫波虽然一直在哭泣,但是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真是块难啃的骨头。”贝尔不由得更加严肃起来,但是作为站在对立面两个阵营的对手,必须狠下心从少女嘴中套出情报。涉及国家利益的时候就不得不放下个人情感,毕竟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行吧,绫波小姐这样都不愿意交代……”贝法把桌上的工具收集起来,在工具箱里一一摆放整齐,“绫波小姐哭了这么久了,估计也累了,我也不忍心看您一直在那里流泪,给您做个舒舒服服的按摩吧。谢菲尔德,拿两条热毛巾和一盆热水过来,”
“唔……按……按摩……”
“您可以休息一会儿,”贝尔轻柔地笑了笑,“就像每一场体育比赛开始之前都有热身运动不是吗?”
三分钟后,谢菲尔德端着热水和热毛巾回来了,贝尔拿起毛巾,和谢菲尔德一起,用毛巾吸满热水,给绫波洗脚,再用热毛巾包裹在少女的脚丫上。
过了一会儿,贝尔拿出一把金属锉刀,拿下少女右脚上的热毛巾,经过热水的浸润,少女的脚心变得更加粉嫩,脚掌白里透红,光滑透亮。贝尔慢慢的用锉刀仔细地锉绫波的脚底和脚跟,让那些已经被热水泡的软化的角质慢慢脱落。谢菲尔德随即做出同样的动作,开始锉少女的左脚,直到角质层慢慢脱落,两只只本来就没有多少死皮的小脚丫又变得像婴儿一样细嫩。
“不……不要……”
贝尔法斯特拿出一瓶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旋开瓶盖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摩擦双手,使之在自己的手掌上抹匀,双手攀上少女红润柔嫩的双足,来回从足心但足跟上下摩挲,手指在脚底的嫩肉上来来回回的剐蹭,待到脚掌涂抹均匀,逐渐向上把纤细的手指插进少女的脚趾缝里,把掌面上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到少女脚丫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敏感液,能让您的脚丫子的触感放大五倍不止。”
“唔……呵呵,哈哈哈…啊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呵呵呵……”光是双手对足底的反复摩挲就让脚丫敏感的绫波浅笑不止,轻轻地从脚趾缝沿着足底的纹路按摩到脚心粉嫩的痒痒肉,白皙足背的光滑触感让贝法像是摸着一团柔软的棉花,两手握住了两只脚掌,大拇指轻轻地在脚心上摩挲着,指尖的指纹和脚心的纹路细密碰触,从脚掌到脚心,又从脚心回到脚掌,拘束椅上的少女开始像发疯一样大笑扭动起来,试图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但是足底传来的剧痒让少女腰部猛地弓起,又重重的落下,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白色的刘海和额头粘在一起,虽然北大西洋天气凉飕飕的,但是少女已经浑身冒虚汗,汗水沿着光滑的身子和曼妙的躯体,从肩膀上滑落,最后汇成一股,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无声地滴在地面上。
“所以你是不打算招供你那两位朋友的下落了?”
“不……哈哈哈哈哈……别……”
“唉~”贝法假装失望的摇了摇头,“我很遗憾,绫波小姐,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谢菲尔德,在我回来之前,用刷子好好招待绫波小姐的双脚,就算招供也不许停。”
“唉!哎?别……别……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痒死了……哈哈哈……”
绫波的脚丫子上下翻飞,企图躲避谢菲尔德双手上的刷子,可是脚踝被拘束环牢牢控制住,只能做出例如弯曲脚掌,扭动脚趾这种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谢菲尔德的攻势确是一点没有停下,双手拿着特制的痒痒刷,迎合着绫波的双足动作左右开弓,从脚掌脚跟脚心和脚趾缝全都有顾及,真不愧是最精练能干的皇家女仆之一。
紧接着,贝法就转身走出了检查室,只听见绫波像疯了似的大喊大叫着,伴随着相当凄厉的惨叫声和笑声。
沿着楼梯一直走到甲板上,零星地停着几架皇家海军的喷火战斗机。“贵安,贝尔法斯特小姐,尊敬的大队长。难得看到您在甲板上散步,想来又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还不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审讯任务……能看到我出来散步就知道我有烦心事,知我者莫过您呀,我亲爱的伦敦小姐。”贝尔法斯特眺望着远处北大西洋上宽阔的海面,看着军舰驶过而扬起的雪白的翻滚的浪花,白色的长发在海风中随风飞舞,零星的水滴滴在脸上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唉……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一个头啊……”
“大队长!从总部发过来的急报!”
“别急,作为皇家的淑女,时时刻刻要保持完美和镇定,天狼星。”
“可……可可可是……大队长您还是看看电报吧!”说着,天狼星把电报递了上来,贝尔法斯特一把夺过电报,飞速瞟了一眼……“XXXXX(皇家脏话)”然后一脸愤怒地转身返回检查室,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只留下一脸疑惑的伦敦和天狼星在原地面面相觑。
当贝尔法斯特返回检查室的时候,绫波已经被挠脚心缺氧昏过去了,嘴角不住的流着口涎,脸上还带着僵硬的笑容,除了还在拼命起伏的胸腔,基本上已经失去了知觉。一旁的谢菲尔德正用脸盆接了一盆海水,正打算把绫波泼水泼醒然后继续折磨她的脚丫子,毕竟女仆接到的命令是挠痒痒到贝尔回来为止,兢兢业业的女仆自然是从来没有放松过对绫波脚丫的折磨。听到旁边有人进来,谢菲尔德连忙放下东西对着迎面闯进来的贝法行了个礼。
“大队长,您回来了……”
“把脸盆给我!”
“哗啦……”一脸盆冷水浇在绫波脸上,“咳咳咳咳咳咳咳”鼻腔和呼吸道冷不丁一进水,少女连忙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知觉也渐渐恢复了。
凌波本以为又是谢菲尔德那种无尽的地狱般的挠痒刑,睁开眼却看到了贝尔法斯特几乎从来不可能看见的愤怒的脸,以完美和矜持著称的贝尔法斯特现在却涨红了脸,眉头紧锁,看起来确实是气坏了。
“绫波小姐,干得好啊,啊,”贝尔平静了一下心态,缓缓说道,“告诉你一个消息,潜伏在东京的谍报人员已经发现了高雄和爱宕的行踪,她们两个已经离开英国成功地返回日本了。这,意味着我的审讯工作完全失败,而最终的胜利者是你,绫波小姐。”
“谢菲尔德,把绫波小姐放下来,让她跪在地上,跪下!!!”
紧接着,绫波被迫翘起屁股,双手被手铐拘束放在膝盖上,臀部高高抬起,摆出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未经开发的粉嫩后庭和花穴暴露在空气里,双腿由于长时间的折磨而酸软没有力气,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呜……”
贝尔法斯特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皮鞭,“我很生气,不是生你的气,而是生我自己的气——我们的两个队友,为了这次的抓捕行动,当场中弹身亡……但是,我竟然没有及时问出凶手的下落……这是我的失职,是我辜负了女王陛下的信任……”
一边这么说着,贝尔高高扬起皮鞭,伴随着鞭子“呼”的尖锐的破空声响,鞭子狠狠地落到了绫波娇嫩的小屁股上……
“这一鞭,是为了皇家。”
绫波白皙水灵的屁股蛋上很快就多了一道通红的鞭痕,鞭子抽在臀肉上,引发臀肉剧烈的晃动和皮鞭的脆响。很快,被鞭打的地方就肿了起来,像是烧起来一样滚烫。
“这一鞭,是为了差点被谋害的女王陛下。”
又是高高抬起飞速落下的沉重一鞭,打在绫波另一瓣屁股上,绫波吃痛,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疼痛的喘息声,另一瓣屁股也很快发红发肿,鞭痕的边缘肿了起来,两道鲜明的红色映照在绫波雪白的屁股蛋上,看的人触目惊心。
“这几鞭,是为了惩罚你的拒不配合。”
“啪啪啪”闪电般的鞭子像雨点一般袭来,贝尔的鞭法出神入化,相当精准,专门盯着绫波柔软的,还未被照顾到的区域重点打击,雨露均沾,很快,绫波的整个屁股都变成了大红色,鲜红的血痕映照在皮肤之下,平整的小屁股被打的红肿不堪,一块高一块低,横向的鞭痕和纵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鲜红的大网。在结束这一轮鞭打之前的最后一鞭,贝尔特意瞄准了少女的臀缝,一鞭子自上而下划过少女娇嫩的菊穴和花穴,引得被鞭打的少女露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打了……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别……啊啊啊……屁股疼啊……啊啊啊……”
“这几鞭,是为了因为你们而牺牲的战友。”
当提到战友的时候,贝尔法斯特忍不住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当年在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的亲如姐妹的好战友,现在却躺在冰冷冷的灵柩里,外面盖着米字旗……痛苦的泪水混合着对战友的思念,以及对自己未能成功审讯的悔恨……泪水逐渐模糊了双眼,几乎是一边哭一边鞭打,贝尔手上挥鞭的动作愈发凌厉起来,像是在抽打着敌人而不是一个已经被俘虏的接近屈服的重樱少女。
“啪啪啪啪……”
这一次,鞭子狠狠地落在少女大红色的屁股上,鞭子用力地像要把绫波的屁股抽烂一样,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逐渐变成了酱红色。红色的区域再次被鞭打,产生了1+1>2的痛苦,贝法用力之大令人咋舌,就连一边的谢菲尔德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啊啊啊啊啊啊……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小的屁股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逐渐被打成了深红发紫的底色。贝尔见再抽下去就真的要把绫波的屁股抽烂,随即转移目标对着少女粉嫩的脚心挥动了鞭子……
“啊……………………”
脚心比屁股有更多的末梢神经,一道鞭子下去让少女的脚心留下了一道红印,绫波随即“哼哧”一声,像一头死猪一样,身体一斜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任由贝尔的凌虐一般地鞭打,再也不动弹了。
“中队长!再打下去就是虐待战俘了!”谢菲尔德连忙抱住激动的贝尔,阻止了鞭子的继续落下,“人已经昏过去了,您要冷静啊!”
贝尔法斯特举着鞭子茫然的站了一会儿,眼角流出一行清泪,然后任由鞭子自由掉落到地面上,捂着嘴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谢菲尔德艰难的抱着失去知觉的绫波,回到了下层的牢房,把绫波的双腿脚踝重新锁在悬着的脚镣上,然后仔细的在绫波的红肿的屁股上涂上了伤药,锁上了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