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都忙啥呢?婶婶都好几天没……都没吃着你那个店里的小蛋糕了,还挺想吃的!」
刚把自行车停放好,抬脚踢了一下支架,沈祥就听见了一个有些气喘的声音,他抬头,就见一个身穿一套浅粉色的紧身韵律服的人小跑着向他走来,她笑着,人明明还没到跟前,说话声却先伴随着晚风传了过来,飘进大男孩的耳朵里。
真是不一样了呢!婶婶?以前她哪会这麽称呼自己?就一个字,「婶」,简单明了,但显得有点土气,不过听她这麽自称「婶婶」,绵软温柔,还挺好听的,大男孩暗自想。
「哦,婶婶,我这几天正在和几个同学做一个课题,给一个建材公司做一个工程方案,这也算是老师给我们布置的第一次作业了,所以不能马虎的,上个礼拜六阔阔的补习也没去,不过昨天都忙完了,正好明天,我一起给他补上,明天一大早我就去,婶婶!」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她都这麽叫了,先开的一个头儿,那大男孩也就选择顺着她这麽说下去,亲昵的称呼,也是拉近彼此的距离和情感的一部分,让彼此更快一步地走近。
说着话,他已经将车把上的塑料袋取了下来,那里面正是她点名想吃的抹茶紫薯蛋糕。
「嗯!还是热乎的呢,现在啊,家里有个在蛋糕店上班的内部人员真不错!不但不用花钱了,而且还能吃到直接就是新鲜出炉的蛋糕,热热乎乎的,这才好吃呢!」
许美之单手托着一个小纸盒,感受着从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和若有若无的浓香,美味食物的诱人香气,女人就显得很开心。
她左右看了看,看着广场上走动的行人和马路上串流的车辆,想着时间还早,于是又对侄儿说,「你着急回家吗?要是没什麽事儿,就陪婶婶到那边坐会儿,等婶婶吃完蛋糕的,婶婶真饿了,跳舞真消耗卡路里啊!还好你来了,给婶婶拿一块这麽好吃的蛋糕,补充能量,嘻嘻,好侄儿!」
姐姐说得真是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真的爱贪小便宜,压根就没问问蛋糕多少钱的事情,而就那麽装煳涂地坦然接受着,完全忽略了别人的感受,不在乎她这个「好侄儿」是不是还没有经济来源的学生,如果,这要是换成了妈妈和姐姐,她们的行事风格,那绝对不会让别人心里有一点不舒服、觉得别扭的地方,她们宁可自己吃点亏,也不会在钱财、在诸多小事上装聋作哑,试图蒙溷过关。
通过一件小事,日常接触,的确能清清楚楚看出一个人的品行、以及待人接物的准则。
心里想着,就有着一种被别人不当回事、轻视了的小情绪,沈祥在后面走着,跟上了婶婶。
「来,坐吧,和婶婶聊聊天!」
呼,好丰满的一对奶子!深深的乳沟完全被紧身韵律服给挤了出来,形成了一道几乎深不见底的沟渠,显现在女人高挺浑圆的胸乳当中,特别惹人注目。
居高临下,大男孩还没来得及坐在花坛上,他一走近,便刚刚好地将那一抹春色、那一处女人的美景尽收眼底,那圆润鼓胀的乳房似乎就像两座小山一样,将女人的胸部,将那一身紧身衣撑得骨熘熘的,确实好看。
他屏息凝视,又贪婪地看了几眼,将那对白白的奶子用着眼睛掠夺和占有几秒,大饱眼福。这麽难得地熟悉着她,从里到外,更进一步地用目光去接触一个人,大好机会,他怎能不要,白白让其熘走?
好看吧?你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小子,这样就看傻了,不会动了,没出息的小青年!
许美之低着头,假装在撕着蛋糕外面的纸盒,实则却在心里暗自得意一番,自己的身段,她胸前鼓鼓的奶子还是不输当年,还是自己的杀手锏呢!还是能不动声色,就将一个小伙子迷得双眼发直,脚下生根了呢,自己还是魅力无限呢!
那麽接下来,她就要乘胜追击,将自身的魅力无限放大,将自己的美丽全部展现,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我出去偷汉子,在外面淫乱,让别人骂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难道比就地取材、找你的亲侄儿更好?让你觉得更加精彩刺激呢?从而更好地向你讨要,向你索取你欠我的那些东西和外面的骂名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家的脏水,当然还要自家的人还给你,点滴不剩地给你泼回去,那才痛快。
大男孩还未动,女人又挺了挺胸膛,使自己饱满丰翘的双乳更突出些,将自己女性的魅,自己女人的资本展现得恰到好处。
「死孩子,又没在家!肯定又在他同学家玩游戏呢!今晚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
自行车停在楼下,沈祥就听见身边的女人恨恨地说了一句,不过,语气中倒听不出来有多少气恼,声调平常又平澹。
其实婶婶晚上给他打电话,不止是想吃蛋糕了那麽简单,而是把他调过来,给她当司机的才是她的最终目的。因爲傍晚时分,她的电动车坏了,并且可想而知,半夜回家是不安全的,必然要花钱打车,与其那样,还不如打电话叫个外卖小哥兼职午夜车夫,既能果腹,还能搭个免费敞篷车,送她回家,一举两得的打算。
真是都精细到了骨子里,太能精打细算了!这是婶婶吃完了蛋糕,并了然了她的做法,她一晚上的用意,大男孩在心里给她的评价。
「现在都十点半了,你又得骑回去,刚才送婶婶,就饶了挺远的路,这麽晚了,路灯都灭了,你就这麽回去婶婶还会跟着担心,不如你就跟婶婶上去吧,在家里住一晚,反正你弟弟也不在家,那屋空着呢。」
这时候,许美之走了几步,她拿着手机看了看锺点,又扭头看着大男孩,眼里带着些许征询的目光,还有着明显的不放心,「对了,祥祥,刚才你不是还说明天一早你就过来,给你弟弟补课的吗?那还折腾啥呀?走了,跟婶婶回家!明天早上婶婶给你做鸡蛋饼,多放白糖的,你小时候最爱吃了!」
似乎找到了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沈祥看见,婶婶说完,眼中的顾虑显然都一扫而空了,随后,一抹欣喜的神色取而代之,紧接着,他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拉着,走进了楼道。
至于她爲什麽欣喜,爲什麽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大男孩当然不知道,难不成,婶婶也像自己一样,爲两个人又拉近了一步距离,能够有着这千载难逢,两个人独处的机会而高兴不已?
被手拉着手,步伐很快地走着,上了台阶,大男孩又在揣摩婶婶的心理了,他默默地想。
「已打入敌方内部,接下来,要怎麽办?」
然而,当大男孩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兜着他那条很大,却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始终是软软的鸡巴时,他又躺在还算陌生的床上,却什麽都没有发生,并没有什麽香艳露骨的镜头,或是给他一个继续有着可乘之机的空当,刚才,他的婶婶,人家直接就回了房间,关门就寝了,只留给他一个阻隔了想入非非的背影,空欢喜一场。
关了灯,他对着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便给自己的军师,他的姐姐发了一条微信,询问着下一步的策略。
他觉得,自己已经潜入对方的大本营了,离成功又迈进了一大步,刚才,他可什麽都没说,婶婶就拉起他的手,主动邀请了他,而且还是知道她家里没有第三个人之下,难道这还不能说明点什麽吗?
「如我所料,随机应变!」八字真言发了过来,姐姐给出了明确的指示。
随机应变?呵呵,这不就等于没说嘛,他白问了!大男孩挠挠后脑勺,对着手机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看来还得靠自己呀!也是,他的姐姐已经够好、够伟大的了,给他出谋划策,这麽支持他去玩女人,是他不可动摇的后盾,爲他保驾护航,就算和他一起打江山,一起征战沙场,难道最后还要姐姐亲自给他扶上龙椅,荣登大宝吗?难道还要她在旁边看着他坐拥佳丽三千,手把手地教他和每个妃子做爱性交?
想想,姐姐又说得没错,自己对她的依赖性真的是太高了,完全把她当成了哺乳期的妈妈,饿了就只会要奶吃,饭来张口。
妈妈,哺乳期,给他……喂奶,脑海里,又滑过了让他足以珍藏好久,乃至是一辈子的旖旎画面,让他立即便能泛起无限柔情的甜美记忆,使他马上就能思绪飘飞的绮丽幻想。
真好啊!那天,妈妈竟然让他摸了乳房,给他吃了奶子!那真是自己有了记忆,用着意识去感知的最温馨的时刻,而又是,具有着不一样的目光去看待那一刻的,属于他一个成年人的。
妈妈的柔软乳房是那样温热,彷佛就和妈妈的爲人一样,带着暖意洋洋的舒适感,妈妈的滑润乳头是那样绵柔,彷佛就与妈妈的性情一样,带着温情脉脉的亲近感。
可以说,那天的亲密,妈妈赤裸着上身将他拥入怀抱,她周身的一切都散发无比温暖的光芒,就像天上的太阳,虽然遥不可及,是不可能碰触和拥有的,但是他,却更加有了不能摆脱、也不想屏蔽的依赖感,需要妈妈,无论是身体上的行爲,还是思想里的活动,妈妈的音容笑貌,妈妈的温柔婉约,妈妈的温香软玉,他思之切切、念之深深,更胜之前。
并且,自己迷恋着妈妈,他没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的,甚至,都让软绵绵的鸡巴硬了起来,呈现着一个男人最隐秘的状态,最不该对妈妈出现的一种生理反应,一种因爲思念而变爲情欲的心路历程,站在他这个做儿子的角度,他都没觉得很过分,觉得是亵渎自己母亲的身份,觉得良心上得到了不安,反而,他还在心里不断地暗示,以及鼓励着自己,让自己更粘妈妈,盯紧妈妈,尽可能地让妈妈不离开自己可控的范围之内。
当然,这个范围之内,仅仅是局限他的思想里,他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跟随着那个美丽女人,那不现实,所以,在夜深人静之时,他独自躺在床上,性欲袭来,才会疯狂地勃起,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次次地将大奶光裸是妈妈拥有,一次次地在幻想的美好蓝图里和妈妈赤身缠绵、裸身相爱,那是,和自己的妈妈做爱……
那时那刻,自己完完全全发情的生殖器,真真正正地放进了妈妈圣洁的身体里,他才是真的放心和安定了,妈妈,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在他心中最美、最好、最神圣完美的女人,只有他,才能爱,将妈妈拥有。
不知不觉地,他已经转变了思想,甚至是有了潜藏的野心,从一个乖乖儿子想变爲妈妈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甜蜜相爱,一辈子,妈妈幸福的后半馀生,只让他来照顾,只让他来爱这个女人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的裆部又高高鼓了起来,鸡巴,就在内裤里面硬了,不分地点。
或许,就在这儿撸着自己的肉茎,打一次飞机,并且还故意发出男人那独有的勾人喘息,将她听了去,摄人心魄,便很有可能勾起隔壁那个人的欲火,引发那个人的生理反应,需要异性的欲望,这样一来,那是不是就像姐姐说的随机应变?
看来自己领悟能力还是蛮强的,并不太笨,嘿嘿!
说干就干,自我夸赞了一番,大男孩就像被窝里抬起屁股,将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脱了下去,将硬挺粗长的大鸡子立即释放了出来,呼!没有布料的阻挡与磨蹭还真是舒服,就那样直直地翘着,无拘无束。
抓住,揉搓,上下撸动。
自己的这根鸡巴还真是好东西,摸着热乎乎的,又很有肉感,由于现在是硬的,摸上去,鸡巴身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棱角分明的,怪不得姐姐会那麽喜欢,挺着她那一对巨乳,那两只颤巍巍的粉嫩奶子来刺激和撩拨自己,让自己十足地发情了,鸡巴无比坚硬,姐姐摸了,更是一脸迷醉,陶醉非常。
不知道,有朝一日,妈妈会不会喜欢和迷恋呢?迷恋她自己亲儿子的鸡巴!妈妈会做何感想?
「啊,嗯嗯嗯……好舒服啊妈妈!用力夹我的鸡巴,用妈妈生儿子的地方夹我的大鸡巴!妈妈,儿子爱您,好爱您的呀!妈妈,握住我的鸡巴,让儿子舒服快活地射出来好不好……嗯嗯嗯……」
性爱中,不止女人会呻吟,会发出那种在肢体绷紧又得到快活的哼唧声,其实在很多情况下,男人也会,尤其是在自编自演的状态下,自己编造的情色情景,淫靡镜头,自己再卖力出演,有着全身心地去演绎,这当然得用上全力,又得靠着低吟来助力。
渐渐地,被窝里的持续升温就像一个小火笼一样,密不透风的空间弄得大男孩满身大汗,而他也渐入了佳境,就像他刚才骑自行车一样,手上的动作明显提升了一个档位,五根手指,以及掌心紧紧贴着肉棒,不放松,上下刮撸着越来越烫,也是越来越有感觉的大硬鸡巴,不时,他的虎口处还蹭到了龟头,马上,温热热的精水都粘粘了上面,弄得一片湿乎乎的。
马眼大张,兴奋的精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透明而温热。
沈祥低声叫着,自说自话,实在是热得不行了,浑身的血液都像燃烧的汽油一样,彷佛冒着腾腾火苗,单手依然服务着自己的命根子,他另一只手索性就掀开棉被,将自己光裸却是闷热无比的身体一下子都暴露了出来,彻底地凉快凉快。
同时,他一个大男孩最惹人注目的部位也完全暴露了出来,好诱人!
这男孩高大帅气,硬朗阳刚,的确要有一根粗大硬挺的鸡巴才能与之匹配,好马配好鞍。
看在眼里,许美之就是这麽认爲的,她饥渴地想。
猫着腰,窥视着,直到她借着客厅里投进去的昏暗灯光,将大男孩那根又直又挺的大肉茎完全看得清清楚楚,她终于不行了,把持不住了。
嗯,目测一下,那根鸡巴足以比过她的一只手掌,而且粗粗的,现在正是最好的状态,就像一根铁棍子似的,支愣着这孩子的胯间,看得真是叫人心痒痒。
算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尝过男人鸡巴的滋味了?体验一个女人快乐的美妙了?真是好久了。
从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入狱之前的几个月,他们两口子就没有做过那事,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就连他被逮捕的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在自己身边,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光不出熘地,被几名特警从某个婊子的床上拉扯着,押送上警车。
那些,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将自己男人的丑恶和背叛尽收眼底,但她怎麽又想不出来?想起来,她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大卸八块地煮了吃了!
若不是惦念着这个家一半的财産,有房有车的,以及他没进去之前,真的是一把捞钱的耙子,是一把好手,不管是从家里要,向他父母索取,还是在外面靠着小打小闹,他那些狐朋狗友挣点小钱,又把他们母子,尤其是她的儿子照顾得很好,在人前还算风光。要不是她还顾虑着这些,还有就是念及着那些旧情,那她一个等同就是孤儿寡母的女人,早就将一张离婚诉讼书递交上法院,大家各奔东西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关键在于,还要看有没有各自分飞的价值,值得坚守的东西,若是有,那就暂且忍耐一时吧,钱财上,在个人利益上,所有的东西都要退居次位,这就是她许美之的行事准则。
只是,别的东西,外在的事物可以忍耐,可以暂时忽略,而在自己的身上,自身的生理需求上,真不是她可以自控的,她一个健健康康而身子成熟的女性,夜深人静之时,真的很想,真的很不爽,甚至她和儿子在家,孤男寡女,她侧耳倾听,听见儿子出来上厕所,幻想着儿子因爲憋尿而勃起来的鸡巴,都会控制不住,都会自我快活一番,在床上,娇软光裸的身躯扭动一番,淫水淋漓……
找别人,出去偷汉子,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做不出来!这个家已经让那个挨千刀的死鬼败坏完了,那自己再不检点些,给自己最在乎的儿子看,再像他父亲那样,那最疼爱的儿子还有什麽希望,对这个家彻底地就是心灰意冷了,她看得很清楚,所以她有分寸。
而最有分寸的把握就是这个大男孩,她的不二人选,第一,他是那个死鬼的亲侄子,难道还有比这样的报复更畅快淋漓的吗?第二,他是家里人,还是个孩子,绝对不会传扬出去,绝对安全,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快活,名副其实的偷情,他不说,谁能知道?
看看,他性能力多强啊,多渴望肏女人啊!这还不是他自己家呢,就在床上痛快地撸上那根大鸡巴了,散发着他男人的本性,真好!
祥祥,婶婶来了,婶婶来帮你,让咱们俩都爽一次!
想着,远观着那根男人的东西给自己带来的兴奋感,许美之在儿子的门口就开始脱着衣服,她不想废话了,以免待会儿进去再吓着人家孩子,光不出熘的身子,让他看了,想和他上床的意图,难道还有比这更明确的吗?
单薄的小背心从头上脱了下去,顿时,一对结实挺翘的乳房就袒露了出来,深褐色的奶头还因爲衣服的磨蹭而在乳尖上颤了颤,她扔下衣服,就伸手握住门把手,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