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过午夜,小城市的居民早在梦里安营扎寨,大街小巷安静得只有发春的猫和时昏时明的路灯。市政厅的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白色的光。屋子的窗帘开着,透过窗子看去,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上面罩着恰好裹住圆润臀部的职业短裙,下面蹬着黑色短跟鞋,赫然晃动在我们眼前。双腿的主人附身贴案地整理散乱在桌面的文件,在低垂的领口中,那道深沟浅壑呼之欲出。电话响起。她冷静又职业性地拎起听筒搁在肩膀和耳朵的中间,一边轻声应答,一边有条不紊地将挑选好的档案分进数个纸袋里。电话里的指令字字铿锵地传来,她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向前倾了倾身子——好似说话的人能看见一般。出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被屋顶白炽灯照的明晃晃的办公室,杏眼眉目之间有着说不出的知觉。最后检查了一遍手中的档案,然后转身锁门,留着一屋子的惨白,踢踏着鞋跟与走廊的夜色摩擦出的声音,她走出大楼走过雄伟的雕塑,穿过铁栏杆的大门,亲切地与站岗的战士道别。在战士尖锐的目光中,她招手一辆驶过的的士向着电话的那头飞速驶去。
市郊,一座二层建筑隐晦地藏在后山的密林之间。大屋四周的窗子被遮的密不透风,只有从那细微的间隙里透出来的暖光仿佛在窃窃私语些什么。屋内,华丽的吊灯燃出温热的光芒。光芒下,一只油光满面的胖子在流着冷汗。他的两只眼睛被从头渗出来的汗液刺激得布满血丝。
“我们死定了!”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哀嚎。
“小刘,去把空调温度打低一点,你看把我们赵总热的,脑子都熟了,”坐在靠近窗边沙发上的男人微笑着说。他捏了捏坐在他身侧的长发美女那水蛇般的腰部。女子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指尖拨弄着垂在额前的发丝从男人的臂弯里站了起来。旗袍的裙摆被迈开的双腿暴力地扯开,肆意又恶意地闪现着迷人的曲线。包裹着女子双腿的肉色丝袜,映着光线肆无忌惮地发出诱惑的油光,沙发上的男人笑嘻嘻地看着女人的扭动的臀部,眯起眼睛。
“还有心思想女人?!我们就快脑袋搬家了,你还他妈想着干女人!”赵总那海狗般的身躯痉挛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着血色的眼睛,似乎要扑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慌什么慌,你给我坐下说话!”另一个声音从书桌后面传来,缓慢而沉稳,“今儿哥几个过来就是想办法来的。你这要是扯着你的破嗓子能把特派组吓回去,屋顶给你吼塌了我都乐意。”声音的主人五十几岁的风貌,面颊消瘦,鼻子坚挺,不输年轻人般发达的胸脯被浴袍厚实地包裹着。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有张局和王院的铁血和智慧,你觉得全国还有什么地方比鹿城更安全?”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张局长,您别介意啊,我,我没见过世面,除了知道赚钱就知道装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土包子见识。”赵胖子狠狠抹了两把汗,对着沙发上的男人满脸堆笑。张局长笑眯眯地摆摆手,不料,抖一身的烟灰。他懊恼地甩掉烟头,放开二郎腿,坐直身子拍打前襟上的灰渍。小刘见了,快步过来帮忙清理,依旧一脸的木然。弯腰处,从侧腰滑到脚踝的起伏,流光溢彩,春光无限。
“老张啊,咱是老表,这屋子里也没别人,有什么计划就单说无妨吧。总这么卖关子,别说老赵急眼,我这当大哥的也快绷不住了啊。”男人整理了一下睡衣的领子,让它舒服地贴在他胸口,然后站了起来,从书桌背后走到落地窗前。
张局长听了,抬起脸笑眯眯地挤出好看的鱼尾纹,不再纠结那些烟灰:“哎哟,我的市长哥哥,您怎么也抖上了?那么些年了,几次三番死里逃生您都没眨巴眼睛。今儿这是怎么了?老赵的胆小病也会飞沫传染呐~”
赵胖子一听,不乐意了:“张局长啊我的张局长啊,小的十几个亿的工程在建呐!孝敬您的那些可都指望着从里面套现呐!您说说,我怎么不急,我怎么能不急嘛!”
“行了行了,老赵你就闭嘴休息吧!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一张嘴,什么都往外吐!”
见市长恼了,赵胖子默默坐了回去,心里盘算着那些开发区的楼盘。张局长依旧笑眯眯地不紧不慢。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在赵胖子幽怨的眼神里,踱步走到小刘的跟前,翘起一根指头,抚过她的刘海,顺着发线划过女子面容的轮廓,把玩她的耳垂。市长看在眼里,深知这位幕僚的他没有追问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挑高一边眉毛,静静等待。
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王院长带着快速爬上楼梯的呼吸不畅闪身进来,“白秘书到了。”
语音刚落,一位职业装丽人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踢踏着皮鞋,迈开修长白皙的玉腿,胯部圆润地扭动着推行她丰满的上半身前行。栗色的长发被简单地盘在脑后,由于运动的关系有些凌乱。白秘书向每一位在场的人恭敬地示意,然后将抱在怀里的文件袋放灵巧地送到市长的手里,在身前扣起双手立在市长身侧。傲人的双峰因为赶路和攀爬而起伏着,白色的立领衬衫汗津津地贴在女人肉体的曲线上。
王院长喘着粗气把自己抛进沙发里斜躺着,一手接过小刘送上的茶,眼睛不适时宜地扫过那对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沟壑,道:“妈的累死我了,我说老哥,你能给家里搞个电梯么?这么爬你要天天锻炼是吧。。。啊,对了,讨论到现在,我都错过什么了?”
“既然各位都到了,那我这葫芦里的药,就拿出来晒晒吧,”张局长点了一根烟,梳理了一下黑白参半的卷发,“这次严打的力度,都在你我意料之外。所以,不搞点非常规手段,恐怕哥儿几个都走不了。。。”
“走?我才不走!老子倾家荡产投放的开发项目都在这儿!一个子儿还没回本,老子不走!!”赵胖子又跳了起来,这次他显得有点绝望。
张局长促了促眉头,抬起手掌示意他少安毋躁,他接着说:“特派调查小组这件事,也是得益于中央的线报,但我们这位在中央的同僚据说已经触礁了。所以,现在除了知道上头派人去各个省市彻查以外,关于组员的人数和身份,我们一概不知。。。”
王院长招呼小刘给他添茶,满脸不以为意地听着警察局长的话,好似要来是个观光团而不是送他上路的正义使者。小刘欠身埋首俯下沏茶,长发一边垂着露出侧脸——形状较好的耳朵与细长白净的侧颈被黑色长发与镶金旗袍的领口衬出一副画面。被重力拉扯而没有乳罩依托的双峰,如同两颗饱满的水球,随着肢体的摆动而波涛阵阵。王院长看在眼里,觉得血气上涌。他坐直身子,一手握住小刘的一颗肉弹,一手探进旗袍的下摆。小刘穿的是昂贵的尼龙抛光丝袜,特有的细腻触感顺着王院长的手掌丝丝钻入心底,刺激他骚动的精虫。眼见女人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把持着固定的身姿,王院长慢慢把手从大腿处移向那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缝隙。这时,小刘转动腰肢,好似蝮蛇翻身——脚步未离开半寸,却已然脱离了王院长的“爱抚”,又以一个标准而恭敬但冷漠的姿势立在王院长面前——她的表情始终平静如日光下的薄冰。栽在王院长手上的女人已经不能用几打来计算了。像他这样的老淫魔,也不禁乍舌于这个女子的巧滑和她无声的抗拒。心知这女人是张局精心培育的贴身心腹,他也见好就收,不再造次。眼里上上下下视奸了小刘几百次,随后盯着她那双黑色高跟鞋,垂涎里面踩着的丝袜玉足,啧啧称憾:三十八码的脚,真想试试,王院长感到胯下有些紧张。他把那与小刘亲密接触的手掌凑到鼻子前,竟闻到奇特的香气,这让他更加燥热不满。
“。。。与其等着被动反击,不如打个闪电突袭,让他们自顾安危。”
王院长被张局的话拉回现实,他晃了晃脑袋:“大局长这句话有点儿意思,您倒是说说要怎么个闪电突袭啊?不是又效仿去年——把外派人员统统下药,各种视频点儿AVI吧?嘿,这帮人可不吃这套哦,传闻他们还有保镖随行呢!”
张局长很是习惯王院长的说话风格,面对冷嘲热讽也是淡定自如不愠不怒。他走到正纠结一张脸审视档案袋里的文件的市长身边,“大哥,您这是看明白了?”
市长的眉头紧缩,一字形横夹在鼻梁上。他大概猜到了警察局长的用心,可又有些拿不准——如果是真的,那也是太大胆了!市长把文件袋里的东西一股脑抽了出来,甩在桌面上叫大家看看。赵胖子凑过去瞧了一眼,却不明所以:这是两个人的档案,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的档案上贴着一张犯罪分子特有的正面和侧面像,姓名一栏被黑色涂去了,备注一栏写着外号“蜘蛛穴”。男人的档案里面几十页的内容,随便翻开看看,尽是犯罪记录。加上层层叠叠的犯罪现场照片和剖尸报告,满眼被肢解的女体和内脏,触目惊心。赵胖子觉得有些恶心,他瞥过眼睛想看看那个女人的档案写的什么,竟发现女人的档案上除了一张面目清秀的证件照,其他内容都被黑色油性笔划掉了。
“这是。。。要做什么?”王院长显然有些紧张。身为司法院的一把手,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他可再熟悉不过了。几年前闹得沸沸扬扬臭名昭著的案件,又栩栩如生地浮现在他眼前:被强暴致死被肢解的女人;满屋子陈列出的肉体,墙上挂着的被完美切割无数的成双成对的女人双脚和乳房。最恐怖的是在这个如同地狱的大屋里,竟然充斥着莫名其妙的芬芳!所有的肢体都被药物完美的贮存着,没有丝毫血腥和恶臭!而制造这一切的男人——“蜘蛛穴”也因此得名——是位患有严重精神癔症的退伍军人,身份复杂而无猜。
可怕的是,蜘蛛穴还活着。这个人的心脏在五次死刑之后均停止了数小时而后再次鼓噪。对这个诡异案件束手无策的警方和检方,官方公布犯人已经被枪决之后宣布结案,尔后不了了之。这个神鬼莫测的罪犯被秘密囚禁在独立的监狱,用另一个身份掩盖了起来。
张局长看着脸色惨白的王院长,挤出可爱的鱼尾纹。他用手指按着蜘蛛穴的照片,顺着桌面推到王院长跟前,后者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身子。
“我们得把他放出来,打乱他们,”张局长眯着眼睛说,凝视着王院长越发惨白的脸,继续道:“这次能否脱险,就靠他了!”
“不行,我不同意!”王院长叫道:“他根本就他妈不是人!当年实施抓捕死了多少人你是不是忘记了?那些小妞死的模样你是不是没见着?你把他放出来,别说反腐翻船,就算特派组不来,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老弟,我也觉得你这个计划略欠妥啊,”市长沉吟道:“且不说你的具体方案,光说你把他放出来,要是之后发生什么事儿,可都得由你这个公安局长背着囖!”
“再说,鹿市是有军分区的地界,真闹出点动静,你以为军队会像上次那样袖手旁观吗?中央领导班子已经换了,你别以为能像之前那般只手遮天!”院长急了。
张局长见状,叹了口气,荡着步子晃悠到沙发上躺下,伸手牵过站在边上的小刘的一只手攥住,翘起拇指摩挲她的手背。
“几位大哥,要是您老儿有更好的法子保我不死,我马上把这几张纸烧了。小刘,拿打火机给我。”
市长见状,摆了摆手,说:“老王啊,你别生气。咱都是一条船上的渡客,一棵树上的鸟。老弟不会害我们。”
王院长绷着脸点点头,赵胖子不明所以的一脸惊恐。警察局长有意让这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半支烟的功夫,期间他只顾着研究小刘那血红色的指甲头也不抬。瞧见王院长将爆未爆的脸,他暗自发笑,清了清喉咙说:“我会安排这个人越狱,当然倒霉的会是那个监狱长。那家伙一本正经的总是碍手碍脚,拿去当个垫脚石好了。哥儿几个跟他要是没什么裙带关系,我可就这么着了啊?。。。嗯,这就好。蜘蛛穴的好歹我比在座的都清楚,要是没找着能控制他的人,我不会把这个烧火炭往肚子里吞啊,又不傻。”他顿了一下,笑着看了王院长一眼,后者面色微微缓和一些:“那个女人,叫蝶叶——不要问我从哪儿找来的——功夫了得,还会一些奇奇怪怪的门道,跟蜘蛛穴有一些渊源——这个也不要问我——反正有她在,蜘蛛穴会在我们控制之下,对眼下的鹿市局势做些调控。”
“这跟对付特派组有什么关系?”赵胖子是在憋不住了问道。
“赵总啊,您是个了不起的商人,但是呢,玩不了政治,您就乖乖地把地皮好好开发开发,哥儿几个还指望您养老呢~”局长叫小刘给赵胖子敬上一支烟,赵胖子双手接过,有些畏惧地目送小刘转身回到局长身边。老赵十七岁就进社会大学打拼,混到现在这个日子也没少干鸡鸣狗盗龌龊坑脏的勾当,可以说是黑白通吃。那么些年也阅了不少人,男人女人老的少的,却从没见过如这个艳丽女子带来的压迫感——似一把尖刀分分秒秒抵在你的喉管。
市长面色凝重地踱步到这群人的中间,眼睛盯着桌面上那两个关键人物的照片:“唔。。。张老弟,那就依你行事吧,细节这里不过问了,需要什么支持我们力保一路绿灯。”
“老张啊,你可以一定一定别玩脱了啊。。。不然我。。。”
“王院长您放一百个心吧,小弟还指望跟您一起阅尽天下美女呢!”
“。。。好说好说,只要过了这关,有哥吃荤的,就不会让弟弟吃素的!对了,我这边最近拿到一些新药你想不想试试?不是给你用的,是给妞用的,效果真不是胡乱盖的——”
这屋子里的人,没有手上不沾人血的,而相互之间所苟且的链接,也藉由共犯了不齿之事越发缔结牢固。他们都深信这次依旧可以暗渡陈仓。
市长的眉头随着屋子里渐渐放松的氛围舒展开来。他高挺的鼻梁颤动着深深吸了几口气,让本因紧张而凝固的血气充裕四肢百骸。肉体的放松使得被紧绷的肌肉撑开的睡袍滑了下去。白秘书上前接住睡袍的衣襟,披上市长的肩头。不料,市长突然抓住白秘书的手腕,任由浴袍滑落——他那坚实而饱满的肉体光溜溜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两腿间的丛林里一条垂着的巨根,在愈演愈热的视线里勃然大怒。市长温柔地取下白秘书的黑框眼镜,女人在他的凝视里迷离了神色。恍惚间,白秘书被一股力量抓住头发。这股力量迫使她弯下腰肢,结果力道过猛,膝盖生生着地。顾不得疼痛,白秘书的面颊已被一抹黑影子牢牢罩住。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都被一根巨大滚烫的棒子打压着。
“去,去帮我们大哥爽爽。”
在张局长嘻笑的命令下,小刘倏地站起来有力地催动高跟鞋发出尖锐的嘲笑声走向白秘书。旗袍女子面对市长,微微行礼示意,市长扬起下巴闭起了眼睛——准备接受销魂的一刻。小刘低头看着仰面朝上跪在地面的职业丽人——她的眼神已经迷失了自我,艳红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安静而又期待,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干练和精明。微笑第一次光临小刘的面荣。她缓缓俯身,从白秘书的背后伸出左手勾住女人的下巴,翘起拇指和食指伸进白秘书的嘴里撬开唇齿;右手温柔地握住正怒发冲冠的巨塔,缓缓摩挲。小刘的秀发瀑布一般倾泻在白秘书的脸上,有的窜进了她的鼻孔和嘴角,后者毫不自知地任人摆弄。市长的下体在温柔的摩挲和白秘书吐出的热浪中越胀越大越起越高。他伸出手,触及小刘的长发,再向里探进旗袍的领口。一股兽性迸发,市长用指头扯开小刘的前襟,伸进去握住一只滚圆温暖的肉弹,揉捏着,力道越来越大。小刘并没有被市长的突然袭击所干扰,她全神贯注地掰开白秘书的嘴唇,边套弄着巨根边缓慢地将它送进白秘书的嘴里。市长全身的肌肉因为龟头接触湿润的唇受到强烈的快感而突然收紧,然后缓缓松弛。小刘见巨根红得发紫的前端顺利没入女人的小嘴,微笑着放开巨根,托住白秘书的后脑,没有丝毫迟疑和怜悯地向前推送。
一上来就直达喉管。
巨大的黑棍连根进入白秘书娇小的嘴巴,周边黑色的毛从顺带进入女人的鼻腔。市长也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他张开眼睛,惊喜地看着这两个女人的组合,指尖发力,夹住小刘旗袍之下的乳头。白秘书被异物卡住喉管,本能地扭动身体,却因为头发被小刘牢牢攥住而动弹不得。她被呛的咳嗽连连,又不能实实在在地呕出来。喉管在剧烈的痉挛着,而这痉挛又阵阵按摩着堵在上面的龟头。市长简直爽了到极点。渐渐地,白秘书有了窒息的征兆。她的泪水和鼻涕混合口水和胃液打湿了她颤抖的双峰和下面的地板。小刘盯着白秘书的眼睛,看着她那双诱惑的美目渐渐翻起了将死之人的眼白。这时,小刘向后缓缓拉扯白秘书的发髻,喘息几秒有狠狠送了上去。白秘书就在生与死之间反复徘徊,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双手无力地随着抽插摆动,只有眼珠和舌头在无意识的蠕动,喉咙里只有“呼噜呼噜”的呻吟。
几个男人早就看的全身燥热,裤裆里的活物就像要撕开拉链跳出来一般生龙活虎。在他们的注目下,市长发出一声长叹,胯部猛地向前送了过去。下面的女人突然发出冗长的呜咽,鼻孔和嘴角喷洒出黄色的汩汩粘液,面目一塌糊涂。市长抽出他的东西,随它挂着黄白液体,转身自顾自穿上浴袍——一条液体的丝线藕断丝连地在男人的根部与女人的嘴巴间挂了很久。小刘拎起白秘书的头发,使她扬起脸——面目已经被粘液糊住,唯有睫毛微颤。她端详了一会儿,低头温柔地吻在白秘书的嘴上,伸进舌头感受里面充斥的味道,然后用力吮吸这个可怜女人的舌头。吻够了,小刘轻轻地将白秘书放平在潮湿的地板上,摸了摸嘴唇回到局长身边。男人们都意犹未尽,支着帐篷各怀鬼胎。
“明天就开始吧。”市长说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