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还要吗,我的鸡巴还能硬。”龙天跪在地上,两腿打开着,把胯下一根沾满精液红肿疲软的肉棒托在手心,真诚地问坐在床脚的客人。
从昨晚十一点到现在,凌晨五点半,龙天已经射了13次,卵蛋缩小了一半多,鸡巴也已经磨破了皮,就连小麦色的腹肌都被他自己用之前硬邦邦的肉棒抽红了。
而现在,他还下贱地问,是不是需要榨出他男人的精华,让他这根废物东西坏的更彻底一点,让他这条狗忍受更巨大的痛苦,被迫勃起,被迫射出来,用无休止的虐待慢慢阉割他的阴茎。
毕竟他只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精牛,有一个渴望被弄坏的大鸡巴。
“玩了一晚上,我累了,把你的贱东西放在板凳上,拿我的鞋自己搞硬,再连射两次。”客人发话了。
“ 是。”龙天很高兴,客人居然还有心情玩他,他的鸡巴还没有满足,他觉得那两颗贱卵里还有精液可射。
龙天挺起了身子,但依然跪着,把自己软烂的鸡巴放在了凳子上。他对这根没有活力的棒子非常不满意,他喜欢充血的,激昂的,青春兴奋的鸡巴,不是这种玩意。
龙天拿起了客人的鞋,很普通的运动鞋,他先把鞋带解开,对着射到已经有点难以闭合的马眼,不由分说地把鞋带塞了进去,稍有堵住,他就用手指去捅,虽然粗大的手指进不去,但也加快了速度。
鸡巴还是没有硬,龙天觉得它太不听话了。
“乖,硬起来,你硬起来我才能继续玩你,把你玩废掉,让你把想射的东西都射出来,”龙天对着自己的肉棒急切地低语,“你前天可还射了18次呢,你他妈是一个十七岁男孩的鸡巴,怎么这么没用,你这样老子可弄不爽你,你要是没用了我就要提前把你割了。”
想到要被割,龙天的鸡巴翘了翘,但还是蔫蔫的。
“靠吧!”龙天忍无可忍了,用鞋尖狠狠地碾压龟头,“老子的招牌可是有求必硬,别坏了我的名声啊。”
被压扁的龟头呈深紫红色,粗糙的鞋带在马眼里摩擦着,龙天的手臂狠狠发力,想通过血液堵塞来让它硬起来。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快速地撸着茎干,龙天的鸡巴软着也有15厘米,够他前后夹击着努力了。
终于,这根不争气的玩意胀起来了,像个充气玩具一样慢慢变大,从15厘米变成了21厘米,伤痕累累地展示着一个十七岁少年的骄傲,当然,在龙天这儿,它只是一个下贱的生殖器,没有尊严可言,它的使命就是不断的硬起来供人把玩。
龙天停下了动作,左手禁锢着鸡巴根,像是抓着个棒槌:“一点都不听话,明明贱的要死,明明想要老子虐你,还他妈装死。”
龙天用劲把整根鸡巴压在板凳上,仿佛碟子里的大香肠,然后右手迅速的一抽,把马眼里的鞋带抽了出来,尿道里面火辣辣的疼。
鸡巴倒是越疼越兴奋,更硬了一点,龙天享受着这种自我凌虐,右手准备接下来的动作。
肉棒紧紧贴着凳子面,龙天拿起球鞋,用鞋底快速地在鸡巴上摩擦,整个鞋底都蹭着肉棒,他的贱屌迅速变得通红,破皮的地方更是刺痛。
龙天咬着牙,一点没放松,力道相当之大,像是和这个鸡巴有仇一样。
“怎么还他妈不射,你就是个玩具,就是用来射的,你就应该早泄,像个水龙头一样流精,把卵蛋里面的东西都贡献出来,不是自己在这他妈享受。”龙天对自己的鸡巴恨铁不成钢,用鞋底狠狠抽了它两下。
龙天决定换个策略,不管茎干了,而是用鞋跟最凹凸不平的地方搓龟头,跟削铅笔一样,用鞋刀刮着这根“笔”。
可他的鸡巴毕竟已经射了13次,龟头都麻木了,直挺挺地硬着,但一点都不敏感。
龙天咬牙瞪着自己的鸡巴,眼神冒火,恨不得把没用的龟头咬掉。
“你行不行?废物玩意射都射不出来,再磨蹭我可走了。”客人恰到好处地激了龙天一把。
龙天作为一只贱狗的能力被怀疑,心里更是恼火,连忙开口:“不,您别走,我马上射出来,保证把卵蛋都掏空,让这个废物玩意受点教训。”
房间是随便找的废弃危楼,一片荒凉,但龙天环顾四周后很快发现了墙角有工人遗漏的螺丝刀,龙天跑过去捡起来,一弯腰又看见一截粗铁丝。
龙天拿着两样东西又跪回了凳子旁边,把鸡巴摆正,兴奋地对客人说:“请您欣赏贱狗鸡巴接下来的表演,一定让您满意。”
这个十七岁的大男孩脑袋里现在全都是疯狂血腥的想法,他要一项项的付诸实际。
“你今天可有的享受了。”龙天拧了一下自己的龟头,鸡巴挺得更正。
先是铁丝,有手臂长,两头应该是被砸过,很尖,龙天把它拿起来对着鸡巴比划了一下,鸡巴兴奋地跳了一下。这一跳,就带着卵蛋缩了一下。
龙天忽然就注意到了这两颗蛋,他马上把蛋也扯上了板凳,对一边的客人说:“我今天的服务太差了,为了补偿您,赔给您一颗卵蛋可以吗?”龙天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是兴奋的颤抖。
客人绕有趣味的看着他:“你才十七岁,就把一颗卵蛋废了,以后怎么办?”
龙天急切地回答:“十七岁男孩的卵蛋就是用来虐的,它想被玩,想被阉,想被铁丝穿过去串成一个没用的球。我有两颗蛋呢,肯定要废掉一颗,让另一颗看看,不赶紧生产精液就是这个下场。它没什么用的。”
“怎么会没用呢?”客人偏偏不顺着龙天说。
“它没用,它就是鸡巴的装饰品,我这根贱屌有没有它也能让人玩的尽兴,一颗蛋的精液要是不够,还能往里注射狗精液,牛精液。这一颗废了就废了,它自己也特别想被玩废,不信您看。”龙天生怕客人不要他的卵蛋,把鸡巴攥住往客人旁边送,刚刚还干涩的龟头,现在因为阉割卵蛋这个想法已经变得淫水肆流,滑腻的不得了。
客人笑了一下:“行吧,那你自己挑一个赔给我吧。”
龙天高兴极了,连忙说:“是!”
龙天把卵蛋抓起来摸索,阴囊撑得很光滑,他发现自己左边的卵蛋要更大一点。
“就你了,左边的,谁让你非要出头长那么大,我要把你赔给客人了。”说着,龙天拿起了铁丝。
龙天的鸡巴翘得贴紧了他的腹肌,他拿铁丝戳了戳龟头,“别急,一会就轮到你了。”
他左手把阴囊绷到了最极限,两颗卵蛋显得很饱满,龙天差点忍不住把两个蛋子儿一把串起来,把它们揉烂搅碎,让蛋黄直接流出来,再也射不出精液。
但龙天还是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右边的卵蛋,只把左边的捏住,“我要动手了,这根铁丝会刺破这层蛋皮,狠狠地捅进去,捅到最里面存着精块的地方……不行我忍不住了。”龙天双眼通红,手臂上青筋跳动,鸡巴更是涨得要爆开。他快速地把铁丝捅进了自己的卵蛋里,铁丝一下子穿了过去。
龙天没有停手,反而慢慢把铁丝往回抽了一点,铁丝头进了卵蛋里面,“客人您快看,这个玩意现在就在我的蛋里面,我现在就把精液搅出来。”
事实上,极度兴奋的龙天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的鸡巴在刚刚就已经射过一次了,只不过没有精液。他卵蛋里的精液早就射空了,现在里面只有粘稠的精块和卵黄。
龙天不要命的搅动着铁丝,卵蛋里面伤痕累累,血液染红了精液。龙天想象着铁丝把卵蛋里面戳的稀碎,他生产精液、让这根贱屌有东西可射的地方被彻底玩废。
才没几下,他的鸡巴就痉挛了起来,胀红着狂射了出来,精液大量的喷涌,都是黄色和红色。
“这是我的卵黄,您看,黄色的,这玩意一流干,我这颗卵蛋就再也没有用了,我现在就把它们都挤出来。”龙天用钢丝把卵蛋上的洞戳的更大了,两只手紧紧握着这颗破损的蛋子,用力的挤压,浓稠的精块被挤了出来。
客人故作不满意地说:“这还有个东西没用呢,不敢用啊?”
龙天连忙捡起了螺丝刀,对客人笑着说:“谢谢您的提醒,我这就用它。我会把它也戳进这颗废卵里,用卵黄把它润滑,再插进这根贱屌。”
螺丝刀是梅花头的,龙天用铁丝把卵蛋绑在了凳子上,这颗蛋就这么被固定了。龙天举着螺丝刀,对自己的卵蛋说:“你为鱼肉,我有刀俎,我马上就要把你钉死在这个板凳上了。”卵蛋自然没有回应,但他的鸡巴不甘寂寞地跳了跳。
龙天的心也跟着狂跳,呼吸急促,兴奋的不得了。他终于做足了准备,用力地把螺丝刀钉在了卵蛋上,螺丝刀头都楔进了板凳里:“啊啊啊,彻底破了,彻底破了。”
龙天握着螺丝刀柄,不住地喘息,才缓了没两分钟,他就连忙把螺丝刀拔了出来,“客人,这颗在我这寄养了十七年的蛋就送给您了,您看,全烂了。”说着,龙天还用螺丝刀在血肉模糊的卵蛋上拨弄了几下,黄白相间的液体又渗了点出来。
“它再也不能生产精液了,我把这辈子一半的精液都献给您了,希望您可以原谅我今天差劲的表现,原谅这根贱屌的不听话,如果您还不满意,您想怎么惩罚它都行,如果您想阉了它……”龙天停顿了几秒,脸上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向往的神色:“如果您想阉了它也可以,它长了十七年,就是为了被阉的,现在阉了它也正是最好的时候,因为它还没有被我玩坏,还是最硬的……您需要吗?”
客人摇了摇头:“已经玩了一夜了,我累了,先留着它吧。”
“是……是!”龙天的脸上竟有隐隐的失望。“那接下来我尽快给您最后表演。”
龙天把绑在板凳上的铁丝解开,然后连带着已经废掉的卵蛋,狠狠地一圈一圈缠在了鸡巴上,鸡巴本来就红得发紫,再被勒紧,更显得狰狞,像是一只发怒的小怪兽。
把铁丝都绑完,龙天拿起螺丝刀,对着马眼。他的马眼本来就不大,又被绑紧后显得空间更加逼仄,但龙天还是果断地把螺丝刀往里面插。
每一寸都很艰难,龙天用的劲一点点增加,最后一个突刺,螺丝刀除了把全都埋进了龙天的鸡巴。
尿道出了血,但龙天一点都不在乎,他把胯下刚刚完成的这个“艺术品”摆到了凳子上,面对着客人:“谢谢您的惠顾,贱狗和贱狗的鸡巴最后向您致谢。”
客人摸了摸龙天的头,笑着把一枚一元的硬币塞进了龙天鸡巴和卵蛋的缝隙,然后施施然走了。
龙天把硬币拿了出来,随手扔掉——本来就是他求着别人玩他,不是为了钱。但他想了想,又爬过去把这枚硬币叼了回来。
含着硬币,龙天一边继续两只手不停地撸动着软不下去的鸡巴,一边想着,要用这枚硬币来纪念他失去一颗卵蛋的美妙夜晚。
远处,晨光撒落,走不进这片混沌的疯狂。
——碎蛋小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