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共进晚餐,我又怀念新鲜女人逼的口感了,上次妻刚被屠宰到家我射了一次就把逼切下来吃了,晚上又吃了乳房。
将同事女儿的逼送去后,他女儿的意识已经转移到早就定制好的新肉体上了,他向我道谢,不过我还是很疑问,既然都去定制新肉体了,为什么不早点去屠宰场预订,这样肉就不会被卖了。就像上次那些只身前往屠宰场的女人们一样。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同事为了感谢我,在第二天给我送来了五只新鲜的逼,而且是那种价格稍高的逼。这天晚上我把这些少女的逼拿出来煎熟,配上了酸黄瓜和酸菜,一道经典的菜。妻为我倒上一杯双乳牌威士忌,自己则打开了一罐白月牌啤酒。
我吃三只,妻吃两只,这还是我要求之下,不然妻只吃一只逼就会说饱了。我想到了一道本国名菜,叫双鲍闷柱。做法是一些不带阴道的逼和鲍鱼,象拔蚌和阴茎一起炖的一道菜,我在九年前有幸吃过一次。
“当时听你和我说吴可的屠宰,我还很害怕,没想到就是如此简单。”
“嗯,只是很平常的事情。”
我回应妻,思绪回到多年前。
那是十年前,我上高中二年级,妻因为一些原因,跟我差一岁,但却在上初中三年级,当然那时她还不是我的妻子。我和妻在我初中三年级相识,在高中一年级开学前开始交往。
我们班的同学除了叫吴可的女生以外,屠宰年都是在毕业之后,而吴可的屠宰年则是在我上高中二年级那一年。准确的说是高中二年级上学期开学前的那个暑假。
一开始吴可只是准备循规蹈矩的去屠宰场,然后换肉体,就像大多数人一样,但那天班长突然在讲台上说,我们大家每个人出两百块钱,去给吴可预订一家私人订制屠宰馆,再把屠宰好的肉送去预订好的大饭店,宴请诸位同学和老师。大家纷纷同意,吴可也很开心,毕竟这可是人生中难得的体验。
那年的七月二十一日,我记得是这个日子,我们班的全部同学都到了屠宰馆的外面,本来准备邀请老师们,但后来却都没有请的动他们。那家屠宰馆名叫津苑屠宰工作室。至今还在十年前的那个位置待着。
那天吴可穿着蓝色的短袖和普通的黑色裤子,在我们都进入了预订的屠宰室之后,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有一个半小时的准备时间,我们可以好好的使用一下这个肉体。
吴可的脸很红,我记得,他坐在一张黑色皮革的床上,很像澡堂子里搓澡的那种,一会大概就是在这上对吴可的肉体进行屠宰。
我在人群的最外围,我并不准备对吴可做些什么,因为我当时已经和妻在一起并且做过了爱。虽然去干一个肉畜也无可厚非,但我总是心里过意不去。
吴可缓慢的脱衣服,首先是蓝色短袖,很快便脱了下来,吴可竟然没有穿内衣,她的乳房很漂亮,乳头粉粉嫩嫩的,大小尺寸也很自然和谐,然后便是缓慢的脱下黑色运动裤,果不其然也没有穿内裤。吴可已经把自己的阴毛刮干净,微微带有肉感的双腿显得如此有魅力,而小腹下干净的阴阜也让人浮想联翩,吴可夹紧双腿,我还没看清吴可的逼。
一个同学上去粗暴的把吴可按在那张小床上,使劲的蹂躏她可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吴可的两腿之间,吴可依旧夹紧双腿,另外两个男同学过去把吴可的腿分开,我看清了吴可的逼,阴唇不长,阴唇外面因为摩擦变得稍黑,而内部粉嫩的很像这个年纪的逼,第一个同学一边蹂躏乳房,又去用手胡乱的抚摸吴可的逼,很快我就能听见水声。我已经硬的不得了了,但我不准备一会去分一杯羹或者在这里自慰。
吴可娇嗔,她大声的喊。
“来!反正早被你们摸遍了!”
喊罢,便双腿便不在使劲,自觉的叉开,也开始放荡的淫叫起来。
那第一个上前的同学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的阴茎,龟头还在往外流淫水,他让那两个男生放开吴可,随后便插了进去。
吴可的逼很快被操出了血,那同学没坚持到十分钟就射在了吴可的逼里面,接着换下一个同学脱裤子,将坚硬的阴茎插进还在往外溢出精液的逼。
有的女同学受不了,开始自慰起来,班里的小情侣在旁边自顾自的做起爱来。而大部分男生则围在吴可旁边准备随时换自己上。
吴可胡乱的淫叫,她全身都在冒汗,很快在不同男人的阴茎下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的小腹痉挛着来回抽动。她的眼神也已经变得迷离。
“快,快,还要,还要……”
吴可口齿不清的说着这些骚话,伴随着还有别的情侣在做爱的淫叫声,我也很想去操吴可,但答应女友除了她的逼就不能再操别人的逼了。
很快,我们班的大多数男生都轮流体验过了,还有的人恢复后二次上阵,女生也在自慰的自慰,给自己男友口交的口交,或者干脆直接做爱。
这时,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了,上面放满了各种工具,有锯子,砍刀,斧子,匕首,手术刀,钳子和扩阴器。
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自己宰杀,如果不行就叫他,然后就离开了。
一个同学拿起锯子,对吴可说。
“要开始肢解了哦,你想先切哪里?”
吴可胡乱的淫叫中并不能抽出时间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已经意识混乱没办法思考了,现在已经有阴茎插在她的逼里面。
“那就先把手臂切掉吧!”
另一个同学拿起了砍刀,他们决定左臂锯掉,右臂试试能不能砍掉。
吴可再次高潮,这大概已经是第六次或者第七次高潮了,她全身上下已经乱七八糟,精液,汗液,淫水,口水,分不清。
锯子率先进入吴可的肉体,同学不熟练的切割着,吴可则从淫叫转化为了淫叫与惨叫交替进行,此时可能因为疼痛阴道急剧收缩,那正在操吴可的同学又射在了里面,更多的精液溢了出来。不用说,另一位同学立马顶了上去。
锯子很快就把左臂锯了下来,那同学开始用吴可的断肢上的手给自己手淫。斧子那边也立即看了下去,可惜砍歪了,还带了一块肩膀的部分下来。吴可因为剧烈疼痛,有一次高潮了,她的嗓子大概已经很干哑了,但小腹依然不停的抽搐着。
吴可失去了双臂,两条腿胡乱的蹬着,那同学又射在了里面,另一个同学立即顶了上去。
两个同学按住吴可的肉腿,准备把吴可变成一个人棍。双臂的残肢在向外喷射血液,地面上瞬间被染红。
一斧子下去,吴可的左腿被砍断,只留下一点残肢,吴可疼痛的整个身躯痉挛抽搐起来。那人射精后,似乎没有同学现在能顶上去了。
一个同学喊我的名字,问我上不上,我示意算了吧,容易被女友抓住把柄,然后那同学向我比了个好的的手势,拿起一把切肉刀,把刀把塞进吴可的逼里胡乱的捅着,让吴可的性快感没有中断。
左腿的残肢喷出了更多的血液,一斧子下去,右腿也被砍了下来。两边留下的残肢长度不一样,令人有些想笑。
吴可没有了四肢,她的身体抽搐着,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淫叫,只剩惨叫,汗水混合血水留下她的身体。切肉刀倒插在吴可的逼里。
那个之前拿锯子的同学从小推车里拿出另一把切肉刀,开始切吴可的乳房,他抓起吴可的左乳,从下开始切割,很快就切了下来,血液,黄色的脂肪乳腺和白皙的皮肤乱为一团。他正要切另一只乳房的时候,我叫停了他。
“让我捏捏。”
捏了一下吴可的乳房,吴可淫叫了一声,接着便是无止境的惨叫。很快,另一只乳房也被切下来了。
最后是逼,之前第一个操吴可的同学拿起手术刀,从阴阜切起,一点点把吴可的逼剥离开来。很快,一整个没有阴道的逼就被割下来了。
吴可的乳房被同学们传阅,每个人捏几下就给另一个人,逼也一样,四肢被胡乱的扔在地下,吴可的体力似乎已经耗尽,惨叫声慢慢变小,转为呻吟。
我也又捏了一下被切下来的乳房,分不清是左乳还是右乳了。
我没有去把玩吴可的逼。
吴可小声的说着话,一个同学过去听,向我们说,吴可要我们赶紧杀了他。
斧子很快就把吴可的头颅砍了下来。血液从断颈喷涌而出,很美丽。
同学们又去插吴可没有阴唇的阴道,插吴可身体上的断颈,去从断颈处插吴可的头颅。我此时已经饥渴难耐,很想和女友做爱。也想把女友的四肢砍下来,逼和乳房切下来,再把女友斩首然后插她的断颈。
这些事在十年后就能体验到了。
随后,我们尽兴之后,工作人员就把变成肉块的吴可打包送往我们预订好的饭店,叫运顺楼。意识转移到吴可的手机上后同头颅一起被寄回吴可的家了。
那一顿我吃了不少,乳房,阴道,一小块子宫和各种各样的肉,逼被搅碎变成鲍汁了,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没吃到,每个人也都吃到了。
经历这次活动后,第二天就叫女友到我家里,把她干了个爽,还边干边跟她将这件事,最后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女友变成肉块云云的事情射了三次精。
最后一只逼也被我吃完了,我拿起杯子,一口喝光了双乳牌的威士忌。
“去做爱吧,想操你,很想。”
妻哼了一声,就开始就地脱衣服。我们在餐厅做爱,射了一次,又去卧室正经的射了一次。最后总感觉不够,又让妻拿着头颅口交飞机杯让我射了一次。
自那以后,吴可转移意识后就转学回东北家乡了,我没再见过。只是偶尔听他们跟吴可发消息或者谈论那次的血腥游戏。
妻已经熟睡了,我也准备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