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触碰一下,王雅如触电般惊了,吻在郑静嘴里的红唇滑了出来,一双大眼像兔子般悚悚地望着他。他不管了,复又低下头,咬着她的嘴唇,手指插进乳罩里,轻轻地抚摸着那嫩荷绸面,心里漾起一股惊悸般的兴奋。
敏感的嘴唇被舌头舔的感觉,把王雅如的脑子彻底地搅乱,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在身体里奔驰,她想保持正常的意识,开始感到困难。她的胸罩被解开了,两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酥胸捏进了他的手里。
他轻柔地搓弄着,刺激得她身体里一股热浪直冲脑袋。她呻吟起来,声音变得迷离,继而变成了诱人的喘息声。
娇媚的声音刺激得郑静的激情在身体里奔驰,啥心思都没了,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低吼着就扑倒地她的身上。他一把撩开裙子,嘴巴就叼住她胸口的肉球,右手迅速探向她的下身,几乎触到了她娇嫩的花瓣。
王雅如真的骇住了,一种无法排遣的矛盾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不行,不能,这是她感情的底线。音乐让她的身心洁净的同时,也让她养成了坚定的贞洁观。她的初夜只能交给真正的新婚。
她强力推开郑静,立即从床上滑了下来。
“不行,现在不行。”
她急促地说。
“怎……怎么?”
郑静的脸挣得通红。
那是一种情欲涌动的红潮。
“不,现在不行,我要在新婚之夜给你一个完整的我。”
“两年,两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怎么……”
王雅如温柔地拉着郑静,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娇羞地说:“正是因为这两年,我要保持洁净,我要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是如何坚贞。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虽然我与别人假结婚,两年后,我还是完整的我,我会给你一个洁净无瑕的处子王雅如。”
郑静再一次激动起来。这是为王雅如的话感动,为她的深谋远虑折服。
是啊,她还是处女。
如果两年后,他们再次聚在一起,她仍是处女。这一实实在在的存在,不是比任何承诺,任何花言巧语更有说服力?
郑静再次将王雅如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地啄了一口她的香唇,盯着她的眼睛说:“亲爱的,你真聪明,我该用什么来证明呢?”
“我相信你。”
男人的坚贞用什么来证明呢?她不知道。她只是一时泪如泉涌。
现在,当王雅如走出戎城师范学院大门时,她依然走上回父亲住着的出租屋的路,出租屋是父亲出狱前租赁的,当时害怕父亲与舅舅合不来,所以租了这个房子,想让父亲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屋校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往日只要几分钟,今日仿佛特别难捱。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在夕阳下金光灿灿,炫耀着,也夸大着她内心的不安和痛苦。她愤怒地取下来,放在眼底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扬就手就扔出去。突然,她想起了那个协议,协议里好像有一个关于如何戴戒指的条款。
戒指是他们婚姻的物化,是他们的婚姻形式证明。
所以,她不能扔了它。
她把戒指放进坤包的附袋里,又从袋里翻出郑静送她的那枚白金戒。
两枚戒指放在一起,一枚钻亮闪耀,一枚炫白漠然,仿若白天鹅与丑小鸭。
但她毅然戴上那枚丑小鸭似的白金戒。就像一年前郑静刚送给她戒指时的感觉一样,变成了一种动人心肺的享受。
这是他们爱情的力量和见得着的永恒的证据。
戴着它,就像把郑静拥抱在怀里一样。
爸爸倚在门口等着她。新请来的保姆尽职尽责,把屋子料理得井井有条,爸爸很满意,他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数着时间,等待女儿回来。
然而,女儿一回到家里,他便又催着她离开,催着她回到丽都花苑的别墅去,去摆少夫人的架子,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爸爸告诉她,上午丁天剑过来,带着他去丽都花苑走了一遭,在花苑给他购置了一套住房。楼层和风水,他都很喜欢,丁天剑已安排人在装修,三五个月都可以搬进去。
王雅如心里有些不爽。这个地方很好,父亲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呢?为什么还要购置丽都花苑的房子,两个家在一起,尽管方便来往和照顾,但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与丁天剑营造天伦之乐的情境。
接着爸爸还说,丁天剑给王雅如配了小车和司机。车是宝马,司机是个退伍军人,四十多岁,据说有一身功夫,打得好些人赢的。
王雅如更不满意了。谁让他给她做主的,她不需要那些。她很满意自己目前的生活,淡泊、单纯,心无牵挂,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