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唐舒生理期的缘故,所以这段时间即使陆礼知被勾得下身肿到快爆炸,他都只能恶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上一口,然后冲进浴室洗一个冷水澡。
以往这个时候,唐舒都是一个人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不过搬来这里后,唐月欣倒是会做样子,每次会趁她睡着,给她塞一个猫猫暖水袋。
这一次的生理期,唐舒躺在陆礼知的大床上,盖着他刚搬来的棉被,缩成一团,双手覆在小肚子上,偶尔疼起来的时候就用手揉一揉。
陆礼知洗完内裤,就去厨房里煮了一碗红糖姜水,还拿着一个装着热水的暖水袋进了屋。
他把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被子,将暖水袋放在唐舒腹部处。
唐舒看着那有些熟悉的东西,皱着眉问道:“这是你的?”
陆礼知点点头:“喝不喝红糖水?”
“不喜欢红糖。”唐舒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语气:“想喝白开水。”
陆礼知将被角给她掖紧,端起红糖水:“我去给你倒。”
“嗯。”唐舒脸埋进被子里,难得的乖巧。
等陆礼知将白开水端进卧室的时候,唐舒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唐舒如同一只小猫一样乖巧,让人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呈上给她。但醒着的唐舒又如同一只豹子,戏弄着猎物,不带一点真心。
陆礼知在唐舒身旁躺下,盯着她的睡颜看。
脑子里思索着先索求唐舒肉体的这一步是否是对的,但又觉得,如果一直按照他们原本的生活方式相处下去,可能唐舒去了大学,一旦赚到钱还给他和唐月欣,就是她彻底和他们划清界限的时候。
事实证明,让唐月欣彻底离开,并把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一点一点摊开摆在唐舒面前,再带着她往情欲的深渊坠下,是他做过得最正确的选择。
虽然现在唐舒内心外包裹着的坚硬外壳还未被彻底撬开,但她偶尔展露的真性情和已经开始动摇的心绪,就足够说明彻底进到唐舒心里,是迟早的事。
思至此,陆礼知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精光。
他伸手将遮住唐舒口鼻的被子往下扯了扯,然后俯下身,轻轻在红唇上亲了口。
“晚安。我的宝贝。”
这几天,陆礼知和唐舒在家安静享受着假期,唐舒使唤陆礼知也使唤得越来越理直气壮,越来越得心应手。
正如前文所说,除了陆礼知偶尔被勾得去洗冷水澡外,这几日的相处确实让两人都格外舒适,如同一家。
陆礼知的假期在唐舒生理期还未完全结束的时候先结束了,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也从互相盖着各自的被子,变成了一起盖同一床。
在陆礼知明天就要正式上班的前一天晚上,唐舒依偎在陆礼知怀里,终于是开口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陆礼知,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怎么办?”
陆礼知被问得一愣:“不会有这个问题。”
唐舒抬头盯着陆礼知的眼睛:“如果我真的不是呢?”
陆礼知一笑:“真的只会是你。”
唐舒也是跟着一笑,没有说话,又躺回了陆礼知怀里,闭上了双眼。
“两年前,结缘山。”过了好久,陆礼知才开口说道。
唐舒像是记起了什么,猛地起身,死死盯住陆礼知的眼睛:“你不会是说那个快死的人是你吧?”
陆礼知点头。
“噗。”唐舒没忍住,“就该不管你,让你死了算了。”
“嗯。”陆礼知嘴角带着幅度,赞同着唐舒的说法。
唐舒再次躺下,身体轻松了许多,不过嘴上还是抱怨:“你就这样恩将仇报你的救命恩人的是吧?”
“嗯。”陆礼知大手抓住唐舒被子里的手,捏了捏。
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地酝酿着睡意。
两年前,唐舒和同学们去结缘山游玩,刚走到山脚就看到不远处出了车祸。
当时周围除了她们这几个学生便没有其他人,几个女孩子吓得不敢动。
唐舒在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快步跑向车祸现场,带动同学们一起行动,把倒翻轿车里的两个人给扒拉了出来。
唐舒甚至还跟着救护车去到了医院,把自己攒了许久的钱垫出去后才离开。
事后,唐舒曾无数次懊恼,怎么做好事就把辛苦攒那么久的钱给花了呢?
但其实唐舒也没那么后悔,只是万万没想到,救到了一个变态。
唐舒勾勾唇,在陆礼知怀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