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渐渐稀薄,夜晚恢复宁静,树叶滴着水珠,星空比往常更亮,大概是因为雨水洗涤天空的缘故。
街上出现一个头戴白冠,身着白袍的银发女人。
她缓步行走,穿过十字路,经过小巷,对小巷内几具肉搏的丰美肉体置若罔闻。
在圣杯的规则下,这座城市的交媾场景已成常态,在来的路上,她已经见过许多同样的画面,只因除了争夺圣杯的权力,圣杯还许诺了她们别的奖励:只要她们的表现令她满意,即使没能取得圣杯,在结束之后也能获得丰厚的奖励。
加上这些女魔术师本就扭曲的性情,使得这场狂欢只有兽性,欲望横行,就像街上偶尔能见的一滩滩污浊液体。
“没事的哦,稍微忍一下——嗯!怎么样?嗯~?接下来,嗯!哈哈——爽不爽?看你兴奋得里面都在抖哦?”
啪啪啪啪啪……
经过居民区某条小巷时,羽斯缇萨停住脚步,默默看着里面的场景。
“喂,这家伙好像要被干死了哦?怎么办?”
过了一会,巷子里传出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
“断气了?规则可不允许弄死人啊。”
类似同伴的声音响起。
“没,就是一动不动,看着家伙奶子那么大,结果这么不顶用。”
“哼,当初这家伙可猖狂得很,记得‘小丑女’就被她带人堵在公厕里轮了两天,拖回来时水流了一夜,都分不清是谁的……结果她也强不到哪去?”
“一百零三……一百零四人?”有人掰着手指计算,“真没用,干脆去地下酒吧,跟‘调酒师’商量下,扔到炮房卖个好价钱。”
由于从各地聚集冬木市生活的女魔术师们从不是安分的主,因此很快就根据各自特长组织起各种场所和项目,甚至连地下酒吧都有,用于分享情报和放松压力。
而那些落败的女魔术师通常都会被送到那里,成为毫无风险宣泄性欲的目标,只要给出合适的‘报酬’。
“明明是酒吧,却有炮房……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嘿嘿,喝了酒总得找点事做嘛,还记得之前拽着‘狼女’头发狠操的‘女王’吗?昨天我在炮房见到她,被四个人一起轮,肚子都鼓起来了,当初可是高傲得很,结果跟这家伙一个德行。”
“哼,说起来那件‘家伙’还挺好用?又大又粗,可惜不是真货,又不能射热热的东西进来,好不容易破了处,有点没劲。”
“那个男生我知道在哪,你倒是敢去动他?忘了‘大宝贝’是怎么被他干爆的?”
“确实……按照胸越大越强的定律,‘大宝贝’也算是咱们这条街最强的,据说连续高潮十次差点脱水,挂在他身上一边求饶一边扭腰,而他连射了四五次跟没事人一样,简直是怪物!”
“能把那个男生夹射四五次也算‘大宝贝’厉害,‘蔷薇荡妇’在那栋豪宅里被他干得整个人傻了,据说都昏过去了还在扭屁股。”
“连蔷薇荡妇也——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吧。”
听了一会后,羽斯缇萨继续赶路,前往一家便利店。
毕竟这些事在冬木市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没什么稀奇的。
十分钟后,羽斯缇萨抵达便利店,然而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货架摇晃的声音,以及女人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
羽斯缇萨扫了一眼,发现两个女人正将一个卷发女夹在中间,两根玉器从两条‘道路’同时进攻,而中间的女人只能晃着抬起的脚,丰满的大奶压在对方胸口,被下方的两把玉器冲得肥臀震颤……
羽斯缇萨仍然没什么反应。
之后头戴白冠,身着白袍,气质高贵文雅,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羽斯缇萨,站在便利店门口等待。
等待期间,便利店里的声音也传到她耳中。
“又一发!真爽,不过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被人玩坏了?”
“嗯——我也觉得,你怎么想?”
“这大屁股上还有一个地下酒吧的印章,估计是从地下酒吧的炮房逃跑的?可惜魔纹还在小腹留着,憋了几天只能到处求人射她。”
“感觉去炮房就像吃自助餐一样。”一个慵懒的女声说,一边冲挺着怀里的丰满肉体,“那些被卖到炮房的女人在小房间里站成一排,给了‘钱’就能操,一点意思都没有——明明那么多人,干嘛不把那个调酒师干了?”
“‘调酒师’可不好惹,虽然这里不能使用魔术也不能杀人,调酒师也是这一带最有势力的。”
啪!在怀里女人体内闷哼着射入后,女人过了很久才说话。
“……不过有传言说调酒师是那个男人的傀儡,只是帮他管理酒吧,但没有证据——等那些‘选中者’正式开搞,说不定能趁乱捡点便宜。”
“……有趣,明明才过去不到一个月。”
“难得不用担心被人杀死,放心玩就是,等到时拿了报酬,哼……”
便利店里的货架继续晃动,那具肥美的肉体被人搂在怀里摇动注射,而她只是一脸愉快的表情,就像在炮房里坏掉了一样。
可见这些女魔术师们频频提及的地下酒吧,已然成为某种‘地下王国’。
当‘主角们’在台上对抗,女配角们也在度过自己的人生。
羽斯缇萨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等待。
五分钟后,一个男生出现在她身边。
正是宫野俊介。
“在门上贴纸条邀请我到这里的人,就是你?”宫野俊介看了眼便利店内浊液横流的激战画面,跟羽斯缇萨对话,“这些天有不少女人做过类似的事,有的是挑战,有的是投靠,有的是交易——你的目的呢?”
“应该算是,挑战?”羽斯缇萨张开粉唇,不徐不疾地说,“还是交易?我不清楚,但是,我想和你做。”
“单纯想做?为什么是我?”
“这样,我才算加入这场仪式。”
宫野俊介瞳孔收缩,盯着眼前头戴白冠,银发,气质圣洁的女人。
“……你是,第五位御主?这是圣杯的意思?”
“我不是……御主。”然而羽斯缇萨摇头否认,中分银发轻微晃动,“我是,参与者,或是……裁判?”
“裁判——亲自下场?”宫野俊介脸上表情变幻,“圣杯——这么随意?”
“请放心,裁判是公平的,而且一直由她决断,我只是协助者。”羽斯缇萨与宫野俊介对视,“你想赢,对吧?”
“谁不想赢。”
“我的意思是——你想赢,对么?”
“……”
宫野俊介与羽斯缇萨对视,随后垂下视线,似乎在忌惮什么,然后表情如常地抬起头。
“我确实想赢。”
“那你能,打败她们吗?”
羽斯缇萨指向便利店内正轮着‘逃跑者’的两个女魔术师。
“小意思。”
随后宫野俊介走入便利店。
一个小时后,宫野俊介咕噜咕噜射入扶着货架抽搐的女人,随后将瘫软的她‘挂’在怀里,看向羽斯缇萨。
在他怀里的女魔术师,正是刚才和同伴对逃跑者共同施暴的人,而另外两人此时正分左右抱着他的腿,坐在地上一脸失神,周围浊液遍地。
咕噜——宫野俊介从挂在怀里的女人体内拔出浑浊的巨根,立即被旁边坐着的两人抢着舔舐‘吞食’,但他没有在意,而是等待羽斯缇萨的下一句话。
“去教堂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