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寻找着白夕照后穴的爽点,找到了那块每次磨过都会颤栗格外敏感的软肉。
带着圆润棱角的龟头开始在软肉处摩擦着,顶着骚点一下下用力地研磨,女人被磨得止不住地呜咽,爽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上蔓延开来,涌入了梦中,白夕照被操得做了春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地沉沦着,在欢愉中无法自拔。
还好明天不用上班,否则就这强度,八成也没什么力气和精神。
骚肉严丝合缝地吃着鸡巴,色情的小穴也随着操干饥渴地在他腰腹处的肌肉上乱蹭解馋,阴唇上还挂了两根少年的阴毛,在白虎逼上格外显眼。
小穴也想像后面一样被填满,但白文州始终没有碰那里一下,只剩白夕照自己在梦里急得发骚,只能无助地依靠后穴获取快感。
肠道摩擦着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吸吮着他的形状,内壁的褶皱都被少年彻底干开了,很是贪吃。
“姐姐…要被你夹射了……”少年低喘着放缓了节奏,缓了几秒忍了回去,硬是延长了自己的时间,男人在床上不能说不行,即使是刚满十八岁的男人也是一样。
鸡巴大刀阔斧地操干着,猛击顶撞着深处,一下下想要干到更深更效果的地方,将肠道干得记住他的形状。
一股股快感上涌,作为初哥实在是坚持不住,少年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女人的脖颈处,嗅着她的气味,腰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用力往深处捅去。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白文州的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鸡巴在穴道中猛地一插,插进了最里面,肉棒颤抖两下终于射了出来,炙热的浓精在最深入热烈地内射。
白文州的身体也爽得忍不住发抖,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射在爱人的身体里,格外亢奋,射的精液也比平常更多,战况十分激烈。
“呜呜…好热……”
白夕照颤抖啜泣着无助地夹了夹腿,夹紧了少年的腰身,菊穴被射到了高潮,身体微微痉挛抽搐着。
穴肉疯狂收缩榨干了鸡巴,将精液卷着向深处吞去,吃进了绝对流不出来的深度。
“姐姐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
白文州吻去她眼角生理性爽出的泪水,闭上眼睛蜷缩着钻进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肢不愿松开,鸡巴也舍不得拔出来,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
次日一早,白夕照的生物钟意外地乱了,以前就算是周末,她也会早上八点起来,而今天竟然睡到了九点多快十点。
一切跟睡前没什么区别,自慰到一半睡着的她保持着原来的衣衫不整,光着屁股夹着被子睡大觉。
白夕照的记忆回笼,顿时红了脸,饥渴到做春梦就算了,怎么能做和自己弟弟的春梦?太羞耻了……
但这个梦好舒服真实,好大好满,真的很爽,是与自慰截然不同的感觉……也不知道现实里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
白夕照的脸更红了,在心里唾弃自己,赶忙把脑袋里的黄色废料甩了出去,怎么能意淫自己的弟弟?她最近真是离谱得没边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不知道怎么了,传来疲惫与酸痛,一张口连嗓子都有点哑,赶忙端起水杯喝了点水润润嗓子。
最不舒服的地方是屁股,像是便秘后遗症似的有些轻微的摩擦感,感觉怪怪的。
好奇怪,是因为感冒吗?还是没穿裤子睡觉磨到屁股了?或者是做春梦做的?
有些迟钝的白夕照也懒得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疲惫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觅食。
父母早就去上班了,个体户开店几乎全年无休,大周末的家里只有她和还在读高中的弟弟放假。
客厅的桌面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像是不久前刚热了一次。
白夕照愣怔了一下,父母一般七点多就走了,现在这个时间饭应该早凉了,除非是有人帮她不停热好,才能维持到现在还冒着热气。
她的目光向隔壁半开房门的卧室看去,十八岁的少年做着作业,阳光撒在发丝上很是柔和。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了昨晚春梦的片段,乖巧听话,年轻活好尺寸大……
白夕照心跳快了些许,顿时心虚地低了低头,揉了揉眉心收回目光不敢再想,坐在桌前端起碗筷默默吃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