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的败北!在拉普兰德的玩弄中逐渐沦陷...
叙拉古,一个平静的午后。
满布的阴云依旧笼罩着移动城邦的上空,连绵不绝的雨丝放肆地倾泻着,看不见摸不着的针线连接着灰云与大地,即便是在此居住的习以为常的居民,恐怕在这阴沉的雨天出门办事也会在撑伞之余小声抱怨两句吧。叙拉古人常说,叙拉古那坑脏的雨带不来任何的洁净,叙拉古人也说,或许唯有在雨后才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片刻的干净。
公园里。
被雨水淋湿的石质方砖在稀疏长着些许杂草的泥土地里如同随意生长着的错落树根一样交错蔓延,稀稀落落安置在方砖路边的亮明灯光还未照耀原初被接连不断的雨线遮蔽囚禁。公园外环伺的绿茂植被肆意攫取雨天里空气的水润,雨滴砸落在枝叶间发出些“哒哒”“啪啪”的打击声反倒是衬托周围环境更加的沉寂。
拉普兰德双手握紧了剑柄,略微抬头,双目远视,雨中的景象全部尽收眼底。稀沥的细雨一视同仁的没有放过同样在场的她,但她却一点也不在乎这一身由昂贵布料裁减而出的华丽的礼服被不领情的雨水打湿侵染。
尽管拉布兰德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矗立许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切利妮娜·德克萨斯仍没有一丝松懈,她的双手时刻放在武器的握柄之上,只要面前的拉普兰德稍有异动便会即可拔刀与其交锋。
“……七年前,在那座烈火焚烧的德克萨斯家族的宅邸前,你也如同今日这般,与我对峙。”
“……”
拉普兰德动了,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的动作,她低下刚刚昂起的头颅,与德克萨斯对视。尽管对方的语气就像是许久未见并借此试探性搭话来回忆过去的友人,德克萨斯依旧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她侧方踏出一步,将蜷缩在她身后寻求保护的空在对面拉普兰德的视线中多遮挡了几分。
虽是关心之举,但也确实是无用功。自始至终,拉普兰德的眼中都只有切利妮娜·德克萨斯一人,这位德克萨斯家族的末裔的身上有着她所渴望的某些东西。而那位被保护在德克萨斯身后的金发卡斯特并不能勾引起拉普兰德的半分兴趣——好吧,如果她和德克萨斯有某些不可明说的亲密关系,她倒是十分乐意探听两句。
“……那一天,你走向了我,我也走向了你。”
“……也是那一天,我输得体无完肤。”
拉普兰德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而七年后,在这满布泥泞、阴雨不绝的公园之中,你再次站在了我的对面。德克萨斯,这一次,你的眼中,有我的身影吗?或者,还装着叙拉古这个国家的阴影呢?”
“多此一问。”
切利妮娜淡淡地回应道。
“也是。”
尽管对面的回应是如此的淡漠,拉普兰德仍然保持着自己那副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满不在意。
她甩了个剑花,将剑锋上沾着的雨水打落了一些。
“今天,我会杀了你,’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侧脸回望,给身后的空小姐使了个颜色,告诫她接下来将有一场恶斗,让她暂且远离自己的位置。随后深深地吐出一口热气,将双剑紧握。
“原话奉还。”
突然的,刚刚还面对面站定的两人,一瞬间消失在了自己的位置,一黑一银两只鲁珀挥舞着各自的兵器如舞蹈般缠斗,彼此间的身影时而疏离时而贴紧,剑锋的交错,刀光的略影,就连天空坠落的雨水也如同被凝滞了一般。
是雨滴的速度变慢了吗?
恐怕,是此刻交锋的两人动作太快了才会产生连雨水都停下的错觉吧。
两人不断划出的剑气撕裂了连绵的雨幕,偶有少许的雨水滴落在两人的身上也会被激烈的动作顷刻抖落。手中紧握的兵器带着各自的信念不停地挥砍向对方,在彼此碰撞颤抖后又分离 开来。只听得雨中传来阵阵“乒”“砰”打击声,也能明白此刻的两人战况是何等的焦灼。
……
…
没过多久,交锋中的拉普兰德便抓住了德克萨斯抽心关注远处空小姐的破绽,一击迅猛地剑锋上挑,打飞了德克萨斯横档在胸口的双剑,于此同时抓住机会,左手反握,紧紧抓住剑柄奋力击打在德克萨斯空门大开的腰腹部。
“呃啊——!”
面对着武器被打落,自身被打退,此刻只能捂住疼痛的小腹却依然颤抖着努力站立的切利妮娜·德克萨斯——这位最后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一改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笑颜。
她收住了嘴角,换上一副异常严肃的表情。
然后,高举起了手中的双剑。
“结束了。”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在一旁观战的空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她急切地呼喊着重要之人的名字,然后不顾地上的泥水沾染衣物,奋力地奔向了德克萨斯。
“……别过来!”
德克萨斯没有回头,她呵止了想要卷入这场斗争末尾的空,随即如认命一般缓缓闭上了双眼。
“……哈。”
“原来如此。”
看着眼前上演的这一幕,拉普兰德不由地叹了一声。
在她这场精心设计的针对德克萨斯的最终的舞台上,在这最后一幕的紧要关头,她不想过分的搭理应该在场下老老实实做个看客的卡斯特。但拉普兰德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德克萨斯变了,她不再是七年前将自己无情击败的“德克萨斯”了。德克萨斯的身手不再敏捷,每击挥砍的剑路也掺杂了多余的情绪。
如今的拉普兰德,将这场阔别了七年的死斗,当做了一次结束,一个句号,一篇终幕,一种诀别。
而如今眼前的这位德克萨斯呢?
她是否依然是当年的那位“德克萨斯”呢?
拉普兰德苦苦追赶了七年的德克萨斯,还是德克萨斯吗?
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是从几时起,她就已经追丢了自己心中的目标呢。
“德克萨斯”已经死了,现在的德克萨斯,只是一位名叫切利妮娜的女孩。
没有了目标的话,名为拉普兰德的存在,又能从何处找寻到答案?
拉普兰德晃过神来,随即,一股无名的闷火突然地涌上心头,进而灼烧全身。
“……德克萨斯,原来,你只是德克萨斯。”
她平静地说道。
“我当然是德克萨斯。”
切利妮娜也缓缓地回答道。
“是吗。”
拉普兰德回应道。
像是在自我提问,也像是在给自己回答。
随后在远处空小姐惊愕的眼神中,用剑柄打昏了德克萨斯。
“唔——嗯。”
切利妮娜从昏厥的黑暗中逐渐取回意识。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即将日落的斜阳映射的昏黄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玻璃窗,照进了这间略显残破的房间。
切利妮娜本能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她需要如此反复来让眼睛适应一下屋内的光线。
距离她昏迷过去的那场公园决斗看来已经过了有一些时间,之前满布的阴云已然散去,笼罩着叙拉古上空的阴霾此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晴朗的天空与并不那么刺眼的夕阳。
她刚想要伸展一下沉寂许久的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用料子坚实的布绳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
切利妮娜的双手手腕被别在后腰处栓禁固定,捆绑着她双手双臂的绳绒紧贴着她的身子绕过肩膀,在前胸处沿着挺立的双乳边上绕行交叉后再次返回双臂,前胸与上腹部也被顺带着固定住了。
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足也被用大腿与小腿折叠紧贴的方式,沿着膝盖的上下缠绕固定,然后大腿张开。而与张开的大腿相反,双足被有意的脚掌紧贴,足尖两个大拇指被并拢后用细小的绳结里三圈外三圈的捆扎一起。
敞开的双腿与并拢的双足,令下肢组成了一个不那么自然的“O”型,也让德克萨斯的私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这样的绳缚方式令德克萨斯感到些许的陌生,叙拉古人鲜少使用这般略显麻烦的捆绑方式,更多是简单的捆住目标的双手与脚踝就开始接下来的“教育”工作了。现在用在她身上的绳缚方式是她在逃离叙拉古来到龙门后才通过某些渠道偶然接触到的——不以伤害为目的,即便是通过略带麻烦的过程也要达到“玩弄”目标这一趣味性的目的。
“唔,唔唔。”
刚想要开口抱怨两句的德克萨斯,这才发现自己不光身体被人捆住,就连嘴巴也被贴上了塑胶封条。之前没有发现这一点,估计是嘴巴被黏上的时间太久了导致有些麻木,居然第一时间未能察觉到。
“哎呀~醒过来了吗,我还以为要等到太阳下山呢?——要不要我称赞你两句,’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坐在德克萨斯面前不远处的一个略显华贵的座椅上,她翘起左边纤细的长腿放在右腿上,好不正经地晃起了足尖。尽管脸上带着那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笑容,自始至终,她的眼神都一直注视着眼前被自己精心束缚的猎物。
“呜呜呜唔唔唔唔唔!”(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哎呀,别激动,别激动。”
拉普兰德好似终于欣赏够了一般,起身向被迫坐靠在地上的德克萨斯走来。
她的脚步故意放缓,承载着成年女性鲁珀体重的长靴踏在房间内的地板上,木板受力形变发出扭曲的声音,这声音传到德克萨斯的耳中,令她感觉到了什么。
她感觉到了面前向她走来的拉普兰德变了,虽然外表还是那个被训斥被除名的萨卢佐家的好女儿,她从小便熟悉的曾经的友人,连嘴角擒着的笑容也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切利妮娜刚刚从昏沉沉的黑梦中清醒的脑袋尚且想不出来。
走到德克萨斯面前的拉普兰德停下了脚步,然后蹲在了德克萨斯的面前。
“德克萨斯,你这幅窘迫的模样,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见。”
“……”
面对拉普兰德故意的嘲弄,切利妮娜没有回声。她死死地盯着拉普兰德。
“为什么这么严肃呢?(Why so serious?)德克萨斯。”
“……”
“哦~我知道了,我把你的嘴巴封上了。来,让我帮你解开。”
拉普兰德伸手,接机轻轻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脸颊。这般亲昵的行为让切利妮娜很不适应,下意识地身子后倾躲避了这一举动。
拉普兰德也不气恼,德克萨斯越是后退想避开她的动作,她便也跟着向前,直到德克萨斯退无可退,终于被拉普兰德的手摸上了侧脸。再一番玩弄后,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小心的捻起封住嘴巴的胶条的一角,然后轻轻地撕开。
“嘶~呼!”
嘴巴重获自由的德克萨斯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面前的这位白发鲁珀还在盯着她看,简直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一样。这让德克萨斯很不舒服。
“空,现在如何?你把她怎么样了?”
“……”
“喂,拉普兰德,回我的话。”
“……我没碰她。”
拉普兰德性质缺缺地回答道。
“我没对她怎么样,也懒得对她怎么样。在把你打晕后,我便把她丢在那公园里了。”
“你的龙门情人我没有任何的兴趣——德克萨斯,我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你啊。”
“目标?”
德克萨斯还在为刚刚拉普兰德说出的话语感到诧异,随即便被拉普兰德接下来的举动所震惊。
“喂!你要干什么?!”
“嘘~小声❤”
拉普兰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德克萨斯的嘴唇上。
她的左手手指贴着德克萨斯的小腹,在上面犹如情人之间打趣一般地挑弄着,随后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解开了碍事的腰带,没有任何阻碍地探进了德克萨斯的下着之中。
“你——!”
“说了,小声点~”
拉普兰德的左手挤进大腿之间的私密地带,现在能守护德克萨斯贞操的只剩下可怜的一层薄薄的亵裤了。她小心翼翼地拨开那层柔顺的布料,指尖抚摸起下体的那点息肉,更大胆的,甚至努力在那两片洞口的肉瓣之中摸索起那女性敏感的阴蒂的所在。
尽管德克萨斯还在努力维持脸上的平静,但蜜穴深处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起涓涓细流。顺着小穴一路蜿蜒而出的如蜜似幻的爱液逐渐润湿了内部,随后漫延出穴口,被拉普兰德的手指温柔地挑起,随着她指尖轻佻的动作,慢慢将耻部周围环绕的一圈浓密的阴毛打湿。
“呼~嗯❤”
“哈❤……哈❤”
随着下身阴蒂不断传来的阵阵快感,德克萨斯刻意保持的平静面容再也维持不住。身体本能的驱使让她不由得开始大口喘息,随着下体一阵阵对着拉普兰德探入其中的指尖的吞吐,更多的甜蜜被小穴深处分泌而出。德克萨斯脸上淫靡的表情越发浮现,下意识地微微吐出香舌,尽管想要夹紧双腿阻止拉普兰德的动作,但紧缚着身体的绳布无情地打破了此刻切利妮娜最后的希望,只能宛若砧板上的鱼肉被拉普兰德肆意地玩弄。
“哈啊啊❤~不行、住手❤!”
拉普兰德手上功夫异常的熟练,一次又一次快速地从穴口探入探出,顺带拨弄起充血而露出勃起的阴蒂。
切利妮娜的嫩穴终于再也无力支撑,越发紧凑地夹住进进出出的指尖。被爱液所濡湿的亵裤紧紧贴着玩弄小穴的素手,疯狂泄出的爱液随着抽送的动作甚至将耻部周围一圈的茂盛绒毛都浸染的无比湿润。立起的小豆豆随着下肢不自然地颤抖,沿着脊椎神经向德克萨斯的大脑送出一波又一波迭起的高潮。
“唔❤嗯~❤”
吞吐着纤纤玉指地阴穴随着拉普兰德放肆的玩弄开始紧紧地颤动起来,一张一合开始从深处推挤出更多闷骚的汁水。
“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德克萨斯突然仰起了头,下身不断地抽动着,不停地喷溅着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汁液。拉普兰德的手指感受着冲击指尖的力道,比起手部的感受,从心中油然而生的亲手将德克萨斯送上高潮的征服感更令她着迷。
“呼……呼……哈——”
在快感攀过了巅峰开始回落之后,德克萨斯也从刚刚不断泄身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人这般玩弄至高潮,甚至将自己的私密部位玩弄得一塌糊涂。
看着面前面色发烫,发丝吹乱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感觉自己的小腹也涌起了一股热流。她将脸凑近了德克萨斯的脸颊,伸出舌头舔舐其面前这位丽人的微红的侧脸。右手抬起德克萨斯的下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躲开自己动作的机会。
德克萨斯的身体在刚刚的高峰中失去了不少的力气,以至于竟然没有余力甩开拉普兰德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之人贪婪地品尝起自己的脸部。刚刚失身的下体泄出的大量淫靡汁液将内裤完全的浸湿,连带着黑丝也湿润了一大片,痕迹顺着大腿根部向外蔓延。这些爱液不仅量多而且还分外的粘稠,拉普兰德只是轻轻拿捏了一番,汁液便随着手指疏离摆动而拉出的粘结的丝线。
“真是不错的味道呢,德克萨斯。”
“不管是你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真的是完美的杰作啊。”
德克萨斯没有回话,刚刚被迫泄身的她此时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底气。她依然会瞪着眼前的无力之人,但是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挑逗中屈服了。
拉普兰德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没等德克萨斯反应过来,她变从德克萨斯的下身处抽回了自己的左手,将尚且沾着淫液的手指胡乱地在德克萨斯的脸上涂抹着。
“唔!你这是在干嘛!……滚开,快放开!”
“嘻嘻嘻嘻,德克萨斯,这可是你的’东西’哦,刚刚可是非常漂亮地弄脏了我的手指呢。现在只是还给你罢了。”
面对着开口呵斥的切利妮娜,拉普兰德完全没有一点儿在乎,那手指好似恶劣顽童的捉弄,将满手的爱液连带着其上附着的私处的雌臭一股脑儿地涂在德克萨斯俏丽的脸蛋上。这番粗野的举动引得德克萨斯自得不停地摆动借此甩开紧随不断的手指。
“真是无趣的反应啊,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用还沾着些许残留淫靡汁水的左手,宛若轻抚一件易碎的艺术品那般,温柔地划过德克萨斯的脸庞,在感受到来自德克萨斯那略带恼怒的眼神后,转而开始向下蜿蜒摸索。
指尖轻点了几番昂起的下巴,挑逗似的掠过皙白的脖颈,一路抚玩至胸前露出的锁骨部位。
“嗯❤~”
原本盛装着得体气质的衣领被贴心的解开,露出内藏的诱人的前胸风光,令人意外的是德克萨斯在剥取衣物的遮盖后,显现出的丰乳是如此的挺拔傲人,以至于哪怕只解开衣襟的几个纽扣,凸显的洁白与丰硕,一堆硕大的傲乳所挤出的引人瞎想的深深沟壑,无一不是在彰显其独特的女性魅力。
“呼……嘶❤”
察觉到拉普兰德转移至自己胸前的乍现春光,切利妮娜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那么,让我看看你这里的反应如何呢?”
拉普兰德特意地只伸出双手的食指,点了点德克萨斯仍被白色衬衫与黑色夹克包裹着的一对硕乳的乳尖。
“拉普兰德……!住手!❤”
全然不顾德克萨斯略带威胁的语气与隔着的几层衣物,拉普兰德自顾自开始对着德克萨斯娇弱的乳首位置开始把玩起来。时而沿着大致乳晕的范围画着圆圈,时而好似计时器一般规律地轻点,更甚者像是捻起什么一样沿着乳头的形状开始沿途抚摸聚拢。如此精湛且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手法,令高潮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不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德克萨斯能清楚的感觉到逐渐充血勃起的乳尖开始顶起紧身的布料。
“唔嗯❤!”
就在德克萨斯将注意暂时集中到被玩弄而挺立的双乳的时候,拉普兰德出乎意料地突然强吻了上来。
“唔!❤唔呜呜呜呜!”
趁着德克萨斯还在晃神的功夫,拉普兰德激进的红舌已经轻松地撬开了德克萨斯的贝齿,正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少女的舌腔中肆意地扫略。
极具侵略意味的舌尖从德克萨斯口腔的上部一扫而过,激得口穴的主人身体一阵抖动,随后又沿着牙齿内侧向外回撤,再返回的过程中又假装不小心地碰到竭力避开的德克萨斯香舌的舌根部分,娇嫩而敏感的舌根受到陌生而温暖的碰撞后不由得让嘴巴神经感受到别样的快感,开始努力地分泌更多唾津。
“呜呜呜!❤”
原本是用来帮助进食和清洁嘴部的口津,如今却被这狂妄的入侵者当做另类的润滑剂一般,趁着大肆分泌涎液的大号机会,竟然将整个嘴巴当做撬开的口穴,疯狂的攫取每处舌尖能触碰到的甜美,无论是唇瓣的后面还是齿根的深处都留下了拉普兰德探索的痕迹。
尽管德克萨斯在反应过来后及时开始了反击,但那点细微抵抗的举动反倒激发了拉普兰德更加想要侵犯的情欲,那如江海泛滥般过分分泌的口津也被拉普兰德当做什么甜美的汁水一般大口吮吸。
“啵~❤”
待到拉普兰德终于满足了这番热吻的兴致,分离了彼此相吻的红唇的时候,竟然如拧开真空极其紧致的瓶盖一般发出“啵”的一声。
随着两人唇瓣的剥离,嘴角残留的涎液宛若拉长的银丝悬挂在彼此的唇边,随着距离的拉远而逐渐延伸下垂,久久不能断开。拉普兰德自然注意到了这拉开的银链,作为刚刚发生的淫靡举动的残存,她对此反倒有一股回味的感觉,还假装品尝了什么美味一般贪婪地用舌尖扫过了一遍唇边,将残余在自身嘴部的德克萨斯的气味尽数纳入口中。
“嗯~啊❤哈……哈❤”
德克萨斯的情况则显得即为糟糕,还未从之前泄身喷溅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又被接连玩弄敏感的乳首,就连嘴巴内部也被对方肆意地夺取。尽管不想承认,但德克萨斯确实在刚刚舌尖交融互换唾津的热吻中再一次达到了小小的高潮,这不禁让她暗自懊悔了起来。
但即便是再怎么懊恼也无法改变此刻的她已经尽数归于拉普兰德摆弄的事实。
交换一番后的拉普兰德仍然能保持着平稳的气息,只是德克萨斯则是一副败北的可怜模样——低下头来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头精心打理的柔顺长发此时已然杂乱不堪,发丝无序地交错垂在眼前,也有数根被汗水所黏着吸附在眉间与侧脸。原本那个一脸淡然充满着自信气质的德克萨斯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不堪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着身体的一只寻常鲁珀罢了。
拉普兰德看着面前这位,终于如她所愿的被快感与情欲所折服的德克萨斯家族最后的血裔,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心满意足,就连此前公园决斗时升腾起的那股无名之火也被她发泄出来了不少。
没有什么,比被萨卢佐家除名的长女能够随性玩弄德克萨斯家的大小姐更能让此刻的她感觉到无上的征服感了。
哈,德克萨斯。
还好,你是德克萨斯。
可惜,只是德克萨斯。
……
…
就这样刮下德克萨斯的一小戳阴毛寄给那只金发的卡斯特吧,拉普兰德这样想着。
真期待那位歌手收到友人私处的毛发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估计会是很有趣的反应吧——
当作是,宣誓所有权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