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坐在总书记的座位上闭目养神,她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忽然她睁开了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资料
她一页一页的翻着,不少人的照片上都打了个红色的叉,那代表着这个人已经被感染
莫斯科就这么翻着,直到她翻到了基辅的档案,她停了下来
把档案扔回了抽屉,她拿起了电话
“恩,是,叫基辅来一趟”
说罢她扔下了电话听筒,桌上的台历显示着今天是24日 2月24日
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击着,她很好奇这位宗教领袖会以什么状态来对待这次“谈话”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请进”
进门的果然是基辅,一身宗教服装
“中午好小家伙”
“午安,总书记您找我,咳咳咳咳咳咳,什么事”
“坐下,我们慢慢说”
基辅坐在了莫斯科对面,莫斯科倒了一杯茶给她
基辅端起茶杯小小的吸了一口“唔...好烫.....所以说总书记您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莫斯科转过身去 “只是想入侵你罢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
“嗯? 总书记,您指的入侵是什么?”这时基辅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只以为是莫斯科说的玩笑话,并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最近传教太过分了,自从自己从信仰上帝变成信仰提督之后,她的传教越来越频繁了。
“就是入侵啊....入侵你的身体,精神,把你打上我的烙印,成为我的人”
基辅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她想站起来,但是莫斯科并没有给她那个机会,她的四肢被触手紧紧的固定在椅子上
“来吧,我们好好玩玩”莫斯科转过身,她的背后伸出了无数触手
“主啊....”没等基辅再说下一句话,一根粗壮黏滑的触手就精准的插进了她的嘴
“放心,很快的”莫斯科眼中闪过一阵兴奋,她又找到了新猎物
此时她不想硬来,因此她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撕碎眼前人的衣服,然后在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情况下,她最终还是来了硬的,基辅身上的那套衣服被撕扯成了碎布,那属于少女的光滑躯体暴露在空气中,脱下守护基辅小穴的最后一道防线的胖次之后,那馒头状的光滑小穴暴露在莫斯科眼前,这让她来了兴趣,基辅已经被带离了椅子,现在被触手吊在半空,触手在她嘴里抽插带来的水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那么,我开动了”莫斯科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基辅的小穴
“嗯~”一声呻吟从基辅嘴里发出,平时堪称是禁欲的她又怎能接受这种刺激,她挣扎着,可惜无效
细碎的呻吟声从她被插住的口中传出
“唔唔唔唔唔唔~ 唔! 呜呜呜呜!”
随着基辅身体的一阵紧绷,蜜汁喷了莫斯科一脸
“这么敏感可不行,下面要加大难度了”
基辅被放了下来,口中的触手也缓慢的抽了出来,被放下来的基辅胸口剧烈起伏着
“呼...哈.....主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触手母体咯”莫斯科说完这句,她的触手又开始活动,基辅试图躲避那飞来的触手,尽管基辅平时体弱,而又刚刚高潮过,但她还是以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躲开了触手,然后从靴子内侧摸出了一把刀
她看向向自己扑来的触手,紧了紧手中的刀,然后跳了起来,果断的切下了一条触手,掉落的触手向着莫斯科的方向慢慢蠕动基辅当然没给她这种机会,把那段触手踩在了脚下,让她变成了肉泥
“啊!”那些触手显然是和莫斯科有链接的,疼痛准确无误的传到了莫斯科的大脑
“该死的,基辅,我要把你操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基辅冷冷地盯着那些触手,大口的喘着气
.....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在基辅砍掉第七根触手时,她的小腿被拉住,她摔倒在地
“挣扎...有什么用呢? 你所信仰的伪神又能怎样? 最后还不是被触手操成母狗”
基辅倒在地上,有些绝望,她被触手慢慢拖动
“提督啊,我有愧于你,请赐予我仁慈,请最后一次给我力量打败来你的敌人,提督啊,让我为你尽忠吧......”
基辅默念着,期望她信仰的提督能有回应
“基辅,你永远是我的骄傲,我最忠诚的禁卫军,现在,起身吧,我将赐福于你”
基辅似乎听到了提督的声音,或者是她的幻听,但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觉自己又一次充满了力量
她砍断绑住自己小腿的触手,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砍断了几根触手后,她向莫斯科冲了过去,莫斯科来不及闪避,被基辅砍断了脖子,她应声倒下
做完这一切的基辅,靠在墙角,大口的喘着气,困意席卷而来,她似乎又听到了提督的声音
“汝之责何?”
“事提督意”基辅慢慢回答道
“提督意何?”
“吾等死战”
“何为死者?”
“吾等天责”
“汝之责何?”
“事....提督意”
“提督意何?”
“吾...等死.....战”
“何为死者?”
“吾....等....天....”基辅睡着了,战斗带来的巨大消耗让她耗尽了精力
....
几分钟后
莫斯科脖子上巨大伤口的两边伸出了细密的触手,然后连接在一起
莫斯科慢慢站起来,活动活动了脖子
“这小家伙....还真有战斗力,不过,在敌人的地盘上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莫斯科说完笑了笑,两根细小的触手直接插进基辅的耳中
“噫~ 呜呜”基辅虽然睡着了,但是还是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
莫斯科的触手自然是活体,因此没有莫斯科的指令,她们也会自己运动,但与众不同的是,她的触手是特化过的,是专门用来给目标带来性快感的,因此,接下来的30分钟里,莫斯科欣赏了一场完美的耳奸大戏
...
基辅的梦里
她看见远处有一道光,于是她便爬起来,像一只趋光的小虫一样,慢慢走过去
“是谁...?”她小声问道
传来的声音让她倍感安心“你的提督,小家伙”
基辅一愣,然后快步走过去,半跪在地上“提督大人!”
提督把她扶了起来 “小家伙,累坏了吧”
“没有”
“好了,放轻松”
提督把基辅抱了起来
提督血红的眼瞳,还有她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香气,让基辅慢慢放下了戒备
提督在床前停了下来,随后抱着基辅上了床
“好了好了,小家伙,你做的很好,现在该休息了”提督轻轻摘下基辅的帽子,放在一边
基辅感受着后脑传来的柔软触感,彻底放下了戒备
“提督~”
“怎么了?”
“您...一直....一直注视着我吗...?”基辅的脸红红的
“我注视着一切,小家伙”
虽然不是基辅最想得到的答案,不过这样也够了,让提督时刻注视自己还是太贪心了
基辅合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又猛的睁开,她太熟悉这种触感了,她看见自己的小穴被触手掰开,正慢慢的被抽插着,连刚才抱着自己的提督也变成了一团触手
“提督?!”基辅惊恐的问道
“小家伙,怎么了?” 提督在床下漂浮着
“这...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恩赐哦~ 小家伙,不会不喜欢吧?”
“没....没有....我很喜欢....”基辅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些触手,都是我的一部分哦~”
“是,提督,我明白了....”基辅的精神接受了巨量的冲击,她暂时无法接受刚才莫斯科侵犯自己的其实是提督的一部分,那么自己攻击提督的行为....只能算是背叛....那为什么提督又要赐予自己力量呢? 基辅不明白,她陷入了恐惧
似乎是看出了基辅的不安,提督慢慢开口道
“小家伙,不必想得太多,享受就好了,这些触手会在以后一直陪着你的,知道吗?”
“是!”基辅脑中的一切问题都消失了,她坚定地相信那些都是提督给自己的考验,自己通过了测试才获得了这些触手的奖励,因此,她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迎接着这些触手的侵犯,提督就是触手,触手就是提督,提督是神,触手是神的使者,自己要和神的使者交合,这样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至高无上的提督,此时,基辅理解了一切,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触手侵犯,她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提督
.....
现在让我们回到莫斯科的视角
十几根细小的触手伸进了基辅的耳朵里,莫斯科只是下了个洗脑的指令,剩下的就看触手们的自由发挥了
两根粗壮的触手吊起了基辅,细小的触手在她的脑子里耕耘着
十几分钟之后
“哈啊...好舒服....再,再深一点啊....”这当然是梦话,但是让莫斯科诧异的是,她并没有把触手插进基辅的小穴
但她看见了,基辅的小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泌着蜜汁,穴口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像是真的被插入了一样
大量的蜜汁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真是个淫荡的小家伙”
莫斯科舔舔嘴唇,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下体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吗....”
她上前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基辅的小穴,而自己的则被触手填满
“嗯~ 好满足.....”
在下达指令之后,她小穴里的那根触手蠕动了起来
“哈啊...啊! 就是这样...好舒服~”
越是这样,她的小舌动得越快
“噫呀~提督...慢...慢点....要....要去了啊~”基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着,随着她背猛的一弓,她高潮了,蜜汁喷了莫斯科一脸
“哈啊.....去了....去了啊啊啊!”莫斯科也简简单单的获得了她自己的高潮
莫斯科喘息着,扶着桌子,用自己还在颤抖的大腿把自己支起来
基辅早就被她放在了地上,随着少女肉体还在不时地痉挛,她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首先是胸前肉眼可见的膨胀了起来,背上也同莫斯科一样长出了触手,整个人还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且能微微提升附近人性欲的气,泛着紫色的瞳孔能锁定她的每一个猎物,在看不见的地方,基辅的小穴已经成为了高效的榨精机器,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舰装完全变成了粉色
....
过了一会,眼前的少女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盯着莫斯科
“欢迎加入我们”莫斯科伸出一只手
基辅揉了揉脑袋,感觉里面空空的
“异端....”
“什么?”
“该死的异端!”
莫斯科被基辅的话弄懵了,她能感受到,在生理上,基辅和她们是一样的,都被触手改造完了,但是精神上,基辅就显得很不对劲,和她们一样有对性爱的渴求,但另一部分就是莫斯科不能理解的,不知道对谁的忠诚
“基辅.....你冷静点....问你一个问题.....你忠于谁?”莫斯科抛出这个问题,她希望得到想得到的答案,一般被改造后的舰娘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大概是对触手或者是对莫斯科
“我忠于提督,过去,现在,未来,我永远忠于提督!”
“你清醒一下....基辅,你已经被改造好了,是我们大家庭中的一员了”
“触手是提督的化身! 你们这些异端不配拥有提督的赐福!”
莫斯科彻底懵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提督,我早就把你们这些异端撕成碎片了”基辅的狂热在莫斯科看来甚至有些恐怖
.....
不管怎么说,反正莫斯科和基辅达成了一些共识,包括不仅限于基辅为莫斯科服务,每周莫斯科为基辅提供一次与提督交流的机会——实际上就是耳奸
两人就这样很奇怪的组成了同盟关系....不过到港区毁灭那天,基辅也没认为莫斯科是和她一路的人,她仍保持对提督的诡异忠诚
....
某个周末,基辅正在准备与提督交流,随着细小触手的熟悉触感,她昏了过去
“小家伙~ 你来了?”
“是,提督大人”基辅半跪在提督面前
“这次,我要给你看点不一样的东西哦~”提督撩了下头发
“大人,我在看”基辅稍微把头抬起了一点,随后她看见了提督的人形慢慢扭曲,最后成为了一大团触手
“大...大人....”基辅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小家伙”提督的声音显得格外空灵 “我就是这些触手,这些触手也就是我.....”
“是,大人....”
。。。。。
几次耳奸之后,基辅彻底屈服于了触手,她认为那些蠕动的肌肉就是提督本身,她对性爱也产生了异常的狂热....不过她还是不认莫斯科
。。。。
尽管这样,基辅还是偶尔去教堂客串神父,在一个下午,忏悔室来了个小孩子
“小家伙,你有什么要忏悔的?”基辅虽然狂热,但她的自制力也极强
“基...基辅姐姐....我.....”
“怎么了? 慢慢说,我在听”
“我.....在晚上....脑子里都是你...昨天.....我想着你射了出来”
那个孩子满脸通红,像是快要哭了出来
“姐姐知道了,仁慈的天父会原谅你的”(有谁会想到在说这种话的基辅,她的长袍下保持着真空,两个穴口都被触手填的满满的呢?) 基辅说完这些,深呼吸了两次,以此来安抚自己的躁动
“可是基辅姐姐好漂亮....我忍不住....就....”
“提督在上啊,这小家伙难度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基辅默念着,下身的触手动的更激烈了一些
“好了,姐姐带你去个地方吧”
基辅从小隔间里出来,走到另一个隔间里拉出了小男孩
“基辅姐姐? 我们要去哪?”
基辅不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快步走着
很快,他们到了休息室,基辅把那个小男孩领了进去,锁上了门
“基辅姐姐。。。。?”
基辅脱下了那件红色带有白色花纹的长袍,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体,那些触手也被基辅早早收进体内
那个小男孩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有些疑惑,但又有些期待,下身的小帐篷倒是越来越大
“恩,坐床上去”基辅下了指令,而他也照做了
基辅跪在床边,拉开了那个小男孩的裤子,露出里面尺寸算是巨大的肉棒
基辅吐了一点口水在自己的双峰之间,然后夹住了那个小男孩的肉棒
“唔,很热呢~”她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奶子,在那根肉棒上下摩擦着,同时伸出小舌,舔舐着那粉嫩的龟头
“唔~基辅姐姐,下面,好,好舒服”
“嗯~”
基辅动的越来越快
“要,要射了,基辅姐姐!”
随着胸前肉棒的一阵抖动,大量白色的液体涌了出来,基辅把他们一滴不剩的吸进了嘴里
“唔,好浓郁,感谢款待”
那个小男孩喘息着,肉棒依然屹立着
“还这么有精神吗? 姐姐喜欢有精神的孩子哦”
基辅笑着上了床,跨坐在那根肉棒上“那么,姐姐就不客气了哦~”
基辅用乳头堵住了男孩的嘴,然后在他的肉棒上扭动着腰
“哈啊~~”基辅的声音有些颤抖“....要加速了哦!”
小穴腔内的无数褶皱摩擦着粉嫩的龟头,像是在吮吸着肉棒,不让他出去
“基辅姐姐的里面,好舒服”
“哈啊,好大,好舒服...噫!插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基辅的腰忽然就快了不少,她紧紧环住男孩的脖子,以至于男孩快被奶子闷到窒息
“咿呀! 哈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啊啊!停,停不下来了噢噢噢噢”啪啪的水声在整间屋子里回荡
基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一个节点,她的背部肌肉猛的紧绷,整个人弯成了弓形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去了啊啊啊啊!!!”
.....
基辅缓缓站起来,随着 啵 的一声,肉棒被拔了出来,剩下的精液顺着她的白丝袜慢慢流到地上
“呼呼呼,谢谢你....基辅姐姐”说完,男孩扶着床,想要起身
“没有这么容易哦~ 小家伙”
两根触手从基辅背后伸出
“提督,请赐予我力量....”随着基辅的简短祈祷,其中一根触手伸进了那个被吓的瑟瑟发抖的男孩耳朵里
“唔...基辅姐姐...我感觉好奇怪....好热....”
原来软趴趴的肉棒突然就充满了活力
另一根触手伸进了男孩的后庭,按压着他未被开发的前列腺
“好舒服....基辅姐姐~”
基辅兴奋的又一次坐上了肉棒
“被填满了,好快乐.....”
。。。。。
男孩走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僵尸一样被榨干了,双目无神,走路一摇一晃,肉棒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直硬着,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着好舒服,之类的话.....只是过了半天,他的心脏就毫无征兆的碎成了肉泥
而做出这一切的基辅呢? 哦 她在宿舍里祷告
.....
End
Hi bro
要是想看黄色就无了,下面的是一些独立于整个塔什干奇妙冒险宇宙以外的东西,算是番外? 我不好说
哒哒哒哒哒,随着机枪开火的声音,一枚枚炽热的弹壳掉落在泥泞的战壕中,散发着热气,基辅不明白为什么昔日的手足会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她确确实实是想不明白的,只是感受到一股莫大的悲哀,还有一种尤为深重的无力感。不过战场的喧嚣很快就将她回了现实面大对莫斯科的部队,她只是麻木而机械地按下板机,那些飞出枪管的子弹会飞去哪里,又会射中谁,基辅并不关心、
对面的子弹飞来会射中谁,她同样不关心,
“基辅长官!”
基辅猛地转头,看向一个方向,那里有个士兵中弹倒下,她放下机枪飞奔过去,那是一个18岁的小伙子,是个新兵。实际新兵在这条战线上并不罕见,她刚为几百个这祥的新兵作完祷告。基辅跑到那个士兵身边,捂住了那只满是鲜血的手
“好了,好了,小家伙,你会没事的\\"基辅安慰着他,但当她看到他的伤口时,心猛地一沉,腹部中弹,以现在的条件,已经救不回来了
“长,长官,我,是不是....”
基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孩子,你会到上帝身边的,我保证”说罢她在那个战士的胸前画了个十字
他紧紧拉住基辅的手,带着哭腔
“长官,求,求您救救我,我想回家,我想妈妈了,他老人家还在等我回家,求....求您......”
那个战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紧紧拉住基辅手的那只手也无力的垂下
基辅轻轻的为他合上了那双满是惊恐的双眼,又为他祈祷了几句。然后拽下他脖子上的身份识别牌放到腰包里,基辅记不清这是第多少个了。做完这一切,她又一次拿起机枪,无情的扣动扳机
随着一颗子弹飞过,基辅的左臂传来一阵剧痛 “看来我中弹了”她这么想着
手中的机枪掉在了地上,她捂着左臂坐了下来,靠在战壕的土墙上
“还好是贯穿伤”说罢,她从包里熟练的拿出一卷纱布,给自己还在流血的左臂上包上几圈
当她做完这一切一后,便从枪套里拿出了那把手枪,当她从战壕里探出头时一把步枪已经抵在她头上了,她能从那人的低可视度臂章上看出,这是莫斯科的人。基辅叹了口气,慢慢把枪放在地上,然后把双手举过头顶,尽管她的左臂稍微低了点。
她被俘了
和其地的战友一样,他们被送上卡车,在摇晃地度过一天之后,他们被送到了“新家”
基辅下了车,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但没摸到,她有点失落,应该是掉在战场上了。好在她口袋里的那只被她取名为米莎的小白熊布偶还在,这是她多年以来的习惯
在登记人数的地方,她遇到了一个老朋友.
那个年轻军官,登记时手中的笔飞快地写着,她头也不抬地记录着信息。
“姓名?”
“基辅”
“基辅?”那名军官猛地抬起头“是你!你还活着!
“嗯,差点被你的同事们打死,塔什干”
塔什干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有个可靠的熟人,基辅被分到一个闲职 为这些战俘做心理辅导。不过她这很少有人来就是了,她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现在又开始咳嗽起来。
随着门的一声响动,默默着书的基辅抬起头来
“你又来了?”基辅的话不是没有原因的,自从她被俘后,塔什干便每个午休都来找她
“恩,还有巧克力,战时这可是稀罕物”塔什干把手中的一板巧克力扔到了基辅的桌上
基辅掰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很甜
“你别骗我.这东西是你们军粮里的内容吧,你们的后勤可比我们强多了”
塔什干没说什么,基本也明这是默认了她的话,塔什干默默坐到基辅身边,从侧面抱住了她
把脸同基辅的贴在一起,基辅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两下便不再活动,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听着墙上时钟的嚓嚓声,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在过了十分钟后,她们交换了一个巧克力味的吻。塔什干擦了擦嘴,她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因为自己的休息时间要结束了.
“战争快结束了,听说上面的大人物正在谈判”
“嗯”
“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战争一点也不关心”塔什干积蓄已久的问题被问了出来
“我只是不明白”
“什么?”
“为什么要手足相残?我不明白,同室操戈,我感觉有些可悲
塔什干答不上来,她只是个下层军官,她决定不了战争
看见塔什干愣在那里,基辅只是叹了口气
午休快结束了,走吧,愿上帝保佑你
塔什干如梦初醒
“嗯,好,我晚上再来”
战争结来了, 战俘营里的人该回家了
在最后一晚
塔计干又来了.
“明天你该走了”
“我知道”基辅看着窗外”
塔什干走到了基辅身边,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怎么了?”
基辅有些迷茫地说“或许你们没有错,我想我们也没有错,那么错的是谁呢?我承认,我们的队伍中有坏分子,但是因他们就上演这种手足相残的戏码么?我不明白....到现在也不想明白了”
“或许错的是上面的大人物吧,但无论如何,都与我们无关了,战后你想干什么?继续待在在军队吗?”
基辅摇摇头“我想回家了”
塔什于点了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想做吗?”
“在这?”
“嗯”
基辅摇了摇头、尽管近几天她梦中一直出现自己用触手强奸塔什干的剧情,鬼知道为什么
“你还住那?”
“恩”
“等我忙完了去我你”
“欢迎至极”
塔什干不知从哪找到一瓶酒和酒杯,她把两杯都倒满,把其中的一杯给了基辅
“就一杯,我身体不好,你也知道”
“就一杯,为了生命
“为了生命,去他妈的战争”
战后,基辅便退了役,回到了那个她熟悉的村庄。
她打开了自家房门,里面的陈设丝毫未动,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基辅关好门,放下包,然后躺到床上,抱着那只小白熊米莎
她从枕头下找到了一封信
“基辅,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战争已经结束了吧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等我去找你玩,另外原谅我私自开了你的家门,柜子里我放了巧克力,记得吃”
落款是爱你的塔什干,基辅笑了笑,把信放回枕下。
后来,基辅在里做了神父,终其一生,都未再次参军。
....
你和我 兄弟 都是步兵,
夏天总要比冬天好熬,
如今战争结束了
如今战争结束了
如今战争结束了
拿起你的大衣吧,咱们要回家了
战争把我们折磨得够呛,
这日子总算捱到了头,
整整四年,没有见到妈妈,
整整四年,没有见到妈妈,
整整四年,没有见到妈妈
拿起你的大衣吧,咱们要回家了
回想起一次次在那些熟悉的街道上
和你出入在那战火硝烟里,我的亲爱的同志
迷途的灰椋雀,飞回故乡,
迷途的灰椋雀,飞回故乡,
迷途的灰椋雀,飞回故乡,
拿起你的大衣吧,咱们要回家了
如今你已经合眼安眠,
沉睡在木头红星之下。
快醒醒 快醒醒啊 我亲爱的兄弟
快醒醒 快醒醒啊 我亲爱的兄弟
快醒醒 快醒醒啊 我亲爱的兄弟
拿起你的大衣吧,咱们要回家了
我该怎么向你家人交待?
我该怎么面对你的妻子?
如何实现我昨晚的诺言
如何实现我昨晚的诺言
如何实现我昨晚的诺言
拿起你的大衣吧,咱们要回家了
我们都是战争塑造出的孩子 勇敢而冲动
相同的档案 相同的编号
春天又一次来到这白雪皑皑的土地
春天又一次来到这白雪皑皑的土地
春天又一次来到这白雪皑皑的土地
拿起你的大衣吧,咱们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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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