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破旧的庭院前,悬挂于堂屋外的大旧钟如老态的病人,缓慢地展示着不断流逝的时间。
“起床了小母猪,你还想偷懒到什么时候啊!”
曲婉莘被一声粗暴的吆喝更惊醒,但她还没来得及睁开铅块般沉重的眼皮,就感觉自己的尾巴被狠拽了两下。
“呃啊啊!卢瑟福大哥,婉莘这就起来……别,呜呜别拽了……”
下意识地喊出了求饶的呓语,少女费力地撑起了头痛欲裂的脑袋,努力揉了揉酸胀的头角,好不容易终于睁开了眼睛:熟悉的矮牢笼和一叠薄到忽略不计的棉铺,神色愠怒的瘦高胡须男正不耐烦地用略显脏乱的指甲掐着自己的尾根。冰冷的栅栏外是一片还算整洁的小广场,但蒙蒙的雾霾下根本看不到半点儿晨曦的微光,显然距离男人口中所谓“偷懒”的时间还早了不知道多久。
“今天是周六,是教会按惯例接待祷告的日子。昨晚看你都疯成那样了,我好心没吵着你,别不识好歹!赶紧起来把院子和教堂打扫一遍,不然又得被那些牛气冲天的‘上民’挑刺!”
这里是城郊边缘地带的贫民窟,是几年前声势浩大,卷袭世界各地的难民运动后的妥协产物。两年前,红尘教会在纽卡斯尔争取到了这样一座小小的分部教堂,负责替此地的雷格尔财阀,救济和筛选城市隔离墙外那些荒野上的流民。
教堂后是木石沙泥胡乱搭建的危楼,有幸被收容进城市的流民,在这片杂乱无序的环境中苦苦求生。虽然他们依旧活得一贫如洗,如履薄冰,但总好过在饥寒交迫的荒野里颠沛流离。
教堂前是灯火通明的繁华楼厦,安居城中的市民富裕又充实,整日在茶饭闲余间高弹轮廓着墙外梦魇般的世界。他们偶尔会感叹地同情一下那些异隔的同类,但大多在面对进入城市的难民时,宁可将手中喝不完的饮料全部倒光,也绝不会随手施舍给这些做着最低廉工作的劳工。
难免与市民,在这两股鸿沟瀚海般遥远间隔的阶层势力间,这座小小的教堂是他们唯一能互相联系的桥梁———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
“对哦……婉莘马上就去打扫,一定在天亮前把教堂的所有公共区弄干净!”
清醒了些的少女这才想起,周六是城市方向的市民光临教堂的日子。虽然老一套宗教信仰早就成为了无稽之论,接纳久住城市的居民参观贫民窟,促进两边相互体谅什么的口号更是天方夜谭。事实上,红尘教会的理念在各地推广得举步维艰,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进展,不过都是地方势力为了避免舆论和麻烦,随口编制的黄粱美梦。
但雷格尔却不知怎地,把他捡到的,无比稀有珍贵的小魅魔安置在了这座教堂里,至今也没人猜透他究竟打了怎样的算盘。可不管怎么说,这项措施的确无比顺畅地加强了城市居民拜访贫民窟的热情———毕竟一到周末,象征性地来走个形势做个礼拜,再为贫民窟的建设捐赠一丁点的钱或物资,就能获得一段和曲婉莘单独共处的机会……谁不希望用最实惠的价格享受少女一对一的服务呢?
匆匆应答着卢瑟福的话,曲婉莘赶紧推开牢笼,弓着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看到男人那没声好气的脸,少女也不想自讨没趣,飞快地扎好头发换上修女帽和白肚兜,就踮脚跑去了杂物间准备扫除的工具。一路上,她试着回想了一遍昨天的经历,终究还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笼子里的。即使是现在,曲婉莘也觉得头角和尾根酥麻得要命,看来那诡异的药剂效力还没过去,连带着隐隐外翻的蜜口都还是湿粘一片,跑起步子都感觉像是在被爱抚一样骚痒难耐。
路过大旧钟下时,抱着水桶拖把的曲婉莘抬眼看了看,发现甚至还没到4点。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看看空旷的庭院,不敢再啰嗦,摆好阵势就开始清扫起来。虽然少女相比这里大多数的西方居民都要瘦弱,但魅魔的体质注定了她比一般人强健许多。刚经历完昨天的群欢酣战,总共也没休息几小时的少女此刻仍然身迅手快,没用多少时间,她就将不小的庭院整理得顺眼了不少。曲婉莘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又马不停蹄地换了清水,带上抹布进了教堂内部,开始从前往后擦拭一排排老旧的座椅。
啪!
“呜呀!?卢,卢瑟福大哥?”
就在少女努力做着扫除时,一根马鞭带着清脆的响声打在她的后臀上。曲婉莘惊叫着捂着大腿,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第二下鞭挞马上接踵而至,这次带钩的鞭头直接缠住了她高翘的尾巴,将趔趄的少女呲啦一下绊倒在地。
“曲婉莘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枷锁记录仪,只有不到10人份的性务金进账?你昨天一整天都去哪儿逍遥去了!?”
“……只有10人份!?”曲婉莘瞪着眼睛,顾不得摔倒的疼痛,看起来比男人还要惊讶。“这些市民太夸张了!婉莘……婉莘明明从一早在市中心的荧幕前一直被干到深夜才———呜呃!!”
根本不听解释的教堂管理员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少女的脸上,愠色愈烈言词愈激:“铁板怔怔的事实,还想抵赖不成?况且这么晚才被那些执法人送回来不说,连让你准备的廉价糕点也没买回来!你一定是背着我们自己去帮着雷格尔赚外快去了对吧!?”
针扎般的言语刺激着曲婉莘的心,她无辜地摆着手,看起来难过极了,却做不到对呵斥的男人反驳什么:“没有……婉莘没有……真的,真的只是……呃啊啊~~~”
卢瑟福粗暴地用马鞭的手柄在少女那泛水的花瓣里蛮横地搅动了两下,看到曲婉莘哆嗦着趴在了旧椅上,索性提着她的尾巴,撩开裤子亮出器活,冲着那一颤一合的娇嫩毫无征兆地就捅了进去。
“咿啊啊!好……好舒……呜呜!~”
“给我安静地受罚!赶紧把这些椅子擦干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不讲道理的男人一只手提着曲婉莘的尾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蜂腰,就这样开始了享受的冲刺。委屈的少女微闭着水亮的美眸,只得扯过一片抹布用嘴含住,再慢慢地开始擦拭别的椅子。但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工作效率自然是大打折扣,甚至待她擦干一片旧椅,就被卢瑟福的几下狠命的撞击激得溢出几滴口水,不得不重新又擦一遍。
“呜呜!~呜呜……呃呃呜……”
“快点,快点!教堂里那些帮忙的小孩都比你动作迅速,这就是你们魔族的劣根性么?别给我偷懒!”
“呜呃呃……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一排的椅子还没擦完,男人突然就压紧曲婉莘的身体又是狠狠一撞。被剧烈的酥悦挑逗得本就呜声不觉的少女经不住突然的刺激,尖叫着双腿一软扑在了木椅上,不曾想本就老化的椅子受不住他们两人突然压上来的重量,随着咯吱一声响,好几块椅子被直接压断,连带着两人都一跟头栽在了地上。
“嗷嗷嗷嗷!!!!!”自讨苦吃的男人侧身滚倒在一边,捂着胯下一阵鬼哭狼嚎,显然是没料到这下玩过头,反而压到了自己的命根。看到额头青筋暴起的卢瑟福,同样跌得七荤八素的少女赶紧爬起来,不由分说扳开对方的手,冲着那软榻了大半的分身就张嘴含了上去。
唇齿轻拂,小舌微磨,少女的香涎很快就将受伤的肉棒层层涂抹———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速效药也抵不过魅魔的唾液。男人痛苦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缓和,而被含衔的分身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再度变得雄伟挺拔,仿佛在回应这绝佳的治疗,勃起的蘑菇头羞涩地颤动了几下,噗哧一声送出了它最隆重的谢礼,将大股的精华喷进了少女蠕动的喉中。
“呼……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卢瑟福大哥,你还好———”
“该死的魔物,你是故意的对吧!”气急败坏的卢瑟福将曲婉莘一把推开,抓起地上的马鞭就冲着她狠狠扇了下去。哀叫的少女被结实的藤鞭打得呲牙咧嘴,光洁的后背很快就接连渗出了好几道清晰的血痕。
“敢偷袭我!还敢弄坏教堂的公物!天杀的魔物,你该死!你们都该死!”
“啊啊!呜别……别打了……婉莘错了……婉莘错……错啊啊!!”
事实上,可怜的少女心里一清二楚,男人就是故意在拿她开涮,但她对此却无能为力:在这个荒诞的时代,哪怕和魔族沾上半点关系的人和物,都会被带上最鄙夷的歧视眼镜让人肆意泄愤,更别提她这样的混血孽嗣了。相比起来,那些在城中过得滋润的市民反倒能稍微友善一些,起码会将她当成不能轻易玩坏的性具,也能在秩序的律法下做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克制。
而在这个连基本生活都保障困难的贫民窟,人们对魔物的憎恨远比他们口中的“上民”要多得多。因为因为魔族30多年前带来的灾难,才有了现在生活差距巨大的阶层鸿沟,没有哪个举步维艰的流民会对少女产生半点儿的好感,至少在这座城市没有。
“卢瑟福哥哥,怎么了?”
“啊,教堂的椅子怎么被砸坏了几块啊?”
“一定又是这个坏魅魔做的,你看卢瑟福哥哥那么生气!”
听到响动,教堂后一些穿着旧修服的孩子也跑了出来。他们都是身后那些贫民窟里劳工们的后代,因为红尘教会能优先获得财阀们的资助,在这里干活远比那些恶劣的基建工作或是城市清洁员舒适太多,大多数流民都愿意将孩子送来教堂,以求他们能有更好的成长环境。此刻,这些刚早起准备帮忙打理的孩子们看到这一幕,理所当然地就认为少女又做了什么恼人的坏事。一时间,更多没有轻重的拳脚落在了曲婉莘的身上,而她能做的只能是双手护着脑袋缩在地上,一边哀求一边祈祷着领头的男人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
“别打了……呜疼,疼!”
“婉莘不敢了!婉莘再也不敢了!啊啊……疼……别打了,别打……”
无名的施暴持续了好几分钟,给少女的身体又留下了好些新鲜的淤青。稍觉解气的卢瑟福这才招呼孩子们停了下来,看看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的天空,他又冲地上曲婉莘狠踹了一脚,粗声骂道:“赶紧去把身体洗干净,再把你提供服务的房间收拾好。再过会儿就该有客人来教堂了,别让他们好等!”
“呜……知道了,婉莘会把自己打点好的……”
曲婉莘扶着腰,趔趄着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推开教堂的侧门去了背后的洗漱间。看着自己又青紫一片的身体,少女哽咽着抹了抹眼角,最终却没哭出来,她慢慢打开水龙头,无比珍惜地享受了一下片刻的安宁,忍着皮肤火辣辣的感觉将刚留下的污垢清洗干净。
这样的日子……真是糟糕透了……
好想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长大的呀……
我到底是谁……
唔呜……不行……只要一去想以前的事……
脑袋就疼得厉害……
为什么……
不过,到底是强悍的魔族,等曲婉莘弄好身子,来到教堂上层的一间精致的房门前时,她身上许多淡一些的伤痕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暂时将凌乱的思绪抛在脑后,少女伸手推开了房门,走进布置远比教堂其他地方整洁华丽许多的小屋。看看窗外,已经有两辆轿车停在了教堂外,一行魁梧的保安正互送着两名中年男人朝着大门走来。这样的情形对曲婉莘来说也是再熟悉不过了:一般在接纳日,头几波客人都是早就排队预约好的贵客,比普通的居民更具有权势和财力。而这些人应付起来也往往麻烦许多,因为他们通常都更加追求精神享受,时不时就会提一些连少女都觉得难以理解的要求,甚至很多时候,自己光掌握那些欢愉的性爱技巧都远远不够……
就在曲婉莘苦恼地趴在窗边,想预先从来客身上打量出什么线索时,突然听到那稍矮些的胖大叔在楼下冒出了一句她无比熟悉的语言,进而就被另一位笑颜相对的男人邀进了教堂内。
刚才……是中文?
少女的眼睛一亮,随即一翻身缩回了房间。诚然她早就忘记了过去,想不起自己经历的童年,但显然不论从样貌还是名字,她都跟这个曾经的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现在全世界都处在无政府的状态,但毕竟还没跟旧历史完全断开联系,像中年男子这个年纪的人,一定还有不少往日的爱好或习惯。
想到这里,曲婉莘的心中已经拟定好了主意。她搬过木椅爬上房梁,从里面摸出了一台质朴的木箱,嬉笑地将它打开,准备好好招待这个可能的故乡客人。
“瑞德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来这种地方找乐子,你所谓的‘纽卡斯尔最神奇的性务员’竟然住在这样的贫民窟里?”
“呵呵,稍安勿躁,李。雷格尔是这里的地头蛇,他要这么安排,我们也只能遵纪守法。但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对接下来的体验感到失望———”
房门外,两个男人的谈话声已经越来越近。被呼为瑞德的金发老板显然是本地的生意人,一边安抚着旁边疑惑的生意伙伴,一边信心满满地打开了精致的房间。
“早上好瑞德叔,还有这位不知名的老板。小女子曲婉莘,在此恭候老爷多时啦———”
最后一句话,少女是用中文音色妩媚地说出来的:三千青丝闲散而垂,柳眉凤眼妖艳若滴;素装淡颜柔光若腻,俏鼻粉唇亭亭玉立。蚕丝白绸,香肩微露;轻纱布匹,细腕轻绕;酥胸柔背,一览无余。细长的裙摆在双腿间微微摆动,无暇的胯骨被勾魂的细尾缠绕;微肉的大腿紧锁着修长的白丝,柔美的脚背静缚着夸张的高跟。丽如佳人的曲婉莘就这样优雅妖娆地端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抱着一支翠玉琵琶,神色足以摄人心魄地望着进屋的两人。
面对着打扮得宛如仙女般的魅魔少女,两个进屋的男人都怔在了原地。瑞德显然同样没见过曲婉莘的这副打扮,而那个大腹便便的东方老板更是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这这这……”
“刚在窗前听得老爷口音,小女子虽为魔族余孽,却也依稀记得些东方文化。因此特地换了这身衣服,不知此等打扮,是否符合老爷的胃口呢?”
依旧是些微古风的中文从曲婉莘的嘴里脱口而出。这些话简直就是下意识就被她组织了出来,即使是少女自己也是暗暗惊叹,愈发好奇曾经的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教育。但就如之前说的那样,每每开始回忆往事,她就感觉脑袋像是被掐住了一般难受,因而每次对记忆的探知都悻悻告终。
“……呵,哈哈哈哈哈!瑞德,来的时候你可没说过,你们市的小魅魔还有这种本事啊!想不到能在这里看到熟悉的故乡文化,好,好啊!”
看着呵呵大笑的男人,瑞德虽然一开始显得有些懵,但瞧他心花怒放的样子,显然是知道少女的自作主张莫名讨到了对方的爽点。金发老板得体地微笑着符合了两句,随口冲着曲婉莘说道:“这是李老板,他可为咱们纽卡斯尔带来了一桩大生意,你可得好好伺候他。这个……乐器?能给李老板弹几下么?”
“当然可以,这是婉莘的荣幸———”
曲婉莘嬉笑着柔声应答,接着便翘手拂弦,娴熟地扭身一边弹奏一边跳起了舞来。音弦婉转,媚骨如丝,妙曼的身体随着节拍前凸后翘地翩翩起舞。殷曲盘腰,踮脚倾身,婀娜的舞姿令两个男人看得口水直咽,眼中无不是贪婪非分的垂涎淫欲。须臾功夫,一曲未闭的少女抬起了白花花的大腿,反弓身体将那惹人犯罪的绝对领域漫不经心地凑到了李姓老板的跟前。男人的身下早就支起了大大的帐篷,再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挑逗,大手一抓,扒着少女的美腿就将她按倒在地,像发现猎物的恶狼一般扑倒在她身上开始享受这道极品佳肴。
“哎呀~老爷……唔呜呜……不,不要……”
半推半就的曲婉莘娇叫着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双腿却言不由衷地早就将他的腰死死夹住。欲火焚身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解开裤腰带,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花瓣还在微微颤抖,就像在迎接他的大驾。他欣喜若狂地大喝一声,将胀得发痛的命根冲着粉穴长驱直入,立刻就被粘滑的腔肉包裹舒爽得大叫起来。
“太,太舒服了!这趟没白来,真的没有白来啊!哈哈哈———”
“呜呜……老爷的……好大,顶得婉莘好棒……好棒呀……”
滚烫的异物被少女配合的呜声又刺激大了两圈,男人发狠地掐着曲婉莘的酥腰,不断地在她嫩滑的圣域内酣畅遨游。而一直呆在旁边的瑞德也忍耐不住,拽住少女的头角拉过她的脑袋,将她的身体和男人一起完全拉长,一人一方地好生享用起小魅魔的周身上下起来。
“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
有时候,少女会茫然自己求欢的模样到底该不该算符合她的身份:尽管在无数的文献中,她的同类都被描述成引人沉沦的危险生物,更是罗列罪恶里丝毫不亚于其他破坏力强悍的魔物,是误人恶堕的最大元凶,然而少女觉得自己除了有些喜欢精液的味道外,一点儿也没有刻意诱惑人的想法。虽然她偶尔会因亢奋过头稍稍把人榨得有些累,但更多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被动地给人类疯狂调教而已。
我一定是魔族史上最差劲的魅魔了……
甚至可能是最丢脸的魔物都说不定……
应该没有哪个魔族人会像傻瓜一样,一边跳舞奏乐,一边被人类肆意侵犯吧……
在失落的臆想中,两个泄欲的男人很快就达到了自己的极限,将浓厚的精华分别注入了少女上下的粉唇中。曲婉莘呜咽着瘫软在地上,感受着体力灼热的温度,看着心情大好的李老板跟眉笑眼开的瑞德勾肩搭背地高谈论阔:“瑞德,咱回去商量买卖的具体数额吧!早些办完事儿,就能多些时间找更多的乐子。”
“噢噢!那可真是太好了。哎,早知道您这么中意这小魅魔,我就该多花些钱单独包她个几天……”
“哈哈哈,我懂我懂。像这样的尤物,要定私人时间一定很难吧?我还想试试你们这儿特产的葡萄酒浴———”
“啊,那好说得很!咱赶紧走吧,我这就为您安排———”
曲婉莘舒心地松了口气:今天的第一关还算过的轻松,没碰到奇怪的家伙过多刁难她。少女赶紧为两人拉开门,跪伏在地恭敬请送他们离开。送走人后,她发现阳光下的教堂外已经排满了前来祷告的汽车———或者说是来找她免费逍遥的。
接下来整个上午的时间,她都还得单独服饰这些提前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就预约好的访客们。如果没有什么身份太贵重的预约人,那么到了下午,她就会去底层的教堂奉送免费的大乱交:毕竟若是真的整天都一对一服务的话,那时间就会浪费掉太多,预约的人数只怕持续到第二年都还能挤压下大片的名单。
“你还真是大牌,从上个月起到今天,总算是轮到老子了!”曲婉莘刚把视线从窗户挪开,迎面就被一只粗壮的手拽住了胳膊,接着一发力就将她撂倒在地。少女吃痛地在地上翻了个身,抬眼就看到一个纹着纹身的健硕黑人,正居高临下哂笑地望着自己。
“威尔先生!?抱歉,没在门口迎接您是婉莘的失误……”听着黑人这生疏又奇怪的语音,少女当即就认出了他是谁:几乎每座城市都有那么一群身怀绝技的特殊居民。他们辗转于邻郊甚至跨地带的城市,为不同的财阀处理不能摆上明面的黑色交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个人名声和财富的多少全凭自己的能力跟胆识。可以说他们是专接私活的佣兵,也可以认为是当今这水火交融的大环境才早就了他们的诞生。
而少女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完全是因为他在某些地方的能力和他干活时的狠劲一样,夸张得简直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你居然还认得出我?”
“那是当然,婉莘可是魅魔呀……这座城市里,再没有比威尔先生更令人欲罢不能的阳根了———”
嘴上应承得自然又妖媚,可曲婉莘的心里却是连连叫苦。原本几分钟前她还在为刚才的开门红暗暗开心,现在却已经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软哒哒的尾巴:直到现在,昨天留下的药力都还没过去……就这么和眼前的黑人……
“哈哈哈,好!话又说回来,也只有你这种魔物能让老子舒坦个够啦!”但威尔显然已经不想废话了,高壮的黑人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曲婉莘的软腰,将只够着他肚子的少女高高举起。看着他那雄伟得比自己小腿还粗的巨大,曲婉莘满脑子都是遐想里被狠狠填塞的画面,粉透的花瓣立刻就渗出了簇簇涓流,打湿了她的腿根。
“啧,都急得流了这么多口水了。好吧,这就来让你舒服够———哈!”将少女用力压在了墙上,淫笑的威尔把足足有对方大半截上身长的肉棒往她的肚子上拍了拍,支起肉枪像凶猛的钢钻般撬开了少女的娇嫩,一鼓作气突破了整个宫口,直接卡进了她的子宫中。曲婉莘紧胶着牙龈一声尖叫,差点被直冲脑门的巨大快感震得昏厥,平坦的小腹被夸张地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凸起,只是这么一次完全的没入,就令她坚持不住直接绝顶了。
“嗷啊啊啊!!!!!!~~~~~~~肚子……要被撑烂了噢噢啊啊啊……”
“哈哈,水真多啊,比老子上次玩的时候还多得多!”
“噢噢呜呜!~~婉莘……婉莘要疯了……叔叔……噢噢噢呜呜呜呜!!!!~~~”
被少女的淫液反复浇灌,膨胀的男根完全卡在她被撑大的肉壁中。威尔舒服地哼哼着,看看少女红通得几乎渗血的脸,满足地挺动腰身开始了大力的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甚至传到了走廊外。毫无招架之力的曲婉莘徒劳地乱蹬着悬空的双足,抱着黑人的手臂大吐着粉舌,上翻的美眸间,明亮的黑瞳已经收缩得如同针孔。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侵蚀下,歇斯底里的少女很快就连完整的词句都说不出来,只有阵阵空气划过喉咙的呜哽哀鸣不断从口水四溢的嘴中传出。泛滥洪灾的下身早就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但寸寸连密的肌肉依旧本能地蠕动按摩着那巨蟒般的异物,进一步激发着黑人的兽欲,令他更加精神百倍地猛肏着苦苦等待的完美肉体。
“呜呜噢噢噢噢!!!!~~~~~”
“轻……啊啊啊啊轻……点儿噫噫啊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后,一刻也没休息的威尔总算结束了最后的冲刺,随着连贯蓬勃的喷涌声,凄惨的少女变得像是身怀六甲了一样。高大的黑人神色愉悦地松开手,任由少女跟折翼的雏鸟一样掉在地上。失神的曲婉莘在一大片淫液精泊中不停地痉挛抽搐着,臀部依旧保持着倒下时高高撅起的样子,更多的精液正咕噜噜地从大开的蜜口中反复涌出,宛如山间涨水的瀑布。没过一会儿,呜声呢喃的少女又将发颤的手扣向了自己高翘的尻穴,欢愉无比地挤压几次后,又当着黑人的面再度潮吹,再次泄出了壮观的淫水喷泉。
“啊啊……坏掉了……婉莘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呃呜,呃呃……婉莘的淫穴……已经是威尔叔的形状了……噢呜……好棒……好棒呜呜……”
“哈哈哈,真是个骚上天的小浪蹄子。不错不错,以后有空,来城北的佣兵公寓找我吧。真舍不得放你走啊———”啧啧称奇的黑人顺手将少女房间里五花八门的器材往墙角挪了挪,避免被一地的精液给弄脏。他意犹未尽地穿好衣服,意外地遵守了规矩,只是冲着痴醉的少女拍下了几张照片,就拉开房门离开了教堂。
啊啊……好累……好难受……
如果不是昨天的药……应该可以多撑一会儿吧……
还好他没有再刁难人……但是……这才第二个人呀……
瘫痪的少女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很快第三名访客就走进了屋子。看到一地的狼藉,新来的客人眉头紧锁,不满地冲着楼下吆喝了一声。很快,几个蹦跳的孩子就遵照卢瑟福的指示来到了楼上。
“哇哦,好脏!”
“今天怎么一大早就弄得怎么脏了啊?”
“不知道唉……算啦,赶紧把坏魅魔弄干净,让大叔叔惩罚她好了———”
见怪不怪的孩童们拧开了房间中专门接通的高压水龙头,敏捷地将耗尽力气的少女搬进了小隔间,呼啦呼啦地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身体草草清理干净。看到在房间早就蓄势待发的访客,他们的脸上愁云密布。
“坏魅魔!才刚干活就没力气了,真没用———”
“就是啊,这下咱们必须在屋外守一上午了,不然都没人给房间里做清洁……”
“偷懒的坏家伙,一会儿叫卢瑟福哥哥再罚你!”
对孩子们天真的谩骂跟指责,虚脱的曲婉莘自是无力去回应。简单地被洗净了身体,她就被架出了小隔间,继续撑起讨好的表情开始迎接下一单必须接受的生意。就这样,排队服务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冲着晕头转向的少女行欢作乐了一轮又一轮。而看到力竭的曲婉莘没什么精神回应他们的期待,这些人通常就会抓起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各种性具,毫不留情地通通使在了她身上。这当然又大大地增加了曲婉莘的负担:从一开始被那个妖怪般的黑人猛干后,她差不多就把今天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精神给全挥霍光了,现在再来应付这些访客,自然更是无力以姿色去讨好他们,这就使她被迫接受了更多性具和药物的刺激,也更没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彻底地停不下来,痴笑的口中只能接连不断地发出本能的淫靡之音,昏沉的脑袋也变得愈发模糊。
不行了……
我真是……没用呀……
人类说的……骇人的魅魔……哪怕能有文献里……一半的精力也好啊……
……
直到正午,神志不清的少女才终于打发走了最后一位恋恋不舍的客人,随即又被拖拽到了教堂的中央。人满为患的大厅早就挤满了翘首以盼的城市居民,甚至不少人都自行准备了午饭,只为在接下来的欢愉中抢得先机。
“在主的面前,我们将用魔族的方式,以眼还眼,以眼还眼———”
“用最直接原始的交合,让这只魅魔品尝蛊惑人类的代价!”
“我们要让她也试试被榨干的滋味!”
……
被几捆麻绳紧紧束缚在一面十字架上的曲婉莘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口齿不清地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听到主讲台上,卢瑟福那绘声绘色的演讲,她又透过朦胧的泪眼瞄了瞄那些摩拳擦掌的市民,不由得心中苦笑。
少女当然是希望这样的形式流程拖得越久越好,这样可以多给她一点时间消化身体吸收的精液,好歹能恢复些体力不至于这么难受。但蠢蠢欲动的人群显然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不知是谁带头打断了教堂管理员的话,接着零星的起哄瞬间就变成了高亢的猛喝。人们推搡着彼此一拥而上,瞬间就将渺小的少女团团围住,眼瞧着就要对她再度开展酣畅淋漓的侵犯———
“让开!都让开都让开!!闪一边儿去!”
身体依旧在微微发抖的曲婉莘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应对早就经历了无数次的淫虐乱交,却突然听到了嘈杂的驱赶声。少女重新抬起头,惊讶地看到一队全副武装的男人暴力地分开了被怔住的居民,很快就一路来到了她跟前。这些人少女也全都认识,甚至可能和他们打交道的时间不比这些百姓少———如果说先前的威尔是以金钱为纽带的临时雇佣兵,那这些人就是拿着城市的大部分开支,精心选拔训练出的忠心武器了。
他们是领导当地的财阀首脑雷格尔的私人卫队,也是名义上的官方士兵,平时大都驻守在城郊外,负责应对可能的麻烦。事实上,像这样的势力私家军在各大城市都司空见惯,如纽卡斯尔这样的小地方,也足足好几百人。
“……戈恩中尉?您,您这是———”
“诸位渴望尽兴的市民,事出突然,有关这只魅魔的一切活动暂时取消。”领头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高声宣布完,单手举着端于胸前的冲锋枪,另一只手则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军刀,轻易地就将束缚少女的绳索隔断。“具体的细节,稍后会通过广播向大家传达。现在,你跟我们走。”
面对这些咄咄逼人,毫无半句废话的士兵,没人敢有半句异议或疑问。曲婉莘试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是有些发软和站立不稳,但中尉此刻已经转身开始离开教堂,少女甚至都看到了他们停在外面的高大军车。
“非常抱歉,婉莘不能陪大家享受难得的免费服务了———事后在工作日,大家在路上若是碰到婉莘,婉莘会专程为大家开小灶的!”
少女谦卑地冲着神色郁闷又纠结的市民们深深鞠躬,然后赶紧追着戈恩的背影跟了上去。最初的一两年,曲婉莘经常会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在城市几日,大部分居民也都亲眼见过,知道这只魅魔除了性服务,还会为雷格尔做些不该他们打听的要事。只是最近一段日子,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也意示着这座城市越来越太平,所以突然再次碰到这样的事,少女本着某种意愿,还是向他们承诺了额外的工作。
看来……又有什么依靠人力不好解决的麻烦找上纽卡斯尔这座城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