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女侠的堕落
耳边旋翼轰鸣。
“超级海上种马”,这是那位飞行员告诉我的代号。
能载着我从那个小岛——用他们的说法叫航空母舰上,将我载到离天堂岛这么近的距离,也是很不容易了。
从一旁的窗户望去,天堂岛的轮廓在黑夜中若隐若现,岛上……似乎是经过了一些改造?山头上好像多了些东西。
大概是姨母她们逐渐接受了现在的科技吧。
“戴安娜小姐,已经到达飞机的极限航程,很抱歉不能载您到达岛上。”飞行员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我轻敲耳麦,表示收到,“知道了。”
舱门打开,旋翼卷起的气流随即冲入机舱,扬起我的长发。我走到舱门旁,向着下方的海面,一跃而下。
我归来的消息早已经告诉了我的母亲和姨母,因此当我踩在天堂岛的沙滩上的时候,我便看见了九名亚马逊女战士——其中之一就是我的姨母,安提俄玻。
但当我把由于海水浸泡而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收拾好后,仔细打量起姨母的着装时,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上身的主要衣着还是那件黑色的紧身皮衣,但不知是刚刚训练过还是怎么的,皮衣上多了好几道口子,把姨母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皮衣依旧是套脖固定,但那处套环未免有些太宽了些……
下身则是一件战裙,中间部分略长,代表着她的将军地位。两条玉腿自战裙下延伸而下,在经过一小段暴露在空气中的路程后,便会被战靴……等等!
姨母腿上并非只有那双高筒战靴,而是多了一双……白色吊带袜。纯白的扣带隐藏在两侧的裙甲中,若非姨母迈步走向我,我还尚未注意得到。而白色吊带袜则代替了原来的战靴的位置,几乎是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脚底下也不是那双充满攻击性的钢铁战靴,而是一双带着至少五厘米防水台的系带高跟。被白丝包裹的脚掌被黑色系带所束缚着,宛若被囚禁的公主。
姨母的双臂上的甲胄也被换成了黑色的长手套,从指尖一直延伸到手臂末端。在大臂的中间部分,还有分别有一个突出的环扣,上面缀着几个铁环。
我看了看四周,其余八名女战士和姨母的装束几乎大同小异,上身都输破损的紧身衣,下身是吊带袜搭配高跟鞋。除此之外,每人腰间还别着一个小壶,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欢迎回家,戴安娜。”姨母走到我身前,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随即撒开手,并退后一步。
不知为何,刚刚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不同于海洋的腥味。
“晚上好,姨母。我的母亲在哪里?”
“她应该还在代领她的卫队进行演习——你也知道,现在的战争越来越和以往不一样了,我们要学习的也更多了。”
母亲居然向外面学习了……看来她也不像以前那么顽固了。
说起来……这些衣服不会是这群刚接触外面世界的人自己设计的吧?看来有必要和母亲谈谈了……毕竟就算是我穿着战甲上街也会被人一轮纷纷的啊,更别提这套改进后露出更多的了。
姨母转过身,带我向二层平台走去。我这才发现,原来紧身衣的后背已经被全部挖空,姨母那光洁的后背就这样展现在他人眼前。上面……似乎还有一些痕迹,就像被热油烫过或是麻绳紧缚过后的痕迹。
什么时候女战士的训练课程……会有紧缚这种项目了?
就这样,我在搜索中来到了二层平台的广场。这里平时是女战士们出操训练的地方,晚上则一般是大众的休闲娱乐场所。
不过今天广场上的人有些稀少,只有零星几名女战士背靠着路灯阅读手中的书本,还有几名女战士坐在长椅上擦拭着武器。在看到我和姨母后,都会站起来敬礼后再干回手中的事。但不知为何,每名女战士说起话来都有些吞吞吐吐,还有几个干脆就是捂着肚子,挣扎着起身。
“姨母,那些战士都去了哪里?”临到我房间前,我问道。
“一项大工程,由你母亲拍板决定的,大部分女战士都被征调过去了。”姨母这样回答到。
“大工程……母亲到底在干什么呢?”
“明天你就知道了。”姨母卖了个关子。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那时我还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已经是一张编织好的大网,就在等待着我的堕落。至于这张网从何时开始编织的……也许就在我离开天堂岛之后。
“嘶……头好痛……”我睁开眼,眼前是不断旋转变化的屋顶,以及耳畔若有若无的呼唤声。
“昨天晚上……我……宿醉了?”哪怕身为神奇女侠,我对酒精的抵抗力也没能达到熟视无睹的级别。
我挣扎着坐起身,喉咙处的呕吐感以及胸口的发闷迫使我的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这可不是我正常的感受,要知道,我可是神奇女侠——宿醉也顶多应该是头晕,发闷一类的……
我掀开身上的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适感的来源:我的上半身被一件黑色的皮革衣包裹了起来,我动了动手指,发现双手已经被牢牢束缚在了身后。而喉咙处的呕吐感……是因为我的嘴里被塞进了某种又长又粗的东西,一直抵到了我的嗓子眼。虽然呼吸并无大碍,但舌头却被压制着,难以动弹。
我又试着动了动腿部,万幸的是腿部并没有被束缚到。我努力滚下了床,却发现应该在睡觉前挂在床边衣架上的头盔和护甲等,全都消失了。而房间里的各个棱角处,还专门被包裹了柔软的兽皮……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看上去并不像个亚马逊战士,我的侄女——我对你很失望。”熟悉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我连忙双脚一扭,带动身体——“姨……姨母?”
昨天晚上。
“你先在房间休息下吧,欢迎会马上准备好。”姨母带着我走到了我的房间——说实话,如果不是一旁的牌子上篆刻着我的名字,我估计会以为这又是姨母她们对“现代社会”进行个人理解后建造出的实验品。毕竟将各个国家的风格糅合在一起看上去……真的称不上完美。
“好的,姨母。”打开房门,里面的陈设倒是和我离开之前相差不大,只是多了一些相对现代化的物品——比如说那台座钟,我曾在白金汉宫见识过,据说距今至少有两百年的历史了这个型号。
突然觉得心好累。
简单的洗漱一番,门外便有女战士来带我去参加宴会。一路上走来,感觉天堂岛的道路又复杂了一些,而且部分地区的光线又带有明显的人为调整的痕迹,难不成母亲和姨母真的亲自去绑架了人类的设计师回来?
不过先不论整体的建筑设计,单看我眼前这位给我引路的女战士……不,或许称之为战
士都有些高估了她——不过一米五左右的个子,说话还带着些许童音,脸上有着不甚明显的娃娃肥,走起路来一蹦一跳……什么时候这个年纪的孩子也可以担任战士的职务了?
“我可是最优秀的那个呢,公主姐姐。女王陛下说最优秀的那个人可以提前当上战士呢。”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问,小女孩回过头笑着说道。“我叫克里斯蒂娜,刚刚当上战士两年,还请公主姐姐多多指教。”
“很有礼貌的孩子。”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指下滑时发现了某个硬物,那是在脖颈处的特殊感觉。
“项圈?”皮革和金属混合而成的制品套在克里斯蒂娜那天鹅般优美的雪白玉颈上,上面还刻着克里斯蒂娜的名字。而在项圈的中间,还有一个金属环,想想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这个是女王陛下的新发明哦,据说可以提高我们的……模块化?好像是这个词。而且,公主姐姐,你看,我这个可是一等战士的颜色呢。”
那时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在一向平等的亚马逊天堂岛,为何会出现一等战士这样的级别划分。
“这里就是宴会厅了,女王陛下前些日子把这里重新修缮了一下。”克里斯蒂娜为我掀开了门帘,展现在我面前的却并非天堂岛最原始的聚会大厅,而是一座和白宫宴会厅差不多摆设的华丽大厅。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座舞台,两侧是两列餐桌,上面拜访着各种食物。而在舞台上,除了坐在那里调试乐器临时客串乐师的女战士,还有一根醒目的钢管,立在舞台正中。
“姨母在哪里?”我随手拦下一名手里端着托盘的女战士,问道。
“安提俄伯女……女士正在后台准备,她说是为了欢迎公主殿下特意联练习的舞蹈。”女战士微微行礼,说道。
而事实上……
被卷起的衣物,吊起的双手,各种各样的道具……这正是安提俄伯的“准备”。
宴会上的气氛,十分热烈。
亚马逊女战士们纵情高歌,期间还伴有传统的舞蹈表演。但我坐在宴会厅的高处,莫名有些不快。
原本的宴会厅,并没有特意设在高处的座位,最多也仅仅是舞台那种级别而已。现在的宴会厅干脆分出来一二层,女战士们在一层,母亲和姨母等人的座位都在二楼,看上去和英国的议院差不多。
什么时候,女王和女战士的划分……这么清楚了?
我摇了摇头,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次回到天堂岛带给我的疑问太多了,我简直快搞不清到底是不是原来那个天堂岛了,那个虽然原始,但并没有这么多装饰和设计的天堂岛。
“也许……真的改变了,也并非如我所想的那样完美吧。”那是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的天堂岛,充斥着一切美好的事物。曾经我留恋于外面,以至于对天堂岛颇有些不满。但当天堂岛真的变化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的天堂岛才是最合适的罢。
忽然间,舞台上的乐队曲风一变,由传统的民俗乐变成了充斥金属质感的摇滚乐,灯光也随之变暗,仿佛全场的灯光都聚焦在了舞台上一样。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舞台上的那根钢管显得格外耀眼。
这时,一道人影从阴影中走出,扭动着腰肢,款款走向舞台上的钢管。
是安提俄伯,我的姨母。
不过姨母这时候的服装可和之前接我时大不相同。
虽然依旧是一身战甲,但这身战甲的胸部被挖空了一个心形的洞口,使得姨母那白嫩的胸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小腹部分也有着一道开口,露出里面皮肤上粉红色的纹路。战裙依旧是之前的样式,但两侧则各开了一道直达大腿根部的口子。修长的玉腿上套着一双白色丝袜,同时在大腿的中部还各有一个腿环,充分显现出那对长腿的肉感。
姨母就以这样的着装走到了舞台中央,随后她一只手握住钢管,另一只手搭在唇边,伸出舌头舔舐了一番。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台下的女战士们欢呼不已。如果我没看错……有几名女战士已经压在了自己的同伴身上,或是被自己的同伴按着脑袋跪在地上。
姨母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正在我如此思考时,音乐骤停。我抬起头,只见姨母一条大腿已经勾在了钢管上,一只手从胸前的心形开口中探进去揉搓着自己的酥胸。似乎显铠甲有些碍事,只见姨母停下手中动作,打了个响指,便有一名女战士牵着一条“狗”走到了舞台上,姨母先是让“狗”用牙齿要开自己铠甲的连接绳,随后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了“狗”的头顶。
这时候我才发觉,那条“狗”有些眼熟。
是克里斯蒂娜!
只见她的四肢被折叠起来用皮带扎住,迫使她以狗一样的姿势爬行,脖颈处的项圈也被拴上了狗绳,另一头握在女战士手里。而那条狗尾巴……是从她的屁股中延伸而出的。
“该死!放开她——”我想要从二层一跃而下,制止这场闹剧。却不提防大脑突然感觉一股眩晕,险些直接栽下楼去。
“那可是连神都无法抗拒的生命之水,好好享受吧。”姨母看着我说道。随后她用鞋跟一挑克里斯蒂娜的下巴,“自己把你那对柰子托住了。”
声音冰冷无情。
克里斯蒂娜连忙直起身,用手肘托起了自己那对有些过大的乳房,随后姨母便用鞋跟,对着她的乳头碾了下去。
克里斯蒂娜痛苦地呻吟着,却不敢移动分毫。
姨母在蹂躏了一番克里斯蒂娜后,再一次握住了钢管,只见她这一次干脆双手握着钢管,将胯部贴在钢管上,一边轻声呻吟一边上下挺动着身体。手掌则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揉搓着那光滑的皮肤。
台下的女战士们宛若集体发情一般,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口饮下,随后和身边的人肆意妄为。她们喝的并非是单纯的酒液,而是腰间水袋中倒出的……白浊液体。
随着音乐声暂时的放缓,姨母也停下了动作,拿起放在舞台边缘的酒瓶,从自己头顶兜头浇下。被酒液覆盖后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娆的光,也显得那身皮肉更加的白嫩诱人。
“姨母,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用力握住二楼边缘的扶手以支撑身体,同时努力地喊道。没有携带道具,现在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当然是,让你认识认识,变化后的天堂岛啊。”姨母一屁股坐在了跪趴在一旁的克里斯蒂娜身上,拍了拍手,“上酒。”
宴会厅大门洞开,数名女战士牵着狗绳鱼贯而入。不用细看,我就知道她们的狗绳另一头拴着的肯定不会是普通的宠物。
其中一个被带到了我的面前,只见她先是舔了舔我的脚,随后便跪趴在地,上身下压,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是什么意思?”我依靠在栏杆上,尽力保持着自己一贯的形象。
“天堂酒,由天堂岛16岁的女战士用自己的后庭储藏酿造而成,每天她们只被允许喝一些营养剂,以及少量水果,以此来保障酒液的醇正。”牵着她的女战士向我介绍道。随后她跪下身体,双手掰开那对臀瓣,露出一个小圆环。
在女孩被可以压制的惊呼中,她将一串二十厘米长的拉珠从女孩菊花中一把拉了出来。随后她拿起别在女孩腿环上的吸管,双手毕恭毕敬的递给我,“请品尝,公主殿下。”
“疯了,疯了,都疯了……”我一把打开吸管,跌跌撞撞的走下楼梯,我要去拿我的装备,我必须改变天堂岛现在的状况!
就在我踏下楼梯的那一刻,耳畔传来钝器划过空气的破风声,然后便是硬物与头骨的碰撞声。
在倒下之前,我只来得及看到一双穿着高跟系带凉鞋的纤纤玉足。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冷冷的看着那个坐在我房间椅子上的女人,“你不是我的姨母,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的姨母,愚蠢的母狗。”安提俄伯站起身,展示她的身体。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吊环固定的紧身皮衣,固定处是脖颈处那耀眼的金色项圈,同时衣服的胸部也是只有两根布条遮住那两点嫣红,小腹和侧面则完全一览无余,倒不如说整件衣服就是几条破布条。而在那裸露的小腹上,纹有宛若子宫一般的纹路,中间的肚脐处还被戴上了一个钻石脐环。而腰部以下,则是一条黑色蕾丝开档内裤,两条细线固定住两片透风的蕾丝片,使其在安提俄伯胯间晃来晃去,不经意便流露出一抹春色。似乎怕我看不清,安提俄伯干脆一只手提起了前面的蕾丝片,我的眼睛顿时睁的老大——哪怕遇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时,我发誓我都没有这么失态过。
在安提俄伯的胯间,有着一个银色的,挂着小铃铛的圆环。只见安提俄伯伸手轻轻一拨,清脆的铃声便在她的胯间响起。
“这些都是主人送给我的礼物哦,要去看看外面吗?”安提俄伯拿起一旁桌上的绳索,拴在我的拘束衣上的铁环上,“走吧,让你见识见识主人的恩赐。”
我踉踉跄跄的被她扯了出去,随后便看见了一尊雕像,并非是我的母亲或是姨母,而是……一根巨大的,男性生殖器一样的雕像。这尊雕像,就在天堂岛火山的半山腰处,从下往上仰视,看上去格外震撼。
“那就是你母亲拍板的工程,主人的圣物。为了完美复原主人的圣物,你母亲可是被主人干的昏过去四五次,然后才得以确定圣物的放大比例的。”安提俄伯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还带着明显的……酸意,“不就是比我大一些吗,勾引主人的小浪蹄子……”
“母亲……不,母亲不可能同意这种东西!你骗人!”所有的理智都在表示疯狂的反对,但一想起昨天晚上那淫靡的表演以及姨母对我的态度,我又不得不承认,母亲似乎真的如她所说那样,成为了所谓“主人”的奴隶。
“恰恰相反,你母亲是主人在天堂岛收的第一个奴隶,如果不是有她的协助,恐怕主人征服天堂岛还要多费一些功夫。”
谈话间,安提俄伯和我已经走到了二层平台处,和昨天晚上不同,现在这里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人山人海。
“看热闹是人永远不可能抹去的特性,哪怕她们是战士。”女战士们为安提俄伯让开一条道路,让她牵着我走到了人群中央。
被人群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简易围场,里面有着两名赤裸上身,下身围着一条皮裙的女战士。现在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身上鲜血淋淋。而在围场角落,还扔着各种各样的道具。
“性技格斗,主人最喜欢的公众项目。虽然大部分人会玩成格斗。”安提俄伯挥手招来围场旁身着兔女郎服装的女战士,“比分如何?”
“4-3,念凉先手优势。”
“换人,这场算她赢。让公主殿下见识见识。”
“明白。”兔女郎打了个呼哨,挥了挥手,围场中的两名女战士便互相碰了碰拳头,搀扶着下场。随后另外两名女战士入场。
拳拳到肉,血肉横飞,一开始两名女战士便展现了自己出色的格斗技巧,但随着安提俄伯一声轻咳,两名女战士改变了战斗方式。
其中一名一记侧踢踢在对手腿弯处,随后绕到对方身后,一只手锁住对方的手臂,另一只手抓起一旁的假阳具,从皮裙中插了进去。
被她压在身下的女战士发出一声呻吟,随后腰部一挺,双腿诡异的后折,锁住对手的腰部,再一翻身,局势瞬间逆转。
兔女郎吹哨,二人分开,各自站住围场一脚,压低身子准备再次进攻。被插入假阳具那名女战士并未拔下那根东西,相反,脸上还带着几分享受。
“如果你的母亲还在这里,我倒是有兴趣上去给你表演表演,但可惜,她们的实力还是太差了。”安提俄伯耸了耸肩,拉紧绳索,“好了,是时候调教你了。”
“你别想让我屈服——”
调教地点还是在二层平台。
围场被几名女战士撤掉,各种各样的道具被搬运了上来。
十字架,木马,烙铁……以及大桶的不明液体。而最后,四名女战士还太上来了一只铁笼,里面关着一只昏昏欲睡的狮子,根据铁笼上的束缚装置来看,这只狮子也是调教工具的一部分。
安提俄伯将我捆在了十字架上,拿起一旁长桌上的散鞭,用力挥了一下,空气中便响起一声爆响。
“这可是和你的武器一种材质制成的哦?”
随后,抬手,落下。
皮鞭和皮肤接触,先是一阵酥麻感,接着就是一股无与伦比的刺痛感。巧合的是,这一下还正好落在了我的小腹处。
“就是这样吗?”我咬牙忍住疼痛,颇带着几分不屑的说道。虽然很疼,但比起被弹片划伤,还差了些火候。
安提俄伯并不接话,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鞭子。
小腹,胸部,大腿,乃至脸部,都被散鞭照顾到了,一开始的刺痛和酥麻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一鞭子下来,带给我的往往只是正常的磕碰一样的疼痛。为了表示蔑视,我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安提俄伯那张熟悉而又让人作呕的面庞。
突然间,鞭打停了下来。
“无计可施……啊呜!”滚烫的烧灼感从肩部传来,我不由得睁开双眼,正对上安提俄伯那对眸子。视线下移,她的手里正斜握着一根蜡烛,上面燃烧着火苗。在我的肩膀上,一块红色的蜡油分外刺眼。
烧灼感一路下移,从我的肩膀,到我的脖颈,在一路向我的乳头延伸。似乎为了让我的疼痛感持续的长一些,安提俄伯并没有很快的把蜡油滴在我的乳房上,而是停顿了一下,用手指掐了掐我的乳头。
“住手——”虽然已经在喊着,但哪怕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十字架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那从未被他人触碰的乳头在安提俄伯的指甲的刺激下,一点点涨大。
“这回就好了。”安提俄伯说着,将蜡烛在我的乳头上方倾斜。
“啊啊啊哦哦哦!”最敏感的地方被滴上蜡油,无与伦比的的烧灼感简直直接窜到了我的中枢神经,同时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试图缓解乳头的疼痛。
“怎么样?要不要让你的另一个乳头也试一试?”安提俄伯把玩着蜡烛,问道。
“嘶……哈,你……你休想……”牙齿已经咬破了嘴唇,弥漫在口腔中的铁锈味分散了一部分疼痛感,使我可以对安提俄伯做出反击。
我用力吮吸着嘴唇处的破口,想要让这份痛苦代替掉乳头那股刺痛感。
“看来需要让你的嘴巴老实一些了。”安提俄伯说着,掐住我的两颊,迫使我张开嘴,随后把那个超长的带假阳具的口球一把塞入我的嘴里。
干呕的感觉瞬间涌到了喉头,但由于口球被束缚带紧紧固定在我的头部,导致干呕的感觉只能停留在喉部,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咽下。
“既然你都不用说话了,那就学母猪哼哼吧。”安提俄伯拿起一件金属物品,将其一头插入到了我的鼻孔中。冰冷的金属质感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被侵入的防范,还带着一丝不挂的预感。
果不其然,随着安提俄伯将金属物品另一端固定在我的项圈上,我的鼻子被强制性抬起,这样一来无论我想说些什么,在鼻钩和口球的联合压制下,也只能发出母猪一样的哼哼声。
安提俄伯则开始用蜡烛为我打造“铠甲”,蜡油从肩膀一直延伸到我的小腹处,放过了我的另一只乳房以及我的小腹。随后她从一旁的火炉上拿起了一根铁棍,顶端是一个大大的“M”字母。
“我要把它,烙在你的屁股上。”安提俄伯说着,示意女战士将我从十字架接下,拷在另一边的刑床上。
“住手,安提俄伯。”婉转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和地面的接触声。
身材高大的金发女人挡在我的身前,毛领披风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而初升的日光将她的长发染上了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
天堂岛女王,我的母亲,希波吕钦。
“母亲……”话刚出口,我便想起了安提俄伯对我说过的话。
“你母亲同意建造的屌像。”
“为了完美还原尺寸,你母亲被干晕过去三四次。”
“……”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希波吕钦。”
“我的女儿,应该由我来给她打上烙印。”
“她也是我的侄女。更何况,你也听到她所说的了,你以为,你在她眼中,还是个母亲?别痴心妄想了。”
“那你也应该在获得主人的同意后再——”
“主人绝对不会反对的,不是吗?”
“……那……还是我来吧。”
希波吕钦接过安提俄伯手中的烙铁,吹了吹上面的浮灰,示意女战士将我的头部固定在地面上,臀部抬起,就像昨天晚上的女孩们一样。
我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束缚着,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是什么。
由我的母亲,给我亲手烙上奴隶的烙印。
来把,希波吕钦,希望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背叛诸神,那可不是什么会被轻易饶恕的罪行。
一边诅咒着,我一边迎来了烧红的烙铁。
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听在我耳中宛若一发炸雷,远胜过滴蜡的烧灼感也再一次狠狠地侵犯了我的中枢神经。
“哼哼哼——哼哼!”哪怕被堵住了嘴,我相信我发出的声音也足以证明我内心的感受。
或许那个戴着王冠的女人会因此而回复一些理智,从而放我走……不,哪怕只是解开我的束缚,我也有办法拿到我的武器,然后杀出去——
但希波吕钦脸上依旧一片冷漠。她随手扔掉手中的烙铁,转而拿起一根粗大的针管。
那根针管有我大臂粗细,完全不是给人用的样子。其中灌注的,则是粉红色的不知名液体。
“专门给马用的针管,就用在你身上吧。”希波吕钦的声音毫无波澜,随后她走到我的身后,掰开我的臀瓣,一把将针管的头部捅进了我的菊花里。
菊花被异物插入,第一给我的感觉完全是一种彻底的屈辱感,公开场合被自己的母亲侵犯菊花,对于我而言已经是无法抹去的污点了。
而随后随着一阵阵液体的流动声,针管中的液体被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冰冷的液体在我的肠道中奔流,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灼热。同时由于总量的原因,我的后庭开始感觉到一阵阵的肿胀感。
一管液体很快被注射完,我只觉得我的直肠中宛若塞进了一块熟铁块一般,被撑得难受,同时还有强烈的燃烧感,仿佛我的直肠快要熟了一样。
而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尽管二层平台上一阵阵海风不断,但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凉意,同时我的小穴也开始变得瘙痒,仿佛在召唤我去扣弄一样。
虽然平时我也有过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但现在的情况,明显是那一针管药剂的作用。而希波吕钦,看来打算再给我灌一针管。
我放弃了抵抗。
就这样吧,无论她们怎么玩弄我,我都不说话……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一管,又一管……直到我感觉我的肚子快要被后庭灌入的液体撑爆了,希波吕钦才停下来灌肠的动作。不用她提醒,我都知道我的状态——尽管我努力抬高了臀部,但被撑大的肚子依旧顶到了地面,在重力的作用下,压迫着我那灌满的肠胃。
尽管看不到后面的状况,但我完全可以根据我菊花处的感觉判断出来,想必此时我的菊门正在冷冽的海风中不断收缩着,试图将肠道中的异物挤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后,一件不规则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菊门处。
冰冷,而又有棱有角,还有着粗糙的表面……
“这可是你母亲的高跟鞋,要好好吃下去哦。”安提俄伯此时的声音听在我耳中宛若恶魔的低语。
开什么玩笑,那种东西……
是的,塞不进来,但这并不妨碍希波吕钦的动作。先是较小的头部,接着是粗大的中部,随后便是细长的根部压迫在菊门的触感。希波吕钦玩笑一般向下压了压鞋跟,撅起的鞋尖和根部触碰到阴蒂的触感便令我浑身颤抖。那不规则的家伙在我的肠道中,哪怕我拼尽全力挤压它,也无法将它推出去一点。不规则的表面则尽情蹂躏着我的肠壁,哪怕仅仅是厘米为单位的进出,也使得我的肠道被摩擦的痛感万分。
而若是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应该就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战士,后庭伸出半个高跟鞋吧。
趁着希波吕钦在玩弄我后庭高跟鞋的时候,安提俄伯走到了我面前,伸出一只脚放在我的嘴边,“来吧,侄女,帮我舔干净。”
我白了她一眼,不说话。
安提俄伯做了个手势,随后我就感觉菊花如同裂开一样——希波吕钦狠狠地向上抬起了她的高跟鞋。
“看来一只高跟鞋似乎满足不了你?那要不要让她往你的小穴里插一只?或者……把这个插入到你的尿道里?”安提俄伯拿起一根三十厘米长,将近一厘米粗细的金属棒,说道。
瞳孔骤缩。
虽然我并不清楚那种东西插进去是什么感受,但我依旧能判断出,那根东西比我的尿道要粗的多。若是硬塞进去……可能我的膀胱会被直接戳破吧。
于是我点了点头。
安提俄伯满意的拿下了我的口球,让我的嘴巴得到了解放。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安提俄伯的脚趾。
由于刚刚“操劳”的原因,安提俄伯的脚趾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而丝袜则带给我一种丝滑的触感。当我的舌头探入到脚掌于鞋底之间时,还能感受到安提俄伯的体温,以及压迫感。
“舔的不错,公主母狗。”安提俄伯的脚掌踩在了我的头顶,而我只有低下头表示恭顺。
不知过了多久。
“啵”的一声,安提俄伯拔出了插在我菊花中的高跟鞋,随手扔到了一边。而希波吕钦则抓起了拴在我脖子上的狗链,牵着我往天堂岛的深处走去。
那是锻造武器的地方。
“你们……你们……还想……怎么……”
话未说完,安提俄伯手中的马鞭就“啪”的一声抽在了我的腰部,“该叫我们什么?”
“是……姨母主人。”我低声下气地道。
进入锻造工坊时,我看见了一些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我的剑盾,我的护腕,还有……我的王冠。
它们就那样摆在锻造台上,仿佛在召唤着我一样。
我连忙伸手抓住希波吕钦的脚踝,使得她在行走时一个踉跄,随后趁机挣脱她对狗链的束缚,向锻造台冲去。
无论拿到什么,我都有把握同时击败她们两个。
十米……
五米……
一米……
我竭力伸长我的手指,试图触碰我的装备。
就在我的手指接触到皇冠的刹那,脖颈处传来了一股巨大的拉扯感,一把给我拉的喘不过气来,一口气憋在胸腔,顿时使得我的大脑一阵眩晕。随后,我便被从锻造台前拉开。
安提俄伯一只手拉着我的狗链,一只手将马鞭搭在希波吕钦的脸上,“你老了,女王婊子。”
希波吕钦默默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只是乖乖站在那里。
“来吧,亲自把你的女儿绑到十字架上去,然后让她好好见证这个可以载入历史的时候吧。”安提俄伯将狗绳交到希波吕钦手中,马鞭拍了拍她的脸颊,“要是还有下次的话,可就不会这么就算了哦。”
希波吕钦依旧保持着沉默,不声不响的将我铐到了墙上,使我的身体紧贴着墙壁。
安提俄伯拿起我的王冠看了看,还将其放在了头上,“不错,不错,哪怕是我也能感受到这里面蕴含的能量。”
“你……不……配……”哪怕接下来会被抽打,我也绝不会纵容这些人对我的装备的冒犯。
那是神的标志!
“哈?哈哈哈哈哈!我确实不配!但是在天堂岛,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神的象征了!”安提俄伯大笑着,示意女战士打开锻造炉。
厚重的炉门甫一打开,我便感觉到一股足以烧焦我的毛发的热浪扑面而来,哪怕紧贴着冰冷的石头墙壁也无济于事。炉门中涌出的热浪依旧在不断侵蚀着我的身体,使得我感觉好像又被注射进了媚药……
不,你怎么能想到那种东西……你是神奇女侠……
你的职责,你的使命,你的意义……是维护和平。
不要就此沉沦啊,拯救世界的大姐姐!
这是我第一次在被安提俄伯“捕获”后拼尽全力。
右手猛地攥拳绷紧,一声低沉的怒吼从我的喉咙中传出,随后便是铁链碎裂的脆响。
我活动着右手腕,如此炮制,再次扯开了左手的铁链。
就在我要弯下腰扯开我的脚链时,安提俄伯做出了一个扔东西的动作。
我下意识的格挡。
没有被击中的感觉,耳边也没有金属物的碰撞声。
她不是想要向我扔皇冠!
我猛地抬起头,视线跃过交叉挡在身前的双臂,看到了王冠。
正在锻造炉里融化的皇冠。
“不——”我想要冲过去,把皇冠捡回来,但被束缚的双脚却并不允许我这样做。
我跪倒在地,同时右手探出,仿佛想要跨越这短短的距离,抓住那顶王冠一样。
但可惜,我的能力里,并没有空间折叠一类的技能
所以……皇冠,依旧融化了。
就这样,在我的眼前,一点一点的,化成了红色的铁水,滴落在锻造炉下方的管道中。
当最后一点皇冠也被融化后,上面镶嵌的钻石也都掉了下来,撞击在锻造炉下方的管道表面发出一声脆响。
我的视线骤然由锻造炉转为了石板纹路——希波吕钦将我脖子上的项圈与地板上的拉环相连,使我根本就无法抬起头来开。
但余光倒是能看见锻造台上的装备。
被一件件的扔进锻造炉里,就像是在回炉一批不合格的废品一样。铁水流动的声音停在我耳中,宛若一柄重锤,将我内心的某些东西砸的粉碎。
我的荣誉,我的意义,我的一切……
束缚住颈部的锁链自然下垂,我的头颅缓缓靠到了地板上。额前感受到的粗糙和冰冷并没有使我感到任何缓解,反而让我的感受如堕深渊。
周遭也仿佛不再是热气弥漫的锻造工坊,而是无尽的漆黑,充斥着冰冷的漆黑。
刺耳的打击声将我从深渊中拉回到现实世界。
我微微抬起头,只见安提俄伯正指挥着手下的女战士打造着某件东西。
随着最后一锤落下,一名女战士双手捧起那件物品,递送到安提俄伯身前。
那是一条带有皮带链接的铁质护裆,一道亮银色的腰封则代表着它将牢牢束缚在穿戴它的那个人身上,腰带中间的锁头带给我莫名的压迫感,似乎……
“这就是用你的装备打造的贞操带哦。”
见鬼……用我的装备打造贞操带……真的是被恶魔给烧了脑袋。
我趴在地上,一面咒骂着这个和我的姨母十分相似的女人,一边暗暗地给自己打气。
这是个机会,戴安娜。哪怕这些装备被打造成了贞操带,在你穿上她们的时候也会有一定的神力加成,到时候你就可以逃出天堂岛了。
山回路转,柳暗花明——我不由得想到某个特勤干员教我的两句中文。
于是我顺从的让女战士给我带上了贞操带。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那冰冷的腰封扣在腰间,锁头在一声脆响中闭合时,我依旧感受到了一分恐惧。
那是被剥夺下身控制权的恐惧。
如果并不能像我所期待的那样,带给我一些力量,那么我将会被这两个恶毒的女人用尽手段折磨着。
索性,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就在贞操带套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便能感受到身体里能量的流动,捆扎我的绳索也因此而松开了一些。
“太好……啊呜!”然而,欢呼声还未出口,安提俄伯便戴上了假阳具,粗暴地抓起我的头发,将其塞到了我的嘴巴里。
“不要以为拿回来一点力量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公主母狗。我们的力量,可比现在的你强得多呢。”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话,她又猛地抽出假阳具,然后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被束缚在石板上的我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硬接这一巴掌。随着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传来,我明白了一件事:除非我有办法让这件贞操带回复到我的装备的样式,不然我永远拜托不了这个局面。
七天后。
一名女战士拎着皮鞭走到了我的身前,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
“呜……嗯……”她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入到了我那由于双腿被分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红肿蜜穴中。
“昨天晚上一晚上居然没有累垮你们,真不错啊。”我舔了舔嘴唇,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自从那天被戴上贞操带以后,安提俄伯似乎就打算将我当做全岛女战士的发泄对象。无论是当做沙包还是一个床伴,拥有极速回复能力的我都是不二之选。于是每天早上我都会被一群女战士当做移动的沙包,捆绑着四肢在训练场上爬行。中午则是女战士们的移动奶牛和侍女,既要主动托起胸部让那些女战士们吮吸我那被强制催乳产生的乳汁,还要在她们吃饭的时候,跪在地上,舔舐着她们在皮靴中运动一上午的丝袜脚。一双双还带着些许汗渍的湿热丝袜踩在我的脸上,将我的尊严,一下下的践踏入深渊。
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堕落。
“今天,主人要见你。”女战士没理会我的挑衅,而是像往常一样,将我从架子上放下,套上拘束带,拉着狗绳将我牵走。
目的地是天堂岛背面的一座建筑物。
门口处有着最精锐的女战士把守,手里握持的也并非是传统的冷兵器,而是雕刻了繁杂花纹的老式步枪。进入建筑物,便有几名牵着人形母狗的女战士对我进行了搜身,虽然大部分都是想看我被她们玩弄的样子。我也就配合着她们,摆出一副娇柔的样子,好得以尽快见见那个主人,那个把天堂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混蛋!
些许能量在体内汇聚,随后一路上行,直至我的肩部。只要距离足够,我一定一拳打爆那个家伙的脑袋。
女战士最后牵着我来到了一扇禁闭的大门前,她放下狗链,轻扣三下门环,随后便恭敬的为我推开了门。
屋内的景象,哪怕我见多识广,也不由得为之错愕。
四名女战士在房间中央一字排开,均是跪趴的姿势,另外四名女战士直着身子跪在她们身后,使八个人构成了一个神似椅子的构造。另外两名女战士则以驷马的姿势吊在人肉椅子的两侧,估计是类似扶手的用途。
而在那由十名女战士构成的人肉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脸庞,仅能从他对身上上下运动的女孩的呵斥声中判断他的性别。
“腰扭得再灵活一些!”
“舌头伸出来!”
女孩的后背被烙上了大大的“奴隶”二字,一双套着白丝的美腿则被拉到身体两侧,和她的双手束缚在一起,这也就使得那根粗大阳物在她小穴中的活塞运动,格外清晰的呈现在我眼前。
“来,跟你的女王姐姐打个招呼。”
女孩回过头,露出一张我前几天见过,这几天则完全没想到的面容。
克里斯蒂娜。
此时幼小的女战士满脸潮红,一对翡翠般的眸子微微上翻,再加上嘴角还没有擦干净的白浊,以及俏脸上那刺眼的手印,有力说明了此时克里斯蒂娜的地位——一个被当成泄欲对象的人形飞机杯。
而随着克里斯蒂娜转过身,那个男人也显现在了我面前,看着那张带着几分不屑的脸,我的记忆中某些东西,亮了起来……
他是个强奸犯,抓捕他则是我某次任务后的一次消遣。
我仍记得,当我从直升机上跳下,踹开房门时,这个男人从身下女人身上站起身子的错愕表情。
随后他被判刑,押送格拉摩根监狱。
至于他的结局……据说是押送他的轮船在大雾中不慎触礁,船上的所有乘客全部获救,除了他。
由于仅仅是一个强奸犯,所以警察在大略搜索后,就宣布了他的死亡。
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那么,对他使用武力吧。
金色光芒在身上流走一周,仅仅由普通材料制作的拘束具便尽数碎裂。随后所有光芒都汇聚到了我的右手,同时腿部猛的发力——
尽管被调教了一周多,但长年累月锻炼的肌肉依旧忠实的回应了我。
骤然蹿出的我甚至在这间房间里搞出了音爆一类的效果,一声刺耳巨响后,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就占据了我的整个视野。
挥拳。
在我击中他的刹那,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将我甩到了房间的墙壁上。
我摇了摇脑袋,好让那些披散的长发不至于遮掩我的视线,虽然我知道是谁。
安提俄伯和希波吕钦。
其中安提俄伯还维持着那个将我摔飞的姿势,而那个强奸犯,则和我一样瘫倒在了墙壁下,大口的吐着鲜血。
“这就是……你们的主人?一个……我一拳……就能打倒的废物?甚至不足我十分之一力量的一拳……”我感受着肋骨处的刺痛,大致明白了我的伤势。仅仅是断了两根肋骨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足够恢复了。
但两人没有理我。
希波吕钦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乳头递到了那人嘴边,而安提俄伯则跪下身子,从脚开始舔舐着那人身上的灰尘。
似乎是由于希波吕钦的乳汁有什么魔力,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人嘴角便不再流出血液,甚至开始有力气抬手把那些残留的血液抹匀。
“看看你们两条母狗干的好事!”再恢复了一阵后,那人站起身,一脚把安提俄伯踢了个踉跄,“要不是老子运气好,现在就被打死了!”
而一向强势的安提俄伯在被一脚踹开后,竟然没有任何分辨,就那样跪在地上,一副任君责罚的样子。
只见那人连着扇了希波吕钦的乳房两个巴掌,又粗暴的掐弄着那对乳头,“去拿你们两条母狗的东西。”
安提俄伯应了一声,爬行着到了房间里面的长桌旁,叼着两串至少也有十厘米直径的拉珠爬了回来,不待那人吩咐,就主动拿起一条往自己的菊花里塞去。过于粗大的拉珠被她用自己的天生神力硬生生塞到了那粉嫩的后庭中,最后使得那娇嫩的菊门不断吞吐着拉珠的末端。
“给我按住那个婊子,我一定要干死她!”
双手双脚再次被拷在了床上。
这一周来,我对这种冰冷器物束缚我的感受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这一次,却又凭空生出几分挣脱的念头。
哪怕自知绝不可能。
那人在安提俄伯和希波吕钦的扶持下站在了我身前,胯下那将近三十厘米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就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而他似乎也没有做前戏的准备。
安提俄伯在他的示意下爬到他的身后,把脸埋在了他的臀部,希波吕钦则跪在我的身旁,双手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以挤出乳汁做为润滑。
在希波吕钦用自己的乳汁给他润滑后,他的双手揪住了我的两片阴唇,随后用力一挺腰,阳物长驱而入。
“额……唔……你……不!”那是和被假阳具插入完全不同的感觉,插入我身体的棍状物燥热而坚挺,宛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分开我的阴道,直抵我的子宫口。
我竭力抬起被束缚住的头颅,发现仍有一小半阳物暴露在我的小穴外。
“……就这样吗?”虽然在刚刚到一瞬间服软,但我扔不打算就此堕落,至少……
我的思绪随着他的再次挺身而变成了一片空白。
硕大的龟头一把破开了我的宫口,深入到了我那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子宫内。狭小的宫口紧紧夹住了那个丑陋的东西,在带给他无尽的快感时,也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分娩的机会,天堂岛的更是。但现在我体会到了。
远超过我承受极限的异物在我的穴道内横冲直撞,将我的子宫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破烂口袋,哪怕穿过宫口顶到了子宫壁上,也没有丝毫的怜惜。
一开始我还在咬着牙坚持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当那根阳物再一次拔出去后狠狠贯穿进来时,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呜……不要……不要……”我随着他的冲击,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你看,不愧是个婊子,仅仅是被插入就发出了这么淫荡的声音!”肥厚的大手用力的在我的胸前扇了一下,荡起一片乳浪。
“呜……啊,啊啊哦……我,我不……”
“嗯?”两只大手用力揪住我的乳头上提,为了缓解疼痛我的身体也随之上抬,但随后就被腰部的束缚带限制住了动作。
“哦哦哦哦!我错了我错了!”我连忙求饶到。
至于什么荣誉……就让它随风而去吧。那些,都不重要了……
“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吗?平角裤平角裤!”大手转而开始玩弄我的乳房,用力的揉捏代表着他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啊~是的……我……我是个……玩具……”嘴角断断续续溢出的话语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理智在这一刻也都已经燃烧殆尽,欲望第一次支配了我的大脑。
“请尽情……在我身上,发泄欲望吧,我的……主人……”
伴随着我那一声声喃喃自语,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一阵阵的冲击使得我的身体在被拘束具限制的狭小空间里不断耸动,而不知何时磨破的手腕也早已经没了知觉,只能感受到某种液体的流失。脖颈处的拘束环似乎也在逐渐的收紧,我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
“接好了,婊子公主!”
一声公主将我从混沌中惊醒,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里那宛若打桩机一般的高速活塞运动。
“啊,啊呜……要……要去……去了!”伴随着骤然收紧的穴道,一股热流从我的下身中喷涌而出,撒在了男人的龟头上。而男人的动作也更加卖力,仿佛要把我的身体从下而上的贯穿一般——随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到了我的子宫里。
“主人……主人的……好多……”感受着子宫中那逐渐增多的白浊,我的内心莫名感受到一股愉悦,“全都……全都射进来吧!”
男人的喷射量很大,一直到我说小腹微微鼓胀起来,他才拔出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并抓起我的长发擦拭干净龟头上的剩余精液。
“把她放开。”男人坐回到了那张人肉椅子上,双腿分开,“让她给我舔舔。”
安提俄伯打开了我的拘束具,然后和我一起爬行到了男人脚边。我抬起头,仰视着那根粗大的阳物。
“啪!”
然后被那根阳物抽了一下。
我连忙将其吞入我的嘴里,过于粗大的直径导致我的嘴巴不得不以最大限度张开,同时那骇人的长度也险些直接卡住我的气管,使我窒息而死。
顾不及两腮的酸痛,我连忙用力吞吐着这根巨大的,刚刚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的阳物,丝毫不在乎上面的腥臭之气。
或者说,现在的我,对这股气息,格外着迷。
“舔的不错,看来你们平时没少调教她啊。”男人拍了拍我的头,像是在驯服小狗一样。我嘴里含着他的阳物,连忙上抬眼眸,点了点头。
“主人,请尽情玩弄奴隶的身体吧……我是个婊子公主,是主人的肉便器……”我全身只穿着一双丝袜和一双恨天高,一边在男人面前表演着钢管舞,一边魅声道。
“学的很快嘛!”男人掂了掂手中的马鞭,狠狠往我双腿间来了一下,随后便随手将其插在了一旁跪着的安提俄伯的后庭里。
“主人,那几个逃跑的抓到了,现在被关押在地牢里,正在给她们打上烙印,您看……”一阵铃声响起,乳头被打上乳环,上面系着一个小铃铛的希波吕钦走入了房间。
“让你的女儿奴隶去吧!”男人随后将一个放着一截蜡烛的烛台挂在了我胸前的乳环上,另一边则挂上了一块春药,“好好干哦!”
“是,主人。”我扭动着身体,迈着标准的模特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主人又有新的奴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