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刚降临,我和叶子就拖着长长的影子,沿着山坡的小路,往林中走去。
一路上,叶子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手心凉凉地,满是汗水。
山路本就不好走,叶子又穿着高跟鞋,很快就香汗淋漓,喘息不止。
“叶子,累了休息下?”我关切地问。
叶子撩了下额前的几缕乱发,抿着嘴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赶快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嗅着说:“宝贝,我的小叶子,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要是有危险,我就去救你!”
叶子听我这么一说,眼泪儿更是吧嗒吧嗒地落下来了。
“相公???,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啊!”
“嗯,!”
叶子听到我这么说,眼睛又红了。
我亲了一下她嘟起来的小嘴,哄着说:“可是相公我也是个变态呢,就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啊,”我揉着叶子的小肚子,“更喜欢看我的叶子给别的男人下种,越是淫荡下贱,我就越喜欢。”
叶子的眼里,开始闪耀着小小的火焰。那是她灵魂里被激发了本能的欲望之火。
今晚,是我们的叶子养成计划第一部,想要去工地上当公妻,总要有个过程,不能直接就脱光了跑去人家的民工宿舍吧。
于是,我们期待能又一次偶遇。
这里已经里宿舍很近,能够看的到工地上的灯光,还可以隐约听得见工地上的男人操着各式的口音在说话。
就觉定在这里了吧,这里靠着河边,那些工人下班了应该会在和这边洗漱,说不定就有人能溜达过来。我给叶子设定的剧本就是这样。
那么开始吧,我吻了吻,叶子。
她还是有些紧张,有些放不开似的,我的手滑进她薄纱的连衣裙里,抚摸着两座圆鼓鼓的山丘,两颗大樱桃早已昂首挺胸在期待着。
“你都这样了,还紧张?”
“不是,我是激动。”
叶子坏笑了一下,狠狠咬了口我的耳朵。
嘴里的女人香气在我脖颈间喷薄着,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颤抖着伸进我的运动裤腰,却发现我的分身还未大气精神。
她提提裙摆,夹在两腿中间,蹲了下去。
拉开我的裤子,露出似醒未醒的肉虫,眼波流转,飞了我一眼,那股媚劲儿,既熟悉,又有些陌生。
叶子清灵灵的俏脸,已不见往日那如水的纯情,带有一股不同的风尘味道。
我的小兄弟跳了一跳。
叶子伸出手,鲜红的指甲微微反映着光,她自然地将我含入口中。
用嘴满足男人,对叶子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什么障碍了。就算不是我,她也不会拒绝吧。我想。
就技术来说,叶子已经很一流了,就像我现在完全没有做爱的心情,却禁不住她的香舌挑逗。
叶子似乎了解男人那里的每一处构造,每一个细小的褶皱所埋藏的敏感地雷,都被她一一引爆。
这些都是大卫调教出来的吧,一想到大卫,脑海里深藏的记忆立刻涌了上来。
叶子给大卫生过孩子之后,虽然最终选择回到我身边,也从不提起孩子的事儿,可是,当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一些非洲儿童的镜头之后,叶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
还有,生育之后,叶子的性格有了一些改变。
她变得比从前更开放了,无论我怎样的要求,怎么想要暴露啊,她都没有明显的抵触。
可是,总觉得,现在的叶子,眼中有好像有我不能触及的阴影。
正当我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叶子的舌头已经彻底点燃了我,全身的血液汹涌地聚向一处,那肉虫昂首挺胸,连前端都张开了一道缝隙,吐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叶子的嘴边还粘连着,她用舌头灵巧地一吸,咽了下去。两颊微醺,眼中蒙着一层水汽,看得我心痒痒不已。
可能,在我内心深处,阴暗的一面正在窃喜,感谢大卫把我的小娇妻调教成绝世的尤物。
“来,相公,叶子想要了。”她的胸脯起伏着,主动的解开胸罩扣,前开扣的内衣,这时候显出方便来。
我用火热的手臂,拦住叶子扭动的腰肢,嘬咬着她的脖子。叶子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激烈地响应着我。
“脱了吧!”
“好,想要老公爱我!”
叶子呻吟着,配合我,解开纽扣,薄薄的纱裙整个滑落脚下,被踩在黑色的泥土中。
这种纯洁被玷污的隐喻,刺激了我心中某些纯纯欲动的东西。
猛的把叶子一推,靠在一棵树干上。
粗糙坚硬的树皮,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这是一棵一人粗的槐树。
我压了上去,叶子只穿着内裤,胸罩早就甩下,整个人儿被我拥入槐树的枝桠中。
啊!叶子叫了一声,“疼???”
我也被树枝上的小刺扎得直呲牙。
叶子微微皱眉的样子,不知怎的,猛得挑起了我的欲火。
我连她的内裤也不脱,只是往旁边一拨,露出泥泞的洞口,腰杆一挺,直到深处。
“嗯?????,噢?????”
叶子先是憋住气,咬着唇,眼睛里豆大的眼泪儿打着转儿,而后却长长吐了一口气。她的两手颤抖着,嘴唇也颤抖着,脸红红,眼里也红红。
可是在那泪水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我使劲地压着她,把她送到枝叶深处,更多的尖刺蹂躏着叶子的肉体,叶子的呻吟里,夹杂着痛苦地欢愉。
我们像是着魔了一样,叶子的后背伤痕累累,却叫得更欢,“啊!!!!!嗯????啊??????,啊啊!”
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乱。叶子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黑色的瞳孔中,一股倔强地神情,似乎在挑衅着,嘲笑着我的内心。
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挣扎,膨胀,我的呼吸急促着,突然举起手来,“啪”地一声,叶子的左半脸红了起来,我竟然动手打了叶子。
头脑中一片混乱,我呆了一呆,叶子的眼神却柔了下来,抚摸着我的胸口,一手抓住我打她的手,痴痴地说。
“来,相公,打我吧,不要在压抑,把你想发泄的都发泄出来吧!”
我拉过叶子,让她背过身去,又把她的一对乳房抵在树干上,就这么反扭着她的手,狠狠地干。
“啊???,啊???,相公,就这样,粗暴地对待你的叶子,来啊,再使劲啊,我的变态相公,快,啊啊啊!”
我的内心翻腾着,这一年多,对叶子的担忧,意淫,快感,悔恨,似乎激活了我心里某种阴暗的东西,我从这粗暴的性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当我把仿佛积压了很久的沉郁之气,随着浓浓的精液,一齐激射进叶子的肚子里。
“啊……啊~ 啊啊————”叶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在最高点戛然而止,身体绷得紧紧地。
我把软掉的肉棒抽出,一股淅淅沥沥地微热液体从泛着白沫的阴道口流淌出来。
叶子失禁了。
我正要喘口气,猛地发现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一手拿着插个吸管的饮料瓶,一手正在下身上下动着。
我俩太投入了,竟没有发现这个人在这对着活春宫打手枪。看他的衣服,应该是下班了的工地工人。
叶子颤抖了一会,就那样撅着屁股尿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发现那人,吓得立刻蹲下,捂着脸。
“哥,我只是不小心??”那个男的看起来岁数不大,20上下,可能有点紧张,说话含糊不清,手却没停,还在撸动着。
我射完之后,脑袋清醒了不少,立刻想到这是个机会,拍拍叶子的头说:“起来,看这个帅哥一个人多辛苦,还不去帮帮他?”
其实这个小伙一点也不帅,满脸的痘痘,一看就是青春期憋得。
叶子羞臊得不行,竟然抽泣起来,我清了清喉咙,故意说:“他妈的,你这个妞不是说500块包干1 小时吗,这位是我兄弟,你又没说限制人数,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赶快起来伺候我兄弟。”
那小子看我朝他眨眼,只是一个劲儿得傻笑,我心里暗骂,真是个傻子。
叶子在我的办哄半拉下,挪到那个小伙子身前,一股浓浓地男人味道扑面而来。
我心里暗骂,你他妈的多久不换内裤!
本以为叶子会嫌弃,想不到她竟然顺从地张开樱桃口,鼓着腮帮子,吞下肮脏的肉棒。
就这样,叶子当着我的面,开始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
一般这种憋了很久的年青人,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又遇上叶子这样的极品香舌。
还不到一分钟,那小子的两腿就开始夹紧,紧紧挺着腰,大叫一声,喷了叶子一嘴黄精。
来势太久,量也出奇地多,就连叶子这样见识过黑人的大家伙的,也一时手忙脚乱,迫不得已喝了下去,嘴角还挂着一大条。
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一见面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口爆,还吞精了,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啊!
然而,更奇怪的是,这个小子,射完了之后,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那根凶器好像反而更硬了。
叶子用力地咽下最后几口精液,一面拭去嘴角的污物,一面惊叹地看着对着鼻尖的大家伙。
高潮刚过的叶子,身体都还处于敏感期,一碰就又酸又软,那小子竟然丝毫不怜香惜玉,抬起叶子的一条玉腿,直接就插进湿淋淋的小穴,叶子哎呦地叫了一声。
真没见过这么猴急的。
“你,你,慢点,等下,谁让你进来的,啊????,相????,你快来帮忙!”
叶子的身子软软地,一条腿站着很辛苦,被插得来回摇晃,一对雪白的乳房相互拍打着,发出啪啪地声音。
“就当是试用了,人家玩好了以后会光顾你生意的。”我提醒叶子。
“哎呦???,可是,哎啊???轻点,不行,我不亲嘴的,我只卖下面???”
那人一边操着叶子,一边乱吻乱吸,从一对雪乳,亲上脸庞,想要吻叶子的小嘴。
之前和叶子设想的,接着出来卖身的缘由,给叶子服药,恢复身体,但是不准跟男人接吻,我并不想叶子真的变成一个妓女。
喜欢凌辱人妻,并不代表我不介意老婆是真的公车。
叶子还在挣扎,躲着不肯松开手,就是不让吻。
小伙子急了,拿起饮料瓶,对着吸管狠狠吸了一口,把里面的东西含在嘴里。
两手绷住叶子的腰,用力一插,叶子大叫一声,“啊,唔唔唔????”
那小子趁着叶子张嘴,飞快地凑了上去。顶开香唇,把口中的东西渡给叶子,同时用力按着叶子的后脑,不让她闭嘴。
叶子被逼着吞咽着夹杂这口水的东西,全数吞下。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叶子吃下了什么。
小青年坏笑着说:“你丫再给我装,一会有你骚的。”
我心里不安起来,正在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看,是朱子豪,这孙子又怎么了。
那面叶子已经又被干得不住呻吟。
我示意叶子我去接电话,叶子的表情很奇怪,朝着我的方向看,却又不像是看着我,她迷糊地点点头。
那小青年还以为我跟他打招呼,对我说:“哥,你放心忙去吧,着妞我要了。改天谢你啊!”
他还真把我当成嫖客了。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两人热烈的交合,叶子这么快就没了矜持,和那小青年非常甜蜜地纠缠着,两根舌头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我退出老远还能听见两人的欢好声。
“喂!什么事!”
“操,你跟叶子正玩呢?这么慢!”朱子豪带着一股酒气。
“怎么了?少废话!啥事!”
“我想你了。呜呜”朱子豪竟然哭了起来。
“我又失恋了。”
“操,关我屁事!”我骂了一句。
可是说归说,毕竟是多年的兄弟。
朱子豪后面的话,让我的下巴都要掉了。如果不是他口口发誓,我一定以为是胡话。
他是真的爱上何晓桦。就在我们走后不久,何晓桦再次要跟他分手。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何晓桦的父亲。
何的父亲是军部的高官,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对父女竟然有了不伦的恋情。
晓桦的母亲是她的继母,生母因为生她而难产死去。
何父用情专一,加上晓桦跟母亲出落地一模一样,所以她小时候,总发觉父亲在看着她发呆。
因为晓桦幼时父亲一直未再成家,就这么跟着父亲住在部队里,当成男孩子带。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翻看了父亲的日记,才了解爸爸对妈妈的爱竟然如此之深,而她与父亲记忆里的妈妈也是那么地像。
后来偶然一次机会,父亲喝醉了,情窦初开的晓桦照顾着昏睡的父亲,被当做母亲,然后就????
何晓桦最爱的男人,一直都是父亲,她想替母亲给父亲生个儿子。
这是她的心愿,因为父亲是军官,不能要二胎,更不会爱别的女人。而何晓桦,想要给父亲生个儿子,她想找个丈夫,能够背负这份屈辱的。
靠!就为了这个来找我!
我心里气急,看来女人真的不能轻信,我回忆起往日的种种,心里不禁有些痛。
那她为什么又走了!
朱子豪最后告诉我,最近,她爸爸被调查了,似乎被软禁起来,所以她才急着回北京。
哎???
挂断电话,我心里乱乱地,就站在夜风中,看着远处稀稀落落的灯火。
“糟了,叶子呢!”
我一拍脑门,回去找时,地上只留下杂乱的脚印和叶子的内衣,内裤,以及被踩得看不出颜色的连衣裙。
手包不在,叶子应该还拿着。我拨打着电话,很久,才有人接听。
“喂!谁!”一个男人的声音含糊地应着。背景声音很乱,很吵杂。
“你谁?叶子呢?”
“你丫有病吗?谁是叶子?”
我正要发火,仔细听似乎那人周围有人说,“哦,是里屋那骚妞的手机吧!给她!”
少顷,叶子的声音传来:“喂!相公!嗯???,啊????,啊啊???,快,再用点力啊,啊,操我。”
叶子似乎正和不止一个男人交合着。
电话那头传过来各种男女的呻吟声,淫靡至极。
“叶子,你在哪了?”
“相公,我想在,很忙,没空说话,唔唔,嗯????,等等。”她似乎吐出什么,“我明天再回家,先挂了,呵呵呵阿……”
听声音似乎喝了酒,又感觉不像。宿舍那面已经安静了,民工们都休息了。叶子去了哪里了呢?我再拨过去,已经关机了。
我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夜,一会儿担心叶子,想象她正被一群男人尽力凌辱轮奸,一会又想何晓桦跟父亲乱伦,硬了又软,快到凌晨4 点钟的时候,迷迷糊糊中,门被打开了。
我睁开眼,看到叶子直直地站在门口,眼神散漫地看着我,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新风衣,标签还没摘。
一手提着手包,一手拎着一只高跟鞋另一只不知哪里去了。
头发乱糟糟地,一片一片地黏在一起。
脸上有几处淤青,脖子上尽是红红的吻痕。
“叶子,没事吧!”我起身想要接她。不料叶子摇摇头,后退了几步,从她身上传来浓重的酒味烟味和各种混合的味道,十分刺鼻。
叶子像傻了一样,痴痴地笑了,一下子解开风衣,双手一张,露出赤裸的身体。
里面的身体上,被用唇膏写满了侮辱的字眼,“我是骚货,我是贱逼,我是欠操的小母狗儿”
叶子哼着下贱的调儿,身体摇晃着,风骚地扭动着。
一对乳房上,也都布满了吻痕和被抓得淤青,原本整齐的阴毛,被烤焦了一半,更过分的是,一只高跟鞋,整个塞进下体,只有后帮处还露在外面。
叶子伸手一拽,把鞋子拽出来,带着好多精液,撒在地板上。她嘿嘿笑着把两只鞋穿上,对我说:“我卖了好多钱哟,相公!你看。”
说着,又从小穴里挖出一团丝袜,然后从阴道口哗啦啦地掉出了一地地钢镚儿。
“我的小骚屄给你赚了好多呢!相公!”叶子哈哈大笑,然后晕倒在地上。
后来,我知道,那个小青年给叶子喂得,是一种毒品。
“叶子!”我扑过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